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天使 发表于 2008-7-8 08:32 只看TA 5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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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圣诞节 一大早,全家在金字塔下集合做晨操,海蒂迟到五分钟。她一来就向大家鞠 躬说中文:“早安,各位夫人!”然后走到我面前,陡地跪下,吻我的双脚。 我红了脸,双手抓住两臂拉起来,故意轻松的问:“你这是哪国规矩?依我 家礼貌,要道谢该吻这里。” 指指两边面颊,事实上每个老婆确实如此。 略见丰腴的海蒂脸胀红,但毫不犹疑的踮脚吻我双颊,还轻声至诚的说: “爷,感谢您的恩赐!真的!” 声音好轻、好柔、好甜美,吐气如兰,虽只一瞬,但那诚恳至深的心意,却 传达到心底,我心怦然,退后一步:“好啦!谢过啦!不用放在心上,大家下水 游泳吧!” 一个倒跃已先潜下水,一口气游了五百公尺,才浮上来继续,游完五千,诸 人都在行坐功。我这才注意到,海蒂穿着连身游泳衣,仍抓着池边练打水。 她来了近三周,已胖了十公斤,活泼好动,对什么都有兴趣、都想学。无双 与她投缘,拿她像对自己的孩子或影子,不几天就叫海蒂搬去与她同睡一张床, 又亲自带她上街,买了几套家居服。 本来要多买些,海蒂不肯,她说还会长胖,等定了型再买不迟。 这件样式古老的游泳衣,也是那时买的吧?而今她终于敢穿出来下水了。 我开玩笑:“要不要我教?我做过游泳教练。” 海蒂微红着脸:“谢谢爷!看见您游得比鱼还好,羡慕死了。” 看看她指尖微微起皱:“你泡太久不能游了,要学,下午两点开始。” 她乖乖爬上去,两条细腿像鹤,白细白细,瘦得可怜! 下午两点她果然去游泳池等了,我本想找个人陪我睡午觉,只好作罢。 我说:“看你还这么瘦,好可怜,我替你按摩一次,教你练气好不好?” 海蒂喜欢无限:“太好了!大姊说过,爷有一双魔手,她从前就和我一样, 被爷一摸,不到一个月就长足长丰满了。” 搭个木板,带她上平台,又把木板抽过去,放在平台上用绳子扣住,忽觉为 难:“无双告诉过你怎么按摩吗?要脱光衣服的。” 她的心脏鹿撞般跳跃,声音可闻,连耳根都红透。垂下眼睑,不敢看我,却 已把带子拉下,口中柔柔的说:“在爷面前我敢的,其他人就不行了。” 这话已很明显,哪会听不懂?我不接腔,指挥她趴下。 她很少晒太阳,过去全身都包着几层布,皮肤柔细白皙。由于肉少了,有些 松,我像过去一样,由头顶开始,先指压穴道,再揉摩肌肤,促进吸收能力。尤 其双臀,特别加工。 她静静趴着,脸俯在手臂上,一声不吭。做完后面,我问:“有什么感觉?” 她细声答:“好轻松快活哟!” 把她翻正,用浴袍先盖住,只见她一直闭着眼,双颊通红。我拍拍她的颊, 问:“还害羞吗?” “当然啦!一生从不曾这样子过……” “放轻松点,我是医生啊!替你催眠好不好?” “不要,好喜欢体会这味道,睡着了没有感觉,不好。” 只得由她,由头顶做起,到脸部细细端详。她脸型窄长微方,鼻梁微陷,耳 大贴伏,耳垂厚圆,我心中一动:“替你整整型吧!牙齿给我看看。” 她张开嘴,齿列很整齐,微黄而不白。我又说:“好啦!这两边和这里,加 个小小酒窝,鼻梁拔高好不好?” 她笑起来点头,我坐在旁边按住那三点:双颊正中和下巴。叫她别笑,她放 松颊肉,我才开始。 拔高鼻梁虽只几分,却须把鼻骨融软,这滋味不好受。不过很快,三分钟就 好了。接着又把牙中杂质化去,她牙齿微微缩小了一线,却已白得闪亮。 坐在旁边,像琢玉雕刻匠,拔吸捏按,把鼻子弄直弄挺,眉骨抹直,酒涡定 型才继续向下,双峰、耻骨、玉溪、双腿、双脚,无一丝放过,连着两遍,才放 她起来:“先穿上浴袍盘坐,无双不是教过你吗?调息集气运行周天,快做做看。” 她这才睁眼,垂目穿了坐好,又闭目调息。 我以天眼观察,她内息经过指压,已诱发出来,同时也通了穴脉,所以这次 很顺利,水到渠成,很快的完成周天运转。 她一丝不苟继续做,再转八次才收功。 她睁开眼望我,我问怎样?她嫣然一笑,双颊、下巴上旋出三个小涡,比过 去迷人十倍。她跪起来,本欲叩头吧?想起早上所说,抱住吻我双颊,柔声道谢 :“太舒服了,我好像可以飞起来!” 我望望赤露的胸,笑语:“穿上泳衣下水吧!保证一个小时教得会。” 脸又红了,可是却不避我,就在台子上脱袍穿泳衣。我把木板解开,搭向池 边,走下浅水区教她游泳。 果然聪明,又觉精力充沛,一学便会,半小时之后,已可用蛙式一口气来回 四次。又练习半小时自由式,我才叫停。她乖巧的为我披浴袍、抹头发,我则用 手摸顺她的短发,两下子就干了。 她这才去照镜子,发现新面孔、新牙齿一般漂亮,大眼眨两眨滚出泪珠,回 身抱住我送吻。 这次不是吻颊,而是吻唇,还把小舌头伸过来呢! 我享受了初吻。她回过神羞不可抑,回身先奔回去。穿戴整齐了,去找无双, 展示新面孔去了。 隔一天是圣诞节,我虽不信基督教,听从安琪儿建议,仍然买颗大松树,把 客厅布置起来。 此刻外面早已冰天雪地了,只是屋里连金字塔内都保持恒温二十七度,一点 不冷。但这天稍稍把楼下调低,大壁炉里的电火加大,红红的焰火乱吐,颇有味 道。 无双凑趣,买了大堆礼物放在树下,编上号码叫大家到时候摸奖,海蒂自然 也跟了去。 近黄昏时,佩文、芬、芳从巴黎,玛丽莎从西班牙都回来了,还有一个不速 之客,很让我惊喜。 莎娜从老远的莫斯科也回来了,她不声不响,独自提个大箱子坐计程车来的。 我们已准备吃饭,管家去开门带她进来。 她穿着貂皮大衣,戴着帽子,长统靴,一走进来,手袋帽子大衣都丢在地上, 叫声:“大姊,爷!”已飞奔着扑到我怀里。 真是意外!我热烈吻她,直到她变软,几乎窒息。无双领头鼓掌。 “欢迎风雪迟归人,今天终于全到齐了,快坐下来先吃饭,要亲热等会回房 里去。” 莎娜这才挣开怀抱,与无双等一一拥抱见礼,一直到巴蒂妮、海蒂。她竟然 知道两个人,伸手摸摸海蒂的短发:“好可爱的小模样,真佩服你的勇气,来了 还习惯吧?” 海蒂甜笑着:“谢谢,我好喜欢!大家都对我很好!” 无双又让坐,女仆特别打了热毛巾给莎娜净手抹脸,大家分坐两旁,我和无 双相对坐长桌两端,我率先举杯:“祝各位娘子圣诞快乐,身体健康!干杯!” 大家都一日干了。女仆倒上酒,无双又带头共同敬我:“来,各位妹妹共同 敬我们一家之主,大老爷、大少爷、心肝宝贝一杯!祝我们云云,吉星永照、财 源广进、艳福无边、子孙满堂。” 大家嘻笑着干杯相照,一边吃着丰盛的菜肴,个个敬来敬去,一下子喝了一 打香槟。大家都有六分醉,只有两个大肚婆,以苹果西打代酒,笃定得很。 饭后大家移到客厅,开了大电视看世界新闻,一边聊天,等午夜来临,摸彩 拆礼。莎娜打开大皮箱,取出十四件包装精美的盒子,也放在树下,才脱下靴子, 叫女仆把东西送上楼。 她穿着袜子挤在单人沙发上,搂住我,在耳边轻吻。 “爷,想死您了!先陪我洗个澡,好不好?” 我耳语:“真痒吗?” 她咬我耳珠,猛吮,怨声说:“当然哪!多久了!您也不去瞧瞧人家!大姊 去时,原以为爷会去呢!” “好吧,别算帐啦!上楼吧!” 我抱她起来,问:“有人要洗澡吗?欢迎光临!” 没人接腔,有人鼓掌,无双说:“别忘了十二点以前下来,三个小时够了吧!” 莎娜把头埋在我颈边,羞红着脸不作声,我则大踏步上楼:“再来两个也够 了!今天回来的统统有奖。” 有人乐得嗤嗤笑。我听海蒂问无双:“大姊,爷要干嘛?按摩吗?” 众人哈哈嘻嘻笑,又听佩文在问她按摩滋味。 莎娜果然饥渴得很,在大浴池里已迫不及待的上了马,奔驰起来,我也爽得 很,抚弄着她,问:“怎地不事先通知呢?万一我们去别处,岂不扫兴!” “和大姊天天有联络,还怕什么?大姊是知道的,只是没告诉您而已!爷不 喜欢我回来?” “谁说的?不喜欢陪你玩这个!” 她咯咯笑着,媚态横生,比之上次成熟多了。我闭目瞧她,阴气甚浓,果然 储存了几个月。我问:“回去没同学追你吗?这么美的妞!” 她得意的挑眉,娇声说:“当然有哇!还不少呢!可是我哪有心情时间做这 种无聊事,功课、公事两头忙,不到夜里十二点,闲不下来,分公司二十个女职 员,快被逼疯了。” “不需要这么拚命嘛!慢慢来,中国有句俗话:”事缓则圆‘,你懂吗?“ “当然!不过……总要打……点基础……好向大姊、大老爷交代啊……啊… …啊!” 后面的几声是刺激的反应,我吻住一吸,她大泻如注,软趴趴挺不动了。 怜惜的吹一口气,将她灌醒,出浴上床。再发动一次攻击,她扭摆着承受, 不多时又达高峰。 她抱住我缓过气,柔声说:“爷!您愈来愈厉害了,那蚀骨酥肉的滋味实在 让人受不了,换个手,让妹子睡一会。” 我翻身下马抚她入眠,以念力唤佩文上来。佩文应一声上楼,只听安琪儿问 :“点名啦!莎娜怎么这么不中用!” 无双调笑她:“你中用?你去啊!” 海蒂好奇的问:“去干嘛?” 众人一阵笑,无双说:“你现在发育还未成熟,少问。等长到六十公斤,就 轮到你了!” 佩文、芬、芳很快的献出储备了五天的阴气,被我催之入眠,最后玛丽莎稍 微好些,也只支持二十分钟。 把五人放一排,各盖上薄被,先自调息下楼,不过十一点。无双几人瞧见我 精神抖擞、神采飞扬,都暗自骇异,无双迎我坐下,偎着埋怨:“老公,您不可 以这般整人的,今天都被打垮了,明天怎办?” 安琪儿抢着说:“明天还是她们哪!尤其莎娜,兴趣浓得很!” 我摸她腮:“怎的?你和梅姊、老四一样,没兴趣啦!” 安琪儿吮我手指,嗤嗤笑:“兴趣当然有,可是没体力也不成啊!” 其他人都有同感,只有海蒂瞪着一双大眼睛,莫名其妙。 快十二点,无双叫巴蒂妮去唤五人起床,她摇摇铃命管家集合仆人。十二名 仆人只两名休假,大家等佩文等下来,由佛莉儿弹琴,一齐唱圣诞快乐歌。完了 无双每名仆人发一个红包。笑说:“本来想买礼物的,但不知各位需要什么,所 以按中国人规矩,每人送个红包,下月起各加薪百分之三十。” 管家带大家鞠躬致谢,全都喜上眉梢。打开红包一看,各有一千镑新钞,更 是大喜,又齐声再谢过,这才退去。 无双用大玻璃杯装了十五个纸卷。 “衣服用品平常随时都买了,真不知该买什么。这次为了应景,买了几件玩 物,大家凭手气抽一件做纪念吧!这是我们在英国共度的第一个圣诞节,明年可 能不在这儿了。” 她请我先抽,是十四号。海蒂十五号。无双最后,却是一号,不过东西的价 值差不多。 我拿到一只小玉马,与海蒂的刚好一对。不过她的较大,是公的,我的则较 小。 海蒂好喜欢,抱在手里猛亲。无双自己拿到的也是玉雕,乳白色的一只大猪, 带五只小的,神态栩栩如生,十分可爱。 我大笑:“老婆,你运气真好!属猪得猪,还有附奖,将来一定生五只小猪 仔。” 无双不生气,耸耸鼻子:“好啊,那要看大老爷播种本领啦!你要是一次能 播五个种,我就生给您瞧。” 众人大笑着开自己的礼物。寒梅是只纯金猴子。忆云是两只金鸡,都重五两 以上。安琪儿是象牙球。佛莉儿得一座水晶雕刻的巴黎铁塔模型,高有两尺。佩 文是古董,牙雕的金钱鼠,芬得古董座镜,芳得金麒麟。莎娜一串十八罗汉翠玉 雕,美智子是白玉雕的胖娃娃。巴蒂妮是一串古董红宝石手链。玛丽莎是纯金丝 编成的龙舟。苏菲亚则是一只纯金的展翅苍鹰。 每一件都异常精致名贵,价值多在数千镑上下。 大家都向无双致谢。海蒂在树下拿出两个盒子来,有些不好意思。 “各位姊姊,妹子没钱,仅有的一点还是大姊寄去的,只够买两件礼物送大 少爷和大姊,请各位多原谅,明年有多一点,一定每个人都有。” 她把盒子双手呈给我和无双,打开一瞧,是一对象牙雕刻的男女,身着宋时 衣冠,高约一尺,雕工精细不说,面目造型都极具俊美。 大家传观,都“啧啧”称赞,我也喜欢:“谢谢啦!让你破费。来,让我亲 一下!” 她走上前,凑过脸来,又一脸的羞红。我两边吻吻,无双也抱住她亲。 莎娜说:“我也有礼物给爷和诸位姊妹,都算古董呢!” 大家帮忙拿盒子,上面早已写好了谁是谁的。我打开一瞧,是一只红宝石戒 指,和无双也是一对,白金底座,花纹精细。莎娜得意的说:“这些都是在古董 市场陆续买的,爷和大姊的,据说是沙皇和王后遗物,不知真假,但里面确实有 字。” 其他人也都是精巧可爱的首饰类,不是宝石便是钻石,都在五克拉以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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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天使 发表于 2008-7-8 08:32 只看TA 5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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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旋风行 一周的假期玩得很乐,电影、歌剧、话剧、展览等等,每天都有节目,有时 单独一家十五人,有时则随同安琪儿父母、朋友一起。 所到之处,我们变成众所瞩目的焦点,许多绅士、淑女都想尽办法接近,要 和我们做朋友,连皇家中人也如此。 以后接到许多请柬邀筵,凡注明夫妻的,无双亦排轮值表,让诸妻都有机会 参加;不限人数的,大家全体出席。两个大肚婆多半不去,宁愿在家。 海蒂起初不习惯,像受惊的小鹿,大约怕不懂礼仪丢脸,或怕被人认出告密 吧! 我时时以念力慰抚,而无双总带她在身边,使她倍感安慰、温馨、有依靠。 后来又为她传输过一般应对礼仪,才有了自信。 莎娜又住了十天,前五天“性”趣浓烈,每天都自动参与值宿,第六天打了 退堂鼓,要求休息,直到临走前一晚,方又来缠绵不休,说要预支下月的。 她恳求我早早去莫斯科,实地视察一趟,那儿虽杂乱,却充满商机,尤其建 住宅,前途无量。 我为她订购十部大电脑,约定三月份去,到时无双她们也该找论文资料,准 备写博士论文了。 有一次谈到这问题,我建议四个人各以一国做研究对象,内容一定精采而实 用。佩文说她要以中国大陆为对象,安琪儿要以英国,佛莉儿以法国,无双则说, 要以太平洋盆地为研究题目。 这可是一个崭新、博大的题目,还没有几篇论文呢!莎娜被启发灵机,要写 篇俄国整体的动向研究。佛莉儿也因之改变主意,要研究整个欧市前途。 安琪儿想一想:“看来我也得把圈子放大了,加上美国吧!但美国我不太熟 悉,大老爷您说该怎么办?” “实地看看哪!去美国国会图书馆找找资料,几个大都市观察一下,顺便视 察我们产品的市场情形,一举数得。” 安琪儿欲言又止,望向无双。无双微笑:“好啦!咱们快把这学期报告交了, 下学期课业决定利用寒假两周,一齐去美国逛一趟如何?” 安琪儿大喜,谢了她。无双征求志愿军,除莎娜、寒梅、忆云、海蒂外,大 家都举手。 无双奇怪问海蒂:“小丫头想偷懒?你留在家里做什么?” 海蒂叹口气:“我没护照,怎去得成?” 都望向玛丽莎,玛丽莎赶紧解释:“我是想等海蒂胖一点,头发长一些再去 照相,替她办。若是需要,到这边大使馆请爷帮忙半天就可以了。” 海蒂问:“怎么弄?” “填个表,就说丢了,请他们补发。有爷在旁边疏导,十成十没问题。” 海蒂欢呼一声,跑去吻玛丽莎,又过来吻我,活泼得像只小白兔。 实际上她也真小,还不满十八岁呢!办护照的时候,填大一岁,捏造了父、 母姓名,把玛丽莎家的地址填上,由我亲自出马陪着,果然两小时就出来了。 