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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雪域往事】(1.1-5.26全) 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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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  拉萨风云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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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简介:

  邪恶的康巴叛匪潜入拉萨,利用中央政府对宗教上层的宽容忍耐兴风作浪。
神秘的雪域圣城暗潮涌动、波谲云诡。在这决定西藏前途的历史关头,雪域高原
的圣城里鱼龙混杂,既有宽厚忍让、苦心孤诣的中央代表、美丽坚忍、委曲求全
的女文工团员,也有矛盾摇摆的藏军上层和凶残诡诈的叛乱分子。雪域逐鹿,且
看鹿死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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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在恩珠司令那里领受任务后的第三天,我带着精挑细选的百十个弟兄随帕拉
出发了。打乃东、泽当的队伍两天前就出发了,所以我们一路上连个汉人的影子
都没有见到。路过乃东的时候,听到那边爆豆般的枪声,我心里直痒痒,真想冲
过去打个痛快。不过我们有更重要的任务在身,只在泽当附近的一个小庄子住了
一夜,就日夜兼程,直奔拉萨而去。

  到了拉萨,弟兄们在南郊的一个寺院的庄园里暂时安顿了下来,帕拉带着我
和另外两个贴身的弟兄进了城。这时候我才知道恩珠司令为什么派帕拉来拉萨。
原来他原先就在噶厦当差,负责和大法王的联络。我们四水六岗向大法王捐献黄
金宝座就是他牵的线。他在拉萨的熟人极多,对这里的情况也非常熟悉。

  我们进了城,才发现拉萨城里乱的简直就像一锅粥。汉人在城里有工委、军
区,驻了几千兵,还开设了不少银行、邮局、贸易公司的机构。但大街上很难见
到汉人的影子。倒是有不少舞枪弄棒的藏人招摇过市,而且听口音都不是拉萨本
地人。

  帕拉带我们来到罗布林卡附近,敲开了一个高墙大院的大门。进门后他才告
诉我们,这是藏军副司令达娃丹增的官邸。

  丹增副司令正好在家,见到帕拉非常高兴,显然他们是老熟人了。寒暄几句
后,拉萨把我介绍给了丹增司令,并告诉他,我们带来了百十个弟兄,可以听他
的调遣。

  丹增司令听了大为高兴,仔仔细细问了许多关于队伍的情况。最后,约定丹
增司令隔天去视察我们的队伍,然后由他负责在拉萨城里给我们安排驻地。

  从丹增副司令官邸出来后,帕拉悄悄告诉我,丹增副司令原先是藏军代本,
五零年藏军在昌都大败时,他千辛万苦把二代本完整带了出来,跑回了拉萨,得
到大法王青睐。这几年他青云直上。为了和投靠了汉人的昌都总管安沛抗衡,大
法王任命他作了噶伦,藏军副总司令。

  汉人进拉萨后要拉拢藏人,给了他一个西藏军区副参谋长的职位,比安沛只
差一点点。不过他属下真正能指挥的动的,还是只有一个二代本。

  这两年,康巴和卫藏各地有不少各种名头的人马都来拉萨抢风头,城里藏人
的武装号称上万,而真正名正言顺的藏军却成了势力最小的一支。

  由于各路人马各怀鬼胎,都想在大法王面前争一席之地,所以,达娃丹增虽
然名头不小,却一直苦于拉不到人马。他早就通过帕拉和恩珠司令暗通款曲,希
望能和四水六岗联手。我们这支百十人的队伍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有整个四水
六岗卫教军撑腰,对达娃丹增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过了一天,达娃丹增副司令果然来视察了我们的部队,他对我们兵强马壮的
队伍大加赞赏。他走后不久,传令调我们进城。我们全部成了他的司令部卫队,
我被任命为副司令的警卫副官,带十个弟兄住到副司令官邸,加强副司令的贴身
卫队,其余的弟兄都住进了布达拉宫山脚下的藏军军营。

  拉萨的生活我们很快就适应了。帕拉整天在外面跑关系,而且很快就大有收
获。他为四水六岗卫教军在人民会议中争取到了四个席位。大法王还特意赐了一
条哈达给恩珠司令,对他特加表彰。

  不过,我们驻在这里却闲的直发慌。这里没有仗打,整天呆在官邸里无所事
事。唯一能出去透透气的机会是随丹增副司令参加一些官方的活动。不过我很快
就发现了一个解闷的好去处。

  军区有个文工团,在拉萨非常出名,经常在各种场合有演出。我陪副司令去
看过两场演出后就被那满台的美女迷住了。

  我也算见过不少汉人的漂亮女人,不过和军区文工团的那些演员相比,我见
过的那些实在只能算是村姑。唯一不爽的是,以前打交道的女人我多数都能上下
其手,有的甚至能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而现在面对满台蹦蹦跳跳的大美女,我
只要咽口水的份。

  我没多久就注意到,丹增副司令对文工团也是异乎寻常的感兴趣。他不但逢
文工团的演出必看,而且还经常到她们的排练场地去视察。

  丹增是军区副参谋长,但对军区的部队其实没什么实权,倒是对文工团可以
发号施令。所以他和文工团的频繁接触也是名正言顺。

  不过,凭着一个男人的本能,我感觉到丹增副司令对文工团的关心并非出于
职责,而是由于男人对女人天生的欲望。而且,我发现,丹增的关心有特定的对
象,这就是一个叫陶岚的女文工团员。

  陶岚是文工团的报幕员,即使在一群如天仙般的美女中,她仍然显得鹤立鸡
群。每次到文工团,丹增副司令几乎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
的小姑娘。如果台上的节目里没有她,丹增立刻就会变的魂不守舍,而只要陶岚
一出现,他马上就会眉开眼笑。

  丹增有时还会请文工团来官邸吃饭,而且每次都把陶岚安排在自己的身边,
滔滔不绝地和她聊个不停。陶岚天生一张招人喜爱的鹅蛋脸,笑起来一边一个可
爱的小酒窝,一张口那声音甜的让人像吃了蜜。大家都喜欢和她搭讪,不过只要
有丹增副司令在场,别人都插不上嘴。

  虽然丹增对陶岚的关心明显超出了常情,但陶岚从来不急不恼,给人的感觉
永远都是温柔可人。由于有丹增的方便,我也成了文工团的常客。解闷之余,我
心里开始打开了小九九。

  我这些年也算见过不少女人,文工团这群女兵算的上是人尖子了。我的性格
从来就是宁尝鲜桃一口,不吃烂梨半筐。现在面对这么一大群美女,难道就没有
一点机会吗?再说,即使我无缘一亲芳泽,凭丹增藏军副司令的身份,难道就尝
不到一口鲜儿吗?

  我开始晚上睡不着觉。几天脑子动下来,我开始有了一个邪恶的主意。

  几天以后,丹增副司令准备回白朗老家省亲,帕拉按我们事先商定的计划已
提前回竹古塘进行安排。恩珠司令要趁这个机会到白朗和丹增副司令秘密见面。

  帕拉出发前,我到他那里和他嘀咕了半夜,他答应按我的主意给丹增安排一
个小插曲。

  由于白朗离卫教军正在围攻的江孜不远,丹增副司令特意带上了我的全部队
伍作为护卫部队。

  我们是傍晚时分到达白朗的,丹增副司令回到自家庄园安顿下来,卫队的弟
兄除了我们少数贴身卫士外,都安排在与丹增庄园一墙之隔的穷措庄园。

  丹增和穷措两家都是白朗的大户,世代通家之好。丹增副司令和家里人见过
面后,就带着我们几个贴身卫士穿过两家院墙上的一个秘密小门,悄悄的来到了
穷措庄园。

  其实,这个时候,穷措庄园里除了一个管家之外,穷措家的人一个都不在,
里面驻满了卫教军的弟兄。按照事先的安排,这里是丹增副司令和恩珠司令见面
的地方。

  两位大人物一见如故,寒暄几句后进入一间密室开始密谈。他们谈完出来已
经是半夜了。丹增副司令正要告辞回家,恩珠司令却笑吟吟地邀他闲坐喝酒。丹
增副司令踌躇了一下,也就点头答应了。

  他们来到我们事先安排好的一个小厅,里面已经摆好了酒菜。两人对面盘腿
而坐,随着一阵酒香,一个身材窈窕的姑娘端着酒壶出来,跪在酒案的一头给他
们斟酒。丹增不经意地扫了姑娘一眼,立刻就被她吸引住了。这姑娘虽然一身藏
袍,但皮肤白皙,隆鼻大眼,明显是个汉人。

  丹增情不自禁地摸了下她的手,姑娘并不躲闪,只管款款地给他们斟酒。然
后默默地跪在那里,垂首伺候。丹增立刻变得心不在焉,不时地瞟那姑娘一眼。
不一会儿功夫就自己灌下了好几杯酒。

  恩珠司令对他的失态好像视而不见,关心的问:「丹增兄旅途劳顿,我这里
有个极好的按摩医生,要不要试试?」

  没等丹增副司令点头,恩珠司令一招手,身后一阵香风,一个热乎乎的身体
跪在了丹增副司令的身后,十只颀长的手指爬上他的肩头,轻柔地抚弄起来。

  丹增意识到那是个女人,忍不住向身后瞟了一眼,顿时大吃一惊:这女人竟
穿了一身汉人的土黄色军装。丹增副司令面露尴尬,身体也硬挺了起来。不过,
后面的女人好像毫不介意,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两只纤纤玉手在他的脖颈上左
按右摸。

  丹增感到浑身发热,就像背后有一个小火炉。因为他感觉到了女人那弹性十
足的胸脯正紧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有意无意地蹭来蹭去。恩珠司令见他面红耳赤
的样子,伸过头来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耳语了两句。丹增副司令立刻脸色大变,接
着就浑身放松了下来。

  恩珠司令朝他身后使个眼色,那女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到丹增的身边,
红着脸低下了头。

  丹增放眼望去,见那女人留汉人女兵常见的短发,中等个头,穿着一身合体
的黄军装,愈发衬托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他惊奇的发现,女人军装上的领章是
一杠二星,居然是个女中尉。最让他奇怪的是,虽是隆冬岁月,那女中尉下身却
穿了一条夏服的制式裙子。他还是夏天在军区文工团见过女团员们穿过。

  恩珠司令见气氛有些僵,指着女中尉口气暧昧地对丹增说:「这位是小谢医
生,医术高超哦!」然后就催促大家喝酒。

  穿藏袍的姑娘赶紧斟酒,女中尉也抬起头,端起酒杯。丹增溜眼发现她裙摆
下面露出的一对雪白的膝盖煞是好看,就借着酒劲伸手去摸。

  谁知恩珠司令从对面伸过手,一把掀起了小谢医生的群摆,丹增赫然发现,
她裙子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是光着屁股,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更让他吃惊的是,女中尉对他贪婪的目光不仅毫不躲闪,而且竟轻轻地岔开
了腿,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完全展露给他,酒桌上立刻爆发出男人放肆的大笑。

  丹增这下完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再也不拘谨了。一只大手毫无顾忌地伸进
小谢军医的大腿间,放肆地摸索起来。恩珠司令也把正在斟酒的小周搂在怀里,
两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揉弄着怀里的姑娘,一边还惬意地哼起了小调。

  几壶酒下肚,两个男人都有点醉醺醺的了。恩珠司令对正在如醉如痴地抚弄
小谢军医下身的丹增说:「天这么晚了,丹增司令就在这边宿了吧。」

  丹增两眼发红,懵懵懂懂地点点头。恩珠司令做了个手势,小谢军医挺起了
身子,吃力地扶起醉醺醺的丹增,搀着他摇摇晃晃的进了旁边的睡房。跪在一边
的小周也黯然起身,扶着恩珠司令朝另一边的睡房走去。

  第二天,丹增司令起的很晚。

  他心满意足地从睡房里出来的时候,小谢军医正一丝不挂的跪在门口,连连
以头触地,恭恭敬敬地送他出门。丹增满面红光,挺胸叠肚,显然是十二分的满
意。

  当天天还没黑,他就又跑到穷措庄园来和恩珠司令喝酒。这次两个姑娘对换
了装束,小谢军医一身藏袍,而小周姑娘换上了黄军装,梳起了小辫。

  丹增副司令大喜,在两个女人的伺候下和恩珠司令推杯换盏,他们已经成了
无话不谈的朋友。

  喝了不一会儿,在丹增的要求下,两个姑娘就都脱的一丝不挂,精赤条条地
伺候两个男人喝酒。

  当天晚上,丹增还是宿在了穷措庄园,不过,陪他睡觉的换成了小周姑娘。

  一连十天,丹增副司令日日笙歌,夜夜洞房。连我都蒙恩珠司令的照顾,插
空享受了一下两个女俘虏的温柔。

  我发现,在恩珠司令的调教下,她们愈发懂得怎么伺候男人,让男人享受作
帝王的感觉了。

  军区给丹增副司令的假期只有七天,他已经大大超期了。帕拉和我苦苦劝了
好几次,连恩珠司令都出了面,他才恋恋不舍地整理行装,准备返回拉萨。临走
前的最后一夜,是小谢军医和小周两个女人一起陪他过的夜。第二天在路上,他
一路都在打盹。

  我们日夜兼程,回到了拉萨。


                (2)

  回到拉萨之后,我们喜事连连。先是恩珠司令被推选为人民会议的副主席,
接着传来消息,噶厦传下密令,以山南竹古塘为藏人复兴基地,大施主的布施优
先供给四水六岗。

  听帕拉说,大施主又从天竺国给卫教军运来了二百多驮枪支弹药,还不停地
派飞机给我们空投。我们的队伍在山南已经遍地开花,到处围攻汉人的据点。可
我发现丹增副司令却整天闷闷不乐,连文工团都去的少了。

  我当然知道他的心病,不过要实现我的计划,我们还要耐心的等机会。

  终于,机会来了。

  一天晚上,帕拉来副司令官邸和丹增议事,卫士只有我在场。帕拉转达恩珠
司令的意思,希望把我们的队伍驻到罗布林卡,以便随时可以保护大法王。丹增
哼哼哈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帕拉说的正起劲,丹增忽然冒出一句:「能否请恩珠司令把小谢医生或小周
姑娘送来住几天?」

  帕拉一听立刻大摇其头:「这里是什么地方?军区大院近在咫尺,副司令府
里又常有汉人光顾,万一走漏风声,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我们怎么能拿副司令的
锦绣前程开玩笑!」

  丹增还不死心:「那我再回趟白朗。」

  帕拉还是摇头:「江孜这会儿正打的热火朝天,白朗也被波及。副司令这时
候要去那里,军区怎么能批准?再说,上次安排会面,就因为带了那两个女人,
恩珠司令出动了三个马吉。现在我们四水六岗对汉人的攻势四面开花,实在没有
那么多的队伍可派了。」

  帕拉的话让丹增顿时蔫了下来。帕拉见状暗中朝我使眼色。

  我看时机已到,就凑上去对丹增说:「副司令,你放着眼前仙女成群,何必
要舍近求远去屈就那两个村姑呢?」

  丹增抬起头,瞪着两只茫然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恩珠司令手里那两个女人都是我亲手抓来的,虽然有些姿色,不过
也就算中等。副司令管着军区文工团,那里面可是美女成群,都是头等的姿色,
有的可以说是绝色,比如那个叫陶岚的姑娘。」

  我的话显然触到了他的痛处,他叹口气说:「唉,你以为我不惦记她?确实
是天姿国色,可那是天上的仙女,看的见,摸不着啊!哪里像小谢小周,脱光了
屁股全亮给你,让你随便摸、随便玩、随便肏。」

  我看着他放肆地说:「那有什么难的。女人再怎么金贵还不是生来给男人肏
的?娶回家来,还不是爱怎么肏就怎么肏吗?」

  听了我的话,丹增的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他奇怪的看看我说:「娶回家?
你说的轻巧,那是司令政委的掌上明珠,听说唐政委的爱将政治部徐副主任在打
她的主意,只是因为她年龄太小,所以一直拖着。再说,汉藏不同俗,他们讲究
一夫一妻,我的年岁可以当她老爹,又是老婆孩子一大堆。她怎么可能答应嫁给
我?」

  我撇撇嘴说:「你堂堂藏军副司令,娶她作老婆难道委屈了她?现在拉萨形
势这么紧张,你丹增副司令在藏人中间举足轻重,汉人拉拢你都来不及。他一个
徐副主任怎么比的了你副司令的份量?以唐政委的英明,不会掂不出谁轻谁重。
一夫一妻,更是笑话。」

  「汉人高级干部这些年有多少人娶了小老婆?原先的老婆不过做个样子,打
个离婚就行了。可有多少是离婚不离家的?这还不是公开的秘密,我来了这么几
天就都知道了。」

  「就说那个徐副主任,他不也是老婆孩子一大堆,听说他老婆还是个比他军
龄还长的老革命。徐副主任要离婚,他老婆一直都没有松口。他不在乎你丹增副
司令为什么在乎?至于陶岚会不会答应,我看副司令你也不必担心,汉人讲究个
组织纪律性,陶岚是在组织的人,组织出面还由的了她。只要进了这个门,还不
是你副司令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的一番话说的丹增顿时云开雾散,眉开眼笑。可他笑着笑着又为难的说:
我是副司令,这要娶文工团女团员的话怎么说出口啊?

  我和帕拉交换了个眼色,为这事,我们事先商量过好几次,早就想好了词。

  帕拉接过话头说:「这个事副司令不用去找别人。现在章司令在北京开会没
回来,你就直接找唐政委。只有他能做的了陶岚的主。至于说辞吗,其实也没什
么难的,共产党那套词不是现成的嘛。」

  「你就说参加革命以来,深感以前罪孽深重,跟不上同志们进步步伐。现在
决心洗心革面,不但与自己的剥削阶级出身一刀两断,而且和剥削阶级的家庭一
刀两断。」

  「小陶同志革命思想坚定,你对她爱慕已久。希望能和她结成革命夫妻,以
便时时接受她的革命思想熏陶,早日成为合格的革命战士,不负组织的重托。只
要说服了唐政委,这事就算成了。人娶回家,难道还怕她不乖?」

  帕拉的一番话说的丹增心花怒放。当即就找出纸笔,和帕拉商量着按刚才的
说辞拟就了给军区的报告。丹增拿着写好的报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好像那
就是陶岚本人。最后小心翼翼地揣进了怀里。

  第二天正好军区开会,丹增怀揣那份沉甸甸的报告惴惴不安的去了军区。

  开完会,别人都走了,唯独丹增和唐政委留在了会议室。半个小时之后,他
出来了,一点也没有要迎娶美人回家的兴奋,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回到家里,我忙问他怎么样,他不安地说,会后他特意请唐政委留下,郑重
其事地把报告交给了他。唐政委看了他的报告吃了一惊,半天没有吭声,搞的他
好紧张。

  后来,唐政委问了他一些情况,比如什么时候喜欢上陶岚的,为什么一定要
娶陶岚。他按我们商量好的说辞,讲了一通决心跟共产党干,希望能有个革命伴
侣之类的话。最后唐政委只是说,这是件大事,他们要研究一下。看不出他到底
是个什么态度。

  说完,他心神不定地问我:「你说我是不是闯祸了?」这时丹增对我已经不
是对一个卫士的态度,而是当心腹来对待了。

  我安慰他不必担心,英雄迎娶美女是人之常情。军区现在正是焦头烂额的时
候,不可能为此而降罪于他,说不定正中他们下怀呢。我的话显然让丹增释然的
不少。

  随后的几天丹增一直紧张兮兮地等候军区的消息。五天后唐政委派车来接他
去军区,他兴冲冲地去了,却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据他说,唐政委只是详细地问了他家里的情况,包括老婆、孩子,还有老家
父母等。关于陶岚却一个字也没有提。

  我听了安慰他说:「这是好消息,如果他们不同意,今天就会通知你了。问
你家庭的情况,说明他们是在认真考虑这事,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

  谁知第二天,军区大礼堂文工团演出慰问换防的部队,台上的报幕员却换了
人,整个一台节目也没见到陶岚的影子。丹增一下就沉不住气了。

  我通过军区大院的眼线四处打听,好不容易才打听出一点消息。据说陶岚前
天和政治部徐副主任大吵了一场,吵过就病了,躺在床上发高烧,见到人就哭,
眼睛都哭肿了。

  听到这个消息,丹增一时也没了主意,六神无主地问我怎么办。

  我笑呵呵地给他出主意:「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陶岚为什么会和徐副主
任吵起来?显然和你的报告有关系。你是她的上级,她病了你去看她不是名正言
顺吗。见到了本人,什么事就都好说了。」

  丹增被我说的开了窍,带上水果鲜花就让我陪着去了军区医院。

  谁知到了病房,医生不让我们进去,说是唐政委亲自下的命令,谁也不准探
视。我们隔着窗子,只远远地看到陶岚躺在床上静静地睡了。

  医生告诉我们,陶岚的烧已经退了,很快就会康复。我们只好把水果鲜花留
下,怏怏地回了官邸。

  两天以后,军区大院里就传出了徐副主任要调走的消息。那天丹增听说陶岚
出院了,独自一人赶去文工团宿舍看她,谁知吃了个闭门羹,回来时怏怏不乐。
我见到他却向他道喜,告诉他好事将近了。

  丹增对我的话还是将信将疑,不过,两天以后,他就接到了司令部的通知,
唐政委第二天要到副司令官邸来登门拜访。我听说了就向他道喜,对他说,明天
就是他的好日子。

  丹增这回信了,高兴的手舞足蹈。他赶紧把老婆孩子都打发回白朗老家,只
剩他自己和我们一班卫士,等候唐政委的到来。


                (3)

  第二天一大早丹增副司令就起来了,吃过饭就开始坐立不安,像热锅上的蚂
蚁似的在家里转来转去。

  到日上三竿的时候,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他赶紧带着我们迎出门去,开门
一看,来了两辆汽车。

  车上先下来的是安沛副司令。丹增先是一愣,接着看见后面的汽车打开门,
唐政委从车里下来。唐政委看见丹增,走过来和他握手打招呼。

  丹增握着唐政委的手,眼睛却紧盯着他的身后,傻愣愣的张着大嘴傻笑。唐
政委的身后,紧跟着一个婷婷玉立、风姿绰约的女军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大美
女陶岚。

  陶岚穿了一身笔挺的新式军常服,肩佩金光闪闪的少尉肩章。她明眸皓齿,
贴身的军装衬托出玲珑有致的妙曼身材,英武中透着天生的妩媚。

  这风华绝代的戎装佳人,别说丹增,我们一大群卫士也都看呆了。不过我马
上就发现,光彩照人的陶岚脸上的表情并不轻松,眉宇间浮动着一丝若隐若现的
哀怨。

  丹增副司令这时已经从最初的惊讶中清醒过来,把唐政委和安沛副司令让进
了客厅。

  落座时,我发现唐政委坐了主客位,但紧挨着他的并不是官衔仅次于他的安
沛副司令,而是陶岚。陶岚坐的有些拘谨,腰杆挺的笔直,更加凸显出她丰满的
胸脯。只是她的眼帘低垂,眼睛一直盯着地面。

  落座后寒暄了几句,唐政委很快就进入了正题。他说:「丹增副参谋长打来
的结婚报告我们非常重视,我们征求了陶岚同志本人的意见,政治部还专门开会
做了研究。我还与在北京的章司令员交换了意见。章司令在向军委领导汇报军区
工作的时候也提到了这件事。中央领导指示好事一定要办好。现在我们可以给达
娃丹增副参谋长一个明确的答复,你的结婚申请军区批准了。」

  丹增听了这话,眼睛放光,立刻就坐不住了。他欠起半个屁股,下意识地朝
陶岚瞟了一眼,一边搓手一边连连点头道:「谢谢,谢谢……」

  可这时的陶岚却一点没有高兴的样子,眼帘垂的更低,目光死盯着自己的鞋
尖。我发现她的眼圈似乎红了。

  唐政委这时话头一转面带微笑地说:「陶岚同志的父母不在这里,今天我们
就算是她的娘家人,来这里相亲了。」

  丹增副司令这时似乎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傻笑着说:「应该
的应该的……」

  唐政委接着说:「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包办婚姻,别人说了不算。今天陶
岚同志本人也来了。你们当面锣对面鼓,把该说的当面说清楚。两人都点头才能
算数。事关重大,我今天把安沛副司令员也请来了,算是作个见证。你们看行不
行阿?」

  安沛副司令笑呵呵的点头,陶岚仍低着头,红着脸几乎让人察觉不出来地点
了点头。只有丹增副司令张嘴结舌地愣在那里,不知唐政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时间谁都不说话,屋里静的掉根针都听的见。

  唐政委看了看有些尴尬的男女双方说:「好,你们不好意思,我来说。你们
这桩婚姻好比松赞干布大师迎娶文成公主,要走千山万水。要走得好,走到底,
我看要约法三章。我一条一条说,你们看行不行。」

  「第一,陶岚是革命军人,又是青年团员。丹增副参谋长也是革命军人,但
又是宗教人士。这就有了一点差距。为了不让这差距变成障碍,你们政治上要互
相帮助,互相尊重对方的信仰;你们来自藏汉两个民族,生活习惯不同。因此,
生活上要互相迁就,互相适应。谁也不能勉强对方。」

  丹增听到这里赶紧点头:「那当然那当然……」

  陶岚的头垂的更低了,胸脯也不挺了。但她很坚决地点了下头。

  唐政委接着说:「第二条嘛,我们是共产党人,党和国家的婚姻政策大家都
清楚。新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丹增副参谋长有婚姻在先,这是现实。我们是唯
物主义者,不能视而不见。民族地区中央给我们一些特殊政策,允许适当变通。
这个问题嘛,我们上次当面谈过,请丹增副参谋长事先处理好,这是前提。」

  「对军区来说,从你们结婚之日起,陶岚同志就是丹增副参谋长的夫人。无
论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这个名份只有陶岚同志一个人可以享受。政治部那里,
丹增副参谋长档案中的配偶情况,我们也只记录陶岚同志。」

  陶岚这时涨红了脸一言不发,两只手却不由自主地紧紧握在了一起,拧来拧
去。

  丹增副司令很认真地听着唐政委的话,他显然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见唐政
委询问地看着他,忙表态说:「没问题,我一定照办,一定办妥。」

  唐政委满意地看了看双方说:「这最后一点嘛,你们双方都是现役军人。婚
后陶岚同志怎么办?是退役呆在官邸当副参谋长夫人,还是继续到军区上班。这
要陶岚同志自己决定。」

  他说到这儿,我发现陶岚咬紧了嘴唇,悄悄抬眼朝丹增这边瞟了一眼。丹增
却有点发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唐政委见状忙补充说:「这件事要强调一下,必须要尊重陶岚同志本人的意
见。当然了,如果陶岚同志不愿意退役,我们也要考虑丹增副参谋长的感受。如
果丹增副参谋长不希望陶岚继续上台演出,我们可以在军区给她安排其他合适的
工作。这一点我已经给政治部打过招呼了。」

  听到这一席话,丹增副司令好像松了口气,忙接过来说:「当然要尊重陶岚
同志本人的意见。我同意,我没意见。」

  唐政委看双方都表了态,换了副轻松的口气说:「我们今天是三头对案,大
家都点了头。那今天我们算是相亲成功。你们两人都想好了,择日到组织部门办
一下手续。挑个日子,军区在大礼堂给你们举行婚礼。」

  唐政委话音未落,丹增副司令已经乐的合不上嘴了。

  唐政委起身告辞,陶岚随他站了起来,紧紧跟着他朝门外走去。转身间,我
隐隐看到陶岚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似乎闪着泪花。我心跳骤然加快,心中暗暗得
意,又一个汉人的尤物要落到我们手里了。

  丹增乐呵呵的出门送客,安沛副司令却没有动地方。等丹增回来,他起身抱
拳道:「英雄娶美女,我给你老弟道喜了。」

  丹增乐的合不拢嘴,连连道谢:「同喜同喜……我也给老兄道喜。」

  他俩的对话听的我们像堕入五里雾中,摸不着头脑。待他俩坐下来一聊,我
们才明白,原来安沛副司令也要迎娶新人了。不过他要娶的是个藏族姑娘,是昌
都军分区的宣传干事。不像陶岚是军区一枝花,人人瞩目,所以没有什么动静。

  两人聊了一会儿,安沛感慨地对丹增说:「老弟好福气,能把军区一枝花娶
回家。这要感谢组织上对我们民族干部法外施恩。你知道这些年有多少汉族干部
在这上面栽了跟头?开除党籍、开除军籍,回家种田的大有人在啊。连一些老红
军、老干部都没能幸免。」

  丹增似乎还没有从抱得美人归的兴奋中醒过梦来。他坐在唐政委坐过的椅子
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边傻呵呵的朝安沛点头,一边用手按在陶岚刚刚坐过
的椅子上不停的抚摸,好像在感受那上面残留的余温。

  安沛这时也起身告辞,丹增要留他喝酒。安沛笑着摇摇头,说他还有要事。
丹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相对哈哈大笑,拱手告别。

  客人一走,副司令府就忙翻了天。既然已经约法三章,原先的老婆江措是第
一件要处理的大事。好在军区并不要求他像汉人干部一样,办什么离婚手续。况
且人已经送回老家,留在那里就是了。

  为了不给新人添堵,丹增干脆连孩子也都不接回来。原先的仆人只留了个门
房,另找了两个老妈子,外加一个会做汉菜的厨子。听说汉人每礼拜都要洗澡,
丹增专门跑到军区工兵营找来工程师,照军区大院澡堂的样子在家里修了个小浴
室,厕所也改成了汉人习惯的样式。

  几天以后,丹增从军区回来,眉开眼笑地拿出一张大红喜帖给我们看。原来
他和陶岚已经办好了结婚手续。他兴冲冲地告诉我,喜日子已经选好了。过几天
就是洋历年,他们准备就在年前的最后一天办喜事。军区机关本来这一天的惯例
是大会餐,现在决定把会餐改成喜宴,让大家都来给他们贺喜。

  婚礼那天我们都去了。婚礼搞的非常隆重,军区送了贺幛,连大法王都派人
送来了祝福的哈达。丹增乐的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

  我偷偷观察,发现一身戎装光彩照人的新娘子陶岚其实是强颜欢笑。就连她
文工团的那些战友,也看不出发自内心的喜气。

  那天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文工团那一大群天仙般的女兵。她们是军区大院
最吸引人们目光的一群。原先我只是看节目时在台下看她们演出,就是丹增副司
令到台上接见或到后台看望她们,我们也只能远远的看着。这次是一大群美女把
陶岚送到婚礼现场,我就站在丹增副司令身边。

  她们过来的时候,我觉得顿时掉到了温柔乡里,光是那一大团温热馨香的气
息就把我熏晕了头。不过那天她们一改往日叽叽喳喳欢声笑语的娇态,一个个都
沉默不语,仔细看去,眼圈居然都红红的。

  那天军区机关的年终会餐改成了喜酒,军区机关的几百人参加,场面很大。

  婚礼上,唐政委拉着陶岚的手交给丹增,拍拍他的肩膀郑重地说:「丹增副
参谋长,我就把小陶交给你了。祝你们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这时候,陶岚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眼眶里闪着泪花。丹增简直乐晕了
头,挨桌给军区各部门的头头敬酒,喝的昏天黑地。一直到天黑,宴会结束,我
们才陪着醉醺醺的丹增和满脸疲惫的陶岚回了官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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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回到官邸,没有任何仪式,丹增就拥着陶岚进了卧房。卧房里,老妈子已经
把铺盖都准备好。他们进屋后立刻就关上了大门,过了片刻就熄了灯。

  我和两个卫士偷偷跑到卧房的窗下去听墙根,但只是听到一阵接一阵窸窸窣
窣的声音。既没有听到悄悄话,也没有听到新人的娇喘。实在让我们大失所望。
一直到我们冻的受不了,才悻悻地回房睡觉。

  第二天是洋历年元旦,两人很晚才起来。老妈子进去收拾,陶岚走出来到浴
室去洗漱。

  她穿了一件红毛衣,胸脯高耸,柳腰盈盈一握,屁股滚圆,尽显其窈窕的身
材,漂亮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她一身的妩媚,一脸的娇羞,楚楚动人。与在外面
戎装齐整时的英气逼人完全是不同的味道。

  我瞅个空子溜进睡房,见丹增正津津有味地端详着手里的一件东西。我凑过
去一看,原来是一条白绢,上面沾了点点殷红。丹增看见我,呵呵一笑,忙把那
白绢叠好收了起来。

  元旦这天军区放假一天,不少部门的首长都过来贺喜。丹增和陶岚忙着招待
客人。

  陶岚第一次以丹增副参谋长夫人的身份出现,穿了一身军便服,表现的端庄
大方,温柔可人,热情周到。不过我看的出来,她是强打精神,身心俱疲。

  那天太阳一落山,客人刚一散尽,丹增饭都没吃,就拥着陶岚进了卧房,一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

  陶岚一出房门,所有的人眼睛都是一亮。她这天换了一身藏袍,头发也照藏
人的样式盘起来,完全是一副藏人的打扮。藏人的粗旷里透出女性的温柔,站在
那里真是仪态万方,与以前的女军人装束判若两人。

  他们有三天婚假,这一天,军区都已经上班,他们一起到军区唐政委那里拜
访了一次,算是按汉人的习惯回了门。

  回家后,陶岚略作收拾就奔了厨房。厨子正准备晚饭,见女主人进来吓了一
跳,忙俯下身子吐出舌头给她行礼,反闹的她不知所措。

  陶岚和蔼可亲地和厨子聊天,并要给厨子打下手。厨子吓的脸色发白,手脚
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坚决不肯让她动手,搞的她一脸尴尬。最后还是丹增过来
把她拉走才算解了围。

  丹增直接把陶岚拉进了睡房,一直到天黑才出来。晚饭过后,没等餐厅收拾
干净,陶岚就又被丹增拥着进了睡房。

  那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睡房里那张军区专门配给他们的大床吱
吱响了一夜。

  婚假的最后一天,又闹出了一点小插曲。

  他们夫妇起床后,老妈子收拾床铺,把陶岚换下来的内衣收拾起来,准备拿
出去洗,被陶岚发现,红着脸坚决不让她拿走,一定要自己洗。老妈子不知自己
犯了什么错,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给陶岚磕头,请她开恩,反倒把陶岚吓的不轻。

  丹增过来把老妈子轰走,对陶岚说,这些下人的活,就让下人去做。你是夫
人,做这些事岂不是有失体统。这事弄的陶岚很是沮丧。

  那天也没有别的安排,丹增带陶岚到大昭寺上过香,回来就又钻进了卧房。

  婚假过完,陶岚换了一身军便服,准备去军区上班,我发现她眼圈发黑,满
脸倦色,连走路都有点拐,完全没有了原先那轻盈舞步般的步态。我不由得心中
升起一丝酸酸的感觉。

  按照约法三章,陶岚坚持回军区上班,不在家当太太。丹增也就依了她,但
要求她离开文工团。军区政治部把她调到群工部当干事。为了照顾她藏军副司令
夫人的身份,她的军衔也升了一级,佩上了一杠两花的中尉军衔。

  人逢喜事精神爽,丹增这些日子的精神特别好,经常动不动就往群工部跑,
惹的大家都拿陶岚开玩笑,让陶岚很不好意思。

  这还不算,回到家后,丹增什么都不让陶岚干,只是夜夜求欢,没有一夜闲
着。经常是天一黑就把陶岚拥进卧房,关上门不出来了。有时星期天在家休息,
大白天丹增来了精神就把陶岚拉到卧房里半天不出来。

  没过几天,陶岚就显得疲惫不堪,情绪越来越烦躁,开始有意的躲着丹增。
她先是放弃了副司令夫人的特权,恢复早起到军区大院出早操。顺理成章的,早
饭也就不在家吃了。接着又隔三差五地说工作忙,时常连晚饭也不回来吃了。

  陶岚在军区大院里给自己要了一间宿舍,中午在那里午休。她还把原先在文
工团宿舍的一些私人物品搬到了那里,而没有搬到官邸。

  这让丹增很不高兴。两人开始偶尔发生口角。第一次口角的原因是丹增发现
陶岚从来不在家里换洗衣服。虽然家里有两个老妈子,但陶岚无论内衣外衣,全
部在宿舍里洗,在宿舍换。于是他开始抱怨陶岚没有把官邸当成自己的家。陶岚
只说自己的衣服不习惯让别人洗,笑笑也就过去了。

  有一天夜里,我都睡下了,却听到他们卧房里吵吵嚷嚷,又发生了口角。

  我溜过去听了一阵,听出来一点眉目。原来是陶岚来了月经,而丹增还硬要
上她。我只听见陶岚小声对丹增抱怨说:「到你这里除了做这事就没别的了。你
算算结婚这些日子做了多少次?我现在整天腰酸腿痛,打不起精神,上班都直打
瞌睡。今天我来例假,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两天?」

  丹增无语,但那两天一直都黑着脸。

  从那以后,陶岚对这个家愈发的若即若离了。结婚没到一个月,陶岚不但整
天在军区上班,一日三餐也难得在家和丹增一起吃。就连专门为她修的浴室她也
基本不用,还是像婚前那样,每周到军区大院澡堂和文工团的女兵们一起洗。

  官邸里陶岚唯一热心参加的活动就是佛事。丹增是虔诚的信徒,除每日拜佛
之外,还时常请附近寺院的高僧来家里讲经。陶岚每晚上床前都会和丹增一起拜
佛。她曾经开玩笑说,丹增只有在拜佛时最老实,从来不动手动脚。

  遇到高僧来家,陶岚也总会特意赶回来,认真听讲。据她说,她在群工部的
工作就是是寺院僧众打交道。所以她要学佛,顺便也学学藏语。

  可毕竟高僧讲经的机会是很少的。渐渐的,这个家里越来越难见到她的身影
了。只有到了晚上,她才像尽义务似的回来睡觉。而她一回来,丹增就赶紧拉她
进屋上床。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在一些正式的场合中,可以看到陶岚以副司令夫
人的身份出现在丹增的身边和这个家里。

  丹增对陶岚的不满终于在结婚满一个月后不久爆发了。

  事情的起因是丹增抱怨陶岚的肚子不见动静。其实我也很期盼这件事。这么
个大美人我们天天见却摸不着边,实在郁闷的不行。于是天天躺在被窝里幻想,
这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军区一枝花肚子大起来该是什么样子。也算聊以自慰。

  丹增对这件事却是很认真的,天天算着日子,等她怀孕的消息。当陶岚婚后
第二次月经再次打破了丹增的希望的时候,他的耐心算是到了头,和陶岚大吵了
一架。

  那天他们关在卧房里吵的很凶,不像以前还小心翼翼地避人耳目。丹增大声
地质问陶岚到底为什么两次都没有怀上?

  陶岚不客气地回敬他说:「你天天这样搞,我都快让你搞死了,还怀什么孩
子?」

  丹增不依不饶:「我那一大群娃娃都是这么搞出来的,怎么就你不行?」

  陶岚当时就呜呜地哭了。第二天早上起来,陶岚的两只眼睛还红红的,也没
去出早操。

  吃早饭的时候,丹增把我们都支出去,小心的给陶岚赔了不是,好歹哄的她
脸上阴转晴天。可陶岚前脚出去上班,丹增后脚就让我备车,直奔军区后勤部门
诊部。

  他到了门诊部,直闯主任办公室。见了面,就直通通地质问主任,究竟给陶
岚吃了什么药,她为什么这么久还怀不上孩子?

