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夜半窥香
时间一转眼便来到子时时辰,此刻山庄里外笼罩于夜幕,每个角落似乎被一
层层迷朦的雾水淡淡拂过。就在这夜阑人静的片刻里,庄里上下几乎全部人俱已
沉沉入睡,除了一片低沉的蝉声陪伴下,就听不见其它的杂音了。
此时此刻,就在一片沉静无声的四周围,座落于西厢的地方隐约地传来一阵
沉吟的喘声。
「爷……爷好厉害……爷就快弄垮人家了……轻力点……爹……」随着那阵
喘声就来到西厢的寝室,原来不断发出呻吟声的就是汗流浃背的洪府二少奶——
倪凤。
「嘘!别在为夫面前忸忸拧拧……张开你双腿,好让为夫尽情地抽插!」俯
在倪凤身上的男人也就是她的原配夫君——洪老爷。
此刻倪凤一具光溜溜的肉体正躺在床上,只见她眯着眼深呼一口气,双腿尽
开,小腿半举,双手紧紧搂着身上的雄背,浑身泛红的抖颤着:「为何老爷的下
面如此的惊人,痛死人家了……」
满身汗滴的洪老爷一边抽动下体,一边猛喝道:「现在才知道为夫的本领?
未免太迟了啊!乖乖受死吧!我插!唔……」
默默不作声的倪凤,心里不禁回想到白天时分才被她的情郎几乎操得浑身瘫
痪,脸上还不时露出雨后春笋般的神情,奈何到了晚间又再度与原配夫君共渡床
事,这种两男共用一女的关系,不是一般女子可以体会得到的,想到此,她脸上
更是情欲满面。
「啊啊……哦……老爷好厉害啊!老爷修练成功的阳具神功果然不赖,顶到
人家最深处了!」倪凤蛾眉一蹙,玉嘴情不自禁地娇喘了一声,旋即双手更紧牢
地抱住身上的雄背。
「到底是为夫厉害还是那个黄隽臭小子厉害?快说!」怒声一落,洪老爷眼
见身下的爱妾仿佛有着一股欲仙欲死的感觉,醋意急窜之下,登时使出打桩般的
动作,拼命往下抽送。
「老爷厉害……老爷最厉害!黄大哥根本不能和老爷相比!啊……啊……顶
到最里面去了!喔……」倪凤显得有点语无伦次。这也怪不得她,毕竟同一天遭
受到两位男子的糟蹋,像这种心灵上的挣扎,相信当今世上亦没有多少个女子可
以承受。
「哈哈哈!此事你不说为夫也知道!」洪老爷早已是兴奋莫名,阳具勃硬如
铁,整个汗津津的臀部忙不过来地往下抽送,咬牙喝道:「为夫驰骋情场这么多
年,正所谓身经百战,怎能会输给那个臭小子!那臭小子连跟我挽鞋子都不够班
呢!」
倪凤满面涨红,忙着抵抗体下的冲击之际,匆匆地抬起螓首,并往眼前的夫
君瞟了一眼,一副佯嗔的神情,求饶说道:「哦……哦……老爷坏蛋……坏蛋!
原来是老爷心中打翻了五味瓶……吃起干醋来了……当初不是亲口答应说过不会
吃醋的吗?现在还对此事耿耿于怀,真是坏死了……」
洪老爷仍然一边往前冲刺,一边喘息呼呼地耸动着臀部,脸上还嘿嘿笑着,
道:「我坏死了,你也能跑到奸夫那里去,为夫说得对吗?」
倪凤睁开眼睛,不无幽怨地看着身上的夫君,怨嗔一声:「老爷是否不喜欢
人家跟黄大哥一起?如果是的话,爱妾会听从老爷的指使,不再跟他鬼混了,也
不陪老爷练那些莫名的神功。」
「傻丫头,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已发生过了,现在说也于事无补,最重要的是
爱妾可以从他身上得到满足,感到快乐便可以了!」洪老爷一时语塞,忙一口吻
住她的玉唇,同时候双手紧紧地搂着她的玉腿两侧,掀开腿间的空隙,下体再度
狠狠地往下压去。
倪凤听闻,一时感动到落泪,随即伸手搂紧身上的雄臂,自己下体正被一根
天赋的大阳具一上一下地抽插着,由于痕痒攻心,她不停地呻吟着,半弓起的玉
腿也不由得抖颤起来。
洪老爷的大腿顶在她两腿之间,用尽全身力量抵压她那涨鼓鼓的阴阜,即使
涌泉尽溢的下体,仍然能感到阴户之内的花蕊所传来的磨擦。
另一方面,一身被身上老爷压住的倪凤只能夹紧双腿,玉嘴紧咬,不停地扭
动着秀臀。不到半晌,拥有一身水滴般弹性雪肌,如今已经全身泛红,眼显春情
的她也情不自禁地发出「嘶嘶」般的抽气声。
此时,洪老爷依然没有停顿下来的感觉,早已是亢奋心态的他仿佛很想把今
天所看到的宝贝女儿,以及对她浑身白皙紧致的肌肤和浑圆坚挺的美胸那种莫名
的冲动一一地全发泄在这个当二娘的身上。
而在整个抽动的情况下,他一面耸动着臀部往前刺去,一面张口粗暴地将她
的秀峰吸住,牙齿更是尽量地吮咬她那早已竖立如豆的乳晕。
倪凤媚眼如丝,胸口起伏不定,娇喘一声说:「噢……老爷……咬得人家好
痛哦……不要……人家怕痛……停一停好不好……求求不要……」
洪老爷下半身几乎要跳起来,随着一声厉声,他登时严厉地责怪一句:「贱
人!你这个喜欢红杏出墙的贱人!跟黄隽在一起时又不见你叫他停?如今在为夫
面前却来大惊小怪、扭捏作态的,你说你是否要为夫狠狠的对你才甘心?」
此时此刻,洪老爷语气凶狠,虽然口中从未埋怨过半声,亦没表明心中的不
快,但他本人好像仍对黄隽那臭小子之事耿耿于怀,以致心头酸涩、头昏脑胀。
毕竟一顶绿帽高盖在头顶上,那种酸酸的莫明心情并不是一般男人会明白的。
抽动间,倪凤猛然抓紧身旁的手臂,额度一震,蛾眉接着紧蹙,她一双眸子
清如泉水,凝目看了他片刻,便幽怨地说出她的心底话:「老爷……人家已经是
老爷的爱妾了。况且当初嫁入洪府,就注定要作洪府的人,落到阴曹地府都会作
洪府的鬼魂。说实话,爱妾今世所体验到的一切全是老爷的所有。即使老爷要狠
狠地惩罚,爱妾也不会有半声怨言。」
「哈哈哈!那也不必说得如此严重,为夫只不过是想试探你一下,想知道你
即使与那臭小子情投意合过后,还会不会依然爱着你的原配夫君而已。」
倪凤忽闻,恍然大悟,舌尖抹嘴笑道:「呦……老爷好坏喔!总是喜欢作弄
人家!」
洪老爷再测试她的本能反应,淡淡看着她说道:「那我的爱妾到底懂得怕了
没?」
「怕!生怕老爷对爱妾厌倦了,以后也不再跟爱妾共用闺房性乐。」倪凤痴
笑着将他抱住,仿如一个痴情怨妇般。
洪老爷苦笑道:「那就不行!若然为夫不跟你共用闺房性乐,那不就便宜了
你的情夫?」
倪凤凝视着他良久,登时忍不住笑意,抿嘴咯咯笑道:「咯咯咯……老爷说
到哪儿去了?说到底还是对他介怀。」
「那我们不要谈他的,快跟为夫一起摇动,为夫一定要好好填满你的性欲,
不然你又要再次红杏出墙的了!我插……」洪老爷把话说完,再度狠狠地往下刺
去。
倪凤登时被体内的膨胀物体深深的顶住,导致阴户里面的淫液迅速涌出,只
见她半身弓起,仰着面鸣叫一声:「噢……又顶在最深处了!」
不料,倪凤却伸手抓着身上的雄臂,继续咬唇作吟:「不要……不要……求
求老爷轻力些……痛……」
「痛了吗?倘若跟你的情郎与为夫跟你在一起来个三人游,到时候情况不就
会更激烈?要不为夫立刻托人命令你的情郎回府?」洪老爷正咧着嘴对她笑,脸
上的笑容登时吓得她当场不知所措。
倪凤惊闻,心里为之一震,纵使她本身是个出身于青楼的当地名妓,与那些
专程登门游龙戏凤的男子们共枕达旦都不知道有多少光阴了,但对于那种二男一
女的怪异性关系始终不明了,天下间怎么会有男子可以接受目睹自己身边的女人
光明正大的红杏出墙,而且还要夫君的陪同下与情郎三人共处一室?
她实在不明白,也不敢去体会那种震撼的感觉,毕竟生存于这种年代的女子
们,无论在身份与言论都不及气势慑人的汉子们,正所谓手无寸铁的低微地位,
若然可以平安无恙的过活便心意满足了。
转念之下,她越想就越感到心寒意乱,在自己一个年迈的夫君以及年轻有力
的情郎之间作个决定,内心的欲望与道德观逐渐在作最后的心灵挣扎,一时间变
得沉默不语,脉动震跳。
就在她沉默不语的情况下,一直俯在身上的夫君忽地往下刺去,强行抓着她
的脸蛋,直视着她那春水荡漾的眼睛,责问说:「要还是不要?反正三娘她今早
被为夫弄得身受重伤,看来应该需要好一阵子来休养生息,好好去调理身子,况
且为夫也似乎很久没跟你们两个人共室了,此后为夫就会共同与黄隽那臭小子联
手陪在你左右。」
这整个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昏乱中,倪凤依然不停发出求饶和推拒的呻吟声;
另边厢,洪老爷却也狠狠地往下刺去,一根天赋的大阳具早已膨胀勃硬,强行的
在她身上尽情发泄体内的欲火。
「不要……噢……爱妾……爱妾……要老爷……只要老爷一个人……」
「黄隽呢?难道爱妾真的一点也不想那臭小子?试想一下,他是多么的年轻
有力,保证令你爽得上心头,与他一起做爱肯定会铿铿有声!」欲火攻心的洪老
爷本身也逐渐显得语无伦次,满头冒出大汗,他一具身子疯狂地耸动起落。
「啊……啊……黄……黄隽……老爷……黄隽……爷……」
话不二说,洪老爷登时仰着头,一下就将勃硬得要爆炸的阳具塞入她湿漉漉
的阴道最底处,上千至万的浓烈精液也快速的溢出阴道的深处!瞬息之间,媚眼
紧闭的倪凤被体内那突如其来的温液弄得亦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声,随后全身泛红
的软瘫下来。
片刻后,倪凤两眼翻白、浑身抽痉,一具泛红的身子在床上弹动了几下便停
止了举动。另边厢,不停在体内喷涌的洪老爷也眼前一黑,满天盖地的快感积聚
到下身交接的地方,睾丸就像痉挛般越来越紧,最终也结成了两颗硬如钢铁的铁
球。
就在喷涌的最后一击,洪老爷已经张口喘息,亢奋的神情就像所有的欢愉快
感一下给释放出来般,宛如全天下万物不复存在,一切皆空……
殊不知,洪老爷在脑子里居然联想到自己那位初次归来的爱女,幻想着她那
雪白似玉肌的身段,一身亭亭玉立的处体正在含苞欲放,一副准备要拱上汉子的
怀中,娇艳容貌就像任人玩弄似的。转念之下,一根仍旧夹在阴道两唇之间的大
阳具登时来不及抽出,且在那湿漉漉的阴壁上强烈喷射到一半,便在阴道里再度
泛起了异样的反应。
片刻后,倪凤仿佛仍在高潮过后的余震之内,只见她双眼眯着,身子先是软
瘫下来,但双腿仍旧张得特开,下体那双唇间早已到达了一种泛滥得不受控制的
情况。另一方面,洪老爷依旧抱住她的温体,经过亢奋泄身的大阳具逐渐涌起另
一股冲劲,导致他整具下身疯狂急骤地耸动起来。
「我的妈呀……怎……怎么老爷又有反应了?」惊忖了一下,全身早已通红
乏力的倪凤登时见状,不到眨眼间便急促的睁开眼盯着看,一张胭脂脸上也不自
禁的红涨了起来。
「老爷……怎么又要来了?」倪凤全身一震,娥眉接着微蹙,一副震惊的神
情,惊声道:「若然再来的话,爱妾恐怕体力会支持不来……」
「啊……哪有支持不来?没这回事!」洪老爷很明显的不能镇压得住体内的
欲火,此时的他已丧失了本能知觉及器官交合的感受,茂盛欲火仿佛已经烧得他
大脑一片的空白,渐渐地失去了原本的人性……
此情此景,其实倪凤一点儿也不好受,由于多年来累积回来的疾病,导致她
身子比较娇弱,身为城中名妓的她虽有一具前凸后翘的娇曼身段,但确实是中看
不中用,也可能是方才经历过一场轰然的性高潮,所以一时间才不能恢复体力。
「住嘴!为夫知道爱妾还没够!为夫一定要好好填满你的性欲才行!」
果然不到半刻的抽插时分,她顿觉腰部及阴户间传来一阵锥心之痛的痛楚,
五指成拳,频频张口大叫:「真……真的不行啊……先停……停下……人家下体
真的不能再动了……好痛……痛……老爷……不要……」
突然间,洪老爷就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般,一双粗糙的手掌登时抓着她的乳
峰,张嘴拼命的咬着乳峰之上的粉红乳晕,一把捏啜那早已如同弹簧般的肉团!
同一时候,他下身依然卖力地向前冲去,一脸急切吞吐的神情好像非要操破体下
那湿漉漉的阴道不可!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抽得片刻,觉她欲要逢迎,下阜猛
地泛出莫明的水声。
「太美妙了!爱妾的下体仍然紧缩过人,湿淋淋的操得为夫好不过瘾!」说
完,满面红涨的洪老爷又是一阵猛烈的冲刺。
「噢……老爷……停……人家好痛……啊……要……要死……」
洪老爷的大阳具转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劲,抽插之余也垂眼瞥了她一眼,
只听她唇边「噗」的一声,再看她又不停地喘着闷气,深知身体上不能再抵挡冲
击,嘴里频频呼弄不停。
经过一段翻云覆雨的性交,情欲高升的洪老爷怎么说也是个懂得怜悯之人,
眼见压在体下的爱妾已经一脸苍白的模样,转念之下便将自己的身体动作停顿了
下来。
「糟了!怎么倪凤她没有了动静?不是断了气吧?」心悸了片刻,洪老爷向
自己暗忖了一声。
洪老爷心头高悬,颤惊之余,也不得不立即伸手往眼前的爱妾的鼻梁一触,
心情失措的他得知躺在眼前的爱妾仍然存有半点气息,顿然间,整个人也明显的
缓过气来。
「幸好是暂时性昏过去而已,并无大碍。」洪老爷思忖一下,随即「噗」一
声把自己的膨胀阳具给抽出来。
突然间,引入洪老爷眼里的景像,床上那早已一动不动的爱妾,她肉体底下
竟然泛出「咻噗、咻噗」般的淫艳浪声!转瞬之间还一股接一股不停地滑下一些
数之不尽的淫液,而他下体那根高高竖立的大阳具依然滴着湿淋淋的液体,一副
雄壮汹烈的景象!
转眼一刹时,洪老爷万分懊伤和愧疚,他深知自己方才不懂得怜香惜玉,在
性交间只懂得一鼓作气地埋头抽插,对于他本身的妾侍到底喜欢与否,也选择不
闻不问,对她的呼喊声也一概不理,在独自陶醉享受之际,他自知本身根本没有
体谅过她的心性及感受,除了本能感到内疚和惭愧之外,闷气充斥在心头之上的
他也不能再做出什么事情了……
另一边厢,座落于山庄另一个山头上的客房里,正有一个男子躺在床上辗转
反侧,在辗转反侧之间,好像怎么翻来覆去都不能安祥地入睡去。而这个无法入
眠的男子便是初次登门拜访此庄的我。
在蝉声起落个不停的空间里,我终于带着忧虑的思潮,静悄悄的抬起头来。
转个眼乍看一下,自窗帘处望见房外的月亮正高高的挂在黑夜中,正所谓月光如
水,外面天空中的雾水仿佛不停地盖过那忽明忽现的黯淡月光,这下我亦发觉到
一直坚持要分房入寝的那位凤姑娘,她隔壁房的油灯不知何时早已被吹熄过去,
整个房间一片的黑暗,可想而知,她现今可能正在甜蜜的睡梦之中。
我不禁深叹了一口气,心下转念一下,便喃喃自道:「唉!突然间很想吃到
热辣辣的汉堡包,还有喝可乐,可是长期被迫困在这古代世界里,不用说吃,连
嗅都没法子!都不知几时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呀!」
暗淡无光下,我一面伸手将房门推开,一面低头沉思地往房外走去。我知道
自己此刻纵然百般忧虑,对于自己的身处过份担忧也是于事无保的了,事情发展
到这种田地,自己唯有静观待变,看清一切方可再作打算。
就在我独自沉思的过程中,不知过了多久,连自己走到山庄的哪个角落去也
分不清楚了。正当我整个人焦虑地回过神来,睁眼眨眼之际,第一样东西引入我
眼前的居然就是一块雕着「闲人免进」这四个大字的玉石牌座。
我心胆皆蹦,一猛抬头,便瞧见竖起最前方的竟是一座染上纯金色的别苑。
在黯淡无光的月色下,几乎看得出往那别苑的地道极之扩大但有点曲折,而且从
原地看去还显得阴深漫长,阴深诡秘。可能是我自己心中有鬼,暗自作祟吧?
*** *** *** ***
冷风轻轻吹拂,一霎那间吹得我心头皆颤,浑身接着打了一个冷颤。回身之
际,我带着鬼祟的神情,且往四处张望了片刻之后,便举步偷偷地朝前方的别苑
窜走。
刚好这个晚上才下了一场毛毛细雨,周围几乎被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盖过,
非但庄内的树林草丛全不见了,连近处的湿淋地道都陷入浓雾中。这时,好奇之
下,我也不由得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前走去。
我心情就像是意欲赴一场烟花雨纤的美景,可却呈现一片落英残红,意境肃
索,非常阴沉。当我偷悄悄地走到别苑的入口处,好几次转眼往身边的树杈左看
右看,只隐约见到几棵别苑边缘的大树,好像在一张白色宣纸上勾了几笔淡墨,
形状迷蒙。
转眼之间,再引入我眼前的居然是无数之的柳树,也不知什么时候那些柳树
非但露出早春的嫩黄,柳丝也仿佛长长的垂落下来。整个别苑四环倒是那些柳树
在浓浓雾水以及黯淡月色的衬托下显得清晰亮眼,正是一个「雾里柳树弯」的优
美画面。
在这头觅路走了良久,连自己都不经意地被这地方弄得迷失了方向感,迷路
了,也不知在这雾里的地方是个什么鬼地方,自己身在何处都不清楚了,周围好
像都阴阴沉沉的,只知道周围的景色令我浑身毛骨耸然,好不安乐。
当我走进别苑内的走廊,深长无尽头一般,心里不停「砰砰砰」地蹦个不停
时,终于忍不住在走廊轻轻地叫了两声:「请问这里有人吗?」没听见回音,很
奇怪!难道这里真的没人住的吗?