元日一过后,无双三人把报告交了,找院长谈了一次,说明预备研究的题目, 请他介绍指导教授。院长大喜,着实夸奖一阵子,这才每人指定两位,要她们面 见再选一人。 这次分头行事,和六人分别见面,各择一位,带回一张参考书目,读过的划 去,没读过的去图书馆、大英博物馆借来,统统陈列在我房中,又足有百多部。 下一周可累死人了!刚刚把这些吸收消化,佩文、芬、芳又各带三十几部回 来,她们还安慰我呢:“爷,不用急,等我们从美国回来再研究吧!寒假开始, 该轻松一下子!何况我们不急着毕业,下半年还要读呢!” “为什么?早毕业早好嘛!”巴蒂妮问。 “一毕业老爸就催着回国啦!我可不愿意,只好拖了。”佩文回答。 我问巴蒂妮:“你呢?不写论文?” “硕士可以不写,不过我想写,等爷把这些传给我,写篇世界经济之瞻望, 说不定能骗张博士文凭回来,谁知道呢!” 好哇!野心可真不小,一口通吃!我望着她日渐成熟、白里透红的面孔,忽 然说:“每天在印堂点个痣做什么?不嫌麻烦?” 巴蒂妮溅:“点习惯了。据说这是天眼位置,点个痣代表天眼,可以镇邪除 灾。” “替你按颗红宝石好不好?一劳永逸。” “能吗?不会掉下来?太好了!不过不能太大。” 从她红宝石手环上取下一颗最小的,比比看正合适,和她点的一样大,放在 掌心搓一搓,磨薄一些,把点的抹掉,将红宝石按在上面,以念力热力将之与皮 肤融合。巴蒂妮只觉得那儿奇热了五秒,我放开手,红宝石已长在上面了。 巴蒂妮照照镜子,红宝石映着灯光,闪闪烁烁,把她衬托得更美了,用手摸 摸,竟似长到肉里去,不由大乐,搂住我送上三个吻:“爷真是神仙,以后咱们 开个美容院,保险门庭若市。” 美国行程匆匆,先到纽约、芝加哥停了两天,在伦敦股市经纪人介绍下,找 了两家最大的经纪公司签了合约,各付了两亿保证金,租了两条卫星直播线路, 与伦敦的大电脑连线,当天便开始进场操作。 在家已推测出两个股市的一月变动,也做好交易指令,只叫寒梅把经纪人密 码,开户密码输入,一切就OK了。 不过美国的整体经济在走下坡,近几年前途不乐观,只能做技术性操作,短 线进出,利润并不高。 接着去华盛顿,参观游历之后,和安琪儿留在国会图书馆,花了一下午时间 浏览美国经济的论著,其实这方面资料不是机密,英国已然都有了。 接着去南部,在德州、亚特兰大、佛州奥兰多、迈阿密、加州圣地牙哥、洛 杉矶各玩两天,又飞往黄石公园、大峡谷走马看花逛一圈,最后由华盛顿转英航, 乘协和式飞机回来。 这一趟旅行,共同的感想是世界之大,超乎平日想像,人真是渺小得很! 无双却被激起万丈雄心,在飞机上就同我商量:“大老爷,要征服美国市场, 咱们得买架飞机才行,等别人班机,太浪费时间了。” “还有哇!我们要找个好地方,设立总公司,有自己的机场、码头、臣属、 船队……” “唉!野心太大了吧?你想买个独立国,做女王吗?” “那有什么不好?对,我们去非洲买个荒岛,您做王,我做王后就成了。” “哎啊!想得美呢!要多少钱开发?你算过吗?” “怕什么?有七大股市的支持,还愁没钱?必要时我们也可以开放观光,增 设赌场,以广招徕啊!” “不用老婆大人费心了,只要把摩纳哥买下来,把国王赶下台就成。” 我开玩笑,哪知无双却认了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唉!唉!拜托别胡闹好不好?你想搞政变哪!要杀头的。” 她“啐”我,擂我:“讲点好听的成不成?我会这么没见识?我是想,多余 的资金,不妨去摩纳哥投资,用蚕食方法,一点点把他们皇家的产业吃下来,早 晚有一天,登高一呼,全民投票,你即使不当国王,弄个首相干干也不错嘛!” “我没这种命,也没官瘾,要去你去,我只做王夫就成了。可是有一点先说 在前头。” “哪一点?” “你可不许学武则天,弄什么面首三千。” 无双“啐”“咬”“擂”我,妮声娇嗔:“什么话嘛!人家就算有这个心, 也没这份力啊!您这么冤枉人家,我死给你看!” 前后的诸老婆都被惊动,纷纷转过来瞧。海蒂更跑过来问:“姊,怎么了吗? 砰砰叭叭的,吓死人!” 无双拉她坐在中间,抱住诉苦:“大少爷好没道理,人家同他说正经,他无 理歪缠,气死人了!” 海蒂忙替她抚胸顺气,亲她的脸,柔声劝:“别气,别气,爷喜欢开玩笑, 姊何必当真?没事啦!” 我说:“瞧瞧你们,我可要吃醋了。” 无双把海蒂推给我,白眼怨:“替您照顾小老婆还挑毛病,哪!您自己抱吧!” 海蒂靠在我怀里施眼色,站起来走了。我只好搂住无双陪小心,替她顺气, 说些好听的,才把这风波平息。 回到家,无双听了寒梅的业务简报,立即令驻外的各归“防”地,检查业务, 加力推动新计画,以备为核准的专利“丁氏佳丽小型记帐系统”与“丁氏监视对 讲机系统”做准备工作,走以前召开会议,讨论她的新构想。 料不到娘子军统统赞成,佛莉儿说:“摩纳哥确是个好地方,税负又少,又 繁荣,赌场好多,爷去赢他几家回来,不需费一文钱。附近有些已开发的小岛, 咱们买一个,一、两亿镑足够,说不定还包括游艇和私人卫队呢!” 无双大喜:“好,我提议下周五在摩纳哥集合,赞成的举手。” 只莎娜远在莫斯科,到会十四人举起十三只手。只我没举,海蒂大眼一瞟, 叫:“爷!” 我说:“我是列席,再说举不举都一样。” 无双宣布全体通过。我问寒梅与忆云:“大肚婆,你俩也静极思动啦!” 寒梅微笑:“我是赞成您们去,我和四妹看家,都走了外地的电讯谁处理?” 无双对我翻白眼,还记着那句话呢:“姊最好了,是我们的后勤总指挥,哪 像大老爷,专泼冷水。” 我大笑:“不是泼冷水,我对赌外行,更不愿使用念力影响别人,到时赢不 到钱,反而输得脱裤子、卖老婆,可别怪我!” 无双恨根说:“您敢哪!这几天好好在家先研究,五十二张扑克牌,有什么 难的?再不,设个底线,一亿镑吧!输光了绝不再加一毛钱,哪会陷得下去?” “就怕到时不服气,愈输愈想翻本,才会倾家荡产哪!” 无双侧头想想:“派小丫头做监军好了。她最能坚持原则。到时你替我注意, 到了底线,立刻提出警告,驱逐他出场,谁若是不听,赶快通知其他人,联合劝 驾,必要时实行尸谏。” 这不都针对我吗?除了我,谁敢不听无双一声吼?而我也只有屈服:“好, 老婆大人,没那么严重啦!我一向刻苦持家,哪会这般浪荡。” 无双这才有笑容,媚眼看我,问:“你要不要练练牌技?” “这全凭手气,怎么练?” “话不是这么说,五十二张牌,发五家,一家有四张明牌,共二十张明牌, 一眼扫过去,你要知道老K出了几张,小二几张,迅速归纳出暗牌可能有什么, 那一张或概率多少,才有胜算嘛!” “你这么会算,我瞧你下场好了。” “放心啦!到时谁也闲不住,三公啦!二十一点啦!吃角子老虎啦!轮盘啦! 您还怕没人赌啊!不过那都是陪衬,重头戏还得看大老爷您哪!” 就这样,我和无双、海蒂等等,在家对赌了三个晚上,每次我大赢,得了几 十张白纸,觉得划不来,最后一次改赌打屁股,每人都输我几百下,只好以一当 百,每人赏了几巴掌清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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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天使 发表于 2008-7-8 08:32 只看TA 53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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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摩纳哥 摩纳哥在法国南部,滨临地中海,面积只有一点四九平方公里,人口两万五 千,实在够小。但由于可以公开赌博,观光旅游业特别发达,只怕每天到达的观 光客,都比当地人口多。 玛丽莎由马德里去最近,上午到了,先住进皇家旅社国王套房,两点在机场 迎接我们,旅馆也派两部大轿车随行。苏菲亚早到几分钟,佛莉儿、佩文四人在 巴黎上同一架飞机,所以十二人又在机场会齐了。 摩纳哥属地中海亚热带气候,冬季温暖多雨,夏季炎热干燥,一月下旬初春 正适宜,不冷不热。我们从英国来穿大衣,这儿的街上,人人已然穿短袖衫了。 皇家旅馆下面是赌场秀场,五楼以上是房间部。国王套房在顶楼,客、餐、 主卧室外,还有六间套房,且有专属的服务小姐和司机。价钱可不便宜,九千九 百美金一天。 玛丽莎在车上报告:“大姊,在马德里打听过,过世的克丽丝汀。欧纳西斯 留有一个岛,她先生想卖掉,价钱很便宜,才要五千万美金,据说面积比这儿还 大,要不要看看?” “怎会这么便宜?一定荒凉得很?” 我说。无双却不认为:“这岛一定是希腊船王欧纳西斯留下的,当年贾桂琳 还住过,他们多会享受,怎可能荒凉?还有别的选择吗?” “应该有的,不过都在大西洋上,像加那利群岛、比斯开湾也有许多,只是 风一定很大,不太适合。” 我说:“先别急,‘事缓则圆’,咱们先赌一场,赢了钱再说。” 逛逛顶楼国王套房,大家才换上清凉宽松的衣服,旅馆经理便来拜访了。他 是英俊的白人,三十多岁,自称“保罗”,先客气的表示欢迎,接着说:“下午 四点,五楼贵宾室有扑克游戏,都是世界各国富豪自行组合的,欢迎丁先生、夫 人参加。” 无双问有哪些人,保罗含笑答:“有希腊的银行家,南非的钻石矿主、瑞士 奥米茄表场的少东、法国酒厂的小老板、美国福特汽车的副董事长及法国化妆品 公司的女老板。” “有女人参加?太好了!老婆大人有伴啦!御驾亲征如何?” 无双正容对保罗:“好,算我们一份,但不定哪个参加,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本店纯属服务性质,并不参加赌局,先生与夫人谁参加都一样。” 他掏出一叠贵宾卡:“四楼秀场有美国好莱坞艺人、法国红磨坊歌舞团献艺, 欢迎莅临观赏,凭卡到售票口索取门票,一律免费。” 无双谢过他:“听说原希腊船王的岛屿要卖,是真的吗?在哪里?” 保罗微笑,指指窗外:“真的,从窗口可以看到,由左边数第五个岛便是。 夫人若有兴趣,本店可以代为安排。欧纳西斯先生和他女儿在世,曾有人出价一 亿美金,他们都不肯卖,现在只有一半价钱……” 大家拥到窗边,只见十数海哩外有一串小岛,第五个最大,岛上郁郁苍苍, 树木繁茂,有些白墙红瓦的建筑,远望如积木,隐在林木之中。 无双大喜:“好啊!拜托经理费心,明后天我们实地看一下,若是合意,便 买下来做总公司。” 我奇怪:“为什么要卖?岛的主权属摩纳哥吗?” “不,主权属于拥有此岛的主人。岛上一切供给都靠本地或法国供应,据说 养活两百多卫队、仆人,每月开支最少五十万。现在的继承人只有六岁,由她继 父监护,这位先生长年住巴黎,大约觉得很麻烦吧!” 五十万美金或英镑,在目前来说,是个小数目,七大股市一天的赢利也不止 此。因此不由得动心,与无双对望一眼,她开口:“果真如此,我们买了,请经 理费心安排一下,事情若办成功,一定要好好谢你。” 保罗鞠躬而退,连连答应。 老婆们都乐了,纷纷拿出摄影机、照相机,用望远镜头观察,我说:“想试 手气的跟我来,走啦!” 无双拉住我,急问:“大老爷,您真放心我去赌梭哈?输钱事小,丢了面子, 您好看吗?” “那要怎的?” “您是咱们一家之主,又是常胜军,当然该您去啦,叫小丫头跟着做监军, 以一千万镑为底线。” 海蒂经过近月修养,不但头发齐耳,剪成赫本式,人也已长到六十公斤,曲 线浮凸,早已丰满了。脸孔、皮肤白里透红如婴儿,加上一双黑亮大眼睛,三个 小酒涡,人又聪明活泼、听话乖巧,已变成全家的开心果。 虽未曾圆房,可是已自认是我最小的老婆,排行十四,这时跳过来娇应: “好啊!我陪爷去,保证不会输。” “去可以,不过要保持肃静,赌梭哈讲究喜怒不形于色,你做得到吗?” 海蒂认真点头:“去买条阿拉伯头巾好不好?把头脑都遮起来,只露两只眼, 怎样?” 无双扭她脸蛋,笑骂:“你啊!又出新花样。其实包起来有什么用,最能泄 露机密的,就是你这双眼,知道吗?” 海蒂呻吟一声:“这怎么办?总不能老闭着眼睛吧!” 我说:“好啦!记着少开口就是了。走,现在还有五十分钟,先去大厅试试 手气。” 一楼大厅后半部是吃角子老虎区,总有上千台。美智子这次担任杂务总管, 换了一千两百个硬币,每人分一百,大家各按前嘱,两人一组,自寻空着的机器 下手。 无双和安琪儿一起。我带海蒂。她今天白布裤、凉鞋,上身穿件丝质上装, 有两个大口袋,只擦淡淡浅紫色口红,清纯如学生。 我把两百硬币都放在她的白色小皮包里。逛了一圈,见有台机器电脑显示板 上标出钱数是六七七七元,正好空着,便叫海蒂去投。 她连投十元没中,第十一个她学着无双骂粗口:“他妈的再不中,老娘不玩 你了。” 我看出窍门:“里面有五个轮子,旋转速度不同,用力拉动的轻重大有关系, 来,我们合作。” 我抓住海蒂握住拉杆的手,嘱她不要用力。等了五秒,使力一拉,内中五轮 一同疾转如飞,大约过了一分钟,方始“当、当、当、当、当”五轮失后停在W IN字上,排成一线,机器顶上红灯也已闪亮。 海蒂跳脚大喜,叫:“爷,赢了,赢了。” 搂着我吻一下,跑去拿了几个塑胶桶来。按动另一电钮,硬币如泉泻出, “唏哩哗啦”之声,十分好听。 芬、芳就在附近,跑过来看,帮着海蒂把钱装桶,不一会装了十五桶,显示 板上的数字迅速倒退,最后只剩下“1111”方始停止。 无双、安琪儿等人也来帮忙,把桶提到兑币处,换了一张支票:“六六六七 七七元。” 这一来,大家都嚷着要我帮忙。我每组帮一次,无双两人五万多,美智子、 佛莉儿三万多,佩文、苏菲亚四万多,芬、芳三万多,玛丽莎、巴蒂妮两万多, 全部加总已近二十万元。 大家把硬币退掉,由厅中大旋转梯上二楼。二楼有二十一点,三公、大轮盘、 掷骰子等等,我吩咐:“每人换一万元筹码,自己去玩,别跟着我。” 美智子换了来,每人十个红筹码。海蒂挽了我,找个人少的轮盘坐下,旁边 有英、法、德文说明:“押红、黑、大、小,押一赔一,押数字,押一赔三十五 倍。” 我静下心来,看了几把,将十个红码押在十三号上。海蒂想也不想,一万元 也全押上,庄家见大家押定,这才拨动手上小球反向滑出,在恒转的轮盘外圈兜 圈子,半晌方始滚落轮盘,跳动几下,终于落定在号码前面的凹糟之中,果然是 十三号。 海蒂一直捏着我大手,见这情况,便想鼓掌,我反捏她,海蒂转过头,吻我 面颊。 庄家面无表情的赔两叠金色筹码,各三十五个,每个代表一万。我叫海蒂把 红的收回,留下七十个金码,移到三十三号,一时引起同桌的惊奇。 轮盘再转,小球跳来跳去,最后落入三十三号。庄家一怔,望我一眼,由桌 下拿出一个筹码盒,由其中取出两百四十五个白色、中间镶钻大筹码,说:“先 生、小姐,这一个代表十万元。” 海蒂咬着红唇问:“再下几号?” 我摇摇头,取回七十个金筹码,庄家面显喜色,催大家快下,一边七、八个 赌客,大多下在三十三号所属的黑色或大上。 小球重新被庄家放出,如飞反向转,跳来跳去,“笃、笃”连响,在五十一 号停一下,陡动一跳,又进了三十三号。 这下满桔赌客惊叫鼓掌,喧哗起来,海蒂更忍不住抱住我亲。无双等不由被 吸引过来看究竟。 二四五的三十五倍是八五七五哪!庄家满头大汗,一面赔其他人,一边打手 势唤人,同时额头渗出冷汗声明:“对不起先生,数字太大了,此地没有这么多 筹码,请稍等一下……” 无双悄声问海蒂多少?海蒂告诉她,她站在我背后,俯身吻我耳朵,小声叫 :“老公,爱死您了!