打印

[原创全本] 【雪域往事】(1.1-5.26全) 作者:曾九

0
                (7)

  回到官邸,发现丹增副司令正坐在书房闷闷不乐。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汉
人贸易公司的一车货被人抢了。有人说是带枪的藏军干的,军区就让丹增去查。

  丹增查来查去查到了下落,发现是曲水的一支卫教军假借藏军的名义干的。
他过去要货,人家不但不给,还骂他是汉人的狗,并扬言,只要他把自己的汉人
老婆交出来,他们就把货物还回去。这件事弄的他灰头土脸。

  我进了丹增的书房,假装无事,东拉西扯的和他闲聊解闷。好像不经意间,
我提到,近日碰到一个早年相识的白教喇嘛,密宗修为很高,正带着自己的明妃
在磉觉寺一个密宗大师处修身。

  我的话果然一下引起了丹增的兴趣。他好像忘记了刚才的烦恼,一个劲的问
我关于这个喇嘛和密宗大师的情况。

  我知道丹增敬佛十分虔诚,曾遍请拉萨的各大门派的高僧讲经。他对密宗的
修身秘法也很感兴趣,曾想方设法寻找机会修学,但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他说,知道有个磉觉寺,也知道那里有个密宗大师毕瓦巴活佛。但密宗的上
师一般不会随便接受外人的参研,他试过几次都没能一赌大师的真容。听说我认
识毕瓦巴大师的徒弟,他马上叫我给他牵线,他要参拜大师。

  丹增的要求正中我的下怀,第二天我就给他安排好去磉觉寺参拜之事。当天
的下午,丹增备好给大师的贡献,迫不及待地随我去了磉觉寺。

  进得寺来,大师刚刚静修完毕,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丹增恭敬的行了礼,
给佛祖上了贡献,就与毕瓦巴大师攀谈了起来。我见他们谈的投机,就悄悄退了
出来,到偏殿与葛朗闲聊。

  一直到天黑,丹增才告别出来,与大师依依惜别,大有相见恨晚之情。回来
的路上,他兴奋的告诉我,毕瓦巴不愧是密宗大师,半天的攀谈让他对密宗的博
大精深钦佩的五体投地。大师已经答应收他作俗家弟子,教导他作密宗修身。我
心里暗暗高兴,看来我快有机会了。

  第二天丹增又带我去了磉觉寺。我们到的时候,葛朗正在大殿前守候。他告
诉我们,师傅正等着丹增。

  我们进到殿里,毕瓦巴大师正在坐墩上打坐。他见我们进来,略微睁开眼,
示意丹增坐在一边。

  这时,我隐隐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氛,那是一种只有男女交合后才会有
的气息。看来大师刚刚修过双身。

  果然,我们坐定后,葛朗端出了一个小小的骨盅,里面是一种白色的粘稠液
体。毕瓦巴大师用拇指和无名指在骨盅里蘸了一点粘液,送到丹增的唇边,道:
「既要修密宗,先服摩尼宝。」

  丹增不敢怠慢,赶紧张嘴将大师手上的东西舔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咂了咂,
咽了下去。

  大师手抚丹增头顶,嘴理念念有词。良久,大师睁开了眼,对丹增说:「今
天先给你讲《金刚曼经》。」

  这时,葛朗悄悄走过来,把我带出了大殿。

  以后的几天,丹增几乎天天到磉觉寺去听师傅讲经。

  一天,他告诉我,师傅已经给他开讲双修身法,讲到了乐空双运。他现在才
知道,得到大师的摩尼宝是何等的荣幸。遗憾的是,更为难得的甘露滴却无缘得
授。他感慨自己入密宗的门太晚,懵懂无知,入宝山却空手而归。甘露滴只有未
开蒙的明妃才有,一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他本来是有过几次机会的,结果却通
通白白错过。

  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我隐隐的感到,我正在一步步接近我的目标。那天毕
瓦巴给他讲乐空双运。讲的海阔天空,听的聚精会神。我坐在偏殿,悄悄窥视,
却听的似懂非懂,一会儿就照例瞌睡起来了。忽然我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偷眼
看去,毕瓦巴大师和丹增对面而立。

  大师说:「密宗之密,不在讲,而在行。只有身体力行,才能得其真谛。」
说着,大师拍了两下巴掌。

  这时只见佛座后面飘然转出一个女人,却是央金。大师持央金的纤纤玉手,
交到丹增手上,低声嘱咐了几句,转身到后面去了。丹增激动的满脸通红,央金
毫无羞涩地牵住他的手,默默地进入佛座一侧的一座幔帐,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
声音,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男女混杂的喘息之声。

  那天到天黑丹增才从大殿出来。出来时满面春风,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从那以后,到磉觉寺修身成了丹增每天的功课。这很快引起了陶岚的注意。
她一改多日以来对丹增近神明而远之的态度,几次关心地问丹增为什么总到外面
跑,经常见不到他的人影。但不管她如何千般娇媚、百样温柔,丹增总是笑而不
答。这更引起了陶岚的怀疑。

  那些日子,拉萨的局势越来越乱、越来越紧张。丹增的身份又如此特殊,我
估计军区对陶岚肯定有交待。

  其实,当初唐政委答应把人见人爱的军区一枝花嫁给年龄可以作她老爹的丹
增,何尝不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呢。不过,现在恐怕他们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陶岚问了几次问不出名堂,终于忍不住了。一天,她悄悄问我,丹增副司令
这些天老上什么地方去?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副司令不过是去拜佛。

  这小妮子到底是嫩,马上就上了钩,一定要问我拜的什么佛,天天去,还这
么神神秘秘的。我故意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副司令正在修密宗。

  这一下,陶岚好像松了口气,可接着就来了兴趣,缠着我问了半天。我故意
云山雾罩地跟她东拉西扯,逗的她心里痒痒。

  从那天起,她忽然三顿饭都跑回家吃,在家里对丹增也是千娇百媚,缠着丹
增要去听讲经。丹增却一直不肯答应,对她说,密宗之所以为密宗,最重要的一
条就是修行不允许外人参习。

  陶岚碰了钉子却锲而不舍,天天缠着丹增,撒娇赌气的办法都用上了。最后
干脆说,她也要与丹增同修。这让丹增既高兴又犯难。高兴的是,陶岚自从嫁过
来之后柔情日减,现在居然有了回暖之象;难的是她终究是汉人,不知大师能否
接受她。

  不过,最高兴的还是我,因为我知道,这个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心里都会痒痒
的小美人这回真的要钻进我的套套里面了。

  过了两天,丹增悄悄的告诉我,师傅答应陶岚与他同修了。这让我心里暗暗
得意,我朝自己的目标又靠近了一步。

  丹增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陶岚,她果然兴奋的满脸绯红。她说,她的同事
们都对密宗有所耳闻,但谁都没有机会探知它的神秘世界。没想到现在这个机会
竟然落在她的头上。我心里暗笑,其实对这个最感兴趣的大概是军区情报部了。

  丹增这时却给她泼了盆冷水。他说,师傅交待,密宗秘籍,不可轻传。念你
我夫妻情分,所以同意收你入门。但也要约法三章。第一,密宗修法与法器多惊
世骇俗之物,既入密门,对此不可大惊小怪;第二,密宗以密为宗,门内秘籍不
得传于门外之人;第三,一入密宗之门,终身为密门信徒,不可半途而废,否则
将堕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听了丹增的话,兴奋中的陶岚一下愣住了。她犹豫了一下对丹增说,你让我
想想。

  第二天,上班回来后,陶岚找到丹增郑重的说:「我想好了,答应你的约法
三章。」

  我听了心里暗笑:「大概是请示军区得到批准了吧。这个小宝贝还不知自己
会落在谁的手里呢。」

  丹增见陶岚答应了,对她说:「明天毕瓦巴活佛要给我亲授引生四喜真谛,
你也一起去听吧。」

  陶岚听了,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兴奋起来,赶忙向群工部请了假。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陶岚换了一身藏袍,太阳刚一出山就出了门。

  到了磉觉寺,大殿里如往常一样香烟缭绕。见我们来到,葛朗忙去传话,毕
瓦巴大师出来与丹增见礼。丹增把陶岚介绍给了大师。

  大师执着陶岚的纤纤玉手,仔细地打量她美丽的面庞,缓缓地对她说:「密
宗修行不是儿戏,而是惊世骇俗的修身养性之道,不可半途而废,一旦进入就无
路可退了。」

  陶岚满脸绯红,庄重的点了点头。

  毕瓦巴活佛见她答应的坚决,也不再多说,庄严的盘腿坐在了佛像的前面。
毕瓦巴先让葛朗领丹增颂读了一会儿《金刚曼经》,然后开始给丹增讲授引生四
喜。

  我偷眼看去,陶岚听讲的神情并不专注,不时悄悄的东张西望。我知道她肯
定听的云山雾罩,别说经文,恐怕连大师的藏语都听不全。

  活佛可能也注意到了陶岚的神情,讲了不一会儿就对丹增说:「今天就到这
里。夫人初到,让她见识见识密宗法器,算是入门吧。」说完退了下去。

  葛朗搬过来不少奇形怪状的法器给陶岚看。腿骨做的骨盅,头骨做的酒碗,
人皮蒙的经筒……看的陶岚目瞪口呆,手抚着起伏不定的高高的胸脯直喘粗气。
我心中暗笑,这就受不了了?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果然,葛朗最后拿出了他的宝贝,那一对紫幽幽的肉莲。陶岚起初没明白那
是什么东西,拿在手里好奇的来回摆弄,小心的捏捏弄弄。忽然她的脸一下变的
惨白,眼睛瞪的老大,高耸胸脯剧烈起伏,几乎脱手把肉莲扔到地下。显然她明
白了那是什么东西。

  她像烫手似的快速地把肉莲放下,一手捂嘴转过身去,单薄的肩头紧张的抽
动了两下。半天她才转过身来,脸白的像张白纸,眼睛通红。她无力地坐在了丹
增的身旁,一只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胳膊。

  那天从磉觉寺回家后,陶岚连晚饭都没吃,自己关在卧房里呕吐不止,搞的
丹增也跟着坐卧不安。

  第二天她破天荒没有起床去出早操,也没有吃早饭。她把自己关在卧房里整
整一天,晚上出来时人明显瘦了一圈,眼睛布满血丝。

  后来两天讲经她都没去听,但晚上还是不时的询问丹增白天学了什么经文,
并让他讲给自己听。第三天的晚上,陶岚的情绪明显平复了下来,又开始主动和
丹增探讨密宗的仪轨和秘籍。

  丹增无意中提起,第二天毕瓦巴活佛要给葛朗的明妃做后密灌顶,他也要一
同参习。陶岚低眉顺眼地柔声问可不可以带她同去。丹增叹了口气说师傅还问起
她,但他担心陶岚一下适应不了,所以替她向师傅告了假。

  陶岚红着脸说:「既跟你约法三章,我有思想准备。」


                (8)

  第二天我随着丹增夫妻俩一同去了磉觉寺。这天大殿按曼陀仪式布置的格外
庄严,一应香案、法器摆放整齐。一尊欢喜佛被请到了大殿的中央,佛案前除了
一排坐墩外,还搭起了一座紫色的幔帐。

  我们到了不久,毕瓦巴大师由葛朗陪着出来了。他在佛案前的坐墩上打坐,
闭目垂首,手捻念珠,嘴里念念有词。

  葛朗服侍师傅坐定后,招呼丹增和陶岚在佛座一侧的两个坐墩上盘腿坐下。
自己退到对面,面朝师傅跪下。这时诵经声四起,我照例悄悄退到殿外,从窗户
偷偷向里面窥测。

  随着此起彼伏的诵经声,一个身披白绫的女人在两个喇嘛的搀扶下款款走了
出来,仔细看去,这女人正是央金。

  到了活佛跟前,两个喇嘛退下,央金香肩一抖,身上的白绫飘然落地,露出
了一丝不挂凹凸有致的赤裸酮体。

  我有意朝陶岚那边瞟了一眼,她看到赤身裸体的央金,惊的目瞪口呆。央金
却似全然不知,飘然下跪,双手合十入定,口中念念有词。

  毕瓦巴活佛从一个喇嘛手里接过圣瓶,倒少许圣水,洒到央金头顶。另一个
喇嘛持一条黑布上前,遮住她的双目。央金只顾嘴里念念有词,好像这一切都与
她无关。

  大师布洒圣水完毕,把圣瓶交给旁边守候的喇嘛,又接过一个用头骨做成的
酒器,一手抚央金的头顶,一手将盛着酒的法器放到她的唇边。央金微张嘴唇,
缓缓地将法器中清亮亮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撤去法器,活佛仍以手抚央金的头顶,朗声问道:「吾将与汝行大瑜伽怛特
罗和合大定之法,汝受否?」

  央金口中诵经不停,只轻轻点一下头。

  大师执起央金的玉手,她缓缓起身,由大师牵着同入幔帐里面去了。

  片刻之间,幔帐里面响起一阵细碎的声音,接着,幔帐开始轻轻的晃动,同
时可以听到男人和女人混杂在一起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我偷眼望去,陶岚这时脸
憋的通红,紧贴着丹增,低着头一声不吭。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她是
在竭力的压抑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幔帐内传出一声男人舒长而平缓的喘息,里面的动静慢慢停
了下来。又过了一阵,幔帐轻轻一抖,大师手牵央金走了出来。大师已是衣冠齐
整,而央金则仍是全身赤裸。

  陶岚垂着头,好像不敢正眼看这边的情形,但忍不住快速的偷眼瞥了一下。
看到央金赤身裸体、紧夹双腿迈不开步子似的向葛朗挪动时,她的脸立刻红的像
块红布,急速的垂下了眼帘。

  毕瓦巴活佛领着央金走到葛朗的跟前,手里端着那天用过的骨盅,盅里仍然
是小半盅白糊糊的液体,显然是刚刚取出来的新鲜东西。

  他用二指蘸了一下,葛朗忙抬头道:「谢师傅赐摩尼宝。」说着张口将大师
手指上白色的东西吃下,并开始念稀有大安乐咒。

  丹增这时眼睛放光,兴奋异常,充满期待;而紧靠在他身边的陶岚则全身紧
张的似乎在发抖,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好像生怕大师会转过来也把摩尼宝赐给他
们夫妇。

  大师并没有看他们这边,而是把骨盅交给跟随的一个喇嘛,随后牵起央金的
手,递到葛朗的手上。活佛口中念了句什么,葛朗和央金同时应了一声,牵着手
进入了幔帐。

  活佛在小喇嘛的搀扶下退出了大殿。幔帐里重新出现了和刚才一样的动静,
只是比刚才要急促和剧烈了很多。陶岚的脸此时已经由红转白,呼吸急促,几次
想起身离开。丹增紧紧抓住她的手,把她紧紧按在了坐墩上。

  过了好一会儿,大殿里的人逐次散尽,只剩了幔帐里的一对男女还在行和合
大定之法,享受引生大乐。陶岚终于找了个机会,趁丹增不备,抽出手来,悄无
声息地跑出了大殿。

  丹增无奈,只好也站了起来,跟着陶岚来到了院里。只见陶岚浑身无力地靠
在墙根,脸色煞白,两手仍紧张的绞在一起,低着头做深呼吸。见了丹增也一言
不发。丹增拉住她的手,领着她在寺院里漫步,想帮她尽快平复下来。

  寺院的另一边熙熙攘攘满是人声,丹增好奇的领着陶岚走了过去。

  那是挨着寺院侧门的一个偏殿。有不少人站在门旁高大的院墙下,诚惶诚恐
地等候着什么。等候的人中有不少女孩,大的十七八岁,小的也就只有十来岁的
样子。跟她们一起的显然是领她们来的父兄。

  丹增悄悄问一个在殿前伺候的小喇嘛,这是在干什么。

  小喇嘛说:「过些日子活佛要给大师兄萨噶做无上瑜伽灌顶。这是密宗最高
灌顶,须选无染莲花,供萨噶师兄做双身修法之用。方圆百里的信众听说此信,
都将家中智慧女送来,希望能够中选。师傅正在亲自过目,挑选合用明妃。」

  陶岚一听,拉起丹增的手就要走。丹增不干,反拉住陶岚往殿里去。喇嘛们
都认识丹增,所以也不拦,让他拉着陶岚来到殿侧,从旁观看。

  果然殿内毕瓦巴活佛正襟危坐,面前一张卧榻,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端坐卧
榻之上,全身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活佛正一手托着她一对小小的奶子,手指捻动
她红豆似的奶头,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活佛吩咐了一声,女孩仰下身子,岔开双腿。活佛伸出手指剥
开粉嫩的肉芽,朝红红的肉洞里面端详了一阵,微微点点头。

  女孩站起身,战战兢兢地穿起衣服,由喇嘛领了出去。

  活佛向守在一边的一个喇嘛交待了几句,那喇嘛认真记录了下来。另一边,
一个喇嘛领着一个看样子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陶岚实在忍不住了,甩开丹增的手,匆匆的跑出了寺院。

  当天晚上,夫妇俩在饭桌上就争了起来。陶岚一改往日的温柔娴静,盯着丹
增大声问他:「密宗修行就要用女人做工具是吗?」

  丹增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答复她。

  陶岚却不放过他,连珠炮似的问:「灌顶就要拿女人作牺牲品是吗?」

  丹增一本正经地回答说:「祖师早有训喻,姊妹或自女,或妻奉师长。不经
上师金刚加持之女,不得双身修行。」

  陶岚气的脸色发白,紧追不舍的问道:「那上师让你把我献出来,你也会献
了?」

  丹增被他问的张口结舌,脸憋的通红。陶岚摔下筷子,回卧房去了。

  那天晚上,夫妻二人在卧房里又争吵了半夜。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发现家里
的空气明显变得剑拔弩张了。两天以后,沉闷而紧张的空气终于爆发了。

  那天早上,丹增夫妇刚起床不久就爆发了争吵,而且吵的比以往哪一次都凶
狠。我凑过去听了半天才听出点眉目。

  原来陶岚的一条月经带不见了。那几天她正来月经,早上换下一条月经带,
顺手塞在了枕头底下就出去洗漱了。待她洗漱回来,收拾东西准备去军区大院上
班,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条沾着污血的小布带了。

  陶岚结婚后所有的衣物都带到军区大院的宿舍自己洗,像月经带这类女人私
密的小玩艺儿当然更要带走。谁知刚刚换下来的东西,转眼就遍寻不着,又是这
么贴身的物件。她当时就急了。问丹增,丹增推说不知。她一气之下到丹增的包
里去翻,果然翻了出来。

  陶岚又羞又气,追问他藏她这脏东西干什么。丹增不说,陶岚就和他大吵。
一再逼问之下,他才说出原委。

  原来磉觉寺正为下个月的无上灌顶准备五香等物。其中为行依物降智之法,
须备熏物一炉。所熏之物,需用有具象之女下体血污的物品一件,拌以五肉五甘
露及猫粪,覆黑香,于颅杯中以尸炭火烧化。现其他物品均已齐备,唯具象女血
污物一项没有着落。

  有人贡献过几件,但活佛验看后都没有点头,原因是血污物所出之女均非具
象之女。丹增想起毕瓦巴大师曾亲自验证过,陶岚乃具象之女,她刚刚换下来的
月经带又是新鲜血污之物,所以偷偷藏了起来,准备把它献给大师。

  陶岚听了这番解释,气的脸色发白,但又顿生疑窦。自己与毕瓦巴虽见过数
面,但从未有过密切接触,他是如何验证自己是具象之女的呢。

  在她的追问下,丹增面露尴尬,犹豫了半天才说出来。原来他先将陶岚的大
香小香贡献给活佛,活佛验证后才同意收她入门的。

  他的坦白把陶岚气的浑身发抖,几乎晕厥过去。她掉着眼泪质问丹增:「你
还有什么事背着我?是不是打算把我也贡献出去?」说完,抓起自己的东西就跑
出了家门。

  陶岚这一跑就没有回来。晚上没有回家,第二天没有回家,第三天还没有回
家。

  丹增到军区大院去找,才知道她住在了宿舍。但丹增一去,她就避而不见。
丹增去了几次,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到。他去了群工部、组织部,找了她的上级,
但都没能把她找回家。

  过了几天,军区大院传出消息,陶岚给组织部门打了报告,要求到内地院校
去进修。看来这回是下了决心,真的很难劝她回心转意了。这一下轮到丹增脸色
发白了。

  其实还有一个人比他还着急,那就是我。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了,我心里其
实比丹增还要火大。

  就在丹增和陶岚夫妇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拉萨的局势也是一日紧似一日。
街上到处都是舞枪弄棒的藏人,汉人三五个人都不敢上街。有人已经公开喊出了
独立的口号,提出把汉人赶出拉萨、赶出藏区,并且酝酿成立人民议事会,开始
筹划国旗、国歌等等。

  大法王虽然一直没有表态,但噶厦已经悄悄把经过补充加强的藏军一代本调
入了拉萨,同时开始对拉萨城里的各路藏人武装进行整编,给他们藏军的番号,
编入藏军的序列。所以身为藏军副总司令的丹增名义上就是拉萨城里所有藏军部
队的总指挥。

  这些天他明显的忙了起来,但主要是到噶厦去开会,偶尔去趟军区也是为了
陶岚的事情。

  丹增自那天早上和陶岚大吵一场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的面,他为此去找过唐
政委,但唐政委一直在开会,没能见他。对此他非常不甘心。在多次努力都没有
结果后,丹增一气之下,写了一封信,交唐政委的秘书转给他。同时扬言见不到
陶岚就不再踏进军区的大门。果然军区几次通知他去开会他都没有去。

  他的信送出后没几天,事情居然真的有了转机。


                (9)

  那天早上丹增本来准备去视察新编的藏军九代本,还在吃早饭,外面就响起
了汽车的声音。我跑出去一看,是安沛副司令的车。

  安沛从车里下来,径直走到饭堂对丹增副司令说:「老兄,唐政委有请。」

  唐政委下请帖,安沛副司令亲自出面,丹增是无法拒绝了。丹增怏怏地随安
沛出了门,他们两人一起上了车去了军区。

  他是下午回来的,还是安沛副司令亲自送回来的。下车的时候多了一个人,
居然是陶岚。

  让人吃惊的是,陶岚穿了一身没有领章的半新军装,一副没精打采、心事重
重的样子,悻悻的跟在丹增身后。丹增倒是满面春风,和安沛副司令有说有笑。

  安沛把他们夫妇送到家,又嘱咐了几句,要丹增好好照顾陶岚,就告辞了。

  丹增招呼佣人把从车上卸下来的东西搬进屋,我一看,陶岚存在军区大院宿
舍的东西全都搬回来了。我悄悄问丹增怎么回事。

  丹增得意的说:「唐政委亲自找陶岚谈了,批评了她。她承认了错误,答应
回来和我全心全意的过日子。」

  他拿出一张纸晃了晃笑眯眯的说:「军区已经下了命令,陶岚退出现役。只
保留团籍,每周去过一次组织生活。军区大院里的宿舍也给她收了。这回她该老
老实实呆在家里给我作老婆了。」

  这个结局出乎我的意料,简直让我欣喜若狂。真是天意啊,这小妮子看来还
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陶岚回来后的第二天,就一身藏人装束陪丹增去布达拉宫参加了藏历年的破
九跳神大会。回来后她的神情更加黯淡,默默无言,目光空洞。

  后来我还是从丹增嘴里听说了原委。原来那天的活动军区唐政委和董副司令
也去了。他们去见大法王的时候,谈起了军区文工团。

  听说文工团刚从内地回来,还排演了不少新节目,大法王提出要看军区文工
团的演出。唐政委满口答应,并说随时可以派文工团来罗布林卡给大法王专场演
出。但大法王说,罗布林卡没有舞台,他还是到军区大礼堂去看演出。唐政委和
董副司令答应马上给他安排。

  大概是这件事勾起了陶岚的心事。按汉人的说法,她现在只能算家属,算是
家庭妇女,这样的活动她也只能以丹增夫人的身份作观众了。

  我心里替她不值。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作文工团员也逃不过男人肏,
哪有作夫人给副司令肏来头大。不过我最关心的还是什么时候我能够上手这个号
称拉萨第一美人的漂亮的妮子。

  陶岚这次回来后就整天呆在家里,没事就坐在佛堂里发愣,看的我都有点心
里发酸。由于拉萨城里越来越乱,藏军也越来越杂,丹增忙的不可开交,磉觉寺
也去的少了。不过每次去他都要带上陶岚,陶岚也再没有为密宗修行的事和他发
生过口角。

  磉觉寺无上瑜伽密灌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丹增开始明显的兴奋起来,毕瓦巴
大师答应他带陶岚参礼密灌仪式,并说会有珍贵圣物赐予他们。

  仪式的当天,丹增早早就起来了。匆匆吃过早饭,仍由我随扈,丹增带着陶
岚就出了门。

  磉觉寺大殿里布置的比上次给央金灌顶时还要庄严繁琐。这次的主角是毕瓦
巴活佛的大弟子萨噶,他一身盛装跪在佛案前。葛朗、央金、丹增和陶岚坐在一
侧陪礼。

  授圣水、赐酒仪式过后,殿外的法号声响起,四个喇嘛抬进一乘无顶小轿,
上面盘腿端坐一个小女孩,看样子就是十二三岁的样子。喇嘛把小轿放在地上,
萨噶起身拉住小女孩的手站了起来。女孩身上的白纱飘然落地,露出来一丝不挂
的纤弱的身子。

  萨噶把赤身裸体的女孩领到正闭目诵经的毕瓦巴活佛面前跪下。女孩跪在那
里,高高地撅起瘦削的小屁股,以头触地,等候活佛的吩咐。

  萨噶高声口颂:「此乃具象之女,献与上师,赐其加持金刚莲花。」

  献毕他退回原位跪候,有喇嘛上来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这边上师携具象女
之手进入了幔帐。四周香烟缭绕,法号威严,诵经声四起。

  在这一片庄严的声响中,忽然幔帐里面传出「啊」的一声女孩的惊叫,声音
中充满了撕裂的凄厉。我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陶岚,只见她身子微微一震,头低低
的垂着,但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她心情的不平静。

  我想起刚才葛朗对我说的,这次选的是一个十二岁的未染莲花,也就是说是
个未开苞的处女,会有甘露滴赐福。

  诵经的声音响彻大殿,但仔细听,能够分辨出幔帐里时断时续的传出小女孩
「哎哟……哎呀……」的纤弱而痛苦的呻吟,完全不像上次那样,只有央金低低
的充满享受的娇喘。

  半个多时辰以后,幔帐里面没有了动静。不大功夫,大师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手端握骨盅,一手领着那个经过加持已成为明妃的惊魂未定的小女孩。让人心
惊肉跳的是,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小女孩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大师走到萨噶面前,按礼授予他摩尼宝。他咽下之后,大师又令明妃打开双
腿,于莲花心处取甘露滴,照样置萨噶口中,萨噶一边咽下,一边开始颂《金刚
曼经》。

  萨噶诵经之际,大师领着明妃转向了端坐一旁的丹增等人。刚经过加持的明
妃在他们面前盘腿坐下,露出满是血渍的幼嫩莲花。那血渍就是密宗所说的甘露
滴了。

  大师伸出手指蘸了甘露滴顺序放到葛朗和央金嘴里,接着就轮到了丹增。丹
增兴奋的脸色通红,张嘴吞下了甘露滴,津津有味的边咂边咽了下去。

  最后,大师蘸着甘露滴的手指伸到了陶岚的面前。陶岚似乎不经意的瞟了坐
在对面的小女孩一眼,面对同样赤身裸体的大师和明妃,她看似麻木的眼睛里闪
过了一丝惊恐。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嘴把大师手指上的
处女血吞了下去。

  大师刚刚转身,我就听见她的嗓子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咕噜声。仔细一看,她
双眉紧皱,显然在竭力压抑着什么。接着,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惊惧。

  顺着她战兢兢的目光,我看到了惊世骇俗的一幕。大师领着稚嫩虚弱的明妃
磕磕绊绊地走到萨噶面前,亲手解开了他的遮眼布,将明妃的幼嫩的小手交到萨
噶的手中,然后左手执他们拉在一起的手,右手持自己的金刚杵,放在萨噶的头
顶,口中念念有词:「诸佛为此证,吾以伊授汝。」

  陶岚实在忍不住,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

  这边,萨噶已经牵着瘦小的明妃的手,缓缓的走入了幔帐。不一会儿,里面
开始有了动静,小女孩的呻吟又一阵阵冲进了人们的鼓膜。

  那天从磉觉寺回来,陶岚就精神萎靡不振,呕吐不止,连续两天几乎水米不
进。

  开始,丹增还训斥了她几句,说她敬佛不诚。陶岚也不反驳,只是整天呆呆
的半躺半卧,目光空洞麻木,不吃不喝,一个劲的呕个不停。

  一连两天,丹增也害怕了,忙叫车亲自送她去了军区门诊部。谁知检查的结
果让人大吃一惊,陶岚怀孕了。丹增的反应是大喜过望,陶岚却一副忧心忡忡的
样子,偷偷哭的两眼通红。

  我听到消息心里暗暗失望,看来我还真没有福气原汁原味的肏这个小美人。
等她生过孩子,意思就差的多了。

  我是经手过无数女人的人,女人生过孩子就完全变了味道。女人的屄给男人
的肉棒肏多少回都赶不上生一回孩子,一次就给撑变了形,肏起来味道要差太多
了。

  不管怎么说,陶岚这次回家加上怀孕把丹增和汉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他不
但频繁出席军区的会议,而且在很多公开的场合又开始为汉人讲话了。

  藏历年将近,拉萨的形势越来越乱。各路人马在拉萨越聚越多,我们卫教军
也开始有所动作。

  恩珠司令从围攻泽当和乃东的队伍中抽出了两个马吉,由拉旺带队悄悄潜入
拉萨,加强了我们在拉萨的力量,准备一旦有变,可以迅速抢占要点。

  这个时候,帕拉又频繁的在丹增官邸里出现了。丹增对帕拉仍然奉为上宾,
但明显有了点敬而远之的味道。

  新年那天帕拉来给丹增拜年。寒暄过后,丹增、陶岚夫妇忙着招待其他拜年
的客人,把帕拉忘在了一边。

  帕拉闲的无聊,就跑到我房里和我聊天。帕拉朝热热闹闹迎来送往的正房撇
撇嘴,不屑地说:「为个漂亮女人就忘了祖宗,和汉人打的火热。我倒要看看他
们还能快活几天!」

  我悄悄问帕拉:「汉人在拉萨驻了这么多的兵,我们真能把他们赶走吗?」

  帕拉笑笑,神情笃定地对我说:「你是走南闯北的康巴汉子,也算是见多识
广。我和你说过,汉人这不是第一次进藏。光最近这几十年,我们藏人就曾经两
次把外族人赶出藏地。这两次都是汉人大军打打杀杀强势进藏,占据拉萨。但结
果怎么样呢?在藏人的反抗下,深入藏地的汉人军队变成强弩之末,最后的下场
就是被解除武装,递解处境。」

  帕拉诡秘地对我说:「别看汉人这次也是气势汹汹,打败了藏军,进占了拉
萨。他们现在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据大施主的情报,最近
这一年汉人在藏地的军队已经减少了一半多。现在拉萨聚集了这么多藏人武装,
我们一声喊,他们恐怕就要吓破胆了。我看他们也撑不了几天,马上也要面临解
除武装、递解处境的命运了。」

  我听了他的话,兴奋的心砰砰地跳,嬉皮笑脸地和他开玩笑说:「解除武装
没错,递解处境也可以,但那个军区文工团要留下。那么多漂亮妮子,放走可惜
了!」

  帕拉听了,忘形的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他郑重其事地悄悄告诉我,根据大施主提供的可靠情报,汉人现
在拉萨的部队其实还不到一个团,比我们藏人的武装少的多。我们完全有能力立
刻让他们滚蛋。

  不过近来汉人正在周围的地区频繁调动兵力,而且通过天竺国运进了大批物
资,囤积在军区。看样子他们也在做准备。因此我们必须及早动手,以免夜长梦
多、贻误战机。

  恩珠司令给我们的任务,就是寻找时机,制造事端。现在就是须要有人找个
由头去点火。一旦有人揭竿而起,观望的各路力量都会跟着起事的。

  他问我,能不能在丹增这里找到什么机会?我想了想告诉他,丹增现在只能
利用,不能依靠。

  我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丹增说过的大法王要去军区看文工团演出的事。我
把这事对帕拉说了,并告诉他,昨天丹增还提起,军区已经和噶厦商量好时间,
三月十号文工团在军区礼堂给大法王演专场。

  我问帕拉,能否借此事做点文章?帕拉想了想点点头,仔细问了一些详情,
然后嘱咐我注意汉人的动静,有机会不要犹豫。说完就走了。

  帕拉走后不久,拉萨街头就开始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传言,都是和大法王去军
区看演出有关的。有的说汉人要利用看演出的机会毒死大法王,有的说军区大院
里修了飞机场,大法王和噶厦的人一去,就要把他们扣起来,押到北京去。

  街上的传言闹的沸沸扬扬,连拉萨墨本都专门跑到府里对丹增说:「汉人要
害大法王,机枪都架到了大昭寺旁边的楼顶上。你这个副总司令一定不能袖手旁
观啊。」

  与此同时,我从帕拉处秘密得到消息,大法王去看演出的日子会出大事。我
们卫教军在拉萨的部队已经全部运动到了罗布林卡周围,随时准备行动。拉萨已
经像个火药桶,一触即发。

TOP

0
               (10)

  这几天丹增的烦恼远不止这些,他和陶岚的关系又一次处在剑拔弩张之中。
起因是丹增想要师傅给陶岚加持金刚莲花,作自己的明妃。

  其实这件事的源头还是在我。我见陶岚这些日子心灰意冷,萎靡不振,有空
就到佛堂呆坐,觉得这是个机会。要是以修身的名义让毕瓦巴活佛给她加持了金
刚莲花,她就是明妃了,那说不定我就有可乘之机了。

  我通过葛朗给活佛吹了耳边风,果然活佛就在一次给丹增讲经的时候对他说
什么夫人天资聪颖,潜质极高,可以加持她作丹增的明妃,让他们夫妻同修,修
为可以突飞猛进。

  活佛这一说,丹增真动了心。谁知回家和陶岚一说,她当时就气白了脸,毫
不客气的说:「你就这么急着把我献出去?」

  丹增急赤白脸的向她解释,谁知越解释,她气越大,最后一边哆嗦一边哭着
说:「我还有孕在身,你就忍心让他们……」

  陶岚的眼泪让丹增不知所措了。但有师傅的话在先,他又不肯让步,两人就
这么僵在那里了。

  谁知他们僵持了没两天,这点小小的不快就被天边席卷而来的一股滔天巨浪
淹没了。

  那天晚上丹增从噶厦回来,对陶岚说:「大法王下了口谕,明天去军区看文
工团演出,全体噶伦都要陪同出席。」

  他要陶岚也同去。陶岚对此一百个不愿意,以有孕在身身体不适为由百般推
辞。

  丹增劝的口干舌燥,最后几乎动怒。他说:「连大法王都知道我娶了军区文
工团的一枝花。明天去看文工团的演出,你倒缺席,大法王要是问起来让我如何
回答?」

  陶岚委屈的掉了眼泪,但最后还是答应了陪他去看演出。

  其实我那时已经得到了帕拉的通知,第二天噶厦要借大法王去军区这件事组
织各路人马上街,和汉人彻底摊牌。他让我注意丹增的动静,配合大队的行动。
我暗地里通知手下的弟兄都警醒一点,听我的号令见机行事。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当夜副司令官邸就出了事。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大家都还没有起床,我们就听到正房丹增和陶岚的卧室
里面有异常的响动,而且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对劲。夫妇两人的声音由低到
高,而且透着惊慌。后来丹增干脆大声喊女仆进去。

  女仆过了一会儿跑出来,满脸惊慌,话都说不成句了:「夫人……血……」
拿了药品药棉就又跑了回去。不一会儿就端出来一小篓血糊糊的药棉。

  我一看不用猜就明白了几分,不知是由于陶岚怀了孩子后不让丹增上身,憋
了太长的时间,还是因为她回心转意答应陪丹增去看演出让他过度兴奋,当天夜
里他肯定是用强与陶岚行房,结果弄的她下面出血。

  卧室里一片手忙脚乱,忙活到大天亮,两个女仆扶着脸色煞白的陶岚歪歪斜
斜的走出了正房。丹增披着衣服急吼吼的叫我通知司机备车,送陶岚去军区门诊
部。

  车来了,他也穿好了衣服,亲自扶着陶岚上了车。可车还没有开,他又推开
车门跳了下来。他拍拍脑袋说:「我真是晕了头了,等会儿要去罗布林卡,陪大
法王去看演出,我不能去军区门诊部。」

  他叫我带一个女仆跟车把陶岚送到门诊部,然后再带车回来接他。没容我多
想,刚上了车,车就冲出了院门。

  经过罗布林卡门口的时候,我看见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高声喊着口号,
吵吵嚷嚷地要求大法王别去军区。有人还打出了西藏独立的标语和雪山狮子旗。
看这个架势,今天真要闹起来了。

  想想我都得到了预警而丹增却还懵然无知,显然噶厦已经把他当了外人,看
来他今天出去肯定凶多吉少。不过在这个紧急关头,我却要送一个怀孕的漂亮女
人去医院看下身出血,真让我哭笑不得。

  到了军区大门口,那里也有人在游行,门口的岗哨戒备森严。哨兵拦下我们
盘问了一番,见是丹增的车,又看到病恹恹的陶岚,就放我们进了大院。

  等我把陶岚送到门诊部,看着女仆陪她进了诊室,赶紧回头想往官邸赶。谁
知在大门口被拦了下来。我好说歹说也不让我出门。我这一下可急了眼了,放开
嗓门就和哨兵吵了起来。

  吵了半天,军区保卫部长被吵了出来。他问过情况坚决地对我说:「现在外
面非常混乱,可能发生武装叛乱。军区下了紧急通知,各单位的人员车辆一律不
得外出。」

  我急赤白脸地对他说:「我要去接丹增副司令,他还在家里等我。」

  保卫部长一听也愣了,忙跑到值班室打电话请示。过了好一会儿他跑回来对
我说:「丹增副参谋长那里军区会安排,你和车就在军区待命。」

  我一听就傻了眼,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多少日子,终于要起事了,我却阴差
阳错地给隔在了汉人堆里。莫非要等他们攻打军区大院,让我里应外合不成?可
看看门口荷枪实弹的门岗,我也不敢造次,只好回到车上,悻悻的回了门诊部。

  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门诊部,医生已经给陶岚处理完毕,送她回观察室去休息
了。

  我问了陪她的女仆,她悄悄对我说,其实就是行房比较急躁,出血比较多。
看着吓人,实际上并不严重。陶岚只是精神太紧张,受了惊吓,身体并无大碍。

  我到观察室看了看,她已经趟在病床上和门诊部的值班医生轻松的聊天了,
在家里那种压抑麻木的神情竟不见了踪影。

  陶岚见我转回来,忙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她现在军区大院不让出去了,她
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这时门诊部上班的人陆续都来了,也带来了各种各样的消息。说是外面闹翻
了天,已经听见枪声了。这一下陶岚的轻松神情马上跑的无影无踪,立刻变的神
经质起来。她急着爬起来吵吵着要回家。

  医生和护士们都劝她,告诉她现在出不去大院。不一会儿,军区值班室知道
了陶岚在门诊部,派来了一个女上尉来安慰她,陪她。告诉她军区正在想办法把
丹增副参谋长和其他几个在外面的首长接到大院来。好不容易才把她的情绪安抚
下来。

  陶岚刚刚安生了一点,外面就隐隐约约传来杂乱的枪声,接着陆陆续续传来
了各种恐怕的消息。一会儿有消息说有干部被暴乱的人活活打死了,一会儿又有
消息说一位军区首长被暴民劫走了,下落不明。

  陶岚再也躺不住了,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活闹着要回家。但那个女上
尉和几个医生护士好说歹说,死死的拉着她就是不让她动地方。

  心急火燎的等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来了一个佩上校军衔的中年人。陶岚见
了他叫了一声赵部长,话音未落眼泪就流了下来。原来这是她的老上级群工部赵
部长。

  赵部长把陶岚带到一边,小声的对她说:「丹增副参谋长有消息了。」

  陶岚眼睛一亮赶忙问:「他在哪儿?」

  赵部长摇摇头说:「目前的具体位置不能确定。只知道他上午乘安沛副司令
的车去噶厦,准备陪大法王来军区,结果在罗布林卡门口被坏人把车砸了,人受
了伤。」

  陶岚表情紧张地忙问:「那他在罗布林卡?」

  赵部长摇摇头:「我们的侦察员只看到司机开车冲了出去,去了哪里还不清
楚。现在我们的人正在寻找。」

  陶岚的脸一下变得白的怕人,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噙着泪花坚决地对赵部长
说:「我要回家。」

  赵部长听了连连摇头说:「不行。现在拉萨发生了武装叛乱,这个时候你不
能出去,太危险。刚才有侦察员报告,反对暴乱的昌都堪穷索朗加错在罗布林卡
门前被叛乱分子活活打死了。军区下了死命令,没有任务,任何人不许出军区大
院。群工部给你安排了宿舍,你先休息一下。丹增副参谋长有了消息我们马上会
通知你。」

  谁知一向柔弱的陶岚却出人意料的坚决地摇摇头。她胸脯一挺,咬着牙坚决
的说:「我现在不是你的干部,谢谢你们的安排。我是丹增的老婆,他现在生死
不明,我哪儿也不去,我要回家。」话没说完就呜呜地哭出了声。

  赵部长一下愣了,他着急的说:「小陶你不要赌气,你要服从大局……」

  陶岚哭着打断了他道:「我一直服从组织、服从大局,我现在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没有……我就是丹增的老婆,是家属!我要回家等他……」说着委屈地大
哭了起来。

  赵部长有点慌了,让那个女上尉看住陶岚,自己跑进门诊部办公室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赵部长跑了回来,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陶岚说:「好了,小
陶,不要哭了。我请示了上级,同意你回家。保卫部了解过了,他们给副参谋长
官邸打过电话,那边也暂时还没有副参谋长的消息。不过根据军区掌握的情况,
你们那边的情况目前不是很严重,没有出现烧杀情况。军区派两个人送你回去,
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随时保持联系。」

  他们的对话我在旁边一字不漏的都听到了。我心里暗暗一阵狂喜,没想到还
有这么好的运气能落到我头上。官邸那边局势平静我知道为什么,因为那里在我
们卫教军的控制之下。外边是我们的天下,只要出了这个大门,我就算逃出生天
了。而且这个小美人也就攥在我的手心里了。我竭力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乐出
声来。

  这时赵部长叫过了一男一女两个军人,男的是军区保卫部的干事小刘,女的
是门诊部的护士小肖。他认真的嘱咐陶岚和小刘小肖:「丹增副参谋长一回家,
你们就马上和他一起返回军区大院。如果我们有了副参谋长的消息,也会马上通
知你们回来。」

  他一边说话眼睛一边在四处寻找。我知道他在找谁,马上凑上前去。陶岚看
见了我,马上告诉赵部长,这是副参谋长的随扈。陪我们来的女仆这时却一个劲
的往人后闪,说什么也不愿意上车回家。

  我见状急忙上前说:「副司令派我出来,我必须要回去向他交差。」

  赵部长看了我一眼说:「外面很危险,难得你这么忠诚。夫人身体不好,你
们要一起照顾好她,接到副参谋长即刻返回。」

  我心里笑开了花,什么狗屁忠诚,我现在要远走高飞了。什么夫人,这个小
美人马上就要被我收入胯下了。不过我脸上还是装出一副忠诚老实的样子,像模
像样的连连点头。


               (11)

  我服侍陶岚上了车,拿着赵部长的亲笔条子顺利的出了军区大院。

  一离开军区大院,我的心就飞了。路上到处是乱哄哄的人群,连我们的车上
都挨了几块石头。

  在离军区大院不远的一条大道上,我们看见一大群人,打着标语喊着口号吵
吵嚷嚷的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坐在后座上的陶岚突然惊叫了一声。我仔细一看,乱糟糟的人群
当中走着一匹壮硕的驮马,后面拖着一个人。那人被拖在地上,浑身衣衫褴褛、
血肉模糊,跟在旁边的人还用鞭子不停的抽打他血淋淋的身体。陶岚捂住嘴差点
哭出声。

  我仔细一看,地上的那人骨骼粗大,皮肤黝黑,衣服破旧的看不出颜色,显
然不是个养尊处优的人。陶岚大概也看出来这不会是丹增,这才平静了一点,但
仍是心有余悸,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不想这时候出什么意外,让到手的鸭子再飞了。于是我告诉司机找僻静的
小路,避开罗布林卡附近的混乱地带,七拐八拐,好不容易回到了官邸。

  一进门,陶岚就大声呼叫丹增,但找遍全家没有他的影子,她满眼失望,坐
在客厅的椅子上发呆。

  我进门扫了一眼就明白了,我的人已经把这个家完全控制起来了,这里的主
人现在是我了。

  我暗中吩咐手下的人,家里的人一个也不许出去。特别要看住那个小刘,一
有风吹草动就把他干掉。丹增要是真的回来,就把他扣起来,交给噶厦,说不定
我们能立个大功。至于陶岚和那个小肖嘛,她们已经是羊入虎口,插翅难逃了。
我现在不急,等天色再晚一点、外面情况再明朗一些再慢慢消遣她们也不迟。

  陶岚坐了一会儿,好像又哪里不舒服,小肖忙搀着她到卧房去了。我让人盯
住她们,不要让她们玩什么花样。然后我亲自请小刘到门房坐,请他喝茶。小刘
乖乖的进了门房,我吩咐人把他看起来,听我的号令下手。

  安顿好了不久,周围就稀稀落落响起了枪声。丹增一点消息都没有,陶岚出
来几次,神情越来越焦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愈发显得楚楚动人。小刘倒是
一副笃定的样子,手握着抢,守在门房里面一动不动。

  黄昏的时候,帕拉派来了联络员,通知我大法王已经点头,准备正式宣布和
汉人决裂。我们的人马已经在罗布林卡占据了要害位置。他要我占住丹增官邸这
个据点,等上面的指令,配合大队行动。

  这个消息让我欣喜若狂,等了几年的日子终于来了,把汉人赶出藏区指日可
待。而且在我手里还有一个曾经让我朝思暮想、垂涎欲滴的小美人。虽说肚子里
已经有了孩子,但毕竟还没显形,肏起来应该还能品尝到原汁原味。这回终于轮
到我痛快的销魂一番了。

  夜幕一点点降临,我开始处于兴奋的躁动之中,我准备行动了。

  我派人掐断了官邸的电话线,又差了两个人上房警戒,告诉他们如果看见汉
人就开枪。一切安排妥当,我大摇大摆的朝正房走去。

  卧房里已经点起了灯,隔着窗户就能听见一阵阵焦急的摇电话的声音。我心
里暗中好笑,这两个女人真是蠢到家了。军区那里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
顾的过来她们。

  我竭力压抑兴奋的心情,大步来到卧房门口,满有礼貌的轻轻敲了两下门。
屋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陶岚亲自过来开门,满眼期待,见是我忙不迭地问:「有消息吗?」

  我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并不答话,迈步进了屋。

  陶岚显然对我的无礼非常生气,跟在我身后追问:「到底有消息没有?」

  我转过头,欣赏地打量着面前这张漂亮的脸蛋,戏谀地说:「什么消息?夫
人还想等什么消息?从现在起该我照顾你们孤儿寡母了。」

  陶岚被我轻佻的戏弄激怒了,涨红着脸,厉声道:「你要干什么?你给我出
去!」

  我并不着急,我喜欢看这个小美人生气的样子。我绷起脸慢悠悠的说:「别
跟我瞪眼,到这时候了还摆夫人的架子?从今晚上起,你可要靠我照顾了!」

  陶岚急的面红耳赤,大声朝门外喊:「小刘……小刘……」

  门房里的小刘应声而出,手握在腰间的枪把上,随时准备抽出来。可他的脚
刚刚跨出门房,身后的房上啪的响起一声震耳的枪声。身材矮壮的小刘立刻扑倒
在地上,鲜血从脑后流出来,他粗壮的身子抽动了两下就不动了。

  陶岚从卧房的窗户里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院子里发生的情况,她惊叫一声,下
意识的往腰里去摸枪。我笑嘻嘻的看着她没有动。

  她原先在文工团的时候是不佩枪的,后来调到群工部,又作了副司令夫人,
倒是配了一支精致的小手枪,整天别在腰里。那玩艺儿在我眼里就是个玩具,不
过碰巧了也许真能打死人。可惜她现在已经给解除了军籍,自然是手无寸铁了。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又不甘心的大叫其他警卫:「顿珠!扎西!洛桑!」

  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她呼叫的四五个警卫应声而到,一个个挤进门里,嬉皮
笑脸的看着她和那个小肖护士。

  这时陶岚才真的慌了神,她终于明白,现在已经没人能够救她了。她顺手抓
过小肖的药箱,忽地朝我砸过来,嘴里大声叫着:「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

  我侧身躲过迎面飞来的药箱,轻描淡写地朝拥进屋里的弟兄们说:「夫人都
生气了,你们还愣着干嘛?」

  屋里那几个弟兄早就等不及了,听我下了令,立刻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陶
岚和小肖扭了起来。

  要说女人急了真是不要命,我们六个大男人居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两
个小妮子制服。她们被按在地上还在不停的踢打、叫喊。

  我回身到门外,拿来两条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扔给了那几个弟兄,他们三下五
除二把两个女人都五花大绑了起来。

  两个女人反剪双臂靠着墙角坐在地上,眼睛里满是愤怒和恐惧。

  我慢慢的逼近她们,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肚子向下冲。这个时刻我等的太久
了。为眼前这个绝色的小美人,我真是费尽了心机,还让丹增占了头筹,连种都
给她种到肚子里了。连磉觉寺那个老和尚都差点上了手。现在终于轮到我了。

  我蹲下身,一手抚着陶岚细嫩的脸蛋,一手去摸她喘息不定的高耸的胸脯,
嘴里还没忘了调侃她:「夫人,副司令下落不明,没人疼你。今天就给我当回老
婆吧!」说着,伸手扒开了她的领口,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胸脯。

  陶岚呸了一声,扭身想躲开我的手。我用力抓住撕开的领口,一只大手顺着
那柔滑的后脖颈就摸了下去。美人就是美人,那细腻温润的皮肤真让人陶醉。我
的手顺着直直的脊骨一节节的往下摸去。

  陶岚气的浑身发抖,厌恶地大喊大叫,绝望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摆脱我的抚
摸。我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好不容易到手的大美人,岂能让她溜了?