在这走廊上已经走到了尽头,面前就是一块墙壁,前无路去,后亦无路,我
也身不由主地倒回路线,再度觅路走去,希望可以找到出路逃出这鬼地方。
可能我本身不知「闲人免进」这四个字是代表着机密重地的意思,所以一路
上不停喊喉叫了一次又一次,希望真的有人会发现我的行踪,并且可以带我走出
这别苑,可惜一路上都没回音。
走了不久,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心里作祟,抑或是真有怪风,刹那间有阵寒风
朝着我的背后吹来,吹得我不禁地打了一个冷颤,之后总觉得近处好像有些杂声
的呼应。
在四处张望了许久,凭着杂声的源头,果然在对面不远的地方有间貌似寝室
的房间,直至我静悄悄地走近那间寝室的角落,透过窗帘上的薄纸,凝视着室内
一片油灯沉暗的光线,虽然暗暗蒙蒙,一隔内外,不过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到室内
的一举一动。
「老……老爷……方才老爷真的弄昏爱妾了。老爷好不怜香惜玉喔!」我顿
时听见室内传出一道娇滴滴的细声。
「嗯……二娘……看来你口技的功力未曾退步,舔得为夫爽过当神仙!再用
力转你的舌尖……好,好……就是这样……爽极了!」此刻心情,洪老爷正被胯
下的爱妾含着勃挺如棍的大龙根,舔到极点之际,整个人也把持不住发出一声低
吟般声音。
倪凤心血急升,颤声地问了一声:「爷……怎么老爷今天好像精神百倍,无
论怎样都不能泄身的?」
「呵呵!为夫具有一根无人能敌的家伙,再加上神功附体,简直是大有可为
了!哪能这么快就早早了事呢?快继续舔弄龟眼,爽死了!」说罢,洪老爷迅速
伸手,生硬硬地压在她的头上。
洪老爷乃是久经江湖之人,区区一两场激烈的性交,哪能难到他赋予的体力
呢?
「坏死了!老爷你就爽得过了,弄得阳具如此膨大,待会只恐怕贱妾有得捱
了!」倪凤在急速换气之间,近距离地嘟囔一声,然而眨眼间嘴里再次一上一下
地含着膨大似棍的大阳具,导致她几乎要窒息般痛苦。
洪老爷心怀不轨,仰面大笑:「哈哈哈!再找一个汉子回来给二娘,然后我
们三个人连同一体,到时候就不怕不能捱了,这妙计听来可行吗?」
洪老爷顿时卸下笑容,躺在床上沉默着,倪凤也及时抽出嘴里的阳具,抬首
继续娇嗔道:「不要脸!贱妾为了成全老爷的心意,当初迫于无奈接受黄隽的错
爱,就有伤风败俗的行为了,贱妾既为一身肮脏躯体,怎能再找另一个汉子回来
呢?况且人家才不要呢!」
洪老爷不以为然,有点纳闷,旋即使出全身力量:「住嘴!为夫说要就要,
此事哪轮到你作主?快给老子我深喉舔,其它一切不由你管!」
倪凤登时被口中的阳具全根刺入,刺得她激动异常,曲折翻覆的举动不停冲
击着敏感的喉头,不到半晌她一双湿眸显然泛红,急声喧叫:「噢……痛……老
爷……喉咙会……破……噢!」
这时候,我一直待在房外,隔着窗帘上的薄纸偷听室内的对话声,方知道原
来在室内对话的就是此山庄的主人翁——洪老爷。另一位相信就是那位洪老爷的
贱内,虽然我本人从未见过她半眼,但从她那把甜美的声线来猜,她应该是属于
一名丰姿妩媚的古代女子。
她那话不会空穴来风,转瞬间整个房间四下果然传出一阵听似怪异呕吐的声
音。
「噢……呕……爷……噢……噢噢噢……噢……」纵使她不断地发出痛苦难
耐的沉吟呕声,但听入我耳里却显得非常之妙。
「嗯,臭贱人!乖乖的别再出声!瞧你以后还敢不敢红杏出墙!哈哈!」洪
老爷的心态时好时恶,不时向他本身的妾侍喊出有辱妇女的讽言。
「噢……老……爷……噢……痛……别……太用力……喉咙会……痛……老
爷……」
「若然不想再受到皮肉之痛,那就得听从为夫的吩咐!」
「噢……贱妾……一定会……噢……会乖乖听……噢……听从……噢……可
不……噢……可以停下来?」
「哈哈哈!这样才是老子的乖妾!」
「外面的小兄弟啊!别再躲在外头偷看了,而且今晚的天气还满寒冷的,不
如先进来取取暖吧!」此话一落,我大脑像似打翻了脑浆一般,刹那间愣住了。
第二十八章 古体乍泄
这刹那,我完全楞住了,浑身毛孔即时竖起,一时之间满脑子就充满着快速
逃命的念头。
转念之下,正当屏息以待的片刻,我在心下对自己暗说一声:「这次死了!
如果我的身份败露就惨了,我……我还是三十六策走为上策!逃命紧要!」
殊不知,话说未完,房间内就传出急促的脚步声,咋听之下,那步声仿似原
地突刺,箭步如飞般的正朝我席卷而来!
「咻」的一声,面前那度木门就像一阵冷风般的速度被打开来了。这时候,
我又是怔了许久,随即仰面瞧见面前的木门中站了一位磊落不羁的汉子,英气非
凡、眼神杀敌,赫然竟是洪老爷洪大人。然而,从他面庞的皱纹来看,他虽已五
十有出,但在这种激情当下,仍然保持着一股红得发紫的色泽,实属非凡之辈。
「你……原来是兄弟你呀?如此深夜前来这儿,未知所为何事?」早已一身
就寝衣袍包着的洪老爷一直显出错愕的眼神,久久盯在我的脸上,眼见我不知如
何反应之下,登时又笑笑,说:「呵呵!如今已是寒冬腊月之时,再加今晚的天
气格外寒冷,兄弟不如先进来慢慢长谈吧!」
「洪……洪老爷……我……我……」无语之下,我的内心底下早已显得五味
杂陈,自己深知在这种鬼地方闯出了一个必死无疑的大祸,回神的片刻,顿时随
地一倒,并且跪在他面前求饶道:「我自知深夜独闯你的地方是我不对……可是
我……真的意想不到会自自然然来到你的房间,求求这位大爷原谅我的不是。」
「这位小兄弟毋须大惊失色,本人亦非毫无人情味之人,正所谓普天之下好
色之徒多的是,本人也曾经当过年轻人,所以非常明白兄弟的好奇心,尤其是在
情欲这方面一事。未知本人说得对么?哈哈哈!」
一身跪在地上的我依然怔在房间外,脸上除了反映出一种诧异的神情之外,
就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怎知道洪老爷的笑声似又在我耳边响起。
洪老爷咯咯笑道:「怎么了,难道小兄弟还真要跪在外头?虽说年轻家伙,
但又何苦任由冷风吹呢?」
「洪老爷真的不怪我?刚才我……我……偷窥洪老爷……」
「此言差矣!此言差矣!」洪老爷瞧着我,随手准备要将我连人带身扶起,
悠悠叙说:「其实人与人之间,若能抛开人情世故,凡尘情依,试问世间上又何
有偷窥这回事?况且本人亦不会追究一切,兄弟莫要再为此事担忧了,以本人所
见,兄弟倒不如先进来取一取暖。」
此情此景,纵使眼前这位洪老爷一而再、再而三邀请我入房,但我始终不敢
相信自己竟能如此幸运逃过这一劫,奈何自己的一个劫数时辰未到罢了!
「谢……谢谢……洪老爷不怪之恩!」说罢,我带着朦胧的神智,全身战战
兢兢地站了起来,然后显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瞥着他道:「我……小人还是
不要打扰洪老爷和夫人就寝的雅兴了,小人先失陪。」
「这位小兄弟难免有点见外了,既然本人可以吩咐兄弟进来取取暖,便证明
了本人并无就寝之意;况且兄弟未曾见过夫人她,所以亦毋须对本人恭敬恭维,
放心进来喝杯热茶取一取暖。」
想到这里,不知是否外头的冷风逐渐变得冰冷,抑或是自己忍受不了内心底
下的好奇心,终于不觉精神一定,立刻将脑子里一切担忧之事全都抛开,并举起
了脚步向房间内阁走去。
寝室内阁堂皇地扩,而且仰头不见屋檐。
只听洪老爷继续淡淡笑道:「别客气,来!请刘兄弟先到内堂一坐。」
我颤声说道:「天呀!原来洪老爷的寝室不单堂皇过人,而且还摆饰了不少
古董艺品……」
我频频向四周张望了片刻,猛转眼,便瞧见洪老爷经已坐在内堂的中央,坐
姿就像皇帝般的架势,两腿之间竟然还显出他那有如天赋般的家伙,单凭它的体
积来看,那根家伙决非池中物!
「洪……洪老爷!你……你想干嘛?怎么可能在我面前脱掉裤子?」猛喊一
声,我的喉头里顿时发出一声「咕咚」的哽咽,不觉又心胆俱丧,竟想不到堂堂
一位古代汉子居然在我面前露出他的私处,而且还红肿惊人,仿似一根被烈火烫
到发紫的铁棍。
「言下之意,本人岂不是要自打嘴巴?」洪老爷一手搓着胯下之物,苦笑说
道:「呵呵!实不相瞒,本人的妾侍仍在里头等着我俩,未知刘兄弟是否有兴致
到内房一聚?」
我心下一沉,随即压抑着亢奋的情绪,颤声说:「洪……洪老爷是不是在和
我说笑?洪老爷的夫人……我……我……怎能做出如此下等的事情呢?」
「没关系,没关系,若然刘兄弟不嫌弃妾侍那一般的姿色,刘兄弟尽可与她
共床达旦!」
我眉头一紧,错愕般盯着他,还是又哭又愁,道:「洪老爷不是要给我下一
个套吧?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况且那位还是你的夫人,是你的女人呢!」
洪老爷盈盈站了起来,先瞧了瞧我,然后再往内房一望,道:「这位兄弟,
就是那些凡尘俗子不懂得享受情趣,所以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若然能抛开一
切私念,神秘面纱就此揭开带你亲身体会真正的情欲。」
就在此刻,我的目光也跟随着他的方向望去,在沉暗的光线下寻找了盏茶片
刻,终于发觉在内房尾端的玉床上竟然躺着一具雌性人体,从远处来看,那具人
体不单丽质天成、天姿绝色,而且还显得是一位带有风华绝代般姿色的女子。
直至我发觉那位女子彷佛一动不动的躺卧在床上之时,我才能隐约地回一回
神说:「洪老爷,你那位夫人……她……」
「嘻嘻!别担心。」洪老爷嘻嘻地笑着,顿时过来推着我的背后,痴笑般的
笑声说道:「别站在这儿,她只不过是被点了穴道,导致一时不得弹动而已。」
此时此刻,我也迫于无奈地走近内房的角落。原来,这是一间光面四射的水
晶房,当我渐渐走入钻满水晶的房间之后,四壁八方便显出了我无数的影子来,
而屋檐上也是一大幅水晶光片,只差地上没有而已。
着眼一看,这个房间并非一般普通人家可以拥有的,单单墙壁上的水晶所发
出来的强烈光芒就能令人有着一股头昏目眩的意识。然而,内房并不很大,一张
巨床已占了整间房间的大部分,当然,我还不清楚为何背后的那位洪老爷需要这
么的一张巨床,更不知道他其实就是一位以贩卖色情工具为生的商贾,而且长期
来还与秦宫那边有着一种紧切的关系,所以才能坐拥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独享
妻妾满屋的滋味。
这时,当我带着颤兢的步伐一步步朝向床边走去时,阵阵的杂音便从床上透
了过来,不知可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自己所听见的是个事实,我竟
然听见一种有如电动机才能发出来的电动音!
当我再走近数步之际,除了听到那种莫明其妙的电动音之外,还隐约传来一
阵低微的呻吟声。忽然间,早已惊得全身发麻的我感觉到巨床上有着异动了……
*** *** *** ***
就在我咫尺之间的视线,巨床的床榻中央,这时影入我眼帘的竟然是一根孤
高了大约八寸半左右的水晶棒,半根水晶棒经已深深地插入阴户里头,而一瞬间
便把床上的那位女士高高地挺了起来,跟着,又快速地沉了下去,眨眼一下又像
似重复着同一样的动作……
这种来回冲刺、周而复始的动作,看似不紧不慢,但又显得如火如荼般的冲
击着。
猛然间,我仔细地往前一看,眨了眨眼,再瞧清楚一些,原来这张巨床中央
的水晶棒竟然是二十二世纪的阳具催情玩意儿,而且无论在形状或是具体来看都
显得诩诩如生、猛插有声。
「老爷……人家好痒……老爷……痒……好痒……」这时,不知何处传来了
那呻吟的声线。乍看一下,原来就是床上的那位夫人,眼见她一身蠕蠕转动,全
身泛红,脸上的表情却是眉眼如丝,咬唇鸣吟。
「哈哈哈!果然是个淫荡不能要的淫妇!瞧你真的不能耐了呀!要嘛就让这
位小兄弟给你下个火,止一止你体内的痒好了!」洪老爷的一声笑声顿时唤醒了
我的凝视。
「洪……洪老爷……」我一惊,转眼便向洪老爷瞧了一眼,自知心里虽然仍
未放下戒心,但摆在面前的确是一具丰腴纤纤的美体,转念之下几乎弄得我整个
人心情澎湃,色心暗涌,不时向那位姓洪的男人颤道:「这位是你的夫人呀……
是你的爱妻!小……小人又怎么能据为己有,斗胆对她的玉体起色心呢?」
「老爷……人……人家不要,人家只要老爷一人……不要……」语声刚落,
只见床上的夫人惊鸿一瞥,登时传出一声声如同猫咪发春般的呻吟,简直就像个
欲火焚身的风骚妇女,淫荡到不行。
「贱人!安静点!若然你不听话,待会就有得你受了!」骤然间,站在我身
旁的洪老爷往她的方向吓唬了一句。
「洪……洪老爷,如此一来又何苦呢?毕竟她是你的夫人呀!」我对他的脾
气越来越感到吃惊不已,但双眼依然忍不住凝视着他那位夫人一身平坦坦而光滑
滑的小腹上,瞧她那一身柔光若腻般的柔滑雪肌,嘴边不时赞叹说道:「天呀!
古代女性果然是与众不同,美艳和腼腆融入一体,两性并重。瞧她一副娇艳若滴
的表情,又带点婉转妖媚的神情,简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娃。」
殊不知,洪老爷就在这个时候挺身往床边走去,只见他径直到床上,伸手把
巨床上的水晶棒的开关关掉,然后又站起了身来,嘴显笑意朗声说道:「呵呵!
单凭兄弟这一番话,本人更要她受尽全天下间的折磨。再说女人说的话是不能尽
信的,全都是口是心非,心里明明是想要但又不敢说出口。」
「啊……不要关掉……快给人家……人家那儿好痒……人家要……」
刹那间,我又转眼朝向床上一看,瞧见她一头风髻露鬓般的神情,全身仍然
蠕动不定。转眼之间,我再往她那一张光泽的姣脸一望,不自觉发现她经已腮红
发烫、娥眉紧凑、媚眼眯封、樱嘴含春。
「哈哈哈!方才本人经已给这个贱妾服用了春药,以致她全身发痒,所以现
今就得瞧小兄弟的真本领了!好好的给老夫上演一场游龙戏凤的大戏,大开眼界
之余,亦能让老夫重新见识见识她淫荡的一面!」洪老爷嘻嘻地笑着,过来抓住
了我的赤臂,并一同朝床边那处走近去。
「爷……人家不像老爷所说的如此……恳求老爷大发慈悲放过贱妾……贱妾
要的只是水晶棒……要老爷的……不要陌生人的……」突听她声调微微颤抖着,
婉转地说道。
「洪老爷……她……她真美!」惊叹了一声之后,我还是忍不住凝视着她的
一举一动,如此一位柔媚的娇娃,若是亲手让她溜走,白白地浪费掉这个良机,
实在是有点天理不容、愚笨至极!现在既然她的夫君一点也不介意了,那我也毋
须再婆婆妈妈,多做顾虑了。
「哈哈哈!现今全都是兄弟你的了!兄弟不妨尽情享用吧!本人可以向灯火
发誓,绝不介意!」洪老爷嘻嘻地笑着,随即一手将我整个人推到床边上,并且
拉着我的手掌往他妾侍的身上伸去。
那柔嫩的雪肌初次触到了我的手掌上,为我带来阵阵神经上的震动!此刻,
我一下愕然了,纵使自己的脑子里悬转着一个首肯与拒绝的选择题,但这次得到
了这位洪老爷的最终答应,再加上自己的欲火早已冲上了头颅顶上,一下子冲昏
了全身的理智,过了半晌,我也被无穷无尽的欲火呆呆地控制了脑袋,真的准备
要宽衣跨上床去接收那一份厚礼玉体。
这时候,一直躺在床上的倪凤,之所以凭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妇言,即
使到了这种地步,心里面堆积着百般苦楚,她也只能眼巴巴看着被夫君以外的陌
生男子伸手污辱及蹂躏她本身的洁白贵体,除了一双碧眼充满着泪光以外,就算
心底下不断深受肉体及心灵上的种种熬煎与打击,身为妇道人家的她也不得不哑
忍认命,乖乖地服从她夫君的怪癖喜好。
「老……老爷……可不可以放过贱妾……人家真的不要……」倪凤哀哭地发
出一声,登时仰起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眸,她彷佛要作最后的挣扎,然而下体的湿
度早已经出卖了她的反抗。
突然间,她顿时转头看着我,上半身经已赤裸裸的我近距离地听见她对我哀
求说道:「求求这位公子……请不要过来……求求你啊……」
「闭嘴!如此顽固,是不是要老子写封休书,立即就休你了?」洪老爷凶巴
巴地喝了一声,导致我也怔了起来。
「不……不是……请老爷别休了贱妾,贱妾只想要待在老爷的身边,即使死
到黄泉也要作老爷身边的妾侍。」
听见她苦苦哀求,然而她一身极具弹性的古体诱惑彷佛被空气凝固着一样,
脸上一副凄美般的神情却给人有种无法抗拒的浓情魅力,单单她那一双湿眸经已
渗透了我的内心深处,深深地令我刮目相看,心痒难耐,甚至连正在另一边厢房
入寝的那位凤葶玉凤姑娘也暂时给忘得一清二楚。不到半刻,我下体的肉棒也越
来越膨胀了起来,好像就要控制不了!
而另一边厢,仍旧站在原地的洪老爷彷佛心有计划,突然间恶狠狠地狞笑着
说:「呵呵!这样才是洪府门下的好妾侍嘛!正所谓一次生,两次熟,待会不妨
抛开一切,放开怀抱去被人享用,你就当作昔日在红尘青楼那里被那些名族客官
玩弄不就可以了?反正全世间的汉子也没两样,被一个人骑,跟被两个人骑都是
一样的!」
倪凤闻言,整个人彷佛怔了一怔,一颗脆弱的心灵都被震住了,甚至连呼吸
喘息也忘了!
此刻,她心里又默默联想回昔日在红尘青楼那里的情境,她还记得当时在她
本身的亲生父亲皆因烂赌及欠债累累的情况之下,被债主追逼到走投无路,所以
一时间才被迫在她芳龄十四的时候被他卖身进入青楼妓院,从此就沉溺于那种酒
林肉池、迷离情欲的鬼地方,并且不到数年的光阴转身一变便蜕变成一名全城轰
动的名妓。但是她的内心世界是没人能懂,即使要她夜半陪客入闺,日日夜夜被
无数的臭汉子操弄调戏,她也得强作欢颜,咬紧牙根继续活下去。
*** *** *** ***
在记忆中,在青楼过活的光阴彷佛一朵朵凌云般的拂过,不经不觉又过了另
一段四季,而就在那一刻,在贵宾厢里头初次遇见一位令她心动意乱的男子,也
就是唯一一个足以让她过上一些富贵荣华生活的夫君。
此外,她本身也极度盼望要脱离那种日日夜夜被众多汉子玩弄的日子,即使
要沦落作他人的填房妾侍也决不介意,所以在创巨痛深的判断下,她想也没想就
首肯答应了嫁入洪府的婚事。
怎知道在入门不久之后,她本以为从此以后便能过些安稳温馨的新生活,然
而老天爷偏偏枉辜好心人,抑或是天意弄人,此刻站在她眼眸前方的夫君彷佛一
瞬间变成了另一个性格一般,除了落落大方使命要她夜夜陪同在黄隽的左右、朝
夕相处鸳鸯共枕之外,昔日那些爱惜情意早已统统给抛掷脑后了,说什么男子尊
严,什么女子矜恃,该卸下的早已给卸得一干二净,甚至乎连身为一位妇道人家
该有的基本道德与意识都被心灵上的折磨狠狠地磨掉,人心肉做,残余下来的也
只不过是一具毫无灵魂的躯壳罢了!