……” 二楼经理同警卫匆匆赶来,问明情况,大吃一惊,见一边几十只眼睛都瞧着 他,只好咬咬牙抹抹汗:“请等一下,数字太大了,等总经理来,好吗?” 我点点头,只见一位四十多岁的白人,西装笔挺,双目炯炯走来,身后随了 两名警卫,后面跟了一个人,乃是到我房中邀我去赌的经理保罗。 保罗含笑先过来,瞧见这场面,立刻说:“丁先生真好运气,这位是本公司 总经理,史密特先生。” 我端坐着不动,史密特步入里圈,打量情况,一边对我点点头,原先的经理 小声报告,他脸色不由得一变,敞声问:“应赔多少?” 经理喃喃说钱字:“八亿五千七百五十万。” 总经理当即摸出支票簿,开出一张支票,双手奉上铅说:“丁先生运气太好 了!两把嬴了八亿多,实在破本市开埠以来最高纪录,佩服,佩服!请到楼上办 公室谈谈如何?” 我点点头,把支票交给海蒂,又指指桌上白筹码,总经理又乖乖开出一张两 千四百五十万支票。 我将金筹码分予同台赌客,每人一个,多下的全给了庄家,他一脸哭中带笑 表情,弯弯腰道谢。总经理咐吩几句,即由警卫开道,他则邀我同行。 无双等均跟了来,走到电梯门口,总经理望着无双等人扬声表示:“对不起, 这里没事了,请各位小姐再去玩吧!” 我知他误认无双诸人是一般赌客,忙声明:“她们是我太太!” 总经理望着一堆美女,不由大惊,问了一句:“全是?” 我点点头,警卫与后面跟来的保罗都不由面目落色,有些呆像。 到了五楼,总经理特别打开一间贵宾室,请我们进去,自有健美的女服务生 送上饮料,落坐之后,史密特总经理叹口气:“丁先生实在是奇人,短短十几分 钟能赢八亿以上,史无前例。本旅馆虽然赔得出,但不瞒丁先生及夫人们说,已 然元气大伤,三、五年也不一定赚得回来,因此想请求丁先生支票暂时压一压, 待本人立即报告董事长,想一个妥善办法,再做商量可好?” 望向无双,她会意开口:“可以啊!反正我们不急用钱,压几天当然没问题, 若是真有困难,你们分些股权出来,算我们投资,也可以嘛!” 史密特无奈:“夫人的提议很好,我会向董事长报告,明天再答覆如何?为 了表示对先生、夫人的感谢,各位在此地的开销,一切免费,只有一点请求,请 高抬贵手,勿再参与楼下赌局。” 我点点头:“好,咱们去别家,应该不受限制吧!” “当然,当然!附近最少有十家之多,先生、夫人若有兴趣,不妨大杀四方, 不过海边一家‘罗马’最好少去,那是义大利黑手党开的,不太喜欢客人嬴钱。” 对黑手党事迹,报章杂志时有报导,大家均已知道。我点点头,心里可不大 服气,一旁保罗看看表:“丁先生,贵宾室赌局要开始了,您最好去参加,以您 运气,必然大获全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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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天使 发表于 2008-7-8 08:33 只看TA 54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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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大杀四方 和海蒂步入一号贵宾室,里面大圆桌上已坐满六个人,全是白人,年龄在二 十七、八,到五十岁,个个衣着华贵,英俊潇洒,保养得很好。一位女士年纪二 十六、七,长得甚美,可惜一脸化妆、五颜六色、表情冷傲,有些自命不凡样子。 她身后坐个二十二、三健美青年,大约是爱人兼保镖吧! 保罗含笑道歉:“对不起,各位,丁先生刚刚在总经理室有事,来晚了几分 钟……” 我穿着T恤、牛仔裤,皮肤棕色,除了识货的会看手表及戒指外,猛一看不 像有钱样子。大家冷漠的点点头,都望向海蒂。只那位女士抛个媚眼,笑着说法 语:“不晚,不晚,还没开始。来,坐这边。” 只剩她身边一个空位,不坐也不行。我含笑以法语道谢,过去坐下,保罗亲 自搬椅子,放在背后,请海蒂坐。那女士又笑说:“规矩都讲好了,五百万美金 一底,不设上限,丁先生有意见吗?” 我说:“没有!”伸伸手,海蒂将刚才的支票全交给我。我拿了两千四百五 十万一张,交予保罗。 “先换五百万吧!” 保罗端一盘理好的筹码放在面前,我顺手将另一支票也放在桌上,用盘子压 住。 旁边的人,望见海蒂嫩得可爱的模样,又开口:“您的女秘书好漂亮,下了 桌咱们谈谈,让给我做模特儿好不好?” 我微微一笑,没接腔,海蒂已用清脆法语回答!“不,我不是秘书,也不喜 欢做模特儿。” 众人都望向她,那女人问:“噢!不是秘书?是女朋友了!我出年薪一千万 法郎,保你红透全世界……” 海蒂红染双颊,轻摇着头:“不是女朋友,我是他的小妻子,第十四位。” 法文里没有“妾”字,所以海蒂用小妻子代替,还怕人家听不懂,竟然把排 名都说出来了。 这句话真像炸弹,一屋子人都被炸晕了,对面一位粗壮男子,四十多岁,忍 不住用南非腔英语问:“什么?第十四?前面的呢?” 海蒂嫣然一笑:“去别家玩了,不过有三位没来,我们只来了十一人。” 众人更吃惊,最老的一位绅士说希腊口音的英语:“怎么可能?都没离婚? 住在一起吗?” 海蒂点点头,我不得不开口:“各位,开始吧!大家是来玩牌的,没有必要 了解我的家庭吧?” 我望向对面的男子,又笑说:“非洲不是有位酋长,也和一百多位妻子同居 吗?” 大家这才不说了。我示意左方站着的发牌手,开始发牌。 发牌手是位健美小姐,穿着三点式衣裙,惹火得很,不过与我的老婆比,差 太远了。 她由洗牌机边沿摸出牌来,由左到右,分了一轮明牌,第一家丢进一个黄筹 码,代表一千元吧!大家都如此,我也随俗。 第二张暗牌,依第一张明牌大小发。大家看时各有姿势,我则在桌上随便看 看。海蒂侧着身,也可以看见。 最大的A,加五千,大家当然跟进。第三张明牌,仍依前一轮顺序发,有人 “Q”一对,加十万。轮到我,把牌盖了。 一连三次,我都是跟到第三、四张,便自动放弃,已输去十多万,南非人忍 不住了:“丁先生,想与你决战,不容易呢!” 他连赢两把,有点傲了,我笑起来:“不见得!这把跟到底,有料尽管开价。” 这一轮大家都是好牌,表面看我最小,是“2、3、4”同花黑桃。我没看 底牌,但知道是5,来A、6是顺,其他黑桃是同花,但实际上黑桃与A、6也 只有二张。 有人下一百万,有人反打变两百,南非人两个K一张J,叫“梭哈”,他下 家全不服气,都说跟了,轮到我也跟。结果我以同花小顺通吃,吃进来两千多万, 加上我自己的四百多,近三千万了。 大家纷纷加码,水涨船高,都加到一千万。十几把之后,我主动出击,大杀 四方,又清了台,桌上筹码已近一亿。 第三次加底,有人两千万,南非人加到五千万。有招牌,他“梭”“奥赛” 一千万,以三条打我顺子。实际上我是乌龙,底扣小三,明牌AKQJ,大10 只现过两张。我反打两千万,他考虑再三,决定放弃,上家只有K一对,因只剩 两百万,与我比牌。 我亮给她看,她赢了池中的六百万,我赢“奥赛”一千万,南非人差点气得 吐血。 到六点半,我小输大赢,已累积三亿多。无双等人敲门进来,南非人提议休 战半小时用餐。 大家也想停一下转转运,纷纷赞成,一旁陪着的保罗,立即命女侍送上菜牌, 同时对我说:“丁先生和夫人们,也一同在这吃吧!本店的法式特餐很有名的。” 大家站起来活动。 “地方太小了,那边餐桌怎坐得下?” 保罗含笑说:“把二号打通好了,那边现在空着。”女侍听了,到墙边按动 电钮,右边的墙壁由中间分开,一段段缩回墙内,立即又现出一模一样的豪华贵 宾室! 我带头过去,长长的一张餐桌,一家人刚好。 无双与我用中文交谈,问我赢了多少,海蒂代答:“三亿多。” “才这么一点!” 我大笑:“老婆,什么叫才这么一点,你们的成绩如何?” 无双“嗤”笑:“谁叫您同我们比嘛!我们是好玩,您可要养家活口的。” 她瞟着那边一堆人,又问:“奇怪!那些人老望着我们做什么?没见过女人?” “还不是小丫头闯的祸,问她好了。” 海蒂推我一下,施白眼:“人家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对?” 无双问故,海蒂轻声说了。无双含笑说:“这算什么祸?难道谁敢送您坐牢 不成?” 那女士忍不住走过来打交道,递给我一张名片:“丁先生,我叫克丽丝,在 巴黎经营化妆品,佳兰仕女是我们的品牌,请多多指教!” 只好站起来,也还她一张,连称不敢。克丽丝望望这一桌美女:“怪不得好 的模特儿不易找哪!原来都被丁先生藏起来啦!可以为我介绍一下吗?” 这一说,满桌老婆都乐了。无双首先招呼她过去,叫女侍加个座位。 “克丽恕姐太过奖了,请过来坐,我叫无双,是老大,也是丁氏公司的总经 理。” 她走过去,接去无双的名片一看,忽然惊奇的问:“丁氏,丁氏,是生产股 市自动监控系统的丁氏吗?” 无双请她坐下,点点头,指着佛莉儿:“东西是我们的,不过法国的生产由 六妹父亲工厂负责。” 她望望佛莉儿,吃了一惊:“你是佛莉儿。雷格佛!对不对?我认识你父亲 和弟弟,你不是在伦敦读博士吗?” 佛莉儿也递张名片过去:“半工半读啦……” 接着又介绍安琪儿等人。她居然也认得安琪儿的父亲,对她们忽然间变成了 我的老婆之一,充满惊奇。 外面送来一车车餐饮,克丽丝就在我们桌子上一同享用,她端起酒敬我: “丁先生,您实在令人敬佩、迷惑!敬您!” 餐后,我叫无双等自己去玩,克丽丝说:“我退出,陪尊夫人看秀好了。” 她结了帐,只输了三千多万。 七点钟战火再起,五位男士刚才听见无双等与克丽丝对话,对我又羡又嫉, 尤其那南非人,一直加码,总想一次把输的全部捞回来。我采用放长线方式,小 输几千万。他们认为反攻时候到了,不约而同拿出支票簿,放在桌上。 有把牌我开头一张A,便把价码升高,十万看第二张,一百万看第三张,一 千万看第四张,另五人都是大牌,有人三条、有人同花,大家都跟,结果各人都 如了愿,有两个同花、一个四条、一个顺子、一个“富尔豪斯”,我则四条A。 牌面上同花顺最大,可惜只是同花,他开了五千万支票,丢入海里。另一同 花不信邪,跟了。南非人四条,和我一样,一张扣底,他五千之后,又加五千万, 一亿。下家三条K,两张3,哪肯罢休,跟。拿顺子的希腊人考虑再三,不跟实 在不甘心,也开一亿支票,轮到我一亿之后,再加一亿,把赌场那张八亿多支票 折个角,放在一边。 五个人都傻住,拿同花的美国人嘀咕半晌,又开出一亿五千万支票,另一同 花的也一样,跟到底。 南非人还想反打,问我支票面额多少,我不开口,丢过去给他瞧。他拿起一 看,吓一跳,不敢再出声,只开出一亿,将两张都放进去,富尔豪斯也一样。最 后轮到那位希腊人,摇摇头,把牌盖了,白白送了一亿多。 比牌吧! 我翻出四条A,每个人脸都绿了,南非人大叫一声:“操!不玩了,今天的 牌太邪!” 他桌上本已没筹码,拿起支票簿,拍拍屁股走人。 剩下四个颓然坐下,老希腊说:“丁先生今天财运太好,甘拜下风,到此为 止吧!” 我含笑点头,望望另三个,他们一样含笑摇头,各叫旁边的女侍结帐,取回 百把万,礼貌的与我握手而去。 最后只剩我,结算下来,除去百分之五服务费,赢了十三亿五千三百万元。 我告诉保罗:“开张十三亿五千万的支票吧!三百万算小费。” 室内半裸的女侍个个大喜,上来献吻道谢。我又说:“发牌的小姐最辛苦, 给双份如何?” 保罗连忙答应,开出十三亿五千万支票,连同我原来赢的两张,双手奉上。 我交给海蒂收起:“好,再见,明天若还有局,再通知一声,岛的事也别忘 了。” 保罗应是,却说:“丁先生手气之佳,世无具匹,以后敢找你赌的,只怕不 多了。” “不见得!只要你们保密,刚才那几位也不会说的。” 回到房间,一众娘子拥过来,全像疯子。海蒂把三张支票交给无双,她见又 一张十三亿五千万,传给安琪儿,搂住我献吻:“老公啊!太棒、太棒了!” 后面每个人看了都一样,我见里面坐着克丽丝,连忙叫停,笑骂:“一群疯 婆子,没见过钱是吧!也不怕客人笑话,还不去泡壶好茶,让大老爷休息、休息。” 众娘子轰然答应,把我拥到大沙发上。海蒂见茶几上有泡好的,忙倒了来喂, 又忙着帮我脱鞋子。 我对对面独坐的克丽甩笑说法文:“请别见笑,平常我们家不是这样子的。” 克丽丝满面羡慕:“我虽是女人,也羡慕您艳福无边!这一堆美人儿,送我 任何一个,对我的产品都有莫大帮助,哪里知道一个也劝不动,真是奇怪!” 佛莉儿把支票送到她面前,溅:“你瞧瞧我们先生,一天赢了多少?你说的 百万年薪,能打动人吗?” 克丽丝仔细瞧瞧,又还给佛莉儿,脸上变色:“怎么可能?半天之内二十多 亿,这十三亿五千万,是刚刚开出的吗?” 海蒂娇声用法语:“当然啦!幸亏你刚才随大姊走了,否则上面说不定还加 上两亿呢!” 克丽丝摇头叹气,海蒂把最后一把决战的牌细细说一遍,无双坐上我大腿, 揉我脸孔:“爷,您该谢谢老婆大人吧,若不是在家陪您套招,哪有这么精湛的 表现!” 吻吻她的额:“今天最大的功臣是海蒂,你们还不知道吧?在二楼时,若不 是她把一万块筹码和我的放在一起,不会赢那么多,所以那两张,应该有她的一 半。” 海蒂坐在一边,急忙摇手:“不,不要,我不要钱!” 无双拍她头,笑问:“傻子,不要钱要什么?” 海蒂瞟我一眼,双颊飞红,垂头不语。众人齐声“噢!”做大悟之状。海蒂 一头扑在无双怀里,双手捂住耳朵,跺脚妮声叫:“姊!” 无双拍拍她的背:“好啦!别害臊啦!今晚派你伺候爷就是,满意了吧!” 无双又揉揉我的脸:“今晚爷和小丫头圆房,好好补一补。若是吃不饱,妹 子等随时听候差遣。” 我推推她:“好啦!坐了老半天,骨头都僵了,我去泡个澡,你们手气如何? 早早打发客人吧!” 海蒂爬起来,一溜烟跑去主卧房,无双坐向一边:“我们怎能跟您比,全加 起来不到五十万。” 我起身向克丽丝道歉,去了主卧房,只听无双以流利的法文向她解释:“你 别见怪,我们一早五点起床,由剑桥过来,到现在还没休息过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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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天使 发表于 2008-7-8 08:33 只看TA 55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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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入股 海蒂的一双大眼里,闪射着兴奋光芒,如花的脸上堆着如花的笑,双颊虽绯 红,却毫不畏怯。她赤裸着放水,宽大豪华的浴室里布满鲜花,一室的清香。低 矮的窗户,向地中海开着,即使坐在浴盆里,亦可以看见海中船影、岸上的灯光, 美丽极了! 瞧见我稍垂眼皮,迎上来为我脱衣服。我揉着玉笋也似的胸峰,调笑:“哇! 真的熟了,可以吃呢!” 她贴上我的胸,妮声痴笑:“好啊!来吃啊!” 我抱起她,步下巨大的漩涡浴缸,浸入水中。她关了水,一手环着我的颈, 一手托住尖笋送到口边:“来啊!吃啊!” 我刮她脸:“跟你大姊学坏了,怎么一点不害臊!” “谁说的,您摸摸我的心,跳得多快!” 不用摸,听都听得见。