  我一手按住陶岚剧烈起伏的柔软的胸脯,一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锲而不舍地
向下摸索。那凹凸有致细腻柔软的身子被我一寸一寸摸了过去。不知不觉我的手
已经摸过了细细的柳腰,顺着脊梁骨已经要触到厚实的肉丘了。

  陶岚急的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猛地扭过脸,朝着我的脸呸地啐了一口,接
着就又踢又咬,大声叫骂:「畜生……混蛋……」

  我的手本来马上就要进入那两个软乎乎的肉丘夹着的迷人的肉沟了,被她这
一闹挣脱开来。我被她扫了雅兴,气不打一处来,眼睛一瞪牙一咬,从她脖颈后
面抽出手,「啪啪!」扇了她两个耳光。

  漂亮女人就是不经打,只两个耳光她就抽一口气头一歪昏过去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上去解开陶岚身上的绳子,唰地撕开了她的上衣襟。雪
白的脖子和半截白嫩的胸脯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热血沸腾。我三下五除
二扯掉了她的上衣,露出浑圆的肩头和大片白皙的身子。

  被捆住双手缩在一边的小护士拼命的喊叫:「混蛋……你住手……陶姐你醒
醒……你醒醒啊……呜呜……」

  我朝她嘿嘿一笑,抓住陶岚上身最后一件小衣服,嚓地一声撕的稀烂,扔到
地上。两只白嫩结实的奶子忽地跳了出来。

  见到这两只诱人的大奶子,我的眼睛都要冒火了。以往都是隔着衣服看这对
宝贝,每每看的我欲火中烧,下面发硬。这回见到了真佛,我的大肉屌猛地硬挺
了起来,胀的生疼。

  我迫不及待地俯身上去,一手一只紧紧握住那两个肉团。那温热柔软的感觉
立刻传遍我的全身。

  小护士还在旁边声嘶力竭的哭喊:「陶姐你醒醒啊……你们这群畜生……」

  大概是我手上的劲道大了一点,陶岚肩头抽动了一下,轻轻哼了一声。

  我一看不对,立刻抓住陶岚的一只手,旁边的弟兄们也马上拥上来,七手八
脚把半裸的陶岚拖上了床。我抓过绳子,三下两下就把她的双手紧紧捆在了床头
上。

  这时陶岚长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我们一大群贪婪的眼睛时似乎
吃了一惊,女人真是健忘,刚才发生的事情就不记得了。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
上身已经一丝不挂,哇地大叫起来,手脚拼命的挣扎。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
双手给捆的丝毫不能动弹了。

  她好像才想起发生了什么,大声朝我叫道:「你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军区马上就会来人……丹增马上就回来……你们不得好死!」

  我拍拍她胀的通红的脸蛋邪恶的笑道:「别做你的夫人梦了!听听外面的枪
声,军区早被我们的人围成了铁桶一样。明天攻进去就杀他个鸡犬不留。你那个
丹增副司令现在大概早到佛爷那里销号去了。你还是省省吧,今天就老老实实作
一回婊子,好好陪陪我们弟兄吧!说不定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明天就收了你作填
房,也省的给送到窑子里让千人骑万人跨!」说着,一把抓住了她的腰带。

  陶岚气的浑身哆嗦,满眼绝望,两条长腿连踢带蹬。不过这对我们这些身经
百战的弟兄们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两个弟兄按住她的脚,我一把扯掉她的腰
带,用力向下一扒,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就露了出来。

  陶岚仰在床上拼命挣扎,护士小肖靠在墙边大声哭叫。我可管不了这么多,
绝色的美人就在眼前,我是有进无退。

  我抓住陶岚的小裤衩,那是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故意慢慢的剥了下来。
陶岚呜呜地哭的泪流满面,这个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
现在一丝不挂精赤条条的躺在我的面前了。

  衣服一被剥光,陶岚的反抗就明显的减弱了,好像浑身的力气一下都被抽光
了。大概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命运,知道无论怎么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了。

  她一丝不挂的光洁身体伸展在床上,头歪向一边,浓密的秀发散乱的遮住了
脸,她呜呜的哭着,浑身发抖,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紧紧缠在一起,试图把那神
秘的芳草地隐藏起来。

  我嘿嘿的笑了,到了这个时候,她就是我嘴边的肥羊,想跑也跑不了。我跪
伏在床上,一手抓住陶岚的一只脚踝,用力向两边拉开。

  陶岚两条大腿拼命向里面夹,可她哪里是我的对手。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很容
易就被我大大的劈开了。我向前一进身,跪坐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她下身全部
女人最隐秘的东西都在我面前一目了然了。

  我竭力压抑住自己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好不容易到手的天生尤物,我要好
好地消遣。

  我禁不住全身燥热,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扒开浓密的黑毛。给男人肏熟了的
女人就是别有韵味,只见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尽头丘壑纵横,两道浑圆的肉丘夹着
两片红嫩的肉唇。嫩生生的肉唇中间是那道让我想起来就神魂颠倒的神秘细缝。
那就是让我朝思暮想了多少天的小骚屄!

  我感觉到身后一片急促的喘息声。不用回头我也知道,好几双饿狼一样贪婪
的眼睛正紧盯着这块诱人的三角地。我用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那两片热乎乎的
肉唇。

  陶岚浑身一震,大声哭叫:「畜生……放手……你放手啊……呜呜……」

  我心里说:「把你弄到手我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哪能放手?」我故意用手
指剥开两片肉唇,仔细的端详深邃的肉缝里面粉嫩晶亮的肉壁和复杂的皱褶,大
口吸气,品味着肉洞里散发出的诱人肉香。

  这女人脸蛋漂亮,身材诱人,骚屄也算的上是上品。圆润厚实的肉丘,细细
窄窄的肉缝,红嫩柔软的肉唇,鲜嫩水灵的肉洞。按道上的说法,这是一副上品
凤屄,人见人爱啊,几个月前还没被男人开发的时候不定是什么迷死人的样子。
真是便宜了那个老梆子丹增。

  自打陶岚嫁给丹增这几个月,小骚屄被那老家伙肏了少说也有上百回了,居
然还是那么紧窄细嫩、鲜嫩欲滴,让人看了忍不住流口水。看这条细小的肉缝,
实在让人想象不出里面居然已经有了孩子,更看不出刚刚还被干的出血。

  陶岚仍在死去活来的哭泣,我明显感觉到,那两条大腿反抗的力量已经渐渐
减弱。品着眼前的美味,我下面已经坚硬如铁,我的忍耐力到了极限,我要动手
了。


               (12)

  我抬起身开始脱衣服,弟兄们见状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这个小美人实在是个难得一见的极品。不仅姿色称的上国色天香,而且身份
尊贵,加上为把她弄到手费尽周折、来之不易,所以我打定主意要好好消受她。
虽然如此,我还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陶岚这时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双臂伸开死死捆在床头,绝望的目光窥见了
我浑身结实的肌肉,当然也看见了我胯下早已怒胀如铁的大肉屌。

  她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当然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她大声哭叫怒骂着,但光
溜溜的身体却软绵绵的,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我抄起她的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头,让她把诱人的小骚屄完全
亮出来。

  陶岚柔软的腰臀无助的扭动了几下,泣不成声的哀泣:「不要啊……求求你
放开我……呜呜……」

  她求饶了。她终于明白了,她已经不是可以对我颐指气使的副司令夫人,而
是落在我手里任我予取予求的俘虏。这让我心花怒放,不过我不可能饶过她。

  我等这天好久了,我胯下这条大家伙也想她好久了。为了这一天,我动了多
少心思、下了多少功夫,差点连自己都搭进去。现在我要连本带利全捞回来!

  在陶岚死去活来的哭泣声中,我硕大坚硬的龟头顶住了她白嫩的大腿中间那
条芳草掩盖的小小的肉缝。

  陶岚浑身哆嗦,声嘶力竭地哀嚎着:「不行……不行啊……不……啊!」

  哪有什么不行?我运足一口气,腰一挺,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屌撑开窄小的
肉缝,噗的一声一往无前的插了进去。

  这漂亮娘们真不经肏,陶岚啊的一声惨叫,头一歪,竟背过气去。

  我一下有点不知所措,肉棒停在半路上,正寻思就这么干下去还是把她弄醒
了肏个痛快,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

  躺在地上的小护士声嘶力竭的大叫:「不行啊……你放开她,她肚子里有孩
子啊……求求你放开她……」

  我心里暗笑,有什么不行?女人我见的多了,肚子里有孩子又怎么样?别说
还没有显形,就是显了形也挡不住我肏她!我可不管那么多!

  让我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就光着屁股躺在我的胯下,我还要等什么!我不再犹
豫,挺身直腰,一口气把胀的生疼的大肉屌一插到底。

  我以前干过的女人多数是未经人事的小妮子,这被人肏熟了的女人插起来就
是不一样。那细细的肉缝虽是一样的紧窄,但丝毫没有干涩之感,柔韧而温润。
肉棒在里面穿行,象被一只温热的小手握住。与细密的皱褶摩擦,让人不由得心
跳加快。我一插到底之后,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屁股开始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

  陶岚在我的抽插中苏醒了过来,她没有再哭闹,漂亮而苍白的脸无力地歪向
一边,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睁的大大的,空洞的目光望着屋顶,精致光润的小嘴微
张着,随着我的抽送高一阵低一阵痛苦地呻吟不止,不大一会儿热乎乎的肉穴里
面就见了水。

  我抽插的浑身燥热,忽然瞥见一丝不挂的陶岚白嫩丰满的胸前那一对结实的
大白奶子。大概是怀了孩子的缘故,这一对宝贝显得格外丰满,随着身体的晃动
摇来摆去,晃的我眼都花了。

  我忍不住用手握住了软软的奶子,下面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量,哼唷哼唷
抽插的越来越起劲。两胯相撞,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唧咕唧的抽插声交织
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

  陶岚完全放弃了抵抗,两条腿软软的搭在我的肩上,任我的大肉棒在她温热
的身体里畅快的进进出出。

  我插的浑身冒汗,全身热的像要着火。现在骑在我胯下的赤条条的女人是人
人眼热的军区一枝花、副司令夫人。我肏过的女人无数,但肏的这么过瘾还是有
生以来头一次。

  我正插的起劲,忽然感觉到有个东西在后面拱我。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个漂
亮的小护士小肖。

  她双臂被绳子紧紧的反绑着,不知怎么挣扎着爬了起来,竟然爬到了床上。
刚才拱了我一下没有拱动,现在正卯足了劲用头朝我撞过来。

  我的肉棒刚好正抽出半截,顺势抬起右腿,砰的一脚踹到小姑娘软绵绵的胸
脯上。她啊的一声惨叫,噗通一声摔到了床下。

  我回过神,弓腰提臀,嗨的一声把肉棒重新插进了身下那个软绵绵的女人热
乎乎水唧唧的肉洞。我的身体就像一个巨大的火炉,每抽插一次就像往里面添了
一把柴。我被烧的浑身的血都要沸腾了,全身的热流都在向肚脐下面涌去。

  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只觉得身子下面的身体越来越软,和我一
样变得汗津津的,并不停的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娇喘呻吟。忽然我控制不住自
己了,精关一松,嗨的一声巨吼,把全部的热流痛快淋漓地倾入了那个已经热的
发烫的肉洞。

  身下的女人突然没有了动静,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软的瘫在那里,好像连
呼吸都停止了。我久久的趴在那热乎乎软绵绵的光身子上,让正在软缩的肉棒仍
插在洪水泛滥的肉穴里,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销魂时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胸膛下面那两团厚实的肉团微微起伏了两下,接着
压我身下的赤条条的肉体发出了低低的抽泣。

  我低头一看,那张曾让我神魂颠倒的俏脸半掩在散乱的秀发中,满是泪痕。
陶岚低低地抽泣着,两眼无神的呆呆望着墙角,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我忽然觉的浑身脱力,翻身滚到了床上,和同样赤条条的陶岚并躺在一起,
大口的喘息。这是我有生以来肏女人肏的最酣畅淋漓、心满意足的一次。我第一
次在肏过女人后感觉全身发软,好像浑身的精力都被这个勾人魂魄的小美人吸光
了。

  默默的躺了一会儿,再次回味了这次终身难忘的销魂经历后,我慢慢的爬起
来穿上衣服,敲了敲窗户。早在外面等不及了的几个弟兄呼啦一下都拥了进来,
在床边围了一圈,一个个恶狼般的盯着被赤条条捆在床上的陶岚。

  几个人都满眼冒火,迫不及待地伸手去她光溜溜的身子上摸一把。陶岚泪流
满面,光溜溜的身子一动不动,任人摆弄,一副失魂落魄、心死如灰的样子。

  我赶紧喝住了弟兄们,给他们排了队,告诉他们一个一个慢慢来,不许把这
个小娘们给我弄残了,留着她我还有大用。

  我的话音刚落,排在前面的扎西就扑了上去,裤子扔在了地上。他肥硕健壮
的身体压在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上,大肉屌噗哧一声一插到底,肥大的屁股急不可
耐地吭哧吭哧的耸动起来。

  我的手脚还是有点发软,一边系裤带一边慢慢的往外走,忽然听到一阵悲戚
的抽泣声。转身一看,原来是那个小肖护士。刚才被我一脚踹昏了过去,现在苏
醒了过来,正好看到屋里一帮饿狼般的弟兄围着陶岚上下其手,吓的哭了起来。

  我忽然来了兴趣,上前托起她嫩生生的小脸仔细端详。这是个只有十六七岁
的小姑娘,肯定还没有见识过男人。现在遇上这么邪恶暴虐的一幕,这小妮子肯
定给吓坏了。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撕她的衣领,谁知绳子绑的横七竖八,撕也撕不动。于是
我就去解她的裤腰带。

  她顿时吓的花容失色,脸色惨白,大声呼叫:「陶姐……陶姐救救我……」

  我差点笑出声来。她的陶姐这时候正在和我的弟兄真刀真枪的干的起劲,那
里顾的上她?我扯开她的裤带,把黄军裤扒到了腿弯处。

  小姑娘吓的死命叫喊,身子乱扭。两个弟兄闻声扑上来按住了她。

  我瞄了一眼,看见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面光溜溜的,居然连一根毛都没有。忽
然我心里一动,呼地掀起她的双腿向她头顶按下去。小姑娘柔弱的身子被我对折
了起来。

  她声嘶力竭地大叫着,两条腿死命的拧在一起。不过,两条夹紧的大腿中间
那条细细的肉缝已经一览无余。

  我抓紧她的脚,伸出一只手指剥开那条细长的肉缝。小姑娘浑身战栗,哇地
大哭起来。我对此根本无动于衷,我关心的是这粉嫩的肉穴里面的一件东西。

  我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入紧窄湿热的肉洞,把那无毛的肉缝撑开。终于,我
看到了一块完整的乳白色薄膜。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小姑娘还是个雏儿,没有
破身。

  我直起腰,松开手,对屋里的弟兄们说:「这个小妮子我留着有用,谁也不
许动她!」

  弟兄们都心不在焉的点头,眼睛都紧紧盯在床上那个光溜溜的大美人身上。

  扎西这时候正在发动最后的冲刺,床都被他撞的吱吱乱响,好像随时都要散
架。随着一声令人心悸的巨吼,他气喘咻咻地趴在陶岚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上。

  在弟兄们的连声催促下,扎西不情愿地抬起身,恋恋不舍地退了下来,洛桑
随后就褪掉裤子扑了上去……

  整整一夜,副司令官邸的卧房里面淫声不断,弟兄们在屋里屋外挤挤搡搡,
心急火燎地鱼贯而入,然后心满意足地又鱼贯而出,直到外面的天空出现了鱼肚
白。

  突然,房顶上的哨兵大声叫了起来,没事的弟兄都抄起了枪。一小队人马出
现在大门外,一面拍打大门一面大声叫我的名字。

  我听出是帕拉的声音,忙去开了门。

  帕拉急匆匆的进了院子,扫了一眼倒卧在血泊中的汉人警卫,眼睛盯着卧房
的窗户问我:「怎么样?」

  我得意的朝他攥了攥拳头,点头道:「搞掂了。」

  帕拉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眼睛四处瞟着对我说:「罗布林卡已经在我们手里
了,恩珠司令马上就到拉萨。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赶紧带你的弟兄到罗布林卡
去和大队汇合。」说完他就带人匆匆走了。

  帕拉一走,我忽然打了个冷战。想起他匆匆的留言和刚才心神不定的样子,
我突然觉得后脊梁发凉。

  这里确实不是久留之地。军区知道陶岚在这里,他们还在四处寻找丹增。从
昨天陶岚回来到现在快一整天了,电话断了一整夜了。虽然满街都是我们的人,
但我知道军区有个神通广大的情报部,下面有支神出鬼没的侦察连,万一他们派
人到这里来找……我这十几个弟兄根本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想到这儿我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往下想了,忙招呼弟兄们赶紧收拾东西
去会合大队。

  屋里的一个弟兄骑在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上正干到一半,怎么也不愿意下来。

  我跑进去,气冲冲的把他从死人一样瘫仰在床上的陶岚白花花水淋淋的身上
拉下来。只见她死人一样赤条条地仰在床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岔开着,已经合
不上了。

  她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全是脏兮兮的白浆,连床单褥子都湿透了一大片。

  眼前这幅景象让我忽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昨晚丹增一下就把她肏的下身
出血,可今天我们十几个精壮的汉子肏了她整一夜,居然只见白的,不见红的。
真不知这个丹增使的什么法术。

  一边想着,我指挥几个弟兄把陶岚从床上解下来,把手拧到背后重新捆好。
陶岚光溜溜的身子软绵绵的,像死人一样丝毫没有反抗。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被
抽去了骨头,无力的耷拉着,上面糊满了粘乎乎的腥臭液体。

  我让他们拿来两个牛皮口袋,把两个女人装了进去。想一想怕路上出意外,
又找来几块破布,塞住两个女人的嘴,再用绳子勒紧,在脑后捆死。最后扎住袋
口,把两个鼓鼓囊囊的袋子抬到了院里。

  司机把丹增的车开过来,打开后盖,两个女人怎么也塞不进去。我想了想,
让他们把小肖护士塞进后面,陶岚就塞到后排座位的脚下。

  我坐在后排,手持短枪、脚踩着软乎乎的牛皮袋。心想反正这军区一枝花我
也肏过了,万一遇到紧急情况我就开枪把这娘们干掉,绝不能让汉人再把她抢回
去。

  扎西坐到了司机旁边,手握一只长枪严阵以待。四个弟兄持枪扒在车门外,
其余弟兄跟在车后,手里举着长枪和早就准备好的雪山狮子旗。

  车子发动起来,前面有弟兄七手八脚地打开大门,车子轰地冲了出去。车驶
过大门时,我刚好瞥见被扔在一边的小刘的血糊糊的尸体,心里不禁一动。

  就在昨天的这个时候,就是这辆汽车,拉着两个女人和这个男人回到这所院
子。如今,这个男人已经变成了血淋淋冷冰冰的尸体。两个女人倒是还在这辆车
上,不过已经是两世为人,成了我们的胯下玩物。如今是精赤条条绳捆索绑地被
塞在车里。

  我突然意识到,我坐的位子正是陶岚每次乘这辆车时的固定位置,不过如今
已经坐到了我的屁股底下。而她,昔日尊贵的夫人,现在只好委屈地被我踩在脚
下了。

  我们一行十几个弟兄在升起的阳光中穿过响着稀稀落落枪声的拉萨街道,向
罗布林卡疾驶而去。

TOP

0
               (13)

  到了罗布林卡西大门,弟兄们都跑的呼哧带喘。门口站了一群持枪的汉子,
看到我们的车都紧张地端起了抢。

  我小心翼翼地下车一看,惊喜地发现这群汉子果然都是我们卫教军的弟兄,
而且带班的正是拉旺,真让我喜出望外。

  拉旺见了我也高兴的手舞足蹈,忙让我们的车进了大门。他一边走一边告诉
我,现在这里全由我们卫教军负责警卫,恩珠总司令今天就到。明天就要在这里
召开人民会议,正式宣布独立。他要我们先安顿下来,等候恩珠司令的到来。

  我招呼弟兄们卸车,他们打开车的后门和后盖,七手八脚地拖出两个鼓鼓囊
囊的大牛皮袋。

  拉旺见了,好奇地问我是什么东西。

  我朝他诡秘地一笑,小声说:「宝贝!」

  他听了立刻兴奋地瞪大了眼睛。拉旺关上车门,伸手到牛皮袋上摸了一下,
里面立刻传出了女人低低的呻吟。他马上心领神会,脸上笑开了花。

  拉旺招呼弟兄们抬起那两个沉甸甸的大牛皮口袋,带我们朝院里走。经过北
门附近的时候,他指着一排高大的房子说:「这就是噶厦办公的地方,现在三大
寺的堪布差不多也每天过来。拉萨的事情都在这里决定。」

  噶厦办公处旁边,紧靠北门的地方,有一排不起眼的灰色二层楼房。他把我
们带进楼房后面的一个小院。

  原来这里就是四水六岗卫教军现在拉萨的指挥部。这里原先是大法王贴身卫
队的驻地和贵客等待觐见的地方,所以房子虽然不起眼,但设施很好,而且楼房
下面有个很大很宽敞的地下室。

  拉旺招呼弟兄们把两个大牛皮袋往地下室扛。他悄悄告诉我,恩珠司令来了
就住这里,听说这回把那两个调教好的汉人小妮子也带过来。

  吃过午饭不久恩珠司令就到了。他一到就忙着见人开会,一直忙到天黑才回
来。他一见面就对我赞不绝口,夸我办事牢靠,让卫教军在大法王身边占到了重
要的一席之地。

  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神秘的对恩珠司令说,今天是大功告成的大喜日子,我
这里还有意外的礼物给他。

  他见我故作神秘的样子哈哈的笑了,拍拍我的肩膀道:「怎么样,这回不怨
我把你派到拉萨来了吧?」说着笑呵呵地跟着我下了地下室。

  关上地下室厚重的大木门,我打开了走廊尽头的一扇小门,一股热烘烘的潮
湿气息冲了出来。我回头朝恩珠司令笑了笑,带着他走了进去。

  这是间不大的房间,屋里点了四根牛油蜡烛,灯光昏暗。恩珠司令一进门就
瞪大了眼睛。门对面的墙壁上,钉着一排粗大的铁环,其中两个铁环上面,赫然
吊着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一个个子高挑,身材窈窕,赤身裸体,凹凸有致的身体,一丝不
挂,另一个女人个子小一点的,穿着汉人的黄军装,看不出身材。两人都低垂着
头,披散着头发,双手高举过头,捆死在黑粗的铁环上,吊在那里一动不动。

  恩珠司令看看吊着的女人又看看我问:「这就是你说的礼物?看样子货色不
错啊!她们是什么人?」

  我得意的一笑,故意问他:「恩珠司令可记得丹增?」

  恩珠想了下问我:「哪个丹增?」

  我说:「达娃丹增。」

  恩珠好奇的问:「就是你们来拉萨时投奔的那个丹增副司令?」

  我点点头。

  恩珠自言自语的说:「我去年在白朗会过他,是个见了漂亮女人就迈不开步
的老家伙。听说他和汉人打的火热,一直是脚踏两只船啊!」

  我插进来说:「岂止是脚踏两只船,老婆都娶了两个。」

  恩珠眼睛一亮,似有所悟,目光在眼前吊着的两个女人身上扫了几个来回,
若有所思的问:「难道她们……」

  我得意地坏笑着,用手指着赤条条的吊在那里的苗条女人说:「这位就是全
拉萨第一大美人、副司令夫人陶岚。」

  恩珠大吃一惊,一把抓住陶岚散乱的头发,把她低垂着的头拉了起来,一边
仔细端详着一边问:「这就是那位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

  我笑嘻嘻的点点头:「正是正是,恩珠司令消息灵通啊!」

  恩珠双眼放光,不停地上下打量着陶岚俊俏的脸庞和玲珑有致的赤裸身体,
眉开眼笑地点头:「果然沉鱼落雁,国色天香。真是便宜了丹增这个老家伙。」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忙上前附在他耳旁说:「司令一路劳顿,何不让这国色
天香的大美人替您解解乏?」

  恩珠听了大笑,兴奋地打了个响舌,拍我的肩膀道:「好小子,真有你的,
这个礼物着实不错,我就不客气了。」

  见他眼睛定定地盯着陶岚,我忙问:「给您送到卧房?」

  恩珠眼睛像是马上要冒出火来,不错眼珠的盯着陶岚赤条条的裸体说:「不
用了,就在这儿。」说完回头吩咐随从:「去!把谢医生和小周叫来。」

  不一会儿两个穿藏袍的女人怯生生的跟在随从的后面进了屋。我仔细一看,
可不正是我在甘登亲手抓到的那两个小冤家小谢医生和小周姑娘。她们两人瞟了
一眼吊在一边的两个女人,慌慌张张的垂下了眼帘,低眉顺眼的站在恩珠司令面
前。

  恩珠司令的随从从外面搬来一张宽大的太师椅,放在了屋子一角。我赶紧招
呼人把陶岚解了下来,架过去按在了屋角一张椅子上。

  陶岚低垂着头,无助的挣扎了几下就绝望地放弃了,任恩珠的手下把她的双
臂拧到身后捆了个结实。

  我走过去托起她的下巴笑吟吟的调侃她:「夫人,今天卖点力气!哈哈,这
回你官也升一级,作司令夫人了!好好伺候伺候我们的恩珠司令。」

  陶岚抬起眼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畜生……」话说到半截,她那小巧的
嘴巴张在那里合不上了,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我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谢医生和小周已经一前一后服侍恩珠司令脱光
了衣服,他舒服地坐在那张大太师椅上。两个女人也利索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一边一个精赤条条的跪在了恩珠司令的身边。

  恩珠司令惬意的岔开了腿,露出了胯下黑乎乎的大肉屌。他微微点了下头,
只见谢医生俯下身去,毫不犹豫的张开小嘴,含住了恩珠司令的大家伙,哧哧的
吮了起来。她的一对丰满的奶子压在恩珠司令毛烘烘的大腿上,随着她卖力吸吮
的动作,一会儿圆一会儿扁,煞是让人心动。

  恩珠司令半闭着眼,一边舒服的哼哼,一边拍了拍另一边跪着的小周的头。
小周姑娘得到指令,默默地一低头,竟钻进了恩珠司令的胯下,仰起头,伸出粉
红的舌头舔了过去。她竟然在舔恩珠的屁眼!那一对小小的奶子晃来晃去,晃的
人心里痒痒。

  这一幕让陶岚看傻了,她脸色越来越白,最后浑身哆嗦,绝望地挣扎了几下
就无力的垂下了头。她肯定已经看见,恩珠司令的大肉屌在谢医生的嘴里暴胀了
起来,那女人的小嘴已经含不住,露出了大半截黑乎乎青筋暴露的肉棒。她也肯
定猜到了这可怕的大肉屌下一个去处会是哪里。

  恩珠司令的情绪显然已经高涨起来了,他从谢医生的嘴里拔出又粗又硬的大
肉屌,也撇开了小周粉嫩灵巧的香舌,缓缓的站起身,雄赳赳的挺着大炮朝陶岚
走来。陶岚吓的花容失色,浑身哆嗦,拼命把赤条条的身子缩成一团。

  恩珠司令气宇轩昂的走到被一丝不挂的按在椅子上的陶岚面前,随手托起她
的下巴,有滋有味的欣赏着这张曾经令无数男人神魂颠倒的俏脸,脸上浮现出胜
利者的笑意。

  忽然,他伸手捞起陶岚搭在地上的双腿,向上一撩,把她两条大腿掰开扳起
来,这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胯下所有隐秘的东西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并没有
马上动手,而是盯着她有些红肿的私处端详了起来。陶岚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无助
地扭动了几下就不动了。

  这时忽然墙边响起了一个有些稚嫩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你们住手……不要
啊……陶姐有身孕啊……」

  听到这哭叫声,屋里的几个人都楞了,我注意到小谢医生和小周姑娘的脸一
下变的煞白。恩珠司令也愣了一下,接着伸出一只骨节粗大的手不相信的摩挲着
陶岚柔软而平坦的嫩白肚皮,又叉起两根手指抠进了她不情愿地张着小嘴的肉洞
搅动起来。

  我赶紧凑上去对他悄声耳语了一句,他哈哈一笑,大叫:「他妈的,老家伙
真行啊,这么快就给她种上了!好极了,带崽的娘们肏起来才叫过瘾!」说着抽
出手指,挺起粗长的大肉棒,顶住红肿潮湿的洞口,噗地一声全部插进了敞着小
嘴的肉穴。

  陶岚头一仰,眼睛一闭,死人一样瘫在椅子上。恩珠司令腰一躬,把粗大的
肉屌撤出大半截,青筋暴露的肉棒上已经沾上了丝丝血迹。他猛地一直腰,嗨地
一声,粗硬的肉棒怪蟒入洞般再次全部钻入了深邃的肉穴。

  瘫仰在椅子上的陶岚赤裸的身体随着一震。她脸色惨白,两排洁白的贝齿死
死咬住嘴唇。她痛不欲生地闭上眼睛,艰难地从紧闭的牙关中挤出两个字:「畜
生……」说完仰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了。

  恩珠司令却好像受到这两个字的鼓舞,抬腰提臀,肥大的屁股不停地扭动,
一次次痛快淋漓地把大肉棒送入陶岚湿漉漉的肉洞,发出有节奏的噗噗的声音。

  恩珠司令的大肉屌堪称巨炮,比我的还要粗一圈长一截。巨大的肉屌每一次
的插入都会把红肿的肉穴撑到变形,甚至在陶岚白嫩平坦的肚皮上都能看到一条
肉龙时隐时现。

  我忽然生出一丝担心,这条特号的大肉棒会不会把这个让我费尽心机、得来
不易的宝贝小骚屄撑破?会不会把这个绝色小美人肚子里面的孽种捅掉?

  我正胡思乱想,却见死人一样仰在椅子上的陶岚好像被胯下那剧烈的抽插和
肉体撞击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唤醒了。随着恩珠司令粗大的肉屌时快时慢的活塞运
动,她居然有了一丝活气,忍不住哀哀地呻吟起来。我悄悄地松了口气。

  陶岚的呻吟似乎变成了美妙的伴奏音乐,让恩珠司令越插越起劲,脸上一副
陶醉的样子。插着插着,他两只大手就不由自主地摸到了陶岚的胸脯上,一手一
个握住她那两只肥白的奶子,边插边揉,边揉边快活地哼哼起来。

  随着肉棒翻飞,陶岚四门大敞的胯下湿的一塌糊涂,肉棒每抽插一次,都会
噗哧噗哧地带出大量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弄的两人的下身都湿漉漉的。恩珠司
令插的兴起,伴着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陶岚仰在椅背
上的散乱的秀发,把她的头拉了起来。

  他瞪着因为过度兴奋而充满血丝的牛眼,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陶岚那张因忍受
着巨大的肉体和精神痛苦而变得苍白失血的俏脸。这是一张曾经让全拉萨的男人
都神魂颠倒的漂亮脸蛋,现在却挂满了泪水。一排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住干裂暴
皮的嘴唇。深深的牙印下面都渗出了血,可仍然挡不住凄惨的呻吟从牙缝中一阵
紧似一阵地挤出来。

  恩珠司令笑吟吟地盯着陶岚,下面毫不松懈地一拱一拱,不紧不慢地做着活
塞运动,手上有节奏地揉弄她肥嫩的奶子,嘴里也不闲着。他调侃道:「怎么样
夫人,我这个司令比你那个司令强多了吧?你跟着我,老子天天让你这么快活!
哈哈……」说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他见陶岚只顾惨兮兮地呻吟,听了他的话连眼皮都没有抬一抬,生气地抓住
她的头发用力晃着,粗声大气地说:「小婊子,装什么正经?你自己看看你有多
骚?」说着把陶岚的头往自己胯下按。

  陶岚的头被按到了自己的胸前,鼻尖几乎碰到自己的奶子。粗大的肉棒仍在
噗哧噗哧的抽插,带出的粘液居然溅到了陶岚那苍白的脸蛋上。只见她双肩抖动
了一下,呜呜地失声痛哭起来。


               (14)

  恩珠司令从陶岚身上下来的时候,我还浑然不知。因为我正坐在恩珠司令的
太师椅上忘情的享受着小谢医生令人神魂颠倒的口舌服侍。

  在恩珠司令的大肉屌插进陶岚肉穴的同时,我也不失时机地一屁股坐到他那
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并顺手把呆呆地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揽了过来。

  几个月不见,她那丰满的肉体简直让我想疯了。尤其是她的口舌功夫,真是
让人终身难忘。

  小谢医生好像早已习惯了在男人胯下周旋,我一拉就老老实实地跪伏在了我
的胯下。看见我暴胀的大肉屌,没等我吩咐,就乖乖地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香
舌,卖力地给我连吮带舔起来。

  不大一会儿,我就沉浸在温润湿滑的小嘴和咕唧咕唧的水声所构建的温柔乡
里,不知身在何处了。

  恩珠司令放下陶岚两条软绵绵的大腿,捧着湿漉漉的软缩的肉屌转过身来时
候,喘着粗气大呼过瘾。我一下惊醒了,赶紧从小谢医生温热的小嘴里抽出我的
大肉棒,急急忙忙的提起了裤子。

  恩珠筋疲力尽地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没等人吩咐,小周马上抢步上前,噗
通一声跪到他两腿中间,含住那已经软缩的大黑家伙,仔仔细细的把上面的白浆
舔了个干干净净,一声不响地通通吞到了肚子里。

  恩珠司令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不停的咂着嘴,似乎还在咂摸刚才的销魂滋味。
他随手招呼着他的几个随从,指着瘫在墙角椅子上的陶岚回味无穷地说:「不错
不错,这军区一枝花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一枝鲜花!不但脸蛋漂亮,下面也不
含糊,你们都尝尝鲜。虽说是个破瓜,不过这身子、这脸蛋、这小骚屄在拉萨城
里能挂头牌。」

  他这么一说,屋里的几个随从个个都跃跃欲试,解扣子松腰带,朝陶岚围了
过去。恩珠司令笑眯眯的咂着嘴,回头悄悄问我:「这娘们肚子里真的有货?」

  我点点头肯定的说:「没错,前天早上我还陪她还上过医院。」

  恩珠咽了口吐沫,意犹未尽地说:「不错,有味道……」

  忽然他一眼瞥见了墙角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看看她还在低声抽泣着,奇
怪的问我:「这小妮子是怎么回事?」

  我开玩笑地对他说:「司令,这叫卖一送一。」

  见他露出不解的目光,我赶忙解释:「这小妮子是陶岚从军区医院带出来的
护士,我验过了,是个整装货,还没有动过。一块儿送给司令解闷儿。司令一路
辛苦,这是个大补啊。」

  恩珠司令一听,眼睛立刻又放光。他喘着粗气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走到小肖护士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嚓地撕开她的黄军装。不顾她的哭叫,一
双大手伸进衣服里面,从她的胸脯一直摸到胯下。

  小护士娇小的身子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躲闪着那双毛烘烘的大手。恩珠司令
一瞪眼,两手一抓,像拎小鸡子一样把小姑娘拎了起来,砰地又扔在地上。不等
她回过神来,他已经三下两下扯开了小护士的军裤,扯烂里面的裤衩,露出了她
光秃秃的私处。

  恩珠司令毛烘烘的大手伸到里面,一根骨节粗大的手指一下嵌入那条窄窄的
肉缝,兴致勃勃地来回摩挲。小肖护士顿时吓的浑身哆嗦,连哭带叫,身子一拱
一拱地拼命挣扎。旁边两个恩珠的随从早一边一个死死按住了她。

  恩珠司令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那两条岔开的大腿光秃秃的尽头,一边摸一边
乐的合不拢嘴:「真是个雏儿,毛都没长齐!」说着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拍拍
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有点乏了。」

  他指指被按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肖护士吩咐道:「黄花姑娘,倒是个大
补,我得慢慢地消遣。来啊,给我弄到房里去!今天让她陪老子睡!」说完摇摇
晃晃的朝屋外走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拍拍我的肩膀,指着谢军医和小周说:
「你小子会办事,这两个你挑一个过夜!」

  小肖姑娘听见恩珠的话,像疯了一样拼命挣扎起来。她死命缩紧身体,来回
翻滚,嘴里不停地哀求:「不要啊……你们放开我……不要送我……啊呀……」

  那两个按住小肖护士的汉子一人抓住她一只柔弱的肩膀,轻而易举地就把她
拉了起来。他们一边把衣衫褴褛的小护士往外拉,一边嬉皮笑脸地调侃她:「别
哭啊小东西,你好福气啊!司令给你开苞,给司令侍寝啊……你把司令伺候舒服
了明天你就是司令夫人了……连我们都得听你的,你可就比那个军区一枝花都强
了……哈哈!」

  随着他们淫荡的笑声,柔弱的小肖姑娘被连拖带拽地弄进了隔壁恩珠司令的
寝室。

  我陪其他几个弟兄回到屋里,他们几个迫不及待地都脱光了膀子,露出浑身
健壮的肌肉,把一丝不挂瘫坐在椅子上的陶岚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刚才在小谢医生那里还没有尽兴就被恩珠司令打断了。这会儿我招招手把
她叫到跟前。她光着身子跪在我两腿之间,默默地解开我的裤带,熟练地掏出我
的热烘烘的大肉屌,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伸出柔软的香舌,细细地舔了起来,
一边舔还一边柔声哼哼不止。

  我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销魂时刻,一边不时扫一眼另一边乱哄哄的场面。恩
珠司令那十几个随从围着陶岚动手动脚,吵吵嚷嚷地争相向前。几个人同时掏出
暴胀的肉棒,争的不亦乐乎。

  陶岚双臂反剪缩在椅子里,面对一根根暴怒的大肉屌,像只待宰的羔羊,光
溜溜的身子不停的发抖,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哀哀地发出垂死般的呻吟。我心中
不由得生出一丝不平。

  这军区文工团美女成群确实是名声在外,看来这些家伙也对陶岚这军区一枝
花早有耳闻。他们跟着恩珠司令沾光,轻而易举地就把这拉萨第一大美人骑到胯
下了。谁知道我为把这个大美人弄到手只身弄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

  我正在寻思,却忽然听到自己胯下一凉,接着听到一声惊呼。低头一看,小
谢军医已经把我的肉棒吐了出来,眼睛转向屋子另一边,满脸惊恐,不顾一切地
大叫:「不行啊!你们不能……她有身孕……求求你们不要……」

  我不等她说完,抄起大肉棒不由分说又捅进了小娘们的嘴里。到底是恩珠司
令调教出来的女人,男人的肉棒一进嘴,虽然仍是满眼焦急惊恐,但小谢军医的
嘴里马上用力吸吮了起来。另一边,一个抢在头里的弟兄已经噗哧一声将坚硬如
铁的大肉屌插进了陶岚湿漉漉的肉穴。

  我顾不得别人,提起精神,把我的肉棒用力捅进小谢医生的小嘴里,一直捅
到嗓子眼,捅的她直翻白眼。可她的舌头一刻都没有停歇,吱吱地把我舔的浑身
舒泰。

  我被香舌撩拨的兴致大涨,情不自禁地伸手捞起小谢军医一个肥实的奶子,
用力地揉搓起来。这小谢军医到底是大了几岁,奶子比怀了孩子的陶岚的还要丰
满,抓在手里揉弄起来又柔软又热乎,真是舒服无比。

  我弄着弄着就忍不住了。我忘乎所以地踢掉一只鞋子,把一只光着的脚丫子
伸到小谢军医两腿中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挤进了她的胯下。

  小谢军医感觉到我的脚伸了进去,善解人意地岔开双腿,给我让出了地方。
我把脚竖在她的胯下,大脚趾拼命张开,向上探索。

  小谢军医到底是驯熟了的女人,马上明白了我要干什么。她一面趴在我的大
腿上卖力地舔着我的大肉棒,一面悄悄地长了长腰,屁股向下坐。温润的肉穴不
声不响地套住了我的大脚趾。

  我被这无声的游戏弄的有点神魂颠倒,翘起的大脚趾毫不客气地插进了热乎
乎的小肉穴。我嘴里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手里握着一只大奶子大力地揉弄,
脚趾插在小穴里不停地搅动,眼睛看着墙角弟兄们放肆地抽插陶岚的淫戏,下面
还要强忍着柔韧的香舌带给我的一阵阵销魂的热浪,我快要勒不住了。