「夫人。」就在这时,我忽然伸手抚摩着她那弹动即破的粉红乳晕,颤声说
道:「既然你夫君不介意,那我……我就不客气,多多冒犯了。」
「噢……不要!喔……」语音未落,拒斥的浪声又微微飘起,只见她忽地仰
起了头,身躯如同弓弩般的弓起,玉嘴忽又发出一阵梦呓般的呜呼沉吟。
「啊……」她难耐地发出呻吟声,双眸微闭,眼眸里彷佛显露出一种似有幽
怨的眼神,嘴边却继续哼出模糊不清的声息来。
「呵呵!对嘛!继续抚摩她的肉体!快扑上去骑弄她,操死她!」洪老爷笑
嘻嘻地搓着自己的天赋肉棒,手上的动作如同一前一后似的猛冲,吊在他胯下的
两颗睾丸更是来回晃动,彷佛铿铿有声,转瞬间他痴笑着对我说道:「洪某不妨
就直接将令她得到潮吹的奥妙告知给你,若然要让她达到欲仙欲死的境界,就得
同一时候朝她的阴阜以及菊花洞抠捏,若然这位小兄弟不信洪某半番言语的话,
不妨对她动手一试!要不我俩也可以来个三人游,前后进攻!哈哈哈!」
蓦地,倪凤即时回过神来,自知道体内的心跳彷佛跳得像打鼓一般,花容失
色,情绪难堪。而就在同一个片刻里,我却带着忑忐不定的心情睁眼凝视着她的
表情,毕竟自己头一次在其他人的面前出手侵犯他本身的女人,回想以往我都一
直要待在家里等候自己的妻子从她情郎的怀抱归来,而这次我却是破天荒,竟然
有能力翻过来当上了一个侵犯者,此前误打误撞穿越回到古代,而且还能在这种
鬼地方得此佳缘,这确是我本身做梦也没想到会发生的事情,如今即将要在我眼
前上演,简直是荒谬绝伦!
「老爷,可……不可以不要玩后面的,那里很……肮脏……会痛……」
洪老爷这才冷冷地瞧着她,彷佛对眼前的妾侍一点夫妾之情也没有,忽然听
见他斥声喝道:「你究竟在罗嗦什么?你也不是未曾被两个人同时干过,为夫曾
经也不是跟姓黄的小伙子一同联手干过你,还记得当时候你这个贱人也显得出非
常的享受,为夫有说错么?」
语音未闭,倪凤的娥眉蓦地一紧,整颗心随即下沉,眸子中更是闪过一抹颤
抖的神色,似乎全世间就在这一刻停顿下来。她楞了许久,心里面不禁预测到自
己的菊花洞即将要拱出任人主宰,而且还要陷入一个前后不保的地步,楞了许久
不觉又心跳加速。
「兄弟,千金难买心头好,看好了就上马吧!反正洪某的贱妾也是个青楼出
身的妓女,虽说名妓,但桐油埕始终是用来装桐油的,她没有男人的陪伴是不可
活的!切莫浪费了一个如此美好的机会呀!」洪老爷仍然无动于衷,继续哈哈大
笑,臭骂一番说。
倪凤轻抬湿眸,眼眸流转,静静地在床上怔了良久,旋即又微垂螓首,一张
苍白无光的娇脸更是不禁地显露出一种无奈难堪的神情。由于她受尽心灵上的酸
苦折磨,而且还要遭受到本身夫君的斥骂及羞辱,这一刹那间,情绪低潮之时,
她内心底下不知怎地居然联想到另外一个男子的关怀,一个口口声声说过会真正
疼爱痛惜她的情郎,那就是出门远行不久的黄隽黄大哥。
「黄……黄大哥……」倪凤眼神不济,叹息了一声,便倏霍泣道:「黄哥,
你究竟在哪里?」
洪老爷听闻,登时龙颜大怒,当下就驳斥喝道:「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贱
胚子!到了此刻心里竟然还想着那个姓黄的小子,到底成何体统呀!」
「老爷!贱……贱妾实在没有……即使给个豹胆,贱妾也不敢……」倪凤哭
丧般的摇着头说。
转瞬间,洪老爷竟然变脸,倏然显出一副笑脸,并且还阴恻恻地笑道:「嘿
嘿!喝你一声就吓得紧张起来,现今被为夫识破了,还要声声抵赖,是否心里作
祟,心中有鬼呀?」
倪凤频临崩溃之际,湿漉漉的泪珠更是在眼眶处打滚着,胸脯随着急促的喘
息声而显得起伏不定,心有余悸,欲盖弥彰,黯然了半晌,便泣声颤道:「爷,
贱妾……只……只爱老爷一人……绝无他人……请相信贱妾……」
「既然说只爱为夫一人,那不如奉献你的肉体,待会儿乖乖张开双腿,静心
侍候这位小兄弟吧!」洪老爷笑着:「不然一会儿体内的药性一起,以致淫液尽
泄,弄湿了床榻就不妙了!」
洪老爷旋即转头笑着,瞧了我赤裸裸的上半身一眼,这才开口笑道:「这位
小兄弟,还不继续宽衣上床?须知如此娇美的猎物是不能等人的。」
我感到有些尴尬,嗫嚅说道:「洪老爷,那……那……我就恭……敬不如从
命。」
刹那间,我只觉得全身渐渐发麻,好像全身四肢不受本能控制似的,但是此
刻已经色胆上头,自己也唯有伸手慢慢地脱开了下身的布裤子,「嗖」的一声,
竟已全掉在地上,而暴露出来的景像当然就是我下体那一根不到五寸半的肉棒。
「哼哈哈!」洪老爷睁眼看去,转眼之间笑意尽露,一双眼珠似乎要蹦跳出
来般,随即惊疑一说:「小兄弟,洪某真料不到你下体的家伙竟是如此细短,如
此看来真是世间罕有,世间罕有啊!」
顷刻间,我听见他如此一说,整个人顿时愣呆了,听到他的疯言刺语,心里
更是百般的难受。我自知胯下的家伙并不庞大,勉强来说可以算得上比一般男人
的还要短小,如果不是我本身的妻子一定不会埋怨我,说我结婚以来一点都不能
满足到她的性需求,并且要求我答应让她在外头另结新欢,寻觅另一个男子来填
满她的需求量,导致我深深地怀上极之严重的绿帽情结,最终以绿帽盖顶,谋杀
妻女为终结!
同一个片刻下,原本激烈挣扎的倪凤也怔在床上,整个人呆住不挣扎了,湿
漉漉的瞳孔更似有千百根银针同时候刺上来一般,眼睁睁地看着前方胯下那根细
幼的肉棒,她似乎也被它的体积震住了,秀鼻两孔彷佛有气没气似的屏住喘息。
赤裸的我在原地痴呆地呆了半晌,只觉得整个肩膀周围吹起了一阵冷飕飕的
寒风,以致一时忍不住他对我所说的轻蔑刺语,忽然间鼓起了怒气,并发出一个
冷冰冰的语声说:「洪老爷,你……你这话算是什么意思?」
「呵呵呵!方才洪某无心插柳,洪某所言亦无特别的含意,若有得罪兄弟的
地方,万望这位兄弟见谅。」洪老爷察言观色,彷佛略懂观测面色一般,所以立
时双掌合十,垂下了双眸,并且大大地收检满腹中的笑意,但仍是忍不住抬眸一
瞧,苦笑解说:「只不过洪某实在不明白为何世间上竟有此一物,况且兄弟的那
儿比起其他一般汉子所有的真的来得格外细短,真是踏觅世间无奇不有。」
「既然洪老爷嫌弃我的家伙,那我可以退身而去,不再打扰你和夫人的雅兴
了!」语声犹落,我带着满腹的怒火睁眼看去,冷冷地瞧着他,嘴里的牙根却不
禁发出唼啮般的嚼声。
「呵呵!这位兄弟且慢!」洪老爷瞧着我的脸色,又笑又哭,灵光一转,一
个箭步便窜到我面前,只见他随手将我体下的肉棒一抓,彷佛在摸骨似的握着,
苦笑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居然有一副锻练阳具神功的底子!」
「你……想干什么!」我生平头一次被男子亲手紧握下体,整颗心也随着心
跳往下掉去,猛不然伸手将他推开,大声问道:「你这个变态!快放手啊!」
「哈哈哈!如此细小的家伙,若然不锻炼好身体,岂不是丢尽全天下男子的
面子?亦妄为堂堂一个男子汉了!」洪老爷把手上的肉棒轻手一放,但嘴边仍在
谆谆教导,面色淡淡一笑,道:「不如这样好了,见你我有缘在茫茫人海之中相
遇,此缘分实属上天的安排,洪某亦可顺手推舟,考虑将记载于性经里头的绝世
武功传授给你。」
我抬起眼来,猛地追问道:「绝……绝世武功?到底是什么绝世武功?」
「那乃是失传多时的阳具神功,听闻数百年前在春秋战国时,在东周君王身
边服侍多年的总太医所研究出来的,只可惜当年东周君王一点也不识货,把那交
合之道的经文丢到后宫秘院,此前由于东周灭亡,皇宫数十院在烈火尽毁之下,
那本性经就随着焰火从此消失于世间,至今仍然下落不明。」洪老爷突然抬起头
来,面上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神秘神色,缓缓解说一番。
此时此刻,对于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我实在听得一头雾水,浑身是汗。不
要说什么失传多时的性经文,就算是那些林林总总的武林事迹以及各个朝代先君
的历史汗绩,我也是了解不够,甚至乎可以算是一知半解。
我黯然半晌,方能回过神来,彷佛觉得整个寝室里头突然有一双眼睛直视过
来,当下吐了口气,失声问道:「既然那本性经文早已不在世间了,那洪老爷又
凭什么知道那神功的记载?」
「哈哈哈……这位兄弟问得好,实在问得妙!」洪老爷一笑,道:「实不相
瞒,本人之前到塞外一带贸商的时候,在市集巧遇上一位得道高人,他说他祖先
的确持着一份当年的性经文的刻板,不过最令洪某感到可惜的就是那最后阶段的
部分未记载在内。而且洪某修练阳具神功,并一同与身边的妾侍们练习男女阴阳
的交合大法,锻练了多时仍然未能踏破阳具神功的最高境界,达到一柱擎天、威
猛绝伦的魔界!此乃洪某一大遗憾。至于兄弟能否领悟当中的玄机,就得看你待
会儿的造化了!」
「我的造化?」
「哈哈哈!当然了!」洪老爷笑着走到床边,一身跨到床上,猛笑了半晌,
道:「还是兄弟你先动手吧!洪某先当作旁观者。」
只听一个模糊的声息道:「老爷!求求老爷放过贱妾……」
「住嘴!」洪老爷耸然动容,一声狠狠地向她喝着,然而,一副具有贞烈个
性的倪凤想继续反抗,竟被他的魅力所震落,再也开不了口。
「爱妾啊,不如为夫先替这位小兄弟从旁助兴,帮他抬起你双玉腿,一方面
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亦可让你俩尽情地共欢寻乐,未知你意见如何?呵呵呵!」
他语声速落,洪老爷便瞧了眼前的妾侍一下,立时变了面色,登时显出一副猥亵
的神色。
而这时,一脸怨艾的倪凤也同时愣住了,只见她语塞般的愣在那儿,久久作
声不得,她那一双瞳孔迷茫地凝住着,水晶般的泪珠一滴一滴地坠,秀美弯翘的
睫毛湿呀湿的,彷佛没有动过,内心也格外的煎熬。
俗语有云:世间万物皆有灵性,天地万物本应融为一体,身为一物之下、万
物之上的人类也不例外,所谓人与人之间一直存在着一物降一物,就像这位洪瀚
山的妾侍,她明知道自己的宝贵私处即将不保,惊恐得像要心淌血液,泪珠鼻涕
俱也猛掉不停,纵使她百般难受,但也显出一副不敢退避的神情,只因她爱君心
切,抑或惧怕失去终生依托,她实在不敢有所反抗她本身夫君的意识与举动。
一时之间,身为她的夫君,本应与她同床共枕的洪老爷也不知是冷情漠感,
抑或是性情怪癖,竟然毫无疑问地抓着她的双腿内侧,并一把手将那双柔滑修长
的玉腿大大地张开!而她那阴阜双唇柔嫩别致,隐约还渗出一滴滴扑鼻而来的香
液体味,如此一具妖媚的玉体,简直尽展了古代女性的性感,可谓美得让人急速
喷血。
骤然间,我不禁打了个寒噤,浑身仿似热血沸腾,眼线范围更是凝固着,纵
使我看得有点意犹未禁,但也不能自拔,皆因眼前所看到的景像让我整个人看呆
了,全身楞住了。几乎是过了数秒,正当我眨眼阁眼的片刻里,唯一一个令我极
为震憾的景像也只有她那湿漉漉、香气奔放的阴户密穴而已!
洪老爷一手停住,举头笑问,凛然问道:「怎么了?瞧你那儿一副不济的,
是否我的爱妾娇媚过人,以致令兄弟你有点透不过气来?」
他这话像是在嘲笑我,他如此说白并非毫无根据,实际上我确是被眼前的粉
红阴户深深地给震住了,一时间连自己的下体也显得弱不威风,像似一头毫无斗
志的公鸡一样,阳具的肉身更似垂柳般的微坠下去!
而在同一个边厢里头,一片弥漫着情欲亢奋的寝室四处,洪老爷亦带着意淫
的神情目光一转,双臂四肢忽然一震,瞬间在床上打起坐来。刹那之间,突见他
全身顿时冒出阵阵朦烟,彷佛自体内经脉散发出来般。眨眼之际,只听他猛喝一
声,瞧他一身交叉坐姿的双腿竟然轻浮在半空中,刹时形成了一副悬空的景像!
浑身冒烟的洪老爷登时含笑地问道:「未知这位小兄弟对洪某的武器到底有
所看法?」
一念至此,我顿时转眼直视他所指的所谓武器,一眼看去终于查实了他胯下
那根有如天赋般的肉棒,此时整根肉身竟已变得更为膨胀红肿,整个龟头的体积
彷佛一头蘑菇般的形状,红紫发胖,发热发亮,而且还一翘一翘似的向我致敬!
顷刻之间,依旧躺在床上的倪凤也忍不住转目向悬在半空中的夫君瞅一眼,
对于此等惊物,只眨眼间,她突觉自己的双眸格外的朦胧昏眩,全身筋脉也逐渐
变得猛烈蹦跳起落,接着,心下又惊又喜,犹如小鹿乱撞。
而这时,洪老爷亦顺顺当当地把他那根庞大的阳具挺了起来,乍眼望去,只
见龟头顶端不时溢出滑溜溜的液体……两颗膨胀惊人的睾丸这时也呈现在我的眼
前,四周的龟毛显得茂盛浓密,然而整根肉身则还很巨大,雄风拂揽。
「洪某的家伙怎么样?」洪老爷笑着问道。
「太……太不可思议了!」我颇有惊讶的神情盯着看说,心里默默想着此前
自己亦有观赏老外色情光碟的兴趣,一直以来都对那些老外的巨大阳具带有半分
的羡慕及自卑,但在此情此景,身在一个相隔数百年有多的年代,自己不单对这
位姓洪的晚年男子心感佩服忌妒,内心底下也向那根天赋的阳具定睛不转,不寒
而栗。
同个边厢,洪老爷彷佛在腹部内侧开启了莫大的功力,转念间只见他丹田里
的气功激发,竟然由他结实腹肚的部位迅速地冲至阳具的肉身上,而映入我眼前
的那根惊人之举显得既挺拔而又强壮,蘑菇般的龟头形状,仿如一波一波地招展
在空气中!
「真的很大么?现今只不过是阳具神功第七层,倘若能够达到第八层,也就
是阳具神功最后一层的诀窍,那当今世上洪某便能称为神功附体,盖世无双的猛
汉了也!」语声一落,他登时笑着把它扬了扬,然后丹田一吸,嘴巴猛呼,一声
之下就将那根巨大阳具高耸地顶了上去。
「天……天呀!」我带有惧色的神情,立即颤声答说:「洪老爷确是一个铁
铮铮的猛汉子!小弟我……我……」
「哈哈哈!这位小兄弟也未免太过奖了!」洪老爷大笑一番,说着就加剧了
丹田之内的气力。
洪老爷垂眼看着自己的巨大阳具,这才笑了笑,道:「洪某承认本人的内经
心法的秘方功夫绝无虚假,亦非浪得虚名!再说,若然没半两实力旁身,洪某在
多年来又怎么能够在江湖上立足,怎能有资格年年向秦宫上布各花各样的催情贡
品呢?稍有出错给秦王身边的妃子内侍们责怪下来,此等罪名洪某怕满门抄斩诛
九族也担当不起,否则多年来的巩固霸业也会化为乌有!」
我怔住了,眼珠视线立即一亮,心内不断猜想着到底这位姓洪的有着怎样的
一种势力。转瞬间,我渐渐恢复了思绪,只觉得自己犹如有眼不识泰山,实在不
懂眼前这位晚年男子竟是一名鼎鼎大名的霸亨,而且还跟秦宫后室甚有一份深厚
的交情,只是暂时弄不清楚他跟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秦始皇有过怎样的交情。此
刻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唯有见步行步,自作打算。
殊不知,正浮在半空中的洪老爷就在这时掉落,登时扑向床上的那位妾侍的
肉体上,随即只见他竟然用嘴在那双樱桃般的乳晕上来回噬啜一番!
「嗫滋……嗫滋……嗫滋……嗫滋……」整个寝室只听得一阵阵口液以及乳
晕的噬啜交合声。
「老爷……不……不要那么大力!人家会痛!喔……不要……咬它……」倪
凤微微地呻吟了一声,眸子凝住,然后就将整具柔嫩似水的肉躯半身仰起。
「哈哈哈!倘若二娘你真的觉得痛的话,为夫大可以停手。」洪老爷奸笑了
一下,只见他笑着瞪着了我的面上,说道:「只不过要这位小兄弟接手来炮制你
才行。」
「不……不要脸!人家怕……」韵味十足的倪凤婉转地哼叫了一声,脸蛋腓
红、气若游丝,宛若一头等待被宰杀的羔羊般的声色,直叫入我的心坎内处,旋
即只见她像似向她的夫君白了一眼之后,突然又往我的方向一瞥。
「我的爱妾呀,为夫的心意已决。事实上为夫现在最疼爱,最舍不得的女人
就是你一人而已。若然不是,为夫亦不会为了要给你全世间最好的爱怜,想也不
想就成全那个姓黄的小伙子与你夜夜共处一室,共欢偷情。现今事已至此,正所
谓心之忧矣,既然为夫已踏出了身为男人大丈夫最容忍的一步,那试问爱妾你还
有何顾之忧?为了报答为夫对你的慷慨之心,不妨就成全为夫这一辈子最后一个
小小的心愿吧!亦可让为夫练气,恐不真的把阳具神功练到最后一层,一旦武功
盖顶,对我俩以后的闺事也百利无一害呀?」
洪老爷一边眼带泪光说着,一边加剧了嘴巴的活动,不断地噬吸着那白皙柔
嫩的秀峰。
「嗯……噢噢……可是那个人并没有老爷的来得有劲……也没有黄大哥的如
此勃挺,恐怕……」浑身逐渐变得麻醉的倪凤终于长叹了一声,一双湿眸微微地
转向我下体的一角,黯然说道:「恐怕人家待会儿对它一点反应也没有,那老爷
不就白作心机,前功尽弃?」
「爱妾此言差矣。」洪老爷闻言,顿时朝眼前那根如同蜡烛般的肉棒一瞥,
随即更咯咯傻笑一番,回答说:「虽是细小了一些,但这位小兄弟锻练成功,筋
脉尽通之后,将来必会变得惊大无比,大有作为的。」
「怕只怕他练不成,反之辜负了老爷一番心机……」一句具有讽刺性的言语
突然朝我的耳朵刺来,刹时令我屏住了喘息,一股脑儿楞住了。
不到半刻的时间,就在这时,一直充当着旁观者的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被人
出言嫌弃的感受,转瞬之际,情绪上涨,整个人好像失心疯般的神情,立即伸手
朝她白皙柔嫩的乳房猛触!