我问:“你真愿意……” 捂住我的嘴,用那柔软甜美的双唇,然后说:“自从进了这个家,就没打算 活着离开。这两个月,是我十八年来最快乐的日子。我现在不仅容貌改了,性情、 知识、举止、思想、国籍,一切一切全改变了,怎可能再回原来地方?即使想回 去,只怕也是死路一条!爷要是不要人家,只好像大姊说的,死给您看!” 我亲亲她:“别这么说,我怎会不要你呢?自从你一进家门,我就好喜欢, 只是觉得依你的条件,足可以做王妃,在这儿做十四妹,不是太委屈了?” “谁稀罕做王妃!我情愿做十四妹,每个姊姊都喜欢我、教导我、帮助我, 只要爷再对我好一点点,就心满意足了。” “什么意思?” “您不肯要人家,也不肯把传给姊姊的学问教我,我觉得自已好没用,比周 嫂都不如!” “乱讲!我不要你,你会在这儿?至于那些学问不让你速成,也是为你好哇! 家里的女强人太多了,个个野心勃勃,有什么意思?我倒真希望你慢慢成长,不 要太积极,像无双那样,才十九岁多些,管那么多事,多累啊!” 海蒂这才了解,滑到一边,把我抱在怀内,感动的说:“爷,对不起,错怪 您了!我也但愿长不大,永远跟在您和大姊后面,伺候您的。” 那尖尖的玉峰,就顶在鼻子边,嫩红的小樱桃那么诱人,使人忍不住就口轻 尝,才吸了两、三下,它已胀大,海蒂“哎啊啊”呻吟,妮声轻语:“痒死人了! 快别这样,您不是累吗?泡一泡,我替您按摩。” “你也会按摩,谁教你的?” “本来就会,后来又跟四姊学,替大姊按过几次,她一直夸我手劲足呢!” 上了床,我趴俯着,她先跪在一边按,果然有两下子。后来索性跨坐在背上, 慢慢向下移,直到脚底。 换到正面,她仔细的按摩我的脸、颈、胸、腹。大眼睛望见缩成一团的小兄 弟,嗤嗤笑起来,俯下身用尖笋去磨蹭,忽然间小兄弟站起来,吓她一跳,旋即 檀口一张,用小香舌去舔去吸。 我被刺激得全身如火,笑骂:“小丫头真会作怪,不怕吗?” 她抛个媚眼:“才不呢!每个姊姊都爱死,为什么要怕?” 我拉她过来,搂住她吸唇吮舌,品尝着浓冽幽香的阴气唾液,品吃双峰小樱 桃。她咬着牙扶我上马,玉凤双展翅,我则跪起身,手执小兄弟,在玉溪里挑挑 拨拨,打一趟太极拳。 海蒂双颊如火,轻咬着下唇,眯着眼娇喘,每当我拨动那溪前小突起,她都 颤战着呻吟,底部的秘洞更抖得厉害,露水幽香,不停涌出来。 抵住它,缓缓轻推,海蒂屏息闭目,似等待雷霆之一击。 洞内紧窄,寸步难行,才进半寸,便被阻住,我挺腰前推,海蒂啊了一声, 点点碧血,已然渗溢出来。 她伸直手,妮声唤:“爷,抱抱!” 俯下身,吃她紧紧抱住,我问:“痛吗?” 摇摆着头,双脚压在臀上,示意下压。我缓缓推前,只觉她肉颤肌抖,一直 到谷底,她才紧缠住妮声喃语:“爷,爷,我们终于结合了,好高兴噢!” 多纯情深情的小可爱啊!我决心好好爱护,让她品尝到人间至乐。 功运鞭梢,小兄弟变成变形虫,自动的变化点挤胀缩。她闭起眼,也运起内 息回应。我俩都觉得甜美与舒爽,直到她力乏,才停止运功,娇媚的轻问:“爷, 您满意吗?” “好小乖,满意极了!” 我展开第二波恒常运功,轻柔而细致的诱导出快乐和刺激,她呻吟、摇头、 娇喘,颜容百变,像一朵渐渐开放的牡丹,绽放出艳丽容姿与幽香。 当送她登临第一个高峰时,她喃喃轻呼:“爷,我要飞了!爷,爷!” 她搂紧我抖颤,吻住我,同时吐放出浓浓纯阴。 尽情吸收、合化再哺还。她悠悠醒来,娇痴呢喃:“爷,好快乐!我像是飞 到云端去了。” 第二波攻势展开,动作加强,她迎合着,扭摆顶抵收缩。我知道她的意思, 希望我也获得至乐。 放松自己配合她,让刺激、鲜嫩的快感传向周身。我和她一样不设防,全心 全意的把自己交予对方。 陡然的,我们流着汗,同时到达终极高潮,她呢喃着搂紧,一同抖颤。 我吻住,唇相合、舌相叠,气息相连,魂儿相依,同时转化成圆满太极。 过一会,我察觉无双进来,她悄悄为我们盖好被,在另一张床上睡下。 我没有马上回醒,一直将海蒂导入深深的睡眠,把她的内息调整好,才悄悄 起身,移向无双,予以欢愉与安慰。 次晨为海蒂按摩,消除淤血肿痛,把她惊醒。她容光焕采的搂住我,妮声撒 娇道早安,问:“几点啦!我的爷,该起来运动了吧!” 无双也醒了,“嗤”声笑答:“不用起来了,这旅馆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游 泳池,要运动就在床上做吧!” 海蒂回头发现邻床的无双,推我示意,同时叫:“大姊早,请爷和大姊做晨 操吧!妹子吃不消了。” 无双光溜溜过来,拥在海蒂背后,轻扭尖笋:“鬼话!看你露滴牡丹开,精 神比谁都好,爷爱惜你,不忍摧残,下半夜拿姊姊出气,姊姊才累呢!” 她累个屁!瞧她颜容如盛放玫瑰,哪有半点憔悴样儿? 移过去咬她三十八,笑骂:“真没良心,大老爷为你止痒解饥,一早倒打一 耙,什么意思?” 无双最怕这一招,赶紧以手捂我嘴,嗤嗤笑着求饶,推我:“大老爷饶命, 我投降了。拜托!您真要做晨操找玛丽莎去,我瞧她空了一礼拜,饿得很呢!” 侧耳听听,几间房里静寂无声,都还没醒,只有一张床上有人呼吸不畅,似 在做梦。 这是种压抑的反应,玛丽莎才回去不足一周,不该如此啊!我想。 起身披件睡袍,我说:“今天早操免了,你俩多睡会吧!我去瞧瞧,谁个正 做恶梦?” 那房无窗,全靠空调,也无灯,仍然黑漆漆,我大略看出两张大床都有人睡, 右边床上已有人挣扎着呻吟,似在梦中与人搏斗。 我关上门摸上去,她一身汗湿,一身香水味儿。这是谁呢?怎的一时感觉满 陌生? 她忽然抱住我,咬牙蹬脚。我心中好笑,怎会做这种花痴梦?一时兴起,翻 上去一杆到底,狠狠给她几下子。 她热烈反应着,抱紧我,不到三分钟已一泻如注。我照例收吸运化,正想吻 住她哺喂,她忽然醒了,问:“谁?” 大吃一惊!怎的说法语?怎的是克丽丝声音?邻床的灯忽然亮了,我们三人 都看清彼此,但灯忽然又减,佛莉儿轻笑着:“爷摸错地方了。不过这样也好, 克丽丝一直缠着,想尝尝味道呢!您好好修理她一顿,免得回去乱嚼舌根。” 本想骂人,也想起来,但周身被克丽丝锁住,不好意思过分用力,只好用法 语轻声道歉:“对不起,大卤莽了,我不知你在,以为是我老婆……” 她吻住,扭腰鼓励,我只好再接再厉,重上征途,一边用天眼观察灵光。 她还算健康正派,郁结的阴气也不少,过去似乎不易得到满足。我缓缓疏导, 全部散发出来,送上九重天,以念力导她入眠。 完了去浴室冲洗过,爬到佛莉儿床上修理她骂:“留个外人也不通知,让大 老爷出这种洋相,该不该打?” 佛莉儿嗤嗤笑:“大姊做主留客,我以为她会报告爷的。哎啊!轻点嘛!把 客人吵醒了多不好意思!” “打雷她都不会醒,放心吧!” 佛莉儿这才放了心,被我修理得“哎哎”叫,一直飞上九重天。 上午去存支票,八亿多一张,先寄在银行。然后上街看风景,中午回来,保 罗等在大厅里,一见我们就迎上来:“丁先生,董事长和总经理请您和夫人们吃 饭,在地下一楼,有空吗?” 我点点头,叫佛莉儿上楼去瞧瞧克丽丝睡醒没有,也带她下来,十一人便随 保罗去地下室一间大套房。 出乎意料之外的,董事长是位年轻漂亮的小姐,史密特总经理称她为芬妮公 主。我和无双等人恍然大悟,这所皇家大饭店,名副其实,果然是摩纳哥皇室的 产业。 芬妮公主二十六、七,健玲珑,只有一六三公分,比起无双、美智子,差十 公分以上。但秉承父母威仪、美艳,有一种极具吸引人的气质,金色短发下,眼 睛湛蓝而狭长,却没有无双有威。 她对这一行人十分好奇,尤其对我,不住打量,介绍已毕,大家坐向长餐桌, 佛莉儿和克丽丝也下来了。 克丽丝与芬妮公主极熟,两人都有些意外,拥抱吻颊。克丽丝坐在芬妮公主 身边新加座位上,我们一家打横相对,刚好一边六个,总经理则在餐桌另一头。 克丽丝瞟我一眼,好奇的以法语问:“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你当了董事长啦? 和我们这位大少爷有什么纠纷?” 芬妮微笑:“年初才接的,父皇讨厌我不事生产,硬要姊姊让出这份工作, 还不到两个月呢!” 她顿一顿,直爽的问:“只听说丁先生有十四位夫人,怎么会有你呢?” 克丽丝咯咯溅,瞟我一眼:“我哪有这种福气,你不瞧瞧,丁家夫人有多美! 丁先生哪会看上我?” 无双打横坐第一个位子,靠近克丽丝,她拍拍克丽丝放在桌上的手,也脆声 笑:“您太抬举我们一家人了,像您这般名满世界的女强人,丁家容得下吗?” 克丽丝反手捏捏无双的手:“先不谈这个。芬妮和大姊有什么事吗?” 芬妮公主举杯邀大家共饮,示意侍女上菜,同时说原因:“丁先生昨天一来, 押了三把轮盘,赢去我们八亿多,这笔钱赔出来,我不被老父骂死才怪!” 克丽丝惊问:“什么?你想赖帐?丁先生下午的牌局你知道吗?!他可是全 凭真本领,不出老千的。” 芬妮公主拍拍她:“你干嘛这么紧张?听说昨天也输了三千多万,一点不心 疼?” “心疼是一回事,愿赌服输,技不如人,只好认了。” “我们没有不认帐啊!丁夫人提出个更好的办法,她想投资本饭店,你认为 如何?” “好啊!有他这般高手保驾,以后什么老千都不用怕了,对不对,听大姊说, 她们准备买下克丽丝的岛,把总公司迁过来呢!” 芬妮公主含笑望望我和无双:“丁先生能长期留驻,我们当然欢迎!这样子 好不好,本店登记的资金五十亿,但加上商誉,应该值八十亿吧!丁先生投资二 十亿,我们算您占四分之一股权,让出三个董事席位,克丽丝你评一评,这种条 件是不是妥当公平?” 克丽丝点点头,望向我:“很公平了。不过我觉得三个董事之中,应该有一 个执行董事,能过问饭店的营运,或改成一名监事,有权查帐,人家才能放心嘛! 对不对?” 芬妮大笑:“你这丫头,我们十几年同学,你不帮我,却去帮一位让你肉疼 的新朋友,可真有良心哪!” “你叫我说公道话嘛!我这人公私分明……” 芬妮拍拍她的手,问我:“好,好,就依公证人说的,两名董事,一名执行 董事,丁先生满意吗?” 我望望无双:“没问题,需要办什么手续吗?” “当然!饭后签几份合约,交给律师办正式登记,您的支票也可以交出来了, 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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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天使 发表于 2008-7-8 08:33 只看TA 56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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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加入赌业 我和无双、海蒂一同签过正式合约,推海蒂担任执行董事,把两张支票退给 她,又加上不足的尾数,交给在场律师,便算正式加入了“皇家大旅馆”。 海蒂本来不肯,被我瞪了一眼,只好乖乖签字。 大家坐在五楼董事长豪华办公室里,又开香槟庆祝,正在谈笑,下面报上来, 有人在二十一点摊子上出老千,手法高明,已赢了近百万。 芬妮公主怔了一下,望向我,同时秀眉已皱起来。我发现她在头痛,怜惜之 心一起,便自告奋勇站起来:“我去看看。” 海蒂跟我一起,后面跟了两个便衣警卫。 那人是阿拉伯人,头缠白布,一脸大胡子,宽袖大袍,身材高大健壮。随意 闭目一瞧,即发现袖子里有许多小口袋,双手操作灵活之极,换牌只在一瞬间。 灵机一动,趁他伸手换牌抓牌的瞬间,以念力移出小口袋装的十几张牌,一 古脑都泻在桌面上。 便衣警卫有了铁证,上前架住他,庄家说:“哇!你出老千,太不应该了吧 ……” 那人泄了底,脸色大变,忙不住道歉,大厅经理上去把牌全收了去,客气的 请他去办公室。桌上赢来的一大堆筹码,自然被庄家收了。 轻松回来,克丽丝奇怪的问:“这么快就解决了?” 海蒂溅答:“我们爷一去,他就自动泄底啦!袖子里藏的牌全掉在桌子上了。” 芬妮公主笑得很勉强。无双很同情:“爷,替公主治治吧!她老是头痛,一 紧张就痛。” 这也像义不容辞的事,我站到她后面,闭目一瞧,见脑子像受过伤,有一处 血管淤塞不通,因此一紧张血液上头,积得太多,便造成头痛。我说:“别动, 我替你按摩一下。” 她靠上椅背,我十指扣住头顶穴道,念力与热力由中指透过去,小心的将血 管中血块融化,以另一食指吸上来,转眼间为她打通,而我的食指已变成黑色。 克丽丝站在一边看,脸上满是惊奇,我放开手问:“好点了吗?” 芬妮举手拍拍头,大喜:“真的不痛了!太感谢了……” 站起来拥抱我,表示感激,瞥见右手食指,惊吓的问:“您的手……” “没关系啦!洗一洗就好,洗手间在哪里?” 她挽住我:“我带您去……” 其实洗手间就在墙角一扇门里,她偏偏好心陪我进去。 打开水龙头,冲洗食指,暗暗把黑气逼出来,混在水中冲走,不到三十秒就 好了。 芬妮公主大为奇怪,抓住大手凑近仔细看,奇怪的问:“明明黑色在皮肤里 嘛!怎会一下子不见了?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望着她秀丽脸孔,不忍骗她,便说:“说了你或许不信,我发现你头部受过 伤,血管不太畅通,所以一紧张便会头痛,而今把淤血拔除,以后再不会痛了。” “真的吗?怎么可能看得见?但您说得不错,我……出过一次大车祸,请您 再瞧瞧,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站开两步,我闭目望去:“胸骨、肋骨、右腿骨都受过伤,还有……子宫, 一定在变天的时候会酸痛,月经来的时候会腹痛,对不对?” 她闪着眼,惊喜各半:“对,太对了!但是您也能治好,对吧?每一次刮风 下雨、换季,都受尽折磨,拜托帮我治一治,好不好?” 拉住我的手,摇着,一脸的企求,像个无助小女孩,我点点头:“我可以用 按摩和中国的药物双管齐下,你信得过吗?” “那么重要的部分,您都能眨眨眼治好,其他的怎会有问题?拜托你马上动 手,好不好?” “按摩需要半小时,也需要在有床有水的地方。到楼上我住的套房去吧!” “顶楼我也保留了一间,不过去你们房间也好,免得夫人们吃醋。” 她拉着我的手出来:“丁先生真是神医,他已答应替我治其他病,丁夫人介 意吗?” 无双脆笑:“治病是好事啊!介意什么?” 克丽丝接口:“丁府的女人最大方了!我也有毛病,拜托大少爷一并处理如 何?” “好吧!大家都上楼,老婆们若不想休息,去别家玩吧!六点以前回来。” 无双想想说好,带头走了,最后只剩下海蒂。 克丽丝奇怪问她,为什么不去?海蒂说明:“这两天轮到我伺候大少爷!再 说我也不喜欢赌。” 这话让芬妮与克丽丝觉得新鲜,但也不便表示什么。四人一同上了顶楼,芬 妮指着旁边一扇门:“到我房里吧,换衣服比较方便。” 我说:“好,两位先去,我也去换件宽松衣服。” 公主房间只一厅一房,却很宽大华美,面对着海洋,风景十分秀丽。她指着 港弯里的一艘大游艇:“您们要去海上玩吗?可以坐我的船。” 海蒂拍手笑:“太好了!长这么大,还没坐过船呢!” “以后有的是机会,若搬来住,来往都必须坐船。” 我叫芬妮公主先泡十五分钟热水,她进去之后,克丽丝挤在我身边,悄声媚 语:“爷,我和芬妮都做你情妇好不好?我知道她和我一样离过婚,找不到合意 男朋友……” “别胡说!你们都是有地位身分的人……” “身分、地位能解除寂寞吗?我不在乎!相信芬妮也一样。当然!我们不能 公然和你们同居,但偶然爱我们一下,有什么关系!海蒂,你介意吗?” 海蒂摇摇头,纯真的说:“只要大少爷高兴就好,相信我们家女人没一个介 意。” 