  门诊部主任先是被他问愣了,后来明白过来是这么回事,憋不住想笑。可碍
于丹增是军区首长,还是耐心的给他解释:「我们根本没有避孕药物。唯一的避
孕措施是避孕套。用没用首长您是最清楚的。你们结婚才一个多月,没有怀上很
正常。」

  丹增不依不饶,反复追问陶岚最近用过什么药。

  主任把几个科室的人都叫来问了一遍,然后郑重地对丹增说:「陶干事从去
年底出院之后,还没有来门诊部看过病,也没有任何一个医生给她开过药。」

  丹增纠缠了半天,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只好带着我们悻悻的走了。

  不过这件事最后还是惊动了军区唐政委。几天以后,军区卫生部发了一个通
知,安排军区所有已婚女干部做一次妇科普查。

  陶岚的妇科检查是在官邸里做的。她当时一百个不愿意,坚持要和其他女军
官一样到门诊部去查。可卫生部不给她安排时间,并且告诉她,按军区的安排,
所有师职以上干部的配偶,均在家里安排体检。

  唐政委还专门派人传来了话,要陶岚不但一定要在家里体检,而且一定要有
丹增副参谋长在场。

  这样一来,陶岚虽然老大的不愿意,也只好老老实实在家里接受了体检。

  陶岚的妇科检查是军区卫生部何副部长亲自做的,她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妇科
医生。检查的时候丹增始终在场。检查过后,她把丹增和陶岚夫妇俩叫到一起说
明了情况,结果弄的两人面面相觑,尴尬至极。

  何副部长开始说的很含蓄,新婚燕尔多亲热一些无可厚非,不过多少要有些
节制,否则对双方的身体都不好。陶岚同志须要适当休息、调养一下。

  陶岚红着脸连连点头。丹增却不依不饶的追问何副部长究竟是什么意思。

  何副部长盯着丹增的眼睛说:「陶岚同志的身体总体正常,所有器官都没有
任何器质性的毛病。但坦率说,她的身体状况并不乐观。简单说,是房事过度、
过于频繁粗暴造成的。检查中发现轻度的宫颈糜烂,外阴也有软组织轻微挫伤。
如果不马上做适当休息调养,就可能真会影响今后的生育。」

  何副部长的一番话说的丹增张口结舌,陶岚的眼圈当时就红了。

  这次体检的结果让两人间的关系多少缓和了一些,丹增不再追着查问陶岚的
肚子为什么还不大起来,但却没有挡住他依然夜夜求欢。每天早上,当看到陶岚
哀怨的眼神和匆匆逃离官邸的步子,我心里就酸酸的。

  呆在这个家里让我越来越觉得不顺气。守着一个大美人,出来进去打照面,
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夜夜被别人搂在被窝里肏,自己连边都摸不着。我开始后
悔帮丹增出主意把她娶进门了。


                (5)

  洋历年过后,拉萨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了。各路藏人的队伍在拉萨城里越聚越
多,五花八门的口号满天飞。但总起来就是一句话——汉人从藏区滚出去。大法
王一直不表态,各路人马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在拉萨城里占地盘,开大会,
闹得乌烟瘴气。

  外面闹的热火朝天,我却每天在丹增官邸里闲的无聊,又几个月没摸着女人
了,实在是憋气。我专门找帕拉说了几次,要求回山南去。我还是喜欢打打杀杀
的日子。

  帕拉劝了我几次,最后对我说:「你不要光想打打杀杀,现在拉萨的局势正
在节骨眼上,可能马上就要用到你们这只棋子。」

  看到我懵懵懂懂的眼神,他苦口婆心地对我说:「汉人军队进占拉萨不是头
一回,被我们赶出去也不是头一回。几十年前我们藏人曾先后把满人的驻藏大臣
和国民政府的驻藏代表赶出拉萨。别看满人汉人军队进藏时耀武扬威,走的时候
可就没那么神气了。哪一次不是被我们解除了武装灰溜溜的净身出藏的?」

  「眼下我们在拉萨城里闹的阵势比那时都要大的多,又有大施主暗中支持。
别看汉人现在还气势汹汹的,但他们已经被我们搞的焦头烂额了。你没见他们的
大头目章司令躲到北京养病去了吗?」

  「汉人一旦撤走,这拉萨马上就会变成一锅粥。现在一心拥戴大法王的各路
队伍就会为抢位子杀红了眼。别看我们四水六岗打汉人最卖力,杀汉人最多。到
时候搞不好全是为别人作嫁衣裳。你现在这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

  「别看藏军现在只剩了两个代本,但它是名正言顺的大法王自己的军队,这
块牌子值钱着哪。汉人一撤,谁抢到这块牌子谁就抓住了藏军,谁抓住藏军谁就
能控制拉萨,就是大法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宰。所以,你一定要死死扎在这
里,不能让丹增被别人抢跑了。」

  「你这次搞的这一手恩珠司令很欣赏,用一个汉人的妮子就把丹增栓住了。
我知道你心里痒痒,气不过。不过你没听说吗,女人如衣裳。搞定了拉萨城,你
要多少女人搞不到?当年清朝驻藏大臣和民国驻藏代表离开藏区时丢下了多少女
人你知道吗?说不定这次汉人滚蛋的时候我们扣住那个什么军区文工团,里面的
女人任你随便挑。何必为一个让人肏熟透了的女人上火?」

  他的一番话还真让我开了窍。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占的位置是这么重要。这
让我很有成就感,给我了一种美好的憧憬。

  不过憧憬归憧憬,几个月没沾到女人,还要像看戏一样看着让人垂涎欲滴的
大美人天天钻别人的被窝被别人肏,这滋味我实在受不了。

  我是天生的女人猎手,既然不能离开拉萨,我就只好自己想办法打点野食。
这些年我的口味已经偏向汉人女子,她们要比藏人女子更有女人味,搞起来要好
玩的多。

  我注意到拉萨有不少汉人的银行、邮局、贸易公司等机构,那里面还真有不
少漂亮女人。虽然比不上文工团群芳争艳,但也算是秀色可餐。于是我有空就到
这些地方去转,物色中意的猎物,伺机下手。谁知转了几天,居然一无所获。

  原来随着拉萨局势越来越紧张,街上的汉人越来越少,出来也是成群结队。
而且,和陶岚比起来,街上偶尔看到的那些女人实在是黯然失色,提不起我的兴
趣。不过我不死心,有空就去挨个窥测汉人的机构,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这天我正穷极无聊的在八廓街上闲逛,停在一个货摊前,假装挑来挑去,其
实眼睛盯着对面邮局的柜台。前几天我已经发现里面有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今天
她正好坐在柜台里。

  我正看的出神,忽然有人拍我肩膀。我心里一惊,回头一看,心差点跳出了
嗓子眼,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葛朗。只见他满面红光,挺胸叠肚,趾高气扬。

  我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随口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他笑眯眯地回答说:「我是特意来见师傅的。」

  我这才缓过劲来,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忙问他:「你那宝贝炼成了吗?」

  他得意地笑着说:「成了。五天前刚刚大功告成。我就是日夜兼程赶来请师
傅过目的。」

  我心头一震,想起那个眉清目秀满脸稚气的女电话兵,咕噜咽了口口水。好
歹那女娃是从我手里弄走的。我急不可耐地问他:「你的宝贝在哪里,能给我瞻
仰瞻仰吗?」

  葛朗小心的看了看周围,拉起我就走,一边走一边诡秘的说:「这里不行,
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走了不远,来到神山脚下一座名叫磉觉寺的不起眼的小寺院。我认出来
这是拉萨为数不多的白教寺院之一。

  葛朗带我径直来到后面一间黑乎乎的僧房,小心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说:
「师傅还在静修,我们在这里坐会儿。」

  说完,他神秘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皮囊,从里面掏出了两个扁桃状的东
西,放在了案子上。

  我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定睛一看,是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肉莲。我小心翼翼
地拿起两个肉莲,借着窗户上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仔细端详。

  只见两个肉莲非常相近,一样的黝紫油亮,一样整齐茂密的绒毛,中间的孔
隙一样的光滑紧凑,捏起来一样的柔韧厚实。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别,其中
的一个明显色泽比较鲜活。

  我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我送给葛朗的女电话兵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夹着的那
个曾经鲜活诱人的小肉屄。回想当时百多个喇嘛的肉屌插在里面抽送的情形,我
胯下的家伙渐渐硬了起来。

  我感叹的说:「我们走的时候,她还是个让人肏的淫水四流哇哇乱叫的女娃
子,这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了这么一块肉脯!」

  葛朗对我的话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从我手里拿过肉莲,一手一个,爱不释手
的摩挲起来。

  我好奇的问:「你到底怎么弄的,这么几个月就真把它弄成了。」

  葛朗得意地对我说:「你在甘登看到的只是炮制过程很少的一部分。你们走
后,我们把那小娘们足足炮制了九九八十一天。这块骚肉肿了消,消了肿。经过
不知多少轮次,最后这牧户再也不肿,变得厚实紧缩,凭你再怎么肏小妮子也不
哭不闹了。」

  我忙问:「后来呢?」

  葛朗犹豫了一下说:「后来就是最后一关,九蒸九炼。」

  我心里一震,脱口而出:「原来这肉莲最后是蒸出来的!」

  葛朗摇摇头说:「九蒸九炼并不是割下来上锅蒸。这方法记在祖师爷传下来
的秘籍里,叫作冰炭同炉。就是白天把那小妮子坐到极冷的冰河当中,让经过炮
制的牧户在冰水中滋润、收缩,天一黑就要让她坐瓮。用炭火慢慢的灸烤。前后
要两个九天,所以叫九蒸九炼。」

  我奇怪的问:「放到瓮里用炭火灸烤,岂不是一下就把人烤熟了吗?」

  葛朗摇摇头道:「哪里。这灸烤的方法非常讲究。」

  他指着屋角的一个半人高的陶瓮说:「就是这样的瓮。」

  我走过去一看,这是个开口的粗陶瓮,靠近瓮沿的地方有个隔断,隔断中央
是一个比拳头大一点的洞。隔断离瓮底有二尺多高。

  葛朗也走过来,比划着说:「灸烤的时候,人坐在瓮上,牧户扣住隔断上的
孔洞。瓮底点上炭火。靠上升的热气将肉莲灸烤成型。」

  我担心的问:「那不会烤焦烤糊吗?」

  葛朗笑着摇头道:「不会的。这是炮制肉莲最后的关键。不要说烤焦皮肉,
就连绒毛都不能烤焦。你看瓮底离牧户这么高,炭火又是极小的一点,而且一定
要用陈年的樱桃木,气息极软。你就是把一张纸放在隔断上,也不会烤糊。加上
牧户在冰水里泡了一天,灸烤之下只会一点点紧缩,绝不会焦糊。」

  我吃惊的问:「就这么烤二九一十八天?那女娃能受到了?」

  葛朗微微一笑道:「那时候哪里还能依她?人无论坐在冰水里还是瓮上的时
候都少不了绳捆索绑,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再说,经过一百零八支金刚杵和九九
八十一天毒虫药草的炮制,那牧户早已麻木酥软,虽然还暂寄在那妮子身上,但
早没有什么知觉了。」

  我还是好奇:「二九一十八天就一定成吗?」

  他点头道:「二九一十八天一到就要割莲。成与不成都在这时了。」

  我忙问:「怎么才算成了呢?」

  葛朗道:「按秘籍所说,『割莲之时无血无肉』就是说割莲时不能见血,割
下来的也不再是肉。此时血肉筋骨已经炮制成天地一体的法器,只不过是暂寄莲
主的肉身之上。如果见了血就说明炮制未成,前功尽弃了。」

  我忽然想起葛朗刚才说过的话,忙问他:「你刚才说,你是五天前大功告成
的?那汉人女兵也一直活到五天前吗?」

  葛朗点点头道:「当然了,一直到肉莲最后炼成,人都必须是活的。如果在
割莲之前断了气,也就前功尽弃了。」

  我这时才又好奇地从葛朗手里重新接过那个神奇的法器,再次仔细端详。果
然像熔铸出来的器物一样浑然一体,不过在边缘之处隐隐能辨认出刀割的痕迹。

  我脑海里想象着,在最后的时刻,一群喇嘛如何把那个经过了整整一百零八
天炮制的女电话兵赤条条的按在台子上,用利刃将这已经彻底变了样子的牧户从
她大腿中间活生生割挖下来。我脱口问:「她哭了吗?」

  葛朗摇摇头:「她那时已经不会哭了。给佛祖献出肉莲之后,她睁着眼又活
了一夜,天亮后我们就送她升天了。骨头都砸碎了和肉一起喂了天鹰。」

  这时葛朗从我手里拿回了那个肉莲,握在掌心里不停地把玩着。他对我说:
「炮制已成,但肉莲还没有功德圆满,还要由有功德的僧人精磨细揉,经过九年
时间,才能真正像祖传法器一样圆润柔韧,流传千年。那时才算是圆满。」

  我被他说的浑身燥热,脑子里全是当初我们抓来的那个娇柔可爱的小女兵,
她那秀美的面孔和白嫩诱人的身体。

  我正胡思乱想,葛朗碰了碰我的胳膊,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香囊举到我的眼
前。见我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他神神秘秘的说:「打开看看,给你的礼物。」

  我满腹狐疑的打开香囊,一股肉香与熏香混杂的奇异香气扑鼻而来。仔细一
看,里面有两个精致小巧的肉珠,肉珠中间有细孔,表面布满稀疏的纹路。

  我一下明白了,脑海里马上出现了告别葛朗前最后那一瞥,女电话兵那白嫩
肥实的奶子和紫樱桃一般诱人的奶头。看来这个葛朗还真是够交情,没有忘了朋
友情分。他居然还记得我这个小小的嗜好。

  我接过那两个已经熏制好的奶头,掏出我的宝贝菩提子佛珠,一边串一边连
声感谢他。

  葛朗掂着手里的肉莲对我说:「我能完成平生夙愿全靠你的成全,感谢感谢
你还不是应该的吗?」


                (6)

  我们正说的起劲,正面大殿里有了动静。葛朗忙对我说,师傅修完功课了。

  我随他走到大殿门口,看到殿内佛龛下面一个精瘦的老僧正在闭目诵经。葛
朗悄悄对我说:「这就是我的祖师毕瓦巴活佛。师傅过会儿才能出定,我先带你
见个熟人。」

  我心里还想着那个白嫩嫩的小女兵和紫幽幽的肉莲,心不在焉地跟着葛朗来
到到偏殿。

  偏殿的光线很暗,我的眼睛还没有适应这里的昏暗,却依稀的感觉到屋子里
有一种熟悉而诡秘的气息。忽然想起葛朗说带我见个熟人,不禁纳闷在这里能有
我的什么熟人?

  这时我已渐渐适应了室内的光线,看清了屋里的情形。只见屋里香烟缭绕,
佛案上供着欢喜佛,旁边摆着一张宽大的卧榻。我忽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只见
佛龛后的布帘一动,娉娉婷婷走出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

  女人一边走一边整理衣衫,看见我先是也吃了一惊,接着就笑吟吟的和我打
招呼。站在这个肉香四溢的女人面前,我目瞪口呆,原来她竟是央金。

  我看看葛朗又看看央金,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葛朗得意地朝我点点头,呵
呵的笑了。我这才静下心来仔细打量面前的央金。

  她已不是三个月前那个端庄矜持的丹巴家二小姐,也不再是那个被我们剥光
衣服赤条条吊在密洞里的楚楚可怜的女囚。我面前的央金身材比以前更加凹凸有
致,面色红润,面带娇羞,浑身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她大大方方的给我行了礼,转身坐到一边的坐墩上合掌诵经。

  葛朗见我吃惊的样子,得意地对我说:「没想到吧,央金作我的明妃,同修
乐空双运、乐空不二,修为大长。这次我带她来,请师傅给她金刚灌顶。今天业
已完成第一灌。用不了多久,她就是金刚空行母了。」

  我仔细端详在一旁打坐诵经的央金,果然面带喜色,楚楚动人。想起当初葛
朗要带走她修双身时她要死要活、抵死不从的样子,真让我感慨万千。

  这时葛朗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央金现在已是初具资质,可以与人行双
修身法。想不想让她帮你提高一下修为啊?」

  我身体里腾地腾起一股热流,浑身燥热。不要说已经几个月没沾女人,就算
是夜夜笙歌,遇到这样一个女人,谁能不动心?更何况这也是一个曾经在我手里
被剥的精赤条条而我却没能上手的女人。这时我突然意识到我裤裆里的家伙其实
早就已经硬挺挺的像根铁杵了。

  葛朗见我痴痴的样子,微微一笑,轻轻走到央金身边,低声耳语几句,转身
出了偏殿,关上了殿门。

  这时央金已经默默起身,大方的走到我的身边,拉住我的手,把我带到佛龛
后面那座幔帐里面。

  我全身血往头上涌,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解央金的衣服。她浅浅一笑,挡住了
我的手,自己动手宽衣解带。转眼间一个赤条条的美女就跪在我的面前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其实几个月前是我亲手把她的衣服剥的精光来
诱惑葛朗的。当时她处在昏迷状态。当她醒来就不停的挣扎、哭叫。虽然当时我
们也把她身上所有的沟沟壑壑都扒开看了个遍,但她始终都没有顺从的表示。现
在,她竟然凭葛朗的几句话就心甘情愿的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给我来肏。真是
不可思议。

  不过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我就像一个渴的要死的人忽然看到甜美的泉水
一样,不顾一切地三下两下扒光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我猛的把央金扑倒在床榻上,掰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挺起硬邦邦的肉棒就
要戳下去。谁知央金伸手顶住我的胸膛,自己翻身坐了起来。

  我被她弄的不知所措,却已被她柔软温暖的双臂紧紧拥住。看似娇柔的央金
似乎突然具有了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像傻了一样被搂在柔嫩的臂膀中间,任她摆
布。

  央金拥着我盘腿坐在榻上,让我那硬挺挺的大肉屌像门朝天大炮一样高高举
起。她微微欠起身,扶住我的肩膀,贴着我的身子面对面滑了下来。

  没等我明白过劲来,滑溜溜的身子已经贴着我的胸膛和肚皮滑了过去,一蓬
毛扎扎的芳草划过我的皮肤,撩的我心里痒痒的。紧接着,一张热乎乎湿漉漉的
小嘴紧紧套住了我涨的生疼的大肉棒。

  央金略一停顿,让我坚硬的大龟头在湿润的肉穴口盘桓了一下。我感觉温热
的穴口有粘湿的东西淌了出来,把我的龟头也弄的粘乎乎的。我不禁情欲高涨。

  央金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不等我动作,柔韧温热的身子往下一沉,噗哧一
声,我粗大的家伙就完全没入了她湿热的肉穴。

  我一下懵了,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我长这么大,也经手了不少各式各样的
女人,但从来都是我随心所欲地摆弄玩女人,让女人这么摆布还是有生以来头一
次。这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销魂经历。这还算是玩女人吗?我真的有点糊涂了。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央金的两条胳膊已经紧紧搂住了我的后背,接着她的两
条长腿也像蛇一样缠住了我的腰。我胸前立刻被两团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死死抵
住。紧贴着我的温热柔软的身体默默地运动起来,那两个肉团不停的揉搓摩擦我
的胸膛。光溜溜的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前后摇摆、上下起伏。

  我的身子还没动,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就已经在温热紧窄的肉洞里摩擦不停。
那销魂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表,我浑身的热流一下涌到了腰腹以下。

  我突然醒过梦来,搂住央金直溜溜的柳腰向上一送,让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从
淫水淋漓的秘穴里退出半截。我反手猛往下一拉,噗的一下,粗硬的肉棒洞穿湿
热的肉洞直抵花心。央金忍不住轻哼一声,情不自禁地随着我的动作摇摆起来。

  我浑身热的难受,卯足劲把怀里这个看似柔弱的热乎乎的身子托起又放下,
让我的大家伙在那诱人的秘洞里进进出出。随着噗哧噗哧的声音,我的大腿被湿
乎乎的粘液打湿了一大片。

  央金紧窄的肉穴一波高似一波地夹紧、放松,胸前的一对肥实的奶子也随着
身子的起伏上下颤动。

  我的大肉棒一次次地全根没入,她终于被我弄的浑身发软,娇喘连连。我觉
得自己像快乐的鸟儿一样在天空自由的翱翔,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央金胸前那一对软绵绵飞来飞去的肉团让我浮想联翩,一会儿是那个赤条条
给捆的像个粽子的女电话兵,一会儿又是陶岚那白嫩秀美的脸庞,一会儿居然又
出现了卓玛那结实诱人的奶子。

  忽然,我一眼瞥见了摆在床榻对面佛案上的欢喜佛像。我突然意识到,我和
怀里这个赤身裸体忘情交欢的女人,简直就和那佛像的样子一模一样。

  也不知纠缠了多久,我也气喘咻咻、浑身大汗淋漓,精关难保了。终于,在
央金极度压抑的呻吟中,我身体里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

  央金先是紧紧搂住我的后背,指甲都掐到我的肉里,好像唯恐我飞了。接着
她手一松,在我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泥。

  我搂着央金软绵绵的光身子又坐了好久,直到她的喘息平息下来。不料,我
刚松开手,让软缩的肉棒退出她的身体,她竟然悄无声息地滑到我的脚下,跪在
地上,张开湿漉漉的小嘴,一口含住了粘乎乎的肉棒,贪婪的吸吮起来。

  我浑身一阵酥麻,自己都能听到心跳的通通直响。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有
女人主动让我搂在怀里肏,也是第一次接受女人自愿的口舌服侍。

  当央金把我的大家伙舔的干干净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开始穿衣服的时候,
我感觉手脚发软,但浑身通泰舒坦,前所未有的销魂感觉简直不可言喻。

  离开磉觉寺的时候我还处在没有散尽的兴奋之中。可以说,玩过这么多的女
人,但如此酣畅淋漓的宣泄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尤其是被一个曾经是我的俘虏和
玩物的女人主导。今天算是第一次真正见识了密宗的神奇。

  几个月前在青柯寺,当葛朗只用一天时间就收服了桀骜不驯的央金的时候,
不但在场的工作队的女兵,连我们这些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人也感到意外。不
过女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形下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也算是家常便饭,毕竟我见过的太
多。

  今天,葛朗不但把他费心尽力掳获的明妃献给自己的师傅来身修,而且主动
让她给我这样一个并非同门的外人献身,真是让人大出意外。而当初如此高傲矜
持的大家闺秀央金竟毫不犹豫的投怀送抱,全身心毫无保留的为一个几乎毁了她
正常的生活的人修双身,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突然,一个强烈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冒了出来并牢牢地攫住了我:密宗有如此
神秘的力量,要是丹增和陶岚夫妇入了密宗之门,岂不是……我先是被自己的这
个念头吓了一跳,接着就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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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回到官邸,发现丹增副司令正坐在书房闷闷不乐。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汉
人贸易公司的一车货被人抢了。有人说是带枪的藏军干的,军区就让丹增去查。

  丹增查来查去查到了下落,发现是曲水的一支卫教军假借藏军的名义干的。
他过去要货,人家不但不给,还骂他是汉人的狗,并扬言,只要他把自己的汉人
老婆交出来,他们就把货物还回去。这件事弄的他灰头土脸。

  我进了丹增的书房,假装无事,东拉西扯的和他闲聊解闷。好像不经意间,
我提到,近日碰到一个早年相识的白教喇嘛,密宗修为很高,正带着自己的明妃
在磉觉寺一个密宗大师处修身。

  我的话果然一下引起了丹增的兴趣。他好像忘记了刚才的烦恼,一个劲的问
我关于这个喇嘛和密宗大师的情况。

  我知道丹增敬佛十分虔诚,曾遍请拉萨的各大门派的高僧讲经。他对密宗的
修身秘法也很感兴趣,曾想方设法寻找机会修学,但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他说,知道有个磉觉寺,也知道那里有个密宗大师毕瓦巴活佛。但密宗的上
师一般不会随便接受外人的参研,他试过几次都没能一赌大师的真容。听说我认
识毕瓦巴大师的徒弟,他马上叫我给他牵线,他要参拜大师。

  丹增的要求正中我的下怀,第二天我就给他安排好去磉觉寺参拜之事。当天
的下午,丹增备好给大师的贡献,迫不及待地随我去了磉觉寺。

  进得寺来,大师刚刚静修完毕,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丹增恭敬的行了礼,
给佛祖上了贡献,就与毕瓦巴大师攀谈了起来。我见他们谈的投机,就悄悄退了
出来,到偏殿与葛朗闲聊。

  一直到天黑,丹增才告别出来,与大师依依惜别,大有相见恨晚之情。回来
的路上,他兴奋的告诉我,毕瓦巴不愧是密宗大师,半天的攀谈让他对密宗的博
大精深钦佩的五体投地。大师已经答应收他作俗家弟子,教导他作密宗修身。我
心里暗暗高兴,看来我快有机会了。

  第二天丹增又带我去了磉觉寺。我们到的时候,葛朗正在大殿前守候。他告
诉我们,师傅正等着丹增。

  我们进到殿里,毕瓦巴大师正在坐墩上打坐。他见我们进来,略微睁开眼,
示意丹增坐在一边。

  这时,我隐隐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氛,那是一种只有男女交合后才会有
的气息。看来大师刚刚修过双身。

  果然,我们坐定后,葛朗端出了一个小小的骨盅,里面是一种白色的粘稠液
体。毕瓦巴大师用拇指和无名指在骨盅里蘸了一点粘液,送到丹增的唇边,道:
「既要修密宗,先服摩尼宝。」

  丹增不敢怠慢,赶紧张嘴将大师手上的东西舔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咂了咂,
咽了下去。

  大师手抚丹增头顶,嘴理念念有词。良久,大师睁开了眼,对丹增说:「今
天先给你讲《金刚曼经》。」

  这时,葛朗悄悄走过来,把我带出了大殿。

  以后的几天,丹增几乎天天到磉觉寺去听师傅讲经。

  一天,他告诉我,师傅已经给他开讲双修身法,讲到了乐空双运。他现在才
知道,得到大师的摩尼宝是何等的荣幸。遗憾的是,更为难得的甘露滴却无缘得
授。他感慨自己入密宗的门太晚,懵懂无知,入宝山却空手而归。甘露滴只有未
开蒙的明妃才有,一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他本来是有过几次机会的,结果却通
通白白错过。

  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我隐隐的感到,我正在一步步接近我的目标。那天毕
瓦巴给他讲乐空双运。讲的海阔天空,听的聚精会神。我坐在偏殿,悄悄窥视,
却听的似懂非懂,一会儿就照例瞌睡起来了。忽然我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偷眼
看去,毕瓦巴大师和丹增对面而立。

  大师说:「密宗之密,不在讲,而在行。只有身体力行,才能得其真谛。」
说着,大师拍了两下巴掌。

  这时只见佛座后面飘然转出一个女人,却是央金。大师持央金的纤纤玉手,
交到丹增手上,低声嘱咐了几句,转身到后面去了。丹增激动的满脸通红,央金
毫无羞涩地牵住他的手,默默地进入佛座一侧的一座幔帐,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
声音,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男女混杂的喘息之声。

  那天到天黑丹增才从大殿出来。出来时满面春风,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从那以后,到磉觉寺修身成了丹增每天的功课。这很快引起了陶岚的注意。
她一改多日以来对丹增近神明而远之的态度,几次关心地问丹增为什么总到外面
跑,经常见不到他的人影。但不管她如何千般娇媚、百样温柔,丹增总是笑而不
答。这更引起了陶岚的怀疑。

  那些日子,拉萨的局势越来越乱、越来越紧张。丹增的身份又如此特殊,我
估计军区对陶岚肯定有交待。

  其实,当初唐政委答应把人见人爱的军区一枝花嫁给年龄可以作她老爹的丹
增,何尝不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呢。不过,现在恐怕他们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陶岚问了几次问不出名堂,终于忍不住了。一天,她悄悄问我,丹增副司令
这些天老上什么地方去?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副司令不过是去拜佛。

  这小妮子到底是嫩,马上就上了钩,一定要问我拜的什么佛,天天去,还这
么神神秘秘的。我故意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副司令正在修密宗。

  这一下,陶岚好像松了口气,可接着就来了兴趣,缠着我问了半天。我故意
云山雾罩地跟她东拉西扯,逗的她心里痒痒。

  从那天起,她忽然三顿饭都跑回家吃,在家里对丹增也是千娇百媚,缠着丹
增要去听讲经。丹增却一直不肯答应,对她说,密宗之所以为密宗,最重要的一
条就是修行不允许外人参习。

  陶岚碰了钉子却锲而不舍,天天缠着丹增,撒娇赌气的办法都用上了。最后
干脆说,她也要与丹增同修。这让丹增既高兴又犯难。高兴的是,陶岚自从嫁过
来之后柔情日减,现在居然有了回暖之象;难的是她终究是汉人,不知大师能否
接受她。

  不过,最高兴的还是我,因为我知道,这个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心里都会痒痒
的小美人这回真的要钻进我的套套里面了。

  过了两天,丹增悄悄的告诉我,师傅答应陶岚与他同修了。这让我心里暗暗
得意,我朝自己的目标又靠近了一步。

  丹增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陶岚,她果然兴奋的满脸绯红。她说,她的同事
们都对密宗有所耳闻,但谁都没有机会探知它的神秘世界。没想到现在这个机会
竟然落在她的头上。我心里暗笑,其实对这个最感兴趣的大概是军区情报部了。

  丹增这时却给她泼了盆冷水。他说,师傅交待,密宗秘籍,不可轻传。念你
我夫妻情分,所以同意收你入门。但也要约法三章。第一,密宗修法与法器多惊
世骇俗之物,既入密门,对此不可大惊小怪;第二,密宗以密为宗,门内秘籍不
得传于门外之人;第三,一入密宗之门,终身为密门信徒,不可半途而废,否则
将堕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听了丹增的话,兴奋中的陶岚一下愣住了。她犹豫了一下对丹增说,你让我
想想。

  第二天,上班回来后,陶岚找到丹增郑重的说:「我想好了,答应你的约法
三章。」

  我听了心里暗笑:「大概是请示军区得到批准了吧。这个小宝贝还不知自己
会落在谁的手里呢。」

  丹增见陶岚答应了,对她说:「明天毕瓦巴活佛要给我亲授引生四喜真谛,
你也一起去听吧。」

  陶岚听了,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兴奋起来,赶忙向群工部请了假。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陶岚换了一身藏袍,太阳刚一出山就出了门。

  到了磉觉寺,大殿里如往常一样香烟缭绕。见我们来到,葛朗忙去传话,毕
瓦巴大师出来与丹增见礼。丹增把陶岚介绍给了大师。

  大师执着陶岚的纤纤玉手,仔细地打量她美丽的面庞,缓缓地对她说:「密
宗修行不是儿戏,而是惊世骇俗的修身养性之道,不可半途而废,一旦进入就无
路可退了。」

  陶岚满脸绯红,庄重的点了点头。

  毕瓦巴活佛见她答应的坚决,也不再多说,庄严的盘腿坐在了佛像的前面。
毕瓦巴先让葛朗领丹增颂读了一会儿《金刚曼经》,然后开始给丹增讲授引生四
喜。

  我偷眼看去,陶岚听讲的神情并不专注,不时悄悄的东张西望。我知道她肯
定听的云山雾罩,别说经文,恐怕连大师的藏语都听不全。

  活佛可能也注意到了陶岚的神情,讲了不一会儿就对丹增说:「今天就到这
里。夫人初到,让她见识见识密宗法器,算是入门吧。」说完退了下去。

  葛朗搬过来不少奇形怪状的法器给陶岚看。腿骨做的骨盅,头骨做的酒碗,
人皮蒙的经筒……看的陶岚目瞪口呆,手抚着起伏不定的高高的胸脯直喘粗气。
我心中暗笑,这就受不了了?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果然,葛朗最后拿出了他的宝贝,那一对紫幽幽的肉莲。陶岚起初没明白那
是什么东西,拿在手里好奇的来回摆弄,小心的捏捏弄弄。忽然她的脸一下变的
惨白,眼睛瞪的老大,高耸胸脯剧烈起伏,几乎脱手把肉莲扔到地下。显然她明
白了那是什么东西。

  她像烫手似的快速地把肉莲放下,一手捂嘴转过身去,单薄的肩头紧张的抽
动了两下。半天她才转过身来,脸白的像张白纸,眼睛通红。她无力地坐在了丹
增的身旁,一只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胳膊。

  那天从磉觉寺回家后,陶岚连晚饭都没吃,自己关在卧房里呕吐不止,搞的
丹增也跟着坐卧不安。

  第二天她破天荒没有起床去出早操,也没有吃早饭。她把自己关在卧房里整
整一天,晚上出来时人明显瘦了一圈,眼睛布满血丝。

  后来两天讲经她都没去听,但晚上还是不时的询问丹增白天学了什么经文,
并让他讲给自己听。第三天的晚上,陶岚的情绪明显平复了下来,又开始主动和
丹增探讨密宗的仪轨和秘籍。

  丹增无意中提起,第二天毕瓦巴活佛要给葛朗的明妃做后密灌顶,他也要一
同参习。陶岚低眉顺眼地柔声问可不可以带她同去。丹增叹了口气说师傅还问起
她,但他担心陶岚一下适应不了,所以替她向师傅告了假。

  陶岚红着脸说:「既跟你约法三章,我有思想准备。」


                (8)

  第二天我随着丹增夫妻俩一同去了磉觉寺。这天大殿按曼陀仪式布置的格外
庄严,一应香案、法器摆放整齐。一尊欢喜佛被请到了大殿的中央,佛案前除了
一排坐墩外,还搭起了一座紫色的幔帐。

  我们到了不久,毕瓦巴大师由葛朗陪着出来了。他在佛案前的坐墩上打坐,
闭目垂首,手捻念珠,嘴里念念有词。

  葛朗服侍师傅坐定后,招呼丹增和陶岚在佛座一侧的两个坐墩上盘腿坐下。
自己退到对面,面朝师傅跪下。这时诵经声四起,我照例悄悄退到殿外,从窗户
偷偷向里面窥测。

  随着此起彼伏的诵经声,一个身披白绫的女人在两个喇嘛的搀扶下款款走了
出来,仔细看去,这女人正是央金。

  到了活佛跟前,两个喇嘛退下,央金香肩一抖,身上的白绫飘然落地,露出
了一丝不挂凹凸有致的赤裸酮体。

  我有意朝陶岚那边瞟了一眼,她看到赤身裸体的央金,惊的目瞪口呆。央金
却似全然不知,飘然下跪,双手合十入定,口中念念有词。

  毕瓦巴活佛从一个喇嘛手里接过圣瓶,倒少许圣水,洒到央金头顶。另一个
喇嘛持一条黑布上前,遮住她的双目。央金只顾嘴里念念有词,好像这一切都与
她无关。

  大师布洒圣水完毕,把圣瓶交给旁边守候的喇嘛,又接过一个用头骨做成的
酒器,一手抚央金的头顶,一手将盛着酒的法器放到她的唇边。央金微张嘴唇,
缓缓地将法器中清亮亮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撤去法器,活佛仍以手抚央金的头顶,朗声问道:「吾将与汝行大瑜伽怛特
罗和合大定之法,汝受否?」

  央金口中诵经不停,只轻轻点一下头。

  大师执起央金的玉手,她缓缓起身,由大师牵着同入幔帐里面去了。

  片刻之间,幔帐里面响起一阵细碎的声音,接着,幔帐开始轻轻的晃动,同
时可以听到男人和女人混杂在一起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我偷眼望去,陶岚这时脸
憋的通红,紧贴着丹增,低着头一声不吭。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她是
在竭力的压抑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幔帐内传出一声男人舒长而平缓的喘息,里面的动静慢慢停
了下来。又过了一阵,幔帐轻轻一抖,大师手牵央金走了出来。大师已是衣冠齐
整,而央金则仍是全身赤裸。

  陶岚垂着头,好像不敢正眼看这边的情形,但忍不住快速的偷眼瞥了一下。
看到央金赤身裸体、紧夹双腿迈不开步子似的向葛朗挪动时,她的脸立刻红的像
块红布,急速的垂下了眼帘。

  毕瓦巴活佛领着央金走到葛朗的跟前,手里端着那天用过的骨盅,盅里仍然
是小半盅白糊糊的液体,显然是刚刚取出来的新鲜东西。

  他用二指蘸了一下,葛朗忙抬头道:「谢师傅赐摩尼宝。」说着张口将大师
手指上白色的东西吃下,并开始念稀有大安乐咒。

  丹增这时眼睛放光,兴奋异常,充满期待;而紧靠在他身边的陶岚则全身紧
张的似乎在发抖,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好像生怕大师会转过来也把摩尼宝赐给他
们夫妇。

  大师并没有看他们这边,而是把骨盅交给跟随的一个喇嘛,随后牵起央金的
手,递到葛朗的手上。活佛口中念了句什么,葛朗和央金同时应了一声,牵着手
进入了幔帐。

  活佛在小喇嘛的搀扶下退出了大殿。幔帐里重新出现了和刚才一样的动静,
只是比刚才要急促和剧烈了很多。陶岚的脸此时已经由红转白,呼吸急促,几次
想起身离开。丹增紧紧抓住她的手,把她紧紧按在了坐墩上。

  过了好一会儿,大殿里的人逐次散尽,只剩了幔帐里的一对男女还在行和合
大定之法,享受引生大乐。陶岚终于找了个机会,趁丹增不备,抽出手来,悄无
声息地跑出了大殿。

  丹增无奈,只好也站了起来,跟着陶岚来到了院里。只见陶岚浑身无力地靠
在墙根,脸色煞白,两手仍紧张的绞在一起,低着头做深呼吸。见了丹增也一言
不发。丹增拉住她的手,领着她在寺院里漫步,想帮她尽快平复下来。

  寺院的另一边熙熙攘攘满是人声,丹增好奇的领着陶岚走了过去。

  那是挨着寺院侧门的一个偏殿。有不少人站在门旁高大的院墙下,诚惶诚恐
地等候着什么。等候的人中有不少女孩,大的十七八岁,小的也就只有十来岁的
样子。跟她们一起的显然是领她们来的父兄。

  丹增悄悄问一个在殿前伺候的小喇嘛,这是在干什么。

  小喇嘛说:「过些日子活佛要给大师兄萨噶做无上瑜伽灌顶。这是密宗最高
灌顶,须选无染莲花,供萨噶师兄做双身修法之用。方圆百里的信众听说此信,
都将家中智慧女送来,希望能够中选。师傅正在亲自过目,挑选合用明妃。」

  陶岚一听,拉起丹增的手就要走。丹增不干,反拉住陶岚往殿里去。喇嘛们
都认识丹增,所以也不拦,让他拉着陶岚来到殿侧,从旁观看。

  果然殿内毕瓦巴活佛正襟危坐,面前一张卧榻,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端坐卧
榻之上,全身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活佛正一手托着她一对小小的奶子,手指捻动
她红豆似的奶头,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活佛吩咐了一声,女孩仰下身子,岔开双腿。活佛伸出手指剥
开粉嫩的肉芽,朝红红的肉洞里面端详了一阵,微微点点头。

  女孩站起身,战战兢兢地穿起衣服,由喇嘛领了出去。

  活佛向守在一边的一个喇嘛交待了几句,那喇嘛认真记录了下来。另一边,
一个喇嘛领着一个看样子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陶岚实在忍不住了,甩开丹增的手,匆匆的跑出了寺院。

  当天晚上,夫妇俩在饭桌上就争了起来。陶岚一改往日的温柔娴静,盯着丹
增大声问他:「密宗修行就要用女人做工具是吗?」

  丹增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答复她。

  陶岚却不放过他,连珠炮似的问:「灌顶就要拿女人作牺牲品是吗?」

  丹增一本正经地回答说:「祖师早有训喻,姊妹或自女,或妻奉师长。不经
上师金刚加持之女,不得双身修行。」

  陶岚气的脸色发白,紧追不舍的问道:「那上师让你把我献出来,你也会献
了?」

  丹增被他问的张口结舌,脸憋的通红。陶岚摔下筷子,回卧房去了。

  那天晚上,夫妻二人在卧房里又争吵了半夜。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发现家里
的空气明显变得剑拔弩张了。两天以后,沉闷而紧张的空气终于爆发了。

  那天早上,丹增夫妇刚起床不久就爆发了争吵,而且吵的比以往哪一次都凶
狠。我凑过去听了半天才听出点眉目。

  原来陶岚的一条月经带不见了。那几天她正来月经,早上换下一条月经带,
顺手塞在了枕头底下就出去洗漱了。待她洗漱回来,收拾东西准备去军区大院上
班,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条沾着污血的小布带了。

  陶岚结婚后所有的衣物都带到军区大院的宿舍自己洗,像月经带这类女人私
密的小玩艺儿当然更要带走。谁知刚刚换下来的东西,转眼就遍寻不着,又是这
么贴身的物件。她当时就急了。问丹增,丹增推说不知。她一气之下到丹增的包
里去翻,果然翻了出来。

  陶岚又羞又气,追问他藏她这脏东西干什么。丹增不说,陶岚就和他大吵。
一再逼问之下,他才说出原委。

  原来磉觉寺正为下个月的无上灌顶准备五香等物。其中为行依物降智之法,
须备熏物一炉。所熏之物,需用有具象之女下体血污的物品一件,拌以五肉五甘
露及猫粪,覆黑香,于颅杯中以尸炭火烧化。现其他物品均已齐备,唯具象女血
污物一项没有着落。

  有人贡献过几件,但活佛验看后都没有点头,原因是血污物所出之女均非具
象之女。丹增想起毕瓦巴大师曾亲自验证过,陶岚乃具象之女,她刚刚换下来的
月经带又是新鲜血污之物,所以偷偷藏了起来,准备把它献给大师。

  陶岚听了这番解释,气的脸色发白,但又顿生疑窦。自己与毕瓦巴虽见过数
面,但从未有过密切接触,他是如何验证自己是具象之女的呢。

  在她的追问下,丹增面露尴尬,犹豫了半天才说出来。原来他先将陶岚的大
香小香贡献给活佛,活佛验证后才同意收她入门的。

  他的坦白把陶岚气的浑身发抖,几乎晕厥过去。她掉着眼泪质问丹增:「你
还有什么事背着我?是不是打算把我也贡献出去?」说完,抓起自己的东西就跑
出了家门。

  陶岚这一跑就没有回来。晚上没有回家,第二天没有回家,第三天还没有回
家。

  丹增到军区大院去找,才知道她住在了宿舍。但丹增一去,她就避而不见。
丹增去了几次,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到。他去了群工部、组织部,找了她的上级,
但都没能把她找回家。

  过了几天,军区大院传出消息,陶岚给组织部门打了报告,要求到内地院校
去进修。看来这回是下了决心,真的很难劝她回心转意了。这一下轮到丹增脸色
发白了。

  其实还有一个人比他还着急,那就是我。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了,我心里其
实比丹增还要火大。

  就在丹增和陶岚夫妇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拉萨的局势也是一日紧似一日。
街上到处都是舞枪弄棒的藏人,汉人三五个人都不敢上街。有人已经公开喊出了
独立的口号,提出把汉人赶出拉萨、赶出藏区,并且酝酿成立人民议事会,开始
筹划国旗、国歌等等。

  大法王虽然一直没有表态,但噶厦已经悄悄把经过补充加强的藏军一代本调
入了拉萨,同时开始对拉萨城里的各路藏人武装进行整编,给他们藏军的番号,
编入藏军的序列。所以身为藏军副总司令的丹增名义上就是拉萨城里所有藏军部
队的总指挥。

  这些天他明显的忙了起来,但主要是到噶厦去开会,偶尔去趟军区也是为了
陶岚的事情。

  丹增自那天早上和陶岚大吵一场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的面,他为此去找过唐
政委,但唐政委一直在开会,没能见他。对此他非常不甘心。在多次努力都没有
结果后,丹增一气之下,写了一封信,交唐政委的秘书转给他。同时扬言见不到
陶岚就不再踏进军区的大门。果然军区几次通知他去开会他都没有去。

  他的信送出后没几天,事情居然真的有了转机。


                (9)

  那天早上丹增本来准备去视察新编的藏军九代本,还在吃早饭,外面就响起
了汽车的声音。我跑出去一看,是安沛副司令的车。

  安沛从车里下来,径直走到饭堂对丹增副司令说:「老兄,唐政委有请。」

  唐政委下请帖,安沛副司令亲自出面,丹增是无法拒绝了。丹增怏怏地随安
沛出了门,他们两人一起上了车去了军区。

  他是下午回来的,还是安沛副司令亲自送回来的。下车的时候多了一个人,
居然是陶岚。

  让人吃惊的是,陶岚穿了一身没有领章的半新军装,一副没精打采、心事重
重的样子,悻悻的跟在丹增身后。丹增倒是满面春风,和安沛副司令有说有笑。

  安沛把他们夫妇送到家,又嘱咐了几句,要丹增好好照顾陶岚,就告辞了。

  丹增招呼佣人把从车上卸下来的东西搬进屋,我一看,陶岚存在军区大院宿
舍的东西全都搬回来了。我悄悄问丹增怎么回事。

  丹增得意的说:「唐政委亲自找陶岚谈了,批评了她。她承认了错误,答应
回来和我全心全意的过日子。」

  他拿出一张纸晃了晃笑眯眯的说:「军区已经下了命令,陶岚退出现役。只
保留团籍,每周去过一次组织生活。军区大院里的宿舍也给她收了。这回她该老
老实实呆在家里给我作老婆了。」

  这个结局出乎我的意料,简直让我欣喜若狂。真是天意啊,这小妮子看来还
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陶岚回来后的第二天,就一身藏人装束陪丹增去布达拉宫参加了藏历年的破
九跳神大会。回来后她的神情更加黯淡,默默无言,目光空洞。

  后来我还是从丹增嘴里听说了原委。原来那天的活动军区唐政委和董副司令
也去了。他们去见大法王的时候,谈起了军区文工团。

  听说文工团刚从内地回来,还排演了不少新节目,大法王提出要看军区文工
团的演出。唐政委满口答应,并说随时可以派文工团来罗布林卡给大法王专场演
出。但大法王说,罗布林卡没有舞台,他还是到军区大礼堂去看演出。唐政委和
董副司令答应马上给他安排。

  大概是这件事勾起了陶岚的心事。按汉人的说法,她现在只能算家属,算是
家庭妇女,这样的活动她也只能以丹增夫人的身份作观众了。

  我心里替她不值。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作文工团员也逃不过男人肏,
哪有作夫人给副司令肏来头大。不过我最关心的还是什么时候我能够上手这个号
称拉萨第一美人的漂亮的妮子。

  陶岚这次回来后就整天呆在家里,没事就坐在佛堂里发愣,看的我都有点心
里发酸。由于拉萨城里越来越乱,藏军也越来越杂,丹增忙的不可开交,磉觉寺
也去的少了。不过每次去他都要带上陶岚,陶岚也再没有为密宗修行的事和他发
生过口角。

  磉觉寺无上瑜伽密灌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丹增开始明显的兴奋起来,毕瓦巴
大师答应他带陶岚参礼密灌仪式,并说会有珍贵圣物赐予他们。

  仪式的当天,丹增早早就起来了。匆匆吃过早饭,仍由我随扈,丹增带着陶
岚就出了门。

  磉觉寺大殿里布置的比上次给央金灌顶时还要庄严繁琐。这次的主角是毕瓦
巴活佛的大弟子萨噶,他一身盛装跪在佛案前。葛朗、央金、丹增和陶岚坐在一
侧陪礼。

  授圣水、赐酒仪式过后,殿外的法号声响起,四个喇嘛抬进一乘无顶小轿,
上面盘腿端坐一个小女孩,看样子就是十二三岁的样子。喇嘛把小轿放在地上,
萨噶起身拉住小女孩的手站了起来。女孩身上的白纱飘然落地,露出来一丝不挂
的纤弱的身子。

  萨噶把赤身裸体的女孩领到正闭目诵经的毕瓦巴活佛面前跪下。女孩跪在那
里,高高地撅起瘦削的小屁股,以头触地,等候活佛的吩咐。

  萨噶高声口颂:「此乃具象之女,献与上师,赐其加持金刚莲花。」

  献毕他退回原位跪候,有喇嘛上来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这边上师携具象女
之手进入了幔帐。四周香烟缭绕,法号威严,诵经声四起。

  在这一片庄严的声响中,忽然幔帐里面传出「啊」的一声女孩的惊叫,声音
中充满了撕裂的凄厉。我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陶岚,只见她身子微微一震,头低低
的垂着,但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她心情的不平静。

  我想起刚才葛朗对我说的,这次选的是一个十二岁的未染莲花,也就是说是
个未开苞的处女,会有甘露滴赐福。

  诵经的声音响彻大殿,但仔细听,能够分辨出幔帐里时断时续的传出小女孩
「哎哟……哎呀……」的纤弱而痛苦的呻吟,完全不像上次那样,只有央金低低
的充满享受的娇喘。

  半个多时辰以后,幔帐里面没有了动静。不大功夫,大师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手端握骨盅,一手领着那个经过加持已成为明妃的惊魂未定的小女孩。让人心
惊肉跳的是,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小女孩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大师走到萨噶面前,按礼授予他摩尼宝。他咽下之后,大师又令明妃打开双
腿,于莲花心处取甘露滴,照样置萨噶口中,萨噶一边咽下,一边开始颂《金刚
曼经》。