  我已经感觉到大脚趾被肉穴里淌出来的粘液弄的湿乎乎的了,这个大奶子医
生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我实在受不了了,不经意间一股洪流顺流而下,根本没有
抽插精关就失守了。

  我正担心要出丑了,那个骚货小谢医生居然心有灵犀地张开小嘴,一口把我
的大肉屌全吞进了嘴里。我胀的生疼的大肉屌在那张热乎乎的小嘴里欢快地跳动
着,把积蓄了多时的粘稠液体一股脑都射了出来。

  小谢医生拼命把我的肉棒往里吞,一直吞到喉咙口,让我喷涌而出的洪水直
冲她的喉管。她被我呛的直翻白眼,但居然丝毫没有退缩,硬是把我射出来的精
水全部咽下了肚里。

  我浑身酸软地瘫坐在那里,手脚都不会动了。小谢军医干脆坐在我的脚上,
让我的脚趾深深地插在肉穴里。她一边扭动着腰肢代替我的脚趾的搅动,一边忙
着用嘴唇和舌头为我收拾残局。

  我浑身脱力,软的一动都不想动,只有耳朵还竖着,聆听隔壁屋里的动静。

  刚才我和小谢军医纠缠的时候,就听见隔壁屋里扑腾扑腾响了一阵,隐隐约
约还能听见小护士可怜的哀求和歇斯底里地哭叫。这会儿,屋里倒安静了下来。

  我正纳闷,隔壁门开了,刚才把小肖护士架进屋的那两个弟兄悄悄地退了出
来,手里还拎着一大团破破烂烂的黄白布条。

  他们看见我询问的目光,把破烂的布团扔在地上,诡秘一笑,悄悄对我说:
「搞妥啦!人已经光溜溜的给司令塞到被窝里了。」说完,两个人就急不可耐地
凑到墙角去了。

  小周姑娘也被他们拉到墙角去了,这边只剩了我和小谢医生。我脑袋昏昏沉
沉的,眼皮发粘。不过我还在拼命地强打精神,因为我想知道一墙之隔正在发生
什么。

  我拼命地竖起耳朵,在满屋嘈杂的噪声中想分辨出隔壁的响动。我终于捕捉
到隔壁的一点动静,但那动静让我大失所望,居然是恩珠司令时高时低的粗重鼾
声。

  我悄悄从小谢医生胯下收回了脚丫子,趿拉上鞋子,偷偷溜到隔壁的门口,
无声无息地推开一条细细的门缝。

  借着黯淡的光线,我隐约看到恩珠司令躺在被窝里正呼呼大睡。地上杂乱地
扔着他的衣服。在恩珠司令硕大的头颅旁边,露出一张掩盖在凌乱秀发下的惨白
的小脸。那张小脸在拼命躲闪着恩珠司令呼出的气息,两只圆睁的大眼睛里满是
绝望惊恐。

  我一看就明白了,这小妮子一定是赤条条的捆着被恩珠司令紧紧搂在怀里,
说不定腿也被他死死夹住。别看恩珠司令睡的像死猪一样,这小妮子在被窝里一
动不敢动。看样子,恩珠司令还没有给她破瓜,否则,她这时候恐怕早就哭死过
去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悻悻地退了回去,坐回到椅子上,把小谢军医拽起来搂在怀里,上上下下
摸了起来。

  正当我摸的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那声音声嘶力竭、
撕心裂肺。我一下惊醒了。屋里的弟兄们也被这叫声吓了一跳。

  我们一听,声音来自隔壁。大家马上就猜到发生了什么。我们一窝蜂地凑到
隔壁门前,借着门缝往里面偷窥。

  只见床上的被窝似波涛翻滚,只能看到恩珠司令粗重的身子和硕大的头颅在
不停的晃动,那个可怜的小肖护士几乎见不到踪影。但她绝望的哭叫声却让人听
的心里发慌。好像她在被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戳着,每挨一刀她就杀猪般
的惨叫一声。我知道,对她这样一个黄花姑娘来说,此刻正在一下下戳到她稚嫩
的身体里的家伙比比任何利刃都难以忍受。

  没过多会儿,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比一声低了下去,慢慢就变成了悲戚的
呻吟。弟兄们都悄悄地缩了头。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
的,早一天晚一天,哪个也逃不过这一关。


               (15)

  第二天清晨我在睡梦中被一阵慌乱的惊叫声惊醒。

  当时我正搂着小谢军医光溜溜的身子呼呼大睡,软缩的肉棒还插在她湿漉漉
的肉穴里。我一听声音有异,急忙跳下床冲出房去。

  慌乱的喊叫声是从隔壁关陶岚的那间房里传出来的。我撞开门冲进去一看,
六七个大男人乱作一团,有人慌慌张张的胡叫乱喊、有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两眼
发直地瞪着墙角。

  墙角的椅子上,陶岚仍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仰在那里,瘫软的像滩泥。她脸
色惨白,呼吸急促,两条大腿搭在地上,大大的岔开。大腿中间触目惊心地殷红
一片,而且还有粘乎乎的液体在往外淌。

  我心里一紧,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一时慌的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恩珠司令这时也闻声而至,他看了一眼就说:「快去,把谢医生叫来。」

  我赶紧跑回屋把小谢军医光着身子从床上拉起来。她下了床差点摔在地上,
走起路好像迈不开腿,两腿之间湿乎乎一片,黑油油的阴毛都纠成一缕一缕的。

  我把她拽到隔壁,她进屋一眼看见椅子上的陶岚,先是一愣,接着不顾自己
也是一丝不挂,一下就扑到了陶岚的身下。

  她观察了一下陶岚血糊糊的下身,眼色一下黯淡下来,神色紧张地说:「是
小产。」

  她这话一出,屋里的男人都傻了,一个个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慌乱中我一下想起了什么,赶紧回身到门后给小谢军医拎过来一个涂着红十
字的药箱。这是小肖护士陪陶岚回家时随身带的。

  小谢军医急忙打开药箱,在里面翻了一下,利索地拿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一手扶着陶岚的大腿,一手把那东西探进她的肉洞里面拨弄起来。

  陶岚昏沉沉地哼了一声,双眉紧蹙,脸疼的扭曲变了形。

  拨弄一阵之后,小谢医生从药箱里翻出不知是什么药,又在陶岚血糊糊的私
处摆弄起来。她一边紧急的处置着,一边摇着头嘴里小声嘟囔:「她是孕妇……
早孕……怀着孩子的女人……不能这么弄她啊……」

  陶岚这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看见了小谢医生。她厌恶的扭过头,用低的几乎
听不到的声音吃力地说:「无耻……别碰我……你滚!让我死……」

  小谢军医浑身一震,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在众目睽睽之下紧张地清理着陶岚
血淋淋的下身,忙的满头大汗。

  过了好一阵儿,她终于直起了腰,长出了一口气说:「血止住了。」

  恩珠司令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挤进来问:「怎么样?」

  小谢军医神色黯然地摇摇头,用镊子从地上夹起一团粘乎乎的血团,垂下眼
帘说:「孩子掉了,弄的太狠了。她一个孕妇……怎么受的了这样的轮奸……」
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几乎哭出声来。

  恩珠司令眉目一拧,有意朝着气息微弱的陶岚道:「怎么这么娇气,不能肏
还是女人吗?丹增那老小子的种不行,正好让弟兄们替她换换种。」

  这时,两个随从带着小周把小肖护士赤条条的架了进来。小护士脸色苍白,
精神萎顿,两条大腿上也满是血污。显然恩珠司令已经让她做了真正的女人。

  看到满身血污的陶岚,小护士放声大哭。

  我招呼人把陶岚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几个弟兄把她和小肖护士的手扳到身后
捆了起来。

  恩珠司令指着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吩咐:「你们两个也留在这儿,给我好好
看着丹增夫人,不许出事。要是有个好歹,看我扒你们的皮。」说完带着他的随
从出门扬长而去。

  我匆匆忙忙安排好看守,也赶紧追恩珠司令去了。

  这一去就忙了个四脚朝天,整整两天两夜。

  当天在布达拉宫前召开了国民大会,组织了人民议会,任命了新的藏军总司
令,向全藏各宗溪发布命令,命所有18岁以上藏人都必须自带武器,来拉萨保
卫大法王。恩珠司令被任命为藏军副总司令。

  我们跟着他,先是把噶厦的全藏动员令派人送往各地,接着领着队伍分别向
驻拉萨的各外国领事馆递交西藏独立声明,要求承认。同时,我们还给军区送去
了最后通牒,命他们在10天之内交出武器,离开拉萨和所有藏区。另外我们还
在拉萨遍贴布告,命令所有给汉人干过事的藏人立即来罗布林卡登记悔过,否则
严惩不贷。

  这两天,我们都忙的晕头转向。一切都在按我们的意志发展着,各地起事的
队伍陆续赶来了拉萨,恩珠司令指挥我们的人把汉人在拉萨的贸易公司、邮局、
银行等所有机构连同军区大院一个个都分割包围起来。

  这一下汉人已经无路快走,只有像以前一样缴械出藏、滚出拉萨这条路了。
我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带着终于要重见天日的兴奋,精疲力竭的回到罗布林卡的驻地,我才想起,
这里还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小冤家等着我料理。

  我兴冲冲的跑下地下室,却看到关押几个女人的房间门口围了一大群人,顺
着小小的门缝在向里面窥测。

  我一看,这些人多数是我留下的看守,还有一些是其他队伍的人。我急忙走
过去问:「怎么回事?」

  众人回头看见是我,哄地散了,只剩了扎西留在那里。

  他朝屋里努努嘴,对我说:「夫人下面已经不流血了,不过这两天一直寻死
觅活,脾气大的吓人,把那个什么医生骂的狗血喷头。那个小娘们医生真是不简
单,手艺不错,脾气还好的出奇。伺候男人脾气好,伺候女人脾气也好。」

  我顺门缝往里面一看,只有一个看守顿珠正坐在墙角打瞌睡。四个女人都是
一丝不挂,小肖护士仍反剪双手缩在墙角,小周姑娘挨着她坐着。陶岚却又给绑
在了那张太师椅上,连脚都分开绑在了椅子腿上。大概是不肯老老实实让小谢医
生给她治疗。小谢医生这时正用一只镊子夹了一团药棉在陶岚的私处红肿的肉唇
里侧擦着。

  陶岚的身子扭来扭去,嘴里大声骂着:「叛徒……败类……无耻!你不要碰
我……你滚……」

  小谢军医像没听到一样,仍然默默地继续着她手里的动作。

  陶岚眼圈红红的,吃力地喘息了一阵,又开始骂:「你这个叛徒……干嘛不
去死……」

  谢医生赤条条的身子抖了一下,垂下了头,没有吭声。

  陶岚又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你这个怕死鬼……你怕死……我不怕!你让
我死……让我死!你有手……你杀了我!杀了我啊……我要死……你这个无耻的
叛徒……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谢医生丰满光洁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她悄悄朝顿珠坐的方向瞟了一眼,带
着哭音悄声哄着陶岚说:「小陶你安静一点,我比你还想死……」

  她的声音明显哽咽了:「可他们不让我们死……你没有看见,你不知道……
我亲眼看见的……比死难过一百倍……我们死不了的……顺着他们也许……呜呜
呜呜……」

  随着她的话音,屋里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哭成了一团。屋里这场面我正看的
起劲,忽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帕拉笑眯眯的站在我的身后。我直起腰,拉着他的手坏
笑着问:「怎么,来看望老朋友?」

  帕拉哈哈一笑,我们俩推开门并排走进了屋里。

  听见开门的声音,屋里几个女人悲戚的哭声嘎然而止,小谢医生看见我们,
急忙收拾起药箱,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帕拉大剌剌地走到陶岚跟前,一手握住她一只肥白的奶子用力捏弄,另一只
手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得意地说:「夫人别来无恙啊?」

  陶岚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止住抽泣抬眼一看,顿时嘴唇哆
嗦、脸色惨白。

  帕拉曾是丹增家的座上贵客,陶岚曾经多次以女主人的尊贵身份招待过他。
现在两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她又是这样一丝不挂、绳捆索绑,连腿都给岔开
捆住,露出女人全部见不得人的地方,陶岚简直羞的无地自容。

  帕拉大概是想缓和一下气氛,退后一步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对我说:「把夫
人请下来吧。」

  我朝旁边使个眼色,扎西和顿珠赶忙上去把陶岚从太师椅上解了下来,软塌
塌地架到帕拉跟前。陶岚双臂仍反绑在背后,被按着跪在了他的脚下。

  帕拉勾起陶岚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接着又托起她那一对饱满白皙的奶
子摸了摸,竖起大拇指感叹道:「夫人真是名不虚传,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国
色天香、羞花闭月啊。」

  陶岚扭转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帕拉一边揉捏着陶岚柔软的奶子一边用关心的口吻对她说:「听说夫人不大
肯合作,这可不好。我们是老朋友了,我奉劝夫人一句,天下大事,顺之者昌,
逆之者忘。」

  「丹增不智,想脚踏两只船,现在遭了报应,藏人不容,已经流亡国外。可
惜夫人一介女流,想蹈他的覆辙而不可得。夫人是知书达理之人,想必知道《识
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吧?我劝你还是顺了弟兄们的心意吧。夫人这么年轻,以
你的天姿国色,说不定能得个善终。」

  陶岚猛的抬起头,呸了一声:「你妄想!」

  帕拉宽容的摇摇头道:「夫人这些天闭门不出,闭目塞听,大概还不知道,
拉萨现在已经重回大法王的天下。我们已经发出了最后通牒,你们的军区被我们
重重包围,粮尽援绝,缴械出藏指日可待。」

  陶岚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气愤的说:「你胡说,你痴心妄想!」

  帕拉嘿嘿一笑道:「夫人且慢动怒,你可知道,现在的局面只不过是历史的
重演。」

  他见陶岚愣了一下,顺手得意的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充满恐慌的眼睛侃侃
而谈起来:「你可知,宣统三年,你们汉人的辛亥年,我们的铁猪年,宣统帝遣
川军入藏,也是气势汹汹,进占拉萨,杀人抢物,闹的不可开交。可大法王一声
令下,藏人揭竿而起,最后他们被断了归路,只好向大法王讨饶。大法王法外施
恩,准他们缴械弃资,从天竺国递解出境。」

  「民国三十八年,你们的己丑年,我们的土牛年,汉人国民政府的驻藏代表
处在拉萨支持叛逆,作威作福,结果大法王一声令下,解除武装,递解出境。」

  「你知道这两次汉人离藏留下什么吗?除了枪械物资,还有他们的女人。这
些女人不乏颇有姿色者,可那时她们只能或做娼,或为奴。能给藏人收作小妾,
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和前两次一样,现在你们军区也已经山穷水尽了,我们会网开一面,放他
们一条生路,用不了几天他们就要缴械出境了。不过你们那个文工团我们不会放
她们走的。过几天,夫人就可以和你那些原先的同事见面了。不过,到那时候,
这里到处都是黄花大姑娘,你一个残花败柳,可就不值钱了。」

  陶岚被他的话气的脸色发白,不顾按住她的四只大手,拼命扭过脸来朝他叫
道:「你这个畜生,你做梦!你不得好死。」

  帕拉嘿嘿一笑:「好了,历史课上完了。你们不是说汉藏一家吗?我们马上
就来实行……不过,是汉藏一体哦!哈哈……」

  他说完,两个大汉拉起连哭带骂拼命挣扎的陶岚,跟着帕拉,架到套间里面
去了。

TOP

0
               (16)

  帕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时辰以后了。他一面提着裤子一面连声赞
叹:「绝品,真是绝品,这军区一枝花绝非浪得虚名……」

  这时里面传出一阵阵女人悲痛欲绝的哭声。这可是新鲜事。这几天陶岚不知
给男人肏了多少回了,骂也骂过,叫也叫过,但就是没哭过。就连被恩珠的随从
们把孩子都肏掉了,她都没有哭。这回却哭出了声,看来是帕拉那一番劝诫还真
管用了,这一回她大概已经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角色,彻底绝望了。

  听到陶岚悲戚的哭声,小谢医生站了起来,不顾一切的跑了进去。转眼她又
跑了出来,提起药箱转身进了屋。

  这时帕拉的几个随从已经按奈不住,呼啦啦闯进了里屋。我一看不对,就跟
了进去。

  只见陶岚精赤条条双手反剪岔开双腿仰在床上,脸歪向一边哭的死去活来。
她的下身还在往外流淌的浓白粘液中带着丝丝红色的血迹。谢军医正在小心的给
她擦拭上药。

  帕拉的一个随从拉住小谢军医的一只胳膊,想把她拉开。

  小谢军医一面挣扎,一面气愤的说:「你们就这么不拿女人当人?她刚刚小
产,伤口还没有愈合……」

  帕拉的弟兄们哄的笑了起来,打着哈哈说:「女人就是给男人肏的,哪个女
人下面不见点红?你快滚开,别搅了老子的好事……」说着两个人抓起小谢军医
把她拖到了一边。

  一个大汉脱掉裤子就抓起了陶岚的大腿。

  小谢军医不顾一切地猛的扑了回来,抱住那个弟兄的大腿哭着央求:「求求
你放过她,她下面有伤,这样干要死人的……」

  原先缩在外屋墙角的小周姑娘闻声也凑了过来,连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小肖护
士也摇摇晃晃的挤过来,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齐齐的跪在床前,哭喊着:「你们
放过她吧……要干就干我们吧……呜呜。」

  那个本来已经亮出了家伙的兄弟欲火难耐、火冒三丈,脸一拉正要发作,却
见帕拉转了回来。

  他看了一眼瘫仰在床上的陶岚,对自己的弟兄说:「算了,今天饶过她,改
日再说吧!」

  他一发话,几个大汉只好悻悻的退了下去。他们拉起跪在地上的三个女人,
分头拖到外面屋子里,气鼓鼓的按在地上,哼唷嗨呦的干了起来。

  帕拉俯下身,扒开陶岚的大腿仔细看了看,又看看她死灰的脸色,确实非常
难看,对我说:「这娘们留着有用。这两天告诉弟兄们悠着点,别给弄废了。」

  顿了一下他好像想起什么来,认真地对我说:「这么漂亮又有身份的女人,
不能谁来都随便肏。你把着点,一天不许超过五个人,谁要想肏她让他们先来来
找我。」

  谁知帕拉这个限制令一出,我们这里却更加门庭若市了。虽然赶来拉萨的各
路人马都在忙着抢地盘、争位置,但恩珠司令这里扣住了如花似玉的军区文工团
一枝花和几个漂亮女兵的消息在拉萨不胫而走。不停的有大大小小的各色人物闯
进来,要一睹为快并尝尝这难得的美色。

  好在有帕拉挡驾,陶岚每天只放五个最有身份的男人进来肏。其余上门猎色
的人,面子大的把小谢医生等另外三个女俘虏赏给他们过瘾,面子小的就让他们
隔着门缝饱饱眼福。

  就这样,他们出去也吹上了天,把军区一枝花、副司令夫人如何羞花闭月、
如何楚楚可怜、如何光着身子挨肏描绘的栩栩如生。这样一来,我们这里每天简
直就成了人来人往的集市,搞的我们头晕脑胀。

  一天下午,刚刚送走了一拨寻欢的客人,我正懒洋洋的看着小谢军医领着小
周和小肖打扫战场。

  这几天下来,小肖护士也学乖了。看来也是认清了大势,认了命,不再要死
要活。可以不捆,老老实实给男人肏了。

  就是陶岚,男人上身也不再哭闹挣扎,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挨肏。只是她下
身的血一直流不干净,干一次流一次,身子越来越虚。她如今是名声在外,加上
她的身份太特殊,人长的又太漂亮,惦记她的人太多。所以我们不敢马虎,手还
是捆着,以免发生意外。

  这时门外的走廊上又传来一阵大声喧哗,吵吵嚷嚷地越来越近。我一听,心
里就有点烦。

  按这几天的惯例,下午这个时间是不接客的,要让这几个女人喘口气,让她
们的小骚屄也歇歇气,晚饭后才会再放人进来。不知是谁这么大的面子,听声音
还是由帕拉亲自陪着。

  我正纳闷,门开了,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喇嘛。我眼睛一亮,差点就叫出声
来:「原来是葛朗!」

  自起事之后,整天忙的四脚朝天,我几乎把他给忘了。谁知他居然找上门来
了。我忙起身和他打招呼:「老兄可好?难得还记得来看我!」

  其实我心里明白,他心里惦记的恐怕也是那个绝世美女陶岚。前些日子他们
师徒翻手云覆手雨,几乎得手。要不是陶岚意外怀孕,恐怕早已经被他们师徒收
入胯下不知多少回了。这次肯定是拉萨城里那些满天飞的传言把他引来的。

  果然他打过招呼就直奔主题:「听说丹增夫人现在老弟这里?」

  我悄悄看了眼帕拉,见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只好点点头,吩咐人把陶岚
带来。

  当葛朗看见陶岚反剪双臂被两个弟兄架着,精赤条条地跪在他面前的时候,
两只眼睛瞪的像牛铃铛一样。

  他贪婪的目光把陶岚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勾
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哭干了眼泪的眼睛摇头道:「孽障啊,当初夫人如一意归入
我密门,何来这无妄之灾啊。」

  陶岚傻呆呆地跪着,一言不发,眼神麻木而空洞,两行清泪又扑簌簌淌了出
来。

  我看葛郎还在兜圈子,觉得好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调侃道:「夫人不是外
人,前缘未了,孽障难消,老兄何不代尊师度她一度?」

  我话音未落,葛朗笑的嘴都合不上了,立刻顺着我的杆爬了上来:「那是那
是,兄弟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迫不及待地伸手拉起赤身裸
体的陶岚,独自一人架到里屋去了。

  不大一会儿,屋里面就开始有了动静。先是陶岚一声闷叫,接着响起了木床
有节奏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弟兄们相视会心地一笑,知道里面好戏开场了。

  果然没过多会儿,屋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悲戚的呻吟就交织成了一片,
听的我们在外屋的几个弟兄心里直痒痒。

  奇怪的是,里面那暧昧淫荡的声音响了不到半个时辰,并没有像我们期待地
走向高峰,忽然就停歇了下来。接着就响起了一种怪异的咕唧咕唧的水声。男人
的喘息倒是越来越粗重,而女人刚才痛彻心肺的呻吟却变成了呜呜的闷哼,好像
她的嘴被谁捂住了似的。

  弟兄们不禁纳闷了起来,不知这个胖大喇嘛又在搞什么别出心裁的名堂。我
想偷偷过去窥测一下,被帕拉用眼神阻止了。大家只好耐着性子在外屋等着葛郎
尽兴。

  待葛朗摇摇晃晃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我赶紧招呼两个弟兄进去把陶岚也架了
出来。只见她浑身瘫软,不但下面粘乎乎湿的一塌糊涂,连嘴上都沾满浓白的浆
液,从嘴角淌出来,挂在下巴上,流淌到她高耸的胸脯上。

  我这时恍然大悟,看来葛朗这回是彻底遂了愿,不但给陶岚做了金刚加持,
而且授了摩尼宝,连他师傅那一份,大概他都代授了。不知这么一来,陶岚是不
是也算是他的明妃了。

  刚刚被灌了一肚子摩尼宝的陶岚脸色灰白,目光呆滞,光溜溜的身子软的连
跪都跪不住了。我忙让人从房梁上放下一条绳子,捆住她绑在背后的双手,吊住
她跪在外屋的地上。

  葛郎在屋里巡视了一圈,看到几个光屁股的女俘虏,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小
谢军医和小周姑娘他都认识,只有小肖护士他没见过。他看看这个、摸摸那个,
兴奋异常。

  新人旧人聚在一起,弟兄们都感慨万千,七嘴八舌闲扯了起来。

  三个没有上绑的女人被我们喝令跪在陶岚的两旁,她们不知我们要干什么,
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大家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

  我忽然想起,葛朗的宝贝弄成了以后帕拉大概还没有见过,就撺掇他拿出来
给帕拉看。

  一说起他的宝贝,葛朗立刻两眼发光。他小心翼翼的从腰里把两个肉莲都掏
了出来,摆在桌子上。我拿过一只大蜡烛,把桌上的物件照的明晃晃的。

  帕拉把两只肉莲都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摆弄着。

  葛朗告诉他,其中一只就是用那个女电话兵的莲材新炮制成功的,让他认一
认。帕拉拿着两个肉莲比来看去,看了半天才分辨出来。他仔细地观赏着,羡艳
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葛郎的宝贝,我也来了兴趣,掏出我的佛珠,拿到灯光下,指指最外边
的两颗肉珠,又指指帕拉手里那个新鲜的肉莲,对帕拉显摆道:「这两个可是一
套!」

  帕拉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明白过劲来。他把两样东西都要到手里,翻来覆去
地看了几遍,啧啧称奇。这个时候,我们几个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这肉莲和菩提子
的主人——那个稚嫩可爱的小女电话兵。

  谁知我们手里传看欣赏的这两样东西看在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眼里,两人立
刻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陶岚肯定也想起了这是什么,拼
命咬住嘴唇,脸憋的通红,满眼惊恐。

  这时我忽发奇想,指着帕拉手里的肉莲问葛朗:「老兄,这宝贝你能不能也
给我弄一个?」

  葛朗一愣,问我什么意思。

  我朝吊跪在一边的陶岚努努嘴:「我这里有个现成的绝色肉坯,你也给我照
样弄她一个?」

  我的话一出口,陶岚脸色大变,立刻由红转白,吓得浑身哆嗦。小谢和小周
也吓傻了,双双泣不成声。只有小肖护士懵懵懂懂,满脸通红,跪在那里不知所
措。

  不过葛朗对我的话颇不以为然,他伏下身扒开陶岚的大腿,两根粗大的手指
拨弄着她红肿黏湿的肉唇摇摇头说:「不是脸蛋长的天姿国色就可以做肉莲的。
莲坯可遇而不可求。丹增夫人论姿色确是绝色,不过论其牧户,却是薄而欠丰。
若修双身、行和合大定之法,可算上品;若制肉莲,恐难以炮制成材。」

  我听的泄气,心里暗道:「看来这个漂亮娘们命里注定只能给人肏了。」

  葛朗意犹未尽,岔开陶岚的双腿,指着她红肿不堪还淌着血渍的下身摇摇头
说:「再说,炮制肉莲须用无染莲花,你看夫人的上品牧户已经给糟蹋成了这个
样子,真是暴殄天物,不成器,不成器了!」

  我心里好笑,那个女电话兵你弄去不也是找了一百多个男人一个劲的猛肏,
怎么我们肏的就不算数?不过我还是做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连连摇头。

  葛朗忽然好像想起什么,端详着跪成一排的四个光屁股女人,若有所思地对
我和帕拉说:「老弟的意思我明白。这丹增夫人的牧户虽说作莲材略逊一筹,不
过这么个大美人荒废了倒也确实可惜。还有这几位,我看也都是可塑之材。我认
识一个人,手艺精绝,想来也许对你们有用。」

  他这一说我倒真来了兴趣。密宗经常会弄出一些惊人的东西,非常人可以想
像。陶岚到他们手上,说不定真能在这个大美人身上弄出点什么新鲜花样来。


               (17)

  我们都巴巴地看着葛郎,看他有什么惊人之举。谁知他嬉皮笑脸地望着几个
光屁股女人端详了半天,并没有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主意,而是鬼鬼祟祟的把我
和帕拉拉到门外。几个好奇的弟兄也都跟了出来。

  葛朗神神秘秘地低声问帕拉:「恩珠司令这里,可有一个叫多吉阿旺的理塘
人?」

  帕拉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但还是仔细地想了想说:「有,是有
个理塘乡城人叫多吉阿旺,算是恩珠司令的老乡,跟他好几年了。他现在就在这
里,今天早上我还见到过他。你怎么知道他?」

  葛朗神秘兮兮的说:「你带我去找他!」

  帕拉见他诡秘的样子,也来了兴趣,嘱咐我在这里等着,带着葛郎兴冲冲的
走了。

  我一回头,听见房里几个女人已经哭成一片。陶岚居然一改对小谢小周横眉
冷对的态度,痛不欲生地哭求道:「小谢……小周,我求求你们,让我死吧……
你们有手……行行好,就让我死了吧……呜呜……」

  谢军医和小周闻言变色,拼命的摇头哭道:「不行啊……我们不敢……逃不
过他们的眼睛的……你不知道会有多惨……谁也受不了啊……死不了啊……」

  小肖护士看着仍留在桌子上的肉莲和佛珠,满心疑惑。看到她心目中的几个
大姐姐被这几样看似不起眼的东西吓的魂飞魄散、哭的死去活来,她瞪着不解的
大眼睛悄声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谢军医泪眼婆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她咬咬牙,好像下了很大的决
心,一把抱住摇晃着身体哭的死去活来的陶岚怜惜的说:「陶岚你静静,我知道
你心里苦,我们心里也苦。我们也想一死百了,可你不知道他们有多鬼、有多么
心狠手辣。」

  陶岚略微止住了哭声,抬起哭红的眼睛狐疑的望着谢军医。小谢军医心有余
悸的看看摆在桌子上的肉莲,长吸了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颤抖着声音
问陶岚:「你记得工委的苏楠吗?」

  陶岚一愣,茫然的摇摇头。小谢军医抽泣了一声接着说:「那你应该记得前
年你们去南林木工委慰问演出吧?」

  陶岚费力地想了想,疑惑地点点头。

  小谢军医说:「还记得那几天晚上你和谁住在一起吗?」

  陶岚立刻瞪大了眼睛:「你是说工委电话班的那个小不点女电话兵?我只知
道大家都叫她小苏。」

  她的话音未落,谢军医和小周同时呜呜地痛哭失声了。

  小谢军医哭了一阵强忍住悲声点点头说:「她叫苏楠,两年前在成都参军和
我一起进藏的战友,只有十八岁。那次你们来演出时,我们都嫉妒苏楠,刚到部
队就有机会和军区文工团最漂亮的姑娘住一个宿舍。后来我们同被派到甘登工作
队,在那里遇到了这伙畜生。」

  小谢军医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抽泣了一阵,好像鼓足了勇气断断续
续地哭道:「你可知道……」说着,她偷眼看了一眼桌子上紫幽幽的肉莲和那串
稀稀落落的佛珠,浑身哆嗦着泣不成声,「那就是她……」

  陶岚瞪着桌子上的两件宝贝,像被雷击中一样身子一下就僵住了,人整个傻
在了那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

  小肖这时好像看见了鬼,眼睛慌慌张张地从桌子上移开了,眼泪哗地淌了下
来。她大概终于明白了那肉莲和佛珠是什么东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接着就频
频做呕,片刻功夫就软软地哭昏在地了。

  陶岚慢慢地缓过一口气,嘴唇哆嗦着,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捆吊着
的赤条条的身体,再看看桌上的肉莲和佛珠。她目光中充满了无限的恐惧,似乎
整个人都被什么东西魇住了。

  小谢军医强忍住悲声,继续哭道:「苏楠是和我一起在甘登被他们抓去的。
那个天杀的喇嘛不知怎么看上了她的阴户……说是什么上好的莲材……就把她弄
去……炮制肉莲。我们只看到了开头,上百个男人轮奸,几十种毒虫叮咬,听说
后来还用火烤她的下身……惨啊!」

  「小苏开始还哭还叫,后来根本就成了行尸走肉,不声不响,任人糟蹋……
整整一百零八天……那不是人受的了的啊……呜呜……听恩珠手下的人传说,他
们把炮制过后的阴户从小苏下身割下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断气啊……她还活着!
惨啊……呜呜呜呜……」

  随着她的讲述,屋里的女人全都哭作了一团。

  听到这儿我心里得意地笑了,屋里这出好戏正是我想要的,这下这几个女人
都该乖乖的认命挨肏了。

  我正暗自得意,忽听背后响起了沉重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帕拉领着葛
朗和另一个矮矬敦实的红脸大汉兴冲冲的走了过来。我赶紧转身和他们打招呼。

  帕拉给我介绍那个红脸大汉说,这就是多吉阿旺,恩珠司令的同乡和手下得
力干将。

  葛朗这时也凑上来对阿旺介绍说:「我是白玉人。」

  阿旺听了哈哈一乐,打趣说:「那咱们也算半个老乡了。」说着大家都开心
地大笑起来。

  我们说说笑笑进了屋,门一开,屋里几个女人们的哭声立刻低了下来,变成
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阿旺一进屋,看见跪在地上的四个赤裸的年轻漂亮的女子,眼睛顿时一亮,
立刻咧开嘴笑了。

  他转身悄悄对我说:「早听说下面美女如云,我还没得机会下来一饱眼福,
果然名不虚传啊。」

  我让弟兄们把几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拉过来跪成一排,阿旺的眼睛立刻就不够
使了,他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挨个看了个遍,一边看
一边咕咕地咽口水。

  葛朗扫了一眼这一排跪的整整齐齐的光屁股女人,对张着大嘴看的发呆的阿
旺打趣道:「我们请你来可不是来赏景的,我们找你可是有正事哦。」

  说完他转身问我:「老弟是康巴人,可知理塘乡城一大宝?」

  我想了想,了无印象,只好摇了摇头。

  理塘我早年跑马帮倒是去过,乡城在那一带很出名,听说是因为有个大寺曾
经香火极盛,有上千喇嘛。但后来不知为什么和成都来的官军打了一仗,寺也毁
了,喇嘛也散了。我去的时候已经没什么香火,只剩一片残垣断壁。

  葛朗见我茫然的样子笑道:「亏你还是走南闯北的康巴人。你听说过乡城桑
披寺吗?」

  我点点头。

  他又问我:「你没听说过桑披寺的蜡皮人?」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猛的想起,我去理塘的时候,桑披寺虽然已无往昔
盛景,但理塘确有蜡皮人这么个奇怪的东西。

  我在一家有生意往来的老财家里就见过一个。那东西乍一看就像是真人,真
人一般大小,皮肤毛发也无一不似真人,做的栩栩如生,只是掂一掂轻不压手。

  我见到的是个男腊皮人,连那话儿都长的齐全,当时我就奇怪那玩艺儿是什
么做的,居然能弄的这么逼真。而且我仔细看过,那东西就是一整个囫囵物件,
皮肤光洁平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见不到任何缝合的痕迹。

  我当时就好奇地问人家,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那家人神神秘秘的,就是
不肯告诉我。

  葛朗见引起了我的兴趣,瞧了一眼阿旺,故作神秘的说:「没错,就是你见
过的那东西。你可知道,那些蜡皮人都是活人剥皮填草做成的!」

  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那玩艺儿居然是活人剥皮做成的!难怪那皮人栩栩如
生,原来是活剥人皮做成的!

  见在场的人都听的目瞪口呆,葛朗继续得意洋洋的介绍:「桑披寺盛时,蜡
皮人为其一宝,远近闻名。十几个如真人般的蜡皮人悬于寺中,蔚为壮观。」

  说完他把多吉阿旺推到我面前说:「这位阿旺绰号就叫人皮阿旺。他们多吉
家是家传的剥皮手艺人,专为桑披寺做蜡皮人。」

  阿旺红着脸站在我的面前,好像有点腼腆的搓着手。看看这位像个杀猪汉的
粗壮汉子,我开始有点头皮发麻。

  葛朗却兴致勃勃地捅捅阿旺的腰眼对他说:「你来说说这腊皮人的来历!」

  阿旺仍红着脸嗫嚅道:「这腊皮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拿来剥的。不管男女,
大都是点名头的人物。多数是打冤家抓来的仇人……寺里或大户人家绑来交给我
家,剥光了刷洗干净,我家只管剥皮填草……」

  葛朗这时耐不住寂寞插了进来,神秘兮兮地问:「你可知道当年桑披寺最有
名的两个蜡皮人是什么人吗?」

  我一头雾水,茫然地摇摇头。

  他得意的一笑,唾沫星四溅地显摆道:「光绪二十二年,理塘都司李朝富和
游击施文明奉四川总督赵尔丰之命,先后两次带兵围剿桑披寺,兵败被寺内僧兵
生擒。两人均被剥皮填草,制成蜡皮人,悬于寺中,作为镇寺之宝。当时下手剥
皮的就是这位阿旺的爷爷。」

  我心中一凛,开始有点明白葛朗为什么找来这位人皮阿旺了。

  我下意识地朝跪在地上的那几个赤条条的女俘虏扫了一眼,发现她们都像白
日见鬼了一样,一个个脸色惨白、面露惊恐。大概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们全都
浑身哆嗦着止住了哭声,头齐齐低了下去,脸被散乱的头发遮住都看不到了。

  我忽然一个激灵,忙站起身来,命扎西等几个弟兄拿上绳子,上去一个个把
小谢军医等三个女人也都绑了起来。

  葛朗看着我笑了:「老弟真是聪明透顶,一点就透!」

  说完他转向多吉阿旺,指着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四个赤裸的女俘虏道:「我
想请老兄过过法眼,看这几个女人中可有堪用之材?」

  阿旺闻言大喜,大嘴一咧,刚进来时的腼腆完全不见了踪影。他露出一副胸
有成竹的神色,挺胸叠肚雄赳赳地走了过来。

  他一站到这几个赤条条五花大绑的女俘虏面前,立刻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眼
睛里放出精光,来回把这几个赤条条白花花的肉体扫了几遍,眼睛渐渐的眯成了
一条细缝,嘴也下意识地咧了开来,露出一副如获至宝的神情。

  看过几眼之后,他咂了咂嘴,咽了口口水,走到排在队首的小肖姑娘面前,
俯下身去仔细摆弄了起来。他的手游走在女人那细嫩光洁的裸体上,从上到下,
从容不迫,完全是一副熟门熟路的老师傅的模样。

  他从头看起,先托起下巴看脸蛋、掰开小嘴看牙口,然后伸手到胸前摸奶子
捏奶头、再探下身去摸肋排、腰腹、肚脐,扒开臀肉细细地观察私处,连小小的
屁眼都扒开,一丝不苟地用手指插进去探查一番……

  看完小肖就轮到了陶岚。看到陶岚下半身的时候,他特意扳着她白花花的大
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扒开大腿捏起两片红肿的肉唇足足摆弄了好一会儿。

  这时四个女人都已经明白了眼前的命运,可一个个都给结实的牛毛绳捆的像
个粽子,除了凄惨的哭泣之外,想反抗也完全无济于事了。

  屋里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的到,我们谁都不敢出大气,好奇地看着阿旺熟练
地把玩着这几个被绳捆索绑的女俘虏赤条条的诱人肉体。

  阿旺足足用了两柱香的时间,把四个女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细细地看了一
遍。看过最后一个小周姑娘后,他缓缓地抬起身来,眼里一副大喜过望的神情。

  看见我们期待的目光,他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指着陶岚光赤条
条的身子说:「我没看走眼的话,这个想必是远近闻名的丹增夫人、军区一枝花
喽?」

  陶岚闻言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抽泣了一声,低低的垂下了头。

  阿旺却不肯放过她,走上前去,用手指勾起陶岚的下巴,盯着她那曾令所有
男人都神魂颠倒的漂亮脸蛋调侃道:「副司令夫人,果然天姿国色、名不虚传,
幸会啊!」

  我一听好像有门,急忙挤上去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问:「怎么样?这娘们够材
料?」

  阿旺像是自言自语地道:「这个女人天生丽质,细皮嫩肉,是块好坯子,要
能制成蜡皮人,定会流芳百年。」

  他声音虽小,但屋里的人都听见了。尤其是陶岚,听了他的话如五雷轰顶,
浑身哆嗦,脸胀的通红,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的死死的光身子不甘心地扭动了两
下,垂着头咬牙挤出两个字:「畜生!」

  阿旺似乎对陶岚的咒骂并不在意,他见我高兴的手舞足蹈,搓着手喃喃地对
我说:「不过,够不够材料,我还要再仔细看看。」

  我一楞,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忙问:「怎么个看法?」

  阿旺两臂一张,比划着说:「挂起来张开看,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要看的
到!」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招呼弟兄们把另外三个哭的死去活来的女人架起来
扔到墙角。上去四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把陶岚拉了起来,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
用两根绳子分别捆住,穿过房梁,拉了起来。

  陶岚拼命挣扎、踢打、叫骂。不过这根本无济于事,几个弟兄没费什么力气
就把她双手大张高吊了起来。她的脚还不停的乱踢乱蹬。两个弟兄上去,一人抱
住一只脚,用绳子捆住,栓到两边的柱子上。陶岚就这样摆成一个大字把白花花
嫩生生的诱人身体完全展露给屋里所有的人了。

TOP

0
               (18)

  阿旺走到双脚悬空全身大敞的陶岚跟前,面对这毫不设防的白嫩嫩赤条条玲
珑有致的酮体,他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他伸出大手,贪婪地伸向陶岚赤裸的
后背,轻轻地抚摸过去,然后转向嫩白的胸腹、腰肢、浑圆的大腿、臂膀。就这
样一寸一寸的仔细察看抚摸了一遍,连手指脚趾都一个个掰开细细看过,就算是
一个米粒大小的疤瘌都没有放过。

  然后,他又托起陶岚的下巴,仔细地端详她的脖颈、脸颊和五官,连眼皮、
鼻孔、耳朵和发际都不厌其烦地一一翻开细细看了。接着他后退半步,挨个提起
陶岚两个高高挺起的殷红奶头,把两只丰满柔软的大白奶子放在粗大的手掌上掂
了掂,慢慢地握住揉搓起来,好像在体味那柔软和温热。

  良久,他张开手,往前挪了挪,把被揉搓的已经有点发红的两只大奶子托到
眼前,上下左右仔细的端详了半天。这一切都做完之后,他竟然低下头,一头钻
进陶岚完全敞开的胯下。

  陶岚这时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她吃力地扭动腰肢,嘴里发出惊惧的呻吟。

  阿旺对此根本无动于衷,他伸手捏住两片仍有些红肿的肉唇,翻过来掉过去
地眯着眼睛琢磨了半天,接着又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揉搓起来。揉了一会儿,他一
声不响地放开那两片肿胀的小肉片,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仰起头,扒开湿漉漉
的肉洞朝里面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我见那红肿的肉洞里粘乎乎黑洞洞的,忙拿了只大牛油蜡烛凑了上去。摇曳
的烛光下,肉洞里糊满浓白浆液的红嫩肉壁若隐若现。

  阿旺朝我咧嘴笑笑,好像顾不上说话,抬手就把两根手指噗地插进了春水泛
滥的肉穴,耐心地在里面搅弄摸索了好一会儿。最后他连陶岚的小屁眼都仔细地
扒开,插进两根手指,把那些细密精致的皱褶都撑开,一一看了个仔细。

  这时陶岚吊在那里早已是泪流满面,凄楚的哼个不停,阿旺却不紧不慢地看
的津津有味。看到我们都有点不耐烦了,他才站起来长出了口气。

  我端着蜡烛急不可耐地问:「怎么样?」

  阿旺紧蹙眉头摇了摇头。

  我心里一紧,却见阿旺皱着眉头指指陶岚红肿的私处说:「这里面脏东西太
多,看不清楚皮肉啊!」

  我松了一口气,招呼扎西去端来一盆清水,放在陶岚的胯下。

  阿旺用手蘸着清水,咯吱咯吱地将陶岚脏兮兮的私处一点点仔细地清洗了一
遍,把黏成一缕一缕早已失去了原先光泽的耻毛都洗的清清爽爽。然后他又从地
上捡起昨天扔在那里的破布团,在水里蘸湿,一点点捅进肉洞,耐心地一点一点
把刚刚冲洗过的肉洞细细地擦拭了一遍,连肉穴里面复杂的皱褶和屁眼细密的纹
路都小心翼翼地翻开擦了个干干净净。

  陶岚四肢大开吊在那里,像累了一样软软地垂着头,不再哭闹,只是偶尔呻
吟一声,默默地流着眼泪。

  阿旺有板有眼地把陶岚的私处收拾的干干净净,也里里外外都看了个清清楚
楚,这才一边搓着手一边眉开眼笑地说:「是块好料子!」

  听他这么说,我长长地出了口气。

  阿旺见了,却眯起眼忧心忡忡地说:「不过,能不能成材现在还不好说。」

  他这话一出口我就急了:「既然你说了是块好材料,怎么又不好说?」

  阿旺见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嘿嘿笑了,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别上火。俗
话说,旁人看热闹行家看门道。这丹增夫人的确不但脸蛋漂亮,而且圆臀细腰、
宽肩凸胸,细皮嫩肉,要做出腊皮人来绝对是上等货。」

  「不过做蜡皮人要慢工细活,讲究一张皮整个剥下来,整个皮筒子只能有一
个口子,且还必须活剥。皮弄破了或皮没剥下来人先断气了都不行,那样的话,
要不充不成人形,要不熟出来的皮子站不久。」

  说着,他转身绕到吊在半空的陶岚身后,伸手扒开两瓣洗的白嫩嫩的臀肉,
用一根手指插进小巧精致的屁眼,用力向外一勾,抠住、撑开,转头对我们说:
「你们看,剥皮的时候从这里下刀,把屁眼子割下来。再从这里一点点把窟窿扩
大,将皮肉分开,趁人活着把整张皮筒剥下来。」

  「剥好熟好后将皮筒重新整回人形,里面填上萱草,再把屁眼子缝回去。那
东西褶子多,缝线看不出来。所以制好的腊皮人看起来是一个完整的人形,外行
人是找不到缝口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见到的腊皮人找不到缝合的痕迹,原来秘密在这谁
也想不到的地方。

  阿旺的话让我听的脊梁发凉,没想到离我家乡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如此令人
毛骨悚然的手艺。