克丽嘶谢她,一边已搂住我吻了上来。 我避开她:“别胡闹!站好,让我看看,你哪里不舒服?” 她听话站在面前,我闭目打量,内脏有些小毛病,两腿肋骨都折断过,脸上 的皮肤也很糟。 我说:“你化妆品用得太多了,脸上皮肤有问题,肋骨腿骨都断过,每遇下 雨、换季时会酸痛,对不对?” “真是神医!我一样出过车祸,有办法吗?” 我点点头:“先替公主弄好了,再替你治吧!” 她又扑上来吻我脸,我用手挡住。海蒂笑说:“爷不喜欢一脸粉彩,要想和 爷亲热,建议你最好洗干净。” 我起身去卧室,招呼芬妮公主起来。她脸孔热得胀红,穿着棉毛巾浴袍出来, 我示意她先平卧床上,一掌按住顶心,走中脉逼入念力热气,为她驱除体内病毒、 风湿与杂质。 转眼功夫,她觉得热不可挡,五内俱焚,本已被热水泡开的毛孔,大量排出 微带腥臭的汗渍。 接着让她再洗一次,把汗湿带臭的浴袍换掉,在床上铺上两层毛巾,做全身 按摩。遇到受伤之处,特别加热,把骨质精链。也在她脸部多做了功夫,把细致 凹洞磨平。 静静躺着任我摆布,一双眼却一直盯着我不放松。我脸上见汗,宽松的衣服 也湿了。芬妮一起身,立刻为我拿毛巾抹脸,温柔的说:“真麻烦您了!我好轻 松、好快活!好多年没这种感觉了。” 扶我坐下,又说:“累着您了!要不要睡一会儿,把湿衣服脱掉?” 摇摇头,鼻子差一点碰在赤裸胸乳上。她低着头站在我面前,好像裸露习惯 了?我说:“不用了,我回房去,还要为克丽丝做一遍呢!” 她捧住我的脸,轻轻吻,悄声说:“晚上我等您,您能过来陪我一会,再治 治您的病人吗?” “哪里还有病?我保证完全好了。另外开个药方,叫人拿到中国药房配一副 粉剂,早晚吃一汤匙,一定更健康。” 把我的脸抱在怀中,她幽幽细诉:“还有心病,希望您有空替我医一医。” “看情形吧!如果走得开!” “不管如何,我等就是,别让我失望,好吗?” 她轻柔的说,然后进了浴室。 带海蒂与克丽丝回房。海蒂忙为我放水洗澡,找衣服换。我叫克丽丝也去泡 热水。半小时之后,替她做一遍。尤其她的脸,把细纹坑洞磨平,同时警告: “以后最好少用化妆品,生活正常一点,多运动少熬夜。你瞧我太太,除了些微 口红,哪一个抹粉?” 她乖乖应着恳求:“您常常施一点点爱,我就正常了。您肯吗?” “唉!看情形吧!我这么多老婆,真有些分身乏术呢!” 她挑眉笑着:“听佛莉儿说,她们每个人对您又爱又怕,都感觉幸福满足又 快乐,您偶尔爱我一下,不要紧的。刚才我听到芬妮约您,我也去那边好不好?” 真会缠人,我耸耸肩:“你快去吧!我现在累了,要休息一会,再见!” 回到主卧房,又冲洗过,才上床抱着海蒂小睡。 六点无双等回来,说发现街上有几家中国店,有饭馆、杂货等,却没有中国 药材行。 我起身开了两张药方,干脆叫服务小姐拿去,发到台湾,请司琴配两份粉剂, 用快递寄来。 办完这事,克丽丝陪着芬妮公主进来,一见面便抱住我不断道谢,两人都发 觉不仅身体内部活泼泼充满生机,脸上尤其光滑细嫩,比以前美了几倍。 两人都只抹淡淡口红,克丽丝发誓:“以后再也不用化妆品了,这样子多清 爽啊!过去天天带着假面具,想想都觉得可怕!” 芬妮笑她:“化妆品工厂怎办?准备转手卖掉?” “天下有的是丑人傻瓜,让她们擦好了。……” 说笑间,保罗经理带着十几个服务生上来,各推着炉具生鲜海产,还有两位 大厨师呢! 芬妮见我不解,忙解说:“是我叫他们来的,当场现烧现吃,别有风味。” 保罗向我报告:“买岛的事对方已有回音,由他们律师代表,约好明天上午 十点在码头见面,乘船过去。丁先生有意见吗?” 芬妮公主抢先说:“保罗,你替我通知芬妮号船长准备,明天咱们坐他的船 好了。” 无双客气:“太麻烦公主了!……” 克丽丝抢先答:“你们现在算一家人了,有些事芬妮能做,为什么不让她做。 过去她忙着生病,真的没空,现在全被爷治好了,不让她多做点事,只怕又要闲 出病呢!” 大家聚坐谈笑,美智子、佩文、苏菲亚、玛丽莎娱乐中不忘责任,抽空进房 和伦敦、巴黎、汉堡、马德里联络。 出来之后,都向无双做简单报告。芬妮虽听不懂中文,情形也瞧个五、六成, 不由对我这批娘子军另眼相看。 服务小姐把餐桌收好,请大家入席,一顿法式海鲜大餐,确实别有风味,我 们喝了许多酒,每个人都有几分醉意。 无双知道我毛病,当着芬妮、克丽丝便下达动员令:“今晚海蒂主帏,佩文、 芬、芳过去一齐伺候大少爷吧!瞧他的样子,不让他闹一闹,安静不下来。” 佩文、芬、芳忙应:“是!”脸上都透着喜欢。克丽丝听不懂,要一边的佛 莉儿翻译,佛莉儿照实说了。克丽丝与芬妮听见,不由都有些惊奇与失望。 这表情虽然一间便失,却落在我眼中,或许是酒后吧!我好胜的想:“今晚 非叫这两个丫头投降不可。” 十点入房,酒和海鲜在身体里做怪,一扫平日的慢功细活,大刀阔斧、风狂 雨暴,四个老婆全昏睡了。我还怕海蒂半夜醒来找人,便催她们入深睡,不到十 二点,便悄悄去了芬妮的套房。 芬妮和克丽丝谈性正浓,谈的题目是我,这时只听克丽丝嗤嗤的笑:“…… 哎唷!你不晓得他多有劲,真叫人又爱又怕……怕他发了脾气,一杆子下来能把 人戳死……可是、可是想想,真那般死了,也心甘情愿,……唉!那刺激啊!真 的形容不出来,什么滋味都全了,到现在我这儿还酸酸的痛呢!” 以念力开了锁,悄悄穿过客厅,出现在卧室门口。 “好像有人想我嗳!是吗?” 两个人一惊,看清是我,一齐欢呼着由两张床上扑过来,把我抱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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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天使 发表于 2008-7-8 08:33 只看TA 57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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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买了岛 芬妮公主号是艘华丽的小型游艇,船上除船长之外,各种执役十人,主卧房 一间、客房四间,上层甲板是客、餐厅,执役、水手住底舱。 无双等很欣赏,问我要不要也买一艘,我说:“当然要,不过要一艘大的才 行,主舱最少有二十个房间,最好能带武装及直升机,继航力可以到台湾的。” 芬妮公主在一边听了,插口说:“大少爷真想要这样的船?我们家有一艘, 一千吨级游艇,是当年以家母之名命名。家母去世,一直没人用,已封存多年。 你若想要,我回去问问。” 她和克丽丝已心服口服了。昨夜我带她俩上过几次天,她们已誓言永远臣服, 而且表示得很坦白,限于环境,不能像无双等人在丁家列名排班,却愿意永远做 “外藩”,拱卫我这个丁氏王朝。 一早也向无双输诚,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就学样称我“大少爷!” 我说:“好吧!你去问问,两千万以内我买,里面的机件大多要更换重修, 太贵不如买新的。” 芬妮溅:“这还用吩咐?我当然会争取。” 欧纳西斯的岛,广有五平方公里,成心形,三面是高起数丈的岩壁,向北一 面对着摩纳哥,则是斜下沙滩。码头在西北角,修筑得很好,可以停靠万吨以上 大船。 对方的律师陪我们去,岛上的管家是粗壮希腊人,态度很不好,见到的武装 警卫也多半希腊种,吊儿唧当,站不像站、坐不像坐,没精打采得很。 我当过兵,受过严格训练,一见这种态度就来火,心想若真买下来,非请这 批人走路不可。 岛上树木很多,主建筑希腊式宫殿,形式极美,呈四字型,地上两层有三十 几个房间;地下一层更大,像一个地下堡垒,巨大的钢门库房、居室等等,上下 足有六、七十间。 大约那时候怕核子大战吧!所以修得像地下避难室,现在似已废弃,常年不 开空调,令人气闷。 另外有个特点很叫人欣赏,地下中央也有个院子,种植着各种热带植物。顶 篷是钢梁加强厚玻璃砖造的,上面是座巨大的圆形游泳池,在主建筑后方中央, 不过没有过滤设备,又多时不换水,水质浊黄,失去了原有美丽。 各屋的家具很名贵,虽已陈旧,却无破损,只要稍加整修,不但合用,而且 立显光采。 主建筑四周有数十栋木造平房,散落树林里。另外有小型发电厂、地下储油 库等等,唯一的水源在正东高地,一道清泉由数丈高石隙中泻出,汇集成一个小 湖,清澈之极,隐隐有一股甘冽之气。 小湖边有抽水设备,抽水入不远一处高塔,在上面处理过,供应各屋所需。 大家兴趣盎然的巡行一圈,足足走了两小时,还有许多林地没走到呢!大家 都满意。无双已开始计画何屋如何使用,而安琪儿则发挥她的艺术才能,与佛莉 儿一边研究屋中陈设,如何改变布置装潢。 我陪律师、芬妮公主、克丽丝谈电力、用水等等的供应,说到土地登记问题, 律师说:“这地方广有百顷,处于公海,当然你要登记为摩纳哥领土也可以,不 过为了节税,也可以在交易完成后只用照会,像独立国家一样,甚至可以派大使 呢!” 回到大客厅,我征询全家意见,赞成买的举手。克丽丝、芬妮也加上两只, 全体通过。于是对律师说:“我可以买下来,但有一个条件,卖方必须把不需要 的人全部撤走。属于此地的东西都留下来,不得损毁。” 律师同意:“对方应该可以做到,但丁先生把警卫都撤除,不怕海盗抢劫吗?” 无双等吓一跳,芬妮公主说:“不怕,我可以请父皇借一百名卫队协助,必 要时还可以动用海空军。丁先生是皇家大旅馆的董事之一,我们有保护他及眷属 的义务。” 律师是摩纳哥居民之一,当然认得公主,他点点头:“这样就太好了!我现 在马上把丁先生的意见转达,看卖方怎么说。” 接通了法国电话,三言两句,便交代清楚了,对我们说:“对方授我全权答 应丁先生要求,只要收到支票,一星期内,岛上的人员撤光,丁先生若是不放心, 可以派人监督。” 在这儿找谁?芬妮公主说:“派保罗来怎样,他很能干,也很忠心,你多给 一点薪水,请他任总管,相信一定可以胜任。另外,先派一班士兵接防,警卫也 不成问题。” 太好了!得芬妮公主之助,一切难题迎刀而解:“就这么决定,士兵与保罗 都加一倍津贴。我们赶快办手续吧!大律师,今后本岛的法律问题也全部委托予 你,同意吗?” 这可是一笔大生意,哪能不乐意!当下立刻又坐原船回去,在五楼董事长办 公室,由芬妮公主与克丽丝签名做证,完成了合法手续。律师收到支票,即时通 知卖方,明日开始一周内搬空,便把支票存入对方户头。 我另外开出两张十万美金的支票,一张送律师、一张给保罗,两人千谢万谢。 律师走后,芬妮把保罗留下,说明我借重之意。 他在旅馆内月薪两千美金,我出四千,并言明年终加发两个月,按年资加薪 调整百分之十。他当然愿意!谈到警卫问题,保罗建议,不妨公开招募,除担任 警卫工作外,并须备一技之长,或为木工、或为电工,这样薪水高些也值得。 无双觉得这意见不错,仔细研究一下,最后决定: 一、年轻有专长的夫妻最好,有两份薪水,也比较安心做得长久。 二、性情温顺的忠贞分子,虽是警卫,亦不须争强斗狠之徒。 三、月薪比照一般警卫加倍,为一千元美金。别有专长者,有工作时另发加 给,年终奖金发两个月,按年资逐年调整百分之七。 四、名额暂定六十名,视实际需要再行增加。 这条件第二天见报,下午便来了十几个,保罗借用地下一楼警卫休息室接见, 一连三天来了数百。他精选六十名请我亲自审查,其中有本地人、西班牙人、法 国人,同时还有两个中国人。 一问之下,又是大陆移民,我不看资料,仅看各人的精神与长相,都还忠诚 老实,年龄均在二十五、六间,便全部予以录用。 两个中国人法语英语都不甚灵光,但一个会木工、一个会检修电机。我嘱两 人好好干,便命保罗明天与律师联络,先行搬到岛上,主持接收武器、房屋用器、 船只等事宜。 这几天无双已积极动员,在芬妮公主与克丽谁助下,与各有关公司签订合约, 从内部装潢到各屋外部的整修,全包了出去。 而发电机、滤水设备等等,更全部更新加强,与原来供给重油的石油公司重 签长期合约。 为了把英国公司迁过来,她订购十部超大型电脑,限期半月,送达交货。 船只方面,只买了两艘快艇,作为日常交通船。靠芬妮公主帮忙,以一千五 百万代价,买下她家封存的千吨大游艇。 我们都去看过,决定彻底大整修,与法国马赛造船厂签下合约,以三千五百 万美金,由他们拖回去重新弄过,限期两个月完成。 总之,大家都忙得很起劲,而各地分公司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一周后,岛上原有的希腊佬全部撤光,我们全体又去了一趟,把要修要改的 全部记录下来。无双甚至要开辟千坪菜圃,种植蔬菜呢! 归来之后,美智子将各个修改部分,以电传发给各承包公司,并通知第二天 开始兴工。 一切安排就绪,无双召开家庭会议:“出来已半个月了,明天各回分公司看 看,我们也要回去一趟,和学校接接头,讨论一下搬家赠屋的事宜。爷和五妹、 十四妹留下,十三妹学校有事吗?” 十三妹是巴蒂妮代号,她说:“我也要回去注册选课,不过已和系主任谈过, 以后可以不上课,光交报告就可以了。” 无双点点头,转对一旁列席的芬妮公主、克丽丝说:“大少爷就交给你们照 顾了,没问题吧!” 芬妮公主乖得很,连忙说:“大姊放心!没问题。大姊准备去多久?” 她拿起电话,先嘱柜台为无双她们准备机票。无双说:“最少一星期吧!也 或者半个月,这事端看各地工厂的进度,二月二十号要推出新软体,广告、产量 都需要协调才行。” 她又嘱咐我:“爷有空也过去看看,最主要先把电脑室弄起来。我一回去就 寄监控系统过来,先双轨作业,免得那边一切掉,中间出现空隙。若老周可以搬, 我先把他夫妻派过来,你瞧可好?” “好啊!好久没吃他们的面点了,真有点想呢!” 第二天送走她们,立即赶去岛上。远远望去,自己竟有了这片王国,不由豪 兴大发,我想该为岛取个名字吧D中灵光一闪,我说:“岛右石壁刻上几个中文 古篆,叫‘丁氏无双岛’怎样?” 美智子、海蒂当然赞成,回去之后,发FAX去台湾,叫司琴找会写字的, 提上这五个字再发回来。过几天找了石雕艺术家,搭上架子,费了两天工夫,当 真把这五个古篆刻在石壁上,每个字足有三尺见方。 为了减少警卫辛苦,沙滩上设计一道弧形围墙,是向内弯的,一圈石壁,每 隔丈半架设一盏聚光灯,在树丛中,也放了双向监视器线路,岛中增设了警卫室, 可遥控每一盏灯、每一具监视器,共有五十六台口显示器。 主建筑后面游泳池另加全自动过滤设备,上面加盖铝钢金字塔,以咖啡色安 全玻璃覆盖镶嵌。金字塔由下向上三分之一处,正中央,用弧型钢架架起一座弧 形梯,顶点在圆池正上方,熔接八尺圆周的钢片,铺以橡木板,以备打坐练功之 用。 芬妮公主与克丽丝还当是跳水台呢!所以警告我水太浅,跳不好一定撞破头。 地下室内,依大家意见,改为主卧房与各妻居室,二楼必要时改为办公室, 电脑全部放置地下,所以需装置巨大空调设备。而通道原只一个,现在则又加上 往金字塔内的一条,以备游泳及不时之需。 地下室四周原来都是礁岩,前主人又加上尺余钢筋水泥,当真牢不可破。里 面的房间,大而且高,地板到天花板足有丈五,天花板上还有三尺空间,有各种 管道及通风设备。 为了赶工,岛上一下子涌来上千工人,而吊运巨大发电机,动用了数千吨大 吊船,停靠在东南方礁岩边,不但吊进发电机,也吊进大批建材。 为了换发电机,岛内停工三天。我觉得这不是办法,万一发电机故障,如何 是好?因此又透过芬妮公主,与摩纳哥电力公司签下紧急供电合约,以一百三十 万美金,请他们加设海底电缆。 