  萨噶诵经之际,大师领着明妃转向了端坐一旁的丹增等人。刚经过加持的明
妃在他们面前盘腿坐下,露出满是血渍的幼嫩莲花。那血渍就是密宗所说的甘露
滴了。

  大师伸出手指蘸了甘露滴顺序放到葛朗和央金嘴里,接着就轮到了丹增。丹
增兴奋的脸色通红,张嘴吞下了甘露滴,津津有味的边咂边咽了下去。

  最后,大师蘸着甘露滴的手指伸到了陶岚的面前。陶岚似乎不经意的瞟了坐
在对面的小女孩一眼,面对同样赤身裸体的大师和明妃,她看似麻木的眼睛里闪
过了一丝惊恐。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嘴把大师手指上的
处女血吞了下去。

  大师刚刚转身,我就听见她的嗓子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咕噜声。仔细一看,她
双眉紧皱,显然在竭力压抑着什么。接着,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惊惧。

  顺着她战兢兢的目光,我看到了惊世骇俗的一幕。大师领着稚嫩虚弱的明妃
磕磕绊绊地走到萨噶面前,亲手解开了他的遮眼布,将明妃的幼嫩的小手交到萨
噶的手中,然后左手执他们拉在一起的手,右手持自己的金刚杵,放在萨噶的头
顶,口中念念有词:「诸佛为此证,吾以伊授汝。」

  陶岚实在忍不住,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

  这边,萨噶已经牵着瘦小的明妃的手,缓缓的走入了幔帐。不一会儿,里面
开始有了动静,小女孩的呻吟又一阵阵冲进了人们的鼓膜。

  那天从磉觉寺回来,陶岚就精神萎靡不振,呕吐不止,连续两天几乎水米不
进。

  开始,丹增还训斥了她几句,说她敬佛不诚。陶岚也不反驳,只是整天呆呆
的半躺半卧,目光空洞麻木,不吃不喝,一个劲的呕个不停。

  一连两天,丹增也害怕了,忙叫车亲自送她去了军区门诊部。谁知检查的结
果让人大吃一惊,陶岚怀孕了。丹增的反应是大喜过望,陶岚却一副忧心忡忡的
样子,偷偷哭的两眼通红。

  我听到消息心里暗暗失望,看来我还真没有福气原汁原味的肏这个小美人。
等她生过孩子,意思就差的多了。

  我是经手过无数女人的人,女人生过孩子就完全变了味道。女人的屄给男人
的肉棒肏多少回都赶不上生一回孩子,一次就给撑变了形,肏起来味道要差太多
了。

  不管怎么说,陶岚这次回家加上怀孕把丹增和汉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他不
但频繁出席军区的会议,而且在很多公开的场合又开始为汉人讲话了。

  藏历年将近,拉萨的形势越来越乱。各路人马在拉萨越聚越多,我们卫教军
也开始有所动作。

  恩珠司令从围攻泽当和乃东的队伍中抽出了两个马吉,由拉旺带队悄悄潜入
拉萨,加强了我们在拉萨的力量,准备一旦有变,可以迅速抢占要点。

  这个时候,帕拉又频繁的在丹增官邸里出现了。丹增对帕拉仍然奉为上宾,
但明显有了点敬而远之的味道。

  新年那天帕拉来给丹增拜年。寒暄过后,丹增、陶岚夫妇忙着招待其他拜年
的客人,把帕拉忘在了一边。

  帕拉闲的无聊,就跑到我房里和我聊天。帕拉朝热热闹闹迎来送往的正房撇
撇嘴,不屑地说:「为个漂亮女人就忘了祖宗,和汉人打的火热。我倒要看看他
们还能快活几天!」

  我悄悄问帕拉:「汉人在拉萨驻了这么多的兵,我们真能把他们赶走吗?」

  帕拉笑笑,神情笃定地对我说:「你是走南闯北的康巴汉子,也算是见多识
广。我和你说过,汉人这不是第一次进藏。光最近这几十年,我们藏人就曾经两
次把外族人赶出藏地。这两次都是汉人大军打打杀杀强势进藏,占据拉萨。但结
果怎么样呢?在藏人的反抗下,深入藏地的汉人军队变成强弩之末,最后的下场
就是被解除武装,递解处境。」

  帕拉诡秘地对我说:「别看汉人这次也是气势汹汹,打败了藏军,进占了拉
萨。他们现在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据大施主的情报,最近
这一年汉人在藏地的军队已经减少了一半多。现在拉萨聚集了这么多藏人武装,
我们一声喊,他们恐怕就要吓破胆了。我看他们也撑不了几天,马上也要面临解
除武装、递解处境的命运了。」

  我听了他的话,兴奋的心砰砰地跳,嬉皮笑脸地和他开玩笑说:「解除武装
没错,递解处境也可以,但那个军区文工团要留下。那么多漂亮妮子,放走可惜
了!」

  帕拉听了,忘形的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他郑重其事地悄悄告诉我,根据大施主提供的可靠情报,汉人现
在拉萨的部队其实还不到一个团,比我们藏人的武装少的多。我们完全有能力立
刻让他们滚蛋。

  不过近来汉人正在周围的地区频繁调动兵力,而且通过天竺国运进了大批物
资,囤积在军区。看样子他们也在做准备。因此我们必须及早动手,以免夜长梦
多、贻误战机。

  恩珠司令给我们的任务,就是寻找时机,制造事端。现在就是须要有人找个
由头去点火。一旦有人揭竿而起,观望的各路力量都会跟着起事的。

  他问我,能不能在丹增这里找到什么机会?我想了想告诉他,丹增现在只能
利用,不能依靠。

  我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丹增说过的大法王要去军区看文工团演出的事。我
把这事对帕拉说了,并告诉他,昨天丹增还提起,军区已经和噶厦商量好时间,
三月十号文工团在军区礼堂给大法王演专场。

  我问帕拉,能否借此事做点文章?帕拉想了想点点头,仔细问了一些详情,
然后嘱咐我注意汉人的动静,有机会不要犹豫。说完就走了。

  帕拉走后不久,拉萨街头就开始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传言,都是和大法王去军
区看演出有关的。有的说汉人要利用看演出的机会毒死大法王,有的说军区大院
里修了飞机场,大法王和噶厦的人一去,就要把他们扣起来,押到北京去。

  街上的传言闹的沸沸扬扬,连拉萨墨本都专门跑到府里对丹增说:「汉人要
害大法王,机枪都架到了大昭寺旁边的楼顶上。你这个副总司令一定不能袖手旁
观啊。」

  与此同时,我从帕拉处秘密得到消息,大法王去看演出的日子会出大事。我
们卫教军在拉萨的部队已经全部运动到了罗布林卡周围,随时准备行动。拉萨已
经像个火药桶,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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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这几天丹增的烦恼远不止这些,他和陶岚的关系又一次处在剑拔弩张之中。
起因是丹增想要师傅给陶岚加持金刚莲花,作自己的明妃。

  其实这件事的源头还是在我。我见陶岚这些日子心灰意冷,萎靡不振,有空
就到佛堂呆坐,觉得这是个机会。要是以修身的名义让毕瓦巴活佛给她加持了金
刚莲花,她就是明妃了,那说不定我就有可乘之机了。

  我通过葛朗给活佛吹了耳边风,果然活佛就在一次给丹增讲经的时候对他说
什么夫人天资聪颖,潜质极高,可以加持她作丹增的明妃,让他们夫妻同修,修
为可以突飞猛进。

  活佛这一说,丹增真动了心。谁知回家和陶岚一说,她当时就气白了脸,毫
不客气的说:「你就这么急着把我献出去?」

  丹增急赤白脸的向她解释,谁知越解释,她气越大,最后一边哆嗦一边哭着
说:「我还有孕在身,你就忍心让他们……」

  陶岚的眼泪让丹增不知所措了。但有师傅的话在先,他又不肯让步,两人就
这么僵在那里了。

  谁知他们僵持了没两天,这点小小的不快就被天边席卷而来的一股滔天巨浪
淹没了。

  那天晚上丹增从噶厦回来,对陶岚说:「大法王下了口谕,明天去军区看文
工团演出,全体噶伦都要陪同出席。」

  他要陶岚也同去。陶岚对此一百个不愿意,以有孕在身身体不适为由百般推
辞。

  丹增劝的口干舌燥,最后几乎动怒。他说:「连大法王都知道我娶了军区文
工团的一枝花。明天去看文工团的演出,你倒缺席,大法王要是问起来让我如何
回答?」

  陶岚委屈的掉了眼泪,但最后还是答应了陪他去看演出。

  其实我那时已经得到了帕拉的通知,第二天噶厦要借大法王去军区这件事组
织各路人马上街,和汉人彻底摊牌。他让我注意丹增的动静,配合大队的行动。
我暗地里通知手下的弟兄都警醒一点,听我的号令见机行事。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当夜副司令官邸就出了事。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大家都还没有起床,我们就听到正房丹增和陶岚的卧室
里面有异常的响动,而且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对劲。夫妇两人的声音由低到
高,而且透着惊慌。后来丹增干脆大声喊女仆进去。

  女仆过了一会儿跑出来,满脸惊慌,话都说不成句了:「夫人……血……」
拿了药品药棉就又跑了回去。不一会儿就端出来一小篓血糊糊的药棉。

  我一看不用猜就明白了几分,不知是由于陶岚怀了孩子后不让丹增上身,憋
了太长的时间,还是因为她回心转意答应陪丹增去看演出让他过度兴奋,当天夜
里他肯定是用强与陶岚行房,结果弄的她下面出血。

  卧室里一片手忙脚乱,忙活到大天亮,两个女仆扶着脸色煞白的陶岚歪歪斜
斜的走出了正房。丹增披着衣服急吼吼的叫我通知司机备车,送陶岚去军区门诊
部。

  车来了,他也穿好了衣服,亲自扶着陶岚上了车。可车还没有开,他又推开
车门跳了下来。他拍拍脑袋说:「我真是晕了头了,等会儿要去罗布林卡,陪大
法王去看演出,我不能去军区门诊部。」

  他叫我带一个女仆跟车把陶岚送到门诊部,然后再带车回来接他。没容我多
想,刚上了车,车就冲出了院门。

  经过罗布林卡门口的时候,我看见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高声喊着口号,
吵吵嚷嚷地要求大法王别去军区。有人还打出了西藏独立的标语和雪山狮子旗。
看这个架势,今天真要闹起来了。

  想想我都得到了预警而丹增却还懵然无知,显然噶厦已经把他当了外人,看
来他今天出去肯定凶多吉少。不过在这个紧急关头,我却要送一个怀孕的漂亮女
人去医院看下身出血,真让我哭笑不得。

  到了军区大门口,那里也有人在游行,门口的岗哨戒备森严。哨兵拦下我们
盘问了一番,见是丹增的车,又看到病恹恹的陶岚,就放我们进了大院。

  等我把陶岚送到门诊部,看着女仆陪她进了诊室,赶紧回头想往官邸赶。谁
知在大门口被拦了下来。我好说歹说也不让我出门。我这一下可急了眼了,放开
嗓门就和哨兵吵了起来。

  吵了半天,军区保卫部长被吵了出来。他问过情况坚决地对我说:「现在外
面非常混乱,可能发生武装叛乱。军区下了紧急通知,各单位的人员车辆一律不
得外出。」

  我急赤白脸地对他说:「我要去接丹增副司令,他还在家里等我。」

  保卫部长一听也愣了,忙跑到值班室打电话请示。过了好一会儿他跑回来对
我说:「丹增副参谋长那里军区会安排,你和车就在军区待命。」

  我一听就傻了眼,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多少日子,终于要起事了,我却阴差
阳错地给隔在了汉人堆里。莫非要等他们攻打军区大院,让我里应外合不成?可
看看门口荷枪实弹的门岗,我也不敢造次,只好回到车上,悻悻的回了门诊部。

  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门诊部,医生已经给陶岚处理完毕,送她回观察室去休息
了。

  我问了陪她的女仆,她悄悄对我说,其实就是行房比较急躁,出血比较多。
看着吓人,实际上并不严重。陶岚只是精神太紧张,受了惊吓,身体并无大碍。

  我到观察室看了看,她已经趟在病床上和门诊部的值班医生轻松的聊天了,
在家里那种压抑麻木的神情竟不见了踪影。

  陶岚见我转回来,忙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她现在军区大院不让出去了,她
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这时门诊部上班的人陆续都来了,也带来了各种各样的消息。说是外面闹翻
了天,已经听见枪声了。这一下陶岚的轻松神情马上跑的无影无踪,立刻变的神
经质起来。她急着爬起来吵吵着要回家。

  医生和护士们都劝她,告诉她现在出不去大院。不一会儿,军区值班室知道
了陶岚在门诊部,派来了一个女上尉来安慰她,陪她。告诉她军区正在想办法把
丹增副参谋长和其他几个在外面的首长接到大院来。好不容易才把她的情绪安抚
下来。

  陶岚刚刚安生了一点,外面就隐隐约约传来杂乱的枪声,接着陆陆续续传来
了各种恐怕的消息。一会儿有消息说有干部被暴乱的人活活打死了,一会儿又有
消息说一位军区首长被暴民劫走了,下落不明。

  陶岚再也躺不住了,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活闹着要回家。但那个女上
尉和几个医生护士好说歹说,死死的拉着她就是不让她动地方。

  心急火燎的等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来了一个佩上校军衔的中年人。陶岚见
了他叫了一声赵部长,话音未落眼泪就流了下来。原来这是她的老上级群工部赵
部长。

  赵部长把陶岚带到一边,小声的对她说:「丹增副参谋长有消息了。」

  陶岚眼睛一亮赶忙问:「他在哪儿?」

  赵部长摇摇头说:「目前的具体位置不能确定。只知道他上午乘安沛副司令
的车去噶厦,准备陪大法王来军区,结果在罗布林卡门口被坏人把车砸了,人受
了伤。」

  陶岚表情紧张地忙问:「那他在罗布林卡?」

  赵部长摇摇头:「我们的侦察员只看到司机开车冲了出去,去了哪里还不清
楚。现在我们的人正在寻找。」

  陶岚的脸一下变得白的怕人,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噙着泪花坚决地对赵部长
说:「我要回家。」

  赵部长听了连连摇头说:「不行。现在拉萨发生了武装叛乱,这个时候你不
能出去,太危险。刚才有侦察员报告,反对暴乱的昌都堪穷索朗加错在罗布林卡
门前被叛乱分子活活打死了。军区下了死命令,没有任务,任何人不许出军区大
院。群工部给你安排了宿舍,你先休息一下。丹增副参谋长有了消息我们马上会
通知你。」

  谁知一向柔弱的陶岚却出人意料的坚决地摇摇头。她胸脯一挺,咬着牙坚决
的说:「我现在不是你的干部,谢谢你们的安排。我是丹增的老婆,他现在生死
不明,我哪儿也不去,我要回家。」话没说完就呜呜地哭出了声。

  赵部长一下愣了,他着急的说:「小陶你不要赌气,你要服从大局……」

  陶岚哭着打断了他道:「我一直服从组织、服从大局,我现在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没有……我就是丹增的老婆,是家属!我要回家等他……」说着委屈地大
哭了起来。

  赵部长有点慌了,让那个女上尉看住陶岚,自己跑进门诊部办公室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赵部长跑了回来,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陶岚说:「好了,小
陶,不要哭了。我请示了上级,同意你回家。保卫部了解过了,他们给副参谋长
官邸打过电话,那边也暂时还没有副参谋长的消息。不过根据军区掌握的情况,
你们那边的情况目前不是很严重,没有出现烧杀情况。军区派两个人送你回去,
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随时保持联系。」

  他们的对话我在旁边一字不漏的都听到了。我心里暗暗一阵狂喜,没想到还
有这么好的运气能落到我头上。官邸那边局势平静我知道为什么,因为那里在我
们卫教军的控制之下。外边是我们的天下,只要出了这个大门,我就算逃出生天
了。而且这个小美人也就攥在我的手心里了。我竭力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乐出
声来。

  这时赵部长叫过了一男一女两个军人,男的是军区保卫部的干事小刘,女的
是门诊部的护士小肖。他认真的嘱咐陶岚和小刘小肖:「丹增副参谋长一回家,
你们就马上和他一起返回军区大院。如果我们有了副参谋长的消息,也会马上通
知你们回来。」

  他一边说话眼睛一边在四处寻找。我知道他在找谁,马上凑上前去。陶岚看
见了我,马上告诉赵部长,这是副参谋长的随扈。陪我们来的女仆这时却一个劲
的往人后闪,说什么也不愿意上车回家。

  我见状急忙上前说:「副司令派我出来,我必须要回去向他交差。」

  赵部长看了我一眼说:「外面很危险,难得你这么忠诚。夫人身体不好,你
们要一起照顾好她,接到副参谋长即刻返回。」

  我心里笑开了花,什么狗屁忠诚,我现在要远走高飞了。什么夫人,这个小
美人马上就要被我收入胯下了。不过我脸上还是装出一副忠诚老实的样子,像模
像样的连连点头。


               (11)

  我服侍陶岚上了车,拿着赵部长的亲笔条子顺利的出了军区大院。

  一离开军区大院,我的心就飞了。路上到处是乱哄哄的人群,连我们的车上
都挨了几块石头。

  在离军区大院不远的一条大道上,我们看见一大群人,打着标语喊着口号吵
吵嚷嚷的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坐在后座上的陶岚突然惊叫了一声。我仔细一看,乱糟糟的人群
当中走着一匹壮硕的驮马,后面拖着一个人。那人被拖在地上,浑身衣衫褴褛、
血肉模糊,跟在旁边的人还用鞭子不停的抽打他血淋淋的身体。陶岚捂住嘴差点
哭出声。

  我仔细一看,地上的那人骨骼粗大,皮肤黝黑,衣服破旧的看不出颜色,显
然不是个养尊处优的人。陶岚大概也看出来这不会是丹增,这才平静了一点,但
仍是心有余悸,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不想这时候出什么意外,让到手的鸭子再飞了。于是我告诉司机找僻静的
小路,避开罗布林卡附近的混乱地带,七拐八拐,好不容易回到了官邸。

  一进门,陶岚就大声呼叫丹增,但找遍全家没有他的影子,她满眼失望,坐
在客厅的椅子上发呆。

  我进门扫了一眼就明白了,我的人已经把这个家完全控制起来了,这里的主
人现在是我了。

  我暗中吩咐手下的人,家里的人一个也不许出去。特别要看住那个小刘,一
有风吹草动就把他干掉。丹增要是真的回来,就把他扣起来,交给噶厦,说不定
我们能立个大功。至于陶岚和那个小肖嘛,她们已经是羊入虎口,插翅难逃了。
我现在不急,等天色再晚一点、外面情况再明朗一些再慢慢消遣她们也不迟。

  陶岚坐了一会儿,好像又哪里不舒服,小肖忙搀着她到卧房去了。我让人盯
住她们,不要让她们玩什么花样。然后我亲自请小刘到门房坐,请他喝茶。小刘
乖乖的进了门房,我吩咐人把他看起来,听我的号令下手。

  安顿好了不久,周围就稀稀落落响起了枪声。丹增一点消息都没有,陶岚出
来几次,神情越来越焦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愈发显得楚楚动人。小刘倒是
一副笃定的样子,手握着抢,守在门房里面一动不动。

  黄昏的时候,帕拉派来了联络员,通知我大法王已经点头,准备正式宣布和
汉人决裂。我们的人马已经在罗布林卡占据了要害位置。他要我占住丹增官邸这
个据点,等上面的指令,配合大队行动。

  这个消息让我欣喜若狂,等了几年的日子终于来了,把汉人赶出藏区指日可
待。而且在我手里还有一个曾经让我朝思暮想、垂涎欲滴的小美人。虽说肚子里
已经有了孩子,但毕竟还没显形,肏起来应该还能品尝到原汁原味。这回终于轮
到我痛快的销魂一番了。

  夜幕一点点降临,我开始处于兴奋的躁动之中,我准备行动了。

  我派人掐断了官邸的电话线,又差了两个人上房警戒,告诉他们如果看见汉
人就开枪。一切安排妥当,我大摇大摆的朝正房走去。

  卧房里已经点起了灯,隔着窗户就能听见一阵阵焦急的摇电话的声音。我心
里暗中好笑,这两个女人真是蠢到家了。军区那里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
顾的过来她们。

  我竭力压抑兴奋的心情,大步来到卧房门口,满有礼貌的轻轻敲了两下门。
屋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陶岚亲自过来开门,满眼期待,见是我忙不迭地问:「有消息吗?」

  我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并不答话,迈步进了屋。

  陶岚显然对我的无礼非常生气,跟在我身后追问:「到底有消息没有?」

  我转过头,欣赏地打量着面前这张漂亮的脸蛋,戏谀地说:「什么消息?夫
人还想等什么消息?从现在起该我照顾你们孤儿寡母了。」

  陶岚被我轻佻的戏弄激怒了,涨红着脸,厉声道:「你要干什么?你给我出
去!」

  我并不着急,我喜欢看这个小美人生气的样子。我绷起脸慢悠悠的说:「别
跟我瞪眼,到这时候了还摆夫人的架子?从今晚上起,你可要靠我照顾了!」

  陶岚急的面红耳赤,大声朝门外喊:「小刘……小刘……」

  门房里的小刘应声而出,手握在腰间的枪把上,随时准备抽出来。可他的脚
刚刚跨出门房,身后的房上啪的响起一声震耳的枪声。身材矮壮的小刘立刻扑倒
在地上,鲜血从脑后流出来,他粗壮的身子抽动了两下就不动了。

  陶岚从卧房的窗户里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院子里发生的情况,她惊叫一声,下
意识的往腰里去摸枪。我笑嘻嘻的看着她没有动。

  她原先在文工团的时候是不佩枪的,后来调到群工部,又作了副司令夫人,
倒是配了一支精致的小手枪,整天别在腰里。那玩艺儿在我眼里就是个玩具,不
过碰巧了也许真能打死人。可惜她现在已经给解除了军籍,自然是手无寸铁了。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又不甘心的大叫其他警卫:「顿珠!扎西!洛桑!」

  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她呼叫的四五个警卫应声而到,一个个挤进门里,嬉皮
笑脸的看着她和那个小肖护士。

  这时陶岚才真的慌了神,她终于明白,现在已经没人能够救她了。她顺手抓
过小肖的药箱,忽地朝我砸过来,嘴里大声叫着:「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

  我侧身躲过迎面飞来的药箱,轻描淡写地朝拥进屋里的弟兄们说:「夫人都
生气了,你们还愣着干嘛?」

  屋里那几个弟兄早就等不及了,听我下了令,立刻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陶
岚和小肖扭了起来。

  要说女人急了真是不要命,我们六个大男人居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两
个小妮子制服。她们被按在地上还在不停的踢打、叫喊。

  我回身到门外,拿来两条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扔给了那几个弟兄,他们三下五
除二把两个女人都五花大绑了起来。

  两个女人反剪双臂靠着墙角坐在地上,眼睛里满是愤怒和恐惧。

  我慢慢的逼近她们,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肚子向下冲。这个时刻我等的太久
了。为眼前这个绝色的小美人,我真是费尽了心机,还让丹增占了头筹,连种都
给她种到肚子里了。连磉觉寺那个老和尚都差点上了手。现在终于轮到我了。

  我蹲下身,一手抚着陶岚细嫩的脸蛋,一手去摸她喘息不定的高耸的胸脯,
嘴里还没忘了调侃她:「夫人,副司令下落不明,没人疼你。今天就给我当回老
婆吧!」说着,伸手扒开了她的领口,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胸脯。

  陶岚呸了一声,扭身想躲开我的手。我用力抓住撕开的领口,一只大手顺着
那柔滑的后脖颈就摸了下去。美人就是美人,那细腻温润的皮肤真让人陶醉。我
的手顺着直直的脊骨一节节的往下摸去。

  陶岚气的浑身发抖,厌恶地大喊大叫,绝望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摆脱我的抚
摸。我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好不容易到手的大美人,岂能让她溜了?

  我一手按住陶岚剧烈起伏的柔软的胸脯,一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锲而不舍地
向下摸索。那凹凸有致细腻柔软的身子被我一寸一寸摸了过去。不知不觉我的手
已经摸过了细细的柳腰,顺着脊梁骨已经要触到厚实的肉丘了。

  陶岚急的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猛地扭过脸,朝着我的脸呸地啐了一口,接
着就又踢又咬,大声叫骂:「畜生……混蛋……」

  我的手本来马上就要进入那两个软乎乎的肉丘夹着的迷人的肉沟了,被她这
一闹挣脱开来。我被她扫了雅兴,气不打一处来,眼睛一瞪牙一咬,从她脖颈后
面抽出手,「啪啪!」扇了她两个耳光。

  漂亮女人就是不经打,只两个耳光她就抽一口气头一歪昏过去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上去解开陶岚身上的绳子,唰地撕开了她的上衣襟。雪
白的脖子和半截白嫩的胸脯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热血沸腾。我三下五除
二扯掉了她的上衣,露出浑圆的肩头和大片白皙的身子。

  被捆住双手缩在一边的小护士拼命的喊叫:「混蛋……你住手……陶姐你醒
醒……你醒醒啊……呜呜……」

  我朝她嘿嘿一笑,抓住陶岚上身最后一件小衣服,嚓地一声撕的稀烂,扔到
地上。两只白嫩结实的奶子忽地跳了出来。

  见到这两只诱人的大奶子,我的眼睛都要冒火了。以往都是隔着衣服看这对
宝贝,每每看的我欲火中烧,下面发硬。这回见到了真佛,我的大肉屌猛地硬挺
了起来,胀的生疼。

  我迫不及待地俯身上去,一手一只紧紧握住那两个肉团。那温热柔软的感觉
立刻传遍我的全身。

  小护士还在旁边声嘶力竭的哭喊:「陶姐你醒醒啊……你们这群畜生……」

  大概是我手上的劲道大了一点,陶岚肩头抽动了一下,轻轻哼了一声。

  我一看不对,立刻抓住陶岚的一只手,旁边的弟兄们也马上拥上来,七手八
脚把半裸的陶岚拖上了床。我抓过绳子,三下两下就把她的双手紧紧捆在了床头
上。

  这时陶岚长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我们一大群贪婪的眼睛时似乎
吃了一惊,女人真是健忘,刚才发生的事情就不记得了。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
上身已经一丝不挂,哇地大叫起来,手脚拼命的挣扎。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
双手给捆的丝毫不能动弹了。

  她好像才想起发生了什么,大声朝我叫道:「你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军区马上就会来人……丹增马上就回来……你们不得好死!」

  我拍拍她胀的通红的脸蛋邪恶的笑道:「别做你的夫人梦了!听听外面的枪
声,军区早被我们的人围成了铁桶一样。明天攻进去就杀他个鸡犬不留。你那个
丹增副司令现在大概早到佛爷那里销号去了。你还是省省吧,今天就老老实实作
一回婊子,好好陪陪我们弟兄吧!说不定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明天就收了你作填
房,也省的给送到窑子里让千人骑万人跨!」说着,一把抓住了她的腰带。

  陶岚气的浑身哆嗦,满眼绝望,两条长腿连踢带蹬。不过这对我们这些身经
百战的弟兄们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两个弟兄按住她的脚,我一把扯掉她的腰
带,用力向下一扒,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就露了出来。

  陶岚仰在床上拼命挣扎,护士小肖靠在墙边大声哭叫。我可管不了这么多,
绝色的美人就在眼前,我是有进无退。

  我抓住陶岚的小裤衩,那是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故意慢慢的剥了下来。
陶岚呜呜地哭的泪流满面,这个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
现在一丝不挂精赤条条的躺在我的面前了。

  衣服一被剥光,陶岚的反抗就明显的减弱了,好像浑身的力气一下都被抽光
了。大概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命运,知道无论怎么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了。

  她一丝不挂的光洁身体伸展在床上,头歪向一边,浓密的秀发散乱的遮住了
脸,她呜呜的哭着,浑身发抖,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紧紧缠在一起,试图把那神
秘的芳草地隐藏起来。

  我嘿嘿的笑了,到了这个时候,她就是我嘴边的肥羊,想跑也跑不了。我跪
伏在床上,一手抓住陶岚的一只脚踝,用力向两边拉开。

  陶岚两条大腿拼命向里面夹,可她哪里是我的对手。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很容
易就被我大大的劈开了。我向前一进身,跪坐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她下身全部
女人最隐秘的东西都在我面前一目了然了。

  我竭力压抑住自己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好不容易到手的天生尤物,我要好
好地消遣。

  我禁不住全身燥热,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扒开浓密的黑毛。给男人肏熟了的
女人就是别有韵味,只见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尽头丘壑纵横,两道浑圆的肉丘夹着
两片红嫩的肉唇。嫩生生的肉唇中间是那道让我想起来就神魂颠倒的神秘细缝。
那就是让我朝思暮想了多少天的小骚屄!

  我感觉到身后一片急促的喘息声。不用回头我也知道,好几双饿狼一样贪婪
的眼睛正紧盯着这块诱人的三角地。我用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那两片热乎乎的
肉唇。

  陶岚浑身一震,大声哭叫:「畜生……放手……你放手啊……呜呜……」

  我心里说:「把你弄到手我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哪能放手?」我故意用手
指剥开两片肉唇,仔细的端详深邃的肉缝里面粉嫩晶亮的肉壁和复杂的皱褶,大
口吸气,品味着肉洞里散发出的诱人肉香。

  这女人脸蛋漂亮,身材诱人,骚屄也算的上是上品。圆润厚实的肉丘,细细
窄窄的肉缝,红嫩柔软的肉唇,鲜嫩水灵的肉洞。按道上的说法,这是一副上品
凤屄,人见人爱啊,几个月前还没被男人开发的时候不定是什么迷死人的样子。
真是便宜了那个老梆子丹增。

  自打陶岚嫁给丹增这几个月,小骚屄被那老家伙肏了少说也有上百回了,居
然还是那么紧窄细嫩、鲜嫩欲滴,让人看了忍不住流口水。看这条细小的肉缝,
实在让人想象不出里面居然已经有了孩子,更看不出刚刚还被干的出血。

  陶岚仍在死去活来的哭泣,我明显感觉到,那两条大腿反抗的力量已经渐渐
减弱。品着眼前的美味,我下面已经坚硬如铁,我的忍耐力到了极限,我要动手
了。


               (12)

  我抬起身开始脱衣服,弟兄们见状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这个小美人实在是个难得一见的极品。不仅姿色称的上国色天香,而且身份
尊贵,加上为把她弄到手费尽周折、来之不易,所以我打定主意要好好消受她。
虽然如此,我还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陶岚这时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双臂伸开死死捆在床头,绝望的目光窥见了
我浑身结实的肌肉,当然也看见了我胯下早已怒胀如铁的大肉屌。

  她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当然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她大声哭叫怒骂着,但光
溜溜的身体却软绵绵的,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我抄起她的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头,让她把诱人的小骚屄完全
亮出来。

  陶岚柔软的腰臀无助的扭动了几下,泣不成声的哀泣:「不要啊……求求你
放开我……呜呜……」

  她求饶了。她终于明白了,她已经不是可以对我颐指气使的副司令夫人,而
是落在我手里任我予取予求的俘虏。这让我心花怒放,不过我不可能饶过她。

  我等这天好久了,我胯下这条大家伙也想她好久了。为了这一天,我动了多
少心思、下了多少功夫,差点连自己都搭进去。现在我要连本带利全捞回来!

  在陶岚死去活来的哭泣声中,我硕大坚硬的龟头顶住了她白嫩的大腿中间那
条芳草掩盖的小小的肉缝。

  陶岚浑身哆嗦,声嘶力竭地哀嚎着:「不行……不行啊……不……啊!」

  哪有什么不行?我运足一口气,腰一挺,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屌撑开窄小的
肉缝,噗的一声一往无前的插了进去。

  这漂亮娘们真不经肏,陶岚啊的一声惨叫,头一歪,竟背过气去。

  我一下有点不知所措,肉棒停在半路上,正寻思就这么干下去还是把她弄醒
了肏个痛快,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

  躺在地上的小护士声嘶力竭的大叫:「不行啊……你放开她,她肚子里有孩
子啊……求求你放开她……」

  我心里暗笑,有什么不行?女人我见的多了,肚子里有孩子又怎么样?别说
还没有显形,就是显了形也挡不住我肏她!我可不管那么多!

  让我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就光着屁股躺在我的胯下,我还要等什么!我不再犹
豫,挺身直腰,一口气把胀的生疼的大肉屌一插到底。

  我以前干过的女人多数是未经人事的小妮子,这被人肏熟了的女人插起来就
是不一样。那细细的肉缝虽是一样的紧窄,但丝毫没有干涩之感,柔韧而温润。
肉棒在里面穿行,象被一只温热的小手握住。与细密的皱褶摩擦,让人不由得心
跳加快。我一插到底之后,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屁股开始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

  陶岚在我的抽插中苏醒了过来,她没有再哭闹,漂亮而苍白的脸无力地歪向
一边,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睁的大大的,空洞的目光望着屋顶,精致光润的小嘴微
张着,随着我的抽送高一阵低一阵痛苦地呻吟不止,不大一会儿热乎乎的肉穴里
面就见了水。

  我抽插的浑身燥热,忽然瞥见一丝不挂的陶岚白嫩丰满的胸前那一对结实的
大白奶子。大概是怀了孩子的缘故,这一对宝贝显得格外丰满,随着身体的晃动
摇来摆去,晃的我眼都花了。

  我忍不住用手握住了软软的奶子,下面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量,哼唷哼唷
抽插的越来越起劲。两胯相撞,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唧咕唧的抽插声交织
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

  陶岚完全放弃了抵抗,两条腿软软的搭在我的肩上,任我的大肉棒在她温热
的身体里畅快的进进出出。

  我插的浑身冒汗,全身热的像要着火。现在骑在我胯下的赤条条的女人是人
人眼热的军区一枝花、副司令夫人。我肏过的女人无数,但肏的这么过瘾还是有
生以来头一次。

  我正插的起劲,忽然感觉到有个东西在后面拱我。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个漂
亮的小护士小肖。

  她双臂被绳子紧紧的反绑着,不知怎么挣扎着爬了起来,竟然爬到了床上。
刚才拱了我一下没有拱动,现在正卯足了劲用头朝我撞过来。

  我的肉棒刚好正抽出半截,顺势抬起右腿,砰的一脚踹到小姑娘软绵绵的胸
脯上。她啊的一声惨叫,噗通一声摔到了床下。

  我回过神,弓腰提臀,嗨的一声把肉棒重新插进了身下那个软绵绵的女人热
乎乎水唧唧的肉洞。我的身体就像一个巨大的火炉,每抽插一次就像往里面添了
一把柴。我被烧的浑身的血都要沸腾了,全身的热流都在向肚脐下面涌去。

  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只觉得身子下面的身体越来越软,和我一
样变得汗津津的,并不停的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娇喘呻吟。忽然我控制不住自
己了,精关一松,嗨的一声巨吼,把全部的热流痛快淋漓地倾入了那个已经热的
发烫的肉洞。

  身下的女人突然没有了动静,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软的瘫在那里,好像连
呼吸都停止了。我久久的趴在那热乎乎软绵绵的光身子上,让正在软缩的肉棒仍
插在洪水泛滥的肉穴里,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销魂时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胸膛下面那两团厚实的肉团微微起伏了两下,接着
压我身下的赤条条的肉体发出了低低的抽泣。

  我低头一看,那张曾让我神魂颠倒的俏脸半掩在散乱的秀发中,满是泪痕。
陶岚低低地抽泣着,两眼无神的呆呆望着墙角,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我忽然觉的浑身脱力,翻身滚到了床上,和同样赤条条的陶岚并躺在一起,
大口的喘息。这是我有生以来肏女人肏的最酣畅淋漓、心满意足的一次。我第一
次在肏过女人后感觉全身发软,好像浑身的精力都被这个勾人魂魄的小美人吸光
了。

  默默的躺了一会儿,再次回味了这次终身难忘的销魂经历后,我慢慢的爬起
来穿上衣服,敲了敲窗户。早在外面等不及了的几个弟兄呼啦一下都拥了进来,
在床边围了一圈,一个个恶狼般的盯着被赤条条捆在床上的陶岚。

  几个人都满眼冒火,迫不及待地伸手去她光溜溜的身子上摸一把。陶岚泪流
满面,光溜溜的身子一动不动,任人摆弄,一副失魂落魄、心死如灰的样子。

  我赶紧喝住了弟兄们,给他们排了队,告诉他们一个一个慢慢来,不许把这
个小娘们给我弄残了,留着她我还有大用。

  我的话音刚落,排在前面的扎西就扑了上去,裤子扔在了地上。他肥硕健壮
的身体压在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上,大肉屌噗哧一声一插到底,肥大的屁股急不可
耐地吭哧吭哧的耸动起来。

  我的手脚还是有点发软,一边系裤带一边慢慢的往外走,忽然听到一阵悲戚
的抽泣声。转身一看,原来是那个小肖护士。刚才被我一脚踹昏了过去,现在苏
醒了过来,正好看到屋里一帮饿狼般的弟兄围着陶岚上下其手,吓的哭了起来。

  我忽然来了兴趣,上前托起她嫩生生的小脸仔细端详。这是个只有十六七岁
的小姑娘,肯定还没有见识过男人。现在遇上这么邪恶暴虐的一幕,这小妮子肯
定给吓坏了。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撕她的衣领,谁知绳子绑的横七竖八,撕也撕不动。于是
我就去解她的裤腰带。

  她顿时吓的花容失色,脸色惨白,大声呼叫:「陶姐……陶姐救救我……」

  我差点笑出声来。她的陶姐这时候正在和我的弟兄真刀真枪的干的起劲,那
里顾的上她?我扯开她的裤带,把黄军裤扒到了腿弯处。

  小姑娘吓的死命叫喊,身子乱扭。两个弟兄闻声扑上来按住了她。

  我瞄了一眼,看见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面光溜溜的,居然连一根毛都没有。忽
然我心里一动,呼地掀起她的双腿向她头顶按下去。小姑娘柔弱的身子被我对折
了起来。

  她声嘶力竭地大叫着,两条腿死命的拧在一起。不过,两条夹紧的大腿中间
那条细细的肉缝已经一览无余。

  我抓紧她的脚,伸出一只手指剥开那条细长的肉缝。小姑娘浑身战栗,哇地
大哭起来。我对此根本无动于衷,我关心的是这粉嫩的肉穴里面的一件东西。

  我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入紧窄湿热的肉洞,把那无毛的肉缝撑开。终于,我
看到了一块完整的乳白色薄膜。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小姑娘还是个雏儿,没有
破身。

  我直起腰,松开手,对屋里的弟兄们说:「这个小妮子我留着有用,谁也不
许动她!」

  弟兄们都心不在焉的点头,眼睛都紧紧盯在床上那个光溜溜的大美人身上。

  扎西这时候正在发动最后的冲刺,床都被他撞的吱吱乱响,好像随时都要散
架。随着一声令人心悸的巨吼,他气喘咻咻地趴在陶岚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上。

  在弟兄们的连声催促下,扎西不情愿地抬起身,恋恋不舍地退了下来,洛桑
随后就褪掉裤子扑了上去……

  整整一夜,副司令官邸的卧房里面淫声不断,弟兄们在屋里屋外挤挤搡搡,
心急火燎地鱼贯而入,然后心满意足地又鱼贯而出,直到外面的天空出现了鱼肚
白。

  突然,房顶上的哨兵大声叫了起来,没事的弟兄都抄起了枪。一小队人马出
现在大门外,一面拍打大门一面大声叫我的名字。

  我听出是帕拉的声音,忙去开了门。

  帕拉急匆匆的进了院子,扫了一眼倒卧在血泊中的汉人警卫,眼睛盯着卧房
的窗户问我:「怎么样?」

  我得意的朝他攥了攥拳头,点头道:「搞掂了。」

  帕拉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眼睛四处瞟着对我说:「罗布林卡已经在我们手里
了,恩珠司令马上就到拉萨。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赶紧带你的弟兄到罗布林卡
去和大队汇合。」说完他就带人匆匆走了。

  帕拉一走,我忽然打了个冷战。想起他匆匆的留言和刚才心神不定的样子,
我突然觉得后脊梁发凉。

  这里确实不是久留之地。军区知道陶岚在这里,他们还在四处寻找丹增。从
昨天陶岚回来到现在快一整天了,电话断了一整夜了。虽然满街都是我们的人,
但我知道军区有个神通广大的情报部,下面有支神出鬼没的侦察连,万一他们派
人到这里来找……我这十几个弟兄根本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想到这儿我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往下想了,忙招呼弟兄们赶紧收拾东西
去会合大队。

  屋里的一个弟兄骑在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上正干到一半,怎么也不愿意下来。

  我跑进去,气冲冲的把他从死人一样瘫仰在床上的陶岚白花花水淋淋的身上
拉下来。只见她死人一样赤条条地仰在床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岔开着,已经合
不上了。

  她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全是脏兮兮的白浆,连床单褥子都湿透了一大片。

  眼前这幅景象让我忽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昨晚丹增一下就把她肏的下身
出血,可今天我们十几个精壮的汉子肏了她整一夜,居然只见白的,不见红的。
真不知这个丹增使的什么法术。

  一边想着,我指挥几个弟兄把陶岚从床上解下来,把手拧到背后重新捆好。
陶岚光溜溜的身子软绵绵的,像死人一样丝毫没有反抗。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被
抽去了骨头,无力的耷拉着,上面糊满了粘乎乎的腥臭液体。

  我让他们拿来两个牛皮口袋,把两个女人装了进去。想一想怕路上出意外,
又找来几块破布,塞住两个女人的嘴,再用绳子勒紧,在脑后捆死。最后扎住袋
口,把两个鼓鼓囊囊的袋子抬到了院里。

  司机把丹增的车开过来,打开后盖,两个女人怎么也塞不进去。我想了想,
让他们把小肖护士塞进后面,陶岚就塞到后排座位的脚下。

  我坐在后排,手持短枪、脚踩着软乎乎的牛皮袋。心想反正这军区一枝花我
也肏过了,万一遇到紧急情况我就开枪把这娘们干掉,绝不能让汉人再把她抢回
去。

  扎西坐到了司机旁边,手握一只长枪严阵以待。四个弟兄持枪扒在车门外,
其余弟兄跟在车后,手里举着长枪和早就准备好的雪山狮子旗。

  车子发动起来,前面有弟兄七手八脚地打开大门,车子轰地冲了出去。车驶
过大门时,我刚好瞥见被扔在一边的小刘的血糊糊的尸体,心里不禁一动。

  就在昨天的这个时候,就是这辆汽车,拉着两个女人和这个男人回到这所院
子。如今,这个男人已经变成了血淋淋冷冰冰的尸体。两个女人倒是还在这辆车
上,不过已经是两世为人,成了我们的胯下玩物。如今是精赤条条绳捆索绑地被
塞在车里。

  我突然意识到,我坐的位子正是陶岚每次乘这辆车时的固定位置,不过如今
已经坐到了我的屁股底下。而她,昔日尊贵的夫人,现在只好委屈地被我踩在脚
下了。

  我们一行十几个弟兄在升起的阳光中穿过响着稀稀落落枪声的拉萨街道,向
罗布林卡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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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到了罗布林卡西大门,弟兄们都跑的呼哧带喘。门口站了一群持枪的汉子,
看到我们的车都紧张地端起了抢。

  我小心翼翼地下车一看,惊喜地发现这群汉子果然都是我们卫教军的弟兄,
而且带班的正是拉旺,真让我喜出望外。

  拉旺见了我也高兴的手舞足蹈,忙让我们的车进了大门。他一边走一边告诉
我,现在这里全由我们卫教军负责警卫,恩珠总司令今天就到。明天就要在这里
召开人民会议,正式宣布独立。他要我们先安顿下来,等候恩珠司令的到来。

  我招呼弟兄们卸车,他们打开车的后门和后盖,七手八脚地拖出两个鼓鼓囊
囊的大牛皮袋。

  拉旺见了,好奇地问我是什么东西。

  我朝他诡秘地一笑,小声说:「宝贝!」

  他听了立刻兴奋地瞪大了眼睛。拉旺关上车门,伸手到牛皮袋上摸了一下,
里面立刻传出了女人低低的呻吟。他马上心领神会,脸上笑开了花。

  拉旺招呼弟兄们抬起那两个沉甸甸的大牛皮口袋,带我们朝院里走。经过北
门附近的时候,他指着一排高大的房子说:「这就是噶厦办公的地方,现在三大
寺的堪布差不多也每天过来。拉萨的事情都在这里决定。」