「啊……」倪凤似乎被这种特如其来的攻击弄得她整个人给吓住了,玉嘴惊
傻的张开,然后再发出一阵呻吟浪叫。
两只弹动细腻而坚实的乳房这时就在我的手掌之中,樱桃般的乳晕更显得敏
感凸出,而她的乳杯则左右上下晃动个不停,但触手处弹性超软……果然是一个
不可多得的竹笋杯形的美乳!
洪老爷一眼见状,登时猛笑起来,一副毫不介意的语气道:「呵呵!这位兄
弟果然忍受不了,终于要出手上阵了!」
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我于是更出力地搓弄她的乳房,沿着她那柔嫩的雪肌
摸下去,直至触到了那平坦诱人的小腹之上,我一对手掌都已冷冻起来了。
「这位小兄弟怎么停住了?」洪老爷垂眉睑目,笑道:「应该不是头一次玩
弄女生而吓住了吧?」
「不……不是……可是洪老爷真的不会对我生气?」颤声一说,我凝住看他
一副毫无动容的面色,心下不知该如何是好,要继续往下触摸抑或立刻停手只不
过是一线之差。
洪老爷仍然抱着他的女人,举眼大笑道:「你到底想通了么?既然老夫经已
口口声声说不介意了,你还犹豫什么呀?」
我呆然凝神了半晌,手上的动作便继续往下滑落,她的胯下之处就好像是一
块湿漉漉的翡翠,随着手掌上的触摸,阴唇之内的淫水直落我的五指上。
「嗯……啊……」只听她柔弱的发出一声微叫,神情欲生欲死,直唤醒了我
燥闷的心房。
洪老爷耸然喝道:「呵呵!对!这位小兄弟不妨同时直抠她的菊花洞,相信
不用一会她必定在我俩面前潮吹的!」
我惊闻,刹时皱着眉,并举头强笑道:「那……那好……好吧!」
顷刻间,倪凤也呆了呆,然而自己的肉体上却反射出相反的反应,颤声喘说
道:「不要……爷……人家害羞……不……不要……」
电光石火的刹那间,我的拇指就在她的菊花洞处轻轻一触,随即便往内侧玩
弄,中指拇指两根手指同时间在阴唇以及菊花洞内一抠一抠地搓套起来。
「噢……」她整个人就像弹弓一样,嘴里叽呱乱叫似的,一具肉体刹时弹了
起身,并且投入了我的怀中。
一念还未转完,她胸脯前那双柔嫩坚实的玉乳就此顶得我舒服无比,我也顺
理成章紧紧地抱着她的玉背,再用我丰厚的胸肌紧压着她的双晕,皮肉与皮肉之
间即时发出了一阵的亲密磨擦,然后我的另一只手再使劲地抠搓她体下的两个密
洞,最终我也毫不犹豫地张嘴吐舌,舌尖朝向她的玉嘴与她来个湿漯漯的热吻。
*** *** *** ***
「嗯嗯……啊嗯……」她的呼唤声听似难耐又舒畅,隐约还显得一阵模糊的
声息。
「怦咚!怦咚!怦咚!怦咚!」浑身似火的我居然听见自己的心脏在激跳,
好像整颗心脏要蹦出来似的,应该是因为初次和古代玉女有着如此紧密的触摸及
交合,以致我情不自禁,眩目昏乱,刹那之间,我只觉得全身的意志变得澎湃无
比,血液更是往东朝西似地急速倒流。
「不要……停……嗯嗯……不……不来了……痛……」半晌,她的粉脸经已
涨红得很厉害,接着,一身玉骨纤纤弧度惊起,再看她全身玉体上的挣扎也越来
越耸动。
在这个毫无停止热吻的空间里,我除了在使劲地咬噬着她的红唇之外,手上
的扣搓更是来得幅度夸张,她那粉红色的乳晕渐渐地发硬着,并且顶得我更欲仙
欲死,酸麻发颤!
古代女生果然是与众不同,如果拿二十一世纪的各种美女相比较,那些现代
女性的五官以及气息一点都不能相比,就像这位洪夫人一样,单单瞧她那一身吹
弹即破的肌肤、柔滑秀美的长发、渗入那些香喷喷的体汗,再加上那种娇声嗲气
般的疾呼呻吟,简直是活生生的燃烧了我全身上下的细胞,导致我一时控制不了
自己,几乎要猛猛烈烈地爆发起来了!
而相比下,她那双娇艳过人的乳房、湿漉漉的阴道双唇以及那紧闭神秘的菊
花洞,怎么说也是敏感柔嫩的,在我两根手指的玩弄下,她又怎抵挡得了我的激
烈摧磨呢?
「老……老爷……公……公子,请公……公子放……放开我吧!」一阵犹如
天籁般的呼鸣,她的浪音不知是朝我而来,或是要向她身旁的夫君喊出求饶声?
转念之下,我似是一怔,举眸看着她,只见她那白皙的额度上皱得显出了几
条细细的纹线,眉眼微眯、玉唇微呼、喘息倒抽。到了此刻,我有点于心不忍,
瞧着她的筋骨肩膀也像要抽筋般的,我也只好瞬间停下了手指上的抠搓,并将她
一身玉体给松开来了。
「小兄弟停住了所为何事?」洪老爷终于开口了,他一脸疑惑地看着我,然
而他的手掌仍然紧紧地套住,拼命地在猛搓着自己的大阳具。
「洪……洪大爷。」我已经喘气连连,支吾地答着说:「小弟我真的是于心
不忍,不忍心弄得大爷的爱人那么难受不堪。」
同时间,全身汗津津的倪凤则不满地说道:「老爷……他挤……挤得人家好
难受!人家真的对这位公子毫无感觉,况且人家真的承受不住这种房事方式。」
「既然如此,那就让为夫亲自来吧!」怎知道,洪老爷这次不但没有动容之
意,反之还对她笑脸相迎,且一手拨开了她胯下的玉腿,准备要亲自出马。
「小兄弟,真不好意思,老夫亦不想要破你好梦,可是爱妾她……唉!唯有
可以说兄弟你与二娘有缘无份,现今只好把一切暂搁。」一言未闭,洪老爷又灵
光一转,继续说下去。
「不过兄弟你也不妨从旁临摹老夫的一招半式,然后手淫助兴,若然能够摸
清暗中的诀窍,想不定可能会对兄弟带来帮助的。」此言犹止,洪老爷似乎对我
眨了眨眼睛,好像对我打了个眼色。
「洪大爷……你……你言重了!」我吃惊了一下,浑身赤裸的我虽有半点不
甘心,不舍得一只煮熟了的天鹅就此活生生的从怀抱里溜走,怪只怪襄王有梦,
神女无心,既然要勉强得来的事情,得到手亦不痛快,只得暗叹可惜,独自握着
体下的硬阳具,并且忍耐咬牙,准备要手淫了。
「老爷。」倪凤好像一只扯线公仔似的,一股脑儿只得单纯的思考,她一副
楚楚可怜般的神情,挥了挥手往脸上拭着泪,泣道:「可否答应我,待会可不许
再对人家出力动粗的,人家要求的只不过是温柔。」
「好!好!为夫最疼爱的人就是你一人,为夫当然会温柔侍你,亦不会威逼
爱妾你做出你本身不喜欢的事情。待会儿爱妾可要好好的听话,好么?」洪老爷
一身亲密地紧搂着她,登时笑着伸出他的手,目光一转,好像带点邪恶的口吻回
答说。
「老爷说真的?真的不会在爱妾身上练那些阳具神功所谓的最深一层?」倪
凤眼眶里的泪光在闪烁,居然一股脑儿相信了她夫君的甜言蜜语。
第二十九章 云拨拂晓
洪老爷骨面稍微变了些,续而轻柔地抠搓着她的阴唇之处,淡淡笑道:「为
夫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爷……噢……老爷真坏……呜嗯……」倪凤好像被那轻柔的动作抠得舒服
极了,酸麻之下,旋即浑身触动,沉吟连连。
洪老爷察言观色,边抠边笑,眼睛刹时一亮,道:「这样可以了吗?为夫如
此疼爱,爱妾你是否还觉得难受?」
「噢噢……就……就这样,别太用力……人家好……好需要哦!老爷……」
倪凤脸蛋悱红,轻声叫嚷着:「快些……替人家止痒……再快一些,人家就不会
难受……」
「此言当真?为夫倒弄不清这到底是否爱妾的内心话,要不然为夫暂且停下
来,让爱妾你缓缓气好了。」洪老爷好像特地作弄她一样,微笑着说。
「不,不要……」倪凤忽闻,登时伸手紧紧抓着身上的雄体,催促道:「噢
嗯嗯……爱妾要老爷继续……不要停……停下……」
话未说完,洪老爷彷佛迟疑了一下,眨眼间,只见他不作犹豫,全身倒压了
下去,并且往她菊花洞内插入了另一根粗手指,此刻他终于显出了真面目,两根
手指亦全速在那阴唇菊花的两洞深处轻轻的搓揉起来!
此情此景,她舒服得蒙上眸子,神情娇羞,嗓音娇弱,嘴边只得不停发出一
些悦耳的欢嚷声。悄然间,她的浪音便弥漫着整间寝室四下,波音不绝于耳,很
显然,她已经不自子觉的卸下了内心的枷锁,全情陷入了她夫君的玩弄之中。
以一名情场浪子身份的洪老爷,即使在言语以及举动上都具有一种无人所及
的风流真情,当然令性格窝囊的我看得浑身发呆,满脑羞愧。依我双眼所见,相
信眼前这位洪老爷在沙场上打滚了不少的少年光阴,以致与异性性交和调情的经
验技术甚为丰富。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再加古时男人又能三妻四妾,接纳填
房妾侍凑满金屋,所以他能有如此一手丰富的交合经验也不足为奇。
过了半刻,洪老爷仍然慢慢悠悠的,轻轻的搓、细细的揉、缓缓的捏,真把
沉吟绵绵的倪凤搓得灵魂上了天。忽然之间,只见他的举动未了,一阵嘹亮的鸣
叫登时传来我耳边!
「啊……那……那儿不能啊……」
洪老爷的眼睛渐渐发出了光,手上动作更显得激烈击落,直至他展颜笑道:
「呵呵呵呵,要泄身了吗?这儿里面还真柔暖,让你爽得翻天覆地!」
此时候,我转目乍眼一看,原来这位洪老爷他的拇指整根竟已插到最深处,
连同他的中指同时在她的菊花洞以及阴唇之间抠搓!而身下的尤物就此顺势依偎
进入了他的怀抱之中,任凭玩弄。
「滋噗……滋噗……滋噗……滋噗……」过了良久,整间寝室四周因此弥漫
着一阵淫液和呻吟的浪叫声,淫液喷洒,声息更显得悠悠不觉,波音传满天。
倪凤做梦似地自言呻吟着,果真不到半晌,她的神色全然不同,忽见她随即
疯狂地摇了一下螓首,接着玉体一颤,娥眉紧皱,最后便伸出玉手拼命地紧搂着
身上的夫君,媚音软语道:「唔……唔……啊……老爷……别停下来……人家好
像要……要到了……到了啊……」
「呀……呀……啊啊……要来了……」此刻,将羞辱之痛暂时忘却的倪凤,
满脑子只充满了零零碎碎的思忖,一时想要她的夫君停住手上的冲击,另一方面
却想要他继续搓弄下去,直至她达到一个高潮顶耸的境界。
洪老爷也不是省油的家伙,他一见身下的妾侍的一举一动,便已知道她其实
早已动了真性情,而且还是她内心底下最真实的一面。转念之际,他的动作更变
得越来越激烈,抑扬顿挫,铿铿响起。而宛如束缚在他怀中的倪凤更是发出阵阵
的呻吟鸣叫,一直在我耳边翻转的淫叫声更显得销魂蚀骨,声线撩人。
「爷……老爷……的技术很了得,弄得我欲仙欲死……贱妾不能忍耐了……
请老爷别……别停下来……人家真要来了……就要泄体了呀……噢……噢……」
倪凤就在她夫君的猛击之下,全身雪肌竟已泛红,满足得面露笑容。
「呵呵!小兄弟呀,小兄弟。」洪老爷登时转眼看着我,但他仍然一边猛烈
地摇着手部,一边吃吃笑道:「一会儿切莫眨眼睛,若果错过了她潮吹的样子,
便会遗憾终生了!」
蓦地,我听了洪老爷的话,不由得张口结舌,怔在那里。洪老爷似乎不再理
我,转瞬间已转向床上,并笑声说道:「爱妾呀,为夫为你打气,尽管泄出来给
那位兄弟见识见识吧!」
在一旁静观奇景的我,双眼也不由得转向了床上,床上那具晶莹剔透的玉体
也深深的把我的目光给吸引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正朝向高潮边缘的倪凤竟然侧
了侧面,并与我互相对望了一下,瞧见她竟已一副媚眼如丝,呻吟连连的神情,
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反应才好。我顿时怔了怔,双眼依然瞧着她那张红晕似烫的娇
脸,纵使我俩面面相觑,但从她那双迷蒙的眼神来看也是激情无比,无法自拔。
「老爷!」她玉腿尽张,眉头紧蹙,耸然大叫了起来,叫道:「你的手真令
我要死了!要死了……要……要来了呀!」
「哈哈哈!尽管放心泄出来吧!」洪老爷一眼见状,似乎更出力地抠搓她的
秘洞及菊花洞,并且向我眨着眼睛,大笑说道:「兄弟记住要目睹这一切,切莫
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景像呀!」
「啊……人家不行了……要喷了了!哦呀……啊呀……」倪凤边喊边抓着身
前的夫君,玉体早已弓起,十根玉指俱已张开,犹如章鱼般的蠕动起落。
突然间,就在这个电光石火的瞬间,忽见她胯下那湿漉漉的阴户居然喷出如
同温泉般的莫名液体,高至两尺!暗看一下,那些快速飞溅出来的液体彷佛就像
喷泉一般,转念之下俱都沾上了我的胸膛之上,腥味十足,热暖至极!
「噢嗯嗯……啊……我要死去了……真的爽死……爽死人家了呀!」
这位洪夫人几乎喷洒了许久,直至她不再喷出体液,便稍微停顿作息。眼见
她喘息屏气了半晌,在那眼潭底下,她面腴嘴脸俱已发红,彷佛是初次登上无极
高潮的娇娃,眼神因高潮余震而朦胧迷离,玉骨更像是紧锁松软,喘呼连连。
洪老爷蓦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不住地笑道:「是否看傻眼了?未知方才贱妾
那潮吹的样子,对于这位小兄弟到底有何看法?是否觉得天大地大,世间无奇不
有?」
我惊闻,旋即回了回了神,并抬眸紧盯着他,忍不住道:「洪……洪大爷功
夫了得,实在令小弟甘拜下风,无地自容!」
「小兄弟如此一言,实在是跟洪某说笑了。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众
所周知,咱们汉子一出世便能杀尽红尘,天下无敌实属罕有,初生牛犊不怕虎,
问世间如此等辈亦是不多,所以对于洪某的雕虫小技,兄弟你又何必挂齿呢?」
话刚说完,洪老爷突又抓着我的手,笑道:「见爱妾她存于高潮之余,似乎还未
苏醒,况且潮吹之后,淫液甚多,操弄起来方便多了,所以兄弟何不趁早上阵,
操她一个措手不及呢?」
突然间,我听得呆了,几乎以为这是在梦中。续而,那位瘫痪乏力的洪夫人
也似乎缓慢地咬了咬红唇,面上带着惊恐之色,自知劫数难逃,这才是噩梦的开
始,戏肉全在后头!
*** *** *** ***
「洪大爷。」我身子一震,颤抖了半晌,也终于伸出了魔手,并在她白皙如
雪般的肌肤轻轻摩挲,支吾的说道:「那……小弟就不再客气了。」
「噢……」只听她霍然惊呼了一声,亦不由得抬起头来,眸子湿透,徐徐叫
道:「老爷!他的手真坏!」
洪老爷登时睥睨一眼,随即扑向她身前,一身平卧在床头,并且伸手镇压着
她一双玉手彷佛不让她胡乱挣扎起落,蓦地忽听他笑容满脸,吃吃地笑道:「哈
哈哈!是坏还是好,试过方能知晓!况且那是另一双陌生人的手,并非你那位黄
大哥的呢!」
倪凤惊鸿一瞥,早已旖旎拂面的她几乎还未答声,身旁的夫君再继续言语,
疯狂地叫嚷道:「老夫要大开眼界了,小兄弟尽管搓吧……放心搓吧……替老夫
把她搓大起来吧!」
这时候我忽闻,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副窝囊气的我哪里还能说
得出话,唯有黯然失色,眼巴巴盯着眼前那双高挺秀峰,继续不发言语地伸手去
搓着、揉着、捏着……就像要尽情给她一个杀无赦!
「呀啊……哦……哦哦……」
我屏住呼吸,双手颤抖地包着眼前的秀峰,十指紧捏峰上那两枚粉红乳晕,
此情此景,其实这是一种格外幸福的触感,也是一种令人自傲的感受,搓弄了良
久,凭我一双单骨薄皮的手掌已把这一位如花似锦的古代美女玩得如此舒服难耐
了!不到半刻,像似在做梦的我更不敢去想像待会儿一旦把胯下的器官着手挥舞
起来的时候,在于束手待毙的她又会有怎样的一个生理反应呢?
渐渐地,我飘飘然的沉淀于幻想之中,而身下这位如花似锦的洪夫人却实实
在在地婉转娇啼着。此刻,一身风韵柔媚的她不断地发出呻吟般的浪声,语调似
真还假,极尽荡漾,彷佛直唤入我的心扉深处。就是这种娇声嗲气的呻吟声直教
我不知是在春梦之中还是在实境之中,而昔日往事迅速的浮现于我的脑海中,过
去的点点滴滴,以往那些被妻嫌弃的百般滋味彷佛为这样的情绪找到了宣泄的出
口,让妻割爱的酸涩难受也彷佛有了被慰藉的力量。
瞬息之间,我心底下的情欲终于完全激发了,我到底不曾如此紧密地亲近古
代美人,况且躺在咫尺视线前的玉体确是具有魅惑身段的大美人,她不时微发出
来的喘呼浪声,柔而不弱,轻而不虚,急而不快,仿如黄莺啼叫一般,怎叫我控
制得了而不动色欲呢?
于是乎我停下手上的摩挲,一只手从后搂在她的香背上,而另一只手则托起
她的丰臀。刹那间,胯下的短小肉棒顿时一弹,蹦跳起落,续而我使劲地用手一
拉,瞬间把她整个人半身抱入怀中,以观音坐莲姿势,女上男下式蹲坐在床上。
我脸色狰狞,双臂振起,一掌紧抓,并在她那双乳晕轻轻捏着,而她体下那
嫩嫩的茸毛则在我的大腿之上飘荡着。我也不住地把身体津贴过去,刹时将我粗
长的体毛在她那茸茸之处交缠着……
脸颊红晕的倪凤彷佛浑身乏力的扑倒在怀,微微颤抖了一会儿,却是紧紧闭
着嘴,彷佛死也不肯张开。
我也不由分说地张开嘴唇,并吻到了她的樱桃小嘴中,我的舌尖也使劲地在
她的口腔内卷动着。激吻了一刻,耳中不知不觉的听见她剧烈的喘息声,我于是
悄悄地抬起一看,在迷朦的眼前视线顿时映射出她那娇美泛红的脸蛋及双眸。
只见她的双手无奈地支撑着我的胸膛上,然而呼吸声却是越来越急促,鼻息
也逐渐显得紧急倒抽。突然间,我的鼻尖轻轻地摩擦着她的鼻尖,那一下下的摩
擦似乎燃起了她的欲意,使她的舌尖一时情不自禁,迅速与我的舌头来个交融,
看似她的动作有点矫揉造作,但不到半刻,她也不由得合著我的嘴唇吮动起来。
「唔……」一阵身体上的阴柔余震从她的秀鼻里轻透出来,而那香喷喷有如
花香芬芳般的气息更燃起着我胸腔里那熊熊的欲焰。
欲火初燃,我张开眼来瞧了她一眼,瞧见她朱唇微启,经已一副发春猫咪般
的神色,我深吸口气,也沉不住体内的欲火,随即端坐在床上。我双手一面紧握
着她的小蛮腰,一面怒挺着胯下之物,而同一片刻,我亦昂首挺胸地舐弄着她那
粉红的唇片。
「哟唔……唔唔……唔……」她微微地挣扎着,涨红着粉脸,可是现今早已
经不受她控制,瞧见她一副欲火焚身的神情,我也不再理会她的任何呼唤语调,
继续吐舌把她的樱桃嘴唇舐开来。
也不知湿吻了多久,她那柔弱的扑哧呻吟声忽地传入我耳里,顿时促使我更
触心紧张地噬咬她的唇片,舌尖不停在她口腔中翻滚,她果是动了情欲,因此她
终于伸出了纤手,一把手轻微地触摸了我胯下的短小肉棒!