芬妮公主自我来后,几乎不回家了。她的借口当然是监督业务,防止再有类 似的事件发生。 我的加入与行动,她家当然知道,本来很不满,但以后不仅老千郎中绝迹, 赌场及旅馆业务也大幅增加,天天客满;加上芬妮的一再“表扬”,慢慢她家里 人对我也产生了好奇与好感,想见见我了。 尤其是她的哥哥与姊姊,一个爱美,一个有点性无能,都想找机会套交情, 帮他们一把。 我推说事忙,等住定再见不迟。又叫芬妮分一半药粉给姊姊先吃,同时开了 补肾健身的药,交她哥哥去巴黎配制。 这天芬妮回去,傍晚带回来一个女子,二十八、九了,脸型有些像她,比芬 妮高半个头,颇有艺术家气质。克丽丝一见面,就站起来打招呼:“蒂芬娜公主, 好久不见了,好吗?” 两人拥抱亲热一阵,芬妮为我介绍:“丁董事,这位是我姊姊,蒂芬娜,她 渴望您能巧施妙手,替她治病。而她也是董事之一,原来的董事长,您不会置之 不理吧!” 我上前依礼吻玉手,那双手纤长柔若无骨,是艺术家的手。 “怎么会?蒙大公主看得起,敢不尽力?” 芬妮又介绍美智子、海蒂,蒂芬娜一样和善的与两人拥抱吻颊。 “丁董事当真是奇人,看你们四位大约都受过照顾吧!多漂亮啊,真让人羡 慕!” 克丽甩说:“你的风度仪态气质,才教人羡慕呢!当然!若经过丁先生妙手, 就更美、更迷人了。” 请她落坐问:“有什么不舒服吗?” 蒂芬娜微微笑:“听妹妹说,您可以一口道出人的毛病,怎么要问我?她当 真崇拜您呢!” 我微笑望了芬妮一眼,她娇艳如花的脸上笑意更浓,扬扬眉,意思是说: “我就是这样,你要怎地?”我说:“要听真话吗?” 她也扬扬眉,那意思却是:“当然!” “你的胃不大好,节食而不知运动。肠子也弱,常常泻肚子,输卵管不通, 每个月总会大痛几天,对吗?” 她红了脸,却更娇媚,垂下眼睑说:“真神奇!一点不错,能医好吗?我看 过几个医生,动过小手术,好不了几个月,又不行了。” “我不懂西医,只会一点点中国古方,但是有点不礼貌……” “我知道,妹妹说过。但这算什么?比起西医用一根冰冷管子插进去吹气, 好太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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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天使 发表于 2008-7-8 08:33 只看TA 58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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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初搬家 用三种方法对付蒂芬娜:一是走中脉排除积毒;二是由产道投入念力热力, 把淤积在两条输卵管中的污物溶化吸出;三是全身按摩。 半个小时后,她脸上细纹凹坑不见了,全身肌肤与她的玉手一样,光滑而细 致,小腿汗毛也失踪。她照了镜子,亦一般激动的抱住直视我,声言一定要报答。 我不欲沾染有夫之妇,借口太累,请她到外面休息,同时唤美智子进来,陪 我洗身小睡。 半夜十一点,芬妮闯进来诉苦:“爷,我快气死了!姊姊好差,她先骗我, 问出我们的关系,现在又要胁,若不爱她一次,就回去告状,叫爹地抓我回去关 起来,怎么办嘛!” “不会吧!她有艺术家气质,可能冲动一点,怎会耍无赖?” “她说得好听,要用身体报答恩情,我说不必了,爷不稀罕她这种老女人, 她生了气,才……” “气话何必当真?过一会就没事了。” “这人别扭得很,马上要走呢!要不是克丽丝在中间打圆场,早已跑了。” “那怎么办?真要我去?” 拉我起来,替我披上睡袍,又对美智子道歉,说明天补她一晚。美智子笑着 反应:“谢啦!我已经死过两次,快不行了!明天要好好休息,饶了我吧!” 无双等走后,她们说好每人轮值一天,这时我随她出了卧室:“你那边三个 人挤在一起,不好吧!这边房间多,你请她过来好了。” 芬妮想想也是,便推我去一间等着,只开了小灯,不一会蒂芬娜果然来了。 我盖着被闭着眼,她也不说话,关上门和灯,脱了外袍,赤裸裸攒进来,搂 住我就吻。 可以感觉到她的热情已然烧起来,我推她上马采主动,她摸着竖立的小兄弟, 也不客气,立即爬起来把它吞没。 她像生育过,里面特别宽,我决定给她个厉害。气走鞭梢,加劲鼓涨如怒蛙, 充塞得了无间隙。她微微一惊又喜,猛的一提坐到底,立刻呻吟出声,使不出力 气了。 只好推着她旋动摇晃,她“嗯,哼”“啊,呀”叫不停,不过三分钟便趴下 来,一泻千里,抖颤着到处收缩。 吸收着浓阴,不禁好奇怪:“怎像是久旷之身呢?难道过去从未享受过高潮? 她不是有丈夫吗?” 等待她喘息平静,我巧妙的翻身易位,开始攻击。不一刻她又热起来,嘶声 逢迎。只是未百纪又乏了力,只呻吟着摇头、咬牙,连抓我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啜泣抽搐,喃喃叫:“我要死了,要死了!” 陡然的“啊”一声,便即寂然。 真格吓一跳,顾不得运化,先吹一口纯阳气,鼓动肺部呼吸,再运化和合气, 为之导下,她这才长叹一声,醒转抱住我:“真的死了!好美,好美,好快乐哟! 你实在神奇而强壮,难怪这么多女人爱您,您确实太可爱了。” 我欲抽退,她先不放,我问:“还想再死一次吗?身体太差了!” 她叹口气,放我抽出,如拔瓶塞般发出“啵”声。她抱住我,柔声轻语: “本想让您快乐的,哪知效果相反,自己却享受到最大乐趣,欠您更多了,怎么 办?” “不要放在心上吧!我还有老婆呢!好好睡一觉……” 摸摸光滑的背,导她入眠。起身出去,隔壁的门开着,不用问芬妮已在里面 了。 进去关上门,小灯立刻开了。芬妮甜笑着伸出双臂欢迎,悄声问:“姊姊没 让您满意吗?” “身体太差,耐力不够。” “她本来冷感,和姊夫已经分房,我看离婚是早晚的事了。” “对了,劝她不必吃避孕药了,只有害处。你也一样,知道吗?” “是啦!大老爷,自从和您在一起,已经不吃了。我现在不怕怀孕,能生个 像您一样的儿子,才乐呢!但是您从来不在我这儿播种,为什么?” “以你的身分地位,怎能未婚怀孕?而且我发现女人一怀孕,就不爱我了。 她们只爱孩子,像伦敦那两位,碰都不许碰,气不气人!” “是吗!那我永远不要怀孕,永远只爱你一个,可以吗?” “乖!我也爱你……” 第二天蒂芬娜睡到十点才起身,颜容益美,走路却有些疼痛样。我把她扶进 房,按摩耻骨玉溪,化除淤肿。她一再吻我:“我要好好练身体,希望有一天能 让您满意。” 她回宫去了,不到一周,即传来与丈夫协议离婚,而她的弟弟朱伦王子,芬 妮公主的哥哥,也找到旅馆,要求我予以治疗。 蒂芬娜一早打电话来,再三说明没泄露任何“机密”,只是外表的显著变化 瞒不住,只好对弟弟承认经过我的医治。 芬妮公主很为难,在她办公室与我以电话商量,只好请两人在芬妮的套房见 面。 朱伦王子比芬妮大一岁,像他父亲,身材矮胖,只有一六五,却重有七十五 公斤。对我很客气,一再说他已配服我的药,但效果较小,希望能快些除去身上 的毛病。 我以把脉之法检查他,请芬妮公主先离开,坦白说明:“你没有大病,只是 缺乏运动和锻链,或许观念上需要改变。我可以教你一种练气方法,但必须自已 持之以恒,改变观念才有效,愿意听吗?” 为了坚定信心,脱掉上衣,运气让他观察。我的胸肌和臂膀,正常的时候软 如棉,但一运气,不仅硬如钢铁,且可以膨胀凸起,令他咋舌。 接着为他上课一小时,说明气功交接之道,最后我说:“与女人做爱,观念 上不能只求个人的发泄,必须要求让对方感觉快乐,能达到高潮。或者有人觉得 这样会失去求欢的目的,可是能让对方快乐,她会更爱你,在心灵上可以获得无 比满足,实际上也会得到好处,只是当时感觉不强而已。” 他兴趣高昂的提出问题,又问到实际锻炼之法。告诉他内外兼修之术:内是 修练坐功,指挥自己的内息,游走全身;外是拍打与悬吊,我画了用器图式并写 下注意事项。 他要求示范。好吧!说来也不算外人,牺牲一次色相吧! 先让他见识过小兄弟原形,接着气走鞭梢,鼓动着伸缩,最后用领带吊起一 张红木茶几,摆给他瞧。 朱伦面目变色,认为不可思议,且已超出了人类能力极限。我收了功,穿起 衣服:“慢慢来,你若肯照我写的方法,循序锻链,三个月内可以吊重五十公斤。 那时做爱,最少可以支持半小时,若注意技巧,或可继续一小时,甚至不宣泄。 现在让我为你拔除一些体内的杂质小病,打通气脉,一者你可以体会到气的功能 ;再者记住行气路线,以后便可以自己练习了。” 他一般先泡热水,裹着毛巾出来。我让朱伦头向床尾平躺在几条厚毛巾上, 仍用气走中脉之法,把热力灌进去,直达双脚,再向外膨胀。 他热得咬牙忍耐,汗出如浆,腥臭刺鼻,持续十分钟才告完成。 冲洗过再教趺坐,仍由百汇灌入念力热流,引导走任、督,小、大周天,同 时以念力灌输注意事项。 收功之后,朱伦大为感激,一再鞠躬道谢:“太神奇美妙了!我像轻多了, 全身充满气劲,舒服得难以形容。只是让你这么累,实在过意不去,拜你做师父 好吗?” 我抹着汗:“不必了!咱们做朋友兄弟吧!我现在已买下无双岛,也是本店 董事,你不也是吗?” 朱伦连忙应:“好,好!我们做兄弟,您虽然年纪小,我仍然敬您为兄,因 为您懂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这一点,倒是当仁不让,爽快答应:“好,就这么说定了!回去好好练习, 限一月之内吊重二十公斤,否则为兄要打屁股。” 他大笑称是,又问了许多问题,才穿上衣服告辞。 走前,特别去量体重,果然轻了五公斤。 兹后朱伦果然准备了道具,勤练不辍,也常来请教,我们变成好朋友。 二月二十日全球同步售出“小型记帐系统”及“双向监控通话系统”。所以 每个分公司都忙得分不开身,我则在这天搬入新居。 岛上的工程还在继续,但主建筑内部已全部完成。 电脑也已送了来。我和美智子开始忙碌,把无双寄来的硬碟换装过,接通。 十条卫星线路立刻与全球七大股市、伦敦的家及所有的分公司串连起来。 忆云带了老周夫妻,于二十一日到达。一干男女佣人与大厨,在保罗选拔下, 又加了二十人。主建筑一楼有佣人房,而保罗带着太太暂住二楼。 芬妮与克丽丝第一次看到这么神奇的设计,敬佩之余也见猎心喜,表示想照 方抓药。我当然乐见其成,便拷贝两张法文版送给两人,教她们使用方法。 她两人学会立即走了,克丽丝回了巴黎,芬妮则在皇家大旅馆套房里,买了 部大电脑自己操作。 芬妮常来岛上帮着布置整理和指挥,实在劳苦功高。为了感谢,我把她的新 电脑也串在一起,可以在岛上直接指挥。 她则将我的推算也输入自己电脑,与巴黎的经纪人重签约,一下子投入一亿 美金,不到半年赚回五千万,乐得跟什么似的。 忆云很喜欢岛上一切,近一个月不见,她的肚子又大了许多。她负起安排饮 食起居工作,指挥佣人打扫,做这做那,是标准的内务总管,而保罗的太太是副 总管兼采购,百分之八十的用品,都由她带佣人去采买。 这中间当然有好处,我以念力考察她和保罗,为人都很正直、忠心,我叫美 智子教她以小型电脑列帐,弄得一点不含糊,尤其后来和几家大公司成了长期客 户,买东西根本不用钱,一月结一次,开一张支票就打发了。 金字塔建好,游泳池启用,我们又恢复晨泳练功习惯。忆云也参加,每天游 完五百公尺,便去池上的平台练坐功。 芬妮第一次参加,跟着学热身操,但却搞不清呆坐着为了什么。海蒂解释给 她听,也似懂非懂,后来海蒂提议:“叫爷教你吧!由他带着做,一、两次就会 了,效果也很快,我这么讲,一辈子练不成。” 芬妮问清楚大家都是我教的,便找来算帐,她在池子里抱住我撒娇:“大少 爷太偏心了,您一点都不爱我,对不对?” “怎么会?” “你不肯教我打坐,也从不教我中文,您们背着我常常说一些我不懂的话, 人家听了难不难过?您自己说。” “好,好,今晚教你,保你一学就会,总行了吧!” 她惊惊喜喜:“真的很快,一学就会?何必等到晚上呢!你现在就教不可以 吗?” “好,现在就教。先教潜水吧!你一口气可以在水底几分钟?” 芬妮竖起一根指头。我笑起来摇头,说了潜水要领,她还在思索犹豫,我抱 起吻住她,一手握住鼻孔,双双沉入水底。 引导她呼我吸,我呼她吸,鼓气过去,渐渐的为她打开全身毛孔,直待她平 顺的领会才放松,叫她自己体会。 我则继续潜泳,她学得很快,一会浮上去换口气,又继续练,先静后动,等 我游完五千,她已可以在水下待十分钟了。 我问她如何?她直说:“太神奇,太棒了!”还说:“哪天我们去海里玩好 不好?把哥哥姊姊都约来,我要表演给他们看。” “还表演呢,万一他们也要学怎办?你姊姊还好,难道你哥哥也要我嘴对嘴 教哇!” 她“咯咯”笑着,逗我:“那也没什么呀!很多同性恋,不一样天天接吻吗?” “好吧!若是爱上你哥,就把你们统统甩掉……” “别这样嘛!大少爷。走,咱们回去,再教我别的吧!” 回到房间,她为我抹干水渍,赤裸着坐在床边。我指指面前:“来,跪在这 儿,发誓不对外泄露半个字。” 她当真跪下,举起右手,正容说:“我发誓,无论大少爷用什么方法,对外 绝不泄露。” 然后抬起眼问:“可以了嘛!” 点点头让她转过去坐好,闭目把心思都放开,才一手按住她的头,以念力为 她“拷贝”中文、练功方法、中药知识及应用、防身术等等。 一小时后,我收工放开说华语,“再坐十分钟,好好想一想,学到了什么?” 我躺在床上假寐,以念力上去巡查工地、警卫系统,一会功夫,她爬起来跪 在床边,流着泪说华语:“爷,爷!我学到好多,好多,太可爱,太可怕了!您 简直是神仙嘛!” 拉她上床,吻去她的泪:“这也值得哭?那么可怕?” “不,能得到你的爱,太高兴了。” “那么,也叫我高兴一下吧!” 她会意,柔顺的吸吮小兄弟,直到他胀大如旗柱,才跨上去骑。 我抱住她翻正,与她唇相合、舌相叠,有一点辛苦,因为她太矮,我必须拱 起腰才能做到上下相合。 我吐气如缕,下注膻中九转,诱集她内息,导之通关过穴,不多时已为她灌 通全身。 放开她扶之盘坐,自行搬运九转,自己以天眼监督。她一者聪明,二者已得 我传输诀窍法门,很快的进入情况,九转之后,渐渐入定。 入定与搬运又不同,前者是以意导气,气随意转,待门径熟悉后,才能进步 到入定阶段。 入定是意守一穴,女人多在膻中,男子则在丹田。或完全出空,进入无意识 状态,内息随需要自行运转。这情况最怕惊扰,若陡然有巨声或其他打扰,往往 气息随之乱窜,轻则某一部位感觉不适,重则神经受损,精神错乱。 芬妮坐了一个钟头方始回醒,我特别提醒她注意事项:“想不到进步这么快, 平常都要一个月,才能达到这一步。” 芬妮微笑着,周身充满了光采,用纯正的国语:“我已经比各位姊姊晚了很 多时候,当然要迎头赶上啊!对不对?” “孺子可教!快起来做事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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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天使 发表于 2008-7-8 08:34 只看TA 59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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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分公司 二月二十五日半夜,突然接到俄国的紧急电话,是莎娜秘书打来的,她紧张 而呜咽:“莎娜总经理失踪了,公司刚刚接到一封黑函,勒索一百万美金,我们 不知该怎么办……” 这倒真是个意外,但不能不处理,我用俄语安慰她:“别急,明天一早我搭 第一班飞机过去,先不要报警,对方如果有电话或任何联络,请告诉他,董事长 已答应付钱,并且马上过去付,请千万不要伤害莎娜。