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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阳痿爱情】【全】作者:金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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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痿爱情】【全】作者:金刀河

               阳痿爱情


作者:金刀河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8-15 15:1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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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艳遇

                (一)

  我以前在一家破厂混得瓜兮兮的,后来扔点票子走了点关系,就调到了一家
效益不错的医院,这家医院里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医生和护士,还有一些每月只拿
两三百元,做梦都想通过姿色在这家医院勾引一个“铁饭碗”的女护工。

  在这种特别能发挥男人特长的地方,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我开头干的是
门诊收费员。这是一个每天都要和很多要死不活的家伙打交道的职业。这一年,
我二十一岁,从来没有尝过爱情的滋味。

  我上班不过几天,就有了第一次艳遇。那是一个长得很性感的护工。她的胸
部像两座小山一样。在我值夜班的那天晚上,她的人还没有进门,那对诱死人的
大胸部就先进门了。

  我的眼睛立时来了电。我们俩进行了两个小时的交谈。我想看她衣服里面的
风景的愿望已经强烈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于是,我的花言巧语起作用了。

  那天晚上,护工没有离开我的值班室。我直到第二天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只知道她姓陈。我整个晚上和她不成功地玩了两次,感觉她是老手,我几次想开
灯看看她的身体长什么样,她都顽强地阻止了。

  我的第一次便在黑暗中进行。我完了,我知道,我的软兵器只打了一个擦边
球,在外围就功败垂成了,连地道在哪儿都没找着。很显然,丰满的陈小姐以无
声无息来抗议我,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不屑说,她对我失望之致。

  次日一早,她穿上裙子悄悄溜出了值班室。事实上,她主动接近我,是因为
我是“正式工”,端的是铁饭碗,而且初来乍到,对医院的情况不熟,所以她这
个颇有心计的泥饭碗护工,便主动投怀送抱,目的自是想先入为主,没想到,我
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陈小姐之后再也不来找我了,我俩的一夜情就像一块冰似的很快溶化在了火
热的生活中,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后来听说陈小姐又勾搭上了一位刚分来医
院实习的大学生。听到这个消息,我除了舍不得她那对巨波外,竟然没有一丝吃
醋的感觉。

  这便是我到这个女人堆里发生的第一桩风流韵事。我没想到,一个环境的改
变,能给人带来如此众多的惊喜。

  我以前的破厂全是一些和和尚差不多的光棍,因效益不好,更因地处荒凉,
我在那儿,别说泡妞了,连个半老徐娘都成了稀有动物,想泡无门呀。所以,我
在那儿时,几乎每周都得自我安慰一下,估计是安慰得多了些,真枪实弹时,既
没了激情,也失了威力,就像人工喂养的老虎,放进美食多多的山林时,反而要
饿饭了。

  我没想到我的软枪竟给我今后的生活惹来不少麻烦。因为它的无能,竟把一
个洁白无暇的黄花闺女的处女地耕不了,等我调整好后再去耕时,发现那块坡地
也被强手插上了红旗……这是后话。容我慢慢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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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我依然穿着一件白大褂人模狗样地坐在门诊收费室,和那些要死不活的病人
亦或愁眉苦脸的病人家属打交道。小陈弃我而去,可我“正式工”的牌子像一块
磁铁,总有一些自作聪明的护工,亦或医院外面的一些无业女子像铁针似的被我
吸引,我的兵器越是不行,我越是想实战,真不知这是不是一种逆反心理或者说
有点变态。

  本来,我性格木讷内向,不善交际,也从不主动去追女孩子,哪怕那个女子
异常漂亮迷人、且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我依然不会主动去追,表面上看起来,
这是我的个性,实际上我是一个没有自信的人,尤其是在美女面前,因为什么呢?

  用一句通俗点的话来说,因为我是一个“丑鬼”,我只有一米六或许不足一
米六的身高,在高远的天空下,显得异常渺小,这还不算,我还长着一副豆芽身
材,长着一张五官单看个是个的,组合在一起看却成了一副尖嘴猴腮的水浒小偷
时迁样。就这副尊容,你叫我拿什么去追美女?幸好我手里端着铁饭碗,否则,
别说享艳福,打一辈子光棍都有可能,所以我要感谢上帝,他不仅给了我令人艳
羡的工作,还给了我一个讲求实际的时代。

  这个时代的美女都姓钞票。我爱这个时代。我爱美女!

  我恨我的软兵器,在一个个主动送上门来的美女中,我都是丢盔弃甲,使她
们一个个高兴而来,败兴而归,我想挽留,可我的兵器不能挽留。我在奇怪,我
的艳福怎么都集中到这一年了?