「哥……嗯哦……人家……要……这儿……哦哦……」
「哦……洪……你洪夫人……」语声犹了,突然一种雷击般的冲击从丹田之
处打个翻滚,刹那瞬间我只感到全身筋脉一紧,又麻既痒的生理反应旋即涌上了
头颅,这种冲击就像耸入云霄一般,导致我久久不能作声。
待在另一旁默默无语的洪老爷,纵使他本人裘马轻肥,并且坐拥半壁财富,
而且还手持一份足以咤叱风云的阳具神功密笈,但他的脑子里却充满着各种各样
色情的鬼主意。
在一个彷如风轻云净的眼前视线,他登时蹙眉敛目,连同端坐在床上的另一
角,他一手握着胯下那天赋般的肉棒,瞳眼也几乎看得红筋尽显,精神百倍。由
于他亲眼目睹着他本身洪府门下的妾侍——二娘正在被外人侵犯蹂躏,而这种莫
明其妙的感受,并非一般人能以了解到,此情此景唯有他本人才能深深体会到当
中所显出来的绚丽景像。
过了良久,洪老爷也盯着看了半晌,直至他听到身旁的爱妾终于发出一阵阵
动听的旋律,转眸再看,原是眼前初次结识的陌生人竟已在爱妾身上动手忙了起
来,瞧见她俩彼此之间不断地替对方擦摩着肌肤之亲。续而,彼此更为对方触摸
着那不属于自己的私秘之处,这下他心底下的跳动也出奇地沉了一沉,彷佛打翻
了五味瓶一般,以致肉身变粗,高耸勃起,龟头酸麻,百般滋味。
顿然间,浑身是颤的我猛吞下一口气,也继续伸手在她身上上下抚摩着,但
是,有一处地方总是触不到,但从我胯下之物足以感觉到那处已是湿漉漉的。
于是,我猴急地搂紧她的身躯,舌尖更在她口腔中来回转动,更触及了她那
小小的朱唇香舌。
「嗯嗯……哥……啊呀……别逗人家……人家要……要了……」忽听她颤着
了呻吟,她一双美眸弥散着一种若离若散的异采,续而一具红晕似火的玉体更明
显地抖颤了起来。
听她如此般的说,我只得停住了手上的触摸,立即侧面瞥看,面带冷汗,瞧
见床上的男主人竟是一副默不作声的样子,手上紧紧搓着他那有如天赋般的大肉
棒,整个人竟已激动得「呼呼」作响。
因而想像到他的容忍度彷佛达到了一种无人能抵的境界,即使当时我双手拱
让妻子,让她背叛我出轨偷情一事,我除了终日待在家中不敢见人,忍住心痛逃
避现实之外,相信我也真的办不到像这位洪大爷如此般的大量,虽然我俩可以算
是绿帽情结的同道中人,但此时此刻我真的服了这位古代汉子的用心良苦,也不
得不举旗认输。
回神之际,再度回眸一看,在她眯眯的美眸下,我不禁对眼前的美人感到心
颤激动,突然觉得整个环境四周仿似冒起了浓浓的欲火般,当然随着我俩之间的
肌肤之亲,身体与身体的紧密接触,我那红红润润的肉棒也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她
的阴阜湿穴,以致她也禁不住体内的痕痒,小嘴不时哼哼作声。
而我也感受到她的欲火,她那湿漉漉的阴唇内侧似乎变得极度湿润,那盈盈
的春水绵绵不绝,亦正在沿着我的腹部底下以及大腿之上,一滴一滴地滑落在床
上,此时候,床上顿时形成了一幅长江流大海般的美景,我几乎要沉不住气,胯
下的肉棒也跟着要爆炸开来了!
我鼻腔瞬吸一下,再也耐不住了,于是乎一手轻快地将她推倒在巨床上,转
瞬间在她身上凝视了几眼,接着再举眸瞥看,瞧见她已是一副凄凄的美色,事实
上摆在我眼前的就是她的一具令人垂涎欲滴的赤裸肉体,到了这个进退两难的地
步,我亦管不得什么三七二十一,也不再顾虑她的原配夫君到底还存不存在,还
在不在乎,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然后猴急地张开她的玉腿,最后整个人就此赤
裸裸的扑到她的身上去。
犹如触电的片刻下,我的脚趾几乎还紧贴在床榻上,而她的玉腿则高高的举
起,一双白皙柔滑的小腿却好像没力气一样,在我面前弯翘的上下垂悬着,但我
那火红发烫的短小肉棒已在身体压力之下,随着一声「吱噗」的湿润响音,我的
龟头全都挤进了她那暖滋滋的淫穴中!
「啊……呀呀……」蓦地,她呼唤出阵阵的娇吟声调,导致我更受不住她的
娇媚玉体,随即使出全身的力量,彷佛要将整根肉身插入她的阴唇里头,非要赤
膊上阵,而且还要刺破她的淫穴不可,直至触到她淫穴最尽头的肉壁为止。
「啊……好痛……」语声犹了,只见她眼角溢出了泪花,一脸欲生欲死的神
情,顿时让我眼睛为之一亮,更令我看得心花怒放,欲火难收。
而我再也沉不住心中的激情,猛地压住她的身上,臀部更使劲一上一下地冲
刺着,并在她那盈盈的淫穴中荡开着情欲之火!
「天呀……原来操起古代女子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实……实在太刺激过瘾
了啊!」我顿时暗忖了一下,然而臀部的耸动仍然狠狠地猛击下去。
如此娇美的古代姑娘,如此妩媚的绝世娇娃,她这时就在我的紧压之下,垂
悬起了她一双白皙柔滑的玉腿,并且紧扣地盘缠在我的腰部上,随着我的猛击耸
动而忽紧忽松着……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由于她的淫穴实在是太过湿漉了,面对她一身曼妙的身段,一副脱俗气质的
妩媚仪态,一阵阵娇啼气息如此的绵长,我于是一边眯着眼梢屏住呼吸,一边暗
暗地数着自己耸动的拍子,以一种慢中带快、劲中带柔、柔中带刚的技巧来迎接
她的玉体。续而,我也渐渐忘了自己到底在她身上冲刺了多久,整个片刻里彷佛
只能听得见自己的剧烈心跳,直到我感到全身目眩脑昏,几乎要窒息过去。
「好兄弟干得好!继续操死她!继续替老夫好好慰劳她的空虚淫洞吧!」这
时候,突然有人在我耳边发出一声嘹亮的语声,我稍微停顿了抽插,然后眼梢一
瞥,原是一手紧握肉棒的洪老爷。
只见他全已激动了起来,甚至他的喘息声也响亮的传入我耳里,当下让我感
到错愕至极,原来这位洪老爷的肉棒竟然可以如此膨大粗长,相比较刚才所看到
的体形长度,此刻居然还要粗大好几倍,相信这就是他口中所指明的阳具神功最
深一层、最高境界了吧!
洪老爷一副心急的模样,然后带着热情的语调看着我,问道:「小兄弟,究
竟何事困绕着你呀?为何刹时间停顿了下来?」
「我没……没事,我……」我百般纠集,怔了一怔,只能支吾的摇着头说。
「呵呵……那既然没事,何不尽享眼前美体?须知千金难买心头好,若然见
好就得上马!」
猛然间,当我仍未回过神来,身旁那位洪老爷紧接着动作,顿时一手往我的
臀上往下推,「吱噗」一声,迅即促动了我的腰臀动作,再度在他爱妾的密洞淫
穴里耸动了起来。
「啊……啊……太大力了!」我耸然看着面前的娇娃,在这下突如其来的推
刺,她登时伸出了纤手紧紧扣住我的颈项,然后一双玉腿更紧扣夹着我的腰部,
面上已是紧皱着娥眉,红晕的额度随即紧蹙了起来,诱人的睫毛也湿呀湿的闪动
着。
我急速的瞪着他,眼睛突然散出惊愕的目光,厉声问道:「洪……洪大爷!
你……你在干什么?」
一脸镇静的洪老爷竟然举眸看来,脸上微微一笑,说道:「哈哈哈!兄弟切
莫大惊小怪,老夫之所以见你彷佛犹豫个半天,呆躺在爱妾身上也好久的片刻,
所以不得意出此下策,若然不是爱妾她必定会耐死在床上,就要持不住体内的痕
痒了。」
「老爷……爷……不要……哟……痛……」虽倪凤她脉动急跳,心情激动,
但咬紧牙根的她也唯有沉痛地承受着穴洞里头的那根短小肉棒,毕竟她本身的确
体验过无数次巨大肉棒所带来的饱满度,此时此刻面临着如此短小的家伙,这下
更让她显得沉闷乏味,小嘴边除了不停发出一股竭力般的怨艾浪声以外,其余的
动作根本就作不了。
而另一边厢,洪老爷他仍旧不作声,除了胯下那根天赋般的肉棒高高举起,
即使面对着他本身妾侍的呼唤怨叫,即使叫得天昏地暗、天翻地覆他亦似乎毫无
怜悯之意,一直显出一副镇定自若、不动声色的神情,相互间就好像有一层隔膜
一般。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我喘息呼呼的再次暗数自己的身体抽动,
这种不受控制的心情就好像在倒数着自己正要迈临终点的感觉,澎湃至极。
「对!兄弟要落力加把劲!势必要替老夫操弄她直到极乐世界,抽送她直至
乐融融!」洪老爷就像身旁的啦啦队,一边搓着五指中的大肉棒,一边出言激发
着我体内的激情。
就在此刻,怪异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正当我暗数到第七下的时刻,睾丸一处
不知怎地竟然疼痛了起来,转瞬间腹腔中一股焰火山口终于要爆发喷火了,熊熊
的千万精虫液浆随着我身体上一阵痉缩,紧接着一下一下的冷颤就此喷发出来,
俱已从我疯狂耸动的肉棒泄在那湿透了的淫穴里头!
面临这彷如上火山,翻穹丘的悬崖边缘,我全身一直不受控制的痉挛着,而
我依旧淹在淫穴内的肉棒也在抽搐着……高潮的余味之下,我只知道下体的龟头
顶端不停地泄出一股接一股暖流的液体,彷佛正在挥刀弄舞直流入她体内的最深
处。
「这……这么快!」倪凤此刻登时彻底丧失了妇女的本能意识,嗫嗫地张开
了小嘴,怯怯地被吓倒,然而纤手旋即紧紧地环抱着身上的汉子,小嘴更是紧张
地叫嚷着。
*** *** *** ***
就在这倒海翻江的瞬间,每过一秒就好像呆一整天似的,我每倒喝一声、每
瞬吸一下,我的肉棒仍旧在她那湿漉漉的阴唇里一下一下的痉挛着。然而,亢奋
失狂的时刻也终须要平复下来,当我逐渐恢复过来,全身上下除了感到阵阵的虚
弱以外,我亦浑身乏力的支持不住,迅速倒伏在她的胸脯上。
「噢……啊啊……唔……黄大哥……凤儿要对不起你了……啊……」她彷佛
喃喃沉语,仍然四肢紧紧地扣着我的身体,小嘴里还是不断发出有如沁人肺腑的
娇吟,那娇嫩湿润的阴肌内侧也在我白稠精液的飞溅下,顿时荡漾出她魄荡魂摇
的一面,娇面立时涨得火红,她在此中陶醉似地震动着,纤腰坦腹上下起伏着,
体会到她一具欲拒还迎的腰肢反应,真是世间一大快事!
在这空气一片死寂的空间里,洪老爷的人格彻底崩坏了,皆因他亲耳聆听到
自身的妾侍就在高潮的淋洒之下,第一个浮现在脑海之中的并非他这位新婚当晚
喝过合婚酒的正牌夫君,而在朦朦胧胧的意识里头当下联想到的却是在她生命当
中另一位颇为重要性的俊洒汉子,亦是她背负偷汉的心爱情郎——黄隽。
同一个片刻里,我也迅速从高潮恢复过来了,正当我要回过神来,眉间顿时
透出了一些担忧的神色,终于,当我要举头尽吐心中的悔意之时,我全身不知怎
地显得软弱无力,但我仍然保持着占有的姿势,仍旧紧贴于她的身上。
顷刻间,浑身酸软的我一手紧抱着身下的纤腰玉体,然后再度瞧着面前那张
涕泪横溢的脸孔,她脸竟已侧在床上,脸上彷佛失去了半点血色,可能在精液的
强烈灌溉之下,承受不住心灵与肉体上的打击,导致她现今失去了知觉,而软弱
的昏迷了过去。
「我的妈呀……我……我到底干了什么?」惊叫之下,我按捺不住地跳了起
来,脸上的表情也彻底慌了。
我一把手赶紧抽出那湿度十足的肉棒,然后垂眸向床上的阴户望去,方才在
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在她体内泄身,再愚笨的我都会清楚知道自己确实闯了一个弥
天大祸,并且深知这位女士的腹中必定因此而暗怀下一个世纪交错的孽种,我愣
了一愣,不觉更心慌意乱了。
洪老爷登时忍住心中的怒火,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再看着眼前的汉子森森一
笑,顺口栽言说道:「兄弟何以如此不慎,竟想不出一个年轻伙子会如此中看不
中用,不用半根香就此草草了事!」
语犹未了,眼见前方的男人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他那位爱妾的生与死,但我却
对刚才那番言语当中所带来的含意感到大惑不解,可是我沉思了一会,彷如茅塞
顿开,终于明白了他所指的就是我早泄无能这一方面,于是乎红着脸,尴尬地回
答说:「对不起……刚才我已经竭尽了所能,况且我也是很久没有接近女色了,
所以……」
洪老爷突然插口道:「此言差矣,堂堂一个年轻有为的男子汉大丈夫如此一
说也难免有点牵强。莫非兄弟你想要推辞你本身的污点?」
「洪大爷,小弟所说的确是千真万确,如果不是的话,我妻子也不会嫌弃我
无能而弃我离去……」我顿时满头冷汗,目光茫然直视着他说。
「原来这位兄弟背后有此悲哀的遭遇,但是洪某只知道男人休妻弃妾,却从
未听闻男人大丈夫被妇孺人家抛弃而去之事,莫非兄弟你有其它难言之隐,抑或
是……」洪老爷凝目在我身上瞧了我一眼,之后再垂目瞥了瞥我的下体,彷佛正
在思考当中。转瞬间也听他终于开口,抚慰着我说:「抑或是兄弟你身有隐疾,
心亦有病?」
「隐疾?我……我心又有什么病?」我瞧着端坐在我面前的洪老爷,由于与
这位古代猛男同床共事,再加上他一直散发出一种令人汗毛直竖的目光,一张笑
里藏刀的脸孔,彷佛可以一眼看穿隐藏在我内心底下最为隐蔽的秘密一般,这下
我全身都忍不住打了寒颤。
洪老爷依然摆出笑脸迎人的神情,随即诡秘地一笑道:「呵呵!既然如此,
那洪某不妨开门见山。不过特此声明,洪某并非存有一丝污辱兄弟你之意,只不
过方才见识过兄弟你下体的雄性特征,甚至乎在龙凤相交之下的气魄及架势确实
与一般男人大有区别,况且在交合期间也显得有心无力,始终达不到一个如鱼得
水的境界,所以洪某才大胆假设,下此定论。」
此时此刻,我怎能把自己最为黑暗的一面揭开于世呢?而且这位貌似正人君
子的洪老爷还想要我跟他坦白交代?暂且撇下男人面子上的尊严,难道自己患上
了极度严重的绿帽情结也要向他老人家一一说出口吗?
归根到底,确实是我自己犯贱,给予我妻子那一份真挚的爱意,那一份不求
回报的信赖,我相信全世界男人除了我之外,并无他人可以做到像我那样,长年
累月徘徊在她左右,就算日日夜夜丢下我和我俩之间的女儿待在家中,我亦只能
带着窝囊的心情置身躲在家中窗帘的一角,默默目睹她背影离去,准备去出轨偷
汉。
即使单单一个坐在车内将娇脸侧俯在情夫的怀中嘟嘴撒娇的样子,我相信这
一辈子已经在我脑海中深深刻下了一个无法磨灭的画面。此外,最令我又爱又恨
的事件也就是每逢假日以及我俩夫妇的结婚纪念日,她一定会和她的情夫共同赴
约,烛光晚餐,牵手逛街,谈情说爱直至达旦。
每当我幻想到我娇妻一女共爱二夫,虽说我是她的合法丈夫,但她的爱却很
明显的偏心于她情夫的那一边,想到这里,我的肉棒亦因此而得到人生中最大的
亢奋感及释放。
说真的,到了这个无法收拾的田地,我仍然想找个借口替她说好话,如果再
给我一次机会回到未来,重新与她共携双手铺下另一段恋情,假若她亲口对我诉
说她还想要出轨偷汉,我亦会默默付出及贡献出一种无限的包容和体会,只要她
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和快乐,我没了什么都无所谓!我真是他妈的变态!
如此美景,我竟然还自导自演,亲手撮合了他俩旧情复燃,长期在一块,果
真动了真爱情,导致我们俩的婚姻上开始出现一道无法收拾的裂痕,还搞到我刹
时间堕落到人财两失、一无所有的田地,怪只怪当初自己一时沉不住气,怒火中
烧,所以才迫不得已错手杀了她以及她和她情郎春宵暗结、十月怀胎所诞下来的
孽种……还害我暗喜一片,天真到以为家里的唯一女孩是我和她两个人的爱情结
晶,白白让我费神抚养了她那么多年!到了这个地步,我自认当时那鲁莽的决定
一点都没错,的确是那个贱格情郎自找的活该!