  噶厦办公处旁边,紧靠北门的地方,有一排不起眼的灰色二层楼房。他把我
们带进楼房后面的一个小院。

  原来这里就是四水六岗卫教军现在拉萨的指挥部。这里原先是大法王贴身卫
队的驻地和贵客等待觐见的地方,所以房子虽然不起眼,但设施很好,而且楼房
下面有个很大很宽敞的地下室。

  拉旺招呼弟兄们把两个大牛皮袋往地下室扛。他悄悄告诉我,恩珠司令来了
就住这里,听说这回把那两个调教好的汉人小妮子也带过来。

  吃过午饭不久恩珠司令就到了。他一到就忙着见人开会,一直忙到天黑才回
来。他一见面就对我赞不绝口,夸我办事牢靠,让卫教军在大法王身边占到了重
要的一席之地。

  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神秘的对恩珠司令说,今天是大功告成的大喜日子,我
这里还有意外的礼物给他。

  他见我故作神秘的样子哈哈的笑了,拍拍我的肩膀道:「怎么样,这回不怨
我把你派到拉萨来了吧?」说着笑呵呵地跟着我下了地下室。

  关上地下室厚重的大木门,我打开了走廊尽头的一扇小门,一股热烘烘的潮
湿气息冲了出来。我回头朝恩珠司令笑了笑,带着他走了进去。

  这是间不大的房间,屋里点了四根牛油蜡烛,灯光昏暗。恩珠司令一进门就
瞪大了眼睛。门对面的墙壁上,钉着一排粗大的铁环,其中两个铁环上面,赫然
吊着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一个个子高挑,身材窈窕,赤身裸体,凹凸有致的身体,一丝不
挂,另一个女人个子小一点的,穿着汉人的黄军装,看不出身材。两人都低垂着
头,披散着头发,双手高举过头,捆死在黑粗的铁环上,吊在那里一动不动。

  恩珠司令看看吊着的女人又看看我问:「这就是你说的礼物?看样子货色不
错啊!她们是什么人?」

  我得意的一笑,故意问他:「恩珠司令可记得丹增?」

  恩珠想了下问我:「哪个丹增?」

  我说:「达娃丹增。」

  恩珠好奇的问:「就是你们来拉萨时投奔的那个丹增副司令?」

  我点点头。

  恩珠自言自语的说:「我去年在白朗会过他,是个见了漂亮女人就迈不开步
的老家伙。听说他和汉人打的火热,一直是脚踏两只船啊!」

  我插进来说:「岂止是脚踏两只船,老婆都娶了两个。」

  恩珠眼睛一亮,似有所悟,目光在眼前吊着的两个女人身上扫了几个来回,
若有所思的问:「难道她们……」

  我得意地坏笑着,用手指着赤条条的吊在那里的苗条女人说:「这位就是全
拉萨第一大美人、副司令夫人陶岚。」

  恩珠大吃一惊,一把抓住陶岚散乱的头发,把她低垂着的头拉了起来,一边
仔细端详着一边问:「这就是那位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

  我笑嘻嘻的点点头:「正是正是,恩珠司令消息灵通啊!」

  恩珠双眼放光,不停地上下打量着陶岚俊俏的脸庞和玲珑有致的赤裸身体,
眉开眼笑地点头:「果然沉鱼落雁,国色天香。真是便宜了丹增这个老家伙。」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忙上前附在他耳旁说:「司令一路劳顿,何不让这国色
天香的大美人替您解解乏?」

  恩珠听了大笑,兴奋地打了个响舌,拍我的肩膀道:「好小子,真有你的,
这个礼物着实不错,我就不客气了。」

  见他眼睛定定地盯着陶岚,我忙问:「给您送到卧房?」

  恩珠眼睛像是马上要冒出火来,不错眼珠的盯着陶岚赤条条的裸体说:「不
用了,就在这儿。」说完回头吩咐随从:「去!把谢医生和小周叫来。」

  不一会儿两个穿藏袍的女人怯生生的跟在随从的后面进了屋。我仔细一看,
可不正是我在甘登亲手抓到的那两个小冤家小谢医生和小周姑娘。她们两人瞟了
一眼吊在一边的两个女人,慌慌张张的垂下了眼帘,低眉顺眼的站在恩珠司令面
前。

  恩珠司令的随从从外面搬来一张宽大的太师椅,放在了屋子一角。我赶紧招
呼人把陶岚解了下来,架过去按在了屋角一张椅子上。

  陶岚低垂着头,无助的挣扎了几下就绝望地放弃了,任恩珠的手下把她的双
臂拧到身后捆了个结实。

  我走过去托起她的下巴笑吟吟的调侃她:「夫人,今天卖点力气!哈哈,这
回你官也升一级,作司令夫人了!好好伺候伺候我们的恩珠司令。」

  陶岚抬起眼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畜生……」话说到半截,她那小巧的
嘴巴张在那里合不上了,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我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谢医生和小周已经一前一后服侍恩珠司令脱光
了衣服,他舒服地坐在那张大太师椅上。两个女人也利索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一边一个精赤条条的跪在了恩珠司令的身边。

  恩珠司令惬意的岔开了腿,露出了胯下黑乎乎的大肉屌。他微微点了下头,
只见谢医生俯下身去,毫不犹豫的张开小嘴,含住了恩珠司令的大家伙,哧哧的
吮了起来。她的一对丰满的奶子压在恩珠司令毛烘烘的大腿上,随着她卖力吸吮
的动作,一会儿圆一会儿扁,煞是让人心动。

  恩珠司令半闭着眼,一边舒服的哼哼,一边拍了拍另一边跪着的小周的头。
小周姑娘得到指令,默默地一低头,竟钻进了恩珠司令的胯下,仰起头,伸出粉
红的舌头舔了过去。她竟然在舔恩珠的屁眼!那一对小小的奶子晃来晃去,晃的
人心里痒痒。

  这一幕让陶岚看傻了,她脸色越来越白,最后浑身哆嗦,绝望地挣扎了几下
就无力的垂下了头。她肯定已经看见,恩珠司令的大肉屌在谢医生的嘴里暴胀了
起来,那女人的小嘴已经含不住,露出了大半截黑乎乎青筋暴露的肉棒。她也肯
定猜到了这可怕的大肉屌下一个去处会是哪里。

  恩珠司令的情绪显然已经高涨起来了,他从谢医生的嘴里拔出又粗又硬的大
肉屌,也撇开了小周粉嫩灵巧的香舌,缓缓的站起身,雄赳赳的挺着大炮朝陶岚
走来。陶岚吓的花容失色,浑身哆嗦,拼命把赤条条的身子缩成一团。

  恩珠司令气宇轩昂的走到被一丝不挂的按在椅子上的陶岚面前,随手托起她
的下巴,有滋有味的欣赏着这张曾经令无数男人神魂颠倒的俏脸,脸上浮现出胜
利者的笑意。

  忽然,他伸手捞起陶岚搭在地上的双腿,向上一撩,把她两条大腿掰开扳起
来,这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胯下所有隐秘的东西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并没有
马上动手,而是盯着她有些红肿的私处端详了起来。陶岚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无助
地扭动了几下就不动了。

  这时忽然墙边响起了一个有些稚嫩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你们住手……不要
啊……陶姐有身孕啊……」

  听到这哭叫声,屋里的几个人都楞了,我注意到小谢医生和小周姑娘的脸一
下变的煞白。恩珠司令也愣了一下,接着伸出一只骨节粗大的手不相信的摩挲着
陶岚柔软而平坦的嫩白肚皮,又叉起两根手指抠进了她不情愿地张着小嘴的肉洞
搅动起来。

  我赶紧凑上去对他悄声耳语了一句,他哈哈一笑,大叫:「他妈的,老家伙
真行啊,这么快就给她种上了!好极了,带崽的娘们肏起来才叫过瘾!」说着抽
出手指,挺起粗长的大肉棒,顶住红肿潮湿的洞口,噗地一声全部插进了敞着小
嘴的肉穴。

  陶岚头一仰,眼睛一闭,死人一样瘫在椅子上。恩珠司令腰一躬,把粗大的
肉屌撤出大半截,青筋暴露的肉棒上已经沾上了丝丝血迹。他猛地一直腰,嗨地
一声,粗硬的肉棒怪蟒入洞般再次全部钻入了深邃的肉穴。

  瘫仰在椅子上的陶岚赤裸的身体随着一震。她脸色惨白,两排洁白的贝齿死
死咬住嘴唇。她痛不欲生地闭上眼睛,艰难地从紧闭的牙关中挤出两个字:「畜
生……」说完仰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了。

  恩珠司令却好像受到这两个字的鼓舞,抬腰提臀,肥大的屁股不停地扭动,
一次次痛快淋漓地把大肉棒送入陶岚湿漉漉的肉洞,发出有节奏的噗噗的声音。

  恩珠司令的大肉屌堪称巨炮,比我的还要粗一圈长一截。巨大的肉屌每一次
的插入都会把红肿的肉穴撑到变形,甚至在陶岚白嫩平坦的肚皮上都能看到一条
肉龙时隐时现。

  我忽然生出一丝担心,这条特号的大肉棒会不会把这个让我费尽心机、得来
不易的宝贝小骚屄撑破?会不会把这个绝色小美人肚子里面的孽种捅掉?

  我正胡思乱想,却见死人一样仰在椅子上的陶岚好像被胯下那剧烈的抽插和
肉体撞击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唤醒了。随着恩珠司令粗大的肉屌时快时慢的活塞运
动,她居然有了一丝活气,忍不住哀哀地呻吟起来。我悄悄地松了口气。

  陶岚的呻吟似乎变成了美妙的伴奏音乐,让恩珠司令越插越起劲,脸上一副
陶醉的样子。插着插着,他两只大手就不由自主地摸到了陶岚的胸脯上,一手一
个握住她那两只肥白的奶子,边插边揉,边揉边快活地哼哼起来。

  随着肉棒翻飞,陶岚四门大敞的胯下湿的一塌糊涂,肉棒每抽插一次,都会
噗哧噗哧地带出大量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弄的两人的下身都湿漉漉的。恩珠司
令插的兴起,伴着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陶岚仰在椅背
上的散乱的秀发,把她的头拉了起来。

  他瞪着因为过度兴奋而充满血丝的牛眼,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陶岚那张因忍受
着巨大的肉体和精神痛苦而变得苍白失血的俏脸。这是一张曾经让全拉萨的男人
都神魂颠倒的漂亮脸蛋,现在却挂满了泪水。一排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住干裂暴
皮的嘴唇。深深的牙印下面都渗出了血,可仍然挡不住凄惨的呻吟从牙缝中一阵
紧似一阵地挤出来。

  恩珠司令笑吟吟地盯着陶岚,下面毫不松懈地一拱一拱,不紧不慢地做着活
塞运动,手上有节奏地揉弄她肥嫩的奶子,嘴里也不闲着。他调侃道:「怎么样
夫人,我这个司令比你那个司令强多了吧?你跟着我,老子天天让你这么快活!
哈哈……」说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他见陶岚只顾惨兮兮地呻吟,听了他的话连眼皮都没有抬一抬,生气地抓住
她的头发用力晃着,粗声大气地说:「小婊子,装什么正经?你自己看看你有多
骚?」说着把陶岚的头往自己胯下按。

  陶岚的头被按到了自己的胸前,鼻尖几乎碰到自己的奶子。粗大的肉棒仍在
噗哧噗哧的抽插,带出的粘液居然溅到了陶岚那苍白的脸蛋上。只见她双肩抖动
了一下,呜呜地失声痛哭起来。


               (14)

  恩珠司令从陶岚身上下来的时候,我还浑然不知。因为我正坐在恩珠司令的
太师椅上忘情的享受着小谢医生令人神魂颠倒的口舌服侍。

  在恩珠司令的大肉屌插进陶岚肉穴的同时,我也不失时机地一屁股坐到他那
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并顺手把呆呆地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揽了过来。

  几个月不见,她那丰满的肉体简直让我想疯了。尤其是她的口舌功夫,真是
让人终身难忘。

  小谢医生好像早已习惯了在男人胯下周旋,我一拉就老老实实地跪伏在了我
的胯下。看见我暴胀的大肉屌,没等我吩咐,就乖乖地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香
舌,卖力地给我连吮带舔起来。

  不大一会儿,我就沉浸在温润湿滑的小嘴和咕唧咕唧的水声所构建的温柔乡
里,不知身在何处了。

  恩珠司令放下陶岚两条软绵绵的大腿,捧着湿漉漉的软缩的肉屌转过身来时
候,喘着粗气大呼过瘾。我一下惊醒了,赶紧从小谢医生温热的小嘴里抽出我的
大肉棒,急急忙忙的提起了裤子。

  恩珠筋疲力尽地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没等人吩咐,小周马上抢步上前,噗
通一声跪到他两腿中间,含住那已经软缩的大黑家伙,仔仔细细的把上面的白浆
舔了个干干净净,一声不响地通通吞到了肚子里。

  恩珠司令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不停的咂着嘴,似乎还在咂摸刚才的销魂滋味。
他随手招呼着他的几个随从,指着瘫在墙角椅子上的陶岚回味无穷地说:「不错
不错,这军区一枝花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一枝鲜花!不但脸蛋漂亮,下面也不
含糊,你们都尝尝鲜。虽说是个破瓜,不过这身子、这脸蛋、这小骚屄在拉萨城
里能挂头牌。」

  他这么一说,屋里的几个随从个个都跃跃欲试,解扣子松腰带,朝陶岚围了
过去。恩珠司令笑眯眯的咂着嘴,回头悄悄问我:「这娘们肚子里真的有货?」

  我点点头肯定的说:「没错,前天早上我还陪她还上过医院。」

  恩珠咽了口吐沫,意犹未尽地说:「不错,有味道……」

  忽然他一眼瞥见了墙角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看看她还在低声抽泣着,奇
怪的问我:「这小妮子是怎么回事?」

  我开玩笑地对他说:「司令,这叫卖一送一。」

  见他露出不解的目光,我赶忙解释:「这小妮子是陶岚从军区医院带出来的
护士,我验过了,是个整装货,还没有动过。一块儿送给司令解闷儿。司令一路
辛苦,这是个大补啊。」

  恩珠司令一听,眼睛立刻又放光。他喘着粗气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走到小肖护士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嚓地撕开她的黄军装。不顾她的哭叫,一
双大手伸进衣服里面,从她的胸脯一直摸到胯下。

  小护士娇小的身子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躲闪着那双毛烘烘的大手。恩珠司令
一瞪眼,两手一抓,像拎小鸡子一样把小姑娘拎了起来,砰地又扔在地上。不等
她回过神来,他已经三下两下扯开了小护士的军裤,扯烂里面的裤衩,露出了她
光秃秃的私处。

  恩珠司令毛烘烘的大手伸到里面,一根骨节粗大的手指一下嵌入那条窄窄的
肉缝,兴致勃勃地来回摩挲。小肖护士顿时吓的浑身哆嗦,连哭带叫,身子一拱
一拱地拼命挣扎。旁边两个恩珠的随从早一边一个死死按住了她。

  恩珠司令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那两条岔开的大腿光秃秃的尽头,一边摸一边
乐的合不拢嘴:「真是个雏儿,毛都没长齐!」说着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拍拍
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有点乏了。」

  他指指被按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肖护士吩咐道:「黄花姑娘,倒是个大
补,我得慢慢地消遣。来啊,给我弄到房里去!今天让她陪老子睡!」说完摇摇
晃晃的朝屋外走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拍拍我的肩膀,指着谢军医和小周说:
「你小子会办事,这两个你挑一个过夜!」

  小肖姑娘听见恩珠的话,像疯了一样拼命挣扎起来。她死命缩紧身体,来回
翻滚,嘴里不停地哀求:「不要啊……你们放开我……不要送我……啊呀……」

  那两个按住小肖护士的汉子一人抓住她一只柔弱的肩膀,轻而易举地就把她
拉了起来。他们一边把衣衫褴褛的小护士往外拉,一边嬉皮笑脸地调侃她:「别
哭啊小东西,你好福气啊!司令给你开苞,给司令侍寝啊……你把司令伺候舒服
了明天你就是司令夫人了……连我们都得听你的,你可就比那个军区一枝花都强
了……哈哈!」

  随着他们淫荡的笑声,柔弱的小肖姑娘被连拖带拽地弄进了隔壁恩珠司令的
寝室。

  我陪其他几个弟兄回到屋里,他们几个迫不及待地都脱光了膀子,露出浑身
健壮的肌肉,把一丝不挂瘫坐在椅子上的陶岚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刚才在小谢医生那里还没有尽兴就被恩珠司令打断了。这会儿我招招手把
她叫到跟前。她光着身子跪在我两腿之间,默默地解开我的裤带,熟练地掏出我
的热烘烘的大肉屌,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伸出柔软的香舌,细细地舔了起来,
一边舔还一边柔声哼哼不止。

  我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销魂时刻,一边不时扫一眼另一边乱哄哄的场面。恩
珠司令那十几个随从围着陶岚动手动脚,吵吵嚷嚷地争相向前。几个人同时掏出
暴胀的肉棒,争的不亦乐乎。

  陶岚双臂反剪缩在椅子里,面对一根根暴怒的大肉屌,像只待宰的羔羊,光
溜溜的身子不停的发抖,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哀哀地发出垂死般的呻吟。我心中
不由得生出一丝不平。

  这军区文工团美女成群确实是名声在外,看来这些家伙也对陶岚这军区一枝
花早有耳闻。他们跟着恩珠司令沾光,轻而易举地就把这拉萨第一大美人骑到胯
下了。谁知道我为把这个大美人弄到手只身弄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

  我正在寻思,却忽然听到自己胯下一凉,接着听到一声惊呼。低头一看,小
谢军医已经把我的肉棒吐了出来,眼睛转向屋子另一边,满脸惊恐,不顾一切地
大叫:「不行啊!你们不能……她有身孕……求求你们不要……」

  我不等她说完,抄起大肉棒不由分说又捅进了小娘们的嘴里。到底是恩珠司
令调教出来的女人,男人的肉棒一进嘴,虽然仍是满眼焦急惊恐,但小谢军医的
嘴里马上用力吸吮了起来。另一边,一个抢在头里的弟兄已经噗哧一声将坚硬如
铁的大肉屌插进了陶岚湿漉漉的肉穴。

  我顾不得别人,提起精神,把我的肉棒用力捅进小谢医生的小嘴里,一直捅
到嗓子眼,捅的她直翻白眼。可她的舌头一刻都没有停歇,吱吱地把我舔的浑身
舒泰。

  我被香舌撩拨的兴致大涨,情不自禁地伸手捞起小谢军医一个肥实的奶子,
用力地揉搓起来。这小谢军医到底是大了几岁,奶子比怀了孩子的陶岚的还要丰
满,抓在手里揉弄起来又柔软又热乎,真是舒服无比。

  我弄着弄着就忍不住了。我忘乎所以地踢掉一只鞋子,把一只光着的脚丫子
伸到小谢军医两腿中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挤进了她的胯下。

  小谢军医感觉到我的脚伸了进去,善解人意地岔开双腿,给我让出了地方。
我把脚竖在她的胯下,大脚趾拼命张开,向上探索。

  小谢军医到底是驯熟了的女人,马上明白了我要干什么。她一面趴在我的大
腿上卖力地舔着我的大肉棒,一面悄悄地长了长腰,屁股向下坐。温润的肉穴不
声不响地套住了我的大脚趾。

  我被这无声的游戏弄的有点神魂颠倒,翘起的大脚趾毫不客气地插进了热乎
乎的小肉穴。我嘴里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手里握着一只大奶子大力地揉弄,
脚趾插在小穴里不停地搅动,眼睛看着墙角弟兄们放肆地抽插陶岚的淫戏,下面
还要强忍着柔韧的香舌带给我的一阵阵销魂的热浪,我快要勒不住了。

  我已经感觉到大脚趾被肉穴里淌出来的粘液弄的湿乎乎的了,这个大奶子医
生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我实在受不了了,不经意间一股洪流顺流而下,根本没有
抽插精关就失守了。

  我正担心要出丑了,那个骚货小谢医生居然心有灵犀地张开小嘴,一口把我
的大肉屌全吞进了嘴里。我胀的生疼的大肉屌在那张热乎乎的小嘴里欢快地跳动
着,把积蓄了多时的粘稠液体一股脑都射了出来。

  小谢医生拼命把我的肉棒往里吞,一直吞到喉咙口,让我喷涌而出的洪水直
冲她的喉管。她被我呛的直翻白眼,但居然丝毫没有退缩,硬是把我射出来的精
水全部咽下了肚里。

  我浑身酸软地瘫坐在那里,手脚都不会动了。小谢军医干脆坐在我的脚上,
让我的脚趾深深地插在肉穴里。她一边扭动着腰肢代替我的脚趾的搅动,一边忙
着用嘴唇和舌头为我收拾残局。

  我浑身脱力,软的一动都不想动,只有耳朵还竖着,聆听隔壁屋里的动静。

  刚才我和小谢军医纠缠的时候,就听见隔壁屋里扑腾扑腾响了一阵,隐隐约
约还能听见小护士可怜的哀求和歇斯底里地哭叫。这会儿,屋里倒安静了下来。

  我正纳闷,隔壁门开了,刚才把小肖护士架进屋的那两个弟兄悄悄地退了出
来,手里还拎着一大团破破烂烂的黄白布条。

  他们看见我询问的目光,把破烂的布团扔在地上,诡秘一笑,悄悄对我说:
「搞妥啦!人已经光溜溜的给司令塞到被窝里了。」说完,两个人就急不可耐地
凑到墙角去了。

  小周姑娘也被他们拉到墙角去了,这边只剩了我和小谢医生。我脑袋昏昏沉
沉的,眼皮发粘。不过我还在拼命地强打精神,因为我想知道一墙之隔正在发生
什么。

  我拼命地竖起耳朵,在满屋嘈杂的噪声中想分辨出隔壁的响动。我终于捕捉
到隔壁的一点动静,但那动静让我大失所望,居然是恩珠司令时高时低的粗重鼾
声。

  我悄悄从小谢医生胯下收回了脚丫子,趿拉上鞋子,偷偷溜到隔壁的门口,
无声无息地推开一条细细的门缝。

  借着黯淡的光线,我隐约看到恩珠司令躺在被窝里正呼呼大睡。地上杂乱地
扔着他的衣服。在恩珠司令硕大的头颅旁边,露出一张掩盖在凌乱秀发下的惨白
的小脸。那张小脸在拼命躲闪着恩珠司令呼出的气息,两只圆睁的大眼睛里满是
绝望惊恐。

  我一看就明白了,这小妮子一定是赤条条的捆着被恩珠司令紧紧搂在怀里,
说不定腿也被他死死夹住。别看恩珠司令睡的像死猪一样,这小妮子在被窝里一
动不敢动。看样子,恩珠司令还没有给她破瓜,否则,她这时候恐怕早就哭死过
去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悻悻地退了回去,坐回到椅子上,把小谢军医拽起来搂在怀里,上上下下
摸了起来。

  正当我摸的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那声音声嘶力竭、
撕心裂肺。我一下惊醒了。屋里的弟兄们也被这叫声吓了一跳。

  我们一听,声音来自隔壁。大家马上就猜到发生了什么。我们一窝蜂地凑到
隔壁门前,借着门缝往里面偷窥。

  只见床上的被窝似波涛翻滚,只能看到恩珠司令粗重的身子和硕大的头颅在
不停的晃动,那个可怜的小肖护士几乎见不到踪影。但她绝望的哭叫声却让人听
的心里发慌。好像她在被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戳着,每挨一刀她就杀猪般
的惨叫一声。我知道,对她这样一个黄花姑娘来说,此刻正在一下下戳到她稚嫩
的身体里的家伙比比任何利刃都难以忍受。

  没过多会儿,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比一声低了下去,慢慢就变成了悲戚的
呻吟。弟兄们都悄悄地缩了头。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
的,早一天晚一天,哪个也逃不过这一关。


               (15)

  第二天清晨我在睡梦中被一阵慌乱的惊叫声惊醒。

  当时我正搂着小谢军医光溜溜的身子呼呼大睡,软缩的肉棒还插在她湿漉漉
的肉穴里。我一听声音有异,急忙跳下床冲出房去。

  慌乱的喊叫声是从隔壁关陶岚的那间房里传出来的。我撞开门冲进去一看,
六七个大男人乱作一团,有人慌慌张张的胡叫乱喊、有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两眼
发直地瞪着墙角。

  墙角的椅子上,陶岚仍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仰在那里,瘫软的像滩泥。她脸
色惨白,呼吸急促,两条大腿搭在地上,大大的岔开。大腿中间触目惊心地殷红
一片,而且还有粘乎乎的液体在往外淌。

  我心里一紧,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一时慌的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恩珠司令这时也闻声而至,他看了一眼就说:「快去,把谢医生叫来。」

  我赶紧跑回屋把小谢军医光着身子从床上拉起来。她下了床差点摔在地上,
走起路好像迈不开腿,两腿之间湿乎乎一片,黑油油的阴毛都纠成一缕一缕的。

  我把她拽到隔壁,她进屋一眼看见椅子上的陶岚,先是一愣,接着不顾自己
也是一丝不挂,一下就扑到了陶岚的身下。

  她观察了一下陶岚血糊糊的下身,眼色一下黯淡下来,神色紧张地说:「是
小产。」

  她这话一出,屋里的男人都傻了,一个个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慌乱中我一下想起了什么,赶紧回身到门后给小谢军医拎过来一个涂着红十
字的药箱。这是小肖护士陪陶岚回家时随身带的。

  小谢军医急忙打开药箱,在里面翻了一下,利索地拿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一手扶着陶岚的大腿,一手把那东西探进她的肉洞里面拨弄起来。

  陶岚昏沉沉地哼了一声,双眉紧蹙,脸疼的扭曲变了形。

  拨弄一阵之后,小谢医生从药箱里翻出不知是什么药,又在陶岚血糊糊的私
处摆弄起来。她一边紧急的处置着,一边摇着头嘴里小声嘟囔:「她是孕妇……
早孕……怀着孩子的女人……不能这么弄她啊……」

  陶岚这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看见了小谢医生。她厌恶的扭过头,用低的几乎
听不到的声音吃力地说:「无耻……别碰我……你滚!让我死……」

  小谢军医浑身一震,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在众目睽睽之下紧张地清理着陶岚
血淋淋的下身,忙的满头大汗。

  过了好一阵儿,她终于直起了腰,长出了一口气说:「血止住了。」

  恩珠司令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挤进来问:「怎么样?」

  小谢军医神色黯然地摇摇头,用镊子从地上夹起一团粘乎乎的血团,垂下眼
帘说:「孩子掉了,弄的太狠了。她一个孕妇……怎么受的了这样的轮奸……」
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几乎哭出声来。

  恩珠司令眉目一拧,有意朝着气息微弱的陶岚道:「怎么这么娇气,不能肏
还是女人吗?丹增那老小子的种不行,正好让弟兄们替她换换种。」

  这时,两个随从带着小周把小肖护士赤条条的架了进来。小护士脸色苍白,
精神萎顿,两条大腿上也满是血污。显然恩珠司令已经让她做了真正的女人。

  看到满身血污的陶岚,小护士放声大哭。

  我招呼人把陶岚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几个弟兄把她和小肖护士的手扳到身后
捆了起来。

  恩珠司令指着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吩咐:「你们两个也留在这儿,给我好好
看着丹增夫人,不许出事。要是有个好歹,看我扒你们的皮。」说完带着他的随
从出门扬长而去。

  我匆匆忙忙安排好看守,也赶紧追恩珠司令去了。

  这一去就忙了个四脚朝天,整整两天两夜。

  当天在布达拉宫前召开了国民大会,组织了人民议会,任命了新的藏军总司
令,向全藏各宗溪发布命令,命所有18岁以上藏人都必须自带武器,来拉萨保
卫大法王。恩珠司令被任命为藏军副总司令。

  我们跟着他,先是把噶厦的全藏动员令派人送往各地,接着领着队伍分别向
驻拉萨的各外国领事馆递交西藏独立声明,要求承认。同时,我们还给军区送去
了最后通牒,命他们在10天之内交出武器,离开拉萨和所有藏区。另外我们还
在拉萨遍贴布告,命令所有给汉人干过事的藏人立即来罗布林卡登记悔过,否则
严惩不贷。

  这两天,我们都忙的晕头转向。一切都在按我们的意志发展着,各地起事的
队伍陆续赶来了拉萨,恩珠司令指挥我们的人把汉人在拉萨的贸易公司、邮局、
银行等所有机构连同军区大院一个个都分割包围起来。

  这一下汉人已经无路快走,只有像以前一样缴械出藏、滚出拉萨这条路了。
我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带着终于要重见天日的兴奋,精疲力竭的回到罗布林卡的驻地,我才想起,
这里还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小冤家等着我料理。

  我兴冲冲的跑下地下室,却看到关押几个女人的房间门口围了一大群人,顺
着小小的门缝在向里面窥测。

  我一看,这些人多数是我留下的看守,还有一些是其他队伍的人。我急忙走
过去问:「怎么回事?」

  众人回头看见是我,哄地散了,只剩了扎西留在那里。

  他朝屋里努努嘴,对我说:「夫人下面已经不流血了,不过这两天一直寻死
觅活,脾气大的吓人,把那个什么医生骂的狗血喷头。那个小娘们医生真是不简
单,手艺不错,脾气还好的出奇。伺候男人脾气好,伺候女人脾气也好。」

  我顺门缝往里面一看,只有一个看守顿珠正坐在墙角打瞌睡。四个女人都是
一丝不挂,小肖护士仍反剪双手缩在墙角,小周姑娘挨着她坐着。陶岚却又给绑
在了那张太师椅上,连脚都分开绑在了椅子腿上。大概是不肯老老实实让小谢医
生给她治疗。小谢医生这时正用一只镊子夹了一团药棉在陶岚的私处红肿的肉唇
里侧擦着。

  陶岚的身子扭来扭去,嘴里大声骂着:「叛徒……败类……无耻!你不要碰
我……你滚……」

  小谢军医像没听到一样,仍然默默地继续着她手里的动作。

  陶岚眼圈红红的,吃力地喘息了一阵,又开始骂:「你这个叛徒……干嘛不
去死……」

  谢医生赤条条的身子抖了一下,垂下了头,没有吭声。

  陶岚又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你这个怕死鬼……你怕死……我不怕!你让
我死……让我死!你有手……你杀了我!杀了我啊……我要死……你这个无耻的
叛徒……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谢医生丰满光洁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她悄悄朝顿珠坐的方向瞟了一眼,带
着哭音悄声哄着陶岚说:「小陶你安静一点,我比你还想死……」

  她的声音明显哽咽了:「可他们不让我们死……你没有看见,你不知道……
我亲眼看见的……比死难过一百倍……我们死不了的……顺着他们也许……呜呜
呜呜……」

  随着她的话音,屋里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哭成了一团。屋里这场面我正看的
起劲,忽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帕拉笑眯眯的站在我的身后。我直起腰,拉着他的手坏
笑着问:「怎么,来看望老朋友?」

  帕拉哈哈一笑,我们俩推开门并排走进了屋里。

  听见开门的声音,屋里几个女人悲戚的哭声嘎然而止,小谢医生看见我们,
急忙收拾起药箱,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帕拉大剌剌地走到陶岚跟前,一手握住她一只肥白的奶子用力捏弄,另一只
手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得意地说:「夫人别来无恙啊?」

  陶岚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止住抽泣抬眼一看,顿时嘴唇哆
嗦、脸色惨白。

  帕拉曾是丹增家的座上贵客,陶岚曾经多次以女主人的尊贵身份招待过他。
现在两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她又是这样一丝不挂、绳捆索绑,连腿都给岔开
捆住,露出女人全部见不得人的地方,陶岚简直羞的无地自容。

  帕拉大概是想缓和一下气氛,退后一步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对我说:「把夫
人请下来吧。」

  我朝旁边使个眼色,扎西和顿珠赶忙上去把陶岚从太师椅上解了下来,软塌
塌地架到帕拉跟前。陶岚双臂仍反绑在背后,被按着跪在了他的脚下。

  帕拉勾起陶岚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接着又托起她那一对饱满白皙的奶
子摸了摸,竖起大拇指感叹道:「夫人真是名不虚传,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国
色天香、羞花闭月啊。」

  陶岚扭转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帕拉一边揉捏着陶岚柔软的奶子一边用关心的口吻对她说:「听说夫人不大
肯合作,这可不好。我们是老朋友了,我奉劝夫人一句,天下大事,顺之者昌,
逆之者忘。」

  「丹增不智,想脚踏两只船,现在遭了报应,藏人不容,已经流亡国外。可
惜夫人一介女流,想蹈他的覆辙而不可得。夫人是知书达理之人,想必知道《识
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吧?我劝你还是顺了弟兄们的心意吧。夫人这么年轻,以
你的天姿国色,说不定能得个善终。」

  陶岚猛的抬起头,呸了一声:「你妄想!」

  帕拉宽容的摇摇头道:「夫人这些天闭门不出,闭目塞听,大概还不知道,
拉萨现在已经重回大法王的天下。我们已经发出了最后通牒,你们的军区被我们
重重包围,粮尽援绝,缴械出藏指日可待。」

  陶岚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气愤的说:「你胡说,你痴心妄想!」

  帕拉嘿嘿一笑道:「夫人且慢动怒,你可知道,现在的局面只不过是历史的
重演。」

  他见陶岚愣了一下,顺手得意的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充满恐慌的眼睛侃侃
而谈起来:「你可知,宣统三年,你们汉人的辛亥年,我们的铁猪年,宣统帝遣
川军入藏,也是气势汹汹,进占拉萨,杀人抢物,闹的不可开交。可大法王一声
令下,藏人揭竿而起,最后他们被断了归路,只好向大法王讨饶。大法王法外施
恩,准他们缴械弃资,从天竺国递解出境。」

  「民国三十八年,你们的己丑年,我们的土牛年,汉人国民政府的驻藏代表
处在拉萨支持叛逆,作威作福,结果大法王一声令下,解除武装,递解出境。」

  「你知道这两次汉人离藏留下什么吗?除了枪械物资,还有他们的女人。这
些女人不乏颇有姿色者,可那时她们只能或做娼,或为奴。能给藏人收作小妾,
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和前两次一样,现在你们军区也已经山穷水尽了,我们会网开一面,放他
们一条生路,用不了几天他们就要缴械出境了。不过你们那个文工团我们不会放
她们走的。过几天,夫人就可以和你那些原先的同事见面了。不过,到那时候,
这里到处都是黄花大姑娘,你一个残花败柳,可就不值钱了。」

  陶岚被他的话气的脸色发白,不顾按住她的四只大手,拼命扭过脸来朝他叫
道:「你这个畜生,你做梦!你不得好死。」

  帕拉嘿嘿一笑:「好了,历史课上完了。你们不是说汉藏一家吗?我们马上
就来实行……不过,是汉藏一体哦!哈哈……」

  他说完,两个大汉拉起连哭带骂拼命挣扎的陶岚,跟着帕拉,架到套间里面
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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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帕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时辰以后了。他一面提着裤子一面连声赞
叹:「绝品,真是绝品,这军区一枝花绝非浪得虚名……」

  这时里面传出一阵阵女人悲痛欲绝的哭声。这可是新鲜事。这几天陶岚不知
给男人肏了多少回了,骂也骂过,叫也叫过,但就是没哭过。就连被恩珠的随从
们把孩子都肏掉了,她都没有哭。这回却哭出了声,看来是帕拉那一番劝诫还真
管用了,这一回她大概已经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角色,彻底绝望了。

  听到陶岚悲戚的哭声,小谢医生站了起来,不顾一切的跑了进去。转眼她又
跑了出来,提起药箱转身进了屋。

  这时帕拉的几个随从已经按奈不住,呼啦啦闯进了里屋。我一看不对,就跟
了进去。

  只见陶岚精赤条条双手反剪岔开双腿仰在床上,脸歪向一边哭的死去活来。
她的下身还在往外流淌的浓白粘液中带着丝丝红色的血迹。谢军医正在小心的给
她擦拭上药。

  帕拉的一个随从拉住小谢军医的一只胳膊,想把她拉开。

  小谢军医一面挣扎,一面气愤的说:「你们就这么不拿女人当人?她刚刚小
产,伤口还没有愈合……」

  帕拉的弟兄们哄的笑了起来,打着哈哈说:「女人就是给男人肏的,哪个女
人下面不见点红?你快滚开,别搅了老子的好事……」说着两个人抓起小谢军医
把她拖到了一边。

  一个大汉脱掉裤子就抓起了陶岚的大腿。

  小谢军医不顾一切地猛的扑了回来,抱住那个弟兄的大腿哭着央求:「求求
你放过她,她下面有伤,这样干要死人的……」

  原先缩在外屋墙角的小周姑娘闻声也凑了过来,连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小肖护
士也摇摇晃晃的挤过来,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齐齐的跪在床前,哭喊着:「你们
放过她吧……要干就干我们吧……呜呜。」

  那个本来已经亮出了家伙的兄弟欲火难耐、火冒三丈,脸一拉正要发作,却
见帕拉转了回来。

  他看了一眼瘫仰在床上的陶岚,对自己的弟兄说:「算了,今天饶过她,改
日再说吧!」

  他一发话,几个大汉只好悻悻的退了下去。他们拉起跪在地上的三个女人,
分头拖到外面屋子里,气鼓鼓的按在地上,哼唷嗨呦的干了起来。

  帕拉俯下身,扒开陶岚的大腿仔细看了看,又看看她死灰的脸色,确实非常
难看,对我说:「这娘们留着有用。这两天告诉弟兄们悠着点,别给弄废了。」

  顿了一下他好像想起什么来,认真地对我说:「这么漂亮又有身份的女人,
不能谁来都随便肏。你把着点,一天不许超过五个人,谁要想肏她让他们先来来
找我。」

  谁知帕拉这个限制令一出,我们这里却更加门庭若市了。虽然赶来拉萨的各
路人马都在忙着抢地盘、争位置,但恩珠司令这里扣住了如花似玉的军区文工团
一枝花和几个漂亮女兵的消息在拉萨不胫而走。不停的有大大小小的各色人物闯
进来,要一睹为快并尝尝这难得的美色。

  好在有帕拉挡驾,陶岚每天只放五个最有身份的男人进来肏。其余上门猎色
的人,面子大的把小谢医生等另外三个女俘虏赏给他们过瘾,面子小的就让他们
隔着门缝饱饱眼福。

  就这样,他们出去也吹上了天,把军区一枝花、副司令夫人如何羞花闭月、
如何楚楚可怜、如何光着身子挨肏描绘的栩栩如生。这样一来,我们这里每天简
直就成了人来人往的集市,搞的我们头晕脑胀。

  一天下午,刚刚送走了一拨寻欢的客人,我正懒洋洋的看着小谢军医领着小
周和小肖打扫战场。

  这几天下来,小肖护士也学乖了。看来也是认清了大势,认了命,不再要死
要活。可以不捆,老老实实给男人肏了。

  就是陶岚,男人上身也不再哭闹挣扎,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挨肏。只是她下
身的血一直流不干净,干一次流一次,身子越来越虚。她如今是名声在外,加上
她的身份太特殊,人长的又太漂亮,惦记她的人太多。所以我们不敢马虎,手还
是捆着,以免发生意外。

  这时门外的走廊上又传来一阵大声喧哗,吵吵嚷嚷地越来越近。我一听,心
里就有点烦。

  按这几天的惯例,下午这个时间是不接客的,要让这几个女人喘口气,让她
们的小骚屄也歇歇气,晚饭后才会再放人进来。不知是谁这么大的面子,听声音
还是由帕拉亲自陪着。

  我正纳闷,门开了,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喇嘛。我眼睛一亮,差点就叫出声
来:「原来是葛朗!」

  自起事之后,整天忙的四脚朝天,我几乎把他给忘了。谁知他居然找上门来
了。我忙起身和他打招呼:「老兄可好?难得还记得来看我!」

  其实我心里明白,他心里惦记的恐怕也是那个绝世美女陶岚。前些日子他们
师徒翻手云覆手雨,几乎得手。要不是陶岚意外怀孕,恐怕早已经被他们师徒收
入胯下不知多少回了。这次肯定是拉萨城里那些满天飞的传言把他引来的。

  果然他打过招呼就直奔主题:「听说丹增夫人现在老弟这里?」

  我悄悄看了眼帕拉,见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只好点点头,吩咐人把陶岚
带来。

  当葛朗看见陶岚反剪双臂被两个弟兄架着,精赤条条地跪在他面前的时候,
两只眼睛瞪的像牛铃铛一样。

  他贪婪的目光把陶岚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勾
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哭干了眼泪的眼睛摇头道:「孽障啊,当初夫人如一意归入
我密门,何来这无妄之灾啊。」

  陶岚傻呆呆地跪着,一言不发,眼神麻木而空洞,两行清泪又扑簌簌淌了出
来。

  我看葛郎还在兜圈子,觉得好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调侃道:「夫人不是外
人,前缘未了,孽障难消,老兄何不代尊师度她一度?」

  我话音未落,葛朗笑的嘴都合不上了,立刻顺着我的杆爬了上来:「那是那
是,兄弟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迫不及待地伸手拉起赤身裸
体的陶岚,独自一人架到里屋去了。

  不大一会儿,屋里面就开始有了动静。先是陶岚一声闷叫,接着响起了木床
有节奏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弟兄们相视会心地一笑,知道里面好戏开场了。

  果然没过多会儿,屋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悲戚的呻吟就交织成了一片,
听的我们在外屋的几个弟兄心里直痒痒。

  奇怪的是,里面那暧昧淫荡的声音响了不到半个时辰,并没有像我们期待地
走向高峰,忽然就停歇了下来。接着就响起了一种怪异的咕唧咕唧的水声。男人
的喘息倒是越来越粗重,而女人刚才痛彻心肺的呻吟却变成了呜呜的闷哼,好像
她的嘴被谁捂住了似的。

  弟兄们不禁纳闷了起来,不知这个胖大喇嘛又在搞什么别出心裁的名堂。我
想偷偷过去窥测一下,被帕拉用眼神阻止了。大家只好耐着性子在外屋等着葛郎
尽兴。

  待葛朗摇摇晃晃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我赶紧招呼两个弟兄进去把陶岚也架了
出来。只见她浑身瘫软,不但下面粘乎乎湿的一塌糊涂,连嘴上都沾满浓白的浆
液,从嘴角淌出来,挂在下巴上,流淌到她高耸的胸脯上。

  我这时恍然大悟,看来葛朗这回是彻底遂了愿,不但给陶岚做了金刚加持,
而且授了摩尼宝,连他师傅那一份,大概他都代授了。不知这么一来,陶岚是不
是也算是他的明妃了。

  刚刚被灌了一肚子摩尼宝的陶岚脸色灰白,目光呆滞,光溜溜的身子软的连
跪都跪不住了。我忙让人从房梁上放下一条绳子,捆住她绑在背后的双手,吊住
她跪在外屋的地上。

  葛郎在屋里巡视了一圈,看到几个光屁股的女俘虏,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小
谢军医和小周姑娘他都认识,只有小肖护士他没见过。他看看这个、摸摸那个,
兴奋异常。

  新人旧人聚在一起,弟兄们都感慨万千,七嘴八舌闲扯了起来。

  三个没有上绑的女人被我们喝令跪在陶岚的两旁,她们不知我们要干什么,
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大家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

  我忽然想起,葛朗的宝贝弄成了以后帕拉大概还没有见过,就撺掇他拿出来
给帕拉看。

  一说起他的宝贝,葛朗立刻两眼发光。他小心翼翼的从腰里把两个肉莲都掏
了出来,摆在桌子上。我拿过一只大蜡烛,把桌上的物件照的明晃晃的。

  帕拉把两只肉莲都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摆弄着。

  葛朗告诉他,其中一只就是用那个女电话兵的莲材新炮制成功的,让他认一
认。帕拉拿着两个肉莲比来看去,看了半天才分辨出来。他仔细地观赏着,羡艳
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葛郎的宝贝,我也来了兴趣,掏出我的佛珠,拿到灯光下,指指最外边
的两颗肉珠,又指指帕拉手里那个新鲜的肉莲,对帕拉显摆道:「这两个可是一
套!」