  为了能够让兵器和身体一起改观,我曾经用过各种手段来增肥增粗,喝大力
神,吃男宝,饮帝王春,服金枪不倒丸,搽印度神油,结果怎么样,一到关键时
刻,我除了愁眉苦脸干叫几声,便再也没有什么动作和声息了。

  小兵器似乎无药可救了,可我心中依然对护工们的肉体着迷。每一个对我表
示好感的女子,我谈不上几天便想扒掉她们的衣服,先是用手去感觉她们的结实
与丰满,然后用眼睛去欣赏她们的宝贝之不同,最后一道工序不提也罢,在一年
多时间里,我竟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和我睡过的女子竟没有一个向我要过刮宫
费打胎药之类的经费。我的小兵器就像买了保险一样,想出点纰漏都不行。

  这天从街上买菜回来,我手里提着几个装有蔬菜的塑料袋子,并不多也不重,
可我在上单身宿舍楼时,身后忽然走过来一个红衣女子,她主动说:“来,我帮
你提一点。”我也没多想,知道又有好事来了,赶紧分了两袋菜给她。这女子也
住在这幢单身楼里,以前也见过几次的,但没有接触的机会,但从她偶尔瞟我的
眼神中,我感觉到了她的渴望。我住在三楼,她住在二楼,但她过家门而不入,
非要帮我把菜送进宿舍里,我自是礼貌地邀请她进屋坐了坐,这一坐,我俩就坐
了近两个钟头,我们无话不谈,直到上班时间的到来。晚上下班后,她来了,我
已知道她的名字了,她姓李,单名一个心字,今年18岁,长得异常丰满性感。我
敢说,她胸部是我截止目前所见过的最大的一个,在整个医院数百名未婚女孩当
中,她的胸部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超过了那个对我不太满意的小陈。我喜欢大
胸部的女人,这是我最大的爱好。

  我把李心让进屋里,她说:“我到这家医院有两年了,而你到这儿不足两个
星期,医院很多好玩之处,你肯定不知道,我就带你去逛逛吧!”我欣然同意。

  不过在去游逛之前,我有必要把我工作的这家医院的环境简单介绍一下,这
家医院坐落在一处名叫鸡峰山的风景名胜区的附近,没有城市的繁华杂乱,以前
是一家疗养院,后来改作了医院,里面森林覆盖率达到了百分之八十五以上,可
以说除了房子、路、和几个鱼塘,其它全都在郁郁葱葱的松柏等树的掩映之中,
而且医院里一年四季花开不断、环境清幽,所以这地方特别适宜的不是治病疗养,
而是谈情说爱。医院里面有一环形小山,山上修了一条两千多米长的林荫小道,
弯弯曲曲地穿行在阵阵松涛中,很多住院的病人压根就不知道还有这一美好所在,
所以少有人去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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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那条水泥修成的长蛇似的环山小道的正中有一百多级通往医院制高点的石梯,
爬上去便是医院最著名的景点莲花亭。我和李心有说有笑地就走到了这个位置。

  我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举目四顾,围墙外面全是碧绿的田野,一些农民正
在地里忙碌,不远处还驻有一支部队,好像是军校什么的,营房很密集地挤在一
座山脚下,常见一些军车军人出出进进于这一片房子,而我们的医院却被森林包
围了,依稀可见住院大楼东边一小块楼顶,站在这儿真是太美了。我观完四周的
风景,看着近在咫尺的李心,偷偷瞄着她那对诱人的大胸脯,我的色心又开始蠢
蠢欲动。

  此时四周无人,我不下手还叫我吗?

  我把李心弄到莲花亭旁边一没有路的山坡上,这儿杂草丛生,人迹罕至。李
心也隐隐知道我想干什么了,但她没有拒绝。按我的安排,她屁股下垫张报纸,
坐下了,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她的胸部。她象征性地阻挡了几下,然后便说别这
样别这样,我们今天才认识哩。我哪管这么多,说:“你放心,我会负责的,大
不了,娶你便是。”