  阿旺好像意犹未尽,没事人一样转到陶岚前面。只见他弯下腰按住陶岚柔软
的小腹,把中指伸出来,噗地一声全部插进了她张着小口毫不设防的肉穴。

  阿旺粗大的手指小心地在肉洞里面搅弄了几下,然后抽出来放到鼻子下面闻
了闻,摇摇头接着说:「说实话,女人比男人的皮好剥。主要是男人那话儿不好
收拾。搞不好就不成样子,或很快烂掉,整个皮人就毁了。女人呢,难弄的一个
是奶子一个是屄,可比起男人那话儿都容易多了。」

  说着他顺手拨弄了几下陶岚紫红色的奶头,把它们弄的直直挺立了起来。他
捏住硬挺的奶头捻着说:「女人的奶子皮薄,里面又都是肥油,如果刮不干净的
话,皮子熟出来不平展,还爱烂。所以人要活的,要趁着她还喘气,先用烫手的
热水敷,再用凉水激。连弄几次,让皮肉分家,然后用钝刀子一点一点剥出来。
皮剥完还要用刮子把皮里面残存的肥油去掉。」

  说到这儿他笑眯眯地向上提了提紫樱桃般的奶头说:「最费事的还是这个小
东西。别看它小,外面都是褶子,里面尽是筋管和肥油。得用小刀把筋管一点点
都剔干净,再把肥油刮净,还不能弄破,否则破了相整张皮子就前功尽弃了。」

  陶岚被他说的毛骨悚然、浑身战栗、连连作呕,吃力地抬起头,红着眼圈喃
喃道:「畜生……放开你的脏手……你们杀了我吧……」

  阿旺对陶岚的怒叱毫不在意,笑呵呵地松开陶岚的奶头,马上又俯身到她胯
下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回过头笑嘻嘻地朝陶岚道:「怎么,夫人,听不下去了?
最要紧的地方我还没说呢!」

  说着,伸手扒开她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根处两片红肿的肉唇无精打采地耷
拉在湿漉漉的肉穴口外。他伸出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捏住一片黏湿的肉唇轻轻向
上提起,展示给我们看。

  他又说:「女人做腊皮人,最难的还在这里。你看这小小的肉片,就这么薄
厚一点,里面可都是嫩肉。那玩艺比肥油可难弄多了,要从里面一点点剖开,剔
净,一点都不能弄破。弄好后要像小喇叭一样撑的开,这样充起来才好看,摸起
来才像真的一样。女人嘛,人家看的就是奶和屄,这两个地方要是弄出了岔子,
就没看头了。」

  我好奇的指着肉穴里面红嫩的肉壁插嘴问了一句:「这屄洞里面的东西都要
留下来吗?」

  阿旺摇摇头说:「不用都留。」说着他熟练地把两根手指全部插进陶岚的阴
道,用力撑开一点,对我比划着说:「一般留一指长这么一段,从外面看着是个
囫囵肉洞洞就可以了。也有把整个吊茄子都留下来的。不过那样太费事,也没什
么用。」

  说到这儿我真是大开了眼界,但我心中的疑团还没有完全解开,就追着问阿
旺:「你刚才说弄不弄的成还要看……」

  阿旺笑笑,伸手扒开陶岚肥嫩的大腿内侧指着红肿的私处对我说:「你看夫
人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现在给肏成了什么样子,不要说下刀子,手指碰一下说不定
都会破,怎么弄的成?」说完他又把沾着陶岚粘液的手指伸到我鼻子跟前,立刻
一股恶臭冲进了我的鼻腔。

  他见我皱起了眉头,点点头道:「怎么样,闻出来了吧,这宝贝都快你们被
肏烂了!现在动刀那肯定是弄不成。」

  他这一说我真的有点担心了,忙问:「这……还有救吗?」

  阿旺笑笑,说:「别害怕,等等看,依我看还有缓。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
的,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看着挺娇嫩,其实皮实的很。其实,凡剥皮做成腊皮人的
女人哪个洗剥之前不是让男人先肏个够?只要剥皮前将养的得法,倒也没有什么
大碍。再说你看窑子里的女人,那天不让男人肏个几回十几回的,你听说过几个
下面真给肏烂的?」

  他的话引的屋里的弟兄们都淫荡地哈哈大笑起来。阿旺却不笑,他拍拍我的
肩膀认真地对我说:「你只要不每天弄十几、几十个人来肏她,她那家什用不了
几天自己就会慢慢长好的。」

  我看看阿旺又看看赤条条吊在那里泪流满面的陶岚,叹了口气,委屈的说:
「嗨,你以为我乐意看着不管是驴是马谁进来都能肏她啊?这可是全拉萨第一大
美人,还是副司令夫人,贵重着呢!」

  「谁让她长的羞花闭月,花名在外,拉萨城里惦记她的人数都数不清、拦都
拦不住啊!其实呢,这些天我们都替她拦着呢,每天就放五个人进来啊!可这么
个大美人放在这,总不能不让人碰她吧!那拉萨城里的弟兄们还不把我们这摊子
给砸了?」

  阿旺听了我的诉苦笑着点点头:「那倒也是,不过依她现在这个样子,放进
来采花的人最好再少点,每天三个。这样养她半个月,保管能缓过来。」说完他
话头一转道:「不过女人没人肏也不行。她那宝贝虽然见不得人,可总是要见见
屌,它也要舒筋活血是不是?」

  他的打趣让我们一起哄堂大笑起来。笑声中阿旺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情对我
说:「不过最要紧的一宗,你一定告诉那些来赏花采花的老爷们,这个女人用屌
怎么肏都可以,可千万不要上手。手指头上有指甲,把她下面抠破了就没救了。
你小心点,给她养一养,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个把月,只要消了肿,没有破口溃
烂,这张好皮子就算到手了。到时候交给我,包你把个大美人抱回家作传家宝。
保证人见人爱。」

  听了阿旺的话,谁也没笑。不要说陶岚和那几个女人,就是我也觉得汗毛都
倒竖了起来。大字形吊在半空的陶岚早已是软的像被抽了筋,浑身不停的哆嗦,
嘶哑着嗓子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看天色已晚,我心里一动,犯起了嘀咕。阿旺这个人今后说不定有大用的,
不可怠慢啊。于是我让人把陶岚放了下来。

  谁知绳子一解,不知是吊的时间太长,还是惊吓过度,这个娇美的副司令夫
人竟一下晕了过去,软软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扎西端起地上盆里的凉水要泼醒她,被我拦住了。我找来绳子把陶岚的双手
反剪起来仍然绑上,然后就把她赤条条的交给了阿旺。

  阿旺怀里抱着赤条条软绵绵人事不省小美人左看右看,乐的合不上嘴。我给
他使个眼色,朝里屋努努嘴,他立刻会意,忙不迭地一连声谢我。

  看着他抱着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陶岚进了里屋,我招呼帕拉、葛郎,带着弟
兄们到上面吃晚饭去了。

  我吃完晚饭回来的时候,阿旺正心满意足的系着裤带从里屋出来。见了我笑
呵呵的竖起大拇指,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够意思!」说完朝屋里努努嘴,悄
声道:「天仙下凡,名不虚传。一副好坯子!留神点,包在我身上。下回有事找
我,包你满意。」说完乐呵呵地扬长而去。

  那天天黑以后,我没再让别人近陶岚的身,而是把她拉到了我自己的床上。
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天晚上陶岚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一下变得出奇的乖巧。

  在那之前,这位昔日的夫人从来没有拿正眼看过我。即使落到我的手里,生
杀予夺全由我说了算,就连每天要挨几个男人肏都要看我的眼色的情况下,她也
从未给我过一个正眼。可那天阿旺走后,她看我的眼光突然变得温顺谦卑起来,
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

  她再也没有了昔日军区文工团一枝花那公主般的骄傲和往日副司令官邸尊贵
夫人的矜持。陶岚在我面前居然一下变成了一个低眉顺眼的驯服的奴仆,一个百
依百顺楚楚可怜的小美人,乖的让人不敢相信。

  一进我的屋,她就反剪双臂,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的床前,用那张让人朝思暮
想的俏脸在我毛烘烘的大腿上摩擦。等到了床上,她一反常态,媚态毕现。虽然
双手被绳子捆着,她还是吃力的挺起胸脯,主动用她丰满柔嫩的奶子揉搓我的胸
膛、脊背。然后不等我吩咐,就乖乖的仰在床上,主动举起大腿,拼命地岔开。

  红肿的肉穴巴巴地张着小嘴,里面竟然已经水汪汪的,等着我来肏了;再看
她那双让人神魂颠倒的大眼睛,里面居然充满了讨好和渴望。

  看她那撩人的骚样,我心里砰砰直跳,就是对她男人丹增,我也没见过她这
么温顺这么骚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这么好的福气,赶紧不客气地把硬
邦邦的肉棒顶住她湿漉漉的穴口。

  她破天荒的挺腰抬臀,热乎乎的身子迎着我贴了上来,没等我动窝,湿热的
肉穴噗的一下就把我的大肉屌吞了下去。我简直舒服的一塌糊涂,不管三七二十
一,撅起屁股噗哧噗哧就插了个痛快淋漓。

  我痛快淋漓地放出精水之后,陶岚喘息未定,就又自己翻过身,跪在床上,
脸贴着床板,高高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把胯下那几样羞于见人的宝贝都毫无保留
地亮给了我。

  看着那红肿发紫还淌着浓白浆液的女人私处,浓黑的耻毛又粘成了一缕一缕
的毛毡,散乱地贴在白花花的大腿上,这时一个念头突然浮出我的脑海,如果在
我家碉楼的客厅里面,挂上活剥这个大美人制成的腊皮人,让然巴家的后人和左
近周围庄园的邻人都知道,然巴家的先人曾经亲手擒获号称拉萨第一大美人并当
过副司令夫人的漂亮女人,那将是何等的荣耀!

  这个念头让我的下面悄悄又硬挺起来,虽然我这时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但耀
祖光宗带来的兴奋、加上面对这让人看了发疯的美妙肉体,我实在是欲罢不能。

  我重整旗鼓,挺起热的发烫的大肉屌,给她来了个老汉推车,从后面一箭穿
心,插进她热烘烘湿漉漉的肉穴,气喘咻咻地做起了活塞运动,把她肥美的骚屄
肏了个够。

  最后,当我把最后一滴精水都射进她的热乎乎的肉穴,精疲力竭气喘咻咻的
躺倒在床上的时候,她挣扎着调转身子,软塌塌地趴在我的身上,两个软绵绵的
肉团抵在我的肚子上。她张开小嘴,笨拙而羞怯的把我臭烘烘粘乎乎的肉屌含在
了嘴里,把上面粘着的她的和我的东西都舔了个干干净净,并且一点不剩地统统
咽到了肚子里。

  干过两次之后,我已经大汗淋漓,筋疲力尽斜靠在床头,摸出一枝烟点着,
惬意地深深吸了一口。陶岚反剪着双臂软绵绵地蜷缩在我的身边默默地喘息,赤
裸的身子也是汗淋淋的,下意识岔开的大腿中间,可以隐约看到白色的浆液在默
默地流淌。

  我虽然浑身乏力,但还是意犹未尽。我抬脚踹了踹陶岚光溜溜的屁股,示意
她把骚屄亮出来给我看。陶岚犹豫了一下,吃力地翻转身,仰面躺在我的对面,
岔开两条光滑的大腿搭在我的身旁,乖乖地把刚刚被我抽插的一塌糊涂的小骚屄
展示在了离我不到半尺的地方。

  陶岚的驯顺让我十分受用。想想就在不久之前,她还地位尊贵、恃宠而骄,
不要说她的身体,就连作为女人的任何一点小小的秘密都曾经那么宝贝,居然为
了一条月经带就和丹增翻了脸。现在在我面前她身上可是什么秘密都不存在了。

  我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惬意地欣赏着这近在眼前的拉萨第一大美人凹凸有致的
美丽裸体。高耸的胸脯上那两个白嫩柔软的肉团随着她的娇喘不停的剧烈起伏。
在两条大腿交叉的地方,小股浓白的精水从这个昔日尊贵的副司令夫人又红又肿
的肥腻肉洞里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把一缕缕早已看不出颜色的耻毛都湮的湿漉
漉的。

  这个可爱的小骚屄我都不记得这几天已经肏过多少次了,不过这么近距离上
观赏还是头一回。看着肉洞洞里不停流淌的白浆,我一时竟好像产生了幻觉,竟
有点不敢相信那是我射进她身体里的东西。

  我深深地吸了口烟,不禁思绪万千。就在十几天前,眼前这个女人还是尊贵
的夫人,我还只能躺在被窝里发疯了一样想像她脱光衣服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时
的样子,最多是隔着窗户偷偷听她被别的男人肏。即使恨的牙根痒痒,也只有偷
偷地咽口水。

  谁想到现在这让人神魂颠倒的小娘们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我的被窝里,
她胯下那让人想起来就心里发痒的小骚屄完全为我而敞开。我这么惬意地躺在床
上,随心所欲地肏她还不算,还能看她乖乖地岔开大腿把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
亮给我欣赏。

  过不了多长时间,军区大院那边枪声一响,马上就会有大批的美女给押送到
这里来了。到那时候,这个丹增夫人就不像现在这么抢手了。我一定要把她扣在
手里,让她好好将养将养那被肏过不知有几百回的小骚屄。等这走了样的小宝贝
将养好了,就把她交给阿旺,慢工细活,做一个漂漂亮亮的腊皮人,带回然巴庄
园作传家镇宅之宝。

  我那天夜里居然一点睡意都没有,就这样随心所欲地把玩着这个曾让全拉萨
的男人都垂涎欲滴的美丽肉体一直到后半夜。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畅最销魂的一
夜。

  夜一点点地过去,就在天蒙蒙发亮,我一边喷云吐雾一边百看不厌地欣赏着
自己有生以来最得意的战利品,几乎昏昏欲睡的时候,陶岚突然翻身起来。

  我被她吓了一跳,以为她要铤而走险,谁知陶岚双腿一屈跪在我面前,双泪
长流语无伦次地哭求道:「求求你,不要让他们把我弄成……动手之前让他们先
杀死我……求求你……杀死我吧……我不恨你……我乖乖的让你……肏……」

  她那漂亮而尊贵的小嘴里艰难的吐出了这个让人兴奋的粗鲁字眼,这让我铁
石一样坚硬的心居然也活动了一下。我按奈不住胸中的欲火,猛地翻过身来,再
次把这个赤条条热乎乎娇喘不止的肉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19)

  我们向汉人发出的最后通牒的期限到了,军区大院和拉萨城里所有汉人的机
构早被我们的各路人马围了个水泄不通。总攻的准备也都一切就绪,就等上边一
声令下了。

  我们四水六岗的队伍参加攻打军区大院的北大门。恩珠司令几次把我叫去,
让我给各马吉的指挥官们介绍军区大院里的地形。各队的弟兄们都兴奋异常,摩
拳擦掌、跃跃欲试。

  拉旺特意向我详细询问了军区文工团驻地的位置和到达的最近路线,他手下
的弟兄甚至每人都准备了一条粗牛毛绳,说是给文工团里那些漂亮女兵预备的。

  三月二十日早上天刚蒙蒙亮,拉萨各处就枪声四起,我们对汉人的总攻开始
了。

  我带的弟兄被留在了罗布林卡,留守大本营。外面枪声一响,我就让弟兄们
把地下室的十几间房子都腾出来打扫干净。

  有弟兄问我,收拾那么多房间干什么。我说:「军区文工团可还有二三十个
如花似玉的小妮子等我们享用呢。」

  弟兄们一听,立刻情绪高涨,欢天喜地地干起来了。

  我心里暗笑,岂止是文工团那二三十个小妮子!据我所知,军区医院、机关
和通讯营也有不少女兵,加起来怕有上百吧。这点房子到时候说不定还不够呢。

  我让弟兄们把小谢医生、小周姑娘和小肖护士都集中到我的房子里。我们钉
了一个大木架子,摆在地下室进口的地方,把三个女俘虏和陶岚一起都拉出来,
赤条条地并排吊了上去。

  我要给后面来的女俘虏们一个下马威,让她们一进门就看到,给她们树个样
子,让她们知道,到了这里应该怎么伺候男人,免得我们还要多费手脚。

  四个女俘虏从外面密集的枪炮声和我们兴高采烈的的交谈中都已经知道我们
开始攻打军区大院了,她们一个个都垂头丧气,面色惨白,紧咬嘴唇一声不响,
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我们往架子上吊她们的时候,四个女人谁都没有反抗,老老实实地任我们摆
弄,甚至连哭出声的都没有。想必她们都已经彻底绝望了。

  扎西把陶岚吊起来的时候,看见她嘴角、下巴、胸前、胯下和两条大腿上都
是白花花的粘液,再看看另外几个女俘虏,下身也都脏的一塌糊涂。他就问我要
不要给她们清理清理。

  我笑着摇摇头告诉他:「不用!就让她们这副鬼样子,给后边来的人作个样
子。到我们这儿,她们命中注定就是挨肏的,哪有那么娇气!」

  扎西一边挨个紧着几个女人身上的牛毛绳一边问我:「你说把拉萨的汉人赶
走了以后我们去干什么?」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说干什么?我们还要打回康巴去,打回家乡去!
把穷骨头从我们手里抢走的土地、庄园、驮队都抢回来!把那些跟着汉人跑、抢
走我们产业的穷骨头杀个鸡犬不留!」

  这时一个叫朗吉的弟兄凑过来,贼眉鼠眼地瞟着吊在木架上的几个光屁股女
俘虏,悄悄地问我:「咱们打回去,这几个女人带不带走?」

  我哈哈一笑,故意大声说:「到时候有的是漂亮女人,这几个残花败柳白送
给你你都不稀罕了!」

  谁知这家伙不依不饶地问我,汉人滚蛋后扔下的女人能不能分给他一个作老
婆,他要让她生一大堆孩子。在场的弟兄们听的哄堂大笑,只是架子上吊着的几
个赤条条的女人大概都想到了自己的命运,一个个都浑身哆嗦,低垂着头,让头
发遮住脸,大气都不敢出。

  日上三竿的时候,房间全部都腾空、收拾好,就等接收前方的战利品了。我
松了口气,带了几个弟兄走出地下室,到院子里透口气。

  一出楼门,就听见外面的枪声响的像爆豆一样,里面还夹杂着炮弹爆炸的巨
响。弟兄们听到枪声就像听到美妙的音乐,一个个高兴的手舞足蹈,好像已经看
到一队队穿着黄军装的漂亮女人被绳捆索绑押了过来。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枪声最激烈的地方并不是被包围的军区大院和那些
被分割的汉人驻地,反倒都在附近,在红山和罗布林卡周围,而且越来越密、越
来越近。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正在疑惑中发愣,外面突然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和跑步声。我心
中一惊,忙转出大门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让我大吃一惊。居然是拉旺带了一队弟兄丢盔卸甲地跑了回
来。

  拉旺一进院就破口大骂,骂汉人诡道、骂藏军废物。我一看,拉旺他们别说
带回女俘虏,连他自己那一个马吉一百多号弟兄都只剩了三四十人,而且跑回来
的弟兄几乎人人带彩,个个挂花。很多人连枪都跑丢了。

  我心知不好,暗暗叫苦,忙问拉旺到底是怎么回事。

  拉旺跺跺脚,心有余悸地告诉我:「前几天汉人表面上没有动静,其实对我
们的进攻早有准备。他们的部队不知什么时候早都运动到军区大院外面埋伏了起
来。我们清晨开始进攻的时候他们按兵不动,只是在大院里坚守不出。等太阳升
起来以后,我们拼全力攻打,全部弟兄都压了上去。」

  「这时候埋伏在我们背后的队伍兜着我们的屁股朝我们开了火。和我们卫教
军一起攻打军区大院北门的还有藏军的两个代本。后面的枪声一响,号称藏军精
锐的二代本马上就溃不成军了,见了穿黄军装的就举手缴枪。结果害的冲在前面
的我们卫教军的队伍陷入了汉人的包围。我见势不妙,带着弟兄们左冲右突,好
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可弟兄折损了大半。」

  听他这一说,我心里吓的一哆嗦,当初幸亏听了帕拉的话,及早撤离了丹增
的官邸,否则晚一步都可能被摸出军区大院的汉人端了老窝。那可就真是成了为
一个漂亮女人蚀掉老本的风流鬼了。

  就在我这一愣神的功夫,留守在院子里的弟兄们也都炸了窝,一个个没头苍
蝇似的东跑西窜,紧张兮兮地东张西望,不知所措。

  我定下神来,转出大门往外面的街道上一看,果然路上到处是三三两两丢盔
卸甲浑身血污的藏军在四处乱窜。

  忽然远处街道上传来了隆隆的声响,震的地面都在颤动。我定睛一看,大吃
一惊,远处居然出现两辆装甲车,气势汹汹地开了过来,一边轰隆隆的向前冲,
车上的王八壳上还不停地吐出火舌。

  我一看就知道真的大事不好了。虽然大施主给我们运来了不少枪支弹药,但
装甲车肯定是汉人的。看来军区大院那边我们已经彻底败了。

  果然,装甲车开近了,停止了射击,隐约能听到车里有人在朝外面喊话。喊
的是藏话,是让我们停止抵抗、缴枪投降。

  街道上已经有人三三两两扔下武器偷偷溜走了。一群我们的弟兄不知从那里
冲出来,朝装甲车胡乱放枪,打到铁板上火花四溅。

  装甲车稍停了一下,喊话的声音停止了,车上的王八壳转了半圈,猛地喷出
密集的火舌,开枪的弟兄被扫倒了一大片,其余的都立刻作鸟兽散了。装甲车停
止了射击,转身喊着话朝药王山方向开去了。

  我意识到大事不好,急忙转身回到了大门里面。看着满院垂头丧气的败兵,
我明白我们刚才是高兴的太早了。

  我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原先的满心欢喜现在已经被彻底的失落完全代替
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弄清外面的形势,想办法自救。我赶紧命令那些手足无
措的弟兄们集合起来,在院门口警戒,以防不测。

  正在这时,帕拉带了十几个弟兄牵着牲口急匆匆的跑了回来。他见了我不停
地叹气,气急败坏的对我说:「噶厦弄的这些藏军简直都是废物,成事不足、败
事有余。不但没围住军区,反倒让人家打的抱头鼠窜。一二代本没一个时辰就全
被人家缴了械,其余挂着藏军名号的队伍也都被打的死的死散的散。现在汉人已
经全面出击,转入攻势。只有我们卫教军守的几个要点还在我们手里。」

  他正说着,外面轰轰两声巨响,居然有两颗炮弹落在了离我们不远的罗布林
卡北门外面。紧接着,不远处红山的半山腰也升起了爆炸的烟雾。循着炮弹的爆
炸声望过去,只见红山脚下出现了密密麻麻土黄色的人群,冒着密集的火力向红
山和对面的药王山上慢慢移动。

  帕拉咬着牙,眼露绝望,急匆匆地对我说:「汉人的部队正在全力围攻药王
山,我们在那里有两个马吉,顶不了多久。」

  我心里一惊,药王山是拉萨的制高点,一旦被汉人拿下来,整个拉萨就都在
他们控制下了。罗布林卡马上就要变成人家嘴边的肉,到时候我们想跑都来不及
了。

  我心里发慌,忙问帕拉:「恩珠司令在哪里,我们怎么办?」

  帕拉说:「大法王已经离开拉萨了,恩珠司令已下令大队撤出拉萨。我就是
来通知你并撤收电台的,你也赶紧收拾收拾马上撤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一听,心里就发了毛,刚才还在准备接收俘虏,现在弄不好自己要作俘虏
了!谁知道形势会如此急转直下。

  帕拉带着人急匆匆地上楼去撤收总部电台去了,拉旺的人也稀稀落落地开始
往外溜。

  眼前是一副树倒猢狲散的场面,我哪里还敢怠慢,赶紧招呼眼前的十几个弟
兄,一阵风似的冲下地下室。

  地下室的弟兄还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还在围着那几个光屁股的女俘虏动
手动脚,闹哄哄地寻开心。我大声告诉他们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马匹,准备立
即撤离。

  地下室立刻就乱成了一锅粥,所有的人都慌了手脚。有的弟兄还不知死活地
东问西问。

  我顾不上再和他们废话,带着几个贴身的弟兄冲到整整齐齐吊着四个一丝不
挂的女俘虏的木架下,翻出一堆绳索、牛皮袋,扔在地上。

  在几个女人惊恐的目光下,我们先七手八脚地把陶岚卸了下来,三下五除二
地捆了个四马攒蹄,勒住嘴,装进牛皮袋。接着弟兄们又手忙脚乱地把架子上其
他三个女俘虏都从架子上卸了下来。

  我们几个人按住一个,把几个赤条条的女人的手脚都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用破布塞住嘴,装进牛皮袋。

  等我们收拾完毕,把四个塞的鼓鼓囊囊的牛皮袋抬到院子里,药王山那边的
枪声已经变得稀稀落落,土黄色的人群簇拥着一面红旗已经接近了山顶。

  帕拉的人已经把电台装好驮,陆续出发了,帕拉本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已经
有子弹从药王山方向向罗布林卡射过来,噗噗地钻到土地里。拉旺还在焦急地等
着我,他手下的弟兄已经四散奔逃所剩无几,连我的弟兄也散去了大半。

  我听见大门外吵吵嚷嚷,乱成一团。伸头朝外面一看,只见大批狼狈不堪的
藏军正在慌不择路地往罗布林卡败退,有的人忙着在四门堆沙包、修工事。

  我一看知道大事不好,汉人下一个进攻目标肯定就是罗布林卡了。

  我赶紧跑回楼前,招呼弟兄们把我们的枪支弹药和那四个沉甸甸的大牛皮袋
捆上驮马。这时远处密集的枪声逐渐向罗布林卡移动,炮弹也三三两两的落了下
来,显然汉人的部队在向罗布林卡运动。

  好在北门近在咫尺,出去不远就是出城的大路。在乱哄哄、东突西奔的人群
中,我们这只十几驮人马的小队伍,人不知鬼不觉的趁乱溜了出去。在汉人的大
部队对罗布林卡形成包围之前,幸运地逃出了拉萨。

TOP

0
              第五部 木斯塘

***********************************
  第五部简介:

  叛匪在拉萨发动的武装叛乱遭到惨败,仓皇逃出国境。在境外,他们被迫缴
械,沦为国际弃儿,四处流浪,饥寒交迫。被叛匪挟持到境外的女兵成了他们泄
欲的玩物和苟延残喘的交换筹码。

  走投无路之下,叛匪卖身投靠某邪恶帝国,成为其豢养与祖国作对的走狗。
邪恶帝国为叛匪提供安身之所并对其中骨干进行海外特种培训,驱使他们对境内
进行袭扰破坏和情报活动。

  随着中国的日益强大和西藏民主改革的全面胜利,残匪穷途末路,最终逃脱
不了被新老主子抛弃并遭受天谴的命运。
***********************************


                (1)

  我躺在高山营地舒适的床铺上发呆。可惜这里不是我的家乡雪域高原,而是
大施主的科罗拉高山训练营地。这里离我们的家乡万里之遥,我们到这里已经快
一年了。和我一起在这里受训的还有拉旺等十几个四水六岗卫教军的弟兄。

  前年的那个深冬,我们侥幸从拉萨冒死逃出了活命,带着四个汉人女俘虏一
路连滚带爬逃回了山南。

  一路上,我们听说大法王也已逃了出来,并在山南隆子宗建立了临时政府。
我们当时一下就觉得看见了希望。

  我们快马加鞭往竹古塘赶,想尽快与恩珠司令率领的卫教军大队汇合。路上
我们遇到了刚从泽当、乃东撤下来的卫教军队伍。从他们那里我们才知道,恩珠
司令根本就没去竹古塘,他已经带领大队南下隆子宗去追大法王和噶厦了。

  我们也跟着逃难的人流一路向南面追下去。可等我们到了隆子宗才发现,城
里空空如也,大法王和噶厦以及卫教军大队都已经离开了这里。

  这一下我们晕了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正在我们茫然无措的时候,帕拉突
然出现了,他是奉恩珠司令之命专门在这里等我们的。

  他告诉我们,眼下的情况非常不妙。目前在藏地的汉人军队已经不只是拉萨
的那几千人了。当我们在拉萨闹的最热火的时候,汉人明里按兵不动,其实已经
暗中调来了一支号称常胜的生力军,足有好几万人。趁我们的注意力全在拉萨,
他们悄悄的把这支生力军向山南运动,企图抄我们的后路。大法王正是从大施主
那里得到了警报才连夜逃出了拉萨。

  现在,汉人这支绝对优势的军队已经全部压到了山南,并且正在分东西两路
快速包抄我们的后路。为避免当年昌都惨败的那一幕重演,我们别无选择,只有
继续向南面撤退。帕拉告诉我们一路向南,到错那与恩珠司令和大队会合。

  我们急忙上了路,一路向南。路上越走越乱,除了拿枪的藏军和卫教军,还
有不少携家带口的老百姓。

  走了不到半天,情况开始不对劲。原先急匆匆向南赶的人流忽然开始回流,
东奔西逃。路上逃难的人群中各种传言满天飞,有的说二法王已经到错那劝大法
王回拉萨了,有的说噶厦要回隆子宗和汉人讲和了,甚至还有的说大法王已经被
汉人捉去了。总之是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我们被这些自相矛盾的传言弄的晕头转向,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既然帕拉告
诉我们向南,况且汉人就跟在屁股后面,我们只好咬牙逆着人流,继续艰难的向
南继续挺进。

  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一座大山的脚下。在乱哄哄的人流当中,我突然发现大
道旁有一支队伍停在那里,足有两三百人马,静静的停在路旁。他们装备精良、
队形整齐,围着不远处一座小帐篷或坐或立,在混乱不堪的逃难人流中显得格外
扎眼。

  我顿时眼睛一亮,因为我认出了这是我们卫教军的队伍。我赶紧招呼弟兄们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下来,和对面带队的弟兄打了个招呼就直奔小帐篷而去。

  我一面急匆匆地走,一面满腹狐疑。我认出了这支队伍是恩珠司令的直属队
伍。按帕拉所说,恩珠司令这时候应该已经在错那了,怎么会在这里碰上?

  在帐篷门口我果然看见了帕拉。他看见我,赶忙把我拉进帐篷。里面,恩珠
司令、朗杰副司令、洛桑参谋长等都在,人人都是一脸焦虑。一问之下我大吃一
惊,错那已经被汉人从西路抢占了。而且根据大施主发来的飞机侦察报告,东路
三噶丘林方向,发现另外一只汉人的军队,正快速的朝大雪山包抄而来,一两天
内就能和西路汉人会合。

  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傻了眼。抄后路是汉人最厉害的一招。当年在昌都,七
个代本的藏军就是因为被汉人抄了后路全军覆没的。现在这一幕又重演了,他们
已经把我们落脚的地方连锅端了。东路的汉人再包抄上来,包围圈一合拢,我们
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

  我一下懵了,傻呆呆的看着恩珠司令,不知该如何是好。

  恩珠司令见我紧张的脸都白了,拍拍我的肩膀镇定的对我说:「没有办法,
大法王已经决定带领噶厦和三大寺堪布暂时退入天竺国。错那丢了,大路和山口
都已经封死,唯一的出路是翻越巨拉大雪山。我们是最后断后的队伍,你们赶紧
跟着前面的队伍上山!」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当年老爹的话言犹在耳。打打杀杀闹了几年,最后还是
走上了他老人家指给我的路——逃亡天竺国。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队伍里,告诉他们不去错那了,要改道翻山撤往天竺国。
弟兄们一下就炸了窝,吵吵嚷嚷闹翻了天,谁也不愿意逃到国外去。

  拉旺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把我们面临的险恶局面和恩珠司令的命令告诉了
他,大家一下都沉默了。

  这一下大家都清楚了,除了逃出国外,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拉旺看了看前
面的高耸的大雪山,咬了咬牙下令彻底轻装,除了牲口枪弹和银元,其他一切不
必要的东西全部扔掉。弟兄们都默默的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这时拉旺朝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努努嘴问我:「她们怎么办?」

  我一看,大树下面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着挤成一团。

  原来队伍停下以后,拉旺让人把四个女俘虏都解了下来,让她们拉屎撒尿。
我走过去一看,四个女人赤条条的跪在一起,默默地等候我们的发落。

  那天虽然天气很好,又是中午太阳当头,但毕竟是三月份,依然寒风凛冽。
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冻的哆哆嗦嗦,拼命的挤在一起,用体温互相取暖。

  我看了看挤在中间的陶岚,昔日的骄傲公主,现在成了落架的母鸡。她低垂
着头,浓密的秀发乱糟糟的遮住了脸庞,靠在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的肩头瑟瑟发
抖,雪白光洁的皮肤在阳光下白的耀眼。

  这时弟兄们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人说把她们杀掉算了,省
的累赘;有的说可以卖给当地的山民,换几个钱花。我坚决主张要带着她们走。

  拉旺看看远处的雪山,面有难色。我明白他的意思。上山就没有路了,牲口
能不能过去都不知道。这几个光屁股女人肯定不能让她们自己走,带着确实是累
赘。可我不知怎么搞的,凭直觉感到这几个女人是我们手中最后的宝贝了,比枪
支马匹还要值钱的多。所以我坚决的表示,一定要带她们走。

  拉旺看看我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好吧,听你的。」

  我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朝树下瞥了一眼,不禁吃了一惊。只见原先挤在一起
的几个女俘虏都挺直了身子,她们全都浑身发抖、面面相觑,一个个面露惊恐和
绝望。陶岚半抬起一丝不挂的身子,悄悄地向大树黑黝黝的树身瞟了一眼。

  我大喊一声,带着几个弟兄冲了上去,把四个赤条条的女人结结实实按在了
地上。几个女俘虏光着身子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默默的听任我们摆布,一个个
都泪流满面。

  我指挥弟兄们用粗绳子把四个女人重新捆好,用毡子包起来,捆到马上。为
保险起见,四匹驮马都指定了专人牵着。捆着陶岚的驮马我亲自牵在手里。收拾
停当,我们这只三十多人十几匹驮马的队伍,急急的踏上了山路。

  山上其实没有路,只有前面的人踏出来的乱糟糟的足迹。山越走越陡,越走
越难走。山风凛冽,山上的积雪越来越厚,天也越来越黑。

  拉旺说的没错,这根本就不是人走的路。不要说人,连牲口都望而却步,走
的气喘咻咻。我们小心翼翼,一步一滑,艰难的向前跋涉。

  四周到处都是和我们一样艰难跋涉的人群。人流过处,不断有人倒下。倒卧
的死人、被丢弃的被褥、箱奁、甚至枪支沿途随处可见。我们走过的悬崖下,不
时可以看见失足掉下去的牲口,有的还在哀哀的呻吟,看的人心惊肉跳。

  摸黑走了大半天,直到半夜时分,我们跌跌撞撞终于爬到了山顶。刚要歇一
口气,却突然发现山顶狂风阵阵,风大的可以把牲口吹翻,根本无法久留。

  尽管人困马乏,但我们还是人不解甲、马不卸鞍,迈着沉重的步子朝山下挪
去。

  谁想到下山的路比上山还要难走。巨拉雪山是南陡北缓,下山根本就是在悬
崖边上一步步的挪。特别是牲口,走了半夜,走的腿脚发软,口吐白沫。加上没
有草料,牲口饿的直打晃,也只能胡乱的啃两口地上的脏雪。

  离开山顶不远,我们就遇到了一道高耸的悬崖,一面是直立的陡壁,一面是
深不见底的山谷。沿着岩壁只有一道前面的人踩出来的不到一尺宽的羊肠小道,
一块石头掉下去,半天都听不到声音。

  牲口在这陡峭的悬崖前四腿打颤,怎么打也不肯往前走了。后面的人不停的
催促,我们只好狠狠心,一个人在前面拉,两个人在后面推,生拉硬拽着牲口硬
着头皮上了路。大家都在呼啸的寒风中小心翼翼的默默走着,只是不时能听见吆
喝牲口的声音。

  忽然,前面传来哗啦一声巨响,接着是牲口绝望的嘶鸣和人们惊慌的喊叫。
黑暗中我只来得及看见前面的一大团黑影摇晃了几下,随着呼啦啦一阵惊心动魄
的响声,前面的牲口裹着大量的滚石消失在了山涧里。

  我紧紧抓住手中的马缰,听着前面响起的愤怒而绝望的哭叫声。

  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奔到了我的跟前,抓住我手里的马缰就抢。他一边抢一
边哭叫:「他妈的臭婊子,都他妈扔到沟里去……带着她们翻山……我哥哥都搭
进去了!」

  他的劲头大的惊人,我眼看就顶不住了。拉旺从前面返了回来,抓住那弟兄
的肩头,把他拉过去,啪地一个耳光,扇的他立刻噤了声。拉起他往前走了。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拉起牲口,一步一蹭的贴着岩壁向前挪去。

  一直到第二天太阳落山,我们才精疲力竭地到达了巨拉雪山南坡脚下。清点
队伍,损失了两个弟兄,一个倒在了路上,另一个被失足的驮马带下了悬崖。

  坠崖的驮马上驮的是我们在甘登捉到的工作队的小周姑娘,她糊里糊涂的去
见了阎王,还带走了我们一个弟兄。

  不远处出现了荷枪实弹的天竺兵,大家一下都紧张起来。想到马上就要背井
离乡,弟兄们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我们没有马上随下山的人群跑到对面去,而是找了一处避风的山崖,大家都
围拢在一起。剩下的三个女俘虏都被我们放了下来,解开毛毡排成一排光着屁股
跪在人圈里。

  拉旺找来几蓬干枯的蒿草,插在土地上点燃,弟兄们都朝着我们刚刚翻越的
大雪山痛哭失声。我们是为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乡痛哭,为我们那些失去了的兄
弟痛哭。

  忽然,一个哭声高了起来,压倒了所有别的声音。是那个叫仁钦的兄弟,他
哥哥因为牵着那匹驮着小周姑娘的驮马被裹下了山崖。

  仁钦冲到人圈的中间,随便抓住一个跪在那里的一丝不挂的女人的头发,抬
手就是两个耳光。被打的是小谢军医,她的脸上立刻起了几个通红的手印。

  仁钦一边打还一边骂:「臭婊子,给我哥哥偿命!」说着拔出了刀子。

  大家一看不好,三四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仁钦拉到了一边。仁钦在弟兄们的
夹持下仍然暴跳如雷,不肯罢休。

  拉旺走上前来,一把下掉了他手里的刀子,然后走到三个惊魂未定的女俘虏
面前,厉声命令她们朝大雪山跪好。

  三个光赤条条的女人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拉旺抬脚朝她们的光溜溜屁股上
各踹了一脚,喝令道:「臭婊子,掉崖还带上我们的弟兄。都给我磕头,给仁钦
兄弟磕头。」

  三个女俘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她们中间已经少了一个人。三个人顿时都泪流
满面,忙不迭地弯腰低头,撅起白花花的屁股,头在地上碰的砰砰响。

  拉旺拉过仁钦,指着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三个女俘虏说:「你自己挑一个肏,
算是给你哥哥的祭礼!」

  仁钦晃晃肩膀甩开了抓住他的几只手,走到圈子中间,一把就抓起了陶岚。
陶岚吓的脸色惨白,赤裸的身体在呼啸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仁钦一把将陶岚仰面摔在地上,解开裤子扑了上去。仁钦把全身的力气都用
了上去,哼唷哼唷地大力抽插。一边插还一边骂骂咧咧:「肏死你这个臭婊子!
肏死你这个臭婊子!」

  陶岚脸歪到一边,泪流满面地忍受着,一声不吭。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另外
两个女俘虏重新捆起来裹好,栓到马上。其余闲着的弟兄都抱着膀子看着地上那
残忍的一幕。

  这时后面的山头上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逃难的人群也都加快了脚步,慌慌忙
忙地往前面跑。我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心里恨恨地想,肏!狠狠的肏!你们让我
们无家可归,我们就狠狠肏你们的女人!