  帕拉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明白过劲来。他把两样东西都要到手里,翻来覆去
地看了几遍,啧啧称奇。这个时候,我们几个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这肉莲和菩提子
的主人——那个稚嫩可爱的小女电话兵。

  谁知我们手里传看欣赏的这两样东西看在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眼里,两人立
刻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陶岚肯定也想起了这是什么,拼
命咬住嘴唇,脸憋的通红,满眼惊恐。

  这时我忽发奇想,指着帕拉手里的肉莲问葛朗:「老兄,这宝贝你能不能也
给我弄一个?」

  葛朗一愣,问我什么意思。

  我朝吊跪在一边的陶岚努努嘴:「我这里有个现成的绝色肉坯,你也给我照
样弄她一个?」

  我的话一出口,陶岚脸色大变,立刻由红转白,吓得浑身哆嗦。小谢和小周
也吓傻了,双双泣不成声。只有小肖护士懵懵懂懂,满脸通红,跪在那里不知所
措。

  不过葛朗对我的话颇不以为然,他伏下身扒开陶岚的大腿,两根粗大的手指
拨弄着她红肿黏湿的肉唇摇摇头说:「不是脸蛋长的天姿国色就可以做肉莲的。
莲坯可遇而不可求。丹增夫人论姿色确是绝色,不过论其牧户,却是薄而欠丰。
若修双身、行和合大定之法,可算上品;若制肉莲,恐难以炮制成材。」

  我听的泄气,心里暗道:「看来这个漂亮娘们命里注定只能给人肏了。」

  葛朗意犹未尽,岔开陶岚的双腿,指着她红肿不堪还淌着血渍的下身摇摇头
说:「再说,炮制肉莲须用无染莲花,你看夫人的上品牧户已经给糟蹋成了这个
样子,真是暴殄天物,不成器,不成器了!」

  我心里好笑,那个女电话兵你弄去不也是找了一百多个男人一个劲的猛肏,
怎么我们肏的就不算数?不过我还是做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连连摇头。

  葛朗忽然好像想起什么,端详着跪成一排的四个光屁股女人,若有所思地对
我和帕拉说:「老弟的意思我明白。这丹增夫人的牧户虽说作莲材略逊一筹,不
过这么个大美人荒废了倒也确实可惜。还有这几位,我看也都是可塑之材。我认
识一个人,手艺精绝,想来也许对你们有用。」

  他这一说我倒真来了兴趣。密宗经常会弄出一些惊人的东西,非常人可以想
像。陶岚到他们手上,说不定真能在这个大美人身上弄出点什么新鲜花样来。


               (17)

  我们都巴巴地看着葛郎,看他有什么惊人之举。谁知他嬉皮笑脸地望着几个
光屁股女人端详了半天,并没有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主意,而是鬼鬼祟祟的把我
和帕拉拉到门外。几个好奇的弟兄也都跟了出来。

  葛朗神神秘秘地低声问帕拉:「恩珠司令这里,可有一个叫多吉阿旺的理塘
人?」

  帕拉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但还是仔细地想了想说:「有,是有
个理塘乡城人叫多吉阿旺,算是恩珠司令的老乡,跟他好几年了。他现在就在这
里,今天早上我还见到过他。你怎么知道他?」

  葛朗神秘兮兮的说:「你带我去找他!」

  帕拉见他诡秘的样子,也来了兴趣,嘱咐我在这里等着,带着葛郎兴冲冲的
走了。

  我一回头,听见房里几个女人已经哭成一片。陶岚居然一改对小谢小周横眉
冷对的态度,痛不欲生地哭求道:「小谢……小周,我求求你们,让我死吧……
你们有手……行行好,就让我死了吧……呜呜……」

  谢军医和小周闻言变色,拼命的摇头哭道:「不行啊……我们不敢……逃不
过他们的眼睛的……你不知道会有多惨……谁也受不了啊……死不了啊……」

  小肖护士看着仍留在桌子上的肉莲和佛珠,满心疑惑。看到她心目中的几个
大姐姐被这几样看似不起眼的东西吓的魂飞魄散、哭的死去活来,她瞪着不解的
大眼睛悄声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谢军医泪眼婆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她咬咬牙,好像下了很大的决
心,一把抱住摇晃着身体哭的死去活来的陶岚怜惜的说:「陶岚你静静,我知道
你心里苦,我们心里也苦。我们也想一死百了,可你不知道他们有多鬼、有多么
心狠手辣。」

  陶岚略微止住了哭声,抬起哭红的眼睛狐疑的望着谢军医。小谢军医心有余
悸的看看摆在桌子上的肉莲,长吸了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颤抖着声音
问陶岚:「你记得工委的苏楠吗?」

  陶岚一愣,茫然的摇摇头。小谢军医抽泣了一声接着说:「那你应该记得前
年你们去南林木工委慰问演出吧?」

  陶岚费力地想了想,疑惑地点点头。

  小谢军医说:「还记得那几天晚上你和谁住在一起吗?」

  陶岚立刻瞪大了眼睛:「你是说工委电话班的那个小不点女电话兵?我只知
道大家都叫她小苏。」

  她的话音未落,谢军医和小周同时呜呜地痛哭失声了。

  小谢军医哭了一阵强忍住悲声点点头说:「她叫苏楠,两年前在成都参军和
我一起进藏的战友,只有十八岁。那次你们来演出时,我们都嫉妒苏楠,刚到部
队就有机会和军区文工团最漂亮的姑娘住一个宿舍。后来我们同被派到甘登工作
队,在那里遇到了这伙畜生。」

  小谢军医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抽泣了一阵,好像鼓足了勇气断断续
续地哭道:「你可知道……」说着,她偷眼看了一眼桌子上紫幽幽的肉莲和那串
稀稀落落的佛珠,浑身哆嗦着泣不成声,「那就是她……」

  陶岚瞪着桌子上的两件宝贝,像被雷击中一样身子一下就僵住了,人整个傻
在了那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

  小肖这时好像看见了鬼,眼睛慌慌张张地从桌子上移开了,眼泪哗地淌了下
来。她大概终于明白了那肉莲和佛珠是什么东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接着就频
频做呕,片刻功夫就软软地哭昏在地了。

  陶岚慢慢地缓过一口气,嘴唇哆嗦着,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捆吊着
的赤条条的身体,再看看桌上的肉莲和佛珠。她目光中充满了无限的恐惧,似乎
整个人都被什么东西魇住了。

  小谢军医强忍住悲声,继续哭道:「苏楠是和我一起在甘登被他们抓去的。
那个天杀的喇嘛不知怎么看上了她的阴户……说是什么上好的莲材……就把她弄
去……炮制肉莲。我们只看到了开头,上百个男人轮奸,几十种毒虫叮咬,听说
后来还用火烤她的下身……惨啊!」

  「小苏开始还哭还叫,后来根本就成了行尸走肉,不声不响,任人糟蹋……
整整一百零八天……那不是人受的了的啊……呜呜……听恩珠手下的人传说,他
们把炮制过后的阴户从小苏下身割下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断气啊……她还活着!
惨啊……呜呜呜呜……」

  随着她的讲述,屋里的女人全都哭作了一团。

  听到这儿我心里得意地笑了,屋里这出好戏正是我想要的,这下这几个女人
都该乖乖的认命挨肏了。

  我正暗自得意,忽听背后响起了沉重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帕拉领着葛
朗和另一个矮矬敦实的红脸大汉兴冲冲的走了过来。我赶紧转身和他们打招呼。

  帕拉给我介绍那个红脸大汉说,这就是多吉阿旺,恩珠司令的同乡和手下得
力干将。

  葛朗这时也凑上来对阿旺介绍说:「我是白玉人。」

  阿旺听了哈哈一乐,打趣说:「那咱们也算半个老乡了。」说着大家都开心
地大笑起来。

  我们说说笑笑进了屋,门一开,屋里几个女人们的哭声立刻低了下来,变成
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阿旺一进屋,看见跪在地上的四个赤裸的年轻漂亮的女子,眼睛顿时一亮,
立刻咧开嘴笑了。

  他转身悄悄对我说:「早听说下面美女如云,我还没得机会下来一饱眼福,
果然名不虚传啊。」

  我让弟兄们把几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拉过来跪成一排,阿旺的眼睛立刻就不够
使了,他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挨个看了个遍,一边看
一边咕咕地咽口水。

  葛朗扫了一眼这一排跪的整整齐齐的光屁股女人,对张着大嘴看的发呆的阿
旺打趣道:「我们请你来可不是来赏景的,我们找你可是有正事哦。」

  说完他转身问我:「老弟是康巴人,可知理塘乡城一大宝?」

  我想了想,了无印象,只好摇了摇头。

  理塘我早年跑马帮倒是去过,乡城在那一带很出名,听说是因为有个大寺曾
经香火极盛,有上千喇嘛。但后来不知为什么和成都来的官军打了一仗,寺也毁
了,喇嘛也散了。我去的时候已经没什么香火,只剩一片残垣断壁。

  葛朗见我茫然的样子笑道:「亏你还是走南闯北的康巴人。你听说过乡城桑
披寺吗?」

  我点点头。

  他又问我:「你没听说过桑披寺的蜡皮人?」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猛的想起,我去理塘的时候,桑披寺虽然已无往昔
盛景,但理塘确有蜡皮人这么个奇怪的东西。

  我在一家有生意往来的老财家里就见过一个。那东西乍一看就像是真人,真
人一般大小,皮肤毛发也无一不似真人,做的栩栩如生,只是掂一掂轻不压手。

  我见到的是个男腊皮人,连那话儿都长的齐全,当时我就奇怪那玩艺儿是什
么做的,居然能弄的这么逼真。而且我仔细看过,那东西就是一整个囫囵物件,
皮肤光洁平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见不到任何缝合的痕迹。

  我当时就好奇地问人家,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那家人神神秘秘的,就是
不肯告诉我。

  葛朗见引起了我的兴趣,瞧了一眼阿旺,故作神秘的说:「没错,就是你见
过的那东西。你可知道,那些蜡皮人都是活人剥皮填草做成的!」

  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那玩艺儿居然是活人剥皮做成的!难怪那皮人栩栩如
生,原来是活剥人皮做成的!

  见在场的人都听的目瞪口呆,葛朗继续得意洋洋的介绍:「桑披寺盛时,蜡
皮人为其一宝,远近闻名。十几个如真人般的蜡皮人悬于寺中,蔚为壮观。」

  说完他把多吉阿旺推到我面前说:「这位阿旺绰号就叫人皮阿旺。他们多吉
家是家传的剥皮手艺人,专为桑披寺做蜡皮人。」

  阿旺红着脸站在我的面前,好像有点腼腆的搓着手。看看这位像个杀猪汉的
粗壮汉子,我开始有点头皮发麻。

  葛朗却兴致勃勃地捅捅阿旺的腰眼对他说:「你来说说这腊皮人的来历!」

  阿旺仍红着脸嗫嚅道:「这腊皮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拿来剥的。不管男女,
大都是点名头的人物。多数是打冤家抓来的仇人……寺里或大户人家绑来交给我
家,剥光了刷洗干净,我家只管剥皮填草……」

  葛朗这时耐不住寂寞插了进来,神秘兮兮地问:「你可知道当年桑披寺最有
名的两个蜡皮人是什么人吗?」

  我一头雾水,茫然地摇摇头。

  他得意的一笑,唾沫星四溅地显摆道:「光绪二十二年,理塘都司李朝富和
游击施文明奉四川总督赵尔丰之命,先后两次带兵围剿桑披寺,兵败被寺内僧兵
生擒。两人均被剥皮填草,制成蜡皮人,悬于寺中,作为镇寺之宝。当时下手剥
皮的就是这位阿旺的爷爷。」

  我心中一凛,开始有点明白葛朗为什么找来这位人皮阿旺了。

  我下意识地朝跪在地上的那几个赤条条的女俘虏扫了一眼,发现她们都像白
日见鬼了一样,一个个脸色惨白、面露惊恐。大概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们全都
浑身哆嗦着止住了哭声,头齐齐低了下去,脸被散乱的头发遮住都看不到了。

  我忽然一个激灵,忙站起身来,命扎西等几个弟兄拿上绳子,上去一个个把
小谢军医等三个女人也都绑了起来。

  葛朗看着我笑了:「老弟真是聪明透顶,一点就透!」

  说完他转向多吉阿旺,指着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四个赤裸的女俘虏道:「我
想请老兄过过法眼,看这几个女人中可有堪用之材?」

  阿旺闻言大喜,大嘴一咧,刚进来时的腼腆完全不见了踪影。他露出一副胸
有成竹的神色,挺胸叠肚雄赳赳地走了过来。

  他一站到这几个赤条条五花大绑的女俘虏面前,立刻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眼
睛里放出精光,来回把这几个赤条条白花花的肉体扫了几遍,眼睛渐渐的眯成了
一条细缝,嘴也下意识地咧了开来,露出一副如获至宝的神情。

  看过几眼之后,他咂了咂嘴,咽了口口水,走到排在队首的小肖姑娘面前,
俯下身去仔细摆弄了起来。他的手游走在女人那细嫩光洁的裸体上,从上到下,
从容不迫,完全是一副熟门熟路的老师傅的模样。

  他从头看起,先托起下巴看脸蛋、掰开小嘴看牙口,然后伸手到胸前摸奶子
捏奶头、再探下身去摸肋排、腰腹、肚脐,扒开臀肉细细地观察私处,连小小的
屁眼都扒开,一丝不苟地用手指插进去探查一番……

  看完小肖就轮到了陶岚。看到陶岚下半身的时候,他特意扳着她白花花的大
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扒开大腿捏起两片红肿的肉唇足足摆弄了好一会儿。

  这时四个女人都已经明白了眼前的命运,可一个个都给结实的牛毛绳捆的像
个粽子,除了凄惨的哭泣之外,想反抗也完全无济于事了。

  屋里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的到,我们谁都不敢出大气,好奇地看着阿旺熟练
地把玩着这几个被绳捆索绑的女俘虏赤条条的诱人肉体。

  阿旺足足用了两柱香的时间,把四个女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细细地看了一
遍。看过最后一个小周姑娘后,他缓缓地抬起身来,眼里一副大喜过望的神情。

  看见我们期待的目光,他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指着陶岚光赤条
条的身子说:「我没看走眼的话,这个想必是远近闻名的丹增夫人、军区一枝花
喽?」

  陶岚闻言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抽泣了一声,低低的垂下了头。

  阿旺却不肯放过她,走上前去,用手指勾起陶岚的下巴,盯着她那曾令所有
男人都神魂颠倒的漂亮脸蛋调侃道:「副司令夫人,果然天姿国色、名不虚传,
幸会啊!」

  我一听好像有门,急忙挤上去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问:「怎么样?这娘们够材
料?」

  阿旺像是自言自语地道:「这个女人天生丽质,细皮嫩肉,是块好坯子,要
能制成蜡皮人,定会流芳百年。」

  他声音虽小,但屋里的人都听见了。尤其是陶岚,听了他的话如五雷轰顶,
浑身哆嗦,脸胀的通红,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的死死的光身子不甘心地扭动了两
下,垂着头咬牙挤出两个字:「畜生!」

  阿旺似乎对陶岚的咒骂并不在意,他见我高兴的手舞足蹈,搓着手喃喃地对
我说:「不过,够不够材料,我还要再仔细看看。」

  我一楞,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忙问:「怎么个看法?」

  阿旺两臂一张,比划着说:「挂起来张开看,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要看的
到!」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招呼弟兄们把另外三个哭的死去活来的女人架起来
扔到墙角。上去四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把陶岚拉了起来,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
用两根绳子分别捆住,穿过房梁,拉了起来。

  陶岚拼命挣扎、踢打、叫骂。不过这根本无济于事,几个弟兄没费什么力气
就把她双手大张高吊了起来。她的脚还不停的乱踢乱蹬。两个弟兄上去,一人抱
住一只脚,用绳子捆住,栓到两边的柱子上。陶岚就这样摆成一个大字把白花花
嫩生生的诱人身体完全展露给屋里所有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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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阿旺走到双脚悬空全身大敞的陶岚跟前,面对这毫不设防的白嫩嫩赤条条玲
珑有致的酮体,他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他伸出大手,贪婪地伸向陶岚赤裸的
后背,轻轻地抚摸过去,然后转向嫩白的胸腹、腰肢、浑圆的大腿、臂膀。就这
样一寸一寸的仔细察看抚摸了一遍,连手指脚趾都一个个掰开细细看过,就算是
一个米粒大小的疤瘌都没有放过。

  然后,他又托起陶岚的下巴,仔细地端详她的脖颈、脸颊和五官,连眼皮、
鼻孔、耳朵和发际都不厌其烦地一一翻开细细看了。接着他后退半步,挨个提起
陶岚两个高高挺起的殷红奶头,把两只丰满柔软的大白奶子放在粗大的手掌上掂
了掂,慢慢地握住揉搓起来,好像在体味那柔软和温热。

  良久,他张开手,往前挪了挪,把被揉搓的已经有点发红的两只大奶子托到
眼前,上下左右仔细的端详了半天。这一切都做完之后,他竟然低下头,一头钻
进陶岚完全敞开的胯下。

  陶岚这时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她吃力地扭动腰肢,嘴里发出惊惧的呻吟。

  阿旺对此根本无动于衷,他伸手捏住两片仍有些红肿的肉唇,翻过来掉过去
地眯着眼睛琢磨了半天,接着又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揉搓起来。揉了一会儿,他一
声不响地放开那两片肿胀的小肉片,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仰起头,扒开湿漉漉
的肉洞朝里面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我见那红肿的肉洞里粘乎乎黑洞洞的,忙拿了只大牛油蜡烛凑了上去。摇曳
的烛光下,肉洞里糊满浓白浆液的红嫩肉壁若隐若现。

  阿旺朝我咧嘴笑笑,好像顾不上说话,抬手就把两根手指噗地插进了春水泛
滥的肉穴,耐心地在里面搅弄摸索了好一会儿。最后他连陶岚的小屁眼都仔细地
扒开,插进两根手指,把那些细密精致的皱褶都撑开,一一看了个仔细。

  这时陶岚吊在那里早已是泪流满面,凄楚的哼个不停,阿旺却不紧不慢地看
的津津有味。看到我们都有点不耐烦了,他才站起来长出了口气。

  我端着蜡烛急不可耐地问:「怎么样?」

  阿旺紧蹙眉头摇了摇头。

  我心里一紧,却见阿旺皱着眉头指指陶岚红肿的私处说:「这里面脏东西太
多,看不清楚皮肉啊!」

  我松了一口气,招呼扎西去端来一盆清水,放在陶岚的胯下。

  阿旺用手蘸着清水,咯吱咯吱地将陶岚脏兮兮的私处一点点仔细地清洗了一
遍,把黏成一缕一缕早已失去了原先光泽的耻毛都洗的清清爽爽。然后他又从地
上捡起昨天扔在那里的破布团,在水里蘸湿,一点点捅进肉洞,耐心地一点一点
把刚刚冲洗过的肉洞细细地擦拭了一遍,连肉穴里面复杂的皱褶和屁眼细密的纹
路都小心翼翼地翻开擦了个干干净净。

  陶岚四肢大开吊在那里,像累了一样软软地垂着头,不再哭闹,只是偶尔呻
吟一声,默默地流着眼泪。

  阿旺有板有眼地把陶岚的私处收拾的干干净净,也里里外外都看了个清清楚
楚,这才一边搓着手一边眉开眼笑地说:「是块好料子!」

  听他这么说,我长长地出了口气。

  阿旺见了,却眯起眼忧心忡忡地说:「不过,能不能成材现在还不好说。」

  他这话一出口我就急了:「既然你说了是块好材料,怎么又不好说?」

  阿旺见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嘿嘿笑了,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别上火。俗
话说,旁人看热闹行家看门道。这丹增夫人的确不但脸蛋漂亮,而且圆臀细腰、
宽肩凸胸,细皮嫩肉,要做出腊皮人来绝对是上等货。」

  「不过做蜡皮人要慢工细活,讲究一张皮整个剥下来,整个皮筒子只能有一
个口子,且还必须活剥。皮弄破了或皮没剥下来人先断气了都不行,那样的话,
要不充不成人形,要不熟出来的皮子站不久。」

  说着,他转身绕到吊在半空的陶岚身后,伸手扒开两瓣洗的白嫩嫩的臀肉,
用一根手指插进小巧精致的屁眼,用力向外一勾,抠住、撑开,转头对我们说:
「你们看,剥皮的时候从这里下刀,把屁眼子割下来。再从这里一点点把窟窿扩
大,将皮肉分开,趁人活着把整张皮筒剥下来。」

  「剥好熟好后将皮筒重新整回人形,里面填上萱草,再把屁眼子缝回去。那
东西褶子多,缝线看不出来。所以制好的腊皮人看起来是一个完整的人形,外行
人是找不到缝口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见到的腊皮人找不到缝合的痕迹,原来秘密在这谁
也想不到的地方。

  阿旺的话让我听的脊梁发凉,没想到离我家乡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如此令人
毛骨悚然的手艺。

  阿旺好像意犹未尽,没事人一样转到陶岚前面。只见他弯下腰按住陶岚柔软
的小腹,把中指伸出来,噗地一声全部插进了她张着小口毫不设防的肉穴。

  阿旺粗大的手指小心地在肉洞里面搅弄了几下,然后抽出来放到鼻子下面闻
了闻,摇摇头接着说:「说实话,女人比男人的皮好剥。主要是男人那话儿不好
收拾。搞不好就不成样子,或很快烂掉,整个皮人就毁了。女人呢,难弄的一个
是奶子一个是屄,可比起男人那话儿都容易多了。」

  说着他顺手拨弄了几下陶岚紫红色的奶头,把它们弄的直直挺立了起来。他
捏住硬挺的奶头捻着说:「女人的奶子皮薄,里面又都是肥油,如果刮不干净的
话,皮子熟出来不平展,还爱烂。所以人要活的,要趁着她还喘气,先用烫手的
热水敷,再用凉水激。连弄几次,让皮肉分家,然后用钝刀子一点一点剥出来。
皮剥完还要用刮子把皮里面残存的肥油去掉。」

  说到这儿他笑眯眯地向上提了提紫樱桃般的奶头说:「最费事的还是这个小
东西。别看它小,外面都是褶子,里面尽是筋管和肥油。得用小刀把筋管一点点
都剔干净,再把肥油刮净,还不能弄破,否则破了相整张皮子就前功尽弃了。」

  陶岚被他说的毛骨悚然、浑身战栗、连连作呕,吃力地抬起头,红着眼圈喃
喃道:「畜生……放开你的脏手……你们杀了我吧……」

  阿旺对陶岚的怒叱毫不在意,笑呵呵地松开陶岚的奶头,马上又俯身到她胯
下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回过头笑嘻嘻地朝陶岚道:「怎么,夫人,听不下去了?
最要紧的地方我还没说呢!」

  说着,伸手扒开她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根处两片红肿的肉唇无精打采地耷
拉在湿漉漉的肉穴口外。他伸出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捏住一片黏湿的肉唇轻轻向
上提起,展示给我们看。

  他又说:「女人做腊皮人,最难的还在这里。你看这小小的肉片,就这么薄
厚一点,里面可都是嫩肉。那玩艺比肥油可难弄多了,要从里面一点点剖开,剔
净,一点都不能弄破。弄好后要像小喇叭一样撑的开,这样充起来才好看,摸起
来才像真的一样。女人嘛,人家看的就是奶和屄,这两个地方要是弄出了岔子,
就没看头了。」

  我好奇的指着肉穴里面红嫩的肉壁插嘴问了一句:「这屄洞里面的东西都要
留下来吗?」

  阿旺摇摇头说:「不用都留。」说着他熟练地把两根手指全部插进陶岚的阴
道,用力撑开一点,对我比划着说:「一般留一指长这么一段,从外面看着是个
囫囵肉洞洞就可以了。也有把整个吊茄子都留下来的。不过那样太费事,也没什
么用。」

  说到这儿我真是大开了眼界,但我心中的疑团还没有完全解开,就追着问阿
旺:「你刚才说弄不弄的成还要看……」

  阿旺笑笑,伸手扒开陶岚肥嫩的大腿内侧指着红肿的私处对我说:「你看夫
人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现在给肏成了什么样子,不要说下刀子,手指碰一下说不定
都会破,怎么弄的成?」说完他又把沾着陶岚粘液的手指伸到我鼻子跟前,立刻
一股恶臭冲进了我的鼻腔。

  他见我皱起了眉头,点点头道:「怎么样,闻出来了吧,这宝贝都快你们被
肏烂了!现在动刀那肯定是弄不成。」

  他这一说我真的有点担心了,忙问:「这……还有救吗?」

  阿旺笑笑,说:「别害怕,等等看,依我看还有缓。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
的,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看着挺娇嫩,其实皮实的很。其实,凡剥皮做成腊皮人的
女人哪个洗剥之前不是让男人先肏个够?只要剥皮前将养的得法,倒也没有什么
大碍。再说你看窑子里的女人,那天不让男人肏个几回十几回的,你听说过几个
下面真给肏烂的?」

  他的话引的屋里的弟兄们都淫荡地哈哈大笑起来。阿旺却不笑,他拍拍我的
肩膀认真地对我说:「你只要不每天弄十几、几十个人来肏她,她那家什用不了
几天自己就会慢慢长好的。」

  我看看阿旺又看看赤条条吊在那里泪流满面的陶岚,叹了口气,委屈的说:
「嗨,你以为我乐意看着不管是驴是马谁进来都能肏她啊?这可是全拉萨第一大
美人,还是副司令夫人,贵重着呢!」

  「谁让她长的羞花闭月,花名在外,拉萨城里惦记她的人数都数不清、拦都
拦不住啊!其实呢,这些天我们都替她拦着呢,每天就放五个人进来啊!可这么
个大美人放在这,总不能不让人碰她吧!那拉萨城里的弟兄们还不把我们这摊子
给砸了?」

  阿旺听了我的诉苦笑着点点头:「那倒也是,不过依她现在这个样子,放进
来采花的人最好再少点,每天三个。这样养她半个月,保管能缓过来。」说完他
话头一转道:「不过女人没人肏也不行。她那宝贝虽然见不得人,可总是要见见
屌,它也要舒筋活血是不是?」

  他的打趣让我们一起哄堂大笑起来。笑声中阿旺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情对我
说:「不过最要紧的一宗,你一定告诉那些来赏花采花的老爷们,这个女人用屌
怎么肏都可以,可千万不要上手。手指头上有指甲,把她下面抠破了就没救了。
你小心点,给她养一养,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个把月,只要消了肿,没有破口溃
烂,这张好皮子就算到手了。到时候交给我,包你把个大美人抱回家作传家宝。
保证人见人爱。」

  听了阿旺的话,谁也没笑。不要说陶岚和那几个女人,就是我也觉得汗毛都
倒竖了起来。大字形吊在半空的陶岚早已是软的像被抽了筋,浑身不停的哆嗦,
嘶哑着嗓子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看天色已晚,我心里一动,犯起了嘀咕。阿旺这个人今后说不定有大用的,
不可怠慢啊。于是我让人把陶岚放了下来。

  谁知绳子一解,不知是吊的时间太长,还是惊吓过度,这个娇美的副司令夫
人竟一下晕了过去,软软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扎西端起地上盆里的凉水要泼醒她,被我拦住了。我找来绳子把陶岚的双手
反剪起来仍然绑上,然后就把她赤条条的交给了阿旺。

  阿旺怀里抱着赤条条软绵绵人事不省小美人左看右看,乐的合不上嘴。我给
他使个眼色,朝里屋努努嘴,他立刻会意,忙不迭地一连声谢我。

  看着他抱着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陶岚进了里屋,我招呼帕拉、葛郎,带着弟
兄们到上面吃晚饭去了。

  我吃完晚饭回来的时候,阿旺正心满意足的系着裤带从里屋出来。见了我笑
呵呵的竖起大拇指,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够意思!」说完朝屋里努努嘴,悄
声道:「天仙下凡,名不虚传。一副好坯子!留神点,包在我身上。下回有事找
我,包你满意。」说完乐呵呵地扬长而去。

  那天天黑以后,我没再让别人近陶岚的身,而是把她拉到了我自己的床上。
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天晚上陶岚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一下变得出奇的乖巧。

  在那之前,这位昔日的夫人从来没有拿正眼看过我。即使落到我的手里,生
杀予夺全由我说了算,就连每天要挨几个男人肏都要看我的眼色的情况下,她也
从未给我过一个正眼。可那天阿旺走后,她看我的眼光突然变得温顺谦卑起来,
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

  她再也没有了昔日军区文工团一枝花那公主般的骄傲和往日副司令官邸尊贵
夫人的矜持。陶岚在我面前居然一下变成了一个低眉顺眼的驯服的奴仆,一个百
依百顺楚楚可怜的小美人,乖的让人不敢相信。

  一进我的屋,她就反剪双臂,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的床前,用那张让人朝思暮
想的俏脸在我毛烘烘的大腿上摩擦。等到了床上,她一反常态,媚态毕现。虽然
双手被绳子捆着,她还是吃力的挺起胸脯,主动用她丰满柔嫩的奶子揉搓我的胸
膛、脊背。然后不等我吩咐,就乖乖的仰在床上,主动举起大腿,拼命地岔开。

  红肿的肉穴巴巴地张着小嘴,里面竟然已经水汪汪的,等着我来肏了;再看
她那双让人神魂颠倒的大眼睛,里面居然充满了讨好和渴望。

  看她那撩人的骚样,我心里砰砰直跳,就是对她男人丹增,我也没见过她这
么温顺这么骚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这么好的福气,赶紧不客气地把硬
邦邦的肉棒顶住她湿漉漉的穴口。

  她破天荒的挺腰抬臀,热乎乎的身子迎着我贴了上来,没等我动窝,湿热的
肉穴噗的一下就把我的大肉屌吞了下去。我简直舒服的一塌糊涂,不管三七二十
一,撅起屁股噗哧噗哧就插了个痛快淋漓。

  我痛快淋漓地放出精水之后,陶岚喘息未定,就又自己翻过身,跪在床上,
脸贴着床板,高高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把胯下那几样羞于见人的宝贝都毫无保留
地亮给了我。

  看着那红肿发紫还淌着浓白浆液的女人私处,浓黑的耻毛又粘成了一缕一缕
的毛毡,散乱地贴在白花花的大腿上,这时一个念头突然浮出我的脑海,如果在
我家碉楼的客厅里面,挂上活剥这个大美人制成的腊皮人,让然巴家的后人和左
近周围庄园的邻人都知道,然巴家的先人曾经亲手擒获号称拉萨第一大美人并当
过副司令夫人的漂亮女人,那将是何等的荣耀!

  这个念头让我的下面悄悄又硬挺起来,虽然我这时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但耀
祖光宗带来的兴奋、加上面对这让人看了发疯的美妙肉体,我实在是欲罢不能。

  我重整旗鼓,挺起热的发烫的大肉屌,给她来了个老汉推车,从后面一箭穿
心,插进她热烘烘湿漉漉的肉穴,气喘咻咻地做起了活塞运动,把她肥美的骚屄
肏了个够。

  最后,当我把最后一滴精水都射进她的热乎乎的肉穴,精疲力竭气喘咻咻的
躺倒在床上的时候,她挣扎着调转身子,软塌塌地趴在我的身上,两个软绵绵的
肉团抵在我的肚子上。她张开小嘴,笨拙而羞怯的把我臭烘烘粘乎乎的肉屌含在
了嘴里,把上面粘着的她的和我的东西都舔了个干干净净,并且一点不剩地统统
咽到了肚子里。

  干过两次之后,我已经大汗淋漓,筋疲力尽斜靠在床头,摸出一枝烟点着,
惬意地深深吸了一口。陶岚反剪着双臂软绵绵地蜷缩在我的身边默默地喘息,赤
裸的身子也是汗淋淋的,下意识岔开的大腿中间,可以隐约看到白色的浆液在默
默地流淌。

  我虽然浑身乏力,但还是意犹未尽。我抬脚踹了踹陶岚光溜溜的屁股,示意
她把骚屄亮出来给我看。陶岚犹豫了一下,吃力地翻转身,仰面躺在我的对面,
岔开两条光滑的大腿搭在我的身旁,乖乖地把刚刚被我抽插的一塌糊涂的小骚屄
展示在了离我不到半尺的地方。

  陶岚的驯顺让我十分受用。想想就在不久之前,她还地位尊贵、恃宠而骄,
不要说她的身体,就连作为女人的任何一点小小的秘密都曾经那么宝贝,居然为
了一条月经带就和丹增翻了脸。现在在我面前她身上可是什么秘密都不存在了。

  我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惬意地欣赏着这近在眼前的拉萨第一大美人凹凸有致的
美丽裸体。高耸的胸脯上那两个白嫩柔软的肉团随着她的娇喘不停的剧烈起伏。
在两条大腿交叉的地方,小股浓白的精水从这个昔日尊贵的副司令夫人又红又肿
的肥腻肉洞里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把一缕缕早已看不出颜色的耻毛都湮的湿漉
漉的。

  这个可爱的小骚屄我都不记得这几天已经肏过多少次了,不过这么近距离上
观赏还是头一回。看着肉洞洞里不停流淌的白浆,我一时竟好像产生了幻觉,竟
有点不敢相信那是我射进她身体里的东西。

  我深深地吸了口烟,不禁思绪万千。就在十几天前,眼前这个女人还是尊贵
的夫人,我还只能躺在被窝里发疯了一样想像她脱光衣服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时
的样子,最多是隔着窗户偷偷听她被别的男人肏。即使恨的牙根痒痒,也只有偷
偷地咽口水。

  谁想到现在这让人神魂颠倒的小娘们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我的被窝里,
她胯下那让人想起来就心里发痒的小骚屄完全为我而敞开。我这么惬意地躺在床
上,随心所欲地肏她还不算,还能看她乖乖地岔开大腿把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
亮给我欣赏。

  过不了多长时间,军区大院那边枪声一响,马上就会有大批的美女给押送到
这里来了。到那时候,这个丹增夫人就不像现在这么抢手了。我一定要把她扣在
手里,让她好好将养将养那被肏过不知有几百回的小骚屄。等这走了样的小宝贝
将养好了,就把她交给阿旺,慢工细活,做一个漂漂亮亮的腊皮人,带回然巴庄
园作传家镇宅之宝。

  我那天夜里居然一点睡意都没有,就这样随心所欲地把玩着这个曾让全拉萨
的男人都垂涎欲滴的美丽肉体一直到后半夜。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畅最销魂的一
夜。

  夜一点点地过去,就在天蒙蒙发亮,我一边喷云吐雾一边百看不厌地欣赏着
自己有生以来最得意的战利品,几乎昏昏欲睡的时候,陶岚突然翻身起来。

  我被她吓了一跳,以为她要铤而走险,谁知陶岚双腿一屈跪在我面前,双泪
长流语无伦次地哭求道:「求求你,不要让他们把我弄成……动手之前让他们先
杀死我……求求你……杀死我吧……我不恨你……我乖乖的让你……肏……」

  她那漂亮而尊贵的小嘴里艰难的吐出了这个让人兴奋的粗鲁字眼,这让我铁
石一样坚硬的心居然也活动了一下。我按奈不住胸中的欲火,猛地翻过身来,再
次把这个赤条条热乎乎娇喘不止的肉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19)

  我们向汉人发出的最后通牒的期限到了,军区大院和拉萨城里所有汉人的机
构早被我们的各路人马围了个水泄不通。总攻的准备也都一切就绪,就等上边一
声令下了。

  我们四水六岗的队伍参加攻打军区大院的北大门。恩珠司令几次把我叫去,
让我给各马吉的指挥官们介绍军区大院里的地形。各队的弟兄们都兴奋异常,摩
拳擦掌、跃跃欲试。

  拉旺特意向我详细询问了军区文工团驻地的位置和到达的最近路线,他手下
的弟兄甚至每人都准备了一条粗牛毛绳,说是给文工团里那些漂亮女兵预备的。

  三月二十日早上天刚蒙蒙亮,拉萨各处就枪声四起,我们对汉人的总攻开始
了。

  我带的弟兄被留在了罗布林卡,留守大本营。外面枪声一响,我就让弟兄们
把地下室的十几间房子都腾出来打扫干净。

  有弟兄问我,收拾那么多房间干什么。我说:「军区文工团可还有二三十个
如花似玉的小妮子等我们享用呢。」

  弟兄们一听,立刻情绪高涨,欢天喜地地干起来了。

  我心里暗笑,岂止是文工团那二三十个小妮子!据我所知,军区医院、机关
和通讯营也有不少女兵,加起来怕有上百吧。这点房子到时候说不定还不够呢。

  我让弟兄们把小谢医生、小周姑娘和小肖护士都集中到我的房子里。我们钉
了一个大木架子,摆在地下室进口的地方,把三个女俘虏和陶岚一起都拉出来,
赤条条地并排吊了上去。

  我要给后面来的女俘虏们一个下马威,让她们一进门就看到,给她们树个样
子,让她们知道,到了这里应该怎么伺候男人,免得我们还要多费手脚。

  四个女俘虏从外面密集的枪炮声和我们兴高采烈的的交谈中都已经知道我们
开始攻打军区大院了,她们一个个都垂头丧气,面色惨白,紧咬嘴唇一声不响,
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我们往架子上吊她们的时候,四个女人谁都没有反抗,老老实实地任我们摆
弄,甚至连哭出声的都没有。想必她们都已经彻底绝望了。

  扎西把陶岚吊起来的时候,看见她嘴角、下巴、胸前、胯下和两条大腿上都
是白花花的粘液,再看看另外几个女俘虏,下身也都脏的一塌糊涂。他就问我要
不要给她们清理清理。

  我笑着摇摇头告诉他:「不用!就让她们这副鬼样子,给后边来的人作个样
子。到我们这儿,她们命中注定就是挨肏的,哪有那么娇气!」

  扎西一边挨个紧着几个女人身上的牛毛绳一边问我:「你说把拉萨的汉人赶
走了以后我们去干什么?」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说干什么?我们还要打回康巴去,打回家乡去!
把穷骨头从我们手里抢走的土地、庄园、驮队都抢回来!把那些跟着汉人跑、抢
走我们产业的穷骨头杀个鸡犬不留!」

  这时一个叫朗吉的弟兄凑过来,贼眉鼠眼地瞟着吊在木架上的几个光屁股女
俘虏,悄悄地问我:「咱们打回去,这几个女人带不带走?」

  我哈哈一笑,故意大声说:「到时候有的是漂亮女人,这几个残花败柳白送
给你你都不稀罕了!」

  谁知这家伙不依不饶地问我,汉人滚蛋后扔下的女人能不能分给他一个作老
婆,他要让她生一大堆孩子。在场的弟兄们听的哄堂大笑,只是架子上吊着的几
个赤条条的女人大概都想到了自己的命运,一个个都浑身哆嗦,低垂着头,让头
发遮住脸,大气都不敢出。

  日上三竿的时候,房间全部都腾空、收拾好,就等接收前方的战利品了。我
松了口气,带了几个弟兄走出地下室,到院子里透口气。

  一出楼门,就听见外面的枪声响的像爆豆一样,里面还夹杂着炮弹爆炸的巨
响。弟兄们听到枪声就像听到美妙的音乐,一个个高兴的手舞足蹈,好像已经看
到一队队穿着黄军装的漂亮女人被绳捆索绑押了过来。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枪声最激烈的地方并不是被包围的军区大院和那些
被分割的汉人驻地,反倒都在附近,在红山和罗布林卡周围,而且越来越密、越
来越近。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正在疑惑中发愣,外面突然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和跑步声。我心
中一惊,忙转出大门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让我大吃一惊。居然是拉旺带了一队弟兄丢盔卸甲地跑了回
来。

  拉旺一进院就破口大骂,骂汉人诡道、骂藏军废物。我一看,拉旺他们别说
带回女俘虏,连他自己那一个马吉一百多号弟兄都只剩了三四十人,而且跑回来
的弟兄几乎人人带彩,个个挂花。很多人连枪都跑丢了。

  我心知不好,暗暗叫苦,忙问拉旺到底是怎么回事。

  拉旺跺跺脚,心有余悸地告诉我:「前几天汉人表面上没有动静,其实对我
们的进攻早有准备。他们的部队不知什么时候早都运动到军区大院外面埋伏了起
来。我们清晨开始进攻的时候他们按兵不动,只是在大院里坚守不出。等太阳升
起来以后,我们拼全力攻打,全部弟兄都压了上去。」

  「这时候埋伏在我们背后的队伍兜着我们的屁股朝我们开了火。和我们卫教
军一起攻打军区大院北门的还有藏军的两个代本。后面的枪声一响,号称藏军精
锐的二代本马上就溃不成军了,见了穿黄军装的就举手缴枪。结果害的冲在前面
的我们卫教军的队伍陷入了汉人的包围。我见势不妙,带着弟兄们左冲右突,好
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可弟兄折损了大半。」

  听他这一说,我心里吓的一哆嗦,当初幸亏听了帕拉的话,及早撤离了丹增
的官邸,否则晚一步都可能被摸出军区大院的汉人端了老窝。那可就真是成了为
一个漂亮女人蚀掉老本的风流鬼了。

  就在我这一愣神的功夫,留守在院子里的弟兄们也都炸了窝,一个个没头苍
蝇似的东跑西窜,紧张兮兮地东张西望,不知所措。

  我定下神来,转出大门往外面的街道上一看,果然路上到处是三三两两丢盔
卸甲浑身血污的藏军在四处乱窜。

  忽然远处街道上传来了隆隆的声响,震的地面都在颤动。我定睛一看,大吃
一惊,远处居然出现两辆装甲车,气势汹汹地开了过来,一边轰隆隆的向前冲,
车上的王八壳上还不停地吐出火舌。

  我一看就知道真的大事不好了。虽然大施主给我们运来了不少枪支弹药,但
装甲车肯定是汉人的。看来军区大院那边我们已经彻底败了。

  果然,装甲车开近了,停止了射击,隐约能听到车里有人在朝外面喊话。喊
的是藏话,是让我们停止抵抗、缴枪投降。

  街道上已经有人三三两两扔下武器偷偷溜走了。一群我们的弟兄不知从那里
冲出来,朝装甲车胡乱放枪,打到铁板上火花四溅。

  装甲车稍停了一下,喊话的声音停止了,车上的王八壳转了半圈,猛地喷出
密集的火舌,开枪的弟兄被扫倒了一大片,其余的都立刻作鸟兽散了。装甲车停
止了射击,转身喊着话朝药王山方向开去了。

  我意识到大事不好,急忙转身回到了大门里面。看着满院垂头丧气的败兵,
我明白我们刚才是高兴的太早了。

  我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原先的满心欢喜现在已经被彻底的失落完全代替
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弄清外面的形势,想办法自救。我赶紧命令那些手足无
措的弟兄们集合起来,在院门口警戒,以防不测。

  正在这时,帕拉带了十几个弟兄牵着牲口急匆匆的跑了回来。他见了我不停
地叹气,气急败坏的对我说:「噶厦弄的这些藏军简直都是废物,成事不足、败
事有余。不但没围住军区,反倒让人家打的抱头鼠窜。一二代本没一个时辰就全
被人家缴了械,其余挂着藏军名号的队伍也都被打的死的死散的散。现在汉人已
经全面出击,转入攻势。只有我们卫教军守的几个要点还在我们手里。」

  他正说着,外面轰轰两声巨响,居然有两颗炮弹落在了离我们不远的罗布林
卡北门外面。紧接着,不远处红山的半山腰也升起了爆炸的烟雾。循着炮弹的爆
炸声望过去,只见红山脚下出现了密密麻麻土黄色的人群,冒着密集的火力向红
山和对面的药王山上慢慢移动。

  帕拉咬着牙,眼露绝望,急匆匆地对我说:「汉人的部队正在全力围攻药王
山,我们在那里有两个马吉,顶不了多久。」

  我心里一惊,药王山是拉萨的制高点,一旦被汉人拿下来,整个拉萨就都在
他们控制下了。罗布林卡马上就要变成人家嘴边的肉,到时候我们想跑都来不及
了。

  我心里发慌,忙问帕拉:「恩珠司令在哪里,我们怎么办?」

  帕拉说:「大法王已经离开拉萨了,恩珠司令已下令大队撤出拉萨。我就是
来通知你并撤收电台的,你也赶紧收拾收拾马上撤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一听,心里就发了毛,刚才还在准备接收俘虏,现在弄不好自己要作俘虏
了!谁知道形势会如此急转直下。