  第一个扣子解开了,我看到了白白嫩嫩的乳沟,第二个扣子解开后,露出了
一个特大号的胸罩和紧紧“朋”在一起的大半块乳房,我又解下了她的第三个扣
子,我把四根手指并成一排,插进了她的乳沟,天!我的整个手掌都快插进去了,
竟然还没到“底”,那对饱满结实的乳房,竟“夹”得我的手有些生痛,我忽然
明白什么叫“掰都掰不开”了,心下暗思,要是让我这干瘦的胸部下面压上这样
一对巨无霸,真不知整个人会不会弹飞起来。我把玩了一阵,也有些不满足于玩
此“高峰山”了,我想看她的“两片菜”是否也硕大迷人。就在我的手转移阵地
向下挺进时,李心竟真的生气了。她骗我说:“够了,有人来了,看到我们这样
不好!”我不知是计,何况我的胆子一向不大,当即吓了一跳,赶紧停止,我可
是一个有地位有身份的正式工,我是很爱面子的,要真让人看到我一副色中饿鬼
相,岂不有损我金刀河的形象。我收手了,李心赶紧从地上站起来,忙慌慌地扣
上衣服。

  夜幕已经徐徐降临,我俩手牵着手走在幽深的游山小道上。因李心和她母亲
住在一起,所以当夜我想来点什么都搞求不成,只好夜里用手挽圈爽了一把。

  我的衣服有人洗了,我的房间有人整理了,我发现了身边有个女孩子的好处。

  李心在我们医院食堂打工,他爸爸妈妈也在医院里做事,不过全都是临时工,
尤其是李心的爸爸,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竟从建院开始就在医院干了。二十多年
过去了,如今,他依然没有转正,仍旧是一个每月只拿两三百元的长期临时工。

  李心所有朋友中除了一个又高又肥的女子让人望而生畏外,她的身边还有一
个叫张清的女子,此女长得和李心不同,小巧玲珑,白白净净,我和她们一起玩
时,我发现张清的眼里有一种摄人心魄钩子一样的东西。我被这种东西吸引了。

  决定先把李心的处女膜拿掉后,再和张清恋一次玩玩。

  我一直不爱睡懒觉,不管上不上班,这天我又是很早就起了床,然后去敲李
心宿舍的门,我已经知道了李心妈妈上班的规律,她走了,屋子里自然就只剩下
李心一个人,李心仍旧在睡。我就希望她在睡。她替我打开门,我把门关好,说
:“一起睡好吗?”她说:“别开玩笑,我爸爸一会儿要过来拿东西的。”我说
:“很快的,我想有持久战的心可没有持久战的力呀。”她说:“你说啥呀,我
听不懂。”我说:“你会懂的,我的老婆,如果你想嫁给我,我们明天就去办理
结婚证。”她说:“开什么玩笑,我才18岁,要结婚至少得等两年以后。”

  我不想和她磨嘴皮子,用行动代替语言一直是我的强项。我的手压到了她的
胸部上后,就开始拼命地揉搓起来,像厨师在和面一样,不过还隔着一件睡衣。

  李心似乎有些受不了似的,说:“你别这样。”后来又说:“你轻点,我痛。”

  我说:“你不懂,这叫开荒,经过男人之手后,你这块山头会跟发面似的,
长得更快。”她不吱声了,眼睛缓缓闭上,我更加肆无忌惮。一通猛揉后,我一
只手留在高地作掩护,另一只手来了一招偷袭,狠狠地压到她那穿着三角裤的地
带。

  这是多么美的地带呀,滚烫滚烫的,柔柔软软的,虽说没有上面的面积大、
肉多,但它给人的手感是那么的令人心跳,那么的输畅,仿佛抚摸在了动物光滑
的皮毛上般爽快舒适。李心竟没有拒绝,只是本能地把两条大腿朝里夹了夹,我
的另一只手放肆地撤了下来,一举挺进了三角掩体的里面。天!我的手指接触到
了真正的皮毛了,这皮毛赛过世间所有动物的皮毛,我虽说和姓陈的那个女子有
过实战,但我竟没摸过她那儿,小兵器也没感觉到她那儿是否有三千毛毛兵之类
丝状物的存在,难道小陈是白虎?我狐疑着,我胡想着,尽情地享受着上帝的恩
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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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这是多么美妙的组合呀,把最柔软的毛和最柔软的肉放在一起,除了给人以
极乐外还给人以无穷的想象。我拼命地揉捏着,并从倒三角顶端向底角滑去,我
感觉到湿湿的东西,这种东西的分泌是否说明了李心的需要?我已经不满足于手
到擒来,我的小兵器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我赶紧解除兵器的外包装,准备第二次
实战时,李心一下子醒过神来,她呼地从床上爬起,很快穿好内裤,然后大惊小
怪地说:“你想干什么?”这不明知故问吗?我说:“还能干什么,让我俩的小
便处紧紧地贴在一起而已。”她忽然生气了,说:“我没想到你这么坏,我不和
你谈朋友了,你走吧,我爸爸马上就要过来了。”我好不容易烧起来的欲火,被
她这瓢冷水浇灭了,我还没惰落到对她实施霸王硬上弓的地步,只好悻悻地整理
好衣裤,揉揉发烫的耳朵和脸,说了声:“你会后悔的”就出了李心的宿舍。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又钻进了被窝,把自己已经变软的兵器掏出来,在手
中面条似的强行把玩,三两下后,面条总算成了钢筋,脑子里回放着刚才和李心
在一起时的情景,那摸过李心身体的手,也开始了猛烈的动作,不多一会儿,钢
筋里射出了牛奶一样的东西。我赶紧抓过卫生纸堵在了枪口上。稍事休息后,我
开始打扫战场。