一念至此,我仍是沉默地呆了半晌,一股脑儿晃呀晃的,疲乏之极,眼眸放
空,神不守舍,二话不说便扭转头不再说话。
「既然兄弟觉得羞耻而不想与洪某分享,那洪某也不会强人所难。」洪老爷
笑声不停,霍地伸手拍了拍我肩膀,直言笑道:「至于兄弟你本身真正的心病由
来,现今姑且搁下莫谈,不过须知道心病必需心药医,洪某始终相信倘若兄弟你
能够坦白说出当中的前因后果,一旦心事得到了释放,正所谓药到病除,皇天是
不会辜负有心人的!」
黯然无语了一会儿,我终于鼓起勇气看着洪老爷道:「其实……我不知从哪
里开始说起,其实从我新婚之后,便开始怀疑自己在闺房那一方面能否满足我妻
子,而我又是不是个无能的男人……」
「兄弟何出此言呀?」洪老爷目光速转,顿时眼睁睁地瞪着我说。
「其实我说这一番话,的确是有根据的。」我暗暗叹息,毕竟这些婚姻年来
我确确实实在空虚和孤寂的日子里受过了不少个苦头,最后连唯一的妻子都要移
情别恋,舍我而去。说着说着,脸上五官不禁俱是冷汗:「我家妻子一直都埋怨
我,说我不能在床上满足她的需要,所以我才舍心让她到外头另结新欢,怎知道
我连她的心都飞跑去了。」
「确有其事?」男子气慨十足的洪老爷登时怔一了怔,彷佛变成一座蜡像似
的神情,因为他始终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霍地呼喊颤声道:「真岂有此
理!世间上真有如此不贞不洁的恶劣妇女?那兄弟当时何不大义灭亲,应该立刻
抓她去浸猪笼啊!」
「浸……浸猪笼?」我暗地里掠过一阵冷风,不由分说地想到了一个借口谎
言,毕竟自己错手杀妻一事是不能见光的天大秘密。因为人心难测,我唯有强忍
心中话,随即吞了吞口沫,开口对他解释道:「我……我家乡那里从未有过这种
刑罚,唉……前事还是莫提了,反正一切都已随风飞散,只要她可以得到幸福,
该走的就让她走,如果留不住她的心,使硬强勉留住她的人也是于事无补,我应
该要洒脱点,放手让她往外头飞。」
「唉!看不出兄弟你如此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潇洒看透世事,宁愿成全她的
终生幸福,自己舍身受尽心灵上的折磨也不顾,洪某在此也不得不佩服了。」洪
老爷目光如豆,面上似哀非哀,不禁又深叹了一会,彷佛明白我所受尽的苦楚一
般。
「洪老爷言重了。」我立即扶掌,额度前端不禁掉了掉冷汗,更是颤声地诉
说:「假若说到佩服两个字,小弟我本应要向洪老爷说声佩服才是,不是,应该
是佩服到五体投地才对!试问天下间一位家财满城、妻妾成群、权力尽握的男人
居然乐意本家的女人伏在他人的怀抱里,而且还亲眼目睹她受尽其他男人的玩弄
也不会动怒发癫,能做得如此虚怀若谷,人世间可以算是少之有少了。」
「嘿嘿!区区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兄弟也实在有点过谦了,这乃是洪某一
人生之中最大享受!同时间除了能够锻练阳具神功,除此之外,过程当中所带来
的快感亦无虚假!」语声刚落,洪老爷的笑声越来越大声,狂笑了半晌,始终不
能停止。
「真的吗?」我全身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一字字直言问道:「难道……
洪老爷真的不怕府中的妻妾一个个移情别恋,转身弃去?」
「弃老夫而去?非也!」洪老爷笑得合不拢嘴,顿时显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
情,语顿了顿,便继续说道:「要知道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咱们心中须要有
一张甜蜜嘴巴,对膝下妻妾填房更须一颗半哄半骗之心。打个比方,洪某本身家
财万冠,况且府上两位贱妾们若得不到洪某半天的宠爱,她俩立刻便成为一坨毫
无能力的地底泥,势必会为了金银胭脂而斗个你死我活,所以你说世间上哪会有
女子舍得抛下一切荣华富贵,舍心抛弃有财有势的男人呀?」
「瞧瞧这位二娘便能知道,她只不过待在老夫身边一年半载,现今便能活得
快快乐乐,生活得珠圆玉润,单凭这些手无寸刃的妇孺们,咱们男子汉又岂能一
般见识?给个豹子胆她们也不敢在此等险恶江湖上独自生活啊!兄弟不妨试想一
下,她们在身无分文、毫无倚靠的情况下,可信不用很久死了都不知所为何事,
到时候岂不是自掘坟墓,连死人棺材都付不起了呀!」瞧见这位洪老爷彷佛越来
越自傲,嘴巴仍旧发出一些侮蔑耻辱古代女生的恶言。
我默默无语,面对他一言一语的扭曲道理,我始终不敢和他对答。
洪老爷赫然一笑,接着说道:「哈哈哈……女子始终是女子,若然没了男子
的靠山,即使是生得国色天香,拥有倾国倾城的身姿也是枉费老天爷的美意!未
知这位兄弟是否认同洪某的说法?啊!对了,未知弟嫂她是否也是如此?有否静
心为兄弟你打理家头细务?」
「她……我……我爱妻对我还算不错,只是当中发生了一些事件,所以现在
说起来,我越来越觉得对不起她。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倒转时空回到从前,
重新改变过往所发生过的事故,但现在她已不再……唉!已不能再见面了……只
怕我有心无力,一切确实是太迟了呀!」我怔了怔,到了此刻,我见他如此襟怀
坦白,于是就将自己的内心话以及本身苦处一五一十地叙说一番,只是杀妻一事
没说出口而已。
洪老爷的面上也不禁显出一丝好奇之色,突然问道:「何解这位兄弟有此一
言?难道弟嫂她已不在人世了?」
话犹未了,单单那两句语声就此冲破了我内心的哀思,听到了这儿,我顿时
含着泪,心里纵然难过,却只得黯然地点点头,再不答话。转瞬之间,我因为心
中有鬼,自知杀妻一事的罪魁祸首便是我本人,所以我沉默良久还未答话,只觉
得满头冷汗,心情沉郁,心中不禁充满着百般难受及熬煎。
「原来如此,难怪兄弟一脸沧桑无光的,洪某实在不知道原来在兄弟的背后
竟然有此哀事,洪某在此向兄弟你郑重道个歉,若然洪某方才有说过一些得罪之
言,洪某亦可立刻跪拜于你面前,代表老夫的诚心悔意。」洪老爷似乎不等我回
答,长叹一声之下,竟然要在我面前跪地道歉。
我一眼见状,彷佛是吃了一惊,便带着惊讶的神情,赶紧弯下身腰,接着伸
出手准备要扶起他的雄臂,失声道:「洪……洪老爷不必如此拘礼,小弟何德何
能竟要大爷你跪地道歉,如此一来,小弟恐怕会折寿,担当不起!」
洪老爷自我面前站起身,瞬即叹道:「洪某并非有意提起兄弟你的伤心事,
老夫只希望兄弟你真的不会因此而介怀。说实在的,方才老夫所说的那番确是肺
腑之言。查实……有一点洪某实在搞不清楚,未知兄弟你能否坦言直说?」
我顿时觉得他目光中亮出怀疑之色,就在他那处处迫人的语声之下竟不由自
主地楞了一会,颤声奇道:「洪老爷毋须再对小弟转弯抹角,有话不妨直说。」
洪老爷咯咯笑道:「那莫怪老夫打开心窗说真话了。洪某猜想弟嫂已不幸去
世了好一段时期,但奈何未有纳妾填房之意?」
我疑惑了一眼,介面喃喃道:「纳……纳妾填房?」
「是也,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雌体天生就是为了与男人性爱交配,一
辈子注定要与男人共欢闺事,传宗接代的。所以女子的身份在男人的眼中实属卑
微,加上她们的贞操观就像一碗水泼在地,地位更为低贱。众所皆知,咱们男人
大丈夫,为了要传宗接代,流芳百世,其实三妻四妾、众妻妾济济一堂乃是极其
平常的事情,正所谓妻不如妾,更何况现今弟嫂已命丧黄泉,那兄弟你更有理由
另纳半个妾侍,抑或是增添填房来传宗接代。」
「事到如今,小弟也不想再隐瞒洪老爷你了。实不相瞒,在我家乡那里,重
婚纳妾是个重罪,若然被人发觉会被官员逮捕判刑的。」我目光呆滞,终于坦白
说出自己的由来。
洪老爷耸然动容,大声接道:「荒谬!简直是一派胡言!洪某自认纵横天下
这么多年来,从未听闻有此恶刑,更不用说男人纳妾会有罪!」
我彻底心慌了,眼见面前的洪老爷的情绪及声调越来越波动、越来越激烈,
吃惊回道:「的……的确如此,小弟所说并无虚言。」
洪老爷彷佛怔了一怔,火焰般的目光一直盯向我的脸上,火速接道:「究竟
是哪个地方官落此恶刑?可知在整片中原地域,天下各处三妻四妾乃是平常事,
况且当今秦王众多诸候将才就是一个好例子,各个膝下不但妻妾成群,而且还经
常在青楼娼馆、酒池欲林,风花雪月,而女子却只能待在府中打点府上一切。实
践证明,男人地位实属非凡,亦不得责问!」
刹那之间,一直观察入微的我彻底楞住了,所谓一言惊醒梦中人,我顿时一
脸失神地瞧着面前这位古代男人,他一身雄风满面、气宇轩昂的铁汉风范,再来
又是他一声接一声嘹亮的声调,他那种称孤道寡的气势,视一切女子为皆空的狂
言实在令我听得不知所云,震惊之极,只觉得越来越朦胧,头昏脑胀,然后整颗
心几乎要从我胸腔里震动出来似的!
只见眼前仍然是那张冷漠无情、自以为是的脸孔,我始终不敢有所举动,只
好默默地待在床上,静心聆听他所说的狂言。
洪老爷竟也发觉了眼前这男子的面色神情有所不同,额度双颊不时滑下一粒
粒如玉米般大的汗滴,续而他再缓缓举起眸,瞳眼不断凝视着他头上的短发以及
一副不知来自何方的脸孔,心下也不禁狐疑了起来。
「这位兄弟看似不像北方人士,未知兄弟是否有某些事情隐瞒着老夫?」
火电之际,洪老爷竟然凝住着我,使劲地抓住我的脖子,喝道:「快说!是
不是秦宫那里派你来作奸细,一边打探洪府上下的运作,另一边监视这儿的一举
一动,之后再试探老夫到底有否意图谋反之意!」
我顿时像被好几斤重的力臂掐住一样,眼珠凸出,一张嘴只能梦呓般的沉吟
着。
此时,城府极深的洪瀚山老爷也不由得震住了,心下瞬即一沉,脑子里霍地
拂过一阵阵昔日往事。由于洪氏好几年前所打拼回来的江山,或多或少都是多得
秦王的恩赐,他仍牢牢记得当初秦王派出将军王翦挥军攻陷赵国的时候,不必多
久的战祸,洋洋大国就此灭亡于秦国的毒辣手下,而打拼了许多汗马功劳的秦王
亦因此毁灭诸国,更顺势的开疆拓土一统天下,下令改国号为秦,且自封为令天
下千万人民既敬又惊的秦始皇。
此事之后,他本以为洪府上上下下必定会遭受严刑的处决,但是令他感到意
外的事情亦发生了,在严明家世之下,一度被命令上朝的他,面对面的头一次面
圣那位令人心寒的秦王,他非但不对洪氏追究向赵国年年进贡之事,格外开恩之
余,甚至还立即下令洪府年年腊八之前为秦宫进贡,然而立功赎罪换回来的丰功
伟绩,封田封地更不用多说,只要能答应继续进贡洪氏所创造的调情秘方,忠心
地替秦后宫王后以及众多伉俪的妃子们好好调理身体生理,以致秦国早日有后,
开花结果,那杀头之事就此无限期搁下。
但这位洪老爷一直认同伴君如伴虎之理,他深知奸诈险恶的秦王哪会放过他
本人,他必定不会放过洪氏上下的,他一直不敢去想像的恶梦仍然会早日落到他
的额头顶上,哪怕挟带家属娇妾逃命,即使兵荒马乱到了天涯海角,天下间也会
布满了天罗地网来通缉他,始终会有那么的一日来到他门府前等候发落。何况那
些精明强干的秦兵迟早会找到他全府的行踪下落,到时他亦应难逃死劫,粉身碎
骨。
而在同一个片刻里,我仿如神情大惊,由于极度挣扎,端坐的双腿一猛间往
后推了好几步,但脖子颈上一直被他那只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掐住,使我几乎呼吸
不能,满眼焦急,作声不得。
我忽地觉得脖上的手掌更使劲了些,但在面临着窒息的边缘,我仍鼓起了最
后的一股气息,猛然睁开了眼睛,就在一片模糊不清的视线眼前,哗然惊呼道:
「呜……小弟……小弟真的只是小人物一个,又何德何能当上什么秦奸细?小弟
说真的……我真的不是啊!请大爷你快……快松开手,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呵呵呵!这位小兄弟请勿动气。」性情无常的洪老爷,在磅礴笑声之下,
随即一跃退后,手上亦因此滑落我脖子上,接着一股脑儿红涨涨地瞧着我,歉然
道:「洪某方才只不过跟你开个小玩笑,若然误伤了兄弟,老夫先以叩头道歉。
说实在的,以老夫一双在江湖打滚多年的明眼,一看便能知晓像你此类弱不禁风
的汉子,实在是没多余资格在江湖上立足,更不必说当上什么奸细了。」
我顿时得到呼吸的能力,急喘了半晌,随即再口吃般地回答说:「你……你
是不是疯了呀?蛮人就是蛮人,和那个凤……凤公子一样……全都不讲道理,喜
欢动不动就出手打人!」我差点忘了要掩饰那个凤姑娘的身份,几乎要把她女儿
家的身份说出口。
洪老爷听见我的声响,立马回身,一张脸颊两侧笑得鸿波似的,突然笑得很
粗豪,心情也变得开朗多了,一边向我挑个眉,一边开心地笑着道:「哈哈哈!
老夫确是个鼎当当的蛮人,否则也不能妻妾满屋,日夜左抱右拥,过着神仙般的
日子了。至于那位凤兄弟的风流史,老夫身为外人亦不便多说。」
如果此事穿帮的话,到时候给凤姑娘责怪下来,相信我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
了。但我转想到那位婀娜多姿的凤亭玉凤姑娘,纵使她以一身男儿的乔装打扮示
人,但又有谁人能察觉知晓在衣装包裹里头的那具身躯其实就是个铁证无假的女
儿身,是个铁一般的黄花闺女呢?没想到此刻,我心里更在作祟,左思右想了良
久,整个人显得又喘又急似的,一双眼珠依然盯住了他,无语之中又传来一声声
心跳猛敲的气息。
「言归正传,方才洪某只在一旁观赏兄弟的欲戏,奈何兄弟你如此的不堪一
击,草草了事,老夫似乎未曾看过瘾呢!现今老夫就要兄弟你开开眼界,兄弟尽
管看看老夫的性交功力吧!哗哈哈!」话犹未了,洪老爷霍然爬到床上那具肉躯
上,一副淫猥的表情顿时令我看得有点惧色了,这个古代男人究竟是心爱着她,
还是把她充当个泄气泄欲的性工具而已,这下我也不得多管了。
洪老爷笑着拨开他妾侍的玉腿,接着再狠狠地张开了她的小腿内侧,胯下那
根如同天赋的大肉棒一翘一弹的触动,声调厉喝道:「嗯!果然还是湿淋淋的,
这淫妇若然不好好折磨她的话,她不会得到一定的性满足的!我插!」
犹如电光石火的瞬间,突地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就此直冲过去,续而「吱滋」
的一下声响,转瞬间全已插入了那位女子的阴户里头!
「噢!」突听床上有人发出一阵寒心的惊叫,乍看一下,原来就是那位昏迷
不醒的女子,无庸置疑,她人还未完全醒觉过来,但也承受不住阴唇之内的猛击
冲插。
此时此刻她竟也醒觉过来,双腿被刺得高高举起,整个身躯也像弓形般的激
起!
*** *** *** ***
俗语有云「男人四十刚开头」,用这句话来形容洪老爷这位人士,真是太恰
当了!毕竟他已是五十有出的男人,但从他身体上的体力以及气魄来看,他比一
般年轻小伙子实在体强多了。
如梦方醒的倪凤登时有些愕然的问道:「啊呀……爷……老爷……怎么会是
你?方……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嘿嘿……怎么不会是为夫?难道爱妾仍沉醉于方才那段欲仙欲死的交合当
中?」顷刻间,洪老爷边抽动着体下的大阴茎,边仰面昂然大笑起来。
「贱妾没有……贱妾只想要老爷你一人,决无他人!」倪凤显得有点焦急,
但在肉体上的凶猛挨插之下,泣声倒抽的交替间,她仍不知所以然的回答说。
这时洪老爷意欲已定,一副闷不出声的气息顿往下顶去,接着他咬紧牙根,
发飙似地疯狂抽插,随着下体的冲刺起伏,那巨大阴茎的肉身顶端几乎触碰到她
淫穴里头最为敏感的湿润花心,导致她不停发出一阵「呀呀」般的淫吟。
口中大气直喘之际,他下半体的抽动仍旧起劲,逐渐往前冲窜过去,不到一
会,肉体与肉体的交际间只存有一阵如同「啪啪」般的互碰杂声。
「噢嗯……嗳……喔……轻点……老爷那儿好粗……太粗了啊……贱妾的小
穴会痛……痛死了……啊嗳……喔喔……」
「哈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为夫终于练成了阳具神功的最后一层,方才凭
着一股内气即时冲破了五腑六脏的经脉!现今既有神功附体,下体的家伙当然会
变得不一样!你要乖,快张开双腿,好让我好好填满你体下那湿淋淋的淫道!」
只听床上的男主人翁开怀吃吃笑了一声,他便更出力的抽插起来,臀部上的
起动更有如一只跳兔般的冲刺着。
「噢……爷……这样人家的小穴会痛的……请老爷一定要好好珍惜贱妾……
轻力点……啊呀……」话虽如此,但她眯着的杏眼逐渐微开,一具白皙柔嫩的身
躯不禁显出一种欲拒还迎的举动,下体急促的往上接着迎面而来的抽插,全身四
肢更是紧紧地搂住身上的夫君,全身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呻吟着……
「这就是被人骑弄,被人扒玩肉体的代价!身为你夫君,若然不能好好来慰
抚你,也实在是容颜难存,颜面扫地了!」洪老爷彷佛吃了醋酒一样,一时间不
知他是真正的吃醋,抑或是欲火沸腾,导致一直待在床上默默目睹这一切的我竟
也静住了,除了屏住喘气,自己下体也不知怎地逐渐有了半丝生气,我一手紧握
着肉棒,嘴边也不敢胡乱作声。
「老……老爷。」那边厢倪凤急着睁开湿眸,凄艳地泣道:「让贱妾来采取
主动,贱妾想服侍老爷你,想痛痛快快地服侍老爷一人。」
顿然间,洪老爷停住了手上和身体上的抽插动作,一脸正色地看着她问道:
「呵呵……爱妾真的如此想服侍我?」
倪凤捶胸呻道:「嗯!贱妾钟情于老爷你一人,至死不渝!贱……贱妾只期
望老爷你不要辜负我的一番情意,千万不要对我冷感就是了。」
「为夫明白爱妾的意思了。」洪老爷此刻也笑着说:「不如这样好了,为夫
一周两日在三娘她那儿就寝,其它日子就在你这儿过夜。为夫答应你势必会把全
身精神放在你一人的身上,除了姓黄那小子的陪伴下,为夫也一定会陪在你身旁
好好来爱惜你,保证不会让你孤单过活!」
「老爷好坏哦!人家又怎么能同时候服侍两个男人呢?羞死了!」说完,她
又一个粉拳往胸膛上捶去。
「两男共处一室,那你可要当心你的菊花洞不保了。哈哈哈!」洪老爷一手
捏摸了摸她秀臀的菊花洞,顿时笑得合不拢嘴,毅然说道。
「坏!坏!坏死了!」倪凤羞涩地笑了一声,可是一想到两男同时进插阴道
和菊花洞,两根不同形状的阴茎就在那一线之间的距离起伏抽插,那种情形便使
得她胆怯不已、心惊胆战。
「二娘放心吧,若果你真的要单独和那个小子在一起,为夫倒会明白的,大
不了亦可留在书房那边等候你幽会归来。总之我俩之间的夫妾协议,其他外人包
括家丁、丫鬟,一定不会发觉的。」
「但愿如此。可是妹妹那边不会因此而吃起乾醋吗?我可不想日后与她共在
一起的时候,处处遭受到她的闲言闲语,或是什么单打之言,恐怕到时候又要老
爷你出面为贱妾解围了。」倪凤自知与三娘的感情并非要好,毕竟两女共事一夫
并非一件易事,有时还会为了一些蒜头小事而打得头破血流,争得你死我活的。
「三娘敢逆我的耳?这方面你大可以放心好了,况且三娘她并非净体出身,
当初也不是在青楼妓院那里被我赎身接回来的?论姿色、论内涵,三娘她又怎能
与你相比呢?」洪老爷忽闻,眼明心亮的他心底下当然知道方才她话暗藏了一些
含意,但箭在弦上,他唯有自先哄骗眼前的妾侍二娘,他深知眼前这位赤裸羔羊
一旦被咬在口中,到时候肉随砧板上,她亦不得不听话就范。
倪凤喃喃自语,轻声说道:「可是纸是包不住……」
洪老爷蓦地栽道:「好了,为夫说没事就可以了!方才爱妾不是说过要好好
服侍为夫的么?为夫一直静候二娘的骑术功力,何不识趣些动手爬上来呢?」
此话刚落,洪老爷猛地把体下的肉棒从那湿淋淋的穴洞给抽出来!转瞬间,
他一把手将她的双腿推开,然后只见他整个背身往床上躺下去,彷佛正要静卧床
上等候他女人前来的服侍。
何谓骑术功力?骑术功力顾名思义就是指「男下女上」的性交姿势,又名观
音坐莲,男生若躺在床上交合,一方面可以省力,另一方面更可以欣赏到女生在
身上摇摆的媚态,如此美景乃是人生性交一大乐趣。
此时此刻,唯一令我眼前为之一亮的便是他那高高胀起的天赋肉棒,阴茎极
粗,甚至连肉身顶端的龟头也显得比之前还要巨大得多。而这种亲身感受就好像
亲眼看见一柱擎天一样,情景如此般的令人惊讶,令人看得有点透不过气来。
「好……贱妾要来了。」语犹未了,倪凤她亲自爬了起身,然后只见她一脚
跨上了她夫君的身上,玉腿就在此瞬间跨开,接着她一只纤手触着眼前的结实胸
膛,另一只纤手却颤抖地握着体下的粗大肉棒。
洪老爷却含着笑意目睹身上爱妾的一举一动,此刻他一眼见状,心底下深知
这位跨在身上的妾侍不单婀娜多姿,单看她脸上不时发出的含羞挣扎的神情,便
能深深的激发出他原本的兽性本色,非要亲身体会不可!