  帕拉带着人急匆匆地上楼去撤收总部电台去了,拉旺的人也稀稀落落地开始
往外溜。

  眼前是一副树倒猢狲散的场面,我哪里还敢怠慢,赶紧招呼眼前的十几个弟
兄,一阵风似的冲下地下室。

  地下室的弟兄还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还在围着那几个光屁股的女俘虏动
手动脚,闹哄哄地寻开心。我大声告诉他们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马匹,准备立
即撤离。

  地下室立刻就乱成了一锅粥,所有的人都慌了手脚。有的弟兄还不知死活地
东问西问。

  我顾不上再和他们废话,带着几个贴身的弟兄冲到整整齐齐吊着四个一丝不
挂的女俘虏的木架下,翻出一堆绳索、牛皮袋,扔在地上。

  在几个女人惊恐的目光下,我们先七手八脚地把陶岚卸了下来,三下五除二
地捆了个四马攒蹄,勒住嘴,装进牛皮袋。接着弟兄们又手忙脚乱地把架子上其
他三个女俘虏都从架子上卸了下来。

  我们几个人按住一个,把几个赤条条的女人的手脚都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用破布塞住嘴,装进牛皮袋。

  等我们收拾完毕,把四个塞的鼓鼓囊囊的牛皮袋抬到院子里,药王山那边的
枪声已经变得稀稀落落,土黄色的人群簇拥着一面红旗已经接近了山顶。

  帕拉的人已经把电台装好驮,陆续出发了,帕拉本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已经
有子弹从药王山方向向罗布林卡射过来,噗噗地钻到土地里。拉旺还在焦急地等
着我,他手下的弟兄已经四散奔逃所剩无几,连我的弟兄也散去了大半。

  我听见大门外吵吵嚷嚷,乱成一团。伸头朝外面一看,只见大批狼狈不堪的
藏军正在慌不择路地往罗布林卡败退,有的人忙着在四门堆沙包、修工事。

  我一看知道大事不好,汉人下一个进攻目标肯定就是罗布林卡了。

  我赶紧跑回楼前,招呼弟兄们把我们的枪支弹药和那四个沉甸甸的大牛皮袋
捆上驮马。这时远处密集的枪声逐渐向罗布林卡移动,炮弹也三三两两的落了下
来,显然汉人的部队在向罗布林卡运动。

  好在北门近在咫尺,出去不远就是出城的大路。在乱哄哄、东突西奔的人群
中,我们这只十几驮人马的小队伍,人不知鬼不觉的趁乱溜了出去。在汉人的大
部队对罗布林卡形成包围之前,幸运地逃出了拉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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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 木斯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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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简介:

  叛匪在拉萨发动的武装叛乱遭到惨败,仓皇逃出国境。在境外,他们被迫缴
械,沦为国际弃儿,四处流浪,饥寒交迫。被叛匪挟持到境外的女兵成了他们泄
欲的玩物和苟延残喘的交换筹码。

  走投无路之下,叛匪卖身投靠某邪恶帝国,成为其豢养与祖国作对的走狗。
邪恶帝国为叛匪提供安身之所并对其中骨干进行海外特种培训,驱使他们对境内
进行袭扰破坏和情报活动。

  随着中国的日益强大和西藏民主改革的全面胜利,残匪穷途末路,最终逃脱
不了被新老主子抛弃并遭受天谴的命运。
***********************************


                (1)

  我躺在高山营地舒适的床铺上发呆。可惜这里不是我的家乡雪域高原,而是
大施主的科罗拉高山训练营地。这里离我们的家乡万里之遥,我们到这里已经快
一年了。和我一起在这里受训的还有拉旺等十几个四水六岗卫教军的弟兄。

  前年的那个深冬,我们侥幸从拉萨冒死逃出了活命,带着四个汉人女俘虏一
路连滚带爬逃回了山南。

  一路上,我们听说大法王也已逃了出来,并在山南隆子宗建立了临时政府。
我们当时一下就觉得看见了希望。

  我们快马加鞭往竹古塘赶,想尽快与恩珠司令率领的卫教军大队汇合。路上
我们遇到了刚从泽当、乃东撤下来的卫教军队伍。从他们那里我们才知道,恩珠
司令根本就没去竹古塘,他已经带领大队南下隆子宗去追大法王和噶厦了。

  我们也跟着逃难的人流一路向南面追下去。可等我们到了隆子宗才发现,城
里空空如也,大法王和噶厦以及卫教军大队都已经离开了这里。

  这一下我们晕了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正在我们茫然无措的时候,帕拉突
然出现了,他是奉恩珠司令之命专门在这里等我们的。

  他告诉我们,眼下的情况非常不妙。目前在藏地的汉人军队已经不只是拉萨
的那几千人了。当我们在拉萨闹的最热火的时候,汉人明里按兵不动,其实已经
暗中调来了一支号称常胜的生力军,足有好几万人。趁我们的注意力全在拉萨,
他们悄悄的把这支生力军向山南运动,企图抄我们的后路。大法王正是从大施主
那里得到了警报才连夜逃出了拉萨。

  现在,汉人这支绝对优势的军队已经全部压到了山南,并且正在分东西两路
快速包抄我们的后路。为避免当年昌都惨败的那一幕重演,我们别无选择,只有
继续向南面撤退。帕拉告诉我们一路向南,到错那与恩珠司令和大队会合。

  我们急忙上了路,一路向南。路上越走越乱,除了拿枪的藏军和卫教军,还
有不少携家带口的老百姓。

  走了不到半天,情况开始不对劲。原先急匆匆向南赶的人流忽然开始回流,
东奔西逃。路上逃难的人群中各种传言满天飞,有的说二法王已经到错那劝大法
王回拉萨了,有的说噶厦要回隆子宗和汉人讲和了,甚至还有的说大法王已经被
汉人捉去了。总之是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我们被这些自相矛盾的传言弄的晕头转向,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既然帕拉告
诉我们向南,况且汉人就跟在屁股后面,我们只好咬牙逆着人流,继续艰难的向
南继续挺进。

  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一座大山的脚下。在乱哄哄的人流当中,我突然发现大
道旁有一支队伍停在那里,足有两三百人马,静静的停在路旁。他们装备精良、
队形整齐,围着不远处一座小帐篷或坐或立,在混乱不堪的逃难人流中显得格外
扎眼。

  我顿时眼睛一亮,因为我认出了这是我们卫教军的队伍。我赶紧招呼弟兄们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下来,和对面带队的弟兄打了个招呼就直奔小帐篷而去。

  我一面急匆匆地走,一面满腹狐疑。我认出了这支队伍是恩珠司令的直属队
伍。按帕拉所说,恩珠司令这时候应该已经在错那了,怎么会在这里碰上?

  在帐篷门口我果然看见了帕拉。他看见我,赶忙把我拉进帐篷。里面,恩珠
司令、朗杰副司令、洛桑参谋长等都在,人人都是一脸焦虑。一问之下我大吃一
惊,错那已经被汉人从西路抢占了。而且根据大施主发来的飞机侦察报告,东路
三噶丘林方向,发现另外一只汉人的军队,正快速的朝大雪山包抄而来,一两天
内就能和西路汉人会合。

  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傻了眼。抄后路是汉人最厉害的一招。当年在昌都,七
个代本的藏军就是因为被汉人抄了后路全军覆没的。现在这一幕又重演了,他们
已经把我们落脚的地方连锅端了。东路的汉人再包抄上来,包围圈一合拢,我们
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

  我一下懵了,傻呆呆的看着恩珠司令,不知该如何是好。

  恩珠司令见我紧张的脸都白了,拍拍我的肩膀镇定的对我说:「没有办法,
大法王已经决定带领噶厦和三大寺堪布暂时退入天竺国。错那丢了,大路和山口
都已经封死,唯一的出路是翻越巨拉大雪山。我们是最后断后的队伍,你们赶紧
跟着前面的队伍上山!」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当年老爹的话言犹在耳。打打杀杀闹了几年,最后还是
走上了他老人家指给我的路——逃亡天竺国。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队伍里,告诉他们不去错那了,要改道翻山撤往天竺国。
弟兄们一下就炸了窝,吵吵嚷嚷闹翻了天,谁也不愿意逃到国外去。

  拉旺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把我们面临的险恶局面和恩珠司令的命令告诉了
他,大家一下都沉默了。

  这一下大家都清楚了,除了逃出国外,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拉旺看了看前
面的高耸的大雪山,咬了咬牙下令彻底轻装,除了牲口枪弹和银元,其他一切不
必要的东西全部扔掉。弟兄们都默默的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这时拉旺朝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努努嘴问我:「她们怎么办?」

  我一看,大树下面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着挤成一团。

  原来队伍停下以后,拉旺让人把四个女俘虏都解了下来,让她们拉屎撒尿。
我走过去一看,四个女人赤条条的跪在一起,默默地等候我们的发落。

  那天虽然天气很好,又是中午太阳当头,但毕竟是三月份,依然寒风凛冽。
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冻的哆哆嗦嗦,拼命的挤在一起,用体温互相取暖。

  我看了看挤在中间的陶岚,昔日的骄傲公主,现在成了落架的母鸡。她低垂
着头,浓密的秀发乱糟糟的遮住了脸庞,靠在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的肩头瑟瑟发
抖,雪白光洁的皮肤在阳光下白的耀眼。

  这时弟兄们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人说把她们杀掉算了,省
的累赘;有的说可以卖给当地的山民,换几个钱花。我坚决主张要带着她们走。

  拉旺看看远处的雪山,面有难色。我明白他的意思。上山就没有路了,牲口
能不能过去都不知道。这几个光屁股女人肯定不能让她们自己走,带着确实是累
赘。可我不知怎么搞的,凭直觉感到这几个女人是我们手中最后的宝贝了,比枪
支马匹还要值钱的多。所以我坚决的表示,一定要带她们走。

  拉旺看看我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好吧,听你的。」

  我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朝树下瞥了一眼,不禁吃了一惊。只见原先挤在一起
的几个女俘虏都挺直了身子,她们全都浑身发抖、面面相觑,一个个面露惊恐和
绝望。陶岚半抬起一丝不挂的身子,悄悄地向大树黑黝黝的树身瞟了一眼。

  我大喊一声,带着几个弟兄冲了上去,把四个赤条条的女人结结实实按在了
地上。几个女俘虏光着身子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默默的听任我们摆布,一个个
都泪流满面。

  我指挥弟兄们用粗绳子把四个女人重新捆好,用毡子包起来,捆到马上。为
保险起见,四匹驮马都指定了专人牵着。捆着陶岚的驮马我亲自牵在手里。收拾
停当,我们这只三十多人十几匹驮马的队伍,急急的踏上了山路。

  山上其实没有路,只有前面的人踏出来的乱糟糟的足迹。山越走越陡,越走
越难走。山风凛冽,山上的积雪越来越厚,天也越来越黑。

  拉旺说的没错,这根本就不是人走的路。不要说人,连牲口都望而却步,走
的气喘咻咻。我们小心翼翼,一步一滑,艰难的向前跋涉。

  四周到处都是和我们一样艰难跋涉的人群。人流过处,不断有人倒下。倒卧
的死人、被丢弃的被褥、箱奁、甚至枪支沿途随处可见。我们走过的悬崖下,不
时可以看见失足掉下去的牲口,有的还在哀哀的呻吟,看的人心惊肉跳。

  摸黑走了大半天,直到半夜时分,我们跌跌撞撞终于爬到了山顶。刚要歇一
口气,却突然发现山顶狂风阵阵,风大的可以把牲口吹翻,根本无法久留。

  尽管人困马乏,但我们还是人不解甲、马不卸鞍,迈着沉重的步子朝山下挪
去。

  谁想到下山的路比上山还要难走。巨拉雪山是南陡北缓,下山根本就是在悬
崖边上一步步的挪。特别是牲口,走了半夜,走的腿脚发软,口吐白沫。加上没
有草料,牲口饿的直打晃,也只能胡乱的啃两口地上的脏雪。

  离开山顶不远,我们就遇到了一道高耸的悬崖,一面是直立的陡壁,一面是
深不见底的山谷。沿着岩壁只有一道前面的人踩出来的不到一尺宽的羊肠小道,
一块石头掉下去,半天都听不到声音。

  牲口在这陡峭的悬崖前四腿打颤,怎么打也不肯往前走了。后面的人不停的
催促,我们只好狠狠心,一个人在前面拉,两个人在后面推,生拉硬拽着牲口硬
着头皮上了路。大家都在呼啸的寒风中小心翼翼的默默走着,只是不时能听见吆
喝牲口的声音。

  忽然,前面传来哗啦一声巨响,接着是牲口绝望的嘶鸣和人们惊慌的喊叫。
黑暗中我只来得及看见前面的一大团黑影摇晃了几下,随着呼啦啦一阵惊心动魄
的响声,前面的牲口裹着大量的滚石消失在了山涧里。

  我紧紧抓住手中的马缰,听着前面响起的愤怒而绝望的哭叫声。

  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奔到了我的跟前,抓住我手里的马缰就抢。他一边抢一
边哭叫:「他妈的臭婊子,都他妈扔到沟里去……带着她们翻山……我哥哥都搭
进去了!」

  他的劲头大的惊人,我眼看就顶不住了。拉旺从前面返了回来,抓住那弟兄
的肩头,把他拉过去,啪地一个耳光,扇的他立刻噤了声。拉起他往前走了。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拉起牲口,一步一蹭的贴着岩壁向前挪去。

  一直到第二天太阳落山,我们才精疲力竭地到达了巨拉雪山南坡脚下。清点
队伍,损失了两个弟兄,一个倒在了路上,另一个被失足的驮马带下了悬崖。

  坠崖的驮马上驮的是我们在甘登捉到的工作队的小周姑娘,她糊里糊涂的去
见了阎王,还带走了我们一个弟兄。

  不远处出现了荷枪实弹的天竺兵,大家一下都紧张起来。想到马上就要背井
离乡,弟兄们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我们没有马上随下山的人群跑到对面去,而是找了一处避风的山崖,大家都
围拢在一起。剩下的三个女俘虏都被我们放了下来,解开毛毡排成一排光着屁股
跪在人圈里。

  拉旺找来几蓬干枯的蒿草,插在土地上点燃,弟兄们都朝着我们刚刚翻越的
大雪山痛哭失声。我们是为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乡痛哭,为我们那些失去了的兄
弟痛哭。

  忽然,一个哭声高了起来,压倒了所有别的声音。是那个叫仁钦的兄弟,他
哥哥因为牵着那匹驮着小周姑娘的驮马被裹下了山崖。

  仁钦冲到人圈的中间,随便抓住一个跪在那里的一丝不挂的女人的头发,抬
手就是两个耳光。被打的是小谢军医,她的脸上立刻起了几个通红的手印。

  仁钦一边打还一边骂:「臭婊子,给我哥哥偿命!」说着拔出了刀子。

  大家一看不好,三四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仁钦拉到了一边。仁钦在弟兄们的
夹持下仍然暴跳如雷,不肯罢休。

  拉旺走上前来,一把下掉了他手里的刀子,然后走到三个惊魂未定的女俘虏
面前,厉声命令她们朝大雪山跪好。

  三个光赤条条的女人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拉旺抬脚朝她们的光溜溜屁股上
各踹了一脚,喝令道:「臭婊子,掉崖还带上我们的弟兄。都给我磕头,给仁钦
兄弟磕头。」

  三个女俘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她们中间已经少了一个人。三个人顿时都泪流
满面,忙不迭地弯腰低头,撅起白花花的屁股,头在地上碰的砰砰响。

  拉旺拉过仁钦,指着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三个女俘虏说:「你自己挑一个肏,
算是给你哥哥的祭礼!」

  仁钦晃晃肩膀甩开了抓住他的几只手,走到圈子中间,一把就抓起了陶岚。
陶岚吓的脸色惨白,赤裸的身体在呼啸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仁钦一把将陶岚仰面摔在地上,解开裤子扑了上去。仁钦把全身的力气都用
了上去,哼唷哼唷地大力抽插。一边插还一边骂骂咧咧:「肏死你这个臭婊子!
肏死你这个臭婊子!」

  陶岚脸歪到一边,泪流满面地忍受着,一声不吭。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另外
两个女俘虏重新捆起来裹好,栓到马上。其余闲着的弟兄都抱着膀子看着地上那
残忍的一幕。

  这时后面的山头上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逃难的人群也都加快了脚步,慌慌忙
忙地往前面跑。我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心里恨恨地想,肏!狠狠的肏!你们让我
们无家可归,我们就狠狠肏你们的女人!

  这个昔日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离开国境前最后的一件事就是赤身裸体躺在
地上挨肏。这让我背井离乡的悲惨心情多少好受了一点。


                (2)

  我们在背后此起彼伏的枪声中牵着牲口跨过了大胡子天竺兵守卫的国境线,
没想到迎接我们的是兜头一盆冷水。成群的天竺兵荷枪实弹、如临大敌,把我们
包围在中间。一个讲藏话的土人跟在大胡子兵后面指手画脚地命令我们把手中的
武器都交出来。

  弟兄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枪,谁也不愿意交出去。可听听背后一阵紧似一阵的
枪声,再看看四周黑洞洞的枪口和旁边丢弃的堆积如山的枪支,我们明白大势已
去,别无选择,只好按他们的命令把手里的武器都扔在了地上。

  一个天竺军官还不肯罢休,让士兵搜我们的身,连短刀匕首都要收去。几个
天竺兵还围住我们的驮马伸手到毡卷里面去摸。弟兄们火了,一个个怒气冲天,
推推搡搡地和天竺兵动起手来。

  对方看我们不要命的样子也怵了几分,正好这时旁边的小道上又涌来了大群
逃难的人群,那个军官扔下我们,指挥着士兵朝那边奔去了。

  我们赶着牲口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我们一路打听,听说大法王和噶厦
暂时在达旺驻锡,跑过来的藏军和其他各路武装的残部和大部分难民也都聚集在
那里。想想刚才那令人寒心的一幕,我们不打算去那里凑热闹,就在达旺附近找
了个小村庄暂时住了下来。

  住下不久,我们设法陆续和恩珠司令以及其他卫教军的队伍取得了联系。

  他们大多都住在达旺,少数和我们一样住在城外。所有的人连恩珠司令在内
无一例外都被缴了械,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难民。

  住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周围的土人对我们充满敌意。我们所有的生活来
源都断绝了,几十人的给养立刻成了问题。噶厦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根本顾不上我们。

  天竺国按难民的身份每天每人给我们配给一点点粮食,饿不死但也吃不饱。
我们比别的队伍更难过,不到三十人的队伍带着三个女俘虏。

  难民的配给是按人头分的,每个人都要报名造册登记并由当地官员验明正身
才有份。我们当然不会傻到给这三个女俘虏到天竺国当局去登记造册。于是她们
就要吃我们的配给。

  开始,我们还用带来的银元向当地老百姓买一点粮食,但由于这一带聚集的
难民太多,粮价很快就给哄抬了几倍。我们的那一点银元没几天就见底了。我们
找过恩珠司令几次,他也是一筹莫展。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混着,弟兄们天天闲的无聊,气闷难平,就拿那三个
女俘虏作出气筒。每天三个女人光着屁股被弟兄们吆来喝去,轮流肏着解闷。其
中最惨的要属陶岚。

  她原先一直是众星捧月的骄傲公主,现在却整天光着屁股给男人肏来肏去,
而且因为她在三个女俘虏当中长的最漂亮、身份也最尊贵,于是成为弟兄们泻火
的首选对象。

  我自己前途渺茫,养着她做腊皮人的事早就顾不上了,阿旺当初定下的规矩
也就被扔到了九霄云外,弟兄们高兴起来,一天十个八个人上她的身也是常有的
事。

  不过,靠肏女人到底是填不饱肚子。弟兄们有时候饿的实在受不了,就到附
近村里去偷。偷庄稼、偷牲口,只要是能吃的,什么都偷。虽然偷来的东西是杯
水车薪,但好歹也能打打牙祭。

  有一天傍晚,我正在破板房里闷坐,百无聊赖地看着拉旺跨在陶岚赤条条的
身子上做着活塞运动。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吵嚷。

  我懒洋洋地开门一看,原来是几个弟兄不知从哪里偷来两只羊,几个人按住
四蹄正在宰杀。一只羊已经被开了膛,血流满地。另一只羊浑身哆嗦,咩咩地叫
的十分凄惨。

  一个弟兄举起刀子正要戳下去,忽然我身后传来一声大叫:「慢着!」

  我回头一看,拉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他一边提裤子一边走到那只叫
的让人心烦的小羊跟前,蹲下身拉开它的蹄子看了看说:「这只先不要杀,留它
两天。」

  我有点纳闷,不知拉旺今天发的什么善心。

  拉旺伏在我耳边悄悄说:「这畜生正带崽,有奶!」

  我好奇地跑过去一看,真是只正出奶的母羊,肚子上那一排赤红的奶子鼓鼓
囊囊的。

  当天晚上,我们喝到了新鲜的羊奶。我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喝到这东西了,
羊奶喝起来真是又香又甜。可惜这只母羊太瘦太小,挤出来奶还不到两碗。

  弟兄们的馋虫给勾出来了,但每天把那小母羊按在地上挤的咩咩乱叫,小小
的奶子都挤出了血,挤出来的奶却还不够每人分一口。弟兄们气的嗷嗷叫,却也
干着急,没有办法。

  一天早上,起床后我们照例把三个女俘虏拉到空地上。三个女人都让弟兄们
肏了一整夜,软的站都站不住。可一拉到外面,都急急忙忙地岔开腿撅着屁股,
哗哗啦啦地拉屎撒尿。

  这是她们一天中唯一一次被我们允许的排泄时间,其余时间就要看我们的心
情了。所以,虽然周围围了不少男人,在伸长了脖子看热闹,三个女人也丝毫不
敢懈怠。一个多月的时间,她们都已经彻底地抛弃了羞耻心,在男人面前光着身
子做任何事情都不再躲躲闪闪了。

  另外一边,拉旺照例带着两个弟兄在给小母羊挤奶,挤的吱哇乱叫,挤出的
奶里都带出了血丝,却连两个碗都没装满。

  旁边一个弟兄气哼哼地说:「就这点东西,还不如把这畜生杀了吃肉呢!」

  拉旺气的直跺脚,蹲下身子抢过小母羊,自己下死力挤了起来。

  小羊咩咩地惨叫不止,从那瘪瘪的奶头里挤出来的已经是红的比白的多了。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挤了进来,看看拉旺,嘿嘿笑了。

  我认出来,这家伙名字叫巴卓,是在山南的时候加入我们队伍的,他家里是
开牲口行的,一路上牲口有什么不好都是他负责收拾的。

  巴卓拍拍拉旺的肩膀说:「头儿,这么点个小东西,你就是把它挤干了,也
没有多少东西!」

  拉旺停下了手,站起来气哼哼地给了可怜的小母羊一脚,恨恨地说:「真丧
气,那就把它杀了吃肉?」

  巴卓诡秘地一笑,朝旁边脸憋的通红吭哧吭哧拼命排泄腹中秽物的三个赤条
条的女俘虏努努嘴,故弄玄虚地说:「这儿不是还有三个母的吗?又正当岁口,
弟兄们加把劲,把她们肚子搞大,转眼就是三条小奶牛。弄的好,弟兄们天天都
有的喝。大补啊!」

  拉旺眼睛一亮,紧接着又黯淡了下去。他丧气地摇摇头说:「把她们肚子搞
大?说的容易!这些日子她们挨的肏还少吗?要怀早怀上了。」

  巴卓抿着嘴嘿嘿一笑道:「要把女人的肚子弄大可不是这么个肏法。这么胡
捅乱肏,肏死她们肚子也大不起来。」

  我见他话里有话,插进去问:「那你说怎么个肏法?你有办法?」

  巴卓胸脯一挺,肥胖的大脸胀的通红:「当然,我们巴卓家多少辈都是摆弄
牲口的。竹古塘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哪家的大牛大马不是我们巴卓家给配的?
不瞒你说,要不是跟着你们跑到了这里,现在正是忙着给牲口配种的季节。」

  他这么一说,弟兄们都来了精神。拉旺拍拍巴卓的肩膀说:「来,兄弟,过
来看看,这几个妮子你能不能给她们配上!」

  巴卓跟着拉旺朝三个女俘虏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拍胸脯:「你放心,我这是
祖传的手艺,只要是个母的,我就能给她配上!」

  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样子,在场的弟兄哄地围了上来,把三个精赤条条战战兢
兢的女俘虏和我们几个人围在了中间。

  三个女人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一个个吓的面色惨白,浑身哆嗦,早
已停止了排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好像出口大气肚子马上就
会大起来似的。

  拉旺招呼几个弟兄把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拖到旁边干净一点的地方,指着她
们对巴卓道:「好,你来看看!」

  巴卓一把抓住陶岚的胳膊,吓的陶岚魂飞魄散,勾着头死命地打着坠,嘴里
喃喃地哭道:「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

  巴卓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哭闹,粗壮的手腕猛地一翻,陶岚光溜溜的身子
一下就歪在了地上。巴卓顺势按住她,把她捆在背后的双手压在身下。另外一只
手抓住她的脚腕向外一掰,就把她的下身露了出来。

  陶岚的私处又红又肿,两片肿胀的阴唇上还挂着晶亮的尿液,肉缝中间残留
着浓白的粘液,中间混杂着小股殷红的液体。

  巴卓楞了一下,顺手捡起一块石头,一面擦着陶岚屁眼上残留的黄乎乎的秽
物,一面转头问拉旺:「这娘们来红了?」

  我嘿嘿一笑,插上去说:「丹增夫人一个多月前刚被我们搞掉了肚子里的孩
子,到现在红还没有断呢!」

  巴卓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陶岚,皱了皱眉头,朝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努努嘴
说:「那这两个呢?什么时候来的红?」

  弟兄们都被他问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我回答了他。我指着小谢
军医说:「这个嘛,大概是去年秋天在甘登的时候我好像见她来过一次。自打在
拉萨再见到她到现在有两个月了吧,她天天伺候弟兄们,我还真没在她身上见过
红。」

  我转身问围在旁边的弟兄们:「你们谁见过?啊?」

  大家都木然地摇头,小谢军医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我指指旁边哭的几乎吓昏过去的小肖护士对巴卓说:「这小妮子自打我认识
就见过一次红,就是那次恩珠司令给她破身。她有没有红你还是问她自己吧!」

  小护士这时早已哭昏了过去,哪里还回答的了问题。

  巴卓翻过她软绵绵的身子,扒开红肿的私处仔细看了看,又扒开小谢医生的
大腿,把她湿漉漉的下身也拨弄了半天。眉头皱的老高,不停的摇头。

  拉旺关心地问:「怎么样,能配的上吗?」

  巴卓愁眉不展地嘟囔道:「干的太狠了,下面都快给肏烂了。牲口这么个干
法屄也给肏烂了。」

  看到拉旺和弟兄们满脸失望,巴卓搓搓手说:「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拿祖传
的秘方试试,说不定她们哪一个肚子就能大起来呢!」

  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嗡地欢呼起来。而跪在一边的陶岚和小谢军医却哭的死
去活来了。

  巴卓吃完早饭就一个人出去了,一直到天黑了才回来。他带回了一种不知名
的草茎。

  说是草,其实只是两片小小的绛紫色的叶片,带着一尺多长的根须,根须的
下面吊着一个小指肚大小的紫红色根茎。那根茎显然是长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在
这刚刚开冻的大地上,也不知他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多这奇怪的东西。

  巴卓找来一个石臼,一直捣了半夜,把那一大堆奇怪的根茎捣成了两大碗乳
白色粘稠的浆汁。

  第二天起床,三个女俘虏刚被拉到外面,巴卓就把这两大碗白浆端了出来。
三个光屁股女人哗啦啦地把肚子里鼓鼓囊囊憋了一夜的秽物排了个痛快,照例有
一大帮闲的无聊的弟兄围在近前津津有味地指手画脚。

  巴卓见陶岚长长地出了口气,白花花的屁股抬了抬。他朝我看了一眼,上前
一步揽住陶岚的细腰把她搂在了怀里。

  陶岚一惊,不知他要干什么,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腰肢。一个粗瓷大碗抵
在了她的嘴唇上。陶岚看着碗里泛着怪味的白花花的浆液,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死也不肯张嘴。

  巴卓试了几次,弄的陶岚嘴唇、下巴都蘸满了白浆,可就是没弄到她嘴里。
我见状忙上前帮忙掐住了陶岚的两颊,又用力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小嘴。
巴卓赶紧把碗里的白浆倒进陶岚的嘴里。

  我们刚一松手,陶岚就噗的一下把嘴里的白浆吐了出来。巴卓气的抓住陶岚
的头发,狠狠地抽了她两个嘴巴,然后捏住她的脸再灌。

  陶岚肯定明白给她灌这白浆是为了把她的肚子搞大,抵死不从。我们试了几
次,碗里的白浆下去了不少,却一点也没有灌进她肚子里去。巴卓气急败坏地推
开陶岚,抓过看似最柔弱的小肖护士。谁知她也着了魔,反抗的力气大的惊人,
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给她灌进去一滴。

  巴卓看着死也不肯就范的三个光屁股女人,气喘咻咻地说:「好,你们敬酒
不吃吃罚酒,老子让你们知道厉害!」

  说着,他回屋把昨天摘下来扔在一边的绛紫色的草叶都捧了出来,放在石臼
里捣碎,一股脑地倒在了大碗里,和白色的浆汁混在了一起。

  我凑过去,悄声问他在搞什么名堂。

  巴卓气哼哼地说:「我这是祖传的秘方,给配种的牲口灌下去百发百中。要
是碰上调皮的牲口,不肯吃的,也可以灌到下面去。不过要加上叶子才能管用。
这叶子里面有剧毒,吃下去要死人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急忙打断他,紧张地问:「你说会死人?」

  巴卓摇摇头说:「用在下面死不了人,而且能让药效强上几倍,不过那滋味
可是连牲口都受不了的。既然这几个小娘们都不肯喝,那就只好让她们尝尝厉害
了!」

  我不放心地盯着他:「你肯定死不了人?」

  巴卓拼命地点着头:「你放心,死一个我给你偿命!」

  巴卓说完,回头招呼了几个弟兄,先奔陶岚去了。

  陶岚像疯了一样拼命喊叫、挣扎。可在几个彪形大汉面前,她的抵抗显得那
么虚弱无力。

  巴卓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陶岚放倒在地,劈开大腿,露出红肿的私处。巴卓
一手扒开肉穴,一手端起碗,小心翼翼地把混着绿色麻点的白浆一点点地倒进了
大敞着口的深邃的洞穴。

  陶岚哭的死去活来,但巴卓根本不为所动。倒进去小半碗白浆之后,他伸出
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粘乎乎的肉洞,咕唧咕唧地插了起来。他足足插了一支
烟的功夫,把倒进去的白浆都弄进了肉洞的深处,这才罢手。

  他们放开陶岚,转身奔向了小谢医生。随着一阵高似一阵的哭叫、挣扎、哀
求,剩下的大半碗白浆全都灌进了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的肉洞。

  当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俘虏被拖回屋里的时候,她们像受了惊吓的小羊一样,
缩在墙角,默默地瑟瑟发抖,垂泪不止。

  巴卓还真没吹牛,他的祖传秘方当天就开始见效了。

  那天白天我就发现三个女人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开始是脸色变得潮红,呼
吸粗重。每次见我们的人进屋,三个人都神情紧张、身体僵硬。到下午的时候,
三个人都变了样。

  我进到屋里,见三个赤条条的女人都蜷缩在潮湿的地上,像猫叫春一样高一
声低一声地哼着。见到我们,也不再躲闪。她们已经顾不得羞耻,白花花的大腿
绞在一起,拼命地摩擦。

  我扒开小护士的大腿一看,那光秃秃的肉洞里面春潮泛滥,亮晶晶的淫水流
的到处都是。另外那两个比她还要厉害,胯下简直像尿了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这下弟兄们都有福了,想要干她们的时候,肉棒只须靠近她们的大腿内侧,
她们就会主动凑上来,不迭地把粗大的肉棒套进自己的肉穴,然后卖力的套弄,
直到累的筋疲力尽,倒地不起。好像只有这样,她们才能舒服一点。

  没过几天,三个女人的身体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陶岚和小谢医生因为被我
们玩的过度而开始下垂的奶子重新挺了起来,而且变得又白又肥。小肖护士的变
化最大,不但小小的奶子越挺越高,就连光秃秃的胯下也悄悄地长出了细细的绒
毛。

  弟兄们对巴卓开始另眼相看,不过他却没有松劲。他每天还是出去采草药,
几天就积了一大堆。

  我悄悄问他是否还要给她们加药?巴卓笑笑说,平常牲口配种用一次就可以
了。不过这几个女人以前给我们弄的太狠了,必须下猛药才能扳过来,所以十天
之后还要再给她们用一次药。

  当两大碗浓白的浆汁再次摆在三个女人面前的时候,她们不约而同地战栗了
起来。三个人争先恐后地哭求让她们喝下去。这时候,会不会被我们肏大肚子对
她们已经是次要的了。

  面对三个女人可怜巴巴的眼泪,巴卓趾高气扬的摇摇头说:「世上没有后悔
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说完,招呼几个弟兄把陶岚、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挨
个放倒,再次把恐怖的药浆灌满了她们红肿的肉穴。

  这次用药之后,三个女人的变化更加明显了,尤其是那个小肖护士,好像一
夜之间就从一颗青涩的嫩果变成了成熟的蜜桃。她的胯下居然一下子长出了茂密
的芳草地,奶子也高高地挺了起来,下面永远都是湿漉漉的,男人一插她就会嗷
嗷地浪叫,实在令人销魂。最重要的是,一天夜里她居然真的来红了。

  几天以后,小谢军医下面也见了红。只有陶岚,依然是天天落红不断。

  见红之后,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整天忧心忡忡。巴卓则是喜滋滋地,看来这
几个女人的肚子大起来已经是指日可待。

  有一天,他偷偷和我说,他还有祖传秘药,只要女人的肚子显了怀,他就有
办法让她们下奶。而且不管是否生孩子,他都可以让她们的奶水三年不绝。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我们饥寒交迫的处境丝毫没有改善,只是三个女人变
的越来越水灵、越来越听话了。

  一个月提心吊胆地过去了,小肖护士那红信真的没有如期而至。她天天哭的
死去活来。巴卓却美坏了,天天给她把脉,算计着什么时候可以让她出奶。

  谁知又过了半个多月,她下面居然又见了红,而且流的一塌糊涂,把巴卓弄
了个灰头土脸。陶岚的肚子也始终没有动静。大概是把她孩子弄掉那次干的太狠
了,她的下面始终就淋淋漓漓,没有干净。

  真正给了我们一个惊喜的倒是小谢军医。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我们把分到的青稞匀出一点给三个女俘虏吃。她
们一个月只能有两三次机会吃到真正的粮食。三个人都吃的狼吞虎咽。不过我偶
然发现小谢军医咽的很吃力。

  我以为是太干了,就给了她点水喝。谁知她喝了半口水就开始连连做呕,居
然把刚刚吃进去的宝贝粮食都呕了出来。

  我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她。这时有人出来拦住了我,是巴卓。他眼睛
死盯着小谢军医,眼色怪异。

  小谢军医眼圈通红,豆大的泪珠突然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巴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两根手指按住了她的脉。

  我突然醒悟,这几个月来,这娘们下面来红就像日头出来那么准,可从上次
见红,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月没见那玩艺了。难道是……

  我抬头看着巴卓,他笑眯眯地对我点点头。院子里哄地欢声一片。功夫不负
苦心人,终于有一个女俘虏的肚子被我们弄大了。


                (3)

  虽说有三个女俘虏偶尔给我们解解闷,但我们半饥半饱的日子一直没有什么
改观。为了节省粮食,弟兄们一天只吃一顿煮青稞。三个女俘虏就要看我们的心
情了,也许十天半个月才能吃上一顿真正的粮食。

  没过多长时间,三个原本娇嫩漂亮的女人都变得面带菜色,越来越憔悴。

  我有一天忽然想起了当年葛朗在甘登调理那个女电话兵的往事,忽发奇想,
招呼弟兄们把他们每天肏这几个女人射进她们下边的浓浆白液都收集起来,到了
晚上再轮流灌回她们的肚子里。

  她们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在我们手里由不得她们不听话。没费什么手脚,
我们就让她们乖乖地把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再从上面吞下去。到了后来,有的弟兄
在抽插完毕之后,干脆直接把蓄势待发的大肉屌强行插进女俘虏的嘴里,把大股
腥浓的黏液直接射进她们的喉咙,再强迫她们全部吞下肚去。这么一来,那宝贝
浆液一滴都不会糟蹋。

  几天下来,居然真有效果,几个女人的面色还真的都逐渐滋润起来。

  不过,这么半死不活的混日子总不是个办法。再说,再过几个月又将是更加
难熬的冬天。这样下去我们能否活下去都不好说。

  拉旺和我商量了几次,我们不能这么等着饿死,必须给这几十号弟兄找到活
路。可在这异国他乡,哪里才有我们的活路呢?我们绞尽了脑汁,却始终是一筹
莫展。

  入夏后的一天,帕拉带着一个名叫才仁的噶厦官员到我们这里。他说恩珠司
令正在为卫教军的弟兄们向噶厦申请救济,这次噶厦派才仁到各营地实地考察。

  才仁装模作样的问了几个问题,就在营地里四处察看了起来。趁拉旺和他交
谈,帕拉悄悄朝我使个眼色,并做了个暧昧的手势。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就
有意引着他朝那间简陋的木板房走去。

  我们来到木板房门口,那里有个弟兄站岗,虽然手里没有枪,但腰插短刀,
也是一副雄赳赳的样子。才仁看到这副架式,对这间房门紧闭的小屋顿时产生了
兴趣。

  我挥手让站岗的弟兄让开,打开房间的木门,把才仁让了进去。他一进门就
愣在了门口。

  昏暗的屋里,墙角跪坐着三个赤身裸体蓬头垢面的女人,手脚都钉着锁链。
她们每人手里捧着一把半生不熟的马料,在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见我们进来,三
个女人都垂下眼帘,马上停止了咀嚼,乖乖的把手放在膝盖上,岔开脚,把自己
的大腿掰开,把下身赤裸裸地亮了出来。

  看来我们这几个月的调教还是很见效果的,现在不管是曾经贵为副司令夫人
的陶岚,还是曾被叫作白衣天使的小谢小肖,只要见到男人,马上就会摆出这个
挨肏的姿势,随时听候男人的使唤。

  才仁大概没有料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眼睛盯着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大口
的咽着吐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赶紧上前打圆场,命令三个女人都起来,并排跪在屋子的中央,然后对才
仁说:「这是我们从拉萨带出来的三个汉人女俘虏。」

  说着,我指着她们三人挨个介绍说:「这位是山南甘登工作队的小谢军医,
这位是军区医院的小肖护士,这位嘛……」介绍到陶岚,我故意沉吟了下才说:
「这位可是名人,您说不定认识……」

  才仁显然被我的话吊起了胃口,盯着陶岚瞪大了眼睛。陶岚却深深地垂下了
头,让散乱的头发遮住胀的通红的脸,浑身微微发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才仁急不可耐的问我:「她到底是谁?」

  我微微一笑揭开了谜底:「您原先的同僚达娃丹增副司令的夫人……」

  才仁惊的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她就是那个有名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
陶……」

  我得意地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指,勾起陶岚的下巴,让她扬起脸给才仁看。

  才仁瞪大了眼睛,慢慢的,他眼睛里的惊讶变成了火热的欲望。肮脏落魄的
外表掩盖不住陶岚的天生丽质。大概才仁已经从这张灰头土脸的面孔上认出了昔
日舞台上那个光彩照人的骄傲公主、后来的尊贵的副司令夫人。

  才仁满眼的欲火简直要把陶岚烤化了,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只手,从上到下
抚摸着陶岚光溜溜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大把抓住她一只丰满的奶子,贪婪地揉捏
起来。

  直到不久前,陶岚这个貌美位尊的副司令夫人对他这种噶厦的小官员来说都
还像是天上的仙女,只能远远的看着流口水。不要说碰,就是接近她搭个腔都是
天大的奢望。现在居然能够光着屁股让他随心所欲的把玩,他心里肯定乐疯了。

  看到陶岚唯唯诺诺的样子,才仁的胆子开始大了起来,手也更加不老实了。
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顺着柔软的小腹滑向了她的胯下。

  陶岚胀红了脸,但不敢有如何反抗的表示。在我严厉目光的逼视下,她乖乖
地岔开了大腿。

  才仁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两根长着长指甲的干枯的手指颤抖着剥开了
那略显红肿的肉缝。我听见他急速地咽下两口吐沫,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我心里暗笑,我们玩剩下的残花败柳就把他迷的如此神魂颠倒,看来天上要
掉馅饼了。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给旁边的弟兄使个眼色,给三个女人打开锁链,把陶岚
的双手扳到身后捆好,大家架着小谢和小肖撤了出去。

  那天才仁在我们那里玩到天黑才走。他走的时候,陶岚岔着大腿瘫在地上,
下身湿的一塌糊涂,连哭的劲都没有了。

  才仁走后不久,我们就收到了噶厦接济的粮食。过了几天,才仁又来了,还
带来了大法王手下的另外两个亲信僧官。我把三个女俘虏都交给他们玩了半天,
走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眉开眼笑、腿脚发软。

  从那以后,他们成了我们这个小小难民营的常客。随着他们的常来常往,难
民署救济的粮食、药品和各种生活用品也随之源源不断而来。

  一传十、十传百,我们这个偏僻简陋的营地开始在方圆几十里出名。常有噶
厦的官员、藏军的高级军官、各路人马的首领前来造访。来的人都直言不讳,要
开开眼,亲眼见见军区文工团最漂亮的娘们光屁股的模样,然后还要一亲芳泽。

  开始时大家都是带些值钱的礼物,宝贵的食品,甚至还有偷藏下来的枪支弹
药。噶厦还专门拨下来一笔钱,让我们把小木屋好好修了修。

  陶岚自己有了一间房,房里有了一张用木板搭起来的简陋的床铺。另外两个
女人也分配到一间。这样大家玩起女人来就更加方便、更加舒适了。

  后来,来的人多了,很多人干脆拍下银元,二话不说拉着女俘虏进屋就肏。
于是我们索性明码标价,陶岚十个银元玩一次,另外两个女俘虏三个银元一次。
结果是门庭若市,日进斗金。

  弟兄们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美滋滋地看着三个女人卖屄,乐颠颠地数着大
把大把进来的银元、藏元和叫不上名字来的外国钱。

  有了钱、有了粮,不断有弟兄过来投奔我们。我们严格挑选,很快就有了五
六十个弟兄。

  营地里的弟兄们一个个眉开眼笑,人人见了我都夸我当初有远见,坚持把这
几个女人带出来,现在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弟兄们的给养问题。

  我心里暗笑,当初这些人不定心里怎么骂我重色轻友,为几个漂亮婊子搭上
了弟兄的性命。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几个婊子值多大价钱。让她们卖屄换点吃喝
不过是个余兴。到时候说不定这几个娘们就是我们翻身的本钱。

  为了让她们给我们多赚些钱,我们开始按汉人的习惯给她们梳洗妆扮,把她
们打扮得骚情妖娆,好吸引更多的男人把钱送到我们的口袋里。

  有兴致的时候我会亲自给陶岚清洗下身。从河里弄来清水,让她跪在地上岔
开腿,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把她肉穴里积攒的男人的龌龊东西弄干净,同时感受一
下那热乎乎湿漉漉的肉缝的魅力。

  懒起来,我们就让几个女人互相洗。命她们四肢着地撅起屁股跪成一圈,后
面的人头顶着前面的人的屁股。我们则坐在一边,悠闲地欣赏她们用那纤纤玉手
卖力地掏弄前面前的人湿漉漉的肉穴和脏兮兮的屁眼。这也成了我们枯燥生活中
的一个小小的乐子,每次都会吸引大批的弟兄来围观。

  小谢医生真的怀上了我们的种,不过暂时还没有显形。我们还是照样给她安
排卖屄。巴卓一边喜滋滋地开始筹划给她下奶,一边琢磨着再接再厉把陶岚和小
肖护士的肚子也搞大起来。