  一连几天,李心真的不理我了,估计是她感到了我的不可靠,亦或是我“太
坏了”,总之,我们俩很快由恋人转向路人。我俩之间的故事好像还没有开始就
结束了,并且很快落满了灰尘。

  李心的朋友张清自然成了我的下一个目标,张清在化验科当护工,经常替病
人化验个血常规尿常规之类比较简单的项目,复杂的东西显然不是一个护工所能
做得到的。她的收入不到我的六分之一,我做的事却不到她的六分之一,这玩意
儿就是这么奇怪,不然,还怎么区分正式工和临时工呢?不然我还敢在她们面前
牛皮个球!能认识我或者说能最终嫁给我,一度也成了张清的追求。

  虽说,叫嚣打破铁饭碗的声音持续了多年,也搞了什么全员合同制聘用制,
但具体到一个效益不错的单位来说,正式工依然是正式工铁饭碗仍旧是铁饭碗,
招聘来的人,纵使你才高八斗,也不过一个合同工,虽说正式工也签合同,不过
他们的合同期限挺长,具体表现在数字上就是“十年”、“二十年”,或者干脆
填上一部自行车的牌子“永久”,而合同工的合同上大多是一年一签,待遇上更
是天壤之别。我们有医疗保险养老保险,还有其它福利,而护工则只有自己去交
钱办理才有这些。所以我很同情这些卫校出来的护工,她们又不是后娘养的,凭
什么干最脏最累的活,却要拿最少的钱?她们想转正为啥总是那样艰难?

  因此,我的确下了找一个不是正式工的女孩子做老婆的决心,结果,家人反
对,连亲友也骂我有病,我却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反正对我有好感的护工
临时工,我都与她们接触乃至上床了,只要她们不闲我是阳痿,我就一定娶她。

  这番言论我又对张清说了一遍,以表明我之立场和诚意。张清听完后,以为
我在开玩笑,笑着说:“你这人真逗,虽说大家都在医院里呆着,什么没见过,
但也不能一谈恋爱就说这些,未免太俗了吧。”我说:“难道李心没有给你说点
我的那个啥?”她说:“李心没对我说过啥,她只是叫我找对象时,眼睛睁得大
点,我也不知她怔对的是啥。”

  我知道我和李心的闪电交往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和她之间的时间太短了,根
本还没有产生什么爱情,她在我眼里只是一个我想上而最终却没有上到手的肉体
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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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张清今年二十岁了,她家就在医院附近的一个村子里,也属于鸡峰山风景区,
所以,她们村很多人家都比较富有,在风景区里开有旅馆、饭馆、照相馆之类的
产业,大把大把地赚着南来北往的游客的钞票。张清家还有一个妹妹,这个妹妹
比张清漂亮多了,而且身体足足高出张清一个头。我本来想通过张清认识她妹妹
的,可惜没有机会。

  我和张清认识几天来,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今天她终于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们东拉西扯,天上一句地上一句地聊起来。后来不知不觉到了深夜十二点。张
清说她要回她的寝室去了,我挽留不住便让她走。我也不送她,这是我一贯的作
风,我一直怀疑我是姜太公转世投的胎,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心安理得地把女孩
子当成连直钩都敢上的鱼呢?但张清走了后,没多久又回来了,她无奈地说:
“我忘了十二点一过,医院的路灯就关了,看不到回山上宿舍的路了。”

  我求之不得,当下往床里挤了挤,给她挪出了一块地方。她看了看,说:
“我同意在你这儿睡,但我们都不许脱衣服,更不许有任何越轨行为,听清了吗?”