  这个昔日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离开国境前最后的一件事就是赤身裸体躺在
地上挨肏。这让我背井离乡的悲惨心情多少好受了一点。


                (2)

  我们在背后此起彼伏的枪声中牵着牲口跨过了大胡子天竺兵守卫的国境线,
没想到迎接我们的是兜头一盆冷水。成群的天竺兵荷枪实弹、如临大敌,把我们
包围在中间。一个讲藏话的土人跟在大胡子兵后面指手画脚地命令我们把手中的
武器都交出来。

  弟兄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枪,谁也不愿意交出去。可听听背后一阵紧似一阵的
枪声,再看看四周黑洞洞的枪口和旁边丢弃的堆积如山的枪支,我们明白大势已
去,别无选择,只好按他们的命令把手里的武器都扔在了地上。

  一个天竺军官还不肯罢休,让士兵搜我们的身,连短刀匕首都要收去。几个
天竺兵还围住我们的驮马伸手到毡卷里面去摸。弟兄们火了,一个个怒气冲天,
推推搡搡地和天竺兵动起手来。

  对方看我们不要命的样子也怵了几分,正好这时旁边的小道上又涌来了大群
逃难的人群,那个军官扔下我们,指挥着士兵朝那边奔去了。

  我们赶着牲口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我们一路打听,听说大法王和噶厦
暂时在达旺驻锡,跑过来的藏军和其他各路武装的残部和大部分难民也都聚集在
那里。想想刚才那令人寒心的一幕,我们不打算去那里凑热闹,就在达旺附近找
了个小村庄暂时住了下来。

  住下不久,我们设法陆续和恩珠司令以及其他卫教军的队伍取得了联系。

  他们大多都住在达旺,少数和我们一样住在城外。所有的人连恩珠司令在内
无一例外都被缴了械,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难民。

  住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周围的土人对我们充满敌意。我们所有的生活来
源都断绝了,几十人的给养立刻成了问题。噶厦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根本顾不上我们。

  天竺国按难民的身份每天每人给我们配给一点点粮食,饿不死但也吃不饱。
我们比别的队伍更难过,不到三十人的队伍带着三个女俘虏。

  难民的配给是按人头分的,每个人都要报名造册登记并由当地官员验明正身
才有份。我们当然不会傻到给这三个女俘虏到天竺国当局去登记造册。于是她们
就要吃我们的配给。

  开始,我们还用带来的银元向当地老百姓买一点粮食,但由于这一带聚集的
难民太多,粮价很快就给哄抬了几倍。我们的那一点银元没几天就见底了。我们
找过恩珠司令几次,他也是一筹莫展。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混着,弟兄们天天闲的无聊,气闷难平,就拿那三个
女俘虏作出气筒。每天三个女人光着屁股被弟兄们吆来喝去,轮流肏着解闷。其
中最惨的要属陶岚。

  她原先一直是众星捧月的骄傲公主,现在却整天光着屁股给男人肏来肏去,
而且因为她在三个女俘虏当中长的最漂亮、身份也最尊贵,于是成为弟兄们泻火
的首选对象。

  我自己前途渺茫,养着她做腊皮人的事早就顾不上了,阿旺当初定下的规矩
也就被扔到了九霄云外,弟兄们高兴起来,一天十个八个人上她的身也是常有的
事。

  不过,靠肏女人到底是填不饱肚子。弟兄们有时候饿的实在受不了,就到附
近村里去偷。偷庄稼、偷牲口,只要是能吃的,什么都偷。虽然偷来的东西是杯
水车薪,但好歹也能打打牙祭。

  有一天傍晚,我正在破板房里闷坐,百无聊赖地看着拉旺跨在陶岚赤条条的
身子上做着活塞运动。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吵嚷。

  我懒洋洋地开门一看,原来是几个弟兄不知从哪里偷来两只羊,几个人按住
四蹄正在宰杀。一只羊已经被开了膛,血流满地。另一只羊浑身哆嗦,咩咩地叫
的十分凄惨。

  一个弟兄举起刀子正要戳下去,忽然我身后传来一声大叫:「慢着!」

  我回头一看,拉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他一边提裤子一边走到那只叫
的让人心烦的小羊跟前,蹲下身拉开它的蹄子看了看说:「这只先不要杀,留它
两天。」

  我有点纳闷,不知拉旺今天发的什么善心。

  拉旺伏在我耳边悄悄说:「这畜生正带崽,有奶!」

  我好奇地跑过去一看,真是只正出奶的母羊,肚子上那一排赤红的奶子鼓鼓
囊囊的。

  当天晚上,我们喝到了新鲜的羊奶。我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喝到这东西了,
羊奶喝起来真是又香又甜。可惜这只母羊太瘦太小,挤出来奶还不到两碗。

  弟兄们的馋虫给勾出来了,但每天把那小母羊按在地上挤的咩咩乱叫,小小
的奶子都挤出了血,挤出来的奶却还不够每人分一口。弟兄们气的嗷嗷叫,却也
干着急,没有办法。

  一天早上,起床后我们照例把三个女俘虏拉到空地上。三个女人都让弟兄们
肏了一整夜,软的站都站不住。可一拉到外面,都急急忙忙地岔开腿撅着屁股,
哗哗啦啦地拉屎撒尿。

  这是她们一天中唯一一次被我们允许的排泄时间,其余时间就要看我们的心
情了。所以,虽然周围围了不少男人,在伸长了脖子看热闹,三个女人也丝毫不
敢懈怠。一个多月的时间,她们都已经彻底地抛弃了羞耻心,在男人面前光着身
子做任何事情都不再躲躲闪闪了。

  另外一边,拉旺照例带着两个弟兄在给小母羊挤奶,挤的吱哇乱叫,挤出的
奶里都带出了血丝,却连两个碗都没装满。

  旁边一个弟兄气哼哼地说:「就这点东西,还不如把这畜生杀了吃肉呢!」

  拉旺气的直跺脚,蹲下身子抢过小母羊,自己下死力挤了起来。

  小羊咩咩地惨叫不止,从那瘪瘪的奶头里挤出来的已经是红的比白的多了。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挤了进来,看看拉旺,嘿嘿笑了。

  我认出来,这家伙名字叫巴卓,是在山南的时候加入我们队伍的,他家里是
开牲口行的,一路上牲口有什么不好都是他负责收拾的。

  巴卓拍拍拉旺的肩膀说:「头儿,这么点个小东西,你就是把它挤干了,也
没有多少东西!」

  拉旺停下了手,站起来气哼哼地给了可怜的小母羊一脚,恨恨地说:「真丧
气,那就把它杀了吃肉?」

  巴卓诡秘地一笑,朝旁边脸憋的通红吭哧吭哧拼命排泄腹中秽物的三个赤条
条的女俘虏努努嘴,故弄玄虚地说:「这儿不是还有三个母的吗?又正当岁口,
弟兄们加把劲,把她们肚子搞大,转眼就是三条小奶牛。弄的好,弟兄们天天都
有的喝。大补啊!」

  拉旺眼睛一亮,紧接着又黯淡了下去。他丧气地摇摇头说:「把她们肚子搞
大?说的容易!这些日子她们挨的肏还少吗?要怀早怀上了。」

  巴卓抿着嘴嘿嘿一笑道:「要把女人的肚子弄大可不是这么个肏法。这么胡
捅乱肏,肏死她们肚子也大不起来。」

  我见他话里有话,插进去问:「那你说怎么个肏法?你有办法?」

  巴卓胸脯一挺,肥胖的大脸胀的通红:「当然,我们巴卓家多少辈都是摆弄
牲口的。竹古塘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哪家的大牛大马不是我们巴卓家给配的?
不瞒你说,要不是跟着你们跑到了这里,现在正是忙着给牲口配种的季节。」

  他这么一说,弟兄们都来了精神。拉旺拍拍巴卓的肩膀说:「来,兄弟,过
来看看,这几个妮子你能不能给她们配上!」

  巴卓跟着拉旺朝三个女俘虏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拍胸脯:「你放心,我这是
祖传的手艺,只要是个母的,我就能给她配上!」

  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样子,在场的弟兄哄地围了上来,把三个精赤条条战战兢
兢的女俘虏和我们几个人围在了中间。

  三个女人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一个个吓的面色惨白,浑身哆嗦,早
已停止了排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好像出口大气肚子马上就
会大起来似的。

  拉旺招呼几个弟兄把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拖到旁边干净一点的地方,指着她
们对巴卓道:「好,你来看看!」

  巴卓一把抓住陶岚的胳膊,吓的陶岚魂飞魄散,勾着头死命地打着坠,嘴里
喃喃地哭道:「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

  巴卓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哭闹,粗壮的手腕猛地一翻,陶岚光溜溜的身子
一下就歪在了地上。巴卓顺势按住她,把她捆在背后的双手压在身下。另外一只
手抓住她的脚腕向外一掰,就把她的下身露了出来。

  陶岚的私处又红又肿,两片肿胀的阴唇上还挂着晶亮的尿液,肉缝中间残留
着浓白的粘液,中间混杂着小股殷红的液体。

  巴卓楞了一下,顺手捡起一块石头,一面擦着陶岚屁眼上残留的黄乎乎的秽
物,一面转头问拉旺:「这娘们来红了?」

  我嘿嘿一笑,插上去说:「丹增夫人一个多月前刚被我们搞掉了肚子里的孩
子,到现在红还没有断呢!」

  巴卓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陶岚,皱了皱眉头,朝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努努嘴
说:「那这两个呢?什么时候来的红?」

  弟兄们都被他问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我回答了他。我指着小谢
军医说:「这个嘛,大概是去年秋天在甘登的时候我好像见她来过一次。自打在
拉萨再见到她到现在有两个月了吧,她天天伺候弟兄们,我还真没在她身上见过
红。」

  我转身问围在旁边的弟兄们:「你们谁见过?啊?」

  大家都木然地摇头,小谢军医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我指指旁边哭的几乎吓昏过去的小肖护士对巴卓说:「这小妮子自打我认识
就见过一次红,就是那次恩珠司令给她破身。她有没有红你还是问她自己吧!」

  小护士这时早已哭昏了过去,哪里还回答的了问题。

  巴卓翻过她软绵绵的身子,扒开红肿的私处仔细看了看,又扒开小谢医生的
大腿,把她湿漉漉的下身也拨弄了半天。眉头皱的老高,不停的摇头。

  拉旺关心地问:「怎么样,能配的上吗?」

  巴卓愁眉不展地嘟囔道:「干的太狠了,下面都快给肏烂了。牲口这么个干
法屄也给肏烂了。」

  看到拉旺和弟兄们满脸失望,巴卓搓搓手说:「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拿祖传
的秘方试试,说不定她们哪一个肚子就能大起来呢!」

  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嗡地欢呼起来。而跪在一边的陶岚和小谢军医却哭的死
去活来了。

  巴卓吃完早饭就一个人出去了,一直到天黑了才回来。他带回了一种不知名
的草茎。

  说是草,其实只是两片小小的绛紫色的叶片,带着一尺多长的根须,根须的
下面吊着一个小指肚大小的紫红色根茎。那根茎显然是长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在
这刚刚开冻的大地上,也不知他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多这奇怪的东西。

  巴卓找来一个石臼,一直捣了半夜,把那一大堆奇怪的根茎捣成了两大碗乳
白色粘稠的浆汁。

  第二天起床,三个女俘虏刚被拉到外面,巴卓就把这两大碗白浆端了出来。
三个光屁股女人哗啦啦地把肚子里鼓鼓囊囊憋了一夜的秽物排了个痛快,照例有
一大帮闲的无聊的弟兄围在近前津津有味地指手画脚。

  巴卓见陶岚长长地出了口气,白花花的屁股抬了抬。他朝我看了一眼,上前
一步揽住陶岚的细腰把她搂在了怀里。

  陶岚一惊,不知他要干什么,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腰肢。一个粗瓷大碗抵
在了她的嘴唇上。陶岚看着碗里泛着怪味的白花花的浆液,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死也不肯张嘴。

  巴卓试了几次,弄的陶岚嘴唇、下巴都蘸满了白浆,可就是没弄到她嘴里。
我见状忙上前帮忙掐住了陶岚的两颊,又用力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小嘴。
巴卓赶紧把碗里的白浆倒进陶岚的嘴里。

  我们刚一松手,陶岚就噗的一下把嘴里的白浆吐了出来。巴卓气的抓住陶岚
的头发,狠狠地抽了她两个嘴巴,然后捏住她的脸再灌。

  陶岚肯定明白给她灌这白浆是为了把她的肚子搞大,抵死不从。我们试了几
次,碗里的白浆下去了不少,却一点也没有灌进她肚子里去。巴卓气急败坏地推
开陶岚,抓过看似最柔弱的小肖护士。谁知她也着了魔,反抗的力气大的惊人,
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给她灌进去一滴。

  巴卓看着死也不肯就范的三个光屁股女人,气喘咻咻地说:「好,你们敬酒
不吃吃罚酒,老子让你们知道厉害!」

  说着,他回屋把昨天摘下来扔在一边的绛紫色的草叶都捧了出来,放在石臼
里捣碎,一股脑地倒在了大碗里,和白色的浆汁混在了一起。

  我凑过去,悄声问他在搞什么名堂。

  巴卓气哼哼地说:「我这是祖传的秘方,给配种的牲口灌下去百发百中。要
是碰上调皮的牲口,不肯吃的,也可以灌到下面去。不过要加上叶子才能管用。
这叶子里面有剧毒,吃下去要死人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急忙打断他,紧张地问:「你说会死人?」

  巴卓摇摇头说:「用在下面死不了人,而且能让药效强上几倍,不过那滋味
可是连牲口都受不了的。既然这几个小娘们都不肯喝,那就只好让她们尝尝厉害
了!」

  我不放心地盯着他:「你肯定死不了人?」

  巴卓拼命地点着头:「你放心,死一个我给你偿命!」

  巴卓说完,回头招呼了几个弟兄,先奔陶岚去了。

  陶岚像疯了一样拼命喊叫、挣扎。可在几个彪形大汉面前,她的抵抗显得那
么虚弱无力。

  巴卓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陶岚放倒在地,劈开大腿,露出红肿的私处。巴卓
一手扒开肉穴,一手端起碗,小心翼翼地把混着绿色麻点的白浆一点点地倒进了
大敞着口的深邃的洞穴。

  陶岚哭的死去活来,但巴卓根本不为所动。倒进去小半碗白浆之后,他伸出
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粘乎乎的肉洞,咕唧咕唧地插了起来。他足足插了一支
烟的功夫,把倒进去的白浆都弄进了肉洞的深处,这才罢手。

  他们放开陶岚,转身奔向了小谢医生。随着一阵高似一阵的哭叫、挣扎、哀
求,剩下的大半碗白浆全都灌进了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的肉洞。

  当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俘虏被拖回屋里的时候,她们像受了惊吓的小羊一样,
缩在墙角,默默地瑟瑟发抖,垂泪不止。

  巴卓还真没吹牛,他的祖传秘方当天就开始见效了。

  那天白天我就发现三个女人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开始是脸色变得潮红,呼
吸粗重。每次见我们的人进屋,三个人都神情紧张、身体僵硬。到下午的时候,
三个人都变了样。

  我进到屋里,见三个赤条条的女人都蜷缩在潮湿的地上,像猫叫春一样高一
声低一声地哼着。见到我们,也不再躲闪。她们已经顾不得羞耻,白花花的大腿
绞在一起,拼命地摩擦。

  我扒开小护士的大腿一看,那光秃秃的肉洞里面春潮泛滥,亮晶晶的淫水流
的到处都是。另外那两个比她还要厉害,胯下简直像尿了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这下弟兄们都有福了,想要干她们的时候,肉棒只须靠近她们的大腿内侧,
她们就会主动凑上来,不迭地把粗大的肉棒套进自己的肉穴,然后卖力的套弄,
直到累的筋疲力尽,倒地不起。好像只有这样,她们才能舒服一点。

  没过几天,三个女人的身体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陶岚和小谢医生因为被我
们玩的过度而开始下垂的奶子重新挺了起来,而且变得又白又肥。小肖护士的变
化最大,不但小小的奶子越挺越高,就连光秃秃的胯下也悄悄地长出了细细的绒
毛。

  弟兄们对巴卓开始另眼相看,不过他却没有松劲。他每天还是出去采草药,
几天就积了一大堆。

  我悄悄问他是否还要给她们加药?巴卓笑笑说,平常牲口配种用一次就可以
了。不过这几个女人以前给我们弄的太狠了,必须下猛药才能扳过来,所以十天
之后还要再给她们用一次药。

  当两大碗浓白的浆汁再次摆在三个女人面前的时候,她们不约而同地战栗了
起来。三个人争先恐后地哭求让她们喝下去。这时候,会不会被我们肏大肚子对
她们已经是次要的了。

  面对三个女人可怜巴巴的眼泪,巴卓趾高气扬的摇摇头说:「世上没有后悔
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说完,招呼几个弟兄把陶岚、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挨
个放倒,再次把恐怖的药浆灌满了她们红肿的肉穴。

  这次用药之后,三个女人的变化更加明显了,尤其是那个小肖护士,好像一
夜之间就从一颗青涩的嫩果变成了成熟的蜜桃。她的胯下居然一下子长出了茂密
的芳草地,奶子也高高地挺了起来,下面永远都是湿漉漉的,男人一插她就会嗷
嗷地浪叫,实在令人销魂。最重要的是,一天夜里她居然真的来红了。

  几天以后,小谢军医下面也见了红。只有陶岚,依然是天天落红不断。

  见红之后,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整天忧心忡忡。巴卓则是喜滋滋地,看来这
几个女人的肚子大起来已经是指日可待。

  有一天,他偷偷和我说,他还有祖传秘药,只要女人的肚子显了怀,他就有
办法让她们下奶。而且不管是否生孩子,他都可以让她们的奶水三年不绝。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我们饥寒交迫的处境丝毫没有改善,只是三个女人变
的越来越水灵、越来越听话了。

  一个月提心吊胆地过去了,小肖护士那红信真的没有如期而至。她天天哭的
死去活来。巴卓却美坏了,天天给她把脉,算计着什么时候可以让她出奶。

  谁知又过了半个多月,她下面居然又见了红,而且流的一塌糊涂,把巴卓弄
了个灰头土脸。陶岚的肚子也始终没有动静。大概是把她孩子弄掉那次干的太狠
了,她的下面始终就淋淋漓漓,没有干净。

  真正给了我们一个惊喜的倒是小谢军医。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我们把分到的青稞匀出一点给三个女俘虏吃。她
们一个月只能有两三次机会吃到真正的粮食。三个人都吃的狼吞虎咽。不过我偶
然发现小谢军医咽的很吃力。

  我以为是太干了,就给了她点水喝。谁知她喝了半口水就开始连连做呕,居
然把刚刚吃进去的宝贝粮食都呕了出来。

  我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她。这时有人出来拦住了我,是巴卓。他眼睛
死盯着小谢军医,眼色怪异。

  小谢军医眼圈通红,豆大的泪珠突然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巴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两根手指按住了她的脉。

  我突然醒悟,这几个月来,这娘们下面来红就像日头出来那么准,可从上次
见红,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月没见那玩艺了。难道是……

  我抬头看着巴卓,他笑眯眯地对我点点头。院子里哄地欢声一片。功夫不负
苦心人,终于有一个女俘虏的肚子被我们弄大了。


                (3)

  虽说有三个女俘虏偶尔给我们解解闷,但我们半饥半饱的日子一直没有什么
改观。为了节省粮食,弟兄们一天只吃一顿煮青稞。三个女俘虏就要看我们的心
情了,也许十天半个月才能吃上一顿真正的粮食。

  没过多长时间,三个原本娇嫩漂亮的女人都变得面带菜色,越来越憔悴。

  我有一天忽然想起了当年葛朗在甘登调理那个女电话兵的往事,忽发奇想,
招呼弟兄们把他们每天肏这几个女人射进她们下边的浓浆白液都收集起来,到了
晚上再轮流灌回她们的肚子里。

  她们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在我们手里由不得她们不听话。没费什么手脚,
我们就让她们乖乖地把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再从上面吞下去。到了后来,有的弟兄
在抽插完毕之后,干脆直接把蓄势待发的大肉屌强行插进女俘虏的嘴里,把大股
腥浓的黏液直接射进她们的喉咙,再强迫她们全部吞下肚去。这么一来,那宝贝
浆液一滴都不会糟蹋。

  几天下来,居然真有效果,几个女人的面色还真的都逐渐滋润起来。

  不过,这么半死不活的混日子总不是个办法。再说,再过几个月又将是更加
难熬的冬天。这样下去我们能否活下去都不好说。

  拉旺和我商量了几次,我们不能这么等着饿死,必须给这几十号弟兄找到活
路。可在这异国他乡,哪里才有我们的活路呢?我们绞尽了脑汁,却始终是一筹
莫展。

  入夏后的一天,帕拉带着一个名叫才仁的噶厦官员到我们这里。他说恩珠司
令正在为卫教军的弟兄们向噶厦申请救济,这次噶厦派才仁到各营地实地考察。

  才仁装模作样的问了几个问题,就在营地里四处察看了起来。趁拉旺和他交
谈,帕拉悄悄朝我使个眼色,并做了个暧昧的手势。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就
有意引着他朝那间简陋的木板房走去。

  我们来到木板房门口,那里有个弟兄站岗,虽然手里没有枪,但腰插短刀,
也是一副雄赳赳的样子。才仁看到这副架式,对这间房门紧闭的小屋顿时产生了
兴趣。

  我挥手让站岗的弟兄让开,打开房间的木门,把才仁让了进去。他一进门就
愣在了门口。

  昏暗的屋里,墙角跪坐着三个赤身裸体蓬头垢面的女人,手脚都钉着锁链。
她们每人手里捧着一把半生不熟的马料,在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见我们进来,三
个女人都垂下眼帘,马上停止了咀嚼,乖乖的把手放在膝盖上,岔开脚,把自己
的大腿掰开,把下身赤裸裸地亮了出来。

  看来我们这几个月的调教还是很见效果的,现在不管是曾经贵为副司令夫人
的陶岚,还是曾被叫作白衣天使的小谢小肖,只要见到男人,马上就会摆出这个
挨肏的姿势,随时听候男人的使唤。

  才仁大概没有料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眼睛盯着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大口
的咽着吐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赶紧上前打圆场,命令三个女人都起来,并排跪在屋子的中央,然后对才
仁说:「这是我们从拉萨带出来的三个汉人女俘虏。」

  说着,我指着她们三人挨个介绍说:「这位是山南甘登工作队的小谢军医,
这位是军区医院的小肖护士,这位嘛……」介绍到陶岚,我故意沉吟了下才说:
「这位可是名人,您说不定认识……」

  才仁显然被我的话吊起了胃口,盯着陶岚瞪大了眼睛。陶岚却深深地垂下了
头,让散乱的头发遮住胀的通红的脸,浑身微微发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才仁急不可耐的问我:「她到底是谁?」

  我微微一笑揭开了谜底:「您原先的同僚达娃丹增副司令的夫人……」

  才仁惊的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她就是那个有名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
陶……」

  我得意地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指,勾起陶岚的下巴,让她扬起脸给才仁看。

  才仁瞪大了眼睛,慢慢的,他眼睛里的惊讶变成了火热的欲望。肮脏落魄的
外表掩盖不住陶岚的天生丽质。大概才仁已经从这张灰头土脸的面孔上认出了昔
日舞台上那个光彩照人的骄傲公主、后来的尊贵的副司令夫人。

  才仁满眼的欲火简直要把陶岚烤化了,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只手,从上到下
抚摸着陶岚光溜溜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大把抓住她一只丰满的奶子,贪婪地揉捏
起来。

  直到不久前,陶岚这个貌美位尊的副司令夫人对他这种噶厦的小官员来说都
还像是天上的仙女,只能远远的看着流口水。不要说碰,就是接近她搭个腔都是
天大的奢望。现在居然能够光着屁股让他随心所欲的把玩,他心里肯定乐疯了。

  看到陶岚唯唯诺诺的样子,才仁的胆子开始大了起来,手也更加不老实了。
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顺着柔软的小腹滑向了她的胯下。

  陶岚胀红了脸,但不敢有如何反抗的表示。在我严厉目光的逼视下,她乖乖
地岔开了大腿。

  才仁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两根长着长指甲的干枯的手指颤抖着剥开了
那略显红肿的肉缝。我听见他急速地咽下两口吐沫,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我心里暗笑,我们玩剩下的残花败柳就把他迷的如此神魂颠倒,看来天上要
掉馅饼了。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给旁边的弟兄使个眼色,给三个女人打开锁链,把陶岚
的双手扳到身后捆好,大家架着小谢和小肖撤了出去。

  那天才仁在我们那里玩到天黑才走。他走的时候,陶岚岔着大腿瘫在地上,
下身湿的一塌糊涂,连哭的劲都没有了。

  才仁走后不久,我们就收到了噶厦接济的粮食。过了几天,才仁又来了,还
带来了大法王手下的另外两个亲信僧官。我把三个女俘虏都交给他们玩了半天,
走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眉开眼笑、腿脚发软。

  从那以后,他们成了我们这个小小难民营的常客。随着他们的常来常往,难
民署救济的粮食、药品和各种生活用品也随之源源不断而来。

  一传十、十传百,我们这个偏僻简陋的营地开始在方圆几十里出名。常有噶
厦的官员、藏军的高级军官、各路人马的首领前来造访。来的人都直言不讳,要
开开眼,亲眼见见军区文工团最漂亮的娘们光屁股的模样,然后还要一亲芳泽。

  开始时大家都是带些值钱的礼物,宝贵的食品,甚至还有偷藏下来的枪支弹
药。噶厦还专门拨下来一笔钱,让我们把小木屋好好修了修。

  陶岚自己有了一间房,房里有了一张用木板搭起来的简陋的床铺。另外两个
女人也分配到一间。这样大家玩起女人来就更加方便、更加舒适了。

  后来,来的人多了,很多人干脆拍下银元,二话不说拉着女俘虏进屋就肏。
于是我们索性明码标价,陶岚十个银元玩一次,另外两个女俘虏三个银元一次。
结果是门庭若市,日进斗金。

  弟兄们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美滋滋地看着三个女人卖屄,乐颠颠地数着大
把大把进来的银元、藏元和叫不上名字来的外国钱。

  有了钱、有了粮,不断有弟兄过来投奔我们。我们严格挑选,很快就有了五
六十个弟兄。

  营地里的弟兄们一个个眉开眼笑,人人见了我都夸我当初有远见,坚持把这
几个女人带出来,现在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弟兄们的给养问题。

  我心里暗笑,当初这些人不定心里怎么骂我重色轻友,为几个漂亮婊子搭上
了弟兄的性命。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几个婊子值多大价钱。让她们卖屄换点吃喝
不过是个余兴。到时候说不定这几个娘们就是我们翻身的本钱。

  为了让她们给我们多赚些钱,我们开始按汉人的习惯给她们梳洗妆扮,把她
们打扮得骚情妖娆,好吸引更多的男人把钱送到我们的口袋里。

  有兴致的时候我会亲自给陶岚清洗下身。从河里弄来清水,让她跪在地上岔
开腿,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把她肉穴里积攒的男人的龌龊东西弄干净,同时感受一
下那热乎乎湿漉漉的肉缝的魅力。

  懒起来,我们就让几个女人互相洗。命她们四肢着地撅起屁股跪成一圈,后
面的人头顶着前面的人的屁股。我们则坐在一边,悠闲地欣赏她们用那纤纤玉手
卖力地掏弄前面前的人湿漉漉的肉穴和脏兮兮的屁眼。这也成了我们枯燥生活中
的一个小小的乐子,每次都会吸引大批的弟兄来围观。

  小谢医生真的怀上了我们的种,不过暂时还没有显形。我们还是照样给她安
排卖屄。巴卓一边喜滋滋地开始筹划给她下奶,一边琢磨着再接再厉把陶岚和小
肖护士的肚子也搞大起来。

  几个月当婊子的生活,让陶岚变成了一个狐媚的小狐狸精。一路被男人肏下
来,大概是受了大量男人精水的滋润,再加上巴卓药浆的作用,她竟然一扫刚出
国境时憔悴灰暗的样子,开始重新变得齿白唇红,风姿绰约,甚至有些窈窕风骚
起来。

  不过,光有姿色还不行,要想让这些九死一生的男人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带
出来的救命钱掏出来,她们还必须骚起来。

  有一次,一个僧官走出陶岚的小屋的时候,一边系着裤子掏钱一边嘬着牙花
子道:「臭皮囊,还不如头母猪,母猪还会哼哼两声!」

  他的抱怨一下点醒了我。那僧官走后,我马上带人把三个女人都拉了出来,
光着屁股跪在院子里。

  我指着她们训斥道:「让你们在这里卖屄,就要有个卖屄的样子!知道什么
是叫床吗?男人一沾你们的身子,就得给老子叫!」

  三个女人光着身子跪在那里,垂着头哆哆嗦嗦地一言不发。

  我拉起陶岚的头发呵斥道:「叫一个给老子听听!」

  这个昔日的副司令夫人满眼含泪、满脸茫然,不停地摇头。

  我气的大骂:「蠢货!叫床都不会?听到过猫叫春吗?」

  她还是一个劲地摇头。

  我气的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回手拉起小谢军医,命令她:「你……给她们做
个样子!」说着把她推倒在地。

  一个弟兄随着我的手势褪掉裤子骑了上去。

  到底是恩珠司令调教出来的女人,那个弟兄的肉棒刚一进入她的胯下,小谢
军医就叫了起来。随着肉棒的深入,她的叫声时高时低,叫的人心里痒痒。

  前面有了样子,后面的事就好办了。陶岚和小肖也被我们放倒,每人身上骑
上了一个挺着大肉棒的弟兄。我喝令她们学着小谢军医的样子,随着肉棒的插入
骚起来。

  那天一直弄到天黑,终于把三个女人都调教好了,只要男人一上身,马上就
会像猫叫春一样骚叫个不停。

  这几个女人那些日子真的成了我们的摇钱树。尤其是陶岚,哪天都要有几个
甚至十几个男人上身。

  不过奇怪的是,虽然天天上床给男人插来肏去,她的肚子仍然毫无动静。大
概真是在罗布林卡那次挨排子枪小产落下的根。

  这倒让我少了不少麻烦。这个昔日在拉萨城里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尊贵的副
司令夫人现在已经变成了我们手里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一只下金蛋的母鸡。

  不过,好日子总是过的太快。这种乐不思蜀的日子没过多久,我就隐隐地开
始生出了一丝担心。因为钱袋子膨胀的速度明显放慢了。

  一方面我们人多了,消耗就跟着多了起来。另一方面达旺一带的吃食价钱由
于大批难民的聚集而不停的疯涨。几个月之间已经翻了几个跟头。我们虽然有三
个女俘虏日夜不停地卖屄挣钱,可也开始感觉吃不消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来寻欢的人掏钱没有原先那么痛快了。我明白达旺不是久留
之地。原想在这里多盘桓一段时间,一方面看看风向,另一方面也多攒点钱,给
今后的行动准备点本钱。现在看来这里的油水已经不多,要早做打算了。

  不过,在另做打算之前,我还要狠狠地捞一把。

  我特地去找拉旺,和他商量怎么加一把火,把那些官员、富人口袋里的银子
都掏出来。

  我刚说明来意,拉旺立刻冲口而出:「给你那宝贝一枝花来个水旱并进,看
那些家伙不抢着掏钱!」

  一句话提醒了我,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

  陶岚被我弄到手之后虽然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肏熟透了,可旱路还真是谁也
没走过,那可爱的小屁眼还是块没有开垦的处女地,小肖也是如此。那可是值大
钱的东西啊!真不明白我怎么会把这么要紧的事给忘记了。现在我可不能轻易地
放过她们,我要用这两块骚肉好好的赚上一笔。

  事不宜迟,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邀了几个在噶厦和周围各路人马中吃得开
的人物,并且事先给他们透风,今天有好戏给他们看。

  几位老兄兴冲冲地来到我们的营地,我径直把他们带进了关小谢和小肖的房
间。不过,屋里只有小谢军医一个人,这是我特意安排的。

  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见我们进来,诚惶诚恐地跪在墙角,等候我们发落。

  我笑吟吟地命令她跪伏在地上。她大概以为还是每天习以为常的淫乐寻欢,
乖乖地脸贴地、岔开双腿、高高地撅起了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把下身全亮给了我
们。

  我朝兴致勃勃围在近前的客人们挤了挤眼,亮出我的大肉屌就凑了上去。

  当我那硬梆梆的大龟头顶住小谢军医的后庭的时候,她才觉出了不对劲。因
为我的大家伙并没有顶在她已经春水泛滥的骚穴口上,而是沾了点滴滴嗒嗒的黏
水,紧顶着她窄小的菊门硬挤了进去。

  她浑身哆嗦,哀哀地叫了起来。

  围观的客人们也都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动作。大概他
们谁也没有想到女人这地方居然也可以肏。

  我立刻就让他们开了眼,随着我的大肉棒一点点的挤入,早已对男人的插入
习以为常的小谢军医这一次反应异常强烈,她浑身哆嗦,悲戚的呻吟叫的每个在
场的人都心里发颤。

  当我的大肉屌全根没入,在她的小屁眼里反复抽插的时候,小谢军医那嫩白
的身子全身酥软,浪叫连天。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这个娘们是三个女俘虏中唯一被我们走过旱路的,又是被调教的最听话的。
我就是要用她作个样子,给这些客人们一点甜头,让他们明白我手里那只金凤凰
和小云雀还没有开发过的小屁眼到底有多好玩、多值钱,然后再给我传扬出去。

  我果然没有猜错。这种闻所未闻的新奇玩法立刻引起了所有在场的客人的兴
趣。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纷纷解开裤带,掏出自己裤裆里的家伙,在小谢军医
的后庭上比比划划操弄了起来,把个小娘们插的鬼哭狼嚎。

  这帮家伙果然被我吊起了胃口,人人插过后都赞不绝口,当下就有人掏出银
元来向我打听,另外两个女人是不是也可以弄来给他们照这个法子玩。

  我马上神秘地笑笑说:「那两个小宝贝的后花园可都是原封的哦!」

  在场的人个个心领神会,一个个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TOP

0
                (4)

  我放下去的鱼饵很快就有鱼儿咬钩了。

  送走那批客人的第二天,噶厦的一位身份显赫的大人物就带了几个随从悄悄
地来到了我们的营地。我恭恭敬敬地把这位大人物让到了屋里。

  他直言不讳地告诉我,他是冲着陶岚那个原封未动的后花园来的。说完他盯
着我的眼睛毫不隐晦地问:「你敢保证那个丹增夫人的屁眼是原封的吗?」

  我拍着胸脯对天发誓打了包票。

  大人物点点头,他的随从立刻把一个沉甸甸的小羊皮口袋扔在桌上对我说:
「这是你的了。」

  我打开口袋一看,里面居然全是黄灿灿的金币。我笑着揣起了口袋,把他们
领进了关陶岚的小屋。

  一进屋我就命人把陶岚赤条条的跪吊在了房间的中央,两条腿岔开捆死在地
上的两个粗大的木橛子上。

  陶岚立刻紧张的浑身哆嗦起来。虽然每天都有男人到这个小屋里来寻欢,每
天都有男人的大肉屌在她的胯下进进出出,但她向来都是双手给反绑在身后仰在
床上或趴在床上挨肏。我们今天这样大动干戈,肯定让她感觉到了不寻常。

  她很快就明白了今天的不寻常在哪里。当她被我们捆好之后,脸被按在了地
上,岔开双腿高高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双大手急不可耐地在她一丝不挂的
身体上巡梭,捏捏肥实的奶子、翻开红肿的肉穴。最后,两根白皙粗肥的手指轻
轻地按住了她尚未被开垦过的精致的菊门。

  大人物把脸凑了过去,一面用手指肆意地拨弄一面津津有味的欣赏,甚至还
抽着鼻子嗅了起来。

  经过几个月无数男人的开垦,这位曾经的拉萨第一大美人的私处和奶头都已
经呈现出紫黑色,像熟透了的野果,唯有小小的屁眼还保留着原先粉嫩紧致的样
子。

  品味良久,大人物长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我说:「不错,果然还是原封
未动,真是天意啊!我早就留心了这位国色天香的丹增夫人,看来这是上天留给
我来给她开封的!」

  他话音未落,陶岚被绑吊着的身子一震,拼命地扭动肥白的屁股哭叫起来:
「不行啊……不要啊……不要……那里不行啊……求求你们……肏我吧……快肏
我吧……我乖啊……呜呜……」

  那大人物对陶岚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一根粗肥的手指已经毫不客气地钻进
了紧窄的小屁眼。

  他在陶岚的哭闹中抠弄了一会儿,然后抽出了手指,一边兴致勃勃地盯着拼
命收缩蠕动的漂亮的菊穴,一边用粗大的手指在下面湿漉漉敞开的秘穴里面沾满
了粘乎乎的骚水,仔细地涂抹在菊门的里里外外。

  陶岚不甘心地扭动屁股,拼命扭头向后面看,一个随从过来,双手按住她的
头死死地按在地上。

  大人物这时已经松开了裤带,掏出了黑乎乎的肉棒。别看他体型矮胖、大腹
便便,胯下的家伙却是黑粗坚硬,雄赳赳的挺了老高。

  他先把粗硬的肉屌探进陶岚敞开的胯下,嵌在两片水淋淋的肉唇中间反复摩
擦了几个来回,让黑硬的大龟头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然后他略一抬身挺腰,
湿润的龟头就顶住了圆圆的菊门。

  陶岚声嘶力竭地哭叫起来,但她光赤条条的身子被几道绳索和一双大手死死
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小小的屁眼无助地张合,好像是在无声的哭泣。

  那大人物显然有点急不可耐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硬梆梆的大龟头上,抵住
小小的菊门,势如破竹般地向里面顶了进去。

  「哎呀……」陶岚的哭叫突然高了起来,浑身的肌肉也随着一阵紧似一阵地
抖个不停。

  老家伙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揽着陶岚抽搐不止的大腿,提臀挺腰,咬牙
切齿地把硕大的龟头往紧窄的屁眼里面顶。

  真是不可思议,在陶岚止不住的战栗和老家伙吭哧吭哧的喘息声中,那擀面
杖般粗细的龟头竟真的一点点地挤进了看似只有筷子头般粗细的小屁眼。我们亲
眼看着菊门周围细密的皱褶被一点点撑开扯平,在陶岚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她
那看似紧窄的小屁眼被撑到了极限,真的把老家伙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吞了进去。

  插进半截之后,老家伙稍稍直了下腰,悄悄深吸了口气,接着猛地一挺腰,
粗大的肉棒打桩般噗地全根插进了陶岚的后庭。陶岚哇地哭出了声。

  老家伙直了下腰,心满意足地出了口长气,稍稍抬了抬屁股,把肉屌抽出了
大半,只见青筋暴露的肉棒上沾上了丝丝血迹,看来这大美人稚嫩的屁眼给粗硬
的大肉棒撕裂了。

  老家伙喘息了一下,接着大肉棒就像上了弦一样在屁眼里开始了活塞运动。

  此时陶岚浑身已经瘫软下来,只是声嘶力竭的哭叫不减。她漂亮的脸蛋贴着
冰冷的地面,眼泪把土地都湮湿了一大片。

  要说这几个月婊子的日子她也没白过,当初在官邸我只轻轻一插她就昏死了
过去,现在这么一条大肉棒在她小小的屁眼里这么进进出出,她居然就这么挺住
了。

  大人物呼哧呼哧插的起劲,他的那些随从们一个个看的直流口水。我看看这
里已经搞妥帖了,就揣着那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来到屋外我才发现营地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院子中间的空地上围了二三十
人,吵吵嚷嚷的不知在争什么。

  我走过去一看,见是别的营地的两拨人在互相对峙。其中的一拨我很熟悉,
领头的是恩珠司令手下的大红人大管家彭错。另一拨人我大多不认识,但我认出
其中有一个人是我昨天请来消遣的客人。

  看到他们我立刻明白了几分。这又是一群闻着了腥味的饿狼。

  果然昨天来过的那个家伙看见我马上跑过来悄声对我嘀咕。原来跟他一起来
的是原先山南隆子宗的大头人索朗多吉。此人我有过耳闻,他在大法王和噶厦出
走和建立临时政府的一路上出了大力,深得大法王的赏识,在噶厦那里也很吃得
开。

  我不禁暗暗吃惊,我抛出了两块小小的臭肉作鱼饵,没想到引来了这么一群
大鱼。

  双方还在不停地吵吵嚷嚷,我听了半天才明白,原来他们是在争谁先到,丹
增夫人的处女屁眼应该归谁来开苞。

  我听了只得苦笑。

  他们边争边往关陶岚的小木屋挪,可到了门口却被几个横眉立目的粗壮汉子
拦住了去路。

  两边的人刚要发作,可等他们看清挡在门口的保镖的面孔,都吐了吐舌头,
悄悄地溜到一边去了。

  我把他们都拉到小谢和小肖的屋门口,摆出一副无奈的面孔对他们说:「各
位晚来一步,大老爷已经捷足先登了。」说着,我打开屋门,让院子里的人都看
见里面光着身子缩在屋角的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

  我指指哆哆嗦嗦不知所措的小肖笑呵呵地对院子里的弟兄们说:「错过了金
凤凰,咱还有小云雀嘛!」

  两边的人一听轰地炸了窝,接着立刻就又吵吵了起来。

  眼看他们要动手,我赶紧伸手把他们拦住说:「各位别动火,到这来都是找
乐子的,犯不着为个女人屁眼子伤了自家弟兄的和气。既然到了我这儿,大家就
都听我的。我这里的女人人人都肏得。不过得讲个规矩,我的规矩就是在银子上
见分晓。咱们来个掷钱分胜负怎么样?」

  两边气哼哼的汉子互相看了看,都喘着粗气点了点头。

  我掏出两个小羊皮口袋,分别交给彭错和索朗。他们两拨人分头商量了一会
儿,接着砰砰两声,两袋鼓鼓囊囊的银元就扔在了地上。

  我走上前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索朗脚下的银元倒在了地上,当面一数,整
装一百个。彭错那边的人立刻就变了脸色。把他们的银元倒出来一数,是八十。

  索朗吐出舌头打个嘟噜,带着他的十几个人兴高采烈地闯进小屋去了。

  小屋里很快就响起了小肖护士像待宰的羔羊般稚嫩凄惨的哭叫声。彭错带来
的弟兄气鼓鼓的涨红了脸,可听到女人的哭闹,又忍不住都围在小屋的门口,瞪
大了眼睛朝拼命里面张望。

  我悄悄退出了人圈,因为我发现陶岚的小屋那边有了动静。

  大人物的随从都围在了门口,我过去一看,老家伙从里面挺胸叠肚地踱了出
来,一边走一边系裤带,红通通的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老家伙草草和我打了个招呼,就在一群随从的簇拥下乐颠颠地离开了营地。
我赶紧冲进小屋一看,里面一片狼籍。

  陶岚仍然跪吊在屋子的中央,但白花花的身子已经软塌塌地瘫在了地上,浑
身汗津津的仍然喘息不止。她大大岔开的两腿中间白花花一片泥泞,中间还夹杂
着殷红的血丝。原先紧密精致的菊门现在像小嘴一样敞着口,里面还在默默地向
外流淌着白浆。

  看到这番凄惨的情景,我心里不免有点愤愤不平。这个号称军区一枝花的拉
萨第一大美人明明是我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手的,可秘穴没
轮上我开苞,连这屁眼的第一次也卖给了别人。真是不公平啊。

  我正独自感叹不已,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惋惜的唏嘘之声。我回头一看,原来
是彭错。

  想必那边的屋子里,索朗的大肉屌已经破了小肖护士的小屁眼。他大概实在
受不了到嘴的肥肉归了别人,就跟着我到了这边。彭错盯着陶岚惨不忍睹的胯下
涨红着脸嘟囔道:「奶奶的,咱卫教军的弟兄流血拼命抢到手的宝贝,都便宜了
这帮有钱有势的老家伙,全让他们抢了头香。」

  我回过神来,朝彭错诡秘地一笑安慰道:「咱也不是没给女人开过苞,要论
玩女人,他们还差的远呢!我这就让他们抢着来吃咱的剩饭!」

  彭错不解地看着我,我嘿嘿一笑,让他把他的弟兄们都招呼过来。

  彭错的七八个弟兄都被叫了过来,有人进门前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头观望那边
小屋里闹哄哄的淫戏。可当他们看到跪吊在屋子中间那个软塌塌白嫩嫩的光屁股
女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挪不动步子了。

  彭错蹲下身子,一手握住陶岚一个软绵绵的奶子,一边捏一边对他的弟兄们
说:「知道吗,这可是副司令夫人、拉萨第一大美人啊!」

  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精壮汉子看着这个楚楚动人弱不禁风的光屁股女人,一个
个眼睛里都像要冒火。

  我不失时机地拍拍那高高翘起在众人面前的大白屁股说:「弟兄们别光看着
别人眼热,马上咱们玩出点花样,也让他们看着眼红。」

  随着弟兄们的一片欢呼声,我指指陶岚四敞大开的胯下朝傻楞在一边的彭错
努努嘴问道:「老兄中意那条道?」

  彭错略微一怔,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涨红着脸似乎不好意思似的指着仍淌
着白浆的小屁眼嘿嘿地傻笑。

  我会意地点点头,回手扒开那陶岚胯下那两片湿漉漉的肉唇问:「谁想尝尝
副司令夫人骚屄的滋味?」

  屋里哄地一下像炸了营,粗壮的胳膊举的像小树林子一样。

  我寻摸了一圈,挑了一个膀大腰圆的红脸膛弟兄。他按我的吩咐在众目睽睽
之下红着脸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不出我的所料,他胯下那条大肉屌早已胀的坚硬如铁,而且出奇的长,简直
赛过驴鞭。这形似出洞的怪蛇一样的家伙立刻引来一片哄笑。

  我抓住陶岚散乱的秀发,拉起她瘫在地上的上身,示意那个脱光了的弟兄仰
面钻进去。

  所有在场的弟兄都羡艳地看着他光溜溜的身子穿过两条岔开的大腿钻进了陶
岚赤裸的肉体下面,那长长的大肉屌正顶住她敞开的穴口。

  陶岚迷迷糊糊,汗津津的身子仍然软塌塌的,丰满的奶子不时扫过那弟兄赤
裸的胸膛,那家伙激动的浑身发抖,不等我发话,粗大的肉棒就像条出洞的巨蟒
蛇一样顶进了湿漉漉张着小口的秘穴。

  围观的弟兄们都眼红的直流口水,彭错看的发呆,我悄悄碰碰他的手,朝淌
着白浆的可怜的小屁眼努努嘴。彭错如梦初醒,解开腰带,掏出早已暴胀如铁的
大肉棒就顶了上去。

  我后退一步,悄悄地打开了小屋的木门。

  硬梆梆的大龟头一顶住红肿凸出的小屁眼,昏昏沉沉的陶岚好像一下被惊醒
了。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扭动屁股。

  她一动,顶在穴口的大肉屌就顺着湿滑的肉穴顶进去一截。陶岚吓的赤裸身
体僵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彭错这时不失时机地手握粗硬的肉棒顶住她的屁眼拼命往里挤,可不知为什
么适得其反,已经顶进去的大龟头居然滑了出来,试了几次都滑到了一边。

  我看彭错手忙脚乱的样子,示意旁边观战的弟兄抓住吊着陶岚双手的绳索,
缓缓地拉起来。

  陶岚显然明白要我们要干什么,拼命的抵抗,但她无论如何也抵不住几个膀
大腰圆的汉子的力量。她背吊的双手被越拉越高,高高撅起的屁股渐渐向下沉下
去。不管她多么不情愿,抵在下面的大肉棒渐渐没入了她的秘穴。

  与此同时,彭错也借着屁股下沉的机会终于找准了位置,大龟头一点点挤进
了淌着血的小屁眼。

  陶岚绝望地摇着头,泪流满面,嘶哑着嗓子拼命哭叫:「不要啊……不行,
哎呀……你们放开我……呜呜……你们杀死我吧……杀了我吧……不行啊。」

  可不管她怎么哭叫,彭错和那个弟兄已经停不下来了。两条粗大的肉棒同时
向这个昔日高贵的夫人的身体深处挺进。

  陶岚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赤条条的身子不一会
儿就重新变得汗津津的。被绳子紧紧捆住的双手死死地握着拳头,被捆在木桩上
的两只赤脚拼命地抠住地面,竟然把湿漉漉的地面抠出了两个小坑。

  我亲自在女人身上试过这个好玩的游戏,知道它对男人有多么销魂,而对女
人有多么恐怖。我真有点担心她挺不住昏死过去,那可就太煞风景了。

  我偷偷在兜里准备了一小块麝香,这也是拿这几个女俘虏的骚屄换来的。这
东西能保证这个小美人一直睁着眼陪我们玩完这个销魂游戏。

  两条大肉棒齐头并进,同时插到了底。然后两人无师自通地你进我退地抽插
了起来。这是玩这个游戏最重要的秘诀,只有这样的玩法才最刺激、最销魂。

  果然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起来,两条肉棒进进出出的动作也越来越重、
越来越快。

  此时陶岚的哭叫已经变成了凄惨的呻吟,嘶哑的嗓子已经几乎发不出声来。
随着两条肉棒一次次的轮番突进,她的呼吸时高时低,不时拼命张开小嘴,大口
的吸气,俊俏的脸庞上滴滴嗒嗒挂满了泪水和汗水。

  我真有点佩服这个漂亮女人了。她应该还不到二十岁吧,曾经是军区的掌上
明珠,还当过地位尊贵的副司令夫人,不久前刚刚被生生肏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想想她当初是多么的娇贵,看来这几个月的婊子生活真的让她变皮实了。这套号
称水旱并进的销魂游戏我知道有多么厉害。当年粗苯的下人卓玛在它面前都被弄
的鬼哭狼嚎,现在这个曾经高贵的大美人居然挺过来了。

  我松开手里的麝香,瞟了一眼四周,见屋里已经挤满了人,除了彭错的那几
个弟兄之外还有我们自己的弟兄和几个索朗带来的人。

  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大概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女人可以这样玩吧!