  几个月当婊子的生活,让陶岚变成了一个狐媚的小狐狸精。一路被男人肏下
来,大概是受了大量男人精水的滋润,再加上巴卓药浆的作用,她竟然一扫刚出
国境时憔悴灰暗的样子,开始重新变得齿白唇红,风姿绰约,甚至有些窈窕风骚
起来。

  不过,光有姿色还不行,要想让这些九死一生的男人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带
出来的救命钱掏出来,她们还必须骚起来。

  有一次,一个僧官走出陶岚的小屋的时候,一边系着裤子掏钱一边嘬着牙花
子道:「臭皮囊,还不如头母猪,母猪还会哼哼两声!」

  他的抱怨一下点醒了我。那僧官走后,我马上带人把三个女人都拉了出来,
光着屁股跪在院子里。

  我指着她们训斥道:「让你们在这里卖屄,就要有个卖屄的样子!知道什么
是叫床吗?男人一沾你们的身子,就得给老子叫!」

  三个女人光着身子跪在那里,垂着头哆哆嗦嗦地一言不发。

  我拉起陶岚的头发呵斥道:「叫一个给老子听听!」

  这个昔日的副司令夫人满眼含泪、满脸茫然,不停地摇头。

  我气的大骂:「蠢货!叫床都不会?听到过猫叫春吗?」

  她还是一个劲地摇头。

  我气的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回手拉起小谢军医,命令她:「你……给她们做
个样子!」说着把她推倒在地。

  一个弟兄随着我的手势褪掉裤子骑了上去。

  到底是恩珠司令调教出来的女人,那个弟兄的肉棒刚一进入她的胯下,小谢
军医就叫了起来。随着肉棒的深入,她的叫声时高时低,叫的人心里痒痒。

  前面有了样子,后面的事就好办了。陶岚和小肖也被我们放倒,每人身上骑
上了一个挺着大肉棒的弟兄。我喝令她们学着小谢军医的样子,随着肉棒的插入
骚起来。

  那天一直弄到天黑,终于把三个女人都调教好了,只要男人一上身,马上就
会像猫叫春一样骚叫个不停。

  这几个女人那些日子真的成了我们的摇钱树。尤其是陶岚,哪天都要有几个
甚至十几个男人上身。

  不过奇怪的是,虽然天天上床给男人插来肏去,她的肚子仍然毫无动静。大
概真是在罗布林卡那次挨排子枪小产落下的根。

  这倒让我少了不少麻烦。这个昔日在拉萨城里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尊贵的副
司令夫人现在已经变成了我们手里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一只下金蛋的母鸡。

  不过,好日子总是过的太快。这种乐不思蜀的日子没过多久,我就隐隐地开
始生出了一丝担心。因为钱袋子膨胀的速度明显放慢了。

  一方面我们人多了,消耗就跟着多了起来。另一方面达旺一带的吃食价钱由
于大批难民的聚集而不停的疯涨。几个月之间已经翻了几个跟头。我们虽然有三
个女俘虏日夜不停地卖屄挣钱,可也开始感觉吃不消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来寻欢的人掏钱没有原先那么痛快了。我明白达旺不是久留
之地。原想在这里多盘桓一段时间,一方面看看风向,另一方面也多攒点钱,给
今后的行动准备点本钱。现在看来这里的油水已经不多,要早做打算了。

  不过,在另做打算之前,我还要狠狠地捞一把。

  我特地去找拉旺,和他商量怎么加一把火,把那些官员、富人口袋里的银子
都掏出来。

  我刚说明来意,拉旺立刻冲口而出:「给你那宝贝一枝花来个水旱并进,看
那些家伙不抢着掏钱!」

  一句话提醒了我,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

  陶岚被我弄到手之后虽然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肏熟透了,可旱路还真是谁也
没走过,那可爱的小屁眼还是块没有开垦的处女地,小肖也是如此。那可是值大
钱的东西啊!真不明白我怎么会把这么要紧的事给忘记了。现在我可不能轻易地
放过她们,我要用这两块骚肉好好的赚上一笔。

  事不宜迟,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邀了几个在噶厦和周围各路人马中吃得开
的人物,并且事先给他们透风,今天有好戏给他们看。

  几位老兄兴冲冲地来到我们的营地,我径直把他们带进了关小谢和小肖的房
间。不过,屋里只有小谢军医一个人,这是我特意安排的。

  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见我们进来,诚惶诚恐地跪在墙角,等候我们发落。

  我笑吟吟地命令她跪伏在地上。她大概以为还是每天习以为常的淫乐寻欢,
乖乖地脸贴地、岔开双腿、高高地撅起了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把下身全亮给了我
们。

  我朝兴致勃勃围在近前的客人们挤了挤眼,亮出我的大肉屌就凑了上去。

  当我那硬梆梆的大龟头顶住小谢军医的后庭的时候,她才觉出了不对劲。因
为我的大家伙并没有顶在她已经春水泛滥的骚穴口上,而是沾了点滴滴嗒嗒的黏
水,紧顶着她窄小的菊门硬挤了进去。

  她浑身哆嗦,哀哀地叫了起来。

  围观的客人们也都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动作。大概他
们谁也没有想到女人这地方居然也可以肏。

  我立刻就让他们开了眼,随着我的大肉棒一点点的挤入,早已对男人的插入
习以为常的小谢军医这一次反应异常强烈,她浑身哆嗦,悲戚的呻吟叫的每个在
场的人都心里发颤。

  当我的大肉屌全根没入,在她的小屁眼里反复抽插的时候,小谢军医那嫩白
的身子全身酥软,浪叫连天。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这个娘们是三个女俘虏中唯一被我们走过旱路的,又是被调教的最听话的。
我就是要用她作个样子,给这些客人们一点甜头,让他们明白我手里那只金凤凰
和小云雀还没有开发过的小屁眼到底有多好玩、多值钱,然后再给我传扬出去。

  我果然没有猜错。这种闻所未闻的新奇玩法立刻引起了所有在场的客人的兴
趣。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纷纷解开裤带,掏出自己裤裆里的家伙,在小谢军医
的后庭上比比划划操弄了起来,把个小娘们插的鬼哭狼嚎。

  这帮家伙果然被我吊起了胃口,人人插过后都赞不绝口,当下就有人掏出银
元来向我打听,另外两个女人是不是也可以弄来给他们照这个法子玩。

  我马上神秘地笑笑说:「那两个小宝贝的后花园可都是原封的哦!」

  在场的人个个心领神会,一个个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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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我放下去的鱼饵很快就有鱼儿咬钩了。

  送走那批客人的第二天,噶厦的一位身份显赫的大人物就带了几个随从悄悄
地来到了我们的营地。我恭恭敬敬地把这位大人物让到了屋里。

  他直言不讳地告诉我,他是冲着陶岚那个原封未动的后花园来的。说完他盯
着我的眼睛毫不隐晦地问:「你敢保证那个丹增夫人的屁眼是原封的吗?」

  我拍着胸脯对天发誓打了包票。

  大人物点点头,他的随从立刻把一个沉甸甸的小羊皮口袋扔在桌上对我说:
「这是你的了。」

  我打开口袋一看,里面居然全是黄灿灿的金币。我笑着揣起了口袋,把他们
领进了关陶岚的小屋。

  一进屋我就命人把陶岚赤条条的跪吊在了房间的中央,两条腿岔开捆死在地
上的两个粗大的木橛子上。

  陶岚立刻紧张的浑身哆嗦起来。虽然每天都有男人到这个小屋里来寻欢,每
天都有男人的大肉屌在她的胯下进进出出,但她向来都是双手给反绑在身后仰在
床上或趴在床上挨肏。我们今天这样大动干戈,肯定让她感觉到了不寻常。

  她很快就明白了今天的不寻常在哪里。当她被我们捆好之后,脸被按在了地
上,岔开双腿高高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双大手急不可耐地在她一丝不挂的
身体上巡梭,捏捏肥实的奶子、翻开红肿的肉穴。最后,两根白皙粗肥的手指轻
轻地按住了她尚未被开垦过的精致的菊门。

  大人物把脸凑了过去,一面用手指肆意地拨弄一面津津有味的欣赏,甚至还
抽着鼻子嗅了起来。

  经过几个月无数男人的开垦,这位曾经的拉萨第一大美人的私处和奶头都已
经呈现出紫黑色,像熟透了的野果,唯有小小的屁眼还保留着原先粉嫩紧致的样
子。

  品味良久,大人物长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我说:「不错,果然还是原封
未动,真是天意啊!我早就留心了这位国色天香的丹增夫人,看来这是上天留给
我来给她开封的!」

  他话音未落,陶岚被绑吊着的身子一震,拼命地扭动肥白的屁股哭叫起来:
「不行啊……不要啊……不要……那里不行啊……求求你们……肏我吧……快肏
我吧……我乖啊……呜呜……」

  那大人物对陶岚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一根粗肥的手指已经毫不客气地钻进
了紧窄的小屁眼。

  他在陶岚的哭闹中抠弄了一会儿,然后抽出了手指,一边兴致勃勃地盯着拼
命收缩蠕动的漂亮的菊穴,一边用粗大的手指在下面湿漉漉敞开的秘穴里面沾满
了粘乎乎的骚水,仔细地涂抹在菊门的里里外外。

  陶岚不甘心地扭动屁股,拼命扭头向后面看,一个随从过来,双手按住她的
头死死地按在地上。

  大人物这时已经松开了裤带,掏出了黑乎乎的肉棒。别看他体型矮胖、大腹
便便,胯下的家伙却是黑粗坚硬,雄赳赳的挺了老高。

  他先把粗硬的肉屌探进陶岚敞开的胯下,嵌在两片水淋淋的肉唇中间反复摩
擦了几个来回,让黑硬的大龟头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然后他略一抬身挺腰,
湿润的龟头就顶住了圆圆的菊门。

  陶岚声嘶力竭地哭叫起来,但她光赤条条的身子被几道绳索和一双大手死死
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小小的屁眼无助地张合,好像是在无声的哭泣。

  那大人物显然有点急不可耐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硬梆梆的大龟头上,抵住
小小的菊门,势如破竹般地向里面顶了进去。

  「哎呀……」陶岚的哭叫突然高了起来,浑身的肌肉也随着一阵紧似一阵地
抖个不停。

  老家伙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揽着陶岚抽搐不止的大腿,提臀挺腰,咬牙
切齿地把硕大的龟头往紧窄的屁眼里面顶。

  真是不可思议,在陶岚止不住的战栗和老家伙吭哧吭哧的喘息声中,那擀面
杖般粗细的龟头竟真的一点点地挤进了看似只有筷子头般粗细的小屁眼。我们亲
眼看着菊门周围细密的皱褶被一点点撑开扯平,在陶岚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她
那看似紧窄的小屁眼被撑到了极限,真的把老家伙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吞了进去。

  插进半截之后,老家伙稍稍直了下腰,悄悄深吸了口气,接着猛地一挺腰,
粗大的肉棒打桩般噗地全根插进了陶岚的后庭。陶岚哇地哭出了声。

  老家伙直了下腰,心满意足地出了口长气,稍稍抬了抬屁股,把肉屌抽出了
大半,只见青筋暴露的肉棒上沾上了丝丝血迹,看来这大美人稚嫩的屁眼给粗硬
的大肉棒撕裂了。

  老家伙喘息了一下,接着大肉棒就像上了弦一样在屁眼里开始了活塞运动。

  此时陶岚浑身已经瘫软下来,只是声嘶力竭的哭叫不减。她漂亮的脸蛋贴着
冰冷的地面,眼泪把土地都湮湿了一大片。

  要说这几个月婊子的日子她也没白过,当初在官邸我只轻轻一插她就昏死了
过去,现在这么一条大肉棒在她小小的屁眼里这么进进出出,她居然就这么挺住
了。

  大人物呼哧呼哧插的起劲,他的那些随从们一个个看的直流口水。我看看这
里已经搞妥帖了,就揣着那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来到屋外我才发现营地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院子中间的空地上围了二三十
人,吵吵嚷嚷的不知在争什么。

  我走过去一看,见是别的营地的两拨人在互相对峙。其中的一拨我很熟悉,
领头的是恩珠司令手下的大红人大管家彭错。另一拨人我大多不认识,但我认出
其中有一个人是我昨天请来消遣的客人。

  看到他们我立刻明白了几分。这又是一群闻着了腥味的饿狼。

  果然昨天来过的那个家伙看见我马上跑过来悄声对我嘀咕。原来跟他一起来
的是原先山南隆子宗的大头人索朗多吉。此人我有过耳闻,他在大法王和噶厦出
走和建立临时政府的一路上出了大力,深得大法王的赏识,在噶厦那里也很吃得
开。

  我不禁暗暗吃惊,我抛出了两块小小的臭肉作鱼饵,没想到引来了这么一群
大鱼。

  双方还在不停地吵吵嚷嚷,我听了半天才明白,原来他们是在争谁先到,丹
增夫人的处女屁眼应该归谁来开苞。

  我听了只得苦笑。

  他们边争边往关陶岚的小木屋挪,可到了门口却被几个横眉立目的粗壮汉子
拦住了去路。

  两边的人刚要发作,可等他们看清挡在门口的保镖的面孔,都吐了吐舌头,
悄悄地溜到一边去了。

  我把他们都拉到小谢和小肖的屋门口,摆出一副无奈的面孔对他们说:「各
位晚来一步,大老爷已经捷足先登了。」说着,我打开屋门,让院子里的人都看
见里面光着身子缩在屋角的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

  我指指哆哆嗦嗦不知所措的小肖笑呵呵地对院子里的弟兄们说:「错过了金
凤凰,咱还有小云雀嘛!」

  两边的人一听轰地炸了窝,接着立刻就又吵吵了起来。

  眼看他们要动手,我赶紧伸手把他们拦住说:「各位别动火,到这来都是找
乐子的,犯不着为个女人屁眼子伤了自家弟兄的和气。既然到了我这儿,大家就
都听我的。我这里的女人人人都肏得。不过得讲个规矩,我的规矩就是在银子上
见分晓。咱们来个掷钱分胜负怎么样?」

  两边气哼哼的汉子互相看了看,都喘着粗气点了点头。

  我掏出两个小羊皮口袋,分别交给彭错和索朗。他们两拨人分头商量了一会
儿,接着砰砰两声,两袋鼓鼓囊囊的银元就扔在了地上。

  我走上前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索朗脚下的银元倒在了地上,当面一数,整
装一百个。彭错那边的人立刻就变了脸色。把他们的银元倒出来一数,是八十。

  索朗吐出舌头打个嘟噜,带着他的十几个人兴高采烈地闯进小屋去了。

  小屋里很快就响起了小肖护士像待宰的羔羊般稚嫩凄惨的哭叫声。彭错带来
的弟兄气鼓鼓的涨红了脸,可听到女人的哭闹,又忍不住都围在小屋的门口,瞪
大了眼睛朝拼命里面张望。

  我悄悄退出了人圈,因为我发现陶岚的小屋那边有了动静。

  大人物的随从都围在了门口,我过去一看,老家伙从里面挺胸叠肚地踱了出
来,一边走一边系裤带,红通通的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老家伙草草和我打了个招呼,就在一群随从的簇拥下乐颠颠地离开了营地。
我赶紧冲进小屋一看,里面一片狼籍。

  陶岚仍然跪吊在屋子的中央,但白花花的身子已经软塌塌地瘫在了地上,浑
身汗津津的仍然喘息不止。她大大岔开的两腿中间白花花一片泥泞,中间还夹杂
着殷红的血丝。原先紧密精致的菊门现在像小嘴一样敞着口,里面还在默默地向
外流淌着白浆。

  看到这番凄惨的情景,我心里不免有点愤愤不平。这个号称军区一枝花的拉
萨第一大美人明明是我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手的,可秘穴没
轮上我开苞,连这屁眼的第一次也卖给了别人。真是不公平啊。

  我正独自感叹不已,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惋惜的唏嘘之声。我回头一看,原来
是彭错。

  想必那边的屋子里,索朗的大肉屌已经破了小肖护士的小屁眼。他大概实在
受不了到嘴的肥肉归了别人,就跟着我到了这边。彭错盯着陶岚惨不忍睹的胯下
涨红着脸嘟囔道:「奶奶的,咱卫教军的弟兄流血拼命抢到手的宝贝,都便宜了
这帮有钱有势的老家伙,全让他们抢了头香。」

  我回过神来,朝彭错诡秘地一笑安慰道:「咱也不是没给女人开过苞,要论
玩女人,他们还差的远呢!我这就让他们抢着来吃咱的剩饭!」

  彭错不解地看着我,我嘿嘿一笑,让他把他的弟兄们都招呼过来。

  彭错的七八个弟兄都被叫了过来,有人进门前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头观望那边
小屋里闹哄哄的淫戏。可当他们看到跪吊在屋子中间那个软塌塌白嫩嫩的光屁股
女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挪不动步子了。

  彭错蹲下身子,一手握住陶岚一个软绵绵的奶子,一边捏一边对他的弟兄们
说:「知道吗,这可是副司令夫人、拉萨第一大美人啊!」

  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精壮汉子看着这个楚楚动人弱不禁风的光屁股女人,一个
个眼睛里都像要冒火。

  我不失时机地拍拍那高高翘起在众人面前的大白屁股说:「弟兄们别光看着
别人眼热,马上咱们玩出点花样,也让他们看着眼红。」

  随着弟兄们的一片欢呼声,我指指陶岚四敞大开的胯下朝傻楞在一边的彭错
努努嘴问道:「老兄中意那条道?」

  彭错略微一怔,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涨红着脸似乎不好意思似的指着仍淌
着白浆的小屁眼嘿嘿地傻笑。

  我会意地点点头,回手扒开那陶岚胯下那两片湿漉漉的肉唇问:「谁想尝尝
副司令夫人骚屄的滋味?」

  屋里哄地一下像炸了营,粗壮的胳膊举的像小树林子一样。

  我寻摸了一圈,挑了一个膀大腰圆的红脸膛弟兄。他按我的吩咐在众目睽睽
之下红着脸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不出我的所料,他胯下那条大肉屌早已胀的坚硬如铁,而且出奇的长,简直
赛过驴鞭。这形似出洞的怪蛇一样的家伙立刻引来一片哄笑。

  我抓住陶岚散乱的秀发,拉起她瘫在地上的上身,示意那个脱光了的弟兄仰
面钻进去。

  所有在场的弟兄都羡艳地看着他光溜溜的身子穿过两条岔开的大腿钻进了陶
岚赤裸的肉体下面,那长长的大肉屌正顶住她敞开的穴口。

  陶岚迷迷糊糊,汗津津的身子仍然软塌塌的,丰满的奶子不时扫过那弟兄赤
裸的胸膛,那家伙激动的浑身发抖,不等我发话,粗大的肉棒就像条出洞的巨蟒
蛇一样顶进了湿漉漉张着小口的秘穴。

  围观的弟兄们都眼红的直流口水,彭错看的发呆,我悄悄碰碰他的手,朝淌
着白浆的可怜的小屁眼努努嘴。彭错如梦初醒,解开腰带,掏出早已暴胀如铁的
大肉棒就顶了上去。

  我后退一步,悄悄地打开了小屋的木门。

  硬梆梆的大龟头一顶住红肿凸出的小屁眼,昏昏沉沉的陶岚好像一下被惊醒
了。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扭动屁股。

  她一动,顶在穴口的大肉屌就顺着湿滑的肉穴顶进去一截。陶岚吓的赤裸身
体僵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彭错这时不失时机地手握粗硬的肉棒顶住她的屁眼拼命往里挤,可不知为什
么适得其反,已经顶进去的大龟头居然滑了出来,试了几次都滑到了一边。

  我看彭错手忙脚乱的样子,示意旁边观战的弟兄抓住吊着陶岚双手的绳索,
缓缓地拉起来。

  陶岚显然明白要我们要干什么,拼命的抵抗,但她无论如何也抵不住几个膀
大腰圆的汉子的力量。她背吊的双手被越拉越高,高高撅起的屁股渐渐向下沉下
去。不管她多么不情愿,抵在下面的大肉棒渐渐没入了她的秘穴。

  与此同时,彭错也借着屁股下沉的机会终于找准了位置,大龟头一点点挤进
了淌着血的小屁眼。

  陶岚绝望地摇着头,泪流满面,嘶哑着嗓子拼命哭叫:「不要啊……不行,
哎呀……你们放开我……呜呜……你们杀死我吧……杀了我吧……不行啊。」

  可不管她怎么哭叫,彭错和那个弟兄已经停不下来了。两条粗大的肉棒同时
向这个昔日高贵的夫人的身体深处挺进。

  陶岚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赤条条的身子不一会
儿就重新变得汗津津的。被绳子紧紧捆住的双手死死地握着拳头,被捆在木桩上
的两只赤脚拼命地抠住地面,竟然把湿漉漉的地面抠出了两个小坑。

  我亲自在女人身上试过这个好玩的游戏,知道它对男人有多么销魂,而对女
人有多么恐怖。我真有点担心她挺不住昏死过去,那可就太煞风景了。

  我偷偷在兜里准备了一小块麝香,这也是拿这几个女俘虏的骚屄换来的。这
东西能保证这个小美人一直睁着眼陪我们玩完这个销魂游戏。

  两条大肉棒齐头并进,同时插到了底。然后两人无师自通地你进我退地抽插
了起来。这是玩这个游戏最重要的秘诀,只有这样的玩法才最刺激、最销魂。

  果然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起来,两条肉棒进进出出的动作也越来越重、
越来越快。

  此时陶岚的哭叫已经变成了凄惨的呻吟,嘶哑的嗓子已经几乎发不出声来。
随着两条肉棒一次次的轮番突进,她的呼吸时高时低,不时拼命张开小嘴,大口
的吸气,俊俏的脸庞上滴滴嗒嗒挂满了泪水和汗水。

  我真有点佩服这个漂亮女人了。她应该还不到二十岁吧,曾经是军区的掌上
明珠,还当过地位尊贵的副司令夫人,不久前刚刚被生生肏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想想她当初是多么的娇贵,看来这几个月的婊子生活真的让她变皮实了。这套号
称水旱并进的销魂游戏我知道有多么厉害。当年粗苯的下人卓玛在它面前都被弄
的鬼哭狼嚎,现在这个曾经高贵的大美人居然挺过来了。

  我松开手里的麝香,瞟了一眼四周,见屋里已经挤满了人,除了彭错的那几
个弟兄之外还有我们自己的弟兄和几个索朗带来的人。

  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大概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女人可以这样玩吧!

  我回头看看开着的木门,那里也挤满了人,黑压压一片脑袋互不相让地挤来
挤去。对面高高的小窗户上都挤满了人头,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屋里看。我在那
里面居然看到了索朗那张大圆脸。我暗暗得意,这老家伙这会儿大概后悔了吧。

  彭错他们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重,两条粗大的肉棒在陶岚的胯下
你来我往地出出进进,都沾满了粘乎乎的白浆和丝丝血痕。他们粗重的呼吸简直
像刮风一样,吹的人心里发痒。

  陶岚这时无力地垂着头,散乱的秀发盖住了惨白的脸庞,随着两条大肉棒的
轮番冲击不停的起伏。她浑身软的像块死肉,好像随时都会瘫掉,只是由于捆吊
的绳索拉着才勉强跪在那里。她嘶哑的呻吟已经变成垂死般的哀鸣,撕心裂肺、
痛不欲生。

  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上前两步走到跟前,一把抓住陶岚的头发,把她漂亮
的小脸拉了起来。她脸色白的吓人,张着小嘴像出水的鱼一样拼命地喘息不止。

  我得意地环视了一下四周,指着陶岚的胯下大声地朝屋里屋外的看的眼睛冒
火的人群道:「好玩吧,这叫水旱并进!」

  说完,我单手松开裤带,掏出自己早已按奈不住暴胀如铁的大肉屌,顺手塞
进陶岚拼命张开的小嘴,一顶到底,再次转过头大声说:「这个叫三管齐下!」

  屋里屋外轰地炸了窝,有人拼命地往里挤,想看个究竟,有人却争先恐后地
往外挤,奔关小谢和小肖的小屋而去。

  我急忙想拔出肉棒,谁知那张温热的小嘴却像遇到了救星,紧紧嘬住我的肉
棒不肯放松,而且还拼命的吸吮,柔弱的舌头也缠住肉棒用力地舔。

  我被这张小嘴吃定了,浑身发热,情不自禁地在里面抽插了起来。我们三条
肉棒插了个昏天黑地,最后几乎是同时射出了滚烫的精水。

  当我们的三条肉棒从陶岚的身体不同的洞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脱
力,前后的几个洞洞都在不停地向外淌着浓浆,白花花的裸体像个水里捞出来的
死人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那天以后,我们的营地又重新门庭若市了。这回来的全是仨一群俩一伙的。
我全部按人头收费,而且价钱翻了一个跟头。这一下我们的钱袋又快速地鼓胀了
起来。可我还是暗暗地控制了支出,我要尽可能多留些本钱,因为谁也不知道明
天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5)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飞快地过去。虽然靠着三个女俘虏卖屄,我们暂时衣食
无忧。但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在不停的念叨:「这里不是我们的家,我们还要打
回去,我们要夺回失去的家园。」

  渐渐的,随着天气一天天变冷,营地里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沉闷、越来越焦
躁,弟兄们想家想的快要发疯了。

  就在这时,达旺一带的逃亡藏人中间开始风言风语地流传消息,说天竺国马
上要迁地安置越境藏民了。

  其实此事早有预兆。听说大法王到达旺不久就和天竺国商议,想在这一带择
地长久安置随他跑过来的几万僧众。但天竺国方面坚决不肯,反而要求大法王带
着我们安置到天竺国南部去。

  这也难怪。达旺一带原本就是噶厦的管辖之地,人民都讲藏话,信大法王。
只是汉人进驻拉萨以后,天竺国趁乱派兵进占了这里。现在要是让大法王带着噶
厦常驻这里,他们肯定是一百个不放心。

  天竺国方面以达旺距离边境太近,大法王的安全难以保证为由,要求我们向
南迁移。

  他们的理由也不是空穴来风。达旺往北不远就是国境,晴天经常能看到穿黄
军装的汉人持枪在那边巡逻。听说我们翻越过的大雪山上他们已经开始修路,看
样子要在这里长期驻扎下来。

  虽然狮子现在收敛了利爪,但一旦它亮出爪子到这边捞一把,恐怕那几百个
大胡子天竺兵什么事也顶不了。我们又都是赤手空拳,到时候大概只有束手就擒
的份了。

  其实早听人风传,大法王两个月前就已经移尊提斯普尔。一是那里要安全的
多,二是便于和天竺国的官员商谈逃难藏人安置之事。现在传出这样的消息,恐
怕不是空穴来风。

  果然,很快有了新的消息。天竺国允许大法王本人带噶厦到西北方一个叫达
兰的地方建立流亡政府。那里离藏地并不遥远,但隔着几乎不可能翻越的喜马拉
雅大雪山。大部分的藏人还是要到南天竺安置,只有噶厦的官员、家属、三大寺
的堪布及随从人员可以随大法王去达兰。

  一听到这个消息,我们立刻就收拾行装,悄悄地拔营弃寨,向西北方向移动
了。

  我们死也不会去南天竺。那里不但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而且去了那里,
将永无回家之日。既然达旺无法继续停留,我们只好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被
天竺兵强制迁移时一勺烩了。

  我们走走停停,并没有确定的目的地,只是要躲开这是非之地。我们往西北
走,只因为那是大法王要去的方向。但我们很清楚,达兰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就是有,我们也不会去,因为那里没有回家的路。

  我们漫无目标地且退且走,自寻出路。其实我们一路都在打听各种消息,试
图找到回家的路。

  早有零星的消息说,从西面的金佛国有山口通往藏地,而且那边不像天竺国
这边汉人和天竺兵两军对垒,剑拔弩张。这也是我们决定向西移动的原因之一。

  我们一边缓缓地向西北移动,一边派出了一些弟兄四处打听消息,同时也不
停地联络卫教军其他部分的弟兄,以便协同行动。

  这一走就走了几个月,一路上我们打听到,朝西边来的卫教军的弟兄还有好
几路,恩珠司令也在其中。

  一直走到大雪封山,终于与到前面探路的弟兄会合了。据他们说,问了不少
马帮,金佛国那边通往藏地的大路只有一条。但那边山不高,也不陡,很多地方
都可以翻过去。而且我们已经接近了天竺国和金佛国的边境了。

  得到这个消息,大家都很兴奋,决定立即穿越边界,进入金佛国。伺机潜回
藏地。

  我们转向北面走了两天,果然看到了边界的界碑。在天竺国境内休息了一个
晚上,第二天一早,我们打点行装,带上我们的三个女俘虏出发了。

  这时候小谢军医的肚子已经显了形,无法按老办法捆起来装驮。我们只好给
她套上一件宽大的藏袍,捆上双手,由一个弟兄搂着,骑在马上,夹在队伍的中
间。

  两国的边界设在一个不大的山口,两边都有岗亭。大概由于是冬天,来往的
客商并不多。

  我们一行六十多人赶着马匹穿过了天竺兵守卫的岗亭,大胡子天竺兵还笑呵
呵地向我们招手。

  离开天竺国,大家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紧赶马匹沿着大路朝北面走去。

  前面没有半里地就看见了金佛国的岗亭,眼前的情景却让我们大吃一惊。

  与天竺国笑脸相送的情形完全不同,金佛国这边岗亭外站了二十多个彪悍的
士兵,个个荷枪实弹,如临大敌。他们的身后,还堆起了沙包,修了工事,一挺
挺轻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都对准了我们。

  一个军官走过来,要我们出示证件。

  我们千辛万苦逃出来,连命都差点丢了,哪有什么证件!

  见我们拿不出证件,那军官示意不能通过,喝命我们回去。

  弟兄们气愤填膺,但我们赤手空拳,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好汉不吃眼前亏,
只好忍住气灰溜溜的转回了天竺国。

  后来几天,我们又转到其他过境点闯了几次,发现到处都是戒备森严,而且
专门堵截我们逃亡藏人,对过往的客商却是大路畅通。

  弟兄们气的七窍生烟,可又束手无策。

  这一带山高坡陡,又是大雪封山,除了几个山口,根本无法翻越。陶岚她们
三个女俘虏卖屄挣来的钱这时也花的差不多了,我们现在离开逃亡藏人聚居区,
就是想让她们卖也没处去卖了。我们被困在了边界上,真是一筹莫展。

  没办法,我们只好先在附近找个地方暂时住了下来,打算找机会设法越境。

  住下不久我们就发现,附近出现了多支四水六岗卫教军的队伍。和他们联络
后发现,聚集在这一带的卫教军弟兄已经有了好几百人,但除了个别弟兄装扮成
马帮客商蒙混过关外,大多数队伍和我们一样被金佛国的士兵无情地挡了回来。

  我们的武器早已被收缴,虽然我和拉旺靠女俘虏卖屄一人弄了支短枪,但那
只能防身,面对边境那边的长短家伙根本就没有用处。其他几支队伍的给养比我
们还要差,有的弟兄断顿都好几天了。面对这样的窘境,大家都是一副愁眉不展
的样子。

  走投无路之际,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恩珠司令在哪儿?他一直是我们的主
心骨,现在也许只有他,才有办法把我们带出绝境。拉旺派出人到处打听恩珠司
令的消息。

  焦急地等待了十来天以后,我们终于和恩珠司令联系上了。得知了恩珠司令
的行踪,我们心里踏实了一点。我和拉旺不敢怠慢,星夜启程,快马加鞭,去见
恩珠司令。

  恩珠司令驻在离边境不远的一个偏僻的小山坳里,他身边只带了二十几个随
从。

  我们还是先见到了帕拉。从他那里我们知道,恩珠司令前几天在离此不远的
一个秘密地点刚刚和噶厦负责外交的嘉乐大噶伦以及大施主的特使秘密会晤。他
们整整谈了三天,昨天刚刚转移到这里扎营。

  简单寒暄了几句,帕拉就带我们去见恩珠司令。

  见到了恩珠司令,我们高兴的都落了泪。我意外地发现,和他在一起的还有
一个瘦高个子、黄头发蓝眼珠的洋人。

  恩珠司令拍拍我们的肩膀说:「弟兄们吃苦了!不要灰心,我带出来的弟兄
我会负责到底。大家都咬咬牙,马上就会苦尽甜来。」说着他给我们介绍了那个
黄头发的洋人。原来他就是大施主的特使山姆。

  恩珠司令对我们说:「山姆特使是来帮我们的,他这几天要到各路弟兄的驻
地去视察。告诉弟兄们放心,恩珠不会忘记弟兄们,我一定把弟兄们从这里带出
去。」

  果然,没过几天,帕拉陪着山姆特使来到了我们的营地。

  趁着翻译陪着山姆和弟兄们交谈的功夫,帕拉悄悄对我说:「山姆特使权力
非常大,是我们的救命菩萨。他隶属于大施主的一个秘密机构。这个机构有个奇
怪的名字,叫作『家』。这个『家』神通极为广大,它只要轻轻动动手指头,像
金佛国这样的小国立刻就得完蛋。所以,只要这位山姆特使点头,我们所有的问
题都不成问题。」

  听了他的话我灵机一动,立刻吩咐两个心腹弟兄去做准备,我要好好款待一
下这位救命菩萨。

  山姆特使把我们的营地和弟兄们看了个遍,对我们这两年的经历也问的很仔
细。一直到吃午饭的桌上他还在兴致勃勃的听我们的讲述。吃过午饭,山姆还是
谈兴未尽。

  我有意拉着他来到一间特意腾出来的小木屋旁,神秘地告诉他,有稀罕物给
他看。

  打开屋门,山姆一步跨进屋里,马上就愣在了门口,两只蓝色的眼珠差点跳
出眼眶。只见昏暗的屋子里,并排跪着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人。三个女人的手都用
绳子捆在背后,其中一个小腹高高隆起,甚是扎眼。她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岔着
腿,胯下的黑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山姆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只愣了一下,脸上马上恢复了镇静。他走进
屋里,随便抓住一个女人的头发,拉起了她的脸。这女人正是陶岚。

  他仔细看了看陶岚惨白的脸,又伸手捏了捏她胸前高高挺起的奶子。接着他
又拉起旁边挺着小肚子的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的脸仔细端详了半天。

  他转过脸,满有把玩的对我说:「她们是汉人!」

  我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得意地告诉他:「这三个女人都是军人,是我们的俘
虏。」

  我特别指着陶岚对山姆说:「这是全拉萨有名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拉萨最
漂亮的女人。汉人用她给丹增副司令使美人计,作了几个月的副司令夫人。」

  我作了个暧昧的手势,告诉他这几个女人他可以随便肏。说完我就打算带着
弟兄们退出去。

  谁知山姆听了我的介绍神情大变。他招呼两个弟兄把陶岚架到门口,借着屋
外的光线把她赤裸的身子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个遍,然后不相信地问我:
「她就是丹增夫人?就是那个军区文工团的陶岚?」说着从皮包里翻出一张照片
给我看。

  这回轮到我吃惊了。这个「家」确实不是一般的神通广大,他们居然知道陶
岚,而且有她的照片!那张照片是陶岚和丹增结婚时的合影,上面的陶岚穿着军
装、佩着少尉的肩章,勃勃英气中透出女性的妩媚。

  见我傻呆呆地连连点头,山姆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他对我说:「这几个俘虏
你要看管好,给她们穿上衣服,不许再让任何人碰她们。更不许再强迫她们和男
人性交!」交待完毕,他再也没有了继续视察的兴趣,带着帕拉和他的随从急匆
匆的走了。

  山姆特使走了之后,我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不知是否闯了什么祸。我心里
很清楚这三个女俘虏的价值,但我拿不准的是,这一路我们对她们都是毫不怜香
惜玉,肏起来绝不留情。陶岚还曾被我们搞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家」既然知道
她,不知是否会怪罪我们的所作所为。

  山姆走后的第三天,帕拉又回来了,这次跟他一起来的居然有三个洋人,还
带来了几个沉甸甸的铁箱子。帕拉告诉我,「家」发来了指示,要给陶岚她们检
查身体。

  还是在那间特意腾出来的小屋,三个套着宽大藏袍的女俘虏依然跪成一排。
几个洋人打开他们带来的铁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折叠的铁架子打开,装起来,
居然是个简易的床架。架子的一头像燕子的尾巴一样岔开。

  三个女俘虏重新被剥的一丝不挂。陶岚头一个被架上了床架,两条腿岔开绑
在分开的燕尾上。床架中间有个摇把,哗哗一摇,那燕尾就慢慢分开,升起。陶
岚的两条大腿被分的很开,高高的举起,把女人下身的秘密都亮了出来。

  那几个洋人穿上白大褂,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一些闪闪发亮的器械,插到陶
岚那被我们不知多少次抽插过的红肿的肉穴里面,撑开来左看右看,看完还用小
铁签子从里面刮出一些粘乎乎的东西装到小玻璃瓶里,宝贝似的收了起来。小小
的屁眼也被他们撑开看了,奶子当然也没放过。连嘴、鼻子、眼睛都看了个遍。

  他们一边看一边记,整整记了几大张纸,还给陶岚的脸、私处、奶子都拍了
不少照片。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他们才给陶岚检查完。另外两个女人他们也照样
检查了一遍。

  临走时,帕拉拉着一个膀大腰圆的洋人介绍给我:「这位是戴维先生,也是
『家』的人。从现在起,这几个女人交给他看管。」

  戴维从箱子里拿出三副锃亮的手铐,让我们把三个女人的手上捆着的绳子都
解开,换上了他的手铐。

  安排停当后,帕拉留下戴维,带着另外两个洋人,心满意足地走了。

  我们不知道帕拉和这些洋人在搞什么名堂,心神不定地焦急熬过了三天。

  第三天的傍晚,我们接到了恩珠司令的命令,要我和拉旺去总部向他当面领
受命令。

  我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恩珠司令的驻地。

  恩珠司令正在等着我们。他看见我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们捉住
的那个丹增夫人值大价钱了。『家』对她非常感兴趣。要把她马上弄回去,他们
有大用。还有那个姓肖的小妮子,也一起带走。」

  我心里咯噔一下,从他们留下戴维的那一刻起,我就意识到这一刻早晚要发
生了。其实我拼着命把她们带过大雪山不就是等着卖个大价钱吗?不过我脸上还
是显出了不舍的神情。毕竟千辛万苦把她弄到手不容易,在床上她又是个可遇而
不可求的绝色尤物。

  恩珠司令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肩膀说:「有什么舍不得的,不就
是一个漂亮女人吗?再说早被你们不知肏过不知有几百遍了。残花败柳,该放手
了。你知道吗,这个女人你可卖了个大价钱哦!」

  我好奇的看着他,他压抑着声音告诉我,「家」本来只答应帮我们越过边界
线。自从见到了陶岚,态度大变,同意和我们全面合作。他们不但答应帮我们越
境,而且还答应帮我们在金佛国找一块地方建立基地,供应我们武器和给养,帮
我们打回家乡去。而且安排我手下的弟兄第一批过境、优先供应给养和武器。

  我的心里砰砰地猛跳了起来,我的眼力果然没错。不过我也没想到,陶岚这
个小娘们居然值这么大的价钱。能交换到这么好的条件,让我们回家有望,把她
交出去也算物有所值了。

  不过我有点想不明白,他们要小肖这个小妮子有什么用,难道「家」也开窑
子不成?