  我想处女亦或好女子是不是都有这个毛病,那就是绝不轻易让男人走进她们
的身体。我前天才自慰过了,小兵器跟个老头似的,软沓沓地缩在裤裆里睡大觉
哩。

  我便爽快地作出承诺答应了她。于是她钻进了我的被窝,我们和衣而卧,没
多久就睡着了。

  天快亮时,我醒了过来,见着身边这个小巧的女人,我觉得她成为我老婆的
机率很小,早晚还不是人家的老婆,如此不摸摸搞搞岂不白睡一夜?于是我一翻
身压到了她的身上,乱摸起来。张清醒了,推了我几下,没推动,也知道我是纸
上谈兵,便随我了。张清几乎没有胸部,一个内容空空的乳罩就跟戴在洗衣板上
一样,我揉了一阵,除了一团衣物,连肉感都没有,便放弃了。我便用胯部来回
打了几下她的裆部,发出并不响亮的砰砰声,算是过了一把干瘾。之后,我们起
床,各自上班而去。

  这周星期五晚上,张清主动留下了,尽管才九点过,离关路灯的时间还早着
哩,但她不想一个人睡了。我这是我们第二次同床共枕,我心里自然高兴,又可
以品尝一下玲珑小面包的滋味了。然而,张清的固执超过了我的想象,她居然提
出了和上次一样的要求,我想强行摸一把都不行,花言巧语全说尽,结果等于零。

  我只好和衣而卧。天亮以后,张清带我去她们相国村的相国寺玩耍。我便高
兴地去了。从我们医院去相国寺不过五里地,途中要打张清家围墙外走过,张清
自是爽快地邀我去她家座座。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傻女婿上门,我正式工的优越性
加上我的傲慢和无知,我竟不知道称呼张清妈妈一声,因为我不知道该称她什么
最合适,便嘿嘿一笑带过。就在张清家里,我见到了她那迷死人的妹妹张琳,她
手里牵着一条黑不溜秋的土狗,那土狗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女主人,便穷凶极
恶的冲我“汪汪”不断,几次想挣脱绳子冲上来撕我身上本来就不多的精肉。我
猜这是一条正当壮年的公狗。

  我有些疲倦,我这样的身体,在女人身上时也常常感到疲倦。我对张清说:
“我每天中午都有午休的习惯,我现在想眯一会儿。”张清说:“好吧,到我床
上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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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我就这样走进了张清的闺房,躺到她的单人床上。我闻到了一种女性身上特
有的气味,对正常男人来说,能很快让小兵器长高长大的气味,我却没什么反应,
只觉好玩罢了。

  张清不可能当着她妈和妹妹的面来陪我睡觉,见我躺下了,她就带上门退出
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外面的人猜测我睡着了,开始小声议论起我来。“他真是
正式工吗?你不会看错?”这是张清妹妹张琳的声音。“错不了,不然,我会睢
上他?!”这是张清的声音。我心快速跳了两下,我仿佛听到了“咚咚”的擂鼓
一样的声音。

  “不过,我看这娃儿有问题,连点礼貌都不懂,那身子骨一阵风都能吹倒,
脸也惨白惨白的,是不是有啥病?”这是张清妈妈的声音,我已经闻到了老生姜
的味道。“他瘦是因为遗传,他说他们全家都瘦,他父亲他爷爷他父亲的爷爷都
有一个绰号,叫瘦材,意思是瘦得像干材一样。”张清在替我辩解。不过我父亲
的爷爷是瘦材,这话好像我从来没有说过。“总之,”老姜开始下结论了,“这
种娃儿咋看咋不顺眼,不能因为他端的是铁饭碗,就忽略了他这个人的本质,我
看清娃子还是少和这种人交往。”

  我忘了张清说她妈是相国村小学的教师,而且专教语文的,她虽没说出什么
具体的东西来,但她确实看清了我的本质,我的确是想玩玩而已,再怎么找泥饭
碗也得找个一米六三以上的,胸部小点大点都无所谓,可屁股必须得像磨盘那样
肥大的才行。听说屁股肥的,用起来感觉倍儿棒,生起孩子来也容易,能听到
“哧溜”一声。而张清身高不足一米五五,那屁股也小得可以“忽略不计”,若
是娶了她和她做爱,我会有一种奸淫儿童的感觉。

  听完她们的对话,我的心跳反而不再擂鼓。奶奶的,你瞧不起我,我什么时
候又瞧上过你家的张清了?对不起,不包括张琳,我瞧上张琳了,她刚好就是我
喜欢的那种标准,她那高挑的身材,她那微微上翘的屁股把牛仔裤夸张地绷了起
来,一走路,两扇肥屁股筛子一样转动着。我都流口水了。可我现在只能独自一
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当空想家了。后来,我差点自慰了,又怕弄脏张清被窝,
只好放弃。似睡非睡近两小时,我起床了。张清是一个很有城府的女孩子,她脸
上流露出什么也没发生的表情,仍旧陪我去了相国寺,我们在寺里东游西逛了两
个多小时。