果然不到一会,倪凤彷佛找到了自己的秘穴,轻呼了一阵子,眼里的美眸又
幽幽地转动了一下,瞬息之际,她便将自己白里透红的身躯缓缓地往下压去!
就在这令人屏息的刹那间,她的小嘴里登时吐出了一口惊气,随即全身似乎
惊弹起来,传入我耳朵里的就是她一阵像似呜呼般的惊呼叫声:「哎呀!我的妈
呀!顶……顶到最深处了呀!顶到人家的喉咙来了!」
洪老爷一股脑儿往前猛冲,不时举起了臀部,且疯狂地往上耸去,然而眯成
了一线的双眼登时给睁开,眼瞳上的红筋更是睁得比棉线还要大,双眼中旋即有
着一种莫名的神色,他在默默无语的顷刻下,于是又把臀部的速度增快了许多,
并且刺得更深、抽得更狠、插得更狂!
这位洪老爷那下腰的耸动,他身体上的举止动作完全凸显了一种浅尝辄止、
欲罢不能的惊人画面,在欲火茂盛的空间里,这个画面实在令我看得冷汗尽溢、
神情惊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哎呀……真要了贱妾条命了呀……要……要死了……」倪凤
咬着牙,眯着凤眼,瞬时又伸出了双手,且紧紧推向身下的结实胸膛,小嘴却吃
力地叫嚷着:「慢点……请老爷慢点……人家要没命了……」
洪老爷仍然默不作声,只见他一副蛮牛般的神情,随着他全身的耸动,身体
上的筋骨更是突兀紧绷,肌肉紧成一团。此刻,在他的亢奋冲刺之下,他猛然觉
得跨在体上那坠跌不稳的身躯,就有如一座不倒翁的人像一样,撩乱的秀发连同
戴在头上的珍珠钗子更像似正在空气中飘荡不定的羽毛般,整具玉体似乎愈摇愈
快,愈摆愈癫……
「为夫要爱妾你坦白直言,要知道你的心底话。」蓦地,洪老爷边操边喘着
道:「到底你还要不要黄隽来陪伴?而经过了这些幽会的日子,你是否已爱上了
他?」
「不……不……」她浑身泛红,微摇着头,随即一脸羞怯地眯住了眼睛,续
而心坎底下彷佛羞得一片旋涡般,茫然之中突想回在于情郎与夫君两位男人之间
的她,由于本身经已不清楚自己到底渡过了多少个夜晚春宵,何况在两男轮流的
陪同下,什么男女闺事,什么男女常规统统已经磨碎成灰,化为粉末,随风拂去
了。
*** *** *** ***
说实在的,此际她自知无法再去分别他俩的关系了,联想起自己当初一开始
在夫君的恩准之下,日日夜夜跑去陪同她的情郎幽会就寝,另一方面此事之后得
立刻回到她夫君的怀抱里赔罪,在房檐下再度拂起天翻地覆的交合。然而这种两
男共事一女的日子不用一段时期,她不觉的感到自己好像怀上了什么精神分裂病
症,即使俯躺在她本身的夫君胸膛上,撒着娇卖弄风情,心里面却是静悄悄地想
念她的情郎。
而这种异常的关系就像锐针般的熬煎在心头,然而心中的无奈感受就像左右
手的掌心一样,如此般的难舍难分,她渴望要衷情于自己的夫君上,但老天爷总
会玩弄缘分,她总是和情郎黄大哥有着千丝万缕的暧昧联系,以致两男在心中各
占了一个重要位置,真情与恩情岂奈不敢坦言直说。
「说吧,为夫别无所求,你他之间的关系已成定局,如今不该发生的事情亦
发生过了,为夫只期望想要搞清楚,清楚去了解你的心情罢了。」默然间,躺卧
在床上的洪老爷正在察言观色,他本身似乎狂操了半晌,换了换气又把下腰动作
放缓了下来,双手紧握体上那玉体的柳腰,顿作歇息。
倪凤几乎沉思了良久,情绪失措之下,她登时侧了侧面,香腮红霞,支吾地
发出一阵沉吟浪声:「贱……贱妾不敢说……贱妾真的不……不知道……」
歇息中,他登时放眼凝视,深知眼潭底下的那位爱妾并非不知情,瞧见她一
脸涨得像含羞草的神情,隐约间又显露一丝娇媚的神色,果真撩起了他的霸气欲
望,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二娘呀。」洪老爷一眼见状,突然敛去了笑容,心跳触动,接着又急促说
道:「瞧你我夫妾一场的关系,万大事,为夫必定会守候你身旁,即使你的心若
真飞到姓黄那小伙子那边,为夫也不会有任何的嫌弃之意。」
倪凤暗忖了一刻,旋即又长长嘘了一口叹气,并且轻了语气道:「老爷到底
想知道啥事?」
「比方说……」洪老爷彷佛正在深思熟虑,一瞬间只见他彷如深情般伸出了
手,抚摩着她那张白皙泛红的小脸颊,然后指尖在她秀鼻轻轻一触,沿着那秀鼻
滑过她的娥眉水眸,忽又顿住那儿,道:「说起来,为夫已接纳二娘入门已有好
一段日子了,二娘亦服侍为夫也有多时了,那在这些日子里,二娘在洪府究竟过
得快不快乐,幸不幸福?」
倪凤已被吓阻了,气香如兰,水眸闪亮,口中喃喃道:「日夜陪伴在老爷左
右,当然是快乐幸福呀!况且当初若然不是老爷你来赎身,小女子现今恐怕仍在
红花楼那儿被迫陪客,出卖灵魂与身躯……」
洪老爷登时加速了臀部的抽插,在「啪」的一声之下变色说道:「傻丫头,
为夫并非指这一方面!」
「嗯……」倪凤如鸟兽散般,仰头弓起了半身,白嫩无瑕的纤手更紧紧地搂
着身上的雄臂两侧,失声问道:「贱妾说,贱妾说,但是老……老爷真的不生气
吗?」
洪老爷蓦地抓紧了她的香肩,虽然面不改色,但心底下却是淌下了血液,随
即又失声喝道:「哼!若然生气,为夫就是个乌龟王八蛋!」
倪凤似乎震惊了一会,瞬时又瞧了瞧眼前的夫君,他一副毫无动怒的神情,
心下确是翻起了一阵暗涌,当她思忖了半晌,也终于开口唏嘘道:「其实……跟
着黄大哥在一起其实挺……挺快乐浪漫的。贱妾说不尽当中的感觉,不过能够和
黄大哥在一起无忧无虑的过活,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活在一个世外桃源那样,那
样的自由自在,那样的毫无牵挂安渡日子……」
女人致命的弱点莫过于这方面,当她被一个米饭班主的夫君勾起了魂魄儿,
手无寸铁的她就再不犹豫,且毫无二致地把心中的秘密全给说出来。
犹如擦枪走火的刹那间,经过了一段颠倒论据的情况,端倪可察,心房绞碎
下,洪老爷他本身终于从这位妾侍的口中探悉了心中情,脑海中不住地浮现了一
个奸夫淫妇的缠绵情境,慢慢儿,他屏住了呼吸,不到一会,他只觉自己的呼吸
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喘了半拍速度,接着胸口之内不知怎地响起了一阵巨砰跳声,
就好像噗砰噗砰般的急促响起,以致仍然插入淫道深处的大肉棒膨胀了许多,弄
得他心里面的莫明压抑感几乎控制不了,差点就要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显然地,他整个脑袋再也不是一般正常男人所应有的思绪,而是一个奸夫淫
妇的忘情鸳鸯浴,再来一个赤裸的湿吻、翻个身互相来个深情拥抱、接着就是一
个雄雌大合体……
现在全身冒起了色欲之火的他,纵使一心想要从失以复得的角度来体验他俩
这么多年的夫妾关系,本以为可以大大提升闺事乐趣,同一时候亦可锻炼神功,
但到了此刻还是禁不住心中的醋意乱窜,整个人登时变得五味陈杂,不知滋味。
猛然间,他的胸腔剧痛起来,血脉贲张,两眼即要冒火似的。于是,他就紧
紧搂着紧贴于胸前的玉体,以一个半身立位的姿势再把她的玉体抱紧,又再把下
腰的速度加快着,一下一下地往上碰击着她的淫穴花心……
倪凤此刻刚缓气的身躯及心坎,猛然间又被操得坠落下来了!
「啊呀……啊!」她眼角含泪,一脸红涨地呻吟道:「轻……轻点儿呀!」
「好一个淫贱不可的臭胚子!贱女人!瞧为夫如何操死你吧!」
「不……不……」她仍在呻吟着,吃力地叫嚷着:「爷好大好粗……真痛死
人了!」
「快!快喊你那奸夫的名字!」洪老爷双手紧搂着她的柳腰,一边咬着牙,
一边将自己的膨胀肉棒浸润于她的淫穴尽头。
「贱妾不……不要……」她无言之中,心下终于知道眼前那脸带怒气的夫君
又要威逼她一边将情郎的名字说出口,一边与她玩起那些变态怪异的闺事,一双
水眸亦登时散发出一种迷乱不已的眼色,旋即又紧闭着眸子,紧抓着那双雄臂。
「贱人!为夫说的话也敢不服从!快说啊!」语犹未了,洪老爷同时也龙颜
大怒,再度使劲耸动,并且操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狠:「说你现在就得要他,想
像他如此的年轻力壮,就说不要老夫我了!」
光速之间,倪凤彻底心慌了,整个空间里只感到身躯火辣辣的,心房也彷佛
被操得几乎要蹦跳出来,淫水飞溅般,旋即一阵接一阵的正从阴肌内侧渗透了出
来,导致她浑身的灵魂六魄就像被操散了一般,登时令她爽快得说不出任何言语
来,除了羞怯地侧着面,轻声地叫出一声她的情郎的名字。
「啊……喔……喔……黄……黄大哥……啊……黄大哥好强……好强壮……
我……我不……不再要老爷了……」
此刻的我也无意中观察出这种瞬秒的情境,内心底下彷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
觉,眼前这对古代男女的激情对话,听起来既缠绵又带有讽刺性,刹时听得我浑
身冒火,极之激动!
这位洪老爷果真是做爱的性高手,竟然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并且还在半哄
半逼之下,终于轻手拨云迫得她措手不及,情欲尽露,不用一会儿就乖乖就范,
无法再抗拒。
在仔细聆听和沉思一番后,我也顿时懵住了,心下不禁又一怔,原来他俩互
相对话的内容及情境,和当时被我亲手错杀的亡妻一同做爱时极为相似,再联想
起每一次我都是拼命地趴在她身上,焦急地从她口中探索出她偷情出轨的点点滴
滴,而且每做到激情之际还会威逼她,使强迫她喊出她奸夫的名字,使我整个人
狂操猛插,大振雄风。
我知道这种怪异的性行为有点不伦不理,但也是唯有这种交合方式可以令我
欲情高升,另一方面亦可让我得知当中所发生过的实情,反正泼出的荡水,再也
不能属于我本身独有的了,当时的我甚至还认为此种隔膜式的套问,此种张手拱
让爱妻的容忍度还称得上一石二鸟之妙计,我是多么的天真愚笨呀!
原来是自己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而原是属于自己一个人所拥有的爱妻,
她当初被迫要移情别恋,并且单方面向我提出办离婚手书,准备打算要跟她的情
郎远走高飞、舍我而去,如此格外的反效果全都是自己一手招来的!
转瞬间,我仿佛在脑海里逐一逐一拼回了当时的前因后果,也终于彻底被额
上猛流下来的冷汗淋醒过来了!什么要透过其他男人重新让我找回疼爱妻子的感
觉,什么让妻子可以得到纯真的爱恋,此际回想起全都是一派胡言,全都是自己
一手造成的自作孽,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就是当时的一念之差,为了自己的绿
帽欲念,如今竟然落到如斯坎坷的田地,搞到情财两失,我真是活该!
「继续说!不许停下来!操死你这个淫贱的臭胚子!」蓦地,洪老爷一手紧
紧地抓着她那柔滑泛红的香脖,另一只手却在她的秀峰上狂捏一番,下部仍在耸
动起落。
端坐在他大腿上的倪凤忽听一番疯言疯语,水眸不禁冷凝着他,心下为之一
愣,则不敢违反他的命令,纤手唯有颤抖地抱着他的雄颈,回答着说:「啊……
好……好痛呀老爷……人家说就是了……人家可真不要你了……人家真的爱上了
黄大哥他……他……他比你帅得多,比你……比你又温柔……体贴得多……啊呀
啊……」
语犹未了,倪凤又再次含泪脉脉地确定一遍说:「如今老爷已知道整件事情
了,你应该瞑目了吧……即管操死贱妾吧!」
「哼!好呀!终于把真实说出来了呀!为夫势必要狠狠操死你,操到你不能
再呼吸,然后再指示杀手暗夜去取下那个奸夫的头首方能一泄我心头之恨!」埋
头狂操之下,洪老爷更是龙颜大怒,赤臂两侧俱是青筋,甚至连谈吐之音也显然
急促了起来。
「噢!老爷……爷……贱……贱妾知罪……贱妾自知同时候爱上两个人是件
不可能的事情,但恳求老爷大发慈悲,求老爷你放过黄大哥可以吗……」颤声随
落,倪凤的一张烫脸旋即窝入他的胸膛里头,神情忸怩,就像一副羞怯的小女子
一般。
她的话锋一转,仍在一旁痴痴凝想着的我,顿能感受到她的娇吟,不光是嗓
子所引发出来的声线,而是透过我耳际,对内心那种暗涌澎湃的心绪直接的来个
正面撞击,她的呻吟浪语就像我本身妻子的语气一模一样,她的甜美面孔,她的
温柔语声,她的丰腴线条刹时间浮现在我的脑海当中。
当时她亦是使用同一种语气、同一种神情来帮她的情郎求情,而她为了要我
毫无反顾的成全她本身的美意,还动用了媚人计,一手抓着我的肉棒口口声声求
我要成全他们之间的奸情,并在我亢奋喷精之前终于让我亲口答应了会对他网开
一面。想到这儿我顿时心寒了,一念瞬间我整个人仿如坠落于一个悬崖底下,粉
身碎骨,万死不复!
纵使我眼角无泪,但胸口内心已黯然淌着血,意念急转直下,回想起当初那
些年来,我那位可爱佳人的爱妻除了夜夜溜到她情郎的家中过夜,或是到公园场
所谈情之外,身为正牌丈夫的我再也没有真正同她在一起相聚相亲的机会了。但
从亲自举枪上阵到此刻从旁观赏也至少有着好几个惊心香艳的缠绵时辰,时代交
错虽说有悖伦理,但我自己也不得不回味刚才的奇妙情境,尤其是眼前这对犹如
神仙伴侣的古代男女,他们俩每一举一动,每一言一语都能促使我深深地惊叹不
已、心跳窜动。
绿帽呀,绿帽,看来一直隐藏在我内心底下的那阴影又要再次突现出来,一
想到这儿我又好像有着一种要重蹈覆辙的意识,一心渴望要为绿帽情结而彻底洗
礼,想要再找个漂亮的女生,再一次顺理成章拱让一个进行闺房之乐的资格,并
且在第三者的面前悲伤地沦落为一个伟大的性爱牺牲者。
梦一般的冥想下,我再乍眼看去,瞧见这位古代美人的表情,她的心态以及
体态全都生动地形成了一幅优雅而别致的素描,宛如我的爱妻脸上那别致的气质
和五官似的。
转瞬间我整个脑袋里都已充满了追思之意,她脸上那微醺的余韵,那泛泪的
眼眶,就像人生极具悲剧的铺陈,然而呻吟的音调是令人亢奋的,导致我一时之
间眨了眨眼,鼻孔两侧勉强屏住了喘息,一手更是紧握着胯下那早已显得膨胀无
比的短小肉棒,并且咬着牙急促地手淫一番。
另一边厢,洪老爷登时扑前她的玉体,续而那竖起而立的双晕以及浑身冒汗
的胸膛就此紧贴于一线之间,但他彷佛没有半点缓慢下来的举动,连下体的抽插
动作也显得粗鲁剧烈,整个片刻里他一直有节奏地上下活动,他每一下抽搐、每
一下猛击,几乎要了她的命似的。
洪老爷缓下肉棒的抽动,竟然关切地问:「他有这样摸过你吗?有这样深情
操过你吗?」
此时此刻,倪凤则默不作答,只微微的侧着面点了点头,整个起承转合仍然
显露出一副羞涩的神情,嘴边一直挂着娇弱的沉吟。
「他这样操你就很有感觉吧?说!到底为夫的比较好,还是他的比较好?」
洪老爷一眼见状,心中彷佛漩起一个大深渊,整个人简直索然无味,五味杂陈,
不到半晌,他又愤怒地活动着,并把全身的力量全聚在肉棒上,一下一下地在湿
润的淫穴里头抽插磨擦。
「不是……老爷的……肉棒比较好些……」
语犹未了,倪凤蓦地抱紧他的雄颈,并不住地喊着一阵销魂浪声,转念下她
亦禁不住内心的艰涩,虚弱地闭上了水眸,此刻经已浑浑噩噩的她也只能感受到
那湿淋淋的阴道不停地在痉挛着……
「是么!不过他经常操你不是很有感觉吗?」洪老爷只停留了一会,登时挺
起了身体,仍插在阴唇之间的大肉棒再次狠狠地耸动起来。
倪凤好没气地瞥了他一眼,随即缓慢地答说:「其实……其实都一样……」
洪老爷霍地动怒,咬着牙根说:「贱人!腿再夹紧一点,再大声发出声音,
好让为夫彻底的操死你啊!」
「嗯嗯……老爷轻点……轻点……」倪凤唯有听从她夫君的呼唤声,旋即眉
眼都已紧蹙了起来,彷佛正在情不自禁地叫嚷着。
在此期间,洪老爷更似发疯般的耸动着,他眼见面前的淫娃妾侍登时反映出
一副妩媚十足的表情,浑身血液则为高涨急窜,猛操了不到数十下的动作,他仍
是大喜若狂地全力挥军进攻她的阴户底下,心里更抱着一份莫明的怒意,誓要操
到她淫液飞溅,吟声连连为止!