  不过我已经没心思想这么多了,我们急匆匆的带着恩珠司令派去提陶岚和小
肖的几个弟兄和一个洋人上了路。

  回到营地,恩珠司令的几个人在那个洋人的指挥下忙不迭地冲进小屋,把陶
岚拉了出来。除了手铐之外,两脚也上了特制的铐子。嘴里塞上一个滑溜溜的皮
球,紧紧系在脑后,眼睛也用黑色的眼罩死死蒙上。

  在她的眼睛被最后蒙上前的一霎那,我看到这双妩媚的大眼睛蒙着一层绝望
的阴霾,充满了无限的恐惧。我的心居然像被刀割一样感到了一丝锥心的疼痛。
是我处心积虑的改变了这个有着沉鱼落雁美丽容貌的绝色女人的人生轨迹,不过
我并不因此后悔。因为她是汉人,我全部的人生都毁在了他们手里。

  当他们把这具玲珑有致的赤裸酮体用特制的戒具捆的丝毫动弹不得,拿出一
条专用的鸭绒袋子把她往里面装的时候,我心中又涌出了一丝不舍。因为我看到
了她高耸的胸脯上那两粒漂亮的菩提子。我本来是准备拿它们给我的佛珠来作完
美收尾的。现在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和我一样失落的还有巴卓。这几个月他不停地灌药,本来已经把小肖护士养
成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美人,月月来红,日子准的像天上月亮的圆缺。

  他曾经悄悄告诉我,再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保证这小妮子的肚子也大起来。
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泡影。

  小肖也被恩珠司令的人一丝不苟地捆的结结实实。两个女人都装上了特制的
驮子,架上了驮马。恩珠司令的人和两个洋人一起押着他们的战利品上路了。我
们也该收拾行装启程了。

  我兜里装着恩珠司令给我的地图,下面标着我们下一步的目的地:木斯塘。


                (6)

  「家」的神通广大确实名不虚传。我们按照恩珠司令给的地图从一个不大的
山口顺利地越过了边界。

  这个山口我们以前曾经闯过,照例被大批荷枪实弹的士兵挡了回来。这次,
关卡上居然连个人毛都看不见,连天竺国的关卡都空无一人。

  我们按「家」指定的路线又朝北走了几天,在一个晴朗的下午,终于到达了
我们的目的地——木斯塘。

  「家」给我选择的这个新家可以说非常适合我们。木斯塘四面环山,是一块
相对封闭的山地,东北面隔着一道并不太高的山脉紧接藏地。这里的头人也和我
们一样是大法王的信徒,这里的人和我们一样讲藏话。

  最重要的是,金佛国的国王管不到这里,所以这里通往藏地没有关卡,对面
也见不到汉人的军队。确实像恩珠司令许诺的那样,我们是第一支到达的队伍。

  更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家」已经在这里给我准备了充足的过冬给养,甚
至连修建栖身木屋的木料都准备好了。

  我们很快住进了避风挡雪的木屋,吃上了香喷喷的糌粑,甚至还有香甜可口
的青稞酒喝。唯一让我感到郁闷的是,那个最让人销魂的绝色尤物陶岚没有了。
只剩了一个姓谢的女军医供弟兄们发泄淤积的邪火,而且还大着肚子。

  弟兄们这次彻底服了我,夸我当初的决定救了大家的命。有了回家的希望,
大家的精神一下都高涨了起来。

  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没过几天就又有好事从天而降了。

  一个晴朗的上午,天上忽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嗡嗡声。我们跑出去一看,天
上飞来一只大铁鸟,飞到我们的木屋区的时候,它歪了歪翅膀,吐出了一大串白
色的大莲花。大批的木箱铁箱从天而降。

  我们把这些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拖回来打开一看,居然全都是从未见过的新式
武器。

  那天弟兄们像是过年,所有的木屋里都摆满了长枪、短枪、炸药、子弹,还
有两台黑乎乎的电台。

  过了几天,帕拉带了几个弟兄到我们的营地。他们都在大施主那里受过训,
教我们使用空投的武器,还帮我们和恩珠司令的总部建立了电台联系。

  不久,其他各路卫教军的兄弟也陆续进入了木斯塘,方圆几十里,星星点点
布满了我们的小木屋。到天气开始转暖的时候,这片小小的世外桃源里已经聚集
了上千卫教军的弟兄了。

  积雪在融化,枯草在发芽,我们的心也开始蠢蠢欲动。我们现在兵精粮足,
后面站着神通广大的「家」,前面是无人守卫的边境线。离家日久的弟兄们早已
急不可耐,杀回去的时候到了。

  可怜的小谢医生这些日子已经被弟兄们肏的直不起腰来了。自从陶岚和小肖
被「家」弄走之后,小谢军医成了我们几十个弟兄发泄的唯一对象,而且时不时
还有其他营地的弟兄过来拿她打牙祭。

  到木斯塘不久,弟兄们嫌她挺着个大肚子肏起来碍事,就逼着巴卓把她肚子
里的孩子弄掉了。

  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把孩子弄掉的时候,她居然哭的死去活来,像只失魂
落魄的小母狼。

  巴卓倒没有食言,孩子虽然还没生出来就给弄掉了,但小谢军医那两只又肥
又白的大奶子真的出了奶,而且一出就不少,每天一早一晚都能挤出满满的两小
盆。

  虽然我们现在用不着这东西充饥了,但这热乎乎甜丝丝的人奶还是成了营地
里的抢手货,大家要喝居然要排队。有的弟兄还别出心裁,挤出来的奶不喝,偏
要叼着黑紫的奶头往外嘬,经常把可怜的小谢军医嘬的嗷嗷惨叫。

  孩子打掉后没几天,弟兄们就迫不及待地上了小谢军医的身。

  尽管我们一再告诫弟兄们,新的女人一时半会儿没处弄,手里这唯一的宝贝
一定要省着点用。但毕竟大家都是二十多岁精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也就算了,眼
不见心不烦。但手头就有一个,整天光着屁股在大伙眼前晃荡,那些欲火中烧的
弟兄们怎么也拦不住。加上其他队伍中的大小头目也常来打打牙祭,小谢军医每
天少说也要被五六个弟兄弄上床。

  几个月下来,她下身一直肿着,有时还流黄水、发出恶臭的气味。就是她来
红的时候也有弟兄实在忍不住肏她,结果后来她干脆连月事都搞的时有时无了。

  尽管如此,这唯一的女人还是成了营地里的宝贝,让周围其他营地的弟兄羡
慕不已。她不但是几十个男人泻火的唯一对象,而且还能顶条小奶牛,不时给弟
兄们枯燥的异乡生活带来点乐子。

  现在我们筹划着要杀回去,怎么处置小谢军医就成了个问题。带着她显然是
个累赘,遇到紧急情况搞不好还会坏事。但我们商量了几次,还是舍不得把她杀
掉。

  后来拉旺提议,在回到藏地真正站住脚之前,木斯塘的营地不能放弃。一年
来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弟兄们心里都怕了,大家都赞成拉旺的意见。

  这样,小谢医生暂时也就留了下来。我们选了十来个弟兄留守,其余的人全
部带足武器弹药,朝着东北我们的土地出发了。

  我们雄心万丈的仗剑出征,谁知不到一个月就灰溜溜地铩羽而归,灰头土脸
的逃回了木斯塘。

  越过无人守卫的边界确实是轻而易举,但过去后我们才发现,虽然我们离开
了才一年时间,但藏地已经变的让我们不认识了。

  我们越界进入的是仲巴县境,那里人口非常稀少。好不容易碰上一家游牧的
藏人,上前说明身份后他们对我们并不友好,问他们汉人的情况什么也不说,想
让他们帮忙弄点吃的,他们头摇的像拨浪鼓。后来一不留神他们就溜了。

  接连几天受到这样的对待,我们莫名其妙。多方打听才知道了一点端倪。原
来大法王一出走,汉人就在藏地搞起了民主改革,还成立了什么自治区,让二法
王顶了大法王的位子。

  这民主改革简直就是一副迷魂药,穷骨头们一吃下这副药马上就变脸。我们
遇到的那些放牧的藏人原先都是大小头人的家奴,现在他们放牧的牛羊都是从原
先的主人那里分来的,现在都变成了他们自己的,当然不愿意我们回来。

  我们本来计划先找个地方站住脚,看看情况后再决定向哪里去,谁知一连半
个多月一筹莫展,最后搞的连饭都吃不上了。弟兄们渐渐失去了耐心,一怒之下
杀了几个不肯跟我们合作的穷骨头,本想杀人立威,没想到却惹来了大祸。

  一天黄昏,我们发现远处有大群的羊群,就赶了过去。

  当时我们饥一顿饱一顿已经有好几天了,我们想至少弄几只羊填填肚子。谁
知我们还没靠近,对面就响起了枪,一个弟兄膀子上中了枪。

  弟兄们一看大怒,亮出枪噼噼啪啪就打了起来。对面只有两三个人,当然不
是我们的对手,没一会儿就全给打死了。我们扑上去抢羊,几人弄一只开了膛架
起火就烤。

  没等羊烤熟,四面响起了枪声。弟兄们赶紧抄起枪。远处围上来足足有上百
人,冲到近前弟兄们一看气的半死。围上来的都是藏人,手里拿着火枪、鸟铳,
有的还举着长刀。

  我们当然不把这群乌合之众放在眼里,架起我们的快枪就一通乱放。对面冲
过来的人倒下一片。

  我们正在得意之时,忽听头顶上一声尖厉的呼啸,轰地一声,一颗炮弹落在
我们中间,当场就炸死了几个弟兄。

  这时我们恐怖地发现,远处出现了黄军装的影子,汉人来了。

  我们赶紧匆忙的撤退。但那些躲在四周的穷骨头们却不放过我们,密集的子
弹雨点般朝我们泼来。我们硬着头皮一边放枪一边拼死往外冲,好歹算是冲了出
去。

  到了安全的地方一查点,折了十来个弟兄,羊肉却谁也没能吃上一口。

  这次的遭遇战让弟兄们沮丧到了家,照这样下去别说打回老家,恐怕饿也给
饿死了。

  弟兄们气不过,决定去摸汉人的老窝。出口闷气不说,说不定还能弄到个把
女人解解馋。

  我们按以往的经验,找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小镇,摸清了汉人乡政府的驻地,
趁黑夜摸了进去。

  谁知汉人早有准备。乡政府院子里空无一人,四周却埋伏了上百人的军队。
枪一响我们就给围在了中间,弹如雨下。

  我们拼了老命才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来,却把一多半弟兄扔在了那里。我们
气简直要吐血了。以前都是我们打汉人的埋伏,劫车杀人。现在我们却让汉人打
了埋伏,居然还有藏人帮忙。

  我们在那边转了个把月,别说站住脚,连吃都混不上。七八十人的队伍最后
只剩了不到一半。

  大家看这样下去不行,用不了几天我们全得报销在这里。我和拉旺一商量,
带着大家垂头丧气地潜回了木斯塘。

  多亏当初决定保留这里的营地,现在我们好歹还有一个栖身之处。

  回到木斯塘以后,弟兄们一肚子火没处发,不分青红皂白,狂暴地把可怜的
小谢医生连肏了好几天,肏得她下身流血不止,出气多进气少,都爬不起来了,
大家肚子里的邪火这才下去了一些。

  谁知等我们平静下来,才发现这边的情况也不妙。原来「家」在木斯塘的空
投已经日渐稀少了,而且偶尔来架飞机,投下来的也都是武器弹药,吃喝给养根
本没有。

  这一下大家真的着了急。这里聚集了差不多两千弟兄,噶厦对我们早就断了
给养,大施主如果再不管我们,没吃没喝我们怎么活下去?但一个陶岚再加一个
小肖,想想换来的东西也真够本了,我们还能指望什么?

  情急之下,我只好再去找恩珠司令。谁知到了司令部才知道,恩珠司令根本
不在木斯塘。

  我气急败坏地找到了帕拉,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帕拉也是一脸憔悴,摇摇
头告诉我,他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恩珠司令前两天只带了两个随从到加德
满都去找山姆了。他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先想办法坚持下去。

  垂头丧气地回到营地,我把情况一说,大家都傻了。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现
在我们手里没有了陶岚小肖,只剩了一个骚屄给我们肏的稀烂的小谢军医,除了
每天源源不断的奶水之外,想像以前那样靠女人卖屄换饭吃都没门了。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再向藏地想办法。这次我们换个地方,改到萨噶方向,
而且不敢深入太远。我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弄吃的。

  我们派小股队伍过去,人少目标小,专找牛群羊群,把放牧人干掉,抢了牛
羊就跑回金佛国地界。汉人就是发现了,追到这里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了。这样居
然得了几次手,抢到了几十只牛羊,弟兄们好歹不至于饿死了。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说汉人和穷骨头们越来越警觉,能抢到的牛羊越来
越少,就是天气也一天天冷起来,只要一封冻,草原上就根本看不到牛羊了。到
那时我们难道就要坐以待毙吗?

  看着渐渐枯黄的草原,弟兄们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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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上冻前的一天,帕拉突然派人来传消息,叫我和拉旺马上去司令部面见恩珠
司令。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就像掉到河里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树枝,抓起马立
刻朝恩珠司令的驻地飞驰而去。

  进了司令部,院子里人头攒动。原来不单是我们两个,木斯塘聚集的各路人
马的头头脑脑陆续都来了,吵吵嚷嚷足有几十人。

  在黑压压的人群里,我一眼就看到了满脸疲惫和憔悴的恩珠司令。

  恩珠司令见大家都到齐了,站出来摆摆手让大家静下来。看着下面几十双望
眼欲穿的眼睛,他劈头就是一句:「我和山姆先生签合约了,四水六岗归他们指
挥。」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大家都说愣了。片刻死一般的寂静之后,下面突然像
开了锅一样嗡嗡地吵成一片。

  恩珠司令不吭声,默默地看着大家吵吵。

  足足半柱香的功夫,院子里才又归于死一般的寂静。大家心里都明白,我们
没有别的生路。在卖光了我们所有值钱的东西之后,唯一还能卖的就只有我们自
己了。

  恩珠司令满脸疲惫地向大家介绍了他和山姆先生交涉的结果。「家」对我们
进驻木斯塘以后的作为非常不满意,认为我们的战略完全错误。

  他们认为,汉人现在已经巩固了他们在藏区的统治。凭我们这样一只几千人
的小队伍,不管多么坚忍凶悍、多么装备精良,现在想要打回藏区,尤其是打回
康巴去,无异于痴人说梦。为这个目标而投入人力物力完全是浪费。

  他们承认我们四水六岗是一只非常能打的队伍,也可以为我们提供全部的后
勤支持和作战指导,但条件是我们必须服从他们的指挥。「家」的战略是,现阶
段以小规模的越境行动对藏区进行袭扰,制造藏人对汉人的不满,造成汉人统治
的不稳定。

  同时,最重要的任务是用一切手段刺探、搜集汉人的各种情报,特别是高层
的体制、藏汉关系及各种动向,寻找他们统治体系的弱点。一旦出现合适机会,
再集合各种力量,给汉人的统治以致命的重击,将大法王迎回西藏。

  我们不得不承认,「家」的策略是明智的。不过按他们的这一套,我们杀回
家乡将遥遥无期,说不定就会客死他乡。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不接受「家」的
节制,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要么马上杀回去拼个鱼死网破,要么在木斯塘无声无
息慢慢的冻饿而死。总之要活下去只有给「家」作马前卒。

  实际上,恩珠司令已经做了选择,也替我们大多数人做了选择。他明确地告
诉弟兄们:「我不强迫任何人跟我走。哪个弟兄要另谋出路,我恩珠送他一个月
的盘缠。」

  散会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无精打采,垂头丧气。

  回到营地,弟兄们都围上来急切地询问情况。我们把恩珠司令说的一五一十
的告诉了弟兄们,营地里顿时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所有的人心里都和外面的天气
一样透心凉。

  周围各营地的情况和我们差不多。虽然大家都一百个不情愿,但多数人还是
默默地接受了残酷的现实。

  听说也有弟兄坚持要杀回去的,恩珠司令真的送给他们足够一个月花销的银
元,带足了武器弹药送他们上路。但从木斯塘潜回藏地的弟兄再没有一个活着回
来,倒是偶尔能听到潜回去的弟兄在那边被穷骨头杀死或被汉人捉住的消息。

  「家」确实是没有食言,恩珠司令给我们开过会的第三天,就开始有大批的
给养空投下来。不久以后,「家」又在紧邻木斯塘的地方修建了一个小飞机场,
并在加德满都专门开办了一家直升机公司,直接用飞机把给养运过来。我们定期
派人到那里去领取给养。

  从那时起,我们不但有吃有喝,还有了厚实暖和的统一军服。武器就更不用
说,连天竺国和金佛国的正规军也比不上我们装备精良。

  随着给养的到来,给我们的任务也来了。

  恩珠司令调整了木斯塘卫教军的编制,取消了原先的马吉,所有队伍编了七
个队,我们和邻近的另外两只队伍被合编为第三队,一共二百多人,仍由拉旺和
我领头。

  我们的任务是,不停地派小股人员越境,过境后不企图在对面站住脚,采取
打了就跑的战术,专打汉人的机构和与汉人合作的藏人。任务中特别强调,过境
后要注意搜集有关汉人政府机关和军队部署的各种情报,特别是要注意各级官员
及其周围人员,如能捉到,尽可能带活口回来。

  为配合任务,「家」给我们专门配备了轻便枪械、便携式电台、攀岩和捕俘
专用的绳索、戒具、雪地作战服,还有高寒地区快速补充体能专用的高能食品。
这一回,我们算是武装到了牙齿。

  受人钱财予人消灾。虽然我们都有一种为人犬马的下作感觉,虽然我们都很
清楚现在的出击与我们打回家乡去的初衷已经毫无关系,但为了能活下去我们还
是义无反顾的出发了。

  袭扰、暗杀、捕俘、搜集情报,「家」给我们的任务看似简单,实际上全都
是刀头舔血的活计。一批批的弟兄派出去,常常是一伙人出去,回来不到一半。
就是这样,弟兄们还是一拨接一拨地被陆续派出去。几个月后,我们损失惨重,
却战果寥寥。

  汉人对木斯塘当面的那木扎拉、仲巴、萨噶、吉隆等地区明显增加了兵力,
提高了戒备。我们的人一进入很快就会被发现,经常会遭到优势敌军的截击甚至
伏击。

  活着回来的弟兄们都说,接近汉人的政府机关非常困难,驻军就更加不用说
了。打一下能活着跑回来已经是佛爷保佑了。虽然我们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但「家」对我们的战果却一再表示不满意。

  功夫不负有心人,洋历年过后的一天,我们终于有了收获。

  那是巴朗带领的一个四十多人的小队。在潜入藏境十几天后返回,虽然又损
失了十多个弟兄,但他们居然带回了一男一女两个俘虏。两个俘虏都是藏人。

  据巴朗说,那男的是隆木乡政府的工作人员,女的是他老婆。巴朗他们过境
后和汉人有几次小的接触,虽然损失了几个弟兄,但侥幸甩掉了汉人的追踪,在
山高谷深的隆木乡潜藏了下来。

  他们发现这个男人每天去乡政府上班,经常和汉人进进出出,打的火热。于
是悄悄跟踪找到了他的家,趁一天黑夜把他堵在了被窝里,连他老婆一起捉了回
来。

  这一下营地里像开了锅,木斯塘几千卫教军弟兄,从对面抓到俘虏我们是头
一份儿。弟兄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发誓要审出点像样的东西来。我们在山姆先生
面前也该扬眉吐气了。

  我们先把那男的吊了起来,鞭子抽、棒子敲,扇耳光,连当年旺堆那一手电
话机子过电都用上了。那男人给我们收拾的鬼哭狼嚎,一个劲的求饶,可供出来
的情报把我们气的差点吐了血。

  原来这家伙只是乡政府的一个伙夫,除了知道乡长副乡长的名字,以及乡长
老婆下个月生孩子、乡秘书正在和乡中心小学女校长谈恋爱之类鸡零狗碎的消息
之外,其他什么都问不出来。

  弟兄们不甘心,把她那个又黑又瘦的老婆剥了个精赤条条,也吊起来。用鞭
子抽奶子,用鞭杆捅屁眼。夫妻俩疼死哭死过去好几回,可就是连个屁也问不出
来。

  这一下弟兄们泄了气,把那男人扔在一边不管,把一丝不挂的女人放下来,
按在地上掰开腿给打了排子枪。那女人给肏的死去活来,精水流了满身满地。不
过肏过她的弟兄没有不摇头的,说和肏个老母猪没啥两样。不要说国色天香的陶
岚,就是骚屄已经被我们肏的稀烂流脓的谢军医,和她比起来也算是天仙了。

  这时候,弟兄们才算真正知道了当初落在我们手里的陶岚是多么宝贝多么值
钱,明白了「家」为什么肯花那么大的价钱把她换走。按他们的说法,这叫高价
值目标。现在这样的好事我们恐怕连想都不用想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肏够了那个女人之后还是把这对宝贝夫妻绑着送到了恩珠
司令那里。好歹算是个战果啊。

  这件事弄的大家灰头土脸,越境出击愈发的没有劲头了。

  过了不久,快到藏历年的时候,电台上收到电报,让我去司令部一趟。

  我骑上马,磨磨蹭蹭的去了。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想着说不定是上次夫妻
俘虏的事让「家」审出了底细,怪罪下来了。

  到了司令部,我先向帕拉打听消息。谁知他口风紧的很,滴水不漏,把我直
接带到了恩珠司令那里。

  恩珠司令开门见山地对我说:「山姆先生对我们这几个月的活动成效非常的
不满意。」

  我听了心忽地一沉:「果然是这件事,不知又要怎么惩罚我们了。」

  恩珠司令继续说:「『家』认为出现这种局面的原因是我们训练不足、能力
不够,无法适应交给我们的任务。」

  听到这儿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又要给我们断给养了?

  谁知恩珠司令话锋一转说:「为彻底改变这种局面,『家』决定从木斯塘的
卫教军当中选拔部分精干人员去大施主的基地受训。」

  一听这话,我立刻想起了当初在河边营地遇到的那个桑吉兄弟。

  不容我多想,恩珠司令继续说:「我和拉旺商量了,决定派你去。山姆先生
很着急,我们再干不出点名堂就交不了差了。这次要去不少弟兄,由你带队。」

  说走就走,我都没有机会回营地向拉旺和弟兄们告别,在司令部营地做了点
准备,两天以后就和三个弟兄一起上路了。

  我们先到了经常去取给养的那个小机场,坐上了震耳欲聋的直升机,忽悠一
下就飞上了天。

  看着越来越小的木斯塘,我心了实在不是滋味。我现在离家是越来越远了。
不过,回头想想,这次受了训,我就是「家」的自己人了。不管怎样,也是个饭
碗啊。

  我们飞了个把时辰,落在了一个不大的小山沟里。这里好像已经是天竺国的
地界了。

  有人把我们带进一间捂的严严实实的小黑屋,给我们吃了饭,然后让我们换
上了天竺国人穿的那种满是咖喱膻味的大袍子,又给我们粘上了天竺国人常见的
毛烘烘的大胡子,嘱咐我们一路上不许开口,以免暴露身份。

  天快黑的时候,一个说藏话的男人开来一辆哗啦啦四处乱响的破汽车,我们
四个人挤上汽车,摇摇晃晃的上了路。

  汽车在路上颠簸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我们在车里昏昏欲睡,忽然听见天
上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不一会儿,车停了下来。

  我们下车一看,车子已经停在一个飞机场里。这里好像已经不是天竺国了。

  飞机场里都是大鼻子洋人,一个个匆匆忙忙,对我们似乎视而不见。送我们
过来的人把我们交给一个洋人,就开车走了。

  那洋人居然会说藏话,带我们吃饭休息,让我们把天竺国的大袍子脱下来扔
了,换上洋人那种暗绿色的紧身作战服。

  第二天,他带我们上了一架飞机,再次飞上天去。这一次的飞机和上次不一
样。上次坐的飞机是拔地而起飞上天的,而这次的是冲上天的。

  这一飞就飞了个天昏地暗,也不知飞了多少时辰才落了地。落地后不许我们
下飞机,过了不一会儿飞机又飞了起来。

  就这么起起落落也不知多少回,我们终于落在一个大的看不到边的飞机场。
这里的飞机大的像一座座小山,飞起来的时候,震的地都在发抖。

  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十几天,等来了另一批五个木斯塘来的弟兄。然后,我们
又被带上一架大飞机再次起飞了。

  这次在飞机上,两边的窗户没有堵上,我们可以看到下面的景象,不过除了
没边没沿的大海就是绵延不断的大山。我暗想,这大概是到了大施主的地盘了。

  也不知飞了多长时间,当飞机再降落的时候,我觉得周围的景色似曾相识。
和我们藏地一样高耸的山峰,一样皑皑的白雪,甚至空气呼吸起来都好像有点家
乡的味道。

  陪我们来的斯通少校说:「我们的目的地到了。这就是我们受训的地方——
科罗拉高山训练营。我们的教官都叫它赫尔营。」


                (8)

  这个高山训练营大的难以想象,反正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它的大门和围墙。

  在跳伞训练的时候,教官在飞机上指着下面的一溜山峰对我们说:「小心不
要跳到外面去。山那边就出了赫尔营了。」

  照他说的来看,整个木斯塘加起来也没有赫尔营大。

  我们到达后不久,后续的人员陆续都到齐了。一共有二十多个人,都是逃到
天竺国的各路藏人队伍中选出来的,教官也差不多有二十多人。

  我们在训练营的训练课程安排的非常紧,有各类枪械的原理和射击训练,包
括大施主和大魔鬼以及汉人使用的各种长短枪、轻重机枪、巴祖卡,甚至小炮;
有各类爆炸物的携行、装填、使用,从最先进到最简易的引爆装置的装配原理和
使用。

  除了这些,还有野外生存技巧、化妆术和五花八门的刺探以及搜集情报的方
法;有汽车驾驶、修理及跳伞空投训练;有无线电通信、侦察及电话截听技术;
还有心战宣传、拉拢策反等等。总之课程之多让我们这些差不多从来没有进过学
堂的人看的简直眼花缭乱,简直给压的喘不过气来。

  每天我们有一两小时在课堂上课,其余时间都是进行实战模拟训练。

  在所有课程当中,我们最喜欢的一门课是捕俘审讯技巧。

  这门课是在开训十来天后才开始的,最初并没有引起大家太多的兴趣。主要
是由于这门课是从人体生理开始的。

  洋人办事和我们不同,他讲怎么审讯俘虏是从人身上有什么玩艺儿讲起。我
们都是粗人,看着那些人体结构图、骨骼图、肌肉神经分布图简直头大,只有讲
到女人性器官的时候大家还有点兴趣。

  其实我们这些人都是在女人身上滚出来的,女人身上那点东西早都不知道见
过多少回玩过多少遍了。可面对挂图上那些花花绿绿莫名其妙的图形,一个个都
傻了眼,和我们的见过玩过的东西完全对不上号。于是开始有人上课打瞌睡,有
人坐在课堂上发愣,一心等下课。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持续多久,人体生理课上过两次后,弟兄们一个个都变得
兴趣盎然,而我则得到了一个做梦都想没到的天大的意外惊喜。

  那天又上审讯学的生理课,弟兄们照例一个个懒洋洋的来到教室。可一进教
室就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顿时来了精神。

  原来,除了原先的那些挂图外,教室的一侧靠墙边摆了一排演示教具,都是
照着人身上的各种玩艺儿做的,和真人身上的东西一样大小、一样的颜色,不过
多数都剖开了一半,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的结构。尤其是几件女人身上的东西,
简直栩栩如生。精巧繁复的肉穴、高耸圆润的乳峰、精致紧凑的菊门,弟兄们一
眼就认了出来。

  虽然我们都玩过无数的女人,但这些熟悉的器官里面那些深邃复杂的洞穴、
弯弯曲曲的管路、密密麻麻的筋络弟兄们都是头一回见,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忽然有弟兄大惊小怪地叫起来,我们凑过去一看,这才发现,在另一侧的墙
边,一溜窄案上一字排开,摆了一排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子。罐子里装着药水,水
里漂浮着的也是人身上的各个器官。

  教官这时走过来,打开一个罐子,一股刺鼻的药水味儿熏的人直想打喷嚏。
教官用一根小玻璃棍拨弄着药水里的那个东西,大家立刻认了出来,居然是一个
完整的女人屄!连浓密的黑毛都完好无缺。

  教官让大家都坐好静下来,指着这两排东西说:「这里一边是教具一边是标
本,教具是用各种材料做出来的,标本却是真人身上的真东西。这些东西可以帮
助大家弄明白人体各个器官的情况。只有弄清这些,才能知道人的弱点在哪里,
审讯时才能知道在哪里用刑效果最快最好。」

  说到这儿教官看大家的眼睛都紧盯着那两排东西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用教
鞭敲了敲桌子大声说:「我们要让大家更好的明白人体的生理结构,除了这些教
具标本之外,我还准备了另一个更加直观的标本,你们一定喜欢。」

  说完他用教鞭敲了敲身后的一个小门。小门轻轻的打开了。让教室里所有的
人目瞪口呆的是,从小门里竟婷婷袅袅走出一个一丝不挂的绝色美女。

  那赤条条的年轻女人轻轻地走上讲台,面对满屋目瞪口呆的男人面无表情笔
直地站在墙边,两条白皙的胳膊规规矩矩地贴住修长的大腿。她那两只漂亮的大
眼睛平视前方,空洞的目光从我们头顶掠过,对我们这群满眼喷火的大老爷们视
而不见。

  赤条条的女人近在咫尺,白皙高耸的大奶子、洁白平坦的小腹让大家尽收眼
帘,尤其是两条肥白笔直的大腿尽头的三角地,呈现出一片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芳
草地。教室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连弟兄们此起彼伏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人
人的眼睛都在冒火,而我几乎要窒息了。

  我的心咚咚跳个不停,好像随时都会跳出胸膛。我不停地问自己,这娘们怎
么这么眼熟……我不是在做梦吧!那熟悉的羞花闭月的漂亮脸蛋,那熟悉的凹凸
有致的窈窕身段,尤其是那诱人的三角地……可她的目光却那样陌生。

  我揉了揉眼睛,竭力镇定下来仔细端详前面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我的心差
点跳到嗓子眼外边,不用再看,这个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站在二十几个男人面前充
当活标本的女人居然是陶岚!

  我简直傻了,她怎么会在这儿?「家」用整个木斯塘营地和两千多弟兄一年
多补给换走的这个「高价值目标」,怎么会行尸走肉般的出现在这里作活标本?

  我仔细地打量前面的陶岚。一年多不见,她还是原先的天生丽质,但也有些
变化。她好像更白了,尤其是脸色白的像张纸。她还有些发福,丰润的身子白白
嫩嫩的,胸脯比以前也丰满了许多,原先结实硬挺的奶子变得鼓鼓胀胀的,高高
的挺着。尤其是屁股好像比以前大了不少,使她的腰肢显得更加纤细。

  就在我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之际,教官已经开始讲课了。

  这节课大家听的格外专注,没有人打瞌睡,没有人走神,人人都聚精会神,
兴奋莫名。教官一会儿指指图,一会儿指指教具,一会儿又指指玻璃罐子里的标
本,最后,他的教鞭总是指向陶岚身上相应的部位。

  他的教鞭指到那儿,陶岚就会很配合的把那个部位向大家充分的展示出来。
讲到女人奶子的时候,陶岚默默地举起了双手,抱在脑后,把肥白的胸脯挺了出
来。教官捏住一个硬挺的奶头提起来,对照着挂图在圆滚滚的奶子上指指点点。

  我发现陶岚的奶头比以前大了不少,而且颜色变的发黑。我心里恨恨地想,
这对小宝贝原先是我的最爱,本来早晚要穿在我那串宝贝菩提子佛珠上的。要不
是为了几千个弟兄的活路,哪里轮的到别人这样随便的捏来摸去,还给弄成了这
副鬼样子。

  讲到女性生殖器的时候,教官指了指旁边一个像小床一样的架子。陶岚立刻
面无表情乖乖地走过去,仰面躺在架子上,两条大腿岔开放在燕尾式的架子上。
教官用手指拨开浓密整齐的阴毛,露出了深邃神秘的肉穴。他拿起一个鸭嘴钳,
深深地插入秘洞,用力撑开。

  教官啪地一声打开床架上的开关,一道强烈的光柱照射下来,顺着鸭嘴钳的
内孔把深邃的秘洞照的纤毫毕现。教官对照着挂图开始一一讲解女人下身里边那
一套挨肏和生孩子的东西。

  弟兄们尽管一知半解,却个个听的聚精会神、津津有味。而我却坐在那里发
呆,眼前这个老老实实任人摆布的光屁股漂亮女人难道就是当初那个妩媚矜持、
仪态万方的副司令夫人吗?这不过是一年多前的事,那时的情景简直恍如昨日。

  教官拿陶岚的私处作教具讲了足有一个小时。讲到中间,教官抽出鸭嘴钳,
轻轻拍了拍她光裸的肩头。陶岚不声不响地爬起来翻过身,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地
跪在架子上趴下身子岔开腿,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圆屁股。她换了个角度把
自己的下身最隐秘的东西再次亮给了屋里的所有男人。

  这个姿势让我一下回到了一年多前的拉萨,当时在我的床上她也摆出过这个
姿势,但是给我一个人看的,为了求我让她痛痛快快地去死。她没有死成,却在
这里成了老老实实任人随便摆布的活教具。

  教官讲的津津有味,弟兄们听的如醉如痴。我看着陶岚在强烈的光线照射下
纤毫毕现的私处感慨万千,还是那副曾让人想起来就流口水的上品凤屄,完美的
像朵花,可已不再是当初的粉嫩鲜活。经过不知多少男人无数次的插入,它呈现
出熟透了的暗紫色。我心里不禁一动,这妮子应该只有二十岁出头吧!

  这堂课以后,审讯就成了最热门的课程,人人趋之若鹜。我却一直琢磨另一
件事。

  受训的弟兄里好像还没有人认出陶岚,因为他们大多数虽然听说过她的芳名
却没有见过她的面。少数几个弟兄见过她,甚至还肏过她。不过他们和她在一起
的时候都是光线昏暗,陶岚蓬头垢面、绳捆索绑。再说他们当时在意的是她诱人
的身体和尊贵的身份,是在床上尽情蹂躏副司令夫人的痛快淋漓的快感,对她的
容貌反倒没什么深刻的印象。

  经过观察,我确信,整个营地里只有我认出了陶岚的真容。我敢肯定陶岚看
到我了,但我不知道她是否认出了我,因为她看见我的时候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她那木头般的眼神让我多少有些负罪感。我想知道这一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于是我利用一切机会接近审讯课教官史密斯,和他们套近乎,天南海北的神
聊。终于我得知,史密斯教官前后教过好几期学员,对训练营的一切了如指掌。
陶岚的情况他知道不少。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打开了史密斯
教官的话匣子。


                (9)

  从史密斯教官那里我才知道,我们这个训练营当初不在这山上,而是在汪洋
大海中的一个小岛上,当时的名字叫塞班营。

  陶岚就是由「家」的远东情报中心移交给塞班营的,这个情报中心也设在那
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史密斯教官并不知道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囚的名字,她被移
交过来的时候照例只有一个代号——TA0438。她被移交给训练营的时候照
例没有任何背景资料,只知道她是一个身份很特殊、背景很神秘的女人。被移交
之前她在远东情报中心被审讯了三个多月。

  这个貌美如花的TA0438被移交给塞班营的时候身体状况不错,入营时
的全面的身体检查记录表明,她没有任何外伤或内伤,只有性器略见使用过度的
疲劳迹象。只是人虽天生丽质,却显得很憔悴,表情木呐、反应迟钝,对外界的
一切都是一副麻木不仁的样子。

  不过,史密斯他们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用他的话说,远东情报中心就是
一台洗脑机、压榨机。任何一个目标情报源进去,都会被榨的一滴不剩。就算是
一本写的密密麻麻的厚书,只要经过了他们的手,出来的时候肯定已经是一堆空
空如也的空白纸了。

  进入远东情报中心的目标情报源,能被移交给其他机构的很少,多数要么进
去就人间蒸发、再也不见踪影,要么是改头换面进行了安置。能被移交给别的机
构的,都是些已经没有情报价值、没有危害性、但还有些其他利用价值的囚徒。
所谓其他利用价值基本就是指的他们的肉体。所以,移交出来的以女性居多。

  当时塞班营的训练任务很急很重,训练素材严重不足,所以才向近在咫尺的
远东情报中心求援。史密斯记得当时一共接收过两个女人,另外一个比陶岚要早
两个月移交,代号是TA0425,是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身份是军人。

  后来接收TA0438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家」同时捕获
的,她们之间还有些关系。只是TA0425基本没有情报价值,所以早早就移
交了。

  史密斯说到这里,我断定这个TA0425肯定就是那个自投罗网的倒霉蛋
小肖护士。她本来是被派出来执行一个简单的护送任务,结果没想到搭上了一辈
子的青春。

  据史密斯说,TA0425的身体素质很好,耐受力也很强。他们用她进行
了大量模拟训练,不少学员利用她的肉体学会了基本的刑讯方法和技巧。她在塞
班营吃了不少苦头,很多让女人羞于张口的妇刑都在她身上试过,刑讯中她还怀
过孕。熬刑不过,她胡乱招了不少东西。

  他们知道了她是军医院的护士,知道了她是在什么学校受的训,知道了她的
医院的名字地址,知道了医院院长、副院长、系主任的名字,甚至知道了她第一
次月经的时间、第一次被人肏的过程和感觉……当然他们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感
兴趣的是用在她身上的刑法让她说出了一个女人羞于见人的东西。

  史密斯告诉我,TA0425他们没带来赫尔营,被交流给另外的机构了。

  陶岚被移交给塞班营以后马上就被用作了训练素材。当时拉萨形势已经是一
日千里,「家」原先在康藏地区的情报关系损失惨重,乱的一塌糊涂,急需大量
训练有素的情报人员。所以当时那几期的训练时间都很短,全部是几个月的速成
班。

  陶岚前后经历了两期的训练班,作了刑讯课的模拟训练对象,十八般武艺都
经受过了。由于训练班的重点是战术情报,使用的多是战地常用的简易快速易见
效的刑讯手段。所以有些她在塞班营尝到的苦头恐怕在远东情报中心都没有见识
过,如电刑、火刑、高强度高密度长时间的轮奸……

  更可怕的是,进塞班营大约两个月后,作为训练课目之一,他们把她的肚子
弄大了。

  我不得不佩服,「家」确实是无所不能。我听说,头胎孕妇小产,尤其硬是
被男人轮流肏的小产的女人再想怀孕是难上加难。巴卓用祖传秘方在陶岚身上花
了那么多功夫也没有任何效果。可「家」想让她怀她就怀上了,就像给母猪配种
一样随便。

  训练课中把陶岚肚子弄大也不是随便弄着玩儿的。史密斯告诉我,女人孕期
心理生理会发生一系列微妙的变化,同样的手段在这个时候会有不同的效果,刑
讯时可以很好的利用。所以基本上为每期学员他们都会提供至少一个孕妇,供他
们尝试并观察各类刑讯技巧对孕期女人的特殊效果。

  当初TA0425小小年纪给弄大肚子也是干这个用的。这回陶岚肚子里的
孩子没有像上回那样,还没有显形就给搞掉了。孩子在她肚子里一直长到七八个
月,和她一起忍受了五花八门的刑讯训练。

  陶岚大着肚子经历了两期几十个学员的训练,捧着圆滚滚的肚子给人肏,给
人捅,给人观摩各种刑法的效果,被弄的死去活来。一直到她大腹便便,走路都
不方便了,也没有停止下来。

  最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她肚子里的孩子长到快八个月的时候,「家」决定
把孩子弄掉,而且要让她自己生出来。

  孩子是在肚子里弄死的,她要把这个死孩子通过自己的产道自然生产出来。
这也是训练的内容之一。那一期的学员有幸目睹了这个国色天香的昔日拉萨第一
美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把一个被人强迫弄进她的肚子又强迫弄死的孩子生出来的
惨烈过程。

  孩子弄掉后,那期训练班就结束了,陶岚也最终变成了眼下这副木呆呆的样
子,并随着整个训练营的迁移转移到了赫尔营。现在,由于经历了太多的刑讯,
各项生理反应明显降低,她已经不能再做模拟训练对象了,所以转做了人体生理
标本。

  史密斯还给我透露了一个秘密,TA0438现在还在哺乳期,只是用药物
控制在节流状态,一旦需要,马上可以让她两个奶子涨的满满的,以便给学员充
当标本……

  听了他的讲述,我这才明白了陶岚为什么屁股变的那么大,奶子为什么长那
么肥。原来她小小年纪已经经历了女人一生中应该经历的一切。

  我得到的惊喜还不止与此。最让我喜出望外的是,不但重新遇到了我一生中
最得意的战利品美女陶岚,而且还有机会再次把她弄到胯下。而且这次是天经地
义,顺理成章。

  陶岚在赫尔营除了作活体人体标本外,还有一个角色是给营里的所有男人解
决生理需求,说白了就是营妓。这和训练无关。

  洋人办什么事都有规矩。他们认为如果男人长时间肏不上女人就会出问题,
所以在训练营这样男人聚集的地方总是安排有女人供男人解闷。陶岚这样天生丽
质、肉体健康而又驯顺的女人当然是最合适的了。

  营里像她这样的女人一共有三个。另外的两个是两姐妹,日本人。姐姐叫香
子,妹妹叫贞子。这是史密斯偷偷告诉我的,其实她俩在营地里也都只有代号。

  据史密斯说,这两姐妹是一个日本将军的遗孤。当年她们的父亲村上大将曾
是日本马来占领军司令,45年日本战败后被绞死。但他死后传出当年日军占领
南洋时抢掠的大量财宝悉数失踪,下落只有村上大将知道。他的家人也就此神秘
的不知所踪,其实是被远东战略情报局秘密扣押了起来。

  当时这两姐妹只有七八岁。十年之后香子和贞子被移交给了当时成立不久的
塞班营。这时她们都是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由于一直是由她们的母亲照顾,所
以她们完全继承了日本女人温柔驯服的性格。

  由于她们在「家」的手里已经经历了女人应该经历的一切,到塞班营时已经
完全习惯了被男人肏来肏去的生活,对这一切从来都是逆来顺受,根本没有反抗
的意识。

  她们从到塞班营就一直就是充当人体生理标本和营妓,因为远东战略情报局
移交她们的条件就是不允许把她们作实习训练的对象,这倒让她们比陶岚和小肖
少吃了不少让女人羞于启齿的苦头。

  塞班营和后来的赫尔营的多数教官都知道她们的大家闺秀出身。这两姐妹又
以温柔漂亮、百依百顺闻名于训练营。据说不管你在床上玩出什么花样,她们都
会千方百计地让你尽兴,所以是很多教官的最爱。

  当时训练营每周给我们每个学员发一张消费券,可以在香子、贞子和陶岚中
间任选一人,在她们温香软玉的温柔乡里尽情享受。多数人喜欢选那两个日本娘
们,而我则迫不及待地把陶岚弄到了我的床上。

  第一次享受凭票玩女人的待遇是个周末。那天我们刚学了跳伞,飞了两个起
落,累的头晕眼花。当我拿到那张写着TA0438编号的小纸片的时候,心里
感觉有点怪怪。

  这个今晚分配给我作玩物的漂亮女人曾经是我的主人,又曾经是我的俘虏。
我原先打算用她那两颗漂亮的奶头给我的宝贝菩提子佛珠收尾,又曾经打算把她
做成一个漂亮的腊皮人,作传家之宝,最后却为了弟兄们活命像卖条小奶牛一样
以大价钱把她卖给了别人。现在我却鬼使神差般的成了她的嫖客,而她成了我的
消费品,这不能不让人感叹。

  我还有点好奇的是,这次我们俩人又要面对面赤裸相见了。她人生角色的大
起大落可以说完全是拜我所赐,不知道她看到我会是什么反应。

  出乎我意外的是,见面的过程平淡的让我有些失望。

  村上姐妹和陶岚每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她们都是属于彻底驯服的女人,
所以平时住在自己的房间里有专人看管但不带戒具。

  大概因为她们生活的主要内容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供男人肏来肏去,所以她
们每人的房间里除了宽大舒适的床铺和一些必要的设施外,都有自己的洗浴间。

  我们每周的消费都是在星期一预约的,然后有专人给三个女人排出时间表。
我那次是排在星期五的晚饭后。

  管理员把我带到陶岚的房间,打开房门就走了。屋里布置淡雅温馨,灯光昏
暗,营造出一种非常适合玩女人的气氛。

  我看见白白嫩嫩的陶岚仍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端庄的坐在床边,身穿淡色
软缎睡袍,衬托出她绝美的脸蛋和窈窕的身材,浑身散发出诱人的馨香。我的心
不知怎么通通跳了起来。

  见我进屋,陶岚款款起身,低着头走过来,身体软绵绵的靠在我的身上,随
手关上了房门。

  我迫不及待地托起她的下巴,紧盯着她的脸蛋打量,我俩的鼻尖几乎碰到了
一起。

  陶岚的眼皮轻轻抬了一下,碰到我火辣的眼风就又垂下了眼帘。

  我肯定她看清了我的脸,认出了我是谁。可让我大失所望的是,她居然波澜
不惊、平静如水,连眼皮都没有再抬一下,身子一软就栽进了我的怀里。

  我把她拥向床边,顺手抽开了她睡袍上的带子。又软又滑的睡袍顺着她光裸
的肩头滑到了地上,她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赤条条地被我推倒在了床上。

  我急不可耐地脱光自己的衣服,扑到床上那光滑温热的裸体上。陶岚毫无羞
涩地伸开双臂搂住了我的身体,熟练的张开了大腿,紧紧贴住了我火热的小腹,
眼光却投向了远处的房顶。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胯下,发现那里已经是春水泛滥了。虽然我肏过这个小美
人不知多少次了,但她这样无条件的乖巧顺从却是第一次。看来这一年多这个昔
日的尊贵夫人在「家」的调教下变化确实不小。

  我压抑着马上插入这个熟悉的诱人肉体的欲望,回过头,扳起白皙肥嫩的大
腿,肥嫩厚实的肉穴赫然在目。

  我发现她的下身收拾的非常干净。黝黑的阴毛修剪的整整齐齐。可是奇怪的
是,整齐的阴毛只是覆盖了肉缝前面的一小片。所以当她并拢大腿站在那里时,
看到的是芳草萋萋。但她一旦打开大腿,却是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所有的肉唇、
肉缝和菊门都光秃秃的显露无遗。仔细观察,连毛孔都看不到,显然是有人故意
给她弄成了这样。

  我实在想象不出这一年多的时间这个曾经因年轻貌美而在拉萨名噪一时的副
司令夫人究竟经历了什么。虽然她也不过才二十出头,但那个诱人的肉穴却已模
样大变,变的丰润肥厚,色深肉紧,成了一副名副其实的老屄。

  我随意地拨弄了两下肥厚的肉唇,发现已经被肉洞里渗出的淫水弄的又湿又
滑,非常适合男人肉棒的插入。我不得不佩服「家」确实手段了得。

  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挺起早已暴胀的生疼的大肉棒扑了上去。可
当我的胸膛刚刚触及那柔润温热的大白奶子的时候,面对宽大的床铺上玉体横陈
的绝色美女,我忽然涌出一个新的念头。

  我拍拍陶岚的胯骨,她居然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蜷起腿翻了个身,岔开大
腿跪在了床上。我昔日的女主人居然变得如此善解人意,让我大喜过望。我挺起
大枪,分开朝着我敞开的湿润的肉缝,不由分说就插了进去。

  肉洞的里面温润紧窄,肉棒像被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温柔地握住,舒服的让人
喘不过气来。老汉推车这一手,我曾经在不少女人身上用过,不过用在身份曾经
如此尊贵的陶岚身上,而且她竟然毫无羞涩地泰然受之,实在是我原先根本无法
想象的。

  我忽然感觉到这个被我插过不知多少次的肉洞好像深不见底。我喘了口气,
把肉棒抽出半截,又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那只温柔的小手开始有节奏地握紧、
放松。

  我的肉棒在温润的洞穴里控制不住的膨胀起来。也不知抽插了多少个回合,
我身上开始出汗。

  忽然,温湿的洞穴深处好像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吸力,配合着洞壁的收缩,把
我的肉棒紧紧吸住。肥大的屁股也主动地迎合着摆动起来。

  我浑身麻酥酥的,心跳加快。我心里暗叫,好销魂啊,是谁把一个矜持高贵
的夫人调教的这么会迎合伺候男人。

  不等我回过味来,肥白的大屁股又向前滑去,洞穴里的肉壁也随之放松,把
我的肉棒退出半截,然后又慢慢地推回来……开始了往复运动。

  滑腻的淫水弄湿了床铺,噗哧噗哧的声音刺激的我心跳加快。我忍不住伸手
抓住陶岚胸前那一对摇摇晃晃的又肥又大的大奶子。

  陶岚随着我的动作加快节奏,腰肢的摆动幅度也越来越大了,嘴里居然淫荡
地哼哼起来。

  我手上忽然感觉湿漉漉的,低头一看,两股散发着奶香的白色液体顺着我的
手指缝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这一来我实在受不了了。那只温柔的小手和那股神
秘的吸力让我神魂颠倒,终于精关失守,一泻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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