  回到医院后,张清才忽然笑着说:“我俩的事,我妈不同意,你另觅芳草吧。”

  我心里早有准备,笑了笑,说:“谢谢你母亲的慧眼,我已经习惯了让女孩
子先开口踹我。我觉得这样过起来不会累。”

  之后,张清见我就跟不认识我一样,也不客套几句打打招呼什么的。我也懒
得理她。几年后,张清没有在我们医院打工了,听说她嫁了人,老公是否比我帅
比我壮,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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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这几天,我身边不再有女朋友,我便开始看一些书,想提高一下自己的文化
品位,我想说的是,我的文化程度并不高,但我的水平却有点高,不管你是本科
还是专科,跟我面前一站,我随便给他们吹上几句,自会把他们弄得一愣一愣的,
还以为我真是饱学之士似的。我想吹牛是不需要看文凭的。会吹牛的人身边一般
都少不了女人。

  就在我看书有些烦,日子过得有些冷清的时候,一个长相不怎么样、看上去
有些苍老的护工,开始接近我了。

  也是在我值班的时候,她悄悄的来了,没有想走的意思。她长得的确不怎么
样,我连玩的兴趣都没有。但她不管,她说她需要我,或者说需要男人。可我外
形像男人,实质上不怎么男人得起来。她说,她叫许玲,已经二十三岁了。后来
才知道她的真实年龄是三十二了,有一个九岁的女儿,她的老公在她怀孕以后以
外出打工的名义偷渡到了泰国,九年了,老公是死是活杳无音信,所以,她实际
上成了一个弃妇,难听点也算是一个活寡妇。她却看上了我,还想和我睡一睡。

  我是来者不拒的,哪怕我不喜欢她。

  在值班室的床上,我把自己脱光后,她已脱光了。她不怕开灯。我瘦,她似
乎更瘦,我压上去的时候,两人几乎同时喊了一声“哎哟”,不知什么地方“硌”

  痛了对方。我那玩意儿,半硬半软在干巴巴的缝隙里上下滑动,她倒是想投
入,可是见我在靶子周围滑了半天,肉棍儿仍旧跟面条差不离,所以她放弃了助
我一臂之力的欲望,我就那么滑了几下,肉棍儿顶端便又流出一些米汤来,这就
完事了。

  我心里很无奈,我真搞不懂,软面条里面怎么也能有米汤可流。别人都说那
玩意儿流出来时,正常男人都会走进极乐世界,欲仙欲死的,我却一点感觉都没
有。我真的很无奈。许玲也很失望,不过她没有拒绝和我睡下去。我发现她把我
抱得很紧,好像我成了她儿子一样。一双粗糙的农民的手,刺一样在我全身唯一
有肉的屁股上揉搓,我的手却异常地安份,洗衣板原本就没有什么值得去揉搓的。

  天亮后,我们各走东西。但此后,很长一段时间,许玲都会在半夜三更溜进
我的房间,尽管我的软兵器无法直捣黄龙,但我能压到她身上,能陪在她身边,
看得出,这个很久没有过男人的女人已经很满足了。

  后来我知道了她的底细,感觉自己真的太掉价了,连个寡妇也愿上,便不再
理她,几乎同时她也不理我了,我通过盯梢发现,原来她已经找到了一个长得像
大猩猩一样的男人,这个男人少说也有五十岁。但他俩晚上进屋后,要不了几分
钟,床板声便震耳欲聋地响了起来,那架式感觉是进了一家木材加工厂,真担心
木床会散架。我听到这声音尤感刺耳,因为我压到女人身上的时候,别说床板声
了,连肉与肉的撞击时的“扑扑”声也没有。我才知道那句话说的真是太好了,
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同样的一块地,黑猩猩上去能耕出“气吞万里如虎”,
让那块地的主人欲仙欲死,惨呼不断,而且时间之长超过了我认知范围,足足有
八十多分钟,许玲在这段时间里,几乎不停地重复着两个汉语拼音字母:“a 、
a 、a 、o 、o 、o ……”