我订好机票,立即告诉你, 你会在公司吗?” “对,我们都住公司,听您这么说,安心多了。董事长,真谢谢您,到时候 我们会去机场迎接的。” 当时正好芬妮公主陪我,她立即拨电话去旅馆订早班机票,我则通知无双。 无双惊怔了一会:“俄国的治安怎么这么坏?我同您一起去好吗?” “救人如救火,等不及你了。” “叫美智子一同去吧!她高大强壮,要嘛海蒂,不过……” “太太,这不是去玩,她们去了,更增加负担。这边一大堆工程也需要人, 如果你那边事情可以摆得平,好计画搬过来了。” “现在新产品顺利上市,反应销路都不错,我们正在准备搬家啊!您以为我 不想吗?” “好,那就按计画进行,我把莎娜救出来,立刻带她回来,我们要先把这儿 安顿好才行。” 芬妮已订好机位,上午十点,直飞莫斯科,四个多小时可以到达。她说: “我陪您去好不好?莫斯科去过几次,比您熟悉。” “我不是去逛风景区,再说那边有人带路,若有危险,你这金枝玉叶更叫人 担心,还是乖乖在家,替我办事吧!” “好嘛!有什么特别的事,您吩咐吧!” 先接通莫斯科,把班机号码、到达时间告诉她,问她姓名,如何见面?她说 :“我们都认得您,下班没事,莎娜就放录影带给我们看,还有好多照片。您只 要出关别走,我们会找到您。我叫凯莎琳,和莎娜有点像,不过没她漂亮,我会 穿一件大红毛衣。” 挂了电话,才对芬妮说:“第一,找一位队长来统带警卫,这些人虽受过军 事训练,只怕已忘光了。第二,能不能借到靶场,要他们练习射击,我们的目标 不是要害,瞄得准手、腿,主要是叫对方失去攻击能力,就可以了。第三,等工 人撤走,这儿也清静了,那时要排定班次,负起巡逻和监守两项任务。我不担心 别的,只怕撤走的一批希腊人,他们对岛上情况熟,说不定会来绑架抢劫。” 芬妮吓一跳:“真的吗?我看还是调一连卫队来好了。” 我抱住她躺下:“现在不可能!工人还有五百多,他们不敢。我不在,晚上 你们回旅馆住。你只要安排这几件事就好,其他等我回来后,再商量吧!” 她一直睡不着,我只好为她催眠。 次日照常游泳运动打坐,到六点才告诉美智子,替我收拾个小箱子,拿出冬 季大衣,说要去莫斯科。忆云、克丽丝、美智子、海蒂都吓一跳,追问为何这么 急,芬妮才说了原因。 海蒂马上哭起来,坚持要跟去。她说:“莫斯科您唯一认识的人不见了,分 公司职员一个不熟,谁伺候照顾您啊?我可以待在旅馆等,万一有需要,也可以 和大姊这边联络嘛!” 我开玩笑:“莎娜本来说替我准备了节目,你跟去碍手碍脚,岂不扫兴!” 海蒂认真力争:“怎么会?真有人陪,我躲到一边休息好了。只是担心没人 陪,四姊,你帮我求求少爷嘛!” 忆云打圆场:“爷,小丫头好可怜,眼泪流了一大盆,就带着她去吧!真要 怕有危险,放在旅馆不准出来,不就成了。” “好吧,好吧!真会缠人!还不去收拾行李,那边冷得很,多带些冬衣。” 海蒂破涕为笑,一溜烟跑了。芬妮又替她要了机位,一会功夫,她和美智子 出来,各提一个小皮箱,拿了两件大衣。 我看看表,才六点四十。 “咱们七点半吃早饭,八点出发,应该赶得及,你现在先跟我进来。” 海蒂莫名其妙跟进房。我叫她把小皮靴长裤都脱了,盘坐前面,一手按住她 头顶:“现在教你俄语、防身术,在飞机上好好想想,俄语一定用得着,防身术 嘛!有备无患,懂吗?”她庄严的点点头,闭起双眼。 半个钟头之后,我放开手出去,叫她独自多想想,等吃饭再叫她。又去一楼 客厅,交代美智子等人注意哪些事情。 忆云倒是不慌不急,她只叮咛:“爷,破财消灾吧!当年为我不也是如此? 千万别动气,早点回来。” 美智子对我很放心,只是觉得太突然。再说这边的工程都靠她指挥检查,实 在走不开,所以只要求我早去早回,别的话也说不出来。 克丽丝一者不懂中文,二者也觉得可以交警方或用钱解决,不大赞成我去, 但别人都不阻止,就不多言了。 八点钟我只叫芬妮公主送我们去,顺便办事,克丽丝也要跟着,她说要回街 上分公司。 法航协和号是世界上最快民航机,头等舱的空姐,美而娇,招呼、餐点都极 好,酒类更不断供应,可惜我不喜饮,也不善饮,只叫了几杯鲜果汁。 海蒂第一次单独和我出远门,可乐坏了!她一直用俄语和我说话,还开玩笑 :“爷,空中小姐全看您呢!喜欢哪一个?我替您约,好不好?” 白眼瞪她:“她们是看你这小三八婆。你瞧瞧,别人都盖着毡子睡,只你呱 啦呱啦,羞不羞?” 海蒂顽皮吐舌,嫣然送笑,歪头枕在我肩上,不言语了。 一连放了两部电影,一部法语,一部俄语。海蒂戴上耳机,看得津津有味, 我则闭上眼,云游在飞机内外,发现飞机上有七成客人,一半是欧洲商人,大约 都是去俄国觅商机吧! 到莫斯科已然天黑,海关人员对外客很客气,护照上盖个章印放行,行李大 多不检查。 出了关,远远便瞧见五个女孩,个个高佻美貌,金发碧眸,曲线玲珑,全穿 着大红毛衣,望见我一齐挥手,走了上来。 挽了海蒂迎上前,当先一位笑容可掬可人儿伸出纤纤玉手,一口俄腔英语: “欢迎董事长大驾光临,我叫凯莎琳,是分公司总经理秘书,这位是夫人吧?” 海蒂甜笑着,展示脸上三个小酒涡,说纯正俄语:“对,我是最小的一个, 叫海蒂。” 凯莎琳微微吃惊,与海蒂拥抱吻颊,也改说俄语:“欢迎夫人光临,您的俄 语好标准,在鄙国住过吧?” 海蒂摇摇头,长耳珠上一对小翠玉坠,跟着摆荡:“不,今天第一次来,俄 语是少爷教的。” 几个人都凝望我,凯莎琳退后一步,介绍另四个:伊贝、珍妮、咪咪、丹妮, 都是分公司经理。 和她们握手,用流利俄语问:“有莎娜的消息吗?” “有电话打来,已经把他们稳住了。我说董事长会带钱过来,请她们好好对 待莎娜。绑架者很客气,还说一定会尊重莎娜,不会伤害她。” 我放心不少。凯莎琳又说:“上次长夫人来,买了一层新楼,莎娜用它一半 办公,一半做宿舍,还特别布置了一间大套房,说是董事长来时可以住,您和海 蒂夫人是不是住过去?” 她见我们说会俄语,便也改用俄语如此说。我想芬妮公主虽订了旅馆,但公 司既然有地方,等消息方便,便答应了,只叫她替我退房。 五个妞都很高兴,咪咪和丹妮去开车,另两位替我们提行李,凯莎琳陪着在 大厅等,一会两车停在大厅外,一部宾士四八○,一部美制林肯,都很新。 凯莎琳陪着坐宾士,另三人带了行李坐另一部,先后开出机场,只见外边一 片黑,道旁似有积雪,到了闹区,才出现街灯与摩天大楼,不过数量较少,矮房 子较多。 两车一直驶入一栋大楼地下停车场,等七人会合,乘电梯直上三十三楼。因 整栋都有空调暖气,电梯内亦甚暖和。 凯莎琳沿途介绍了一些街景,这时又说:“分公司在最顶层,有一万五千平 方尺,七千尺办公,八千尺是宿舍,除了一间大套房,宿舍隔成两大间,全体职 员都住在这里……” 电梯停住,一开门吓一跳,二十几位小姐列成两行,年轻又美丽,一齐鞠躬 说英语:“欢迎董事长光临!”接着是一阵热烈掌声。 我只得挥挥手,含笑说俄语:“谢谢各位!今天不是业务视察,也非观光游 历,各位请休息,等救出莎娜再谈吧!” 大家都用惊奇、欣赏的眼光与笑脸望向我们,凯莎琳挥挥手要她们解散,领 头走向通道尽头。 推开一扇厚实的门,里面仍是通道,直达尽头一列窗,窗外有万家灯火。通 道中又有门,门里是间大客厅,枣红地毡,家具厚重名贵,右边是一列长窗,有 三层窗帘,此时未拉起,视野极广,除万家灯火外,亦可见许多古老建筑。 左边墙上除一幅大油画,最显眼是一张我的放大照片,与真人无异,怪不得 她们全认得。 另外四人也进来,两人将行李箱送进里间,凯莎琳为我宽去大衣,挂在一旁 衣架上:“饭马上就好了,董事长和夫人要不要洗洗手,先休息一下?” 海蒂奇怪的眨眨眼:“大家都不回家吗?饭由谁做?” 凯莎琳笑容中有苦涩:“此地居民家庭居室大多都很小,公司能有这么大空 间供大家住,比家里舒服多了,我们自己轮流做饭,公司供应伙食费,大家都很 感激。” 各国经济情况环境不同,没深入了解,不便表示意见。但海蒂兴致却很高: “每家公司都这样吗?” “怎么可能?全莫斯科找不到第二家了!一般公司待遇低,更没有福利,只 有我们像个大家庭,做起事来不分昼夜,都特别卖力。” 另四人站在一边,都凝神望着。我说:“没事了吧!大家先休息吧……” 四个人鞠个躬,这才出去。凯莎琳则陪我们去里间,也退了出去。 里间是卧房,也很宽大,各色家具古色古香,尤其一张紫檀木高床,居然还 有床柱和顶盖,四面垂着粉红纱,十分神秘。 右手仍是一列窗,三层窗帘,另三面墙上也全是在伦敦拍的照片,全家人都 在其中,当然我的最大也最多。 海蒂走近去瞧,看到一张是她刚出来时照的,头发还只五公分,像个小男生, 大叫一声:“哎唷!这么丑也敢放大挂起来,十二姊故意出我洋相嘛!” 房里也有成套皮沙发,在窗下摆着,另外还有电视、音响、录放音机、摄影 机、录音机等等,一旁架子上有几卷录影带,上面用中文写着“全家福之一”等 字样,还有编号呢! 心中不禁叹口气,想:“莎娜真的把感情都放在丁家了,不仅爱我,心心念 念有全家人,实在难得……” 海蒂在浴室绞来热毛巾,为我抹脸擦手,又替我换便鞋,然后才整理自己, 还得意的说:“看吧!我要是不来,谁伺候您啊……” 我拍拍她,坐向沙发:“说的也是,现在去打个电话,先报平安,会吗?” 她瞪我一眼,去外间打。我闭上眼以念力巡视整个公司。 依我想,这大楼有全天候警卫,莎娜也明知此地治安不好,不可能单独出去。 在外边逛很久哇!怎会这么巧,一出去就遇上绑匪?说不定公司有内奸,知道底 细,能掌握她的行动,若里应外合,自然容易多了。 这一排套房,在长方形楼层东南角,西北角隔条通道是餐厅、厨房、下房和 一间大浴室。通道边有扇门可达餐厅,而外边由电梯出来的长通道,右手是宿舍, 左手乃办公室。 此刻已七点多,宿舍区灯光通明,分大小两间,排列近三十九张单人床,几 大排柜子。办公室应该无人,但为何有一处亮着台灯,有人在打电话? 悄然过去,瞧见是个丑胖老女人,一身鄙衣,正在悄语:“对!他来了,好 英俊,好潇洒噢!爱死人了,你们九点打电话来……约他去看莎娜啊!……明天 交钱……对,现钞,美金,不过……等等,我想用他交换莎娜好不好?可以先和 他乐一乐……不止这啊!叫莎娜通知他另外的老婆,一千万美金也肯付……好, 你们商量一下。” 哇!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一个丑妇人竟想动我脑筋,真是自找霉气! 看她收了线,熄了台灯,蹑手蹑脚的摸去厨房,厨下有几名美貌女职员都在 忙,没人理她,她拿个盘子,自顾自弄些饭菜,端去下房。 心下大定,收回念力,睁开眼接过海蒂送上的茶,用国语说:“哈!料得不 错,果然有内奸,是个又丑又胖的中年妇人,大约是清洁妇。” 海蒂大乐跳起来:“走,现在去把她捉住,依您手段,还怕她不说实话吗?” 我打她屁股,拉她坐下:“稍安勿躁,知道莎娜安全,吃完饭再说吧!那边 的情况不明,贸然赶去,万一逼他们铤而走险,岂不糟糕!” 她嘟起嘴不响了,白我一眼,模样儿好娇好可爱,忍不住抱她入怀吻。 她轻咬一口报仇,接着吐过小香舌借我品尝,直到门外有声音,方始分开。 凯莎琳换一身软质家常服,满面含笑请我们去吃饭。 饭厅有两套长型桌椅,与柜橱都是旧品,质地却很好,想来皆是由旧货店买 的。 分公司全员到齐,共三十人,我们被让在主位顶端坐,其他人打横,等我们 坐下,方始落坐。 凯莎琳、丹妮、伊贝陪我,珍妮、咪咪陪海蒂,有四个轮值的负责上菜,还 开了香槟酒呢! 凯莎琳很会应酬,带头向我和海蒂敬酒,并开始介绍同桌人名字,被点到的 站起来对我鞠躬。我说:“别站起来,看得见就行啦!” 我瞧这群人都经过精挑细选,年龄二十到二十六、七之间,高而美丽,都有 资格当模特儿。令人欣慰的是,全不是绣花枕头,似乎各有专长,真不容易。 菜是火腿奶油浓汤、烧鹅、烤羊肉、生菜沙拉及黑黑的硬面包,味道并不好。 凯莎琳怕我吃不惯,一再道歉,还说:“这是我们最好的伙食,每周享用一次, 若董事长吃不惯,等莎娜回来,再想法子吧!” 我微笑摇摇头。海蒂知道我不喜欢说无谓的废话,便接口:“我们吃得很随 便,董事长更不注意吃食,有时一片面包就是一餐,若不是有人监督,他一天只 吃一顿就算了。” 咪咪在海蒂左手,大约见她年轻、美丽又和善可亲,忍不住询问搬家情形, 海蒂坦白:“还没弄好呢!十二姊同你们讲过吧?我们买了小岛,有五公里方圆, 正在装修,等弄好住定了,遇到休假,欢迎大家去那儿玩,风景好美,气候也好, 四季如春。” “离摩纳哥很近吧?” “十多海哩,少爷还买了一艘大游艇,一千吨,上面三十几间客房,若是想 游地中海,方便得很。” 诸人竖着耳朵听,都有羡羡向往表情,忘了吃食,咪咪说:“哇!那么大, 很贵吧?” “船是摩纳哥国王的旧舰,看公主面子,只算一千五百万美金,不过少爷又 去换装,修理费比船还贵,一共三千五百万。” 本不想让海蒂讲这些,但听见胖女人在厨房偷听,心中一动,便任她畅所欲 言。 满屋女生齐声叫:“哇!”凯莎琳忍不住说:“那不要五千万了?” 海蒂点点头,叹口气,煞有介事:“是呀!我也觉得太贵了,一般快艇不过 五万,这游艇贵还不讲,还要养三十个工作人员,每个月开销多大啊?可是没人 听我的,有什么办法?” 我不由好笑,不由问:“你何时反对过?要买的时候,我记得你好像比谁都 跳得高!” 海蒂白眼瞟我:“我知道说了也没人听,就省下啦!我高兴可不是为船,是 为了上面有直升机。” 诸人都大笑,不是笑她前后矛盾,而是和我一样,喜爱她的纯真与坦白,那 模样表情,实在太可爱了。 凯莎琳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她说:“董事长,真羡慕您们的生活,希望有机 会过去,看看也好……” 我忙答:“有机会的。你们这支娘子军,工作成绩确实好,等莎娜回来,大 家研究个休假办法,以后轮流去地中海度假,享受一下当地的风光,总公司当然 欢迎。” 名叫丹妮的说:“听说伦敦总公司只有董事长和几位夫人,搬到岛上,应该 扩大编组吧?我建议若是添人,应该从各分公司调用,甚至建立轮调制度,这样 同仁可以彼此熟悉,甚至交换公司服务,久后合作无间,对整体个体都有建设性, 对不对?” 见解不错,我点点头:“这意见很好,我也想把大家团结起来,变成一个坚 实的国际性组织。只是先决条件是必须能沟通,我知道西欧方面会俄语的不多, 你们若想到别处工作,必须先学会各国语文才成。” 丹妮等有点泄气,凯莎琳诚实的说:“这确实是个大问题,我们都会英文和 法文,其他就不懂了。” 我安慰鼓励她们:“趁年轻好好学习,应该不太难。不过丹妮说得不错,总 公司安定下来,若是扩充,一定先从分公司调人去帮忙,我家人都通俄语,沟通 无任何问题,去的人只负责与本国联系,也可以胜任,对吧?” 这话又给了她们很大希望,我执起酒杯邀饮:“近半年大家打下基础,我相 信生意做不完,我代表总公司先谢谢大家的合作,等莎娜回来,相信一定有更大 进展,干杯!” 诸女这才想到吃食,干杯之后,开始用餐。 我吃好先回房,转眼凯莎琳单独进来,满面含笑:“夫人去参观宿舍了,派 我伺候董事长,为您泡茶好吗?” 