  我回头看看开着的木门,那里也挤满了人,黑压压一片脑袋互不相让地挤来
挤去。对面高高的小窗户上都挤满了人头,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屋里看。我在那
里面居然看到了索朗那张大圆脸。我暗暗得意,这老家伙这会儿大概后悔了吧。

  彭错他们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重,两条粗大的肉棒在陶岚的胯下
你来我往地出出进进,都沾满了粘乎乎的白浆和丝丝血痕。他们粗重的呼吸简直
像刮风一样,吹的人心里发痒。

  陶岚这时无力地垂着头,散乱的秀发盖住了惨白的脸庞,随着两条大肉棒的
轮番冲击不停的起伏。她浑身软的像块死肉,好像随时都会瘫掉,只是由于捆吊
的绳索拉着才勉强跪在那里。她嘶哑的呻吟已经变成垂死般的哀鸣,撕心裂肺、
痛不欲生。

  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上前两步走到跟前,一把抓住陶岚的头发,把她漂亮
的小脸拉了起来。她脸色白的吓人,张着小嘴像出水的鱼一样拼命地喘息不止。

  我得意地环视了一下四周,指着陶岚的胯下大声地朝屋里屋外的看的眼睛冒
火的人群道:「好玩吧,这叫水旱并进!」

  说完,我单手松开裤带,掏出自己早已按奈不住暴胀如铁的大肉屌,顺手塞
进陶岚拼命张开的小嘴,一顶到底,再次转过头大声说:「这个叫三管齐下!」

  屋里屋外轰地炸了窝,有人拼命地往里挤,想看个究竟,有人却争先恐后地
往外挤,奔关小谢和小肖的小屋而去。

  我急忙想拔出肉棒,谁知那张温热的小嘴却像遇到了救星,紧紧嘬住我的肉
棒不肯放松,而且还拼命的吸吮,柔弱的舌头也缠住肉棒用力地舔。

  我被这张小嘴吃定了,浑身发热,情不自禁地在里面抽插了起来。我们三条
肉棒插了个昏天黑地,最后几乎是同时射出了滚烫的精水。

  当我们的三条肉棒从陶岚的身体不同的洞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脱
力,前后的几个洞洞都在不停地向外淌着浓浆,白花花的裸体像个水里捞出来的
死人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那天以后,我们的营地又重新门庭若市了。这回来的全是仨一群俩一伙的。
我全部按人头收费,而且价钱翻了一个跟头。这一下我们的钱袋又快速地鼓胀了
起来。可我还是暗暗地控制了支出,我要尽可能多留些本钱,因为谁也不知道明
天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5)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飞快地过去。虽然靠着三个女俘虏卖屄,我们暂时衣食
无忧。但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在不停的念叨:「这里不是我们的家,我们还要打
回去,我们要夺回失去的家园。」

  渐渐的,随着天气一天天变冷,营地里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沉闷、越来越焦
躁,弟兄们想家想的快要发疯了。

  就在这时,达旺一带的逃亡藏人中间开始风言风语地流传消息,说天竺国马
上要迁地安置越境藏民了。

  其实此事早有预兆。听说大法王到达旺不久就和天竺国商议,想在这一带择
地长久安置随他跑过来的几万僧众。但天竺国方面坚决不肯,反而要求大法王带
着我们安置到天竺国南部去。

  这也难怪。达旺一带原本就是噶厦的管辖之地,人民都讲藏话,信大法王。
只是汉人进驻拉萨以后,天竺国趁乱派兵进占了这里。现在要是让大法王带着噶
厦常驻这里,他们肯定是一百个不放心。

  天竺国方面以达旺距离边境太近,大法王的安全难以保证为由,要求我们向
南迁移。

  他们的理由也不是空穴来风。达旺往北不远就是国境,晴天经常能看到穿黄
军装的汉人持枪在那边巡逻。听说我们翻越过的大雪山上他们已经开始修路,看
样子要在这里长期驻扎下来。

  虽然狮子现在收敛了利爪,但一旦它亮出爪子到这边捞一把,恐怕那几百个
大胡子天竺兵什么事也顶不了。我们又都是赤手空拳,到时候大概只有束手就擒
的份了。

  其实早听人风传,大法王两个月前就已经移尊提斯普尔。一是那里要安全的
多,二是便于和天竺国的官员商谈逃难藏人安置之事。现在传出这样的消息,恐
怕不是空穴来风。

  果然,很快有了新的消息。天竺国允许大法王本人带噶厦到西北方一个叫达
兰的地方建立流亡政府。那里离藏地并不遥远,但隔着几乎不可能翻越的喜马拉
雅大雪山。大部分的藏人还是要到南天竺安置,只有噶厦的官员、家属、三大寺
的堪布及随从人员可以随大法王去达兰。

  一听到这个消息,我们立刻就收拾行装,悄悄地拔营弃寨,向西北方向移动
了。

  我们死也不会去南天竺。那里不但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而且去了那里,
将永无回家之日。既然达旺无法继续停留,我们只好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被
天竺兵强制迁移时一勺烩了。

  我们走走停停,并没有确定的目的地,只是要躲开这是非之地。我们往西北
走,只因为那是大法王要去的方向。但我们很清楚,达兰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就是有,我们也不会去,因为那里没有回家的路。

  我们漫无目标地且退且走,自寻出路。其实我们一路都在打听各种消息,试
图找到回家的路。

  早有零星的消息说,从西面的金佛国有山口通往藏地,而且那边不像天竺国
这边汉人和天竺兵两军对垒,剑拔弩张。这也是我们决定向西移动的原因之一。

  我们一边缓缓地向西北移动,一边派出了一些弟兄四处打听消息,同时也不
停地联络卫教军其他部分的弟兄,以便协同行动。

  这一走就走了几个月,一路上我们打听到,朝西边来的卫教军的弟兄还有好
几路,恩珠司令也在其中。

  一直走到大雪封山,终于与到前面探路的弟兄会合了。据他们说,问了不少
马帮,金佛国那边通往藏地的大路只有一条。但那边山不高,也不陡,很多地方
都可以翻过去。而且我们已经接近了天竺国和金佛国的边境了。

  得到这个消息,大家都很兴奋,决定立即穿越边界,进入金佛国。伺机潜回
藏地。

  我们转向北面走了两天,果然看到了边界的界碑。在天竺国境内休息了一个
晚上,第二天一早,我们打点行装,带上我们的三个女俘虏出发了。

  这时候小谢军医的肚子已经显了形,无法按老办法捆起来装驮。我们只好给
她套上一件宽大的藏袍,捆上双手,由一个弟兄搂着,骑在马上,夹在队伍的中
间。

  两国的边界设在一个不大的山口,两边都有岗亭。大概由于是冬天,来往的
客商并不多。

  我们一行六十多人赶着马匹穿过了天竺兵守卫的岗亭,大胡子天竺兵还笑呵
呵地向我们招手。

  离开天竺国,大家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紧赶马匹沿着大路朝北面走去。

  前面没有半里地就看见了金佛国的岗亭,眼前的情景却让我们大吃一惊。

  与天竺国笑脸相送的情形完全不同,金佛国这边岗亭外站了二十多个彪悍的
士兵,个个荷枪实弹,如临大敌。他们的身后,还堆起了沙包,修了工事,一挺
挺轻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都对准了我们。

  一个军官走过来,要我们出示证件。

  我们千辛万苦逃出来,连命都差点丢了,哪有什么证件!

  见我们拿不出证件,那军官示意不能通过,喝命我们回去。

  弟兄们气愤填膺,但我们赤手空拳,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好汉不吃眼前亏,
只好忍住气灰溜溜的转回了天竺国。

  后来几天,我们又转到其他过境点闯了几次,发现到处都是戒备森严,而且
专门堵截我们逃亡藏人,对过往的客商却是大路畅通。

  弟兄们气的七窍生烟,可又束手无策。

  这一带山高坡陡,又是大雪封山,除了几个山口,根本无法翻越。陶岚她们
三个女俘虏卖屄挣来的钱这时也花的差不多了,我们现在离开逃亡藏人聚居区,
就是想让她们卖也没处去卖了。我们被困在了边界上,真是一筹莫展。

  没办法,我们只好先在附近找个地方暂时住了下来,打算找机会设法越境。

  住下不久我们就发现,附近出现了多支四水六岗卫教军的队伍。和他们联络
后发现,聚集在这一带的卫教军弟兄已经有了好几百人,但除了个别弟兄装扮成
马帮客商蒙混过关外,大多数队伍和我们一样被金佛国的士兵无情地挡了回来。

  我们的武器早已被收缴,虽然我和拉旺靠女俘虏卖屄一人弄了支短枪,但那
只能防身,面对边境那边的长短家伙根本就没有用处。其他几支队伍的给养比我
们还要差,有的弟兄断顿都好几天了。面对这样的窘境,大家都是一副愁眉不展
的样子。

  走投无路之际,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恩珠司令在哪儿?他一直是我们的主
心骨,现在也许只有他,才有办法把我们带出绝境。拉旺派出人到处打听恩珠司
令的消息。

  焦急地等待了十来天以后,我们终于和恩珠司令联系上了。得知了恩珠司令
的行踪,我们心里踏实了一点。我和拉旺不敢怠慢,星夜启程,快马加鞭,去见
恩珠司令。

  恩珠司令驻在离边境不远的一个偏僻的小山坳里,他身边只带了二十几个随
从。

  我们还是先见到了帕拉。从他那里我们知道,恩珠司令前几天在离此不远的
一个秘密地点刚刚和噶厦负责外交的嘉乐大噶伦以及大施主的特使秘密会晤。他
们整整谈了三天,昨天刚刚转移到这里扎营。

  简单寒暄了几句,帕拉就带我们去见恩珠司令。

  见到了恩珠司令,我们高兴的都落了泪。我意外地发现,和他在一起的还有
一个瘦高个子、黄头发蓝眼珠的洋人。

  恩珠司令拍拍我们的肩膀说:「弟兄们吃苦了!不要灰心,我带出来的弟兄
我会负责到底。大家都咬咬牙,马上就会苦尽甜来。」说着他给我们介绍了那个
黄头发的洋人。原来他就是大施主的特使山姆。

  恩珠司令对我们说:「山姆特使是来帮我们的,他这几天要到各路弟兄的驻
地去视察。告诉弟兄们放心,恩珠不会忘记弟兄们,我一定把弟兄们从这里带出
去。」

  果然,没过几天,帕拉陪着山姆特使来到了我们的营地。

  趁着翻译陪着山姆和弟兄们交谈的功夫,帕拉悄悄对我说:「山姆特使权力
非常大,是我们的救命菩萨。他隶属于大施主的一个秘密机构。这个机构有个奇
怪的名字,叫作『家』。这个『家』神通极为广大,它只要轻轻动动手指头,像
金佛国这样的小国立刻就得完蛋。所以,只要这位山姆特使点头,我们所有的问
题都不成问题。」

  听了他的话我灵机一动,立刻吩咐两个心腹弟兄去做准备,我要好好款待一
下这位救命菩萨。

  山姆特使把我们的营地和弟兄们看了个遍,对我们这两年的经历也问的很仔
细。一直到吃午饭的桌上他还在兴致勃勃的听我们的讲述。吃过午饭,山姆还是
谈兴未尽。

  我有意拉着他来到一间特意腾出来的小木屋旁,神秘地告诉他,有稀罕物给
他看。

  打开屋门,山姆一步跨进屋里,马上就愣在了门口,两只蓝色的眼珠差点跳
出眼眶。只见昏暗的屋子里,并排跪着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人。三个女人的手都用
绳子捆在背后,其中一个小腹高高隆起,甚是扎眼。她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岔着
腿,胯下的黑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山姆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只愣了一下,脸上马上恢复了镇静。他走进
屋里,随便抓住一个女人的头发,拉起了她的脸。这女人正是陶岚。

  他仔细看了看陶岚惨白的脸,又伸手捏了捏她胸前高高挺起的奶子。接着他
又拉起旁边挺着小肚子的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的脸仔细端详了半天。

  他转过脸,满有把玩的对我说:「她们是汉人!」

  我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得意地告诉他:「这三个女人都是军人,是我们的俘
虏。」

  我特别指着陶岚对山姆说:「这是全拉萨有名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拉萨最
漂亮的女人。汉人用她给丹增副司令使美人计,作了几个月的副司令夫人。」

  我作了个暧昧的手势,告诉他这几个女人他可以随便肏。说完我就打算带着
弟兄们退出去。

  谁知山姆听了我的介绍神情大变。他招呼两个弟兄把陶岚架到门口,借着屋
外的光线把她赤裸的身子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个遍,然后不相信地问我:
「她就是丹增夫人?就是那个军区文工团的陶岚?」说着从皮包里翻出一张照片
给我看。

  这回轮到我吃惊了。这个「家」确实不是一般的神通广大,他们居然知道陶
岚,而且有她的照片!那张照片是陶岚和丹增结婚时的合影,上面的陶岚穿着军
装、佩着少尉的肩章,勃勃英气中透出女性的妩媚。

  见我傻呆呆地连连点头,山姆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他对我说:「这几个俘虏
你要看管好,给她们穿上衣服,不许再让任何人碰她们。更不许再强迫她们和男
人性交!」交待完毕,他再也没有了继续视察的兴趣,带着帕拉和他的随从急匆
匆的走了。

  山姆特使走了之后,我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不知是否闯了什么祸。我心里
很清楚这三个女俘虏的价值,但我拿不准的是,这一路我们对她们都是毫不怜香
惜玉,肏起来绝不留情。陶岚还曾被我们搞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家」既然知道
她,不知是否会怪罪我们的所作所为。

  山姆走后的第三天,帕拉又回来了,这次跟他一起来的居然有三个洋人,还
带来了几个沉甸甸的铁箱子。帕拉告诉我,「家」发来了指示,要给陶岚她们检
查身体。

  还是在那间特意腾出来的小屋,三个套着宽大藏袍的女俘虏依然跪成一排。
几个洋人打开他们带来的铁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折叠的铁架子打开,装起来,
居然是个简易的床架。架子的一头像燕子的尾巴一样岔开。

  三个女俘虏重新被剥的一丝不挂。陶岚头一个被架上了床架,两条腿岔开绑
在分开的燕尾上。床架中间有个摇把,哗哗一摇,那燕尾就慢慢分开,升起。陶
岚的两条大腿被分的很开,高高的举起,把女人下身的秘密都亮了出来。

  那几个洋人穿上白大褂,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一些闪闪发亮的器械,插到陶
岚那被我们不知多少次抽插过的红肿的肉穴里面,撑开来左看右看,看完还用小
铁签子从里面刮出一些粘乎乎的东西装到小玻璃瓶里,宝贝似的收了起来。小小
的屁眼也被他们撑开看了,奶子当然也没放过。连嘴、鼻子、眼睛都看了个遍。

  他们一边看一边记,整整记了几大张纸,还给陶岚的脸、私处、奶子都拍了
不少照片。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他们才给陶岚检查完。另外两个女人他们也照样
检查了一遍。

  临走时,帕拉拉着一个膀大腰圆的洋人介绍给我:「这位是戴维先生,也是
『家』的人。从现在起,这几个女人交给他看管。」

  戴维从箱子里拿出三副锃亮的手铐,让我们把三个女人的手上捆着的绳子都
解开,换上了他的手铐。

  安排停当后,帕拉留下戴维,带着另外两个洋人,心满意足地走了。

  我们不知道帕拉和这些洋人在搞什么名堂,心神不定地焦急熬过了三天。

  第三天的傍晚,我们接到了恩珠司令的命令,要我和拉旺去总部向他当面领
受命令。

  我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恩珠司令的驻地。

  恩珠司令正在等着我们。他看见我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们捉住
的那个丹增夫人值大价钱了。『家』对她非常感兴趣。要把她马上弄回去,他们
有大用。还有那个姓肖的小妮子,也一起带走。」

  我心里咯噔一下,从他们留下戴维的那一刻起,我就意识到这一刻早晚要发
生了。其实我拼着命把她们带过大雪山不就是等着卖个大价钱吗?不过我脸上还
是显出了不舍的神情。毕竟千辛万苦把她弄到手不容易,在床上她又是个可遇而
不可求的绝色尤物。

  恩珠司令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肩膀说:「有什么舍不得的,不就
是一个漂亮女人吗?再说早被你们不知肏过不知有几百遍了。残花败柳,该放手
了。你知道吗,这个女人你可卖了个大价钱哦!」

  我好奇的看着他,他压抑着声音告诉我,「家」本来只答应帮我们越过边界
线。自从见到了陶岚,态度大变,同意和我们全面合作。他们不但答应帮我们越
境,而且还答应帮我们在金佛国找一块地方建立基地,供应我们武器和给养,帮
我们打回家乡去。而且安排我手下的弟兄第一批过境、优先供应给养和武器。

  我的心里砰砰地猛跳了起来,我的眼力果然没错。不过我也没想到,陶岚这
个小娘们居然值这么大的价钱。能交换到这么好的条件,让我们回家有望,把她
交出去也算物有所值了。

  不过我有点想不明白,他们要小肖这个小妮子有什么用,难道「家」也开窑
子不成?

  不过我已经没心思想这么多了,我们急匆匆的带着恩珠司令派去提陶岚和小
肖的几个弟兄和一个洋人上了路。

  回到营地,恩珠司令的几个人在那个洋人的指挥下忙不迭地冲进小屋,把陶
岚拉了出来。除了手铐之外,两脚也上了特制的铐子。嘴里塞上一个滑溜溜的皮
球,紧紧系在脑后,眼睛也用黑色的眼罩死死蒙上。

  在她的眼睛被最后蒙上前的一霎那,我看到这双妩媚的大眼睛蒙着一层绝望
的阴霾,充满了无限的恐惧。我的心居然像被刀割一样感到了一丝锥心的疼痛。
是我处心积虑的改变了这个有着沉鱼落雁美丽容貌的绝色女人的人生轨迹,不过
我并不因此后悔。因为她是汉人,我全部的人生都毁在了他们手里。

  当他们把这具玲珑有致的赤裸酮体用特制的戒具捆的丝毫动弹不得,拿出一
条专用的鸭绒袋子把她往里面装的时候,我心中又涌出了一丝不舍。因为我看到
了她高耸的胸脯上那两粒漂亮的菩提子。我本来是准备拿它们给我的佛珠来作完
美收尾的。现在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和我一样失落的还有巴卓。这几个月他不停地灌药,本来已经把小肖护士养
成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美人,月月来红,日子准的像天上月亮的圆缺。

  他曾经悄悄告诉我,再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保证这小妮子的肚子也大起来。
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泡影。

  小肖也被恩珠司令的人一丝不苟地捆的结结实实。两个女人都装上了特制的
驮子,架上了驮马。恩珠司令的人和两个洋人一起押着他们的战利品上路了。我
们也该收拾行装启程了。

  我兜里装着恩珠司令给我的地图,下面标着我们下一步的目的地:木斯塘。


                (6)

  「家」的神通广大确实名不虚传。我们按照恩珠司令给的地图从一个不大的
山口顺利地越过了边界。

  这个山口我们以前曾经闯过,照例被大批荷枪实弹的士兵挡了回来。这次,
关卡上居然连个人毛都看不见,连天竺国的关卡都空无一人。

  我们按「家」指定的路线又朝北走了几天,在一个晴朗的下午,终于到达了
我们的目的地——木斯塘。

  「家」给我选择的这个新家可以说非常适合我们。木斯塘四面环山,是一块
相对封闭的山地,东北面隔着一道并不太高的山脉紧接藏地。这里的头人也和我
们一样是大法王的信徒,这里的人和我们一样讲藏话。

  最重要的是,金佛国的国王管不到这里,所以这里通往藏地没有关卡,对面
也见不到汉人的军队。确实像恩珠司令许诺的那样,我们是第一支到达的队伍。

  更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家」已经在这里给我准备了充足的过冬给养,甚
至连修建栖身木屋的木料都准备好了。

  我们很快住进了避风挡雪的木屋,吃上了香喷喷的糌粑,甚至还有香甜可口
的青稞酒喝。唯一让我感到郁闷的是,那个最让人销魂的绝色尤物陶岚没有了。
只剩了一个姓谢的女军医供弟兄们发泄淤积的邪火,而且还大着肚子。

  弟兄们这次彻底服了我,夸我当初的决定救了大家的命。有了回家的希望,
大家的精神一下都高涨了起来。

  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没过几天就又有好事从天而降了。

  一个晴朗的上午,天上忽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嗡嗡声。我们跑出去一看,天
上飞来一只大铁鸟,飞到我们的木屋区的时候,它歪了歪翅膀,吐出了一大串白
色的大莲花。大批的木箱铁箱从天而降。

  我们把这些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拖回来打开一看,居然全都是从未见过的新式
武器。

  那天弟兄们像是过年,所有的木屋里都摆满了长枪、短枪、炸药、子弹,还
有两台黑乎乎的电台。

  过了几天,帕拉带了几个弟兄到我们的营地。他们都在大施主那里受过训,
教我们使用空投的武器,还帮我们和恩珠司令的总部建立了电台联系。

  不久,其他各路卫教军的兄弟也陆续进入了木斯塘,方圆几十里,星星点点
布满了我们的小木屋。到天气开始转暖的时候,这片小小的世外桃源里已经聚集
了上千卫教军的弟兄了。

  积雪在融化,枯草在发芽,我们的心也开始蠢蠢欲动。我们现在兵精粮足,
后面站着神通广大的「家」,前面是无人守卫的边境线。离家日久的弟兄们早已
急不可耐,杀回去的时候到了。

  可怜的小谢医生这些日子已经被弟兄们肏的直不起腰来了。自从陶岚和小肖
被「家」弄走之后,小谢军医成了我们几十个弟兄发泄的唯一对象,而且时不时
还有其他营地的弟兄过来拿她打牙祭。

  到木斯塘不久,弟兄们嫌她挺着个大肚子肏起来碍事,就逼着巴卓把她肚子
里的孩子弄掉了。

  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把孩子弄掉的时候,她居然哭的死去活来,像只失魂
落魄的小母狼。

  巴卓倒没有食言,孩子虽然还没生出来就给弄掉了,但小谢军医那两只又肥
又白的大奶子真的出了奶,而且一出就不少,每天一早一晚都能挤出满满的两小
盆。

  虽然我们现在用不着这东西充饥了,但这热乎乎甜丝丝的人奶还是成了营地
里的抢手货,大家要喝居然要排队。有的弟兄还别出心裁,挤出来的奶不喝,偏
要叼着黑紫的奶头往外嘬,经常把可怜的小谢军医嘬的嗷嗷惨叫。

  孩子打掉后没几天,弟兄们就迫不及待地上了小谢军医的身。

  尽管我们一再告诫弟兄们,新的女人一时半会儿没处弄,手里这唯一的宝贝
一定要省着点用。但毕竟大家都是二十多岁精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也就算了,眼
不见心不烦。但手头就有一个,整天光着屁股在大伙眼前晃荡,那些欲火中烧的
弟兄们怎么也拦不住。加上其他队伍中的大小头目也常来打打牙祭,小谢军医每
天少说也要被五六个弟兄弄上床。

  几个月下来,她下身一直肿着,有时还流黄水、发出恶臭的气味。就是她来
红的时候也有弟兄实在忍不住肏她,结果后来她干脆连月事都搞的时有时无了。

  尽管如此,这唯一的女人还是成了营地里的宝贝,让周围其他营地的弟兄羡
慕不已。她不但是几十个男人泻火的唯一对象,而且还能顶条小奶牛,不时给弟
兄们枯燥的异乡生活带来点乐子。

  现在我们筹划着要杀回去,怎么处置小谢军医就成了个问题。带着她显然是
个累赘,遇到紧急情况搞不好还会坏事。但我们商量了几次,还是舍不得把她杀
掉。

  后来拉旺提议,在回到藏地真正站住脚之前,木斯塘的营地不能放弃。一年
来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弟兄们心里都怕了,大家都赞成拉旺的意见。

  这样,小谢医生暂时也就留了下来。我们选了十来个弟兄留守,其余的人全
部带足武器弹药,朝着东北我们的土地出发了。

  我们雄心万丈的仗剑出征,谁知不到一个月就灰溜溜地铩羽而归,灰头土脸
的逃回了木斯塘。

  越过无人守卫的边界确实是轻而易举,但过去后我们才发现,虽然我们离开
了才一年时间,但藏地已经变的让我们不认识了。

  我们越界进入的是仲巴县境,那里人口非常稀少。好不容易碰上一家游牧的
藏人,上前说明身份后他们对我们并不友好,问他们汉人的情况什么也不说,想
让他们帮忙弄点吃的,他们头摇的像拨浪鼓。后来一不留神他们就溜了。

  接连几天受到这样的对待,我们莫名其妙。多方打听才知道了一点端倪。原
来大法王一出走,汉人就在藏地搞起了民主改革,还成立了什么自治区,让二法
王顶了大法王的位子。

  这民主改革简直就是一副迷魂药,穷骨头们一吃下这副药马上就变脸。我们
遇到的那些放牧的藏人原先都是大小头人的家奴,现在他们放牧的牛羊都是从原
先的主人那里分来的,现在都变成了他们自己的,当然不愿意我们回来。

  我们本来计划先找个地方站住脚,看看情况后再决定向哪里去,谁知一连半
个多月一筹莫展,最后搞的连饭都吃不上了。弟兄们渐渐失去了耐心,一怒之下
杀了几个不肯跟我们合作的穷骨头,本想杀人立威,没想到却惹来了大祸。

  一天黄昏,我们发现远处有大群的羊群,就赶了过去。

  当时我们饥一顿饱一顿已经有好几天了,我们想至少弄几只羊填填肚子。谁
知我们还没靠近,对面就响起了枪,一个弟兄膀子上中了枪。

  弟兄们一看大怒,亮出枪噼噼啪啪就打了起来。对面只有两三个人,当然不
是我们的对手,没一会儿就全给打死了。我们扑上去抢羊,几人弄一只开了膛架
起火就烤。

  没等羊烤熟,四面响起了枪声。弟兄们赶紧抄起枪。远处围上来足足有上百
人,冲到近前弟兄们一看气的半死。围上来的都是藏人,手里拿着火枪、鸟铳,
有的还举着长刀。

  我们当然不把这群乌合之众放在眼里,架起我们的快枪就一通乱放。对面冲
过来的人倒下一片。

  我们正在得意之时,忽听头顶上一声尖厉的呼啸,轰地一声,一颗炮弹落在
我们中间,当场就炸死了几个弟兄。

  这时我们恐怖地发现,远处出现了黄军装的影子,汉人来了。

  我们赶紧匆忙的撤退。但那些躲在四周的穷骨头们却不放过我们,密集的子
弹雨点般朝我们泼来。我们硬着头皮一边放枪一边拼死往外冲,好歹算是冲了出
去。

  到了安全的地方一查点,折了十来个弟兄,羊肉却谁也没能吃上一口。

  这次的遭遇战让弟兄们沮丧到了家,照这样下去别说打回老家,恐怕饿也给
饿死了。

  弟兄们气不过,决定去摸汉人的老窝。出口闷气不说,说不定还能弄到个把
女人解解馋。

  我们按以往的经验,找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小镇,摸清了汉人乡政府的驻地,
趁黑夜摸了进去。

  谁知汉人早有准备。乡政府院子里空无一人,四周却埋伏了上百人的军队。
枪一响我们就给围在了中间,弹如雨下。

  我们拼了老命才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来,却把一多半弟兄扔在了那里。我们
气简直要吐血了。以前都是我们打汉人的埋伏,劫车杀人。现在我们却让汉人打
了埋伏,居然还有藏人帮忙。

  我们在那边转了个把月,别说站住脚,连吃都混不上。七八十人的队伍最后
只剩了不到一半。

  大家看这样下去不行,用不了几天我们全得报销在这里。我和拉旺一商量,
带着大家垂头丧气地潜回了木斯塘。

  多亏当初决定保留这里的营地,现在我们好歹还有一个栖身之处。

  回到木斯塘以后,弟兄们一肚子火没处发,不分青红皂白,狂暴地把可怜的
小谢医生连肏了好几天,肏得她下身流血不止,出气多进气少,都爬不起来了,
大家肚子里的邪火这才下去了一些。

  谁知等我们平静下来,才发现这边的情况也不妙。原来「家」在木斯塘的空
投已经日渐稀少了,而且偶尔来架飞机,投下来的也都是武器弹药,吃喝给养根
本没有。

  这一下大家真的着了急。这里聚集了差不多两千弟兄,噶厦对我们早就断了
给养,大施主如果再不管我们,没吃没喝我们怎么活下去?但一个陶岚再加一个
小肖,想想换来的东西也真够本了,我们还能指望什么?

  情急之下,我只好再去找恩珠司令。谁知到了司令部才知道,恩珠司令根本
不在木斯塘。

  我气急败坏地找到了帕拉,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帕拉也是一脸憔悴,摇摇
头告诉我,他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恩珠司令前两天只带了两个随从到加德
满都去找山姆了。他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先想办法坚持下去。

  垂头丧气地回到营地,我把情况一说,大家都傻了。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现
在我们手里没有了陶岚小肖,只剩了一个骚屄给我们肏的稀烂的小谢军医,除了
每天源源不断的奶水之外,想像以前那样靠女人卖屄换饭吃都没门了。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再向藏地想办法。这次我们换个地方,改到萨噶方向,
而且不敢深入太远。我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弄吃的。

  我们派小股队伍过去,人少目标小,专找牛群羊群,把放牧人干掉,抢了牛
羊就跑回金佛国地界。汉人就是发现了,追到这里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了。这样居
然得了几次手,抢到了几十只牛羊,弟兄们好歹不至于饿死了。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说汉人和穷骨头们越来越警觉,能抢到的牛羊越来
越少,就是天气也一天天冷起来,只要一封冻,草原上就根本看不到牛羊了。到
那时我们难道就要坐以待毙吗?

  看着渐渐枯黄的草原,弟兄们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心灰意冷。

TOP

0
                (7)

  上冻前的一天,帕拉突然派人来传消息,叫我和拉旺马上去司令部面见恩珠
司令。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就像掉到河里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树枝,抓起马立
刻朝恩珠司令的驻地飞驰而去。

  进了司令部,院子里人头攒动。原来不单是我们两个,木斯塘聚集的各路人
马的头头脑脑陆续都来了,吵吵嚷嚷足有几十人。

  在黑压压的人群里,我一眼就看到了满脸疲惫和憔悴的恩珠司令。

  恩珠司令见大家都到齐了,站出来摆摆手让大家静下来。看着下面几十双望
眼欲穿的眼睛,他劈头就是一句:「我和山姆先生签合约了,四水六岗归他们指
挥。」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大家都说愣了。片刻死一般的寂静之后,下面突然像
开了锅一样嗡嗡地吵成一片。

  恩珠司令不吭声,默默地看着大家吵吵。

  足足半柱香的功夫,院子里才又归于死一般的寂静。大家心里都明白,我们
没有别的生路。在卖光了我们所有值钱的东西之后,唯一还能卖的就只有我们自
己了。

  恩珠司令满脸疲惫地向大家介绍了他和山姆先生交涉的结果。「家」对我们
进驻木斯塘以后的作为非常不满意,认为我们的战略完全错误。

  他们认为,汉人现在已经巩固了他们在藏区的统治。凭我们这样一只几千人
的小队伍,不管多么坚忍凶悍、多么装备精良,现在想要打回藏区,尤其是打回
康巴去,无异于痴人说梦。为这个目标而投入人力物力完全是浪费。

  他们承认我们四水六岗是一只非常能打的队伍,也可以为我们提供全部的后
勤支持和作战指导,但条件是我们必须服从他们的指挥。「家」的战略是,现阶
段以小规模的越境行动对藏区进行袭扰,制造藏人对汉人的不满,造成汉人统治
的不稳定。

  同时,最重要的任务是用一切手段刺探、搜集汉人的各种情报,特别是高层
的体制、藏汉关系及各种动向,寻找他们统治体系的弱点。一旦出现合适机会,
再集合各种力量,给汉人的统治以致命的重击,将大法王迎回西藏。

  我们不得不承认,「家」的策略是明智的。不过按他们的这一套,我们杀回
家乡将遥遥无期,说不定就会客死他乡。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不接受「家」的
节制,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要么马上杀回去拼个鱼死网破,要么在木斯塘无声无
息慢慢的冻饿而死。总之要活下去只有给「家」作马前卒。

  实际上,恩珠司令已经做了选择,也替我们大多数人做了选择。他明确地告
诉弟兄们:「我不强迫任何人跟我走。哪个弟兄要另谋出路,我恩珠送他一个月
的盘缠。」

  散会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无精打采,垂头丧气。

  回到营地,弟兄们都围上来急切地询问情况。我们把恩珠司令说的一五一十
的告诉了弟兄们,营地里顿时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所有的人心里都和外面的天气
一样透心凉。

  周围各营地的情况和我们差不多。虽然大家都一百个不情愿,但多数人还是
默默地接受了残酷的现实。

  听说也有弟兄坚持要杀回去的,恩珠司令真的送给他们足够一个月花销的银
元,带足了武器弹药送他们上路。但从木斯塘潜回藏地的弟兄再没有一个活着回
来,倒是偶尔能听到潜回去的弟兄在那边被穷骨头杀死或被汉人捉住的消息。

  「家」确实是没有食言,恩珠司令给我们开过会的第三天,就开始有大批的
给养空投下来。不久以后,「家」又在紧邻木斯塘的地方修建了一个小飞机场,
并在加德满都专门开办了一家直升机公司,直接用飞机把给养运过来。我们定期
派人到那里去领取给养。

  从那时起,我们不但有吃有喝,还有了厚实暖和的统一军服。武器就更不用
说,连天竺国和金佛国的正规军也比不上我们装备精良。

  随着给养的到来,给我们的任务也来了。

  恩珠司令调整了木斯塘卫教军的编制,取消了原先的马吉,所有队伍编了七
个队,我们和邻近的另外两只队伍被合编为第三队,一共二百多人,仍由拉旺和
我领头。

  我们的任务是,不停地派小股人员越境,过境后不企图在对面站住脚,采取
打了就跑的战术,专打汉人的机构和与汉人合作的藏人。任务中特别强调,过境
后要注意搜集有关汉人政府机关和军队部署的各种情报,特别是要注意各级官员
及其周围人员,如能捉到,尽可能带活口回来。

  为配合任务,「家」给我们专门配备了轻便枪械、便携式电台、攀岩和捕俘
专用的绳索、戒具、雪地作战服,还有高寒地区快速补充体能专用的高能食品。
这一回,我们算是武装到了牙齿。

  受人钱财予人消灾。虽然我们都有一种为人犬马的下作感觉,虽然我们都很
清楚现在的出击与我们打回家乡去的初衷已经毫无关系,但为了能活下去我们还
是义无反顾的出发了。

  袭扰、暗杀、捕俘、搜集情报,「家」给我们的任务看似简单,实际上全都
是刀头舔血的活计。一批批的弟兄派出去,常常是一伙人出去,回来不到一半。
就是这样,弟兄们还是一拨接一拨地被陆续派出去。几个月后,我们损失惨重,
却战果寥寥。

  汉人对木斯塘当面的那木扎拉、仲巴、萨噶、吉隆等地区明显增加了兵力,
提高了戒备。我们的人一进入很快就会被发现,经常会遭到优势敌军的截击甚至
伏击。

  活着回来的弟兄们都说,接近汉人的政府机关非常困难,驻军就更加不用说
了。打一下能活着跑回来已经是佛爷保佑了。虽然我们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但「家」对我们的战果却一再表示不满意。

  功夫不负有心人,洋历年过后的一天,我们终于有了收获。

  那是巴朗带领的一个四十多人的小队。在潜入藏境十几天后返回,虽然又损
失了十多个弟兄,但他们居然带回了一男一女两个俘虏。两个俘虏都是藏人。

  据巴朗说,那男的是隆木乡政府的工作人员,女的是他老婆。巴朗他们过境
后和汉人有几次小的接触,虽然损失了几个弟兄,但侥幸甩掉了汉人的追踪,在
山高谷深的隆木乡潜藏了下来。

  他们发现这个男人每天去乡政府上班,经常和汉人进进出出,打的火热。于
是悄悄跟踪找到了他的家,趁一天黑夜把他堵在了被窝里,连他老婆一起捉了回
来。

  这一下营地里像开了锅,木斯塘几千卫教军弟兄,从对面抓到俘虏我们是头
一份儿。弟兄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发誓要审出点像样的东西来。我们在山姆先生
面前也该扬眉吐气了。

  我们先把那男的吊了起来,鞭子抽、棒子敲,扇耳光,连当年旺堆那一手电
话机子过电都用上了。那男人给我们收拾的鬼哭狼嚎,一个劲的求饶,可供出来
的情报把我们气的差点吐了血。

  原来这家伙只是乡政府的一个伙夫,除了知道乡长副乡长的名字,以及乡长
老婆下个月生孩子、乡秘书正在和乡中心小学女校长谈恋爱之类鸡零狗碎的消息
之外,其他什么都问不出来。

  弟兄们不甘心,把她那个又黑又瘦的老婆剥了个精赤条条,也吊起来。用鞭
子抽奶子,用鞭杆捅屁眼。夫妻俩疼死哭死过去好几回,可就是连个屁也问不出
来。

  这一下弟兄们泄了气,把那男人扔在一边不管,把一丝不挂的女人放下来,
按在地上掰开腿给打了排子枪。那女人给肏的死去活来,精水流了满身满地。不
过肏过她的弟兄没有不摇头的,说和肏个老母猪没啥两样。不要说国色天香的陶
岚,就是骚屄已经被我们肏的稀烂流脓的谢军医,和她比起来也算是天仙了。

  这时候,弟兄们才算真正知道了当初落在我们手里的陶岚是多么宝贝多么值
钱,明白了「家」为什么肯花那么大的价钱把她换走。按他们的说法,这叫高价
值目标。现在这样的好事我们恐怕连想都不用想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肏够了那个女人之后还是把这对宝贝夫妻绑着送到了恩珠
司令那里。好歹算是个战果啊。

  这件事弄的大家灰头土脸,越境出击愈发的没有劲头了。

  过了不久,快到藏历年的时候,电台上收到电报,让我去司令部一趟。

  我骑上马,磨磨蹭蹭的去了。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想着说不定是上次夫妻
俘虏的事让「家」审出了底细,怪罪下来了。

  到了司令部,我先向帕拉打听消息。谁知他口风紧的很,滴水不漏,把我直
接带到了恩珠司令那里。

  恩珠司令开门见山地对我说:「山姆先生对我们这几个月的活动成效非常的
不满意。」

  我听了心忽地一沉:「果然是这件事,不知又要怎么惩罚我们了。」

  恩珠司令继续说:「『家』认为出现这种局面的原因是我们训练不足、能力
不够,无法适应交给我们的任务。」

  听到这儿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又要给我们断给养了?

  谁知恩珠司令话锋一转说:「为彻底改变这种局面,『家』决定从木斯塘的
卫教军当中选拔部分精干人员去大施主的基地受训。」

  一听这话,我立刻想起了当初在河边营地遇到的那个桑吉兄弟。

  不容我多想,恩珠司令继续说:「我和拉旺商量了,决定派你去。山姆先生
很着急,我们再干不出点名堂就交不了差了。这次要去不少弟兄,由你带队。」

  说走就走,我都没有机会回营地向拉旺和弟兄们告别,在司令部营地做了点
准备,两天以后就和三个弟兄一起上路了。

  我们先到了经常去取给养的那个小机场,坐上了震耳欲聋的直升机,忽悠一
下就飞上了天。

  看着越来越小的木斯塘,我心了实在不是滋味。我现在离家是越来越远了。
不过,回头想想,这次受了训,我就是「家」的自己人了。不管怎样,也是个饭
碗啊。

  我们飞了个把时辰,落在了一个不大的小山沟里。这里好像已经是天竺国的
地界了。

  有人把我们带进一间捂的严严实实的小黑屋,给我们吃了饭,然后让我们换
上了天竺国人穿的那种满是咖喱膻味的大袍子,又给我们粘上了天竺国人常见的
毛烘烘的大胡子,嘱咐我们一路上不许开口,以免暴露身份。

  天快黑的时候,一个说藏话的男人开来一辆哗啦啦四处乱响的破汽车,我们
四个人挤上汽车,摇摇晃晃的上了路。

  汽车在路上颠簸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我们在车里昏昏欲睡,忽然听见天
上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不一会儿,车停了下来。

  我们下车一看,车子已经停在一个飞机场里。这里好像已经不是天竺国了。

  飞机场里都是大鼻子洋人,一个个匆匆忙忙,对我们似乎视而不见。送我们
过来的人把我们交给一个洋人,就开车走了。

  那洋人居然会说藏话,带我们吃饭休息,让我们把天竺国的大袍子脱下来扔
了,换上洋人那种暗绿色的紧身作战服。

  第二天,他带我们上了一架飞机,再次飞上天去。这一次的飞机和上次不一
样。上次坐的飞机是拔地而起飞上天的,而这次的是冲上天的。

  这一飞就飞了个天昏地暗,也不知飞了多少时辰才落了地。落地后不许我们
下飞机,过了不一会儿飞机又飞了起来。

  就这么起起落落也不知多少回,我们终于落在一个大的看不到边的飞机场。
这里的飞机大的像一座座小山,飞起来的时候,震的地都在发抖。

  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十几天,等来了另一批五个木斯塘来的弟兄。然后,我们
又被带上一架大飞机再次起飞了。

  这次在飞机上,两边的窗户没有堵上,我们可以看到下面的景象,不过除了
没边没沿的大海就是绵延不断的大山。我暗想,这大概是到了大施主的地盘了。

  也不知飞了多长时间,当飞机再降落的时候,我觉得周围的景色似曾相识。
和我们藏地一样高耸的山峰,一样皑皑的白雪,甚至空气呼吸起来都好像有点家
乡的味道。

  陪我们来的斯通少校说:「我们的目的地到了。这就是我们受训的地方——
科罗拉高山训练营。我们的教官都叫它赫尔营。」


                (8)

  这个高山训练营大的难以想象,反正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它的大门和围墙。

  在跳伞训练的时候,教官在飞机上指着下面的一溜山峰对我们说:「小心不
要跳到外面去。山那边就出了赫尔营了。」

  照他说的来看,整个木斯塘加起来也没有赫尔营大。

  我们到达后不久,后续的人员陆续都到齐了。一共有二十多个人,都是逃到
天竺国的各路藏人队伍中选出来的,教官也差不多有二十多人。

  我们在训练营的训练课程安排的非常紧,有各类枪械的原理和射击训练,包
括大施主和大魔鬼以及汉人使用的各种长短枪、轻重机枪、巴祖卡,甚至小炮;
有各类爆炸物的携行、装填、使用,从最先进到最简易的引爆装置的装配原理和
使用。

  除了这些,还有野外生存技巧、化妆术和五花八门的刺探以及搜集情报的方
法;有汽车驾驶、修理及跳伞空投训练;有无线电通信、侦察及电话截听技术;
还有心战宣传、拉拢策反等等。总之课程之多让我们这些差不多从来没有进过学
堂的人看的简直眼花缭乱,简直给压的喘不过气来。

  每天我们有一两小时在课堂上课,其余时间都是进行实战模拟训练。

  在所有课程当中,我们最喜欢的一门课是捕俘审讯技巧。

  这门课是在开训十来天后才开始的,最初并没有引起大家太多的兴趣。主要
是由于这门课是从人体生理开始的。

  洋人办事和我们不同,他讲怎么审讯俘虏是从人身上有什么玩艺儿讲起。我
们都是粗人,看着那些人体结构图、骨骼图、肌肉神经分布图简直头大,只有讲
到女人性器官的时候大家还有点兴趣。

  其实我们这些人都是在女人身上滚出来的,女人身上那点东西早都不知道见
过多少回玩过多少遍了。可面对挂图上那些花花绿绿莫名其妙的图形,一个个都
傻了眼,和我们的见过玩过的东西完全对不上号。于是开始有人上课打瞌睡,有
人坐在课堂上发愣,一心等下课。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持续多久,人体生理课上过两次后,弟兄们一个个都变得
兴趣盎然,而我则得到了一个做梦都想没到的天大的意外惊喜。

  那天又上审讯学的生理课,弟兄们照例一个个懒洋洋的来到教室。可一进教
室就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顿时来了精神。

  原来,除了原先的那些挂图外,教室的一侧靠墙边摆了一排演示教具,都是
照着人身上的各种玩艺儿做的,和真人身上的东西一样大小、一样的颜色,不过
多数都剖开了一半,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的结构。尤其是几件女人身上的东西,
简直栩栩如生。精巧繁复的肉穴、高耸圆润的乳峰、精致紧凑的菊门,弟兄们一
眼就认了出来。

  虽然我们都玩过无数的女人,但这些熟悉的器官里面那些深邃复杂的洞穴、
弯弯曲曲的管路、密密麻麻的筋络弟兄们都是头一回见,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忽然有弟兄大惊小怪地叫起来,我们凑过去一看,这才发现,在另一侧的墙
边,一溜窄案上一字排开,摆了一排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子。罐子里装着药水,水
里漂浮着的也是人身上的各个器官。

  教官这时走过来,打开一个罐子,一股刺鼻的药水味儿熏的人直想打喷嚏。
教官用一根小玻璃棍拨弄着药水里的那个东西,大家立刻认了出来,居然是一个
完整的女人屄!连浓密的黑毛都完好无缺。

  教官让大家都坐好静下来,指着这两排东西说:「这里一边是教具一边是标
本,教具是用各种材料做出来的,标本却是真人身上的真东西。这些东西可以帮
助大家弄明白人体各个器官的情况。只有弄清这些,才能知道人的弱点在哪里,
审讯时才能知道在哪里用刑效果最快最好。」

  说到这儿教官看大家的眼睛都紧盯着那两排东西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用教
鞭敲了敲桌子大声说:「我们要让大家更好的明白人体的生理结构,除了这些教
具标本之外,我还准备了另一个更加直观的标本,你们一定喜欢。」

  说完他用教鞭敲了敲身后的一个小门。小门轻轻的打开了。让教室里所有的
人目瞪口呆的是,从小门里竟婷婷袅袅走出一个一丝不挂的绝色美女。

  那赤条条的年轻女人轻轻地走上讲台,面对满屋目瞪口呆的男人面无表情笔
直地站在墙边,两条白皙的胳膊规规矩矩地贴住修长的大腿。她那两只漂亮的大
眼睛平视前方,空洞的目光从我们头顶掠过,对我们这群满眼喷火的大老爷们视
而不见。

  赤条条的女人近在咫尺,白皙高耸的大奶子、洁白平坦的小腹让大家尽收眼
帘,尤其是两条肥白笔直的大腿尽头的三角地,呈现出一片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芳
草地。教室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连弟兄们此起彼伏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人
人的眼睛都在冒火,而我几乎要窒息了。

  我的心咚咚跳个不停,好像随时都会跳出胸膛。我不停地问自己,这娘们怎
么这么眼熟……我不是在做梦吧!那熟悉的羞花闭月的漂亮脸蛋,那熟悉的凹凸
有致的窈窕身段,尤其是那诱人的三角地……可她的目光却那样陌生。

  我揉了揉眼睛,竭力镇定下来仔细端详前面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我的心差
点跳到嗓子眼外边,不用再看,这个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站在二十几个男人面前充
当活标本的女人居然是陶岚!