  我用铁饭碗建立起来的优越感自尊心,被这两个字母无情地摧毁了,我的身
体下面的女人从来没有人喊出这两个字母,连喘大气的声音我都很少听到。我知
道,我是一个没有功夫的男人。我想改变,我不甘心就这么下去,浪费了身边白
花花的肉体资源。我开始煅练,给自己列了一个时间表,早上6 :00钟就要起床,
先跑步半小时,然后练府卧撑二十个,最后练马步推砖,听说这样子可以加强腰
部和腿部的力量,在开垦土地时,才能力大如牛,让两具肉体之间,发出令人心
醉的“噼哩啪啦”声,打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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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方方

                (八)

  可是,我只练了半个月,又一个女子出现了。她是一个宾馆的服务员,仍旧
是一个临时工,她是我认识的女孩子中,唯一的城里人,唯一不是我们医院护工
的女子。

  我们的认识比我写的小说还离奇。一个打错了的电话,这个姓方的女子像一
块肥肉似的就送进了我的嘴里。

  “喂!喝仁医院门诊部吗?请找小汪接电话。”我说:“对不起,门诊部没
有姓汪的。”她说:“那你姓啥?”我说:“我姓金,黄金万两的‘金’。”她
说:“她姓方,孔方兄的‘方’。”我说:“你真逗,我们俩都掉进钱眼里去了。”

  她说:“钱是好东西呀,掉进去岂不发财了?”接着,她又说,“小汪不在,
我就找你吧,反正值夜班也很无聊,能有人吹吹牛聊聊天也不错。”我说:“好
呀!

  吹什么呢?“她说:”还是先从查户口开始吧。“

  于是,你问我答,你答我问。很快就知道了对方的年龄身高、家庭成份、政
治面貌、工资薪水、兴趣爱好。不知不觉,就从晚上十点吹到了凌晨一点。除了
有几个急诊病人来交住院费时,我离开了几分钟外,我们竟然煲了近三个小时的
电话粥。临睡前,我们相约每晚十点,电话里不吹不散。

  此后,我最愉快的事就是接听方方的电话了,我们在电话里互相唱歌给对方
听,都有了想见面的欲望。终于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们相约在市中区阳光广场
约会。

  我把自己打扮了一番,但人长得“困难”,怎么打扮也意义不大,没办法,
天生就这样了,若有缘,我们自会发展下去,若无缘,见面就分手也很正常。我
等在约好了的地方。大约二十分钟后,两丫骑一红色自行车来了,不停地向我张
望,我也感觉到了,这两位便是我要约会的人,只不知谁是方方,二人身高差不
多,大概不会低于一米六三,长相都一般了些,其中一个比较胖,脸上以鼻子为
圆心四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雀斑。另一个脸蛋长得有些男人化,四四方方的,那
对眼睛却大得跟赵薇不相上下,扑闪扑闪的,皮肤也豆腐般白净,我怀疑大眼妹
就是方方,白皮肤的女孩,脸蛋长得方一点也无所谓的。

  双方互相问了几句,我们便各自心里有数了,大眼妹果真是方方,她的手小
脚小,身子骨却很粗壮,但胸部很小,屁股长得也算肥。我当时心里已经作好了
撤退的准备,感觉方方不是我跟据声音猜测的那种小鸟依人样,所以我不是一般
失望,而是大失所望。但出于礼节,还出于我的来者不拒,我还是假巴意思地邀
请方方和她那位叫吴思的朋友共进了晚餐,吃水煮蟮鱼和几样小菜,外加一大瓶
鲜橙多,不过五十元人民币,大家就吃得很开心。餐桌上就是容易建立关系,难
怪很多生意都是在餐桌上谈成的。只不过我作了一回冤大头。但我会捞回来的。

  老子从不做亏本生意。

  走出餐馆大门,我又象征性地邀请二位女士,到医院去玩,正好晚上医院里
有舞会。本来这是一句客套话的,没想到,二人欣然同意。我只好打电话叫我那
在医院开车的哥们儿弄台车来,把她们两人和所骑的自行车一起拉回了我们的医
院。

  在医院的舞厅里,我和方方,哥们和方方的朋友小吴,双双出入舞池,翩翩
起舞。跳完舞后,哥们提议,夜上莲花亭。这个想法大胆新奇,老子到医院都好
几个月了,还从来没有夜上过。一方面,太黑,林子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我知道
哥们儿是情场老手,和他睡过女孩子最近刚好突破百人大关。我便依了他,牵着
方方的手,在漆黑的夜色里摸索着一步一步向莲花亭挺进。方方的手好柔软,像
没有骨头一样。方方的手儿,好温暖,像取暧器一样。方方的手儿,好性感,像
摸着她胸沟儿一样。我的身体有电流了,不高,方方只传给我不到五十伏的电压,
我就有些晕菜了。要在高点,我下面的小兵器还不知会不会变成自动步枪哩。