说着打开柜子,搬出一套中国小陶壶,还拿了一罐台湾的高山乌龙,用一旁 的热水瓶,煞有介事洗杯子烫壶,同时解释:“莎娜和大家情同姊妹,下班之后, 常和大家一同观赏您的家居录影带,对您的才能嗜好,都告诉我们了。有任何需 要,尽管吩咐,我们都高兴为您服务。” 这话有点暧昧,美丽的娇颜上更有春情,一双碧眸闪闪生辉,时时在我身上 打转,强烈的爱慕之波,不时袭向我。 心中当然有得意与陶醉感觉,谁不希望被人欣赏爱慕呢?但目前可不是时候, 对整个情况也不了解,只好装做不知,以念力招唤海蒂,口中当然也得应付: “那可不敢当!你忙了一天,下班时间应该多休息……” 她有模有样泡老人茶,双手捧上一小杯,坐在一边看着我品尝。只好喝一口, 细细品味。 果然是阿里山乌龙,水温火候都刚好,我不由称好。凯莎琳甜美挑眉笑,我 问她从何处学来。 “当然是莎娜教的啊!过去大家都习惯喝咖啡,自从她从上海买回茶具,由 台湾寄来茶叶,没事大家就练习,也统统爱上品茶了……” 海蒂这时带了另四人回来,凯莎琳这才收住话,又去捧两杯敬奉。海蒂品着 也赞好,坐在身边说:“大家别拘束,坐下来聊聊,等消息吧!” 几个人显然很乐意,都围着坐下,海蒂悄声说华语:“爷,报告您个好消息, 她们都乐意和您做爱……” 我捂她的嘴,瞪她一眼,海蒂嗤嗤笑,咬我的手指头,我赶快收回,伸个懒 腰起身:“好累,你们聊聊,我先去躺一会,有了电话再叫我吧!” 海蒂打手势叫她们坐着,单独送我进卧房上床:“看见那丑妇人了,她负责 清洁,却好吃懒做,要不是十二姊,早被开除了。十二姊看她可怜,她却恩将仇 报,实在坏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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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无惊无险 九点果然有电话! 凯莎琳先在外边接,我自动起身出去。她半惊半疑的捂住话筒:“是绑匪, 好奇怪,他们怎知道您来了?……” 接过话筒,用俄语招呼,同时念力天眼循线飞了去。 那边是破旧村舍,很小,仅有的一间卧室燃着火炉,室内不算太暖,莎娜仍 穿着大衣坐在一张木床边,脚踝上锁着铁链,另一头锁在床脚上,双手倒还自由, 衣着整齐,似未受过虐待羞辱,只脸上有些泥灰,却无惊惧之色。 另外还有三个人,都穿着厚重大衣,头上戴塑胶面具,一个雷根,一个戈巴 契夫,一个伊拉克胡塞将军。 打电话的是雷根,戈巴契夫拿着手枪,面对着莎娜,坐在壁炉边。 我听见他用假腔:“你是丁云先生吗?莎娜是你什么人?还要不要?……” “她是我太太,当然要……” 我说得声音很大,那人也特地将听筒向外,不过发话筒却用毛巾包起来。 莎娜也听见,认出我,激动得站起来,大叫:“云云,大少爷……” “雷根”示意,“戈巴契夫”用枪指莎娜,尖声:“不准叫……” 哈,怎么是个女人呢? “雷根”把话筒圈起,问:“你愿意付钱吗?一百万美金,小额现款,……” “我可以付,但现在没有,明天银行开门才能领钱,请相信我,先把我太太 放回来,我答应一定付钱。” “开玩笑!天下哪有这种事,先放了人……不过,你若不放心,愿意来陪, 我们也欢迎……” 莎娜本已坐下,这时忽又站起来叫:“不要来,云云,你不能来,他们……” 那“雷根”忽然把电话挂了,拿枪指向莎娜面部,发狠警告:“小姐,别不 识相,我们对你很优待、很客气了,你再闹,我们剥光你,先奸后杀,他还不是 照样会付钱?” 莎娜不响坐下,不过不是害怕,而是在调息运气,储备精力。 只见她碧眸闪闪,射出坚毅光辉,平静片刻才开口:“我看你们不像坏人才 一再忍耐,要一点钱,我也可以付。现在经济情况不好,谁没困难?能帮帮你们 也可以。现在我丈夫来了,也答应付钱,你们何必再引他来,想伤害他呢?” 那三人彼此望望,还是“雷根”发言:“我们不想伤害人,你说得不错,我 们不是真正的坏蛋,实在因失业穷疯了。这么吧!我再打电话叫你丈夫明天交钱, 再放你回去,你别吵,让我好好同他讲。” 莎娜点点头,闭上眼调息,我飞过去附在她的耳朵上轻语:“莎娜,你好勇 敢,我爱你……” 莎娜睁开眼到处瞧。 她听过无双的故事,知道我能力,立刻会意,唇角绽放出笑意,喃喃用中文 :“爷,你真的来了?想死我了!几个月不见,我……想藉这个机会把你引来也 好,可是他们不知足……” “我都知道,别说了,也别再激动,我不怕他们,现在过去吹口气,能把他 们吓死!不过你说的对,他们不算真正的坏人,还可能都是女人呢!让我和他们 好好谈,先接你回去……” 那三人听到莎娜刚才的话,却不懂,都望着莎娜发怔,还以为她发神经呢! 莎娜笑出声,扫那三人一眼,用俄语说:“看我做什么?打电话啊!找我先 生来好了,就说我想见他。” 三个人糊涂了,做个手势,走出去商量。我听得见,恍然大悟,原来三个果 然是女人。 我告诉莎娜,也说了公司那个内应,莎娜恍然:“她啊!我看她可怜才用, 真没良心,这三个说不定是她女儿吧?” 三个人又进来,“雷根”拿起电话:“我要打了,可不许再捣蛋噢!” 莎娜听她已显出女声,不由想笑,我弹她耳朵一下,莎娜“哎啊”一声,吓 了一跳,用手揉揉,妮声骂:“好痛呢!这么狠心!” “雷根”也吓一跳:“喂!小姐,你没毛病吧?叽哩呱拉讲哪国语?” 我大笑,但只有莎娜听得见。莎娜也忍不住,赶快用手捂住嘴,扭过身去, 脸都红了。 那“雷根”嘀咕着拨电话:“丁先生,你太太今晚想见你,半小时后请到大 厦外面等,我们会叫车子去接,希望你自爱,不要报警,否则!” 那边的我说:“不会的,你放心,我不在乎钱,却在乎这个太太,我会准时 下去,希望你们也准时。” 我在这边告诉莎娜:“我回去了,你别怕,我要合起来,才有力量应付危机, 再见!” 莎娜点点头,悄声说:“我不会怕,再见!” 趁电话要挂未挂,我一溜烟进去,回到原地。 海蒂不放心,想跟着去,我说:“我已去看过,莎娜好得很,三个绑匪都是 女人,还不够我一拳一脚呢!你乖乖待在家里吧!洗洗澡,上床睡觉。” 凯莎琳送我下楼,介绍高大的警卫。我出去在冰冷大街上站了一会,便有辆 私家车停下,前座还有个胖女人,面上也带个硬纸面具,她说:“丁董事长,请 上车。” 我坐在后座闭上眼,任凭他开,反正哪里也不识得,看也是白看。车子走了 近一小时,出了市区,驰向一条乡村小道,最后到达一处田中农舍。 此时田中一片冰雪,无半根植物,胖女人付了钱,司机二话不说,调个头开 走了。 胖女人一脚走到门前,大门哑然而开。我跟着进去,见玄关之后有间破旧客 厅,也升着壁炉,一边有个门,则是关着莎娜的卧室。 胖女人不进去,只推推我。我随开门的“戈巴契夫”走进,张开双臂,抱住 莎娜:“亲爱的,好想你噢!” 莎娜眨眨眼,流出两行泪,紧抱我送吻,好半晌才放开。我坐在床上,把莎 娜抱在膝头,以念力打开脚上的锁。她歪身搂住,又一阵吻,根本无视于三个匪 徒。 那三人坐在椅子上,像是傻了,看着我们亲热,都不出声。 莎娜几乎窒息才放开,我抬头对三个傻鸟露齿一笑:“请拨个电话,替我们 叫一部计程车吧!我和太太几个月不见,好想她呢!有问题明天再研究。” “雷根”举起枪来,问:“钱呢?” 我说:“先开支票好了!明天你们若是不敢去领,我再拿现金交换,公平吧!” 外面那胖女人突然出现,尖声叫:“天下哪有这么大方的人,别听他的!你 也留下,叫另外一个太太,明天送一千万来,否则连你也一齐宰。” 我大笑:“凭什么?这枪吗?这枪是假的,能打得死人才怪!” “雷根”回头望望胖女人,胖女人举起手中一把长猎枪:“这把可是真的吧? 要不要试试?” 我说:“好!”那枪在念力催动下,忽然上举,“轰”然两响全击发,将天 花板打了两个大洞,上面的碎片灰尘掉下来,吓得胖女人尖声叫,大惊失色。 三个傻鸟也惊叫,莎娜在我怀里,倒是笃定得很。 念力再动,傻鸟的面具忽然全飞起,莎娜忽然说:“摩儿、丽奇,怎会是你 们?搞什么鬼嘛?” “谁?她们是谁?” “我同学,她大约也是吧!很面熟,像是会计系的。” 我哀叹一声,望着三个垂头丧气的女孩:“堂堂大学生,又这么漂亮,玩这 种游戏太差了。你们即使拿到一百万,敢公开用吗?我知道现在风气大变,经济 肃条,物价飞涨,可是你们受高等教育,不设法改善,又怎么好得了?你们或许 有困难,我和莎娜很愿意帮助解决,现在谁也没受伤害,还不算晚,大家交个朋 友吧!” 我拍拍莎娜,她会意走过去,拥抱住两位同学,诚恳的说:“我先生说的不 错,我仍是你们的同学、朋友,有什么困难,一定帮你们解决,请相信我。” 胖女人把空枪丢在地上,放声痛哭。我上去劝她:“这房子土地是你的吧? 有没有丈夫和孩子?你有问题我愿意帮忙,好不好?” 胖女人把面具丢掉,抹着泪:“我过怕了穷日子,我要发财,我要有很多很 多钱,我丈夫性无能,我没有孩子,这些你都能替我解决吗?” 莎娜大怒:“你太无耻、太过分了。我好心帮你,凭良心说,给你的待遇以 美金计算,换成庐布,比一般公务员都多,还不满足?实在要好好反省,否则让 你变成叶尔钦,也不会满意。” 我摇摇头一叹:“好,明天去公司,我给你五万美金,让你解决目前的困境, 不过你不能再在公司做下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转身对另外三位少女又说:“以你们能力,可以叫莎娜安排在公司工作,有 别的困难也可以帮忙解决。若不愿去公司,一样每人五万。这是正大光明的钱, 不会有问题,你们好好想一想,咱们明天再谈!莎娜,打电话叫凯莎琳来接咱们 吧!” 莎娜拨电话,她们也不阻止,我招招手,地上的手枪飞起,落在掌心。 “和真枪差不多呢!只是子弹是塑胶粒,没有杀伤力而已。” 我把玩着,把弹夹退下来,果见里面的子弹是橘红色,塑胶制作。 莎娜接通电话,问这儿地址,摩儿哑声说了。凯莎琳说:“我知道那地方, 一个小时内准到。” 我坐在床上,莎娜过来又抱住我亲热。看她样子,真是饥渴得很。我瞧见三 个少女在偷瞧,不愿过分刺激她们,便问莎娜公司的事:“新产品销路如何?怎 么都用些女将呢!现在看都有干劲,一旦结了婚,全垮了!我瞧还是补几个男人 吧!” 莎娜坐我腿上:“我也想过,慢慢来吧!新产品记帐系统成绩平平,大家还 不习惯用电脑,监视系统销路好得很,大富豪门抢着要,生产线已排到十二月了, 奇不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人心不古,有钱人怕偷怕抢嘛!” “那你应该设计个死光枪,对着坏人一按,他就昏倒了,几分钟后,还能爬 起来,却不伤性命,多好!” “对啊!我怎没想到呢!这不会太难,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肯定做得出。” “毛衣的订单怎样?” “已下了一百二十万打,到月底可能还增加,只怕太多消化不掉。” “不要成长太快!安排一下,该回家休息一阵子了,我买了船,一千吨的游 艇,月底交货,咱们全家去地中海玩半个月。” “无双岛呢?你现在是岛主了,有没有设计一面旗子?” “还没想到。哈!律师说我可以宣布独立,可以派大使参加联合国呢!” “你想当国王还是总统?” “当然国王好,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多过瘾哪!” 我们以俄语交谈,三个傻鸟都听得懂,摩儿干咳一声垂头恳求:“莎娜小姐, 我想在你公司做事,做岛主的臣属,可以吗?” 莎娜跳起来:“莎娜就莎娜,加什么小姐!我现在是丁太太,是丁先生的第 十二名太太,可不是小姐了。我欢迎你加入,也欢迎另两位。说实话,我这间分 公司才开始不到半年,正不断壮大,将来你们都是创业功臣,丁先生不会亏待人 的。” 三人面露喜色,正想开口,外面传来车声,我说:“回去再谈吧!三位和我 们一起回去,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你们还是好同学,将来更是好 伙伴,共同创一份事业,对个人、社会都有益处,岂不是好?” 见了凯莎琳,莎娜骗她说绑匪已被我打发走,另三人也是受害者。 回到公司,海蒂等五人围上来问,莎娜含笑骗她们:“爷好神气,进去一招 手,枪就飞到他手上了。几个绑架者年纪很小,才不过十六、七,吓得要命,爷 告诫一番,开了张支票,就打发他们走了。” 丹妮等钦佩之色呈于面,丹妮说:“董事长的超能力大家都知道,大方仁慈 更加叫人慑服,我们能追随您,实在高兴又光荣,希望以后您能常常来巡视,多 给大家一些鼓励。” 我连说:“一定,一定!”请大家早点休息,摩儿三人则拜托凯莎琳代为安 置。她们出去的时候,都上来吻一下,莎娜的同学摩儿、丽奇更悄声道谢,最后 一位更大胆:“董事长,我叫席米儿,大恩永志心底,我爱您!” 回到卧室,海蒂已在长沙发上铺了床,她睡在上面:“床太软了,我不习惯, 爷和十二姊睡吧!” 莎娜很感激,过去也很喜欢她,这时抱住说:“小丫头真的长大了,你知道 现在有多漂亮吗?连我都忍不住要亲你呢!” 海蒂推推她,大眼睛闪呀闪:“鬼话!爷听到要吃醋的,还不快去洗澡,再 磨蹭,你就惨了!” 莎娜抱海蒂上床,竟不费力,她说:“拜托你先陪陪爷,我有两天没洗澡了, 要好好泡一泡。” 当晚还是三个人睡那张巨大的软床,莎娜、海蒂合作,诱发无限快乐,第二 天一早,两人大叫吃不消,都说晚上要休息。 事实上两人精神很好,尤其莎娜,带我去办公室,重新为大家介绍,我致词 说:“很感谢大家的合作和支持,这半年公司业绩可说是全球之冠,这都是大家 功劳。这次来我想好好计画一下,不但要扩充,增聘些有潜力的男性职员,同时 也准备实施分红休假制度,大家的努力不会白费,年终结算,公司的纯利公开, 每个人都有份。下半年满了一年,开始休假,大家可以去地中海玩,总公司那边 免费招待。我觉得人生在世,工作赚钱的目的,在创造快乐的生活,想真正达到 目标,只是个人吃得好、穿得好还不够,还要设法使你周围的人,都有好生活, 都感到满足快乐才行,我盼望大家都有如此认识。我们的公司是跨国性质,我们 的目标也要放眼全世界,设法去照顾每一个人。” 众人热烈鼓掌,稍停一下,我继续:“这不是唱高调,空谈理想,而是脚踏 实地在做事。我们的产品对大家有益处、有帮助,这就是对社会、国家、世界的 贡献,我们赚的钱,不但要照顾到公司每一个员工家庭,也拿来济人之急,做慈 善事业。所以请大家记住,先肯定自己的价值,做好个人的工作。我们把这份力 量加起来,一定可以达到预定目标。” 看得出她们都受到鼓励,掌声更热烈了。 回到总经理室,我把摩儿三人找来,派她们担任副主任,即日起薪,明日正 式上班,同时问她们有何困难,摩儿低下头:“当然是失业穷困的难处!但如今 有了工作,有了住处,一切迎刃而解,目前我们只希望借半个月薪水,买一些应 用物品,稍稍接济家里一下。” 我爽快答应:“没问题!我私人借你们每人一万美金,够不够?别急着还, 年终奖金领了再说。” 海蒂不等我开口,已开出三张支票,我签了名,每人一张。她们含着泪接去, 红着脸道谢,我又说:“去办私事吧!五点以前回来,我要请全体一同聚餐,希 望你们也出席,明天开始好好做事,知道吗?” 三个人齐声答应,鞠个躬走了。 莎娜向我竖大拇指,我瞪一眼佯叱:“还不工作?再顽皮我要修理你,知道 吗?” 莎娜咯咯笑:“做什么呢?好像有许多事,又好像都不急,都没事,您一来, 把我弄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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