  我简直傻了,她怎么会在这儿?「家」用整个木斯塘营地和两千多弟兄一年
多补给换走的这个「高价值目标」,怎么会行尸走肉般的出现在这里作活标本?

  我仔细地打量前面的陶岚。一年多不见,她还是原先的天生丽质,但也有些
变化。她好像更白了,尤其是脸色白的像张纸。她还有些发福,丰润的身子白白
嫩嫩的,胸脯比以前也丰满了许多,原先结实硬挺的奶子变得鼓鼓胀胀的,高高
的挺着。尤其是屁股好像比以前大了不少,使她的腰肢显得更加纤细。

  就在我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之际,教官已经开始讲课了。

  这节课大家听的格外专注,没有人打瞌睡,没有人走神,人人都聚精会神,
兴奋莫名。教官一会儿指指图,一会儿指指教具,一会儿又指指玻璃罐子里的标
本,最后,他的教鞭总是指向陶岚身上相应的部位。

  他的教鞭指到那儿,陶岚就会很配合的把那个部位向大家充分的展示出来。
讲到女人奶子的时候,陶岚默默地举起了双手,抱在脑后,把肥白的胸脯挺了出
来。教官捏住一个硬挺的奶头提起来,对照着挂图在圆滚滚的奶子上指指点点。

  我发现陶岚的奶头比以前大了不少,而且颜色变的发黑。我心里恨恨地想,
这对小宝贝原先是我的最爱,本来早晚要穿在我那串宝贝菩提子佛珠上的。要不
是为了几千个弟兄的活路,哪里轮的到别人这样随便的捏来摸去,还给弄成了这
副鬼样子。

  讲到女性生殖器的时候,教官指了指旁边一个像小床一样的架子。陶岚立刻
面无表情乖乖地走过去,仰面躺在架子上,两条大腿岔开放在燕尾式的架子上。
教官用手指拨开浓密整齐的阴毛,露出了深邃神秘的肉穴。他拿起一个鸭嘴钳,
深深地插入秘洞,用力撑开。

  教官啪地一声打开床架上的开关,一道强烈的光柱照射下来,顺着鸭嘴钳的
内孔把深邃的秘洞照的纤毫毕现。教官对照着挂图开始一一讲解女人下身里边那
一套挨肏和生孩子的东西。

  弟兄们尽管一知半解,却个个听的聚精会神、津津有味。而我却坐在那里发
呆,眼前这个老老实实任人摆布的光屁股漂亮女人难道就是当初那个妩媚矜持、
仪态万方的副司令夫人吗?这不过是一年多前的事,那时的情景简直恍如昨日。

  教官拿陶岚的私处作教具讲了足有一个小时。讲到中间,教官抽出鸭嘴钳,
轻轻拍了拍她光裸的肩头。陶岚不声不响地爬起来翻过身,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地
跪在架子上趴下身子岔开腿,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圆屁股。她换了个角度把
自己的下身最隐秘的东西再次亮给了屋里的所有男人。

  这个姿势让我一下回到了一年多前的拉萨,当时在我的床上她也摆出过这个
姿势,但是给我一个人看的,为了求我让她痛痛快快地去死。她没有死成,却在
这里成了老老实实任人随便摆布的活教具。

  教官讲的津津有味,弟兄们听的如醉如痴。我看着陶岚在强烈的光线照射下
纤毫毕现的私处感慨万千,还是那副曾让人想起来就流口水的上品凤屄,完美的
像朵花,可已不再是当初的粉嫩鲜活。经过不知多少男人无数次的插入,它呈现
出熟透了的暗紫色。我心里不禁一动,这妮子应该只有二十岁出头吧!

  这堂课以后,审讯就成了最热门的课程,人人趋之若鹜。我却一直琢磨另一
件事。

  受训的弟兄里好像还没有人认出陶岚,因为他们大多数虽然听说过她的芳名
却没有见过她的面。少数几个弟兄见过她,甚至还肏过她。不过他们和她在一起
的时候都是光线昏暗,陶岚蓬头垢面、绳捆索绑。再说他们当时在意的是她诱人
的身体和尊贵的身份,是在床上尽情蹂躏副司令夫人的痛快淋漓的快感,对她的
容貌反倒没什么深刻的印象。

  经过观察,我确信,整个营地里只有我认出了陶岚的真容。我敢肯定陶岚看
到我了,但我不知道她是否认出了我,因为她看见我的时候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她那木头般的眼神让我多少有些负罪感。我想知道这一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于是我利用一切机会接近审讯课教官史密斯,和他们套近乎,天南海北的神
聊。终于我得知,史密斯教官前后教过好几期学员,对训练营的一切了如指掌。
陶岚的情况他知道不少。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打开了史密斯
教官的话匣子。


                (9)

  从史密斯教官那里我才知道,我们这个训练营当初不在这山上,而是在汪洋
大海中的一个小岛上,当时的名字叫塞班营。

  陶岚就是由「家」的远东情报中心移交给塞班营的,这个情报中心也设在那
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史密斯教官并不知道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囚的名字,她被移
交过来的时候照例只有一个代号——TA0438。她被移交给训练营的时候照
例没有任何背景资料,只知道她是一个身份很特殊、背景很神秘的女人。被移交
之前她在远东情报中心被审讯了三个多月。

  这个貌美如花的TA0438被移交给塞班营的时候身体状况不错,入营时
的全面的身体检查记录表明,她没有任何外伤或内伤,只有性器略见使用过度的
疲劳迹象。只是人虽天生丽质,却显得很憔悴,表情木呐、反应迟钝,对外界的
一切都是一副麻木不仁的样子。

  不过,史密斯他们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用他的话说,远东情报中心就是
一台洗脑机、压榨机。任何一个目标情报源进去,都会被榨的一滴不剩。就算是
一本写的密密麻麻的厚书,只要经过了他们的手,出来的时候肯定已经是一堆空
空如也的空白纸了。

  进入远东情报中心的目标情报源,能被移交给其他机构的很少,多数要么进
去就人间蒸发、再也不见踪影,要么是改头换面进行了安置。能被移交给别的机
构的,都是些已经没有情报价值、没有危害性、但还有些其他利用价值的囚徒。
所谓其他利用价值基本就是指的他们的肉体。所以,移交出来的以女性居多。

  当时塞班营的训练任务很急很重,训练素材严重不足,所以才向近在咫尺的
远东情报中心求援。史密斯记得当时一共接收过两个女人,另外一个比陶岚要早
两个月移交,代号是TA0425,是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身份是军人。

  后来接收TA0438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家」同时捕获
的,她们之间还有些关系。只是TA0425基本没有情报价值,所以早早就移
交了。

  史密斯说到这里,我断定这个TA0425肯定就是那个自投罗网的倒霉蛋
小肖护士。她本来是被派出来执行一个简单的护送任务,结果没想到搭上了一辈
子的青春。

  据史密斯说,TA0425的身体素质很好,耐受力也很强。他们用她进行
了大量模拟训练,不少学员利用她的肉体学会了基本的刑讯方法和技巧。她在塞
班营吃了不少苦头,很多让女人羞于张口的妇刑都在她身上试过,刑讯中她还怀
过孕。熬刑不过,她胡乱招了不少东西。

  他们知道了她是军医院的护士,知道了她是在什么学校受的训,知道了她的
医院的名字地址,知道了医院院长、副院长、系主任的名字,甚至知道了她第一
次月经的时间、第一次被人肏的过程和感觉……当然他们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感
兴趣的是用在她身上的刑法让她说出了一个女人羞于见人的东西。

  史密斯告诉我,TA0425他们没带来赫尔营,被交流给另外的机构了。

  陶岚被移交给塞班营以后马上就被用作了训练素材。当时拉萨形势已经是一
日千里,「家」原先在康藏地区的情报关系损失惨重,乱的一塌糊涂,急需大量
训练有素的情报人员。所以当时那几期的训练时间都很短,全部是几个月的速成
班。

  陶岚前后经历了两期的训练班,作了刑讯课的模拟训练对象,十八般武艺都
经受过了。由于训练班的重点是战术情报,使用的多是战地常用的简易快速易见
效的刑讯手段。所以有些她在塞班营尝到的苦头恐怕在远东情报中心都没有见识
过,如电刑、火刑、高强度高密度长时间的轮奸……

  更可怕的是,进塞班营大约两个月后,作为训练课目之一,他们把她的肚子
弄大了。

  我不得不佩服,「家」确实是无所不能。我听说,头胎孕妇小产,尤其硬是
被男人轮流肏的小产的女人再想怀孕是难上加难。巴卓用祖传秘方在陶岚身上花
了那么多功夫也没有任何效果。可「家」想让她怀她就怀上了,就像给母猪配种
一样随便。

  训练课中把陶岚肚子弄大也不是随便弄着玩儿的。史密斯告诉我,女人孕期
心理生理会发生一系列微妙的变化,同样的手段在这个时候会有不同的效果,刑
讯时可以很好的利用。所以基本上为每期学员他们都会提供至少一个孕妇,供他
们尝试并观察各类刑讯技巧对孕期女人的特殊效果。

  当初TA0425小小年纪给弄大肚子也是干这个用的。这回陶岚肚子里的
孩子没有像上回那样,还没有显形就给搞掉了。孩子在她肚子里一直长到七八个
月,和她一起忍受了五花八门的刑讯训练。

  陶岚大着肚子经历了两期几十个学员的训练,捧着圆滚滚的肚子给人肏,给
人捅,给人观摩各种刑法的效果,被弄的死去活来。一直到她大腹便便,走路都
不方便了,也没有停止下来。

  最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她肚子里的孩子长到快八个月的时候,「家」决定
把孩子弄掉,而且要让她自己生出来。

  孩子是在肚子里弄死的,她要把这个死孩子通过自己的产道自然生产出来。
这也是训练的内容之一。那一期的学员有幸目睹了这个国色天香的昔日拉萨第一
美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把一个被人强迫弄进她的肚子又强迫弄死的孩子生出来的
惨烈过程。

  孩子弄掉后,那期训练班就结束了,陶岚也最终变成了眼下这副木呆呆的样
子,并随着整个训练营的迁移转移到了赫尔营。现在,由于经历了太多的刑讯,
各项生理反应明显降低,她已经不能再做模拟训练对象了,所以转做了人体生理
标本。

  史密斯还给我透露了一个秘密,TA0438现在还在哺乳期,只是用药物
控制在节流状态,一旦需要,马上可以让她两个奶子涨的满满的,以便给学员充
当标本……

  听了他的讲述,我这才明白了陶岚为什么屁股变的那么大,奶子为什么长那
么肥。原来她小小年纪已经经历了女人一生中应该经历的一切。

  我得到的惊喜还不止与此。最让我喜出望外的是,不但重新遇到了我一生中
最得意的战利品美女陶岚,而且还有机会再次把她弄到胯下。而且这次是天经地
义,顺理成章。

  陶岚在赫尔营除了作活体人体标本外,还有一个角色是给营里的所有男人解
决生理需求,说白了就是营妓。这和训练无关。

  洋人办什么事都有规矩。他们认为如果男人长时间肏不上女人就会出问题,
所以在训练营这样男人聚集的地方总是安排有女人供男人解闷。陶岚这样天生丽
质、肉体健康而又驯顺的女人当然是最合适的了。

  营里像她这样的女人一共有三个。另外的两个是两姐妹,日本人。姐姐叫香
子,妹妹叫贞子。这是史密斯偷偷告诉我的,其实她俩在营地里也都只有代号。

  据史密斯说,这两姐妹是一个日本将军的遗孤。当年她们的父亲村上大将曾
是日本马来占领军司令,45年日本战败后被绞死。但他死后传出当年日军占领
南洋时抢掠的大量财宝悉数失踪,下落只有村上大将知道。他的家人也就此神秘
的不知所踪,其实是被远东战略情报局秘密扣押了起来。

  当时这两姐妹只有七八岁。十年之后香子和贞子被移交给了当时成立不久的
塞班营。这时她们都是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由于一直是由她们的母亲照顾,所
以她们完全继承了日本女人温柔驯服的性格。

  由于她们在「家」的手里已经经历了女人应该经历的一切,到塞班营时已经
完全习惯了被男人肏来肏去的生活,对这一切从来都是逆来顺受,根本没有反抗
的意识。

  她们从到塞班营就一直就是充当人体生理标本和营妓,因为远东战略情报局
移交她们的条件就是不允许把她们作实习训练的对象,这倒让她们比陶岚和小肖
少吃了不少让女人羞于启齿的苦头。

  塞班营和后来的赫尔营的多数教官都知道她们的大家闺秀出身。这两姐妹又
以温柔漂亮、百依百顺闻名于训练营。据说不管你在床上玩出什么花样,她们都
会千方百计地让你尽兴,所以是很多教官的最爱。

  当时训练营每周给我们每个学员发一张消费券,可以在香子、贞子和陶岚中
间任选一人,在她们温香软玉的温柔乡里尽情享受。多数人喜欢选那两个日本娘
们,而我则迫不及待地把陶岚弄到了我的床上。

  第一次享受凭票玩女人的待遇是个周末。那天我们刚学了跳伞,飞了两个起
落,累的头晕眼花。当我拿到那张写着TA0438编号的小纸片的时候,心里
感觉有点怪怪。

  这个今晚分配给我作玩物的漂亮女人曾经是我的主人,又曾经是我的俘虏。
我原先打算用她那两颗漂亮的奶头给我的宝贝菩提子佛珠收尾,又曾经打算把她
做成一个漂亮的腊皮人,作传家之宝,最后却为了弟兄们活命像卖条小奶牛一样
以大价钱把她卖给了别人。现在我却鬼使神差般的成了她的嫖客,而她成了我的
消费品,这不能不让人感叹。

  我还有点好奇的是,这次我们俩人又要面对面赤裸相见了。她人生角色的大
起大落可以说完全是拜我所赐,不知道她看到我会是什么反应。

  出乎我意外的是,见面的过程平淡的让我有些失望。

  村上姐妹和陶岚每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她们都是属于彻底驯服的女人,
所以平时住在自己的房间里有专人看管但不带戒具。

  大概因为她们生活的主要内容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供男人肏来肏去,所以她
们每人的房间里除了宽大舒适的床铺和一些必要的设施外,都有自己的洗浴间。

  我们每周的消费都是在星期一预约的,然后有专人给三个女人排出时间表。
我那次是排在星期五的晚饭后。

  管理员把我带到陶岚的房间,打开房门就走了。屋里布置淡雅温馨,灯光昏
暗,营造出一种非常适合玩女人的气氛。

  我看见白白嫩嫩的陶岚仍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端庄的坐在床边,身穿淡色
软缎睡袍,衬托出她绝美的脸蛋和窈窕的身材,浑身散发出诱人的馨香。我的心
不知怎么通通跳了起来。

  见我进屋,陶岚款款起身,低着头走过来,身体软绵绵的靠在我的身上,随
手关上了房门。

  我迫不及待地托起她的下巴,紧盯着她的脸蛋打量,我俩的鼻尖几乎碰到了
一起。

  陶岚的眼皮轻轻抬了一下,碰到我火辣的眼风就又垂下了眼帘。

  我肯定她看清了我的脸,认出了我是谁。可让我大失所望的是,她居然波澜
不惊、平静如水,连眼皮都没有再抬一下,身子一软就栽进了我的怀里。

  我把她拥向床边,顺手抽开了她睡袍上的带子。又软又滑的睡袍顺着她光裸
的肩头滑到了地上,她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赤条条地被我推倒在了床上。

  我急不可耐地脱光自己的衣服,扑到床上那光滑温热的裸体上。陶岚毫无羞
涩地伸开双臂搂住了我的身体,熟练的张开了大腿,紧紧贴住了我火热的小腹,
眼光却投向了远处的房顶。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胯下,发现那里已经是春水泛滥了。虽然我肏过这个小美
人不知多少次了,但她这样无条件的乖巧顺从却是第一次。看来这一年多这个昔
日的尊贵夫人在「家」的调教下变化确实不小。

  我压抑着马上插入这个熟悉的诱人肉体的欲望,回过头,扳起白皙肥嫩的大
腿,肥嫩厚实的肉穴赫然在目。

  我发现她的下身收拾的非常干净。黝黑的阴毛修剪的整整齐齐。可是奇怪的
是,整齐的阴毛只是覆盖了肉缝前面的一小片。所以当她并拢大腿站在那里时,
看到的是芳草萋萋。但她一旦打开大腿,却是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所有的肉唇、
肉缝和菊门都光秃秃的显露无遗。仔细观察,连毛孔都看不到,显然是有人故意
给她弄成了这样。

  我实在想象不出这一年多的时间这个曾经因年轻貌美而在拉萨名噪一时的副
司令夫人究竟经历了什么。虽然她也不过才二十出头,但那个诱人的肉穴却已模
样大变,变的丰润肥厚,色深肉紧,成了一副名副其实的老屄。

  我随意地拨弄了两下肥厚的肉唇,发现已经被肉洞里渗出的淫水弄的又湿又
滑,非常适合男人肉棒的插入。我不得不佩服「家」确实手段了得。

  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挺起早已暴胀的生疼的大肉棒扑了上去。可
当我的胸膛刚刚触及那柔润温热的大白奶子的时候,面对宽大的床铺上玉体横陈
的绝色美女,我忽然涌出一个新的念头。

  我拍拍陶岚的胯骨,她居然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蜷起腿翻了个身,岔开大
腿跪在了床上。我昔日的女主人居然变得如此善解人意,让我大喜过望。我挺起
大枪,分开朝着我敞开的湿润的肉缝,不由分说就插了进去。

  肉洞的里面温润紧窄,肉棒像被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温柔地握住,舒服的让人
喘不过气来。老汉推车这一手,我曾经在不少女人身上用过,不过用在身份曾经
如此尊贵的陶岚身上,而且她竟然毫无羞涩地泰然受之,实在是我原先根本无法
想象的。

  我忽然感觉到这个被我插过不知多少次的肉洞好像深不见底。我喘了口气,
把肉棒抽出半截,又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那只温柔的小手开始有节奏地握紧、
放松。

  我的肉棒在温润的洞穴里控制不住的膨胀起来。也不知抽插了多少个回合,
我身上开始出汗。

  忽然,温湿的洞穴深处好像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吸力,配合着洞壁的收缩,把
我的肉棒紧紧吸住。肥大的屁股也主动地迎合着摆动起来。

  我浑身麻酥酥的,心跳加快。我心里暗叫,好销魂啊,是谁把一个矜持高贵
的夫人调教的这么会迎合伺候男人。

  不等我回过味来,肥白的大屁股又向前滑去,洞穴里的肉壁也随之放松,把
我的肉棒退出半截,然后又慢慢地推回来……开始了往复运动。

  滑腻的淫水弄湿了床铺,噗哧噗哧的声音刺激的我心跳加快。我忍不住伸手
抓住陶岚胸前那一对摇摇晃晃的又肥又大的大奶子。

  陶岚随着我的动作加快节奏,腰肢的摆动幅度也越来越大了,嘴里居然淫荡
地哼哼起来。

  我手上忽然感觉湿漉漉的,低头一看,两股散发着奶香的白色液体顺着我的
手指缝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这一来我实在受不了了。那只温柔的小手和那股神
秘的吸力让我神魂颠倒,终于精关失守,一泻千里。

TOP

0
               (10)

  这三个漂亮女人给我们的乐趣远不止在卧室里。既然她们已经被「家」调教
的如此百依百顺,弟兄们就总是想办法在她们身上玩出点花样来。尤其是香子和
贞子,大概是由于从小被「家」驯养大,对男人更是温柔百倍,善解人意。让人
玩起来爱不释手。

  有一次我预定了贞子,到了排给我的时间,她的房里却没有人。我正纳闷,
一个弟兄过来,神神秘秘地拉起我就走。

  我随他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发现里面居然有四五个弟兄,而贞子正脱光了
衣服往一个铺着白布的台子上躺。

  贞子在台子上赤条条地仰面躺好,把双手向两侧伸开。两个弟兄上去,用台
子上的宽皮带把她的两只柔嫩的小手紧紧捆在了台子上。

  我诧异的睁大了眼睛。这里玩女人一向是不用捆的,她们会心甘情愿地为你
服务。我不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那个拉我来的弟兄看我懵懵懂懂的样子,悄悄地对我说:「这可是新鲜玩艺
儿,洋人叫它销魂床,我们叫它肏屄机。等会儿你试试,包你满意。」

  正说着,我见那两个弟兄一人抄起贞子一条大腿,用皮带栓住脚腕,和两只
手捆在了一起。这样一来,贞子胯下的隐秘之处就全部亮给了屋里的男人。我看
了贞子一眼,她细长的眼睛里不但没有委屈和恐慌,居然还带着笑意。

  我正纳闷他们要干什么,已经有弟兄大叫了起来,他们居然是在叫我!原来
他们见我对这个东西一无所知,就大叫着要让我开开眼界。

  在光屁股的漂亮女人面前我从来都是当仁不让。我三下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
服,按他们说的仰坐在贞子对面的一个宽大舒适的椅子上。

  有人指给我椅子扶手上一个小小的手柄。我抓住手柄轻轻向前一推,椅子居
然嗡嗡地响着向前滑动起来。片刻间我硬挺的大肉棒已经顶住了贞子微微张开的
鲜嫩的肉洞。那里已经湿津津的,春水泛滥成灾了。

  有弟兄又指给我手柄旁边三个一排按钮。我看也没看,随便按了一个。对面
一声惊呼,我吃惊的发现绑着贞子的台子向前突然移动起来,不由分说把我的大
肉棒套进了温热的肉洞。

  肉棒刚一插进贞子的肉穴,这日本娘们就浑身发抖,「啊……啊……」的低
吟起来。小小的肉穴像得到了谁的命令,紧一下慢一下卖力地挤压我的肉棒。

  我那里刚插到底,她那里就开始随着台子有节奏的前后运动。大肉棒在小肉
穴里进进出出,摩擦的我真是舒服透了,对面不停传来的娇喘也让我心旷神怡。
不知道谁发明的这东西,男人一动不动的躺在这就可以把女人肏的这么爽。

  我正忘情地享用着对面温暖销魂的小肉穴,忽然有弟兄走过来,抓住我的手
放在另一个按钮上。我轻轻一按,对面忽然加快了节奏和力度。贞子猛地提高了
声音,她的身体快速地运动起来,两只大白奶子在胸前不停的乱晃,紧绷的小肉
穴猛烈地套弄着我的大家伙。白皙的大腿撞在我的屁股上,不停地发出啪啪的声
音,弄的淫水四溅。

  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拼命的往上提,胯下的肉棒被肉洞里的皱褶摩擦的像要
着火,马上就要胀破了。贞子的娇声也变得声嘶力竭,要死要活,那带着哭腔的
「嗷……嗷……」叫声,像只发情的小兽。可她被紧紧捆在台子上,双眉紧蹙,
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台子动她也动,根本停不下来。

  我有点不知所措,这么个玩法也太厉害了。像我这样玩女人的老手都要受不
了了。我不知该怎么办,胡乱按了个按钮,对面的节奏一下就慢了下来。

  贞子长长的出了口气,身子一下软了下来,拉着长声呻吟不止。

  我缓过一口气忽然又来了情绪,再次按下那个快速的按钮,魔鬼般的运动再
次开始了。

  我终于发现了这里的乐趣。你可以只动一下手指头就让自己在欲望的浪尖和
浪谷里自由的畅游,而把对面的女人搞的死去活来。发明这个东西的人真是天才
啊。

  我正随心所欲的把跟我肉体相连的日本娘们玩的死去活来,不经意间却看见
屋子的门开了,几个弟兄拥着陶岚和香子走了进来。

  陶岚对我这里的疯狂游戏似乎已熟视无睹,她默默地走到旁边一个台子前,
面无表情地脱光自己的衣服,熟门熟路地躺在了上去,伸开双臂任人捆紧,又顺
从地劈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

  不一会儿,斜对面就传出了熟悉的娇喘和呻吟。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墙角,
却出现了令我惊讶不已的另外一幕。

  香子赤条条地爬上了肏屄机,但她不是躺着,而是跪着。手臂反吊在台子上
面的横梁上,腿大大地岔开捆紧。我老远都能看见她硬挺的肉唇和大敞的肉穴。

  一个五大三粗的弟兄端坐高台,挺着又粗又长的家伙朝她的胯下捅了进去。
屋里顿时淫声四起,淫水四溅。弟兄们的喝彩声、女人高一阵低一阵的呻吟和娇
喘此起彼伏。三个女人被我们玩的欲死欲仙,我们则快乐的要上了天。

  这一场疯狂的游戏到第二天早上才结束。打扫战场的时候,三个女人都浑身
精湿,腿软的都站不住了,被弟兄们嘻嘻哈哈地架回了房间。

  这种疯狂只能偶一为之,次数多了就是我这样强壮的身子也受不了。我最喜
欢的还是把陶岚赤条条地搂在被窝里狠命地肏。她已经被「家」训练成了敬业的
女人,会千方百计地满足男人任何疯狂的欲望。

  每当我把温热光滑的身体搂在怀里,她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腰,两条光溜溜的
大腿攀着我的腿,任我的大肉棒在她湿润温暖的小肉穴里纵横驰骋的时候,我就
忍不住想,这就是当初那个英气逼人国色天香又略带羞涩的女少尉吗?这就是当
初那个端庄矜持的副司令夫人吗?当初她第一次脱的一丝不挂躺在达娃丹增的被
窝里的时候,也是这么乖乖的让男人的大肉棒插进她诱人的小肉穴里的吗?

  其实我对答案并不关心。但我知道,今天这个绝色的女人能温顺的躺在我怀
里,光着屁股任我随心所欲地肏来肏去,一大半是我自己的功劳。

  训练班里的温香软玉实在让我们销魂,但有一件事却让我们都感到新鲜,就
是三个女人随时都要接受医生的严格检查。

  刚来的时候,我有一次在陶岚房里消遣。我刚把她的衣服脱光,手还没有伸
到她的胯下,她忽然看看墙上的表,推开我起身走到洗浴间。

  我好奇地跟在她的身后,看见她从台子上拿起一个长长的小棍,蹲下身,将
小棍捅进自己的下身,刮出点什么,装进一个小玻璃瓶。又换了一根小棍,再插
进自己的屁眼,刮出东西装进另一个小玻璃瓶。

  她动作熟练,毫无羞涩的意思。木然地做完这一切,她才默默地回到床上,
叉开腿继续任我摆弄。

  我好奇地问她刚才是干什么。她淡然一笑,并不回答我,捧起我的大家伙津
津有味地舔了起来。

  过后不久,上课的时候教官专门给我们讲到了这个话题,我才知道那是她们
每天都要进行的例行取样化验。除此之外,她们每周还有例行的体检。

  教官严肃地告诉我们,这事绝不可掉以轻心。尤其是在野外游击条件下,多
个男人共用一个女人的情况非常普遍,如果不对女人的卫生状况进行严格控制,
结果会是灾难性的。「家」在这件事上曾经有过惨痛的教训。

  教官给我们讲述了一个案例。在中国新疆曾经有一只几十人的反共游击队,
从共军进疆开始就在塔里木河流域一个叫鲁帕的地方从事游击活动。

  共军对他们非常头痛,重兵围剿了多次都没有伤到他们的皮毛。因为那里是
大河荒漠,共军很难摸到他们的行踪。而且他们有「家」的支援,总能及时得到
情报,化险为夷。

  几年下来,这只游击队不但没有被消灭,反而扩大到一百多人。谁知到了一
九五五年,形势却急转直下。

  那年的夏天,游击队在破坏共军通信线路的时候偶然地捉到了三个查线的电
话兵,两男一女。两个男的当场就杀死了,那个十八九岁的女电话兵当然就成了
整个游击队一百多男人的公共窑姐。

  当时那上百个弟兄已经几年没有正经碰过女人了。除了个别人单独外出执行
特别任务时在外面打打野食之外,其余的弟兄都只能自渎聊以自慰。

  几年下来,见个老母猪都恨不得要扑上去弄它一弄。这回捉到一个如花似玉
的大姑娘,弟兄们简直乐开了花,当场就把她剥了个精赤条条。那女兵自从被捉
住身上就再也没沾过布丝,一天到晚都是一丝不挂精赤条条,方便弟兄们发泄欲
火。

  他们白天行军把她捆在马上,到了宿营地马上打开解下来,弟兄们排号轮流
肏她。

  开始她还哭闹、挣扎,几个月下来,那女兵给肏的服服帖帖、老老实实。

  可就在这时有的弟兄开始感觉不对劲。不少人裆里的家伙红肿、流脓,疼的
骑不了马、走不动路。开始有人掉队。

  在那种寸草不生、百里不见人烟的地方,掉队就意味着死亡。

  终于游击队的司令自己也感觉不对了。他把队伍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拉出
两个走路老猫着腰、骑在马上歪歪斜斜的弟兄,命其中一个脱下裤子。

  那弟兄开始还磨磨蹭蹭,后来在司令的怒骂下解开了腰带。裤子一脱,一股
恶臭扑鼻而来。只见那弟兄胯下的家伙已经烂开了花,流着恶臭的黄水。

  司令一气之下拔出短刀,把那弟兄的家伙削了下来。那弟兄当场就疼死了过
去。

  这时另一个弟兄早已吓的挪不动步,死活不肯再脱裤子。司令命几个弟兄上
去,强行扒开他的裤子,那家伙比前一个还惨,烂的就像顶着一棵小菜花。

  司令的脸顿时就变了颜色,他命令所有的弟兄都把裤子脱掉,并带头脱了下
来。

  这一脱大家都傻了眼,一百多弟兄连司令在内无一幸免,人人中招。只是有
人严重,有人略轻。

  司令下令把那光屁股女电话兵拉过来,吊在树上劈开大腿一看,下阴紫黑肿
胀,黄水直流,几乎烂透了腔,原先浓密的黑毛差不多都烂没了。可她的眼睛里
却满含得意的笑意。

  弟兄们顿时火冒三丈,拔出刀子,削乳割阴,用最解气的办法把那个女人杀
死了。

  可是一切都晚了。弟兄们的烂裆已经像秋后草原上的大火,势不可挡。几天
后就开始有弟兄在悲惨的大呼小叫中咽气。有的弟兄受不了这个罪,自己结果了
自己。随后弟兄们开始成批的烂腿、烂肚子,营地里一片鬼哭狼嚎。司令见这惨
状后悔不迭,一枪了结了自己。

  「家」知道这个情况的时候,那座营地已经成了坟地。满营臭尸白骨,到处
游荡着野狗饿狼。最后,一只百多人的游击队全军覆没,据说只活下来几个人,
还都成了废人。

  这是「家」在中国的活动最惨痛的损失之一,曾经载入「家」的年度检讨报
告。

  教官非常惋惜的说:「那肯定是在外面打野食的弟兄偶尔带进来的病毒,通
过全体共用的女俘虏传染给了所有的人。其实那支游击队里也有好几个在『家』
的训练营里受过训的弟兄,如果他们有一点这方面的常识,稍加控制,这场悲剧
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听了教官的讲述,我感觉一阵后怕,当年我们曾经多次十几、甚至几十个弟
兄共用一个女俘虏。好在老天有眼,没让我们中招。

  鉴于这种情况,训练营要求所有受训的弟兄都要了解阻断性病传播的常规手
段。为此,规定每人都要参加活体标本的定期体检。受训期间每人至少进行五次
实地观摩,参与三次实际操作。这不是正式课程,但每人都要参加。

  其实这种摆弄女人隐秘部位的事弟兄们哪个不积极,况且又是这么三个如花
似玉的大美人。结果一报名个个趋之若鹜,只好排号。

  我第一次观摩的是香子的检查,为了大家都能看的清楚,每次只安排五个弟
兄参加。

  这日本娘们真是听话,我们进她的屋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脱的光光的,跪在
那里等着了。

  日本娘们住的房子没有床,人就睡在地上。为了更接近野外营地的环境,检
查就在地上进行。

  香子二十多岁的年纪,看样子和陶岚差不多。她先按医生的要求躺在地上,
叉开两条大腿,露出了下身。

  医生用手指剥开她的两片肉唇,用力撑开肉洞口,用一根小玻璃棍指点着一
点一点地给我们讲解,告诉我们如何发现察颜观色,发现异常,又告诉我们如何
辨别女人下阴的气味和流出的液体。

  讲过之后,他又命令香子爬起来,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又从后面给我们讲解
了屁眼的检查方法。

  第一次观摩后,第二次很多人就跃跃欲试,要亲自动手检查了。

  我第一次动手是在陶岚身上。这个我曾经的绝色女主人身上所有隐秘的地方
我可以说都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是按照医生的指导让她乖乖地摆出各种
姿势,再用手指和器械反反复复地插进她前后的肉洞洞里,感觉确实大不一样。

  当我剥开那肥厚的肉唇,赫然发现几道暗色的疤痕。根据这些日子受训的经
验,我马上明白这是电刑和火刑留下的痕迹。小巧的屁眼上也隐约可见施刑的痕
迹。

  我把鼻子凑到跟前,这被我不知插入过多少次的肉洞里散发出的略带腥臊的
气味简直让我心醉神迷。

  我在贞子身上操练的是清洗。医生专门教我们利用野外容易找到的材料配制
消毒药液,我就用自己配制的药液灌进贞子的肉洞和屁眼,在把手指插进去,一
点点把里里外外、包括洞穴里面的皱褶都清洗干净。

  我惊喜的发现,当我清洗完毕擦干药液的时候,那日本娘们的肉穴马上就被
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液弄的湿乎乎的,随时准备给男人肏了。


               (11)

  训练班原本枯燥的生活因为有这几个女人的存在而变得有滋有味了。不过更
加让人心驰神往的事情还在后面。因为我们都知道,审讯课和其他课目一样是要
实际操练的。现在这三个女人只是供我们开眼和解闷的,按照惯例,每班学员都
会配一个女人供我们练手。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想要知道配给我们的会是一
个什么样的女人。

  随着课程的进行,审讯课终于进入了大家翘首以盼的模拟训练阶段。真正的
好戏现在才算真正开始。

  这一天上课的时候,史密斯教官用幻灯打出了一个漂亮女人的照片,告诉大
家,这就是分配给我们的训练对象。

  大家一看都乐开了花,这个女人的美貌居然和陶岚不相上下,虽然比她少了
些许清纯优雅,却多了一丝雍容淡定。这么漂亮的女人给我们练手,实在是把我
们美死了。

  教官告诉我们,这个女人是训练中心特意向总部为我们申请来的,他给我们
介绍了她的背景资料。

  这个女人编号是TJ0235,是个日本女人,名字叫朝香,居然还是个日
本的皇族,而且会说中国话。

  据教官介绍,这个女人的父亲是日本陆军中将,她本人在日米开战时还在上
高中。后来她以皇族女眷身份带领上百个高中女学生组成的女子挺身队到南洋为
日军服务。

  战争后期,她还曾到中国满洲,以妇女协力团常务理事的身份,征集大批日
本、朝鲜女子,为日本关东军提供后援。战败前她嫁给了同为皇族的大本营参谋
中田大佐。夫妻二人都是狂热的天皇死忠分子。

  日本战败,大施主对日本天皇网开一面,对皇族也法外施恩,他们夫妻二人
得以逍遥法外。

  朝香重操旧业,以妇女协力会理事的身份参与为驻日米军提供后援。但是,
朝香不但不思感恩报德,反而对大施主心怀不轨。认为大施主驻日的米帅以太上
皇自居,视天皇为匍匐于自己脚下的哈巴狗。因此她和她的丈夫一起,串通其他
狂热分子,图谋不轨,企图谋害米帅和其他驻日米军高级将领。

  她在妇女协力会的工作实际上就是为驻日米军提供女人解决生理需求。她充
分利用了这个便利和自己出身皇族又天生丽质的天然优势,利用一切机会接近米
帅,并不惜牺牲色相用肉体去诱惑他,很快就与他共享床第之欢。最后如愿以偿
地成为米帅最为钟情的床上尤物。

  谁知朝香一朝得手,就立刻痛下杀手。她居然利用在医院的特殊关系,不惜
自染梅毒,然后与米帅频繁亲热。她的几个同谋也采取了和她一样的手段,对米
军的一些高级将领实施了谋害,她们的阴谋居然都得逞了。

  但米军的医疗部门很快就发现了异常,而且马上就被嗅觉异常灵敏的情报部
门嗅出了味道。情报部门立刻顺藤摸瓜,逮捕了朝香和她的同谋。

  在对他们进行了长达一年的关押审讯后,米军情报部门将朝香的丈夫秘密处
决,而同案的几个女人却被「家」要走了。

  「家」把这几个日本女人弄到手,一是要彻底弄清日本皇族内部的反米派的
内幕,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要利用这几个女人的身体,进行治疗梅毒的活体实验。

  当时驻亚洲米军、甚至韩战前线的作战部队中梅毒流行,严重影响了米军的
战斗力。

  这几个日本女人都是梅毒晚期,在「家」的实验室里有的一命呜呼,有的病
入膏肓,下身、五官溃烂,惨不忍睹。只有这个朝香,不知是什么神明保佑,居
然逃过死劫。不但完全痊愈,而且身体上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居然恢复了如
花的容貌。

  「家」对她的身体和脑子进行了最彻底的利用,一直到不久前为配合我们的
训练移交给赫尔营作训练材料。这个时候算来这女人应该有三十来岁了。

  我们第一次见到这个TJ0235是在两天后的课堂上。看到她的第一眼,
谁也不相信她是个年过三十饱经风霜的女人。

  朝香第一次被带进我们教室的时候,穿了一身粗格的囚服,双手带着手铐,
还有两个膀大腰圆的警卫押着,显然与陶岚和香子她们这些已经完全驯服的活体
标本不同。

  朝香不像一般的日本女人那样小巧玲珑,即使是在肥大的囚服下也能看出她
的身材很苗条,个子似乎比我还高。她脸盘不大,五官很精致。虽然比不上陶岚
的国色天香,但也算的上是天生丽质。想不起来像哪个电影里见过的漂亮的女主
角,难怪米帅会看上她。

  她面相很嫩,简直像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白嫩的脸蛋几乎看不出岁月的留
痕,看上去年龄似乎比香子还小。

  和香子、贞子她们的另一个明显的不同,是她一进门就倨傲地昂着头,脸上
看不出日本女人常见的卑微驯顺,反而是一副高傲的表情。在「家」的手里揉搓
了这么长时间以后,居然还能如此桀骜不驯,实在是让人暗暗称奇。

  那天的训练课程是妇刑基本训练。教官刚打开朝香的手铐,剥掉她的囚服,
四周就是一片啧啧称奇的声音。

  她四肢修长,身体凹凸有致,一对高耸的奶子颤悠悠的看的人直掉口水,滚
圆结实的屁股让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浑身的皮肤白的耀眼,全身上下连一块疤
都没有,顺滑的像匹白绸子。平坦的小腹下面长着黑油油的耻毛,一直伸延到神
秘的三角地里面。

  根据教官的布置,我们的任务是驯服这个桀骜不驯的漂亮女人。

  教官早就给我们讲过,作为获取情报的来源,女人比男人更合适。因为女人
感情上更脆弱,生理上的弱点也更容易利用。而且对付女人,羞辱她、驯服她、
打掉她的尊严往往比直接逼取情报更加有效。女人一旦被驯服,接受了生理上的
屈辱,你所需要的情报往往不须要逼供,她自己就会乖乖地讲出来。所以,女人
是情报审讯的重点。

  我们受训的弟兄都经历过无数女人的老鸟了。不过,我们手里经过的女人都
是发泄欲望和仇恨的对象。如何从她们嘴里掏出情报来,我们还真是摸不着门。

  那天,教官以朝香那令人垂涎三尺的身体为教材,让我们大开了眼界,见识
了大施主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

  教官首先让我们把朝香赤条条地吊上刑架。他的话音未落,早已按奈不住弟
兄们就呼啦一下冲了上去,把一丝不挂的朝香围在了中间。等把她修长的四肢展
开,吊上粗重的刑架的时候,弟兄们的眼睛几乎都看直了。

  教官看了一眼兴奋不已的弟兄们,用手托起朝香的下巴,抬起她那张粉白的
俏脸问大家:「为什么我说女人是获取情报的最佳突破口呢?」

  不等大家回答,他的手已经移到了朝香高高耸起的胸前,捏起那女人一粒像
熟透了的紫葡萄一样的奶头说:「女人有她们天然的生理弱点。」

  说着他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两个连着细长电线的小圆片,掀起朝香丰满的大
奶子,一边一个贴在了她的胸口上。

  大家都不知道教官要搞什么名堂,伸着脖子围在了刑架的四周,聚精会神地
看着他的动作。

  他回身打开了台子上一台机器的开关。一阵嗡嗡的声音过后,我们看见那机
器里吐出了一条长长的纸带,纸带上画着两道黑线,像波浪一样均匀的起伏。

  我们正看的莫名其妙,教官却一把抓住了朝香的一个肥大的奶子,用力地揉
搓起来。那女人随着教官的动作低声地呻吟起来。

  奇妙的是,纸带上的波浪像遇到狂风一样突然升高,那浪头好像要冲到纸带
的外边去了。教官松开了手,纸带上的波浪随之渐渐平缓。

  教官弯下了腰,饶有兴趣地拨开女人小腹下面茂密的耻毛,用手指轻轻剥开
隐藏在下面的两片肥厚的肉唇,用手指捏住,不停地揉搓了起来。女人轻轻哼了
一声,大腿的肌肉哆嗦了一下。

  谁知教官伸出另外一只手,噗地一声把中指插进了女人紧缩的屁眼。女人忍
不住「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就随着教官手指的抠弄浑身哆嗦起来。谁知这时候
教官却松开手,直起了身。

  他转身拿起机器里吐出的纸带给我们看。乖乖,纸带最后的一段,出现了两
个高高的波浪,其中后面的一个居然冲破了纸带的边缘。

  教官惬意地笑了。他一边掏出手绢擦拭刚刚从女人屁眼里拔出来的手指一边
说:「大家看到了吧、这就是女人的弱点所在!你刚刚碰了她一下,她就受不了
了,心里就起波浪了。这就是她们的敏感部位、薄弱部位。对女人的这些部位用
刑,效果常常会出人意料。」

  接着,他给我们讲解了对女人常用的主要刑法,如鞭刑、火刑、电刑等等。
那天的观摩科目就是电刑。

  教官推出来的电刑刑具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我一下就想到了当初旺堆在我
家碉楼里给卓玛用过的法子。

  教官的全套家什让我们看的眼花缭乱,大大小小的机器整整装了一小车。最
引人注目的是一台又黑又重的大机器,那上面密密麻麻排列着很多按钮和红红绿
绿的指示灯,机器的前前后后连出了许多条有粗有细的电线。小车上还杂七杂八
地放着许多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的铁家伙。

  教官连上电线,把墙上一个电闸推了上去。一排绿色的小灯亮起,那黑乎乎
的机器立刻嗡嗡地响了起来,声音不高,但震的人心里发麻。

  教官随手从小车上拿起两个大铁夹子,把夹子尾巴上拉出来的电线连在了机
器上。他把两个夹子往一块一碰,嘭地一声窜起一团火星,一股呛鼻的味道冲了
出来。大家都给他吓了一跳。

  教官笑笑说:「这东西到底有多厉害,我给你们做个实验。」说着从墙边的
台子上拿过一个小铁笼子,笼子里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鼠。

  他调了一下机器上的刻度盘,然后把一个夹子夹在了铁笼上。大家都聚精会
神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只见他把另一只手里的铁夹子也搭上了铁笼。

  就在铁夹和铁笼接触的一刹那,噼啪一阵乱响,火星四溅。笼子里的小白鼠
像中了邪一样突然吱的一声惨叫,猛地窜起老高,撞在笼子上又跌在地上。接着
就拼命的打滚、浑身哆嗦、吱吱乱叫,很快就四肢抽搐,身子蜷缩在一起,发出
一股焦臭的味道,一命呜呼了。

  弟兄们都看呆了,没想到这东西有这么厉害。

  教官收起夹子,微笑着说:「当然了,人要比耗子耐电的多。而且,我们也
会控制好电压,让过电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成。这样她就只有招供了。」说着
他转向了吊在一边的TJ0235。

  这次他拿起了两个闪闪发亮的小铁夹子,一边一个夹在了那女人的两个奶头
上。他示意我们大家看清楚,调整了一下刻度盘,然后啪地打开了一个开关。

  朝香呜地一声闷叫,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只见她两个奶头快速地硬挺
起来,两只丰满的大奶子微微颤动。她脸色由白转青,紧咬嘴唇,忍不住呻吟不
止。

  教官见朝香开始呼吸急促起来,啪地关了电门。他摘下一个夹子对大家说:
「这两个夹子就是两个电极,每次都要用两个电极才行。而且两个电极的距离越
远,电击的效果就越好。」

  说着,他弯下腰,扒开女人的大腿,把手里的夹子夹在了一片肥厚的肉唇上
面。

  这次,他刚一打开电门,女人就嗷地叫了起来,浑身的肉绷的紧紧的不停抽
搐,夹着电极的奶子呼地立了起来并且不停地微微颤动。

  教官啪地关了电门,微笑着对我们说:「给女人的这两个地方过电,一般的
女人都受不了的。很快就会招供。不过,也有特别顽固的女人,只是这样还不能
让她们投降。那样就要来点更厉害的办法了。」

  他从台子上抄起一根拇指粗的铁棒,把后面的电线连在机器上,又把女人下
身的夹子摘下来重新夹在奶头上。他拿着铁棒转到朝香身后,用手扒开她肥嫩的
臀肉。

  那女人意识到了什么,拼命扭动腰肢躲闪。不过她的四肢都被捆着,人被吊
在半空,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教官扒开了她的臀肉,将半尺多长的铁棒缓缓地插进她紧窄的屁眼里去。女
人大声地叫唤,挣扎。教官并不理睬她的反抗,啪地一声打开了电门。

  红灯亮起,一声惨叫,吊在刑架上的白花花的裸体嘭地挺直了,四肢和小肚
子上的肌肉拧起了无数个硬梆梆的疙瘩。眼前的情景让我想起陶岚下身的伤痕,
她肯定也受过这样的刑讯。

  教官笑呵呵地连续转动着刻度盘上的指针,只见朝香胸前两个肥大的奶子一
下立起、一下又趴下。女人脸色铁青、眼睛像要瞪出眼眶。

  几个弟兄弯下身仔细观察她的下身,惊奇地发现两片紫红色的肉唇好像突然
涨大了不少,直直地立起,像喇叭花一样向外张开,还在不停的颤抖。

  教官招呼我过去,我接过他手里的刻度盘,学着他的样子一下调高,一下调
低。女人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一会儿僵直、一会儿发抖,叫声高一阵低一阵吵的
人心慌。最好玩的是那一对大奶子和两片充血的肉唇,简直就像装了开关一样,
一会儿挺直一会儿又软塌塌地耷拉下来。

  玩着玩着,我发现女人的脸色变得铁青,忽然两腿猛一阵哆嗦,两片阴唇张
了一张,一股混黄骚热的尿液顺着大腿淌了下来,流了满地。

  教官见女人失禁了,忙关上了电门。女人的身体顿时软的像没了骨头,瘫在
了刑架上。

  教官转身让我们都坐下,兴致勃勃地对我们说:「亚洲女人贞操观念很重。
在男人面前剥光她们的衣服已经是难以忍受的刑罚了。她们对自己的性器官极为
羞涩,甚至连自己都羞于去看、去触摸。如果你对她们用刑,就要利用这一点,
对她们的性器官用刑。特别是电刑这种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新式刑法,用在她们
身上会无往而不胜。」


               (12)

  那天以后,教官以TJ0235为教具,让我们见识了不少米式妇刑,让弟
兄们大开眼界、兴致高涨。

  经过几堂基础训练课之后,教官给我们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课题,要我们用
学到的方法,对TJ0235进行彻底的驯服,使她成为一条驯顺的母狗。这对
我们是一个既让人兴奋却又十分棘手的挑战。

  作为「家」移交过来的女人,朝香肯定已经没有任何情报价值了。所以教官
给我们规定的目标就是彻底驯服她,让她低下高傲的头,变得对男人百依百顺,
能够毫不犹豫地接受任何哪怕是最难堪、最屈辱的要求,做出最下贱的动作。简
单的说,就是把她变成另一个香子、贞子,但这其实并不简单。

  朝香出身皇族,天生丽质,又曾与米帅这样的太上皇一样的人物共享鱼水之
欢,因而自视甚高。从她不惜自染梅毒、飞蛾扑火式的行为也可以看出,她的意
志是多么的疯狂。再说她在「家」手里这么长时间,什么手段没有见过?要让她
低头谈何容易!