  我们近在咫尺,却谁也看不到谁,谁想做点小动作,也不用担心让人给发现
了。这种恋爱的感觉真他妈爽死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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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终于爬到莲花亭。我们望着天上稀稀拉拉的星星聊着天儿,吹着牛儿,就像
在电话里一样,不过,我和方方还像谈恋爱一样,可我那哥们儿,就不同了,虽
说他的孩子都快上小学了,可他已经把方方带来的女友吴思,紧紧地搂在怀里窃
窃私语了,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法子。我和方方在电话上神交了这么久,到现在
也仅仅牵个手儿而已,真是佩服了我这哥们儿。

  不知不觉的我们一行四人两对,就聊到了凌晨三点多钟。我们一步一挪下山
回到了哥们的套房。离天亮不远了,但觉还是要睡的。我的哥们姓牛,名叫大军
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手上曾经有三条人命,不过,你们别误会,他不是直接杀
人。而是他的驾驶的大车迎头撞上了一台对面快速超车的小车,结果,小车里面
的三个人全都见了阎王,听说那两个人都是领导。小车司机平时作威作福惯了,
今天终于把他们的领导和他一起送进了鬼门关。哥们大军当时的确吓傻了,好在
他不负主要责任,依旧有资格当司机。但这场车祸改变了哥们的人生观。他认为
驾驶员是一个今天不死就明天死的危险职业,所以活一天算一天,只要还活起的,
就要及时行乐。当玩就玩,当嫖就嫖,绝不手软。

  哥们的套房,房间虽不少,但床只有一张。我们四个人只好一起挤到他的卧
室里。不过,根据哥们的安排,方方和我睡床,哥们大军和吴思睡沙发。本来哥
们也作好了今天晚上就把方方吴思二人拿下的准备。但二人却出乎哥们的意料,
看似随便却油盐不进,在关键问题上,她们没有妥协。我最后想强行爬到方方那
头去睡的,结果,她竟要溜下床去了。我没有办法只好说我那边没有枕头,方方
才重新和衣躺下了。

  后来,我实在太困了,也没有了做深层次动作的能量,迷迷糊糊中,我睡着
了,感觉哥们那边也很平静,似乎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哥们大军也没有得手。

  后来我才知道,方方对我的样子也不感兴趣,压根就没想过和我有什么进展,
只不过见我收入高,想来白混几顿吃喝散散心而已,因为她刚好失恋了。就这样,
我俩在互相不欣赏不乐意的情况下,开始了交往。而且,方方私下里还认为我有
点神出出的,说话神,做事神,连一些小动作也颇得精神病患者的神韵。不过,
我的铁饭碗太诱人了,方方乃一家宾馆的临时工,月收少得可怜,像她这种年龄
又正是花钱的时候,她当然希望找一个有钱的主儿啦,人差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有钱花才是硬道理。于是在这种有些特殊的情况下,无聊的方方还是每天骑车到
我们医院门诊部来看我,我们之间的了解不知不觉的就加深了,当然还是没有上
升到恋爱。

  这天,方方又来时,我终于决定不让她回去了,我向她半真假地作了表白,
说什么我爱你一万年,海枯石烂不变心之类连鬼都不相信的话,方方似乎信了,
那晚她没有回去。

  我终于和方方睡到了一间床上。不过,我的小兵器仍然无用地低着头,我只
是把方方紧紧地搂在怀里,双方谁也没有脱衣服,天亮时,我把手大胆地伸进了
方方的内衣里面,她居然没有戴乳罩,那乳房也真的很小,但乳头却出奇地大,
像一颗良种的红樱桃,又像一颗新疆吐鲁番出产的马奶子葡萄,鲜红欲滴,香甜
诱人,恨不能一口将它咬下来。我问方方:“为啥不戴乳罩?”她不好意思地说
:“你看不出来吗?我这东西太小了,戴型号再小的乳罩都显得空荡荡的,所以
干脆不戴,这样还可以节约一笔开支。”我便笑她。尔后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裆,
她的小妹妹长得不错,肥肥的,柔柔的,一个包鼓起老高,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
力和杀伤力,但她的丝状物却很稀少,似乎数都能数过来,我问方方今年多大了,
她说:“刚满18岁”。难怪还没有发育正常。我释然了。我摸方方时,她没有拒
绝,我也就适可而止,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我怕我那玩意儿关键时刻拉稀,不给
我面子,同时也怕给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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