  考虑到将来我们所处的野战环境,教官不允许我们使用基地里那些复杂先进
的刑讯设备,只允许我们使用随时随地可以取得的简单有效的手段和工具。但他
强调,是我们可以想的到的一切手段。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那天的课程与众不同,教官没有到场,只有我们十几个学员。两个黑人彪形
大汉把TJ0235押进教室,交给我们,就退了出去。

  朝香仍穿着那身松松垮垮的囚服,手戴着铐子坐在墙角的椅子上,微微扬着
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几天每天这个时候,她都会被带到教室给我们做妇
刑示范。虽然每次都把她折腾的七荤八素,但她永远就是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
烫的样子,让人感到要收拾她不知如何下手。

  她一坐下,弟兄们就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剥光她的衣服,有人趁机在她胸
口上或大腿里侧摸上一把。我和一个叫巴巴益西的弟兄被教官指定为带班。我们
不能由着大家胡来。我们要考虑如何征服这个倔强高傲的女人。

  我让大家先把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的TJ0235背吊在刑架上,然后召集
大家一起商量如何对付这个小骚货。

  这是教官教我们的诀窍之一。背吊使犯人处于一种极端痛苦的反关节姿势,
特别是女人,纤弱的双臂承担身体的全部重量,对于意志力差一点的女人来说,
光屁股背吊起来就足以让她们求饶了。

  当然我不指望吊一会儿就让TJ0235屈服,但这至少会让她淹没在生理
上的无边痛苦当中,杀杀她的锐气。

  至于如何对付这个女人,大家倒是很快就取得了一致意见。刚把那日本女人
吊起来,就有弟兄说:「教官说了,必须用最容易找到的家伙制服这娘们。那我
们就用人人都有的家伙干吧!」

  他的话引来一片心照不宣的哄堂大笑。其实这也是所有人的心里话。面对这
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据说还是皇族大家闺秀,谁不想尝尝鲜,肏她个三魂
出窍,先泄泄心头的邪火呢。于是大家一致决定,用排子枪对付这娘们。

  教官在给我们讲妇刑基本手段时特别强调,其实最简单、最有效的妇刑就是
强奸,尤其是高密度、高强度的轮奸。他告诉我们,人是有生理和心理极限的。
女人对挨肏也是有极限的。他甚至给我们展示了「家」所做的不同民族、不同年
龄、不同社会地位的女人耐受轮奸极限测试的结果。

  真是不可思议,他们居然用了那么多有血有肉的女人,真的让无数的男人无
休无止地去肏她们,直到她们停止呼吸或成为行尸走肉。然后把她们挨肏的时间
和次数都记下来,再去比较什么样的女人更加耐肏。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测试结果的具体数字我记不清了,但我记得很清楚的是,亚洲女人耐受轮奸
的极限最低。教官解释说,这是因为,一来亚洲女人体质比较柔弱,生理极限值
较低,二来亚洲女人更看重贞操、更羞涩,受到性侵犯更容易崩溃。

  不过我对他的结论多少有点不以为然。以我经手过的女人来说,超过他所说
的那个极限的大有人在。就说当年那个沈医生,无论是在我们手里挨肏的时间之
长,还是在短时间之内挨肏次数之勤,都超过了教官所谓的极限。不过他的结论
我倒是很赞成,任何女人被肏到一定时候,都会受不了,都会屈服。

  这么多年,我见过的唯一一个例外就是那个姓田的女县长。我们可不希望这
个漂亮的TJ0235也是例外,我们相信我们能够驯服她。

  益西说的好:「她不是什么狗屁皇族吗?就是公主的意思吧。我倒要看看她
有多么耐肏!比比谁厉害吧!我们要把她变成窑姐、变成一条听话的母狗!」

  从那天以后,我们对TJ0235的称呼就变成了母狗。

  主意一定,弟兄们立刻就动手了。益西指挥几个弟兄去把赤条条的TJ02
35从刑架上摘了下来,拥着她来到教室里间的刑讯室里。

  这母狗显然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早有准备,居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高高扬
着头,梗着脖子。没等我们动手,自己就仰在了地上,岔开了双腿,摆出了挨肏
的姿势,一副无所谓的神态。

  弟兄们一下都愣住了,没想到这条母狗居然如此傲慢。我倒不觉得意外,这
娘们既然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给自己皇族血统的尊贵肉体染上梅毒,就肯定是
一个豁出去的主。我们对她来说不过是山里人、野蛮人,当然不放在眼里。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一顿排子枪,主要是给弟兄们去去心头火。遇上这么漂
亮的女人,不先肏她个七荤八素,谁都不甘心。这女人打十几岁就自愿作婊子送
给男人肏,后来又不惜用自己的身子做报复仇人的武器,再加上在「家」的手里
九死一生的揉搓了这些年。对付这样的女人,我料定光靠肉棒是肏不服的。要想
让她驯服,就要想方设法打掉她的高高在上的傲气。

  想到这,我蹲下来,捞起她一条白花花的大腿。这时早有几个弟兄围着她,
七八只大手抓住她白嫩丰满的奶子在揉搓。另外几个弟兄吵吵闹闹,争着要第一
个尝鲜。

  我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分开朝香浓密的阴毛,粗暴地捏住她肥厚紫红的阴唇用
力揉搓。一边弄一边嘲弄到:「这也算是个公主坯子!你们日本公主都是天生的
窑姐吧?腿开的这么便当啊!」

  弟兄们哄地笑了起来。

  我偷偷瞄了朝香一眼,见她紧闭着眼,漂亮的脸蛋居然也微微抽搐了一下。
看到她的反应,我心里有了点底,忽然想到一个点子。我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继续胡乱拨弄着她潮乎乎的下身,故意揪起一撮黝黑的阴毛说:「听说你
这条母狗最喜欢自己送上门给男人肏了!不过这东西太碍事了……」

  我的话提醒了大家,十几个弟兄立刻同时喊了起来:「对,给她拔光……让
她把骚屄亮出来!弄干净她……」

  我发现朝香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两条岔开的大腿下意识地往一起合了一
下。我心里乐了,这母狗怕了!

  没等我招呼,弟兄们已经一窝蜂拥了上来,按身子的按身子,扒腿的扒腿,
把朝香热乎乎的身子弄了个四门大开。

  我扒拉了一下她的下身,见那油亮的阴毛长的郁郁葱葱,从小腹的最下端一
直伸延到股沟。连精致的小屁眼周围也环绕着茂密的阴毛。我心里动了一下,又
是一个大黄蜂!

  心里想着,我抢先抓住一缕黑油油的阴毛,坏笑着说:「母狗,我就不客气
了!」说着使劲向上一揪。

  我张开手一看,弟兄们都呵呵笑了,居然什么也没有拽下来。

  「他妈的!」我气恼地骂了一声,重新又在肉唇附近分出一撮牢牢揪住。

  这次我特意只揪住了几根。我屏住呼吸,手上猛一使劲。只听被死死按住的
朝香轻轻哼了一声,白白的肚皮猛地一抽。我抬手一看,几根打着卷的油黑茁壮
的阴毛已经捏在我的手指间了。

  我得意地笑了,转身站起来。我要把这东西留起来。这娘们是个日本皇族,
这毛毛是不错纪念。

  我一起来,弟兄们立刻忙了起来,你一把我一把,不停地把朝香胯下的阴毛
一撮撮拔下来。没多会,人人手里都掐着一撮黑油油的女人耻毛在互相炫耀了。

  我看看朝香,见她虽然仍静静地仰在地上,但漂亮的瓜子脸已经变的惨白,
优雅的表情也早已不见了。看来这一招有效。

  忽然我发现弟兄们的兴致却没有原先那么高了。这东西确实太难拔了,又细
又密,拔不上几撮手就酸了。我们拔了这么半天,这母狗胯下居然还是黑油油一
片。有弟兄开始泄气了,还有的弟兄等不及,吵着嚷着要上马开始干这娘们。

  「不行!」益西在一边发话了:「把这母狗下边弄干净了再说!」

  他的话一出口,弟兄们都静了下来,不过大部分人都面有难色。

  这时一个弟兄挤了上来道:「让我试试!」

  他跨身骑在朝香白白的肚皮上,手一张,露出一个小小的东西。仔细一看,
是一根普通的铁钉。他低下头,小心地掀起一大撮阴毛,仔细地缠在铁钉上。大
家立刻都恍然大悟了。

  只见那弟兄手指紧紧捏住缠满黑毛的铁钉,猛往上一提。他胯下的女人嗷的
一声惨叫,那一大撮黑黑的毛发生生给拔了出来,毛根上似乎还带着血迹。

  弟兄们一下就都乐了,纷纷四处去找工具,一个个抢着扑到朝香岔开的大腿
中间。随着弟兄们此起彼伏的动作,朝香的胯下开始露出了细嫩的皮肤,她也终
于忍不住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起来。

TOP

0
               (13)

  闹到吃晚饭,这母狗的下身已经给拔的斑驳一片,大腿根的嫩肉红肿不堪,
还沾着斑斑血迹。

  吃过晚饭,弟兄们又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刑讯室里。看着躺在地上低声呻吟的
朝香惨不忍睹的下身,弟兄们有点犯难了。剩下的都是又细又软的绒毛,简直不
知如何下手了。

  一个弟兄咬着牙说:「不用费事,一把火给她燎了算了!」

  这倒是我们在野外打到野物时常用的办法,可这么个大美人,细皮嫩肉的,
弟兄们还没有上手……

  「这有什么难的!」又是益西发了话。他吩咐一个弟兄到伙房去要壶热水,
特意嘱咐要烫手的。然后从腰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

  这是一个小铁夹,夹口有拇指宽。我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仔细一想,是在
葛郎那里见过。

  葛郎制作法器的工具五花八门,他就有这么个小夹子,不过我从来没问过他
是干什么用的。

  这时取水的弟兄回来了,手里拿了个大号的咖啡杯,里面的热水冒着热气。
看见这个阵仗,朝香的身体突然抽紧了,手脚乱动开始挣扎。

  这一下弟兄们反倒来了劲,七手八脚把她死死按住,两个人把她大腿用力扒
开,让她下身完全敞开,亮在了大家的面前。益西接过水杯,用手稍微试了试,
然后哗地慢慢浇在了白里透红的骚肉上,一股充满腥臊肉味的热汽慢慢腾起。

  朝香浑身哆嗦,哎哟哎哟地叫出了声。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如此毫无顾忌地叫
唤。这才像个女人!热水浇过,这母狗的下身红通通一片,鲜嫩欲滴。

  益西拿起黑乎乎冷冰冰的夹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夹住了一片细细的绒毛。只
见他手腕一抖,随着朝香一声惨叫,那一片嫩肉就完全露了出来。旁边有弟兄按
奈不住,挤上来抢过了夹子。在朝香连绵不绝的嚎叫声中,这母狗胯下的嫩肉一
片片给清理了出来。水泥地上扔了一大片黑乎乎湿漉漉的骚毛。

  母狗胯下已经变的光秃秃滑溜溜,那条凹陷的肉缝和菊花般的屁眼都无遮无
掩地暴露了出来。

  益西给我使了个眼色,又招呼两个弟兄把她拖了起来。我们把她架到墙边,
那里早已摆好了一面落地大镜子。

  我一把劈开她的大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让她面对镜子里面他
自己那光溜溜的裸体。

  我用手抚摸着她光秃秃的胯下,调侃她道:「怎么样母狗,这回舒服了吧?
知道吗,在我们康巴,母狗卖屄都是这样的!要光光的,一根毛都不能留!」

  弟兄们哈哈笑成一片。朝香垂下眼皮,把目光移开了。几个弟兄凑上来,拨
弄起那肥嫩的肉唇。

  忽然一个弟兄叫了起来:「看啊,这骚母狗起骚性了唉,这下面全湿了!」

  弟兄们呼地围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把朝香散发着肉香的肉缝掰开来,摸
来摸去。果然,那里面已经是滴滴嗒嗒春光一片了。

  益西骂了一句:「骚母狗!」

  他对大家说:「咱成全她!」说着指挥弟兄们把她重新按倒在地下,劈开两
条肥白的大腿,露出红肿湿润的下身,指着一个弟兄:「你,上!」

  谁知那个弟兄却面露难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益西刚要发作,却发现围
在周围的弟兄一个个都表情紧张,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可怕的瘟神。

  我立刻明白了弟兄们的心思,我们还忘记了一件事。自从教官给我们讲了那
个新疆游击队中了杨梅大疮烂死满营的故事以后,弟兄们人人心有余悸,生怕自
己成了烂屌烂裆的冤死鬼。

  教官曾一再严厉警告我们,与任何女人性交,一定要先严格检查她私处的状
况。刚才大家一兴奋,都把这件事忘记了。现在要真刀真枪的干这个骚女人了,
那个弟兄才忽然想起了这事,也难怪他临阵退缩。

  这女人长这么大,大半时间都在卖屄,而且曾经自染梅毒,谁想起来都害怕
啊。虽说教官说过,她身上的脏病已经被「家」治好了,但上身之前要验身这道
手续是绝对不能省的。

  益西回过神来。指挥弟兄们七手八脚把这个女人四仰八叉地按住,和我一起
亲自蹲下身来检验她的下身。

  弟兄们都围了过来,两根粗大的手指扒开了湿淋淋的肉唇,露出了泛着水光
的肉穴。强烈的灯光下,弟兄们都看呆了。这哪像给无数肉棒肏过的骚屄?

  只见雪白的大腿根处肉缝紧致圆润,除肉色有些黑紫外,根本看不出来经年
卖屄的样子,更看不到一丝一毫曾经染过杨梅大疮的痕迹。把鼻子凑近闻一下,
一股腥臊夹杂肉香的奇异味道,让人心醉神迷。用根小棍插进肉洞,搅和几下后
抽出来,沾在上面的粘液清亮透明,居然有一丝甜的味道。这下大家放心了,这
女人真是可以放心干了!

  刚才被点名的那个弟兄看到大家都松了口气,丝毫不敢怠慢,好像生怕被别
人抢了先。他快速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把暴胀的大肉棒掏出来,一步跨到了
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弟兄们嗷嗷地哄了起来。

  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挺起肉棒,俯身单腿跪在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把紫黑的
大龟头顶在了那两条肥厚的肉唇中间。不待大家看清,这家伙腰身一挺,噗哧一
声,粗大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接着他就像个接上了电源的马达,噗哧噗哧不停
地抽插起来。

  两具光裸的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脆响,两人的胯下不一会儿就湿的
一塌糊涂了。出人意料的是,被压在下面的赤条条的朝香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大力
抽插下,既没有叫也没有闹,身子软绵绵的,对那条像怪蟒一样在自己身体里进
进出出的大肉棒居然好像无动于衷。

  那弟兄干的满身大汗,最后在一声怒吼中出了精。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站
起身来,心满意足地退到了一边。他身后,一个早就按奈不住的弟兄挤了上去,
挺着青筋暴胀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捅了进去。

  这一晚上,我们接连上去几个弟兄,连肏了她两三个小时,这骚母狗下面流
出来的水把地面都湿了一大片,可她硬是一声不吭。弟兄们开始耐不住性子,两
个弟兄一边一个,每人抓住朝香一个肉乎乎的大奶子,随着另一边弟兄的抽插,
用力的揉搓。可这个骚母狗还是毫无反应。

  一个叫顿珠的弟兄,看到朝香铐在胸前的双手碍事,就抓住手铐拉到她的头
前,按在了地上。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叫了起来。原来朝香向上伸开双
臂,腋下露出了一丛丛黑油油的腋毛。

  顿珠揪起一小撮腋毛,在手指上缠了两圈,猛的往下一扽。朝香软绵绵的身
体猛的一震,轻轻哼了一声,悄悄咬紧了嘴唇。

  趴在她身上抽插的正欢的弟兄这时大叫了起来:「快……再来一下!」

  顿珠不明就里,可乐得痛快,揪住朝香的腋毛一点点的往下薅。这骚母狗竟
忍不住不停的哼哼起来,面色开始现出潮红,身体一阵阵哆嗦。

  那个弟兄不一会儿就痛快淋漓地出了精,他拔出肉棒走过来拍着顿珠的肩膀
说:「兄弟,真有你的!你薅一下,这臭母狗的小骚屄就夹一下。刚才还是一块
臭死肉,这一薅就薅成骚母狗了。」

  顿珠听了精神大振,马上脱了裤子挺起肉棒冲了上去。旁边一个弟兄马上顶
了他的位置,一把薅住了朝香的腋毛。这一轮的抽插朝香完全变了样,再也不是
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浑身的骚肉似乎都活了起来,随着弟兄们的抽插放
肆地呻吟不知,脸色由白转红。

  到了后来,她结实的屁股配合着抽插卖力地耸动,两条修长的大腿居然不顾
一切地夹住干她的弟兄的后腰,好像在帮忙使劲。

  益西看到这个情景,满意的笑了。他给弟兄们排了队,告诉大家,不要让这
母狗闲着,大家辛苦一点,肏她个通宵。不把她肏透肏服决不罢休。

  那天夜里,我轮上了朝香两次,后来实在累的受不了,就回屋睡了。

  第二天早上还没起床,就听有人敲隔壁益西的门。我披上衣服凑过去一看,
只见几个弟兄眼圈发黑、精疲力竭地在向益西抱怨。

  只听一个弟兄说:「奶奶的,不知这娘们在卖屄还是在当娘娘。弟兄们都累
稀了,她倒越来越精神了。你听这声音……」

  我侧耳一听,从刑讯室那边果然传来女人隐隐约约的浪叫声,听那声音,她
真的很享受。我赶紧跟着益西跑了过去。

  刑讯室的地上,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上面五大三粗的弟兄
吭哧吭哧地干的显然很吃力,而下面白嫩的身体像波浪一样不停地起伏着,那让
人脸红心跳的浪叫就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

  我们这才发现,上面那弟兄其实早已力不从心了,拼命拱着屁股试图脱离,
可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像两条毒蛇一样死死缠住了他,使他欲罢不能。

  我们赶紧冲上去,扒开那两条大腿,把我们的弟兄拉了起来。

  那兄弟身子软的站都站不住了,心有余悸地低声嘟囔:「奶奶的,这他妈是
谁肏谁啊!」

  这时我们才看清,其实他的肉棒早就软缩了,只是被那骚情大发的骚母狗死
死缠住不得脱身罢了。

  我们把仰在地上的朝香拖了起来。她满不在乎地岔开着大腿,白花花的粘液
顺着光溜溜的大腿肆意流淌,两个大白奶子骄傲地翘着,两个红樱桃似的奶头直
挺挺地立着,胯下两片肥厚的肉唇直愣愣的挺立着。躺在我面前的简直是一条发
情的母狗。这时我在她风情万种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挑战式的嘲笑。

  眼前这一幕让益西和弟兄们都气急败坏,没想到,我们这十几个走南闯北的
老爷们居然被一个光屁股女人给耍了。

  益西招呼弟兄们先把朝香再背吊在刑架上。弟兄们一发狠,就把她吊的高高
的,踮直了脚尖也才刚刚能沾着地面。我们都累惨了,不能让这骚母狗舒服了。

  收拾好朝香,弟兄们就在饭堂聚齐了,大家都闷头吃饭,一个个唉声叹气。

  突然顿珠呼地站了起来,啪地把筷子拍到桌子上吼道:「我肏她奶奶的,我
就不信收拾不了这条母狗!」

  我其实也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放下碗筷走过去道:「我说也是,咱们十几个
有胳膊有腿有屌的大男人,她一个小骚娘们,还光着腚眼子捆的跟小鸡子似的。
让她骚,咱非把她收拾出稀屎来不可!兄弟,你有什么主意?」

  顿珠恶狠狠地说:「你们跟我来,看我怎么整治她!」


               (14)

  回到刑讯室,我们七手八脚把朝香解了下来。她已经给吊的肉软骨酥,站在
那里直打晃。

  顿珠让人扶她坐下,又给她端来早餐。这条母狗居然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坐在
那里,在我们十几个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若无其事地把早餐吃了个盆干碗净。

  一个弟兄碰碰顿珠,悄悄地问她:「还给她吃饭?她不是更有精神了?」

  顿珠阴阴的一笑悄声道:「别着急,她越精神等会儿就越有她受的!」

  朝香刚放下碗筷,顿珠就走了上来。他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问:「母狗,
吃饱了吗?」

  朝香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流转,娇滴滴地反问他:「还有吗?」

  顿珠脸色突变,呼地把她拉下椅子,两个弟兄跟上来按着她跪在了地上。顿
珠淫笑着解开裤带,掏出一条硬梆梆骚哄哄的大肉屌。

  他手握肉棒凑到朝香跟前,把紫黑色的大龟头捅到朝香的嘴唇上,嘿嘿一笑
道:「有啊,你想吃我们这儿有的是!」

  弟兄们哄堂大笑起来。朝香厌恶地皱了下眉,往后闪了闪身,试图躲开大肉
棒。后面的两个弟兄早把她死死按住了。

  顿珠丝毫不客气地用骚气冲天的大肉屌抵住女人的樱桃小口,挑战似的说:
「张嘴啊!张开嘴吃下去!吃下去老子就饶了你……」

  他一边说一边把肉棒往朝香温香软玉般的嘴唇中间捅。朝香左右摆头躲闪了
几次都没有躲开,忽然嘬起了嘴唇。

  顿珠见状一乐,抄起肉棒就往女人嘴里捅,忽见那樱桃小口微微一张,呸地
吐出一口吐沫。半透明的唾液滴滴嗒嗒挂在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上,朝香嘴角微微
上翘,瞪的圆圆的杏眼中露出半是嘲笑半是挑战的神色。

  顿珠一下愣住了,半晌,他脸一黑,伸手抓住朝香的头发,一边把湿乎乎的
肉棒往朝香嘴唇上蹭,一边恶狠狠地嘟囔着:「好,你犟!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厉
害!」

  顿珠招呼一声,四五个弟兄一拥而上,架起这个赤条条的女人,把她拖上了
旁边的木案。我们把她戴着手铐的双手拉起来固定在案头,又把她两条腿拉开,
八字形捆死在案尾,腰部再用一条宽皮带紧紧扎住。

  朝香呈一个大大的人字,仰面捆死在案子上。她身上所有见不得人的地方全
部亮在了我们面前。真不愧是从小娇生惯养的皇族美人,那白嫩嫩的裸体娇嫩欲
滴。只是除了头发眉毛之外,白生生光溜溜的身体上一根毛都看不到,显得格外
淫荡。

  弟兄们都围在案旁,不知顿珠到底要搞什么名堂。顿珠摆摆手,大门打开,
两个弟兄从外面抬进来一个燃着熊熊烈火的炭火炉,炉子里横七竖八的插着不少
各种形状的烙铁。弟兄们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要给这条母狗上火刑。

  我的心忽悠一下悬了起来。火刑虽厉害,但不像电刑、针刑基本不留痕迹。
火刑很容易把受刑对象毁掉,特别是对女人。我们的任务是驯服这个女人而不是
把她弄成烂茄子。

  我着急的站了起来,却见顿珠朝我眨眨眼,显然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暗示我
不要着急。

  朝香显然也感觉到了火炉的灼热气焰,她仰在台子上拼命转过脸寻找热源。
当她看到熊熊的火焰和那一排黑乎乎的烙铁把时,脸色立刻变了。她拼命转动全
身唯一还能活动的脑袋,嘴里含糊不清的喊叫着,手脚死命挣扎,企图从束缚中
挣脱出来。

  顿珠笑了,他走到朝香赤条条的身旁,笑吟吟地说:「母狗,害怕了?」一
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到她大腿中间,扒开了那两片肥厚肿胀黏湿腥臊的肉唇。

  朝香急的面红耳赤,歇斯底里地叫唤不止。

  我心里暗笑,这小娘们见的世面广,肯定见识过火刑的厉害。不过,以我对
她身体的了解,她在「家」的手里大概没有亲身尝过火刑的滋味。顿珠这小子算
是撞到点子上了。

  顿珠叫过来两个弟兄,一人一边捏住母狗的两片肉唇,向外用力拉开。案子
上八字形张开的大腿中间出现了一个红润深邃的潮湿肉洞。他抄起一根烧的通红
的火筷子,举在朝香的面前,慢慢靠近她高耸的胸脯。

  灼热的高温烤的酱紫色奶头周围几根细小的绒毛开始打卷、冒烟,接着化作
一阵轻烟,消失的无影无踪。朝香吓的花容失色,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
是不停的哆嗦,连叫唤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顿珠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手一挥,噗地一声闷响,接着就见一根黑乎乎的
铁棍钻进了敞着大口的肉洞。朝香终于挺不住,浑身哆嗦着哇地失声哭叫起来。

  弟兄们的哈哈大笑马上就盖住了朝香的哭闹。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她
胯下的肉洞并没有被烧红的烙铁灼烫的感觉。

  她正在发愣,顿珠转动着手里的家伙嘲笑地说:「诈唬什么?老子还没动真
格的呢!」原来他插进朝香下身的是一把没有烧过的冰冷的铁棒。

  虽然不是烧红的烙铁,但坚硬冰冷的铁器插在柔嫩湿热的肉洞里,而且还在
不停的转动,朝香浑身都不自在,开始扭动身体,嗯嗯地娇喘起来。

  顿珠叫过一个弟兄,让他掏出肉棒,放在朝香嘴边。他一边转动插在朝香私
处里的铁棒一边指着骚哄哄的肉棒逼问:「我再给你个机会,识相的话就赶紧吃
进去。怎么样?」

  朝香呕了一声,眼皮都没眨,坚决地把头别到了另一边。

  顿珠嘿嘿一笑:「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别后悔!」说着两手一捏,朝香立
刻嗷地惨叫失声。

  原来,他插进母狗骚穴里的并不是铁棒,而是一把长嘴铁夹。他这一使劲,
铁夹的长嘴张开,朝香柔嫩潮湿的肉洞被生生撑成了一个大洞,连小孩拳头都能
塞进去了。

  朝香哀哀地呻吟着,两眼噙满泪水,不知顿珠要干什么。

  顿珠这时不慌不忙地从火炉里面又抄起了一根烧红的火筷子。这根铁筷子比
真正的筷子还细,和枪通条差不多。离开火炉后向四外散发着灼热的温度。顿珠
眼睛盯着火筷子,看着它由亮红渐渐变成暗红。

  这时朝香已经给吓没了魂,大哭大叫向顿珠求饶。可顿珠对她的哭叫无动于
衷,小心翼翼地把暗红色的火筷子伸进了敞着大口的肉洞。朝香这次知道顿珠不
是吓唬她了。

  火热的铁筷子在狭小的肉洞里散发着灼人的热量,只是由于有铁夹撑住才没
有烫到娇嫩的肉壁,而这分分钟都可能发生。

  她嘶哑着嗓子哭喊着:「停……停下来啊……我听你的……我吃……」

  顿珠嘿嘿一笑:「晚了,你这骚母狗,这回我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后悔什
么叫疼!」说着他手腕一抬,吱地一声闷响,一股焦臭的青烟从敞开的肉洞里冒
了出来。

  朝香浑身一抽,「啊……」的失声惨叫起来。

  顿珠毫不手软,手往下一按,又把烧红的火筷子按在了肉洞洞壁的另一边。

  朝香的叫声变得声嘶力竭,豆大的汗珠顺着白皙的两颊淌了下来。她脸色惨
白,四肢肌肉胡乱抽搐,浑身抖的像筛子。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水汽从被铁夹
撑开的肉洞里冲了出来,接着一股昏黄的液体也顺着雪白的大腿在台子上蔓延开
来。这娘们尿了。

  冲天的骚气和皮肉烧焦的焦臭味道充满了整个刑讯室,好几个弟兄都受不了
躲了出去。顿珠却死死按住铁筷子不肯松手,直到深邃的肉洞里不再有焦臭的烟
气冒出。等他把铁筷子和铁夹都从朝香的骚穴里抽出来的时候,这母狗已经连疼
带吓昏死过去了。

  弟兄们都松了口气。益西走过去拍拍顿珠的肩膀道:「老弟有你的,这母狗
这回知道厉害了。」

  顿珠不以为然地笑笑说:「别急,还没完呢。这回这母狗要是再不听话,咱
们可有办法制她了。」

  说完他又眨眨眼神秘地对益西说:「臭娘们先扔这,不用理她。让弟兄们都
回去吃饱喝足美美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回头有好戏看!」

  我和益西对视一笑,我们已经明白了他的把戏。于是我们让大家都先去忙别
的,好吃好睡,好好养足精神。晚上再到刑讯室来聚齐。

  弟兄们散去后,我和益西、顿珠三人一起把瘫软的像滩泥的朝香解了下来。

  看到朝香原先温润的嘴唇干的暴起了皮,益西拿来一大杯水,顿珠见了坏坏
的笑了。我扶起朝香,益西把水杯放到她嘴边。这母狗昏昏沉沉,嘴唇沾到水,
居然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咕嘟咕嘟全喝了下去。我又拿来一大杯,又被她不管
不顾地连灌了几杯下去。

  灌完水,我们把她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架到刑架底下,把她大字形跪吊了起
来。


               (15)

  那天晚饭后,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弟兄们都如约而至。朝香早苏醒过来了。由
于双臂平伸捆在刑架中间的横杠上,她不得不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垂下的秀发遮住了脸。

  不过即使不看她的脸,我也注意到了她的躁动不安。因为她那肥白滚圆的大
屁股在不安的晃动,两条跪在地上的大腿也在不安分地一夹一夹,动个不停。

  我心里有数,走到跟前,抓住朝香的头发,拉起她的脸。看到这张脸,弟兄
们都吓了一跳。只见这张一向淡定优雅的俏脸面带潮红,目光迷离,满脸都是细
细的汗珠,一排细细的银牙紧紧咬住干裂的嘴唇。

  益西托起她的下巴得意地问:「怎么样母狗,这下舒服了吧?」

  朝香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眼神里透着急切,小声地嘟囔:「快……快……
让我……」

  益西眼一瞪,明知故问:「让你干什么?」

  朝香脸憋的通红,吭哧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尿尿……」

  弟兄们哄地笑成一片。益西朝我们挤挤眼,我伸手抄起这娘们的一只脚,和
益西一起,把她的两条腿拽起来拉开。弟兄们呼啦一下都围了上来,我们一看,
全乐了。

  母狗原先平平的小肚子涨的圆滚滚的,一定是早上那几大杯水见了效。岔开
的大腿中间,肉洞洞口那两片肉唇变得格外肥厚,直直地向外张着。仔细看去,
还在微微颤动。这娘们一定憋坏了,正拼了命忍着。

  我故意不急不慌地说:「母狗,尿吧!」

  朝香微张开眼,看见咫尺之间那一双双几乎要冒火的眼睛,赶紧闭上了眼。
她怯生生地哀求:「求求你们……不要看……」

  她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吵成一片:「骚母狗,你他妈还变腼腆了!尿!老
子就要看!」

  「奶奶的,老子还真没见过母狗撒尿,快撒给老子看!」

  有人干脆,直接上去用手去拨弄她光秃秃的下身。

  朝香吓的浑身哆嗦,可哆嗦了半天,圆滚滚的小肚子鼓了几鼓,也没有尿出
来。她拼命地摇着头,楚楚可怜地哭了起来。

  益西假装叹了口气,拍拍她白白的大腿道:「母狗,臭毛病还挺多!当人面
尿不出来?好,老子成全你,过会儿你可得乖乖的听话!」

  益西说完,招呼一声,上来几个兄弟,把女人从刑架上解了下来。但益西并
没有让她去厕所,而是按着她,像真正的母狗那样四脚着地,趴在地上。益西使
个眼色,顿珠挤上前来,抓住朝香的右腿,高高拉了起来。我顺手把一个洗脸盆
扔在她的胯下。

  益西捏着她的下巴笑呵呵地说:「好啦,尿吧!」

  这娘们仍是哀哀地哭泣不止,嘶哑着嗓子哭道:「不……不啊……我尿不出
来……我不是……」

  顿珠这时变了脸色,厉声叫骂:「奶奶的,你不是什么?你他妈的就是条母
狗……连你们那个什么狗屁天皇都是米帅的哈巴狗!尿……快尿……哪条母狗不
是这么尿的!」

  听到顿珠提到天皇,朝香的哭声立刻停住了,泪水涟涟的俏脸僵在那里。我
忽然惊讶的发现,她微微张开的眼睛里居然飞快地闪过一丝凶光。没等弟兄们反
应过来,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浊液从她的胯下冲决而出。

  弟兄们个个都乐开了花,一个个挤在母狗被掀起的大腿后面,伸长了脖子,
津津有味地观赏着冒着臊气的尿液从那红肿的肉缝里面喷涌而出,打在地上的脸
盆里叮咚作响。

  尿喷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断了线,只剩少量水珠挂在软塌塌的阴唇上,一滴
一滴地落在脸盆里。朝香白嫩嫩的身子软了下来,长长地出了口气,舌头舔着干
裂的嘴唇,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偷偷窥视着我们。

  我发现她盯着一个弟兄胀的鼓鼓的下身,嘴唇微微动了动。看来这会儿谁要
是掏出家伙塞到她嘴里,她是不会死扛了。

  不过我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我和顿珠一起上前,拉起她的双手扳到背后,
拿出一副手铐铐死,把她掀翻在地,四仰八叉仰在了地上。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既然弄就弄她个狠的,让她记一辈子,以后永远不敢反
悔。

  两个弟兄拉开了朝香的大腿,她吓的哇哇大哭,浑身瑟瑟发抖。

  益西蹲下来捏住她的奶头冷冰冰地说:「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这次给你
点教训,让你记一辈子!」说着一挥手。

  一个早就脱了裤子准备好的弟兄,立刻挺着雄赳赳的大肉棒冲了上去。

  「妈呀……不行……我听……啊呀……」

  粗大的肉棒粗暴地打断了她的央求,怪蟒入洞般钻入光秃秃带着焦糊血迹的
肉缝,随之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震的人耳膜生疼。肉棒毫不犹豫地全根没入,
等再次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是血迹斑斑。那兄弟满不在乎地继续抽插了起来。

  朝香脸色发青,浑身抖的像筛子,嘶嘶地喘着粗气,「哎呀……哎呀……」
的惨叫不止。不一会儿她的胯下就殷红一片,脸上则是泪水和汗水横流。

  顿珠点上一颗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悄悄和我说:「这娘们也真不简单啊,
她洞洞里烙那两下子比戳她两刀还厉害。现在你插她一下就是割她一刀。这次她
该知道和我们犟是什么下场了。」

  说话间,那兄弟已经怒吼一声射出了精。随着肉棒拔出,大股的粘液涌了出
来,居然是红多白少。后面的兄弟掏出肉棒走了过来。

  朝香眼露惊恐、浑身哆嗦,强撑着抬起上身,大大地张开樱桃小口,求饶似
的看着顿珠哀求他:「我……我吃……我乖……我听话……不要……哎呀……」

  顿珠根本不理她,在她绝望而又哀怨的目光中,示意那个弟兄把肉棒又狠狠
插进了血糊糊的肉缝。

  那天干到第四个弟兄,朝香终于承受不住又昏了过去。益西看看再接着干她
也没有什么意思,再说也怕再干下去真的会出人命。于是去叫来了营地的医生,
把弟兄们都打发回去了。

  医生看了看朝香血肉模糊的下身,无声地摇摇头。他默默地给朝香的下身上
了药,又给她打了一针。

  离开之前,我问他这娘们能不能再吊起来,他惊的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我
们只好把朝香软塌塌的身子架上木案,把她仰面绑在案子上,都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一开门我吃了一惊,屋子
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了,而原先赤条条绑在案子上的朝香却不见了。

  我看见一个粗壮的男人背着门坐在一张椅子上摇头晃脑。走到近前一看,原
来是顿珠。这家伙早脱了裤子,光着下身岔开腿坐在椅子上。他两条腿中间,跪
着双手反铐一丝不挂的朝香。她正吃力地张开樱桃小口,把顿珠粗大的肉棒拼命
吞到嘴里,呼噜呼噜认真地嘬个不停。这时益西也进来了,看见屋里的情形,拍
拍我的肩膀得意地笑了。

  看看屋里那几个弟兄一个个垂涎欲滴的样子,我只好先去吃早饭了。

  吃过饭,回到刑讯室,见朝香双手反剪、满脸胀的通红,还跪在那里卖力地
吸吮弟兄们的肉棒。我瞅了个空坐到她的面前,她机械地仰起脸,张开小嘴,凑
了过来。当她发现我并没有解开裤子的时候,眼睛里露出了疑虑和惊慌的神色。

  我托起她下巴,见她下巴上糊着白痂,胸脯上奶子上都挂着脏乎乎的粘液。
肯定这一早上兄弟们给她灌了不少。她的嘴似乎已经合不上了,习惯性地张着,
连嘴里的口水好像都兜不住了,合着腥臊的粘液一溜一溜的从嘴唇上淌了出来。
看她这个样子倒真像一条脏兮兮的母狗了。

  我站起来,用昨天给她接尿的脸盆接了半盆水回来,放在她的面前,示意她
把脸放进去。她犹豫了一下,一咬牙,撅起屁股,把沾满泪水、汗水和五花八门
粘液的脏兮兮的小脸浸到水盆里面。

  她的表现还算让我满意。

  我脱了鞋,把脚伸进盆里,用脚在她的脸上胡乱搓了起来。那细嫩的皮肤给
我的感觉好极了。我看的出来,她赤条条的身子在发抖,她的心肯定也在发抖。

  我用右脚找到她的嘴唇,用大脚趾慢条斯理地在柔软的嘴唇上摩擦。我可以
清晰地感觉到她嘴唇的颤抖。

  过了一会儿,我觉的差不多了,一只脚托起了她的下巴,一只脚把脸盆踢到
一边。我把湿淋淋的脚放在她的眼前,轻声细语地对她说:「给老子舔干!」

  朝香愣了一下。大概是这一早上吃过的肉棒和吞下去的精液太多,这母狗的
脑子坏掉了,竟然没有明白我要她干什么。我刚要发作,她好像突然醒过梦来,
急忙趴下身子,伸长粉嫩的舌头,在我粗糙的大脚上仔细地舔了起来。

  她舔的我好舒服,不过我也感觉到有凉凉的水滴滴在我的脚面上。不用看我
都知道,那肯定是她的眼泪。

  有几个弟兄吃完饭过来,一见朝香在给我舔脚面,他们就吵吵起来:「嘿,
你小子谱真大啊,让母狗给你舔脚!老子的鸡巴还闲着呢!」

  我朝他们神秘地笑笑,指指朝香朝天撅着的大白屁股说:「我这儿还没完事
呢,你也别闲着,上那里面去遛遛。」

  刚才吵吵的弟兄被我一说来了兴趣,转到朝香的后面,扒开结实的臀肉去抠
她的屁眼。我感觉到朝香的舌头停顿了一下。

  后面的弟兄叫了起来:「嘿,这母狗的屁眼好像没怎么用过唉!」说着开始
解裤带。

  朝香赤裸的肩头一震,带着哭音低声叫道:「不……」

  我没等她再说别的,一手揪起她的头发,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把她的脸塞
进了我的裤裆。

  朝香呜呜地哭着胡乱摇头,我没容她挣扎,把早已暴胀起来的肉棒塞进了她
的樱桃小口里。她的身后,那个弟兄硬梆梆的大龟头也已经抵住了她圆圆的小屁
眼。女人含着我的肉棒一动不动,紧张的全身肌肉绷紧。

  我抓住她软绵绵的大奶子用力一捏,大声命令:「吃,快给老子使劲吃!」

  就在这时,后面的弟兄腰一挺,把大肉棒戳进了小屁眼。朝香呜呜地闷叫起
来,头左右摇摆企图摆脱我的手。

  我一手使劲揉搓她热乎乎的奶子,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往怀里拉。她呜呜地惨
叫着把我粗大的肉棒几乎全部吞了进去。后面的弟兄配合着我的动作把肉棒全部
插进了她的屁眼。朝香放弃了挣扎,浑身颤抖着任我拉着她的头前前后后摆动,
同时忍受着插在屁眼里的肉棒的大力抽插。

  这娘们真是天生的骚母狗,没过多会儿,她就前后支应,应付自如了,嘴里
还不由自主地哼哼起来。

  我悄悄地松开她的头发,两只手一手抓住她一个大奶子,惬意地揉搓起来。
那张潮湿火热的小嘴已经自动地含住我的大肉棒,不停地往里吞。柔软的舌头缠
绕在肉棒的四周,连舔带嘬。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淌到了地上。

  我的大肉屌暴胀起来,足有半尺多长,每次插到底都几乎插进她的嗓子眼,
插的她直翻白眼。后面的弟兄也越插越来劲。而且他插的越狠,朝香就嘬的越卖
力,还不停地呻吟,居然是一副陶醉的样子。

  这皇帝般的感受又让我回想起当年沈医生那令人回味无穷的香舌。我被她舔
的快受不了了,我一面加快手上的动作,一面朝后面的弟兄使眼色。眼色还没使
完,我就勒不住了,一股汹涌的洪流喷涌而出,全部冲进了朝香的喉咙。

  与此同时,后面的弟兄快活地叫了起来,捧着他的大肉棒像端着一挺机枪,
尽情地扫射起来。我们用了好一会儿才把精出尽。朝香被灌的呛嗽不止,她的小
嘴已经装不下这么多东西,浓白的浆液顺着嘴唇流淌了出来。

  我捏住她的下巴厉声说:「咽!都给我咽下去,丢了一滴看我不肏死你!」

  朝香吓的脸色发白,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腥臭的白浆,还不时伸出舌头把挂在
嘴边的浆液舔干净。

  我满意地提起裤子,扒过她的屁股一看,那里也已经是泥泞一片了。我顺手
到她胯下摸了一把,赫然发现肉缝里居然也湿淋淋的洪水泛滥了。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9 15: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