「操死你呀!臭胚子!果然是个淫贱可比的青楼荡妇!早知当初为夫就不帮
你赎身,好让你继续待在红花楼那儿当个红尘妓女,夜夜都要跨在臭汉子的身上
挨操!」
「啊……啊……喔……呀!」倪凤仍然大大地喊出呻吟的波音,但心里却是
一挛,脑子里渐渐地化作了一团悬疑,而她就像在那悬疑当中上下浮沉着,她彷
佛感觉到手上一会儿触摸着蓝天,一会儿又重重的跌到黄土地上。
俗语有云,人走千里感情在,水流长江为大海,此时她不知怎地默默联想着
无论是辈分或是体质都比她的情郎颇有差异的夫君,她心中那枚指针却是摆脱不
了她情郎的脸孔身影,而长期以来沦落到此种田地,她亦终于明白她心里始终忘
不了他的影子是有缘故的,那就是她情郎黄大哥一直对待她的那份温柔、那份无
微不至的关怀是世间上无人所及的,即使是她自己多年来的枕边夫君也根本比不
上他那份浓情蜜意。
沉思了良久,沉沦在肉欲之中的她仍是默默无言,彷佛沉甸甸的享受着当中
所带来的刺激感,然而嘴边却是不时发出一阵接一阵抗拒的娇吟声调,在她泣声
挨操的刹那间,她瞬即又紧闭上水眸,准备要承受内心底下所展示出来的沮丧。
顷刻间,洪老爷就在这有如神助般的情况下彷佛亦已到了一个迈入高潮的关
卡,他自知睾丸里面的千万兵虫恐怕要千钧一发,即将忍不住要喷涌而出了,于
是把心一横,低下头继续咬牙展开一场疯狂的需索!
「贱人!快……快再夹紧一些!」洪老爷仿似恼羞成怒,筋脉膨胀,面色癫
狂,双眼俱已浮起了无数条血根,犹如一条失心疯的汉子一般,登时仓惶似地大
叫了起来:「说你要黄隽,说你爱上了那个奸夫!快说呀!为……为夫不能再忍
下去了,待会要……要……高潮喷射了呀!」
「呀啊……啊啊呀……老爷……的肉棒真是太大了啊……要操……操死贱妾
了!」
洪老爷一边疯狂摇着下腰,一边睁开眼睛往上挺去,切着齿喝道:「啊……
呵……你的淫穴很紧密……很滑腻……如此洁白的身躯就此给那个奸夫独享,身
为你的原配丈夫哪能承受得了啊!操死你这个淫妇!」
「不……不要!」语声坠落,她突然抓紧了身前的肩膀,并且乏力地推了一
下,脸上却是显出一副痛不欲生的神色,宛如一个怨妇般的气息叫嚷着说:「贱
妾要……要投降了……要高潮了呀!」
「啊……啊……」洪老爷仍旧耸动着下腰,一脸狂叫着道:「你……你真淫
荡!一想到那个奸夫就要高潮了,果真是个不贞的女子!」
「呀……老爷……老爷快停下来啊……」
「闭嘴!此次之后,莫怪为夫不能再给你性满足了!」说着,洪老爷回身一
望,嫉恨之下竟连我也不能置身之外,随即向我喝了一声:「小兄弟切莫眨眼,
待会老夫这位淫娃妾侍即要奔向九重天,兄弟尽管靠近一些,一方面可以一边仔
细观赏一边自作手淫,肯定包你下半辈子无憾终生!」
置身于他们俩身旁的我则像头哈巴狗一样,居然还听从这位洪老爷的指示,
一手急促地紧抓着肉棒,且加快手淫动作的速度,心中亦是一团欲火,亢奋地暗
忖道:「老婆……老婆……我要老孙操死你……我要你给我戴上绿帽子呀……老
婆……你张开双腿呀……让老孙来操你……」
整个寝室里头顿时发出一阵「吱吱、吱……啪啪、啪……唏唏、唏……」的
怪声音,有如一首天籁般吟唱琴曲,正正吹袭着我满脑子的尘世烦恼,续而只见
那根结实如铁的大肉棒仍在那湿淋淋的淫穴之间一进一出似的抽动不已。
以一个观音坐莲端坐的姿势狂动了半刻,果真不到半盏茶的片刻之际,倪凤
的心情之境犹如高耸奔向一个触摸不到的九重天,秘穴之内的淫水更似瀑布般顺
溜滑落,体液湿漉幽香,确已诱发了洪老爷他本身的性欲,而他也不停颠狂地抽
送着体下的大肉棒,犹如万马奔腾之势,越操越猛!
「继续喊你奸夫的名字!要喊得妖媚一点!」
「啊……啊……黄……黄大哥……噢……黄大哥……呀……」
同一个时候,一直待在咫尺之间的我,纵使手上紧紧抓着下体的肉棒,整个
人不自觉地坠进一个忘我境界里头,但始终也抵挡不了她那迷人肺腑的娇吟,而
正当我狂搓手中的肉棒之际,忽然感受得到自己的腹部下体渐渐地膨胀了起来,
彷佛即要从一个顶峰上跌落下来。
而就在千钧一发的瞬间,我在一声亢奋不已的疾呼之下,龟头上忽然泛起一
阵麻酥,接着一长串湿热的激流猛地从我肉棒的顶端喷溅而出,最后一波接一波
弧度的精液亦因此溅击着她那白里透红的雪肌身上!
「老爷……他……他在贱妾的身上泄体了呀!贱……妾要来了……要了……
高潮了……」
「为夫要跟你拼了!操死你这个奸妇呀!」我仰着面嚎叫了起来,心里也顾
不得这么多了,旋即就在那香汗淋漓的玉体上继续散播着我的子子孙孙,接着下
体睾丸以及整根肉身又是一阵痉挛的疼痛,直至我折腾地失去了身体上的丝毫知
觉……只觉得眼下那双眼袋有如百般沉重,最后更浑身乏力地倒毙在床边。
同一个边厢,一直娇吟绵绵的倪凤更不用说,她在我疯狂飞溅的冲击下,早
已被她身上的夫君操得昏迷过去了!
第三十章 春梦破晓
清晨潮气的时刻,除了晨曦雾水一片,整个紫竹山庄一带也只有沉静幽闭的
感觉了。在百里无人的情况下,整个山庄更似一块无人的空城,然而柳暗花明又
一村,实际上山庄内四周竟是春色无边,花园口前更加栽种了不少各种各类的鲜
艳花朵,正所谓繁花如锦,万紫千红,尤其是每当风拂落叶的时候,飞叶就像雨
后春笋般轻柔飘拂,如此美景良辰更是令人看得心头尽凉,叹为观止。
在紫竹山庄某一个角落里头,在花味扑鼻的某一厢客房里正躺着一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就是昨夜性交手淫过度而昏迷过去的刘公子。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一阵煦风轻拂,树枝上的鸟儿也不
禁发出娇柔甜美的悦耳鸣声。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当我把一双睡得迷朦的眼睛给张开之际,顿时引入眼前
的就是一片纯白色的床罩。情急之下,我霍地从床上弹了起身,随即转眸往自己
四顾张望了一下,心里跟着愣了一愣,眉头一抖,然后再仔细睁目看清四周的环
境,终于发觉了原来自己居然身在日前刚刚才安顿此座山庄的客房里头。
我再迅速地伸手往自己的身上一摸,才发现自己衣装齐整,我这时真个愣呆
了,心中颤栗得很,不停默默回想着究竟昨夜自己是如何回到这间客房来的。郁
闷了许久,也只得暗忖着道:「难道……难道昨夜所发生的事情全是一场梦,难
道全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春梦不成?可……可是我在印象中又好像跟那个二娘有过
性交合……还有洪老爷他……」
暗地里疑惑了一下,我仍是搞不清楚到底自己是在梦幻之中,抑或是梦中有
梦,目前所看见的一切并非眼前的事实,而全都是浮云泡影。于是我再也不顾一
切,顿时狠命地将手朝自己的脸颊一捏,啊!果真是疼痛,这倒也恰恰代表着自
己的确身在一个真实的情境里,但我又如何能够回到来自己的房间里呢?这下我
不停地暗想,几乎想到整个人都彻底迷惘了。
「咯……咯咯……」
我焦急地从思忖当中抽回了意识,顿时回过神来,不禁地朝向房门那处惊呼
了一声道:「是……是谁!」
「奴婢玉莲在此拜过刘公子,奴婢自知清晨前来打扰刘公子就寝休息实在不
应该,求恕刘公子你多多见解。方才大小姐见今日天气格外寒冷,所以吩咐奴婢
备点洗漱用的东西以及温水给刘公子使用,待会洗漱完毕之后,就到偏殿内那儿
享用早点热茶。」原来站在门外的就是洪府大千金身边的丫鬟婢女——玉莲。
「玉莲?」我忽闻这话,心里暗想着到底谁是玉莲?至于那位姓洪的刁蛮大
小姐又为什么会反差的对我着想?想呀想,我也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毕竟在这
些莫明其妙的日子里,再多离谱夸张的事情都已发生在我身上了,从穿越时空开
始,到误打误撞遇上那位江湖侠女凤姑娘,然后自己更接二连三地碰见许许多多
江湖上的血灾事迹,还几乎赔上了性命,这也不怪得我变得心寒悚惊。
「刘公子,刘公子……」门外的婢女玉莲见房内一点回音的语声都没有,转
瞬间又再次朝门内开口说了一句:「未知奴婢是否可以进来?若奴婢再不进来,
待会刘公子洗漱要用到的温水都快要变冷去了。」
这时候,仍坐在床上的我始终显出一副沉默不语的神情,耳际只有「嗡嗡」
般的鸣声,眼眸亦彷佛变空,体内的灵魂六魄似乎已飘到天际那么远去了。
「卡……咿……」就在这时,房间的那度木门蓦地被轻轻推开,原来木门背
后的开关是没有被关上的,以致我心里为之一怔。
突然间,一个娇俏的身影就从房门那儿走了进来,她话也不说就朝向房间里
的中央那边走去。只见她一扭一摆地动着她那纤瘦的柳腰,讶然之际,我再仔细
凝望着她的面上,顿时觉得这个奴婢不但面目秀丽,而且淡淡的一个粉底便能突
显出她的娥眉杏眼,那秀气的五官还足以称得上倾城倾国,弯弯的嘴角和酒窝香
腮还不时含着一种令人舒怀的甜美笑意。
我仍然定睛地望过去,只见她一脸羞涩地向我点了点头,她的双眸似水,却
露出一丝害臊的眼色,她随之嫣然一笑,脸上那嫩滑的香腮彷佛全已吸引着我的
目光,转刻间更使我无法呼吸,几乎要窒息似的。
这古代婢女竟然生得如此高窕纤长,从我的位置看去,她应该有六尺一、二
寸左右的身高,她那纤细曲线的玉骨,穿条朴素的米色棉布衣裙,头上也只不过
戴上一条普普通通的玉钗,但是如此朴素的一个古代女生竟已胜过了二十一世纪
的所有女生,而她的身姿也显得很轻盈,肌若凝脂的皮肤、气若幽兰的气质,再
加上她一身未成年的身段,果真十分吸睛养眼。
二话不说,我再次注视着她头上那长飘的秀发,只见她一头长发位于中间分
端,并且垂落两肩,细致似墨的长发还梳成两条辫子,轻柔地披于双肩之上,天
然直线的发质就好像一副无敌瀑布般滑落胸脯前,如此一张面若芙蓉的脸孔外表
竟然能有一种画龙点睛的凡尘娇美,隐约之中还略显出另一番格外的可爱风采!
这时候,我不禁在脑子里思忖一番,心里想着若然硬要拿她和她主人大小姐
来相比较,眼前这位婢女似乎还比那位刁蛮大小姐更显娇柔可爱,果然又是个可
爱的娇娃,这也足以印证了天下各色美人们一大箩之理!
在这默默无语的片刻下,心下怔了半晌后,我也似乎意犹未尽地回了回神,
但眼前的焦点始终默默注视着这位古代婢女的身上,在我屏息喘气之际,也只好
点头打了一声招呼。
「你……你好。」我诚然站了起来,不受控制地向她问好:「你就是玉莲了
呀?」
顷刻间,她彷佛默不作声,续而,更令我臆想不到的事情竟要发生了,原来
自己在整个凝神暗忖的过程中,在一个近在咫尺的距离凝神欣赏她的美貌与五官
的时候,体下那根初醒的肉棒不知怎地居然起了反应,而且在裤子底下高耸的勃
了起来都不知道,现今竟然还像座喜马拉雅山般勃挺示人!
此时此刻,玉莲彷佛被雷电击到一般,一具苗条柔嫩的身子仍然一动不动地
待在房间的中央那儿,随即又见她羞涩地垂下首来,但手上依然捧起那一盘洗漱
用得到的东西,单单那种含苞欲放的害臊神情即已显得出她越来越不知所措了。
「嗯,婢……婢女玉莲见过刘公子。方才大小姐经已吩咐过婢女前来为刘公
子梳洗更衣。」只听她梦呓般地说了一声。
我忽听这宛如天籁之音的嗓音,不禁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面庞来测探自己本身
是否存在于一个梦境里头,过了许久我始终不肯相信自己会有如此一个梦幻的艳
遇,接二连三到此刻竟然还有一个古代女生前来献身说要替自己梳洗更衣,这下
也不由得我心跳加速,小鹿乱撞了!
说实话,经过了一番仔细观色之后,眼前这具仙女般的身段确是优美娇韵,
与她主人大小姐极具娇媚的身子对比形成了一个反差,双眼瞳就好像自然的地心
吸力一般,越来越被她给迷住了。而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不但去除了二十一世
纪女性的虚伪和装做,反之还秉承了一种百年难寻的圣洁,犹如一朵花蕾初绽,
给人以无限遐想。
除此之外,她有着如婴孩般吹弹即破的肌肤也显得娇嫩紧致,浑身白皙泛红
的肌肤彷佛诗柔若雪,一弹即破!
乍看过去,她的肌肤很白,高高的秀鼻,深漩的眼皮更能吸引注目,天生唇
红齿白,她看来不像纯正的黄皮肤中国人,从脸孔五官看去就好像那些北方嫩模
混血儿般,白不像白,黄不像黄的东方混血儿就是最漂亮可爱的。
最令我爱恨不得的玄武门的女大弟子凤亭玉以及她的小师妹小宣,我初次认
识的豪门千金小姐洪月怡等等,刚穿越来到此地,遇见这美丽动人的女生们,她
们几乎每个各占优点,令人看了目不暇给,只是,没有这个丫鬟婢女萌得令人心
跳加速。
她在垂首扭拧,显然是为了我吧?
沉思之下,我不禁回了回神,并对她微微地笑了一笑,目光对碰,才发觉她
亦向我微笑了一下,啊!好白的雪齿,红晕的脸颊微微凹出两个酒窝,真是美死
了,渐渐地,我又不觉地沉溺于幻想之中。
她边羞涩地微笑,边朝我方向走来,她柳腰般的身姿,嫩嫩的,太美妙了!
「刘公子……」
突然间,有人叫我的名字,眨了眨眼,缓了缓气,原来是眼前这娇滴滴的婢
女玉莲,忽见她经已徒过我的身边,并且一步步走到背后的床边。
「时辰不早了,请容许奴婢替刘公子更衣洗漱。」语犹未了,一脸羞怯的玉
莲便缓缓走过来,颤动地牵我的手:「若然迟到偏殿那儿,大小姐要责怪下来,
婢女恐怕担当不起,确要受罪了。」
「嗯……那……那样不好吧?你不尽是个女生……要一个女生来为我更衣梳
洗……此事若被人知道了怎得了?」我回头看了一看,就在一个毫无反应的情况
下,双腿几乎半推半就的走到床边,然后就一屁股坐上了那张床榻上。
玉莲继续扬起套在我身上的衣着,笑笑答声说:「刘公子,奴婢经常为洪老
爷梳洗更衣,经已见过大场面,所以公子亦毋须再担忧奴婢了。」
「话虽如此,但男女受授不亲,更何况你家大小姐又不是没有男用下人?怎
么会派一个女生来服侍我呀?」半身赤裸的我顿时一惊,剩余的也只有体下那条
布料而已,但觉一股热流正从我睾丸之内涌着上来,导致整根肉棒更加的膨胀不
已,心情激动。
玉莲佯作若无其事,但嘴里却做梦似地喃喃自语说着:「这位公子有所不知
了,整个洪府除了黄大哥那厂总管之外,就没了任何一个男性下人。」
我楞住了,心中即时浮起了疑问,不禁又开口问道:「整个府上的全都是女
生?哪有这样一个豪府的呀?」
玉莲似乎定睛回想了一会,接着从水盆内取出了一条湿温毛巾,并且缓缓扭
了一扭,再举目看着我道:「这点奴婢倒不清楚当中的缘故,只不过这乃是洪老
爷之前下发出来的家规,所以整个洪府的婢女下人多年来都未曾见过外地外省来
的陌生男生,包括奴婢也是如此。好了,奴婢要开始为公子你梳洗了。」
「啊……玉莲你要轻手点……」我霍地被背面上的温度触得跳了起来,眼前
金星乱冒,四肢也随即吓得发抖。
玉莲眼里登时发出了灵光,紧张地缩回了手,然后从我背后跑了过来,且蹲
在我面前,举目急声问道:「刘公子,是不是奴婢的手势不好,所以才弄得公子
你有所不舒?」
我顿时喘了喘息,方能放松全身四肢的紧绷度,一会儿连忙低头瞧着眼前的
美娇儿,说道:「还……还好……我看玉莲你不用服侍我了,也不必再为我梳洗
了,待会我自己可以来。」
语声刚落,我默默在思忖一会,这时我知道自己并非不喜欢有人处处服侍,
更何况摆在眼前的确是一个楚楚动人的古代女生,但由于整半辈子都没有受过女
生的半点服侍,尤其是我的娇妻,之前大多数都是自己在家中做牛做马,跪地趴
着服侍她罢了,所以至今,身份低微的我又何以得到一个如此美好的优待呀?
「既然如此,那……那奴婢先自退下好了,可是……假若小姐她得知此事,
再责怪下来,奴婢恐怕……」只听玉莲她打破沉默,但我亦看得出她的眼神已经
充满了种种担忧和无奈,整张面上显然已红霞脂粉。
倏地,我轻轻摇着头道:「玉莲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保密这件事,况且在我
眼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我会一视同仁,根本没有主仆之分。」
玉莲忽闻,心下倘有余震,不禁又感动流泪,沉缅了不到一会,那些泪珠仍
在眼眶里不停打滚着。此情此际,她仍摸不着眼前的男子,但从她的自觉中她几
乎已认定了此男子并非她所见识过的一般粗汉,并非那些视婢女为无物的傲慢汉
子,当中自然还包括了长期以来一直对她漠不关心的洪府主人洪老爷。
其实,这位凄婉的婢女玉莲仍不知道她本身的主人洪老爷原是个荒淫无耻的
汉子,当然就不知情他本身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个密封多时的天大性史了。
这些年来在府外视为权力象征的豪宅洪府,实际上屋檐底下却是春色无边,乌烟
瘴气、荒淫无度!整段期间,整个洪府已不知不觉的沦为一个荒淫、不伦恋的温
床了。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一贯以黄金万两堆满城的富家弟子通常都是为了满足人
的私欲而动情的。尤其是洪老爷,洪府的两位女主人二娘以及三娘和厂总管黄之
间的男女关系十分混乱,四人难分难解,而且洪老爷的心头好二娘更是长期间在
她情郎的怀抱里周旋到底,以致本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玉女,彷佛隔了一夜就此蜕
变成一个淫贱浸渍的荡妇,任人骑弄。此外,更离谱荒唐的事便是本属于夫妾共
用的寝室东厢,正室等如今竟还沦为一个尽情偷欢之地,两夫一妻,夜夜笙歌,
如此般出人意料的境界实在是闺蜜淫乱,荒淫至极!
蓦地我再也无法用理性来压抑住体内的欲望,此际我亦感觉到体内的热液快
要宣溢出来般,一股既耸动又强劲的酸溜热流彷佛即要从龟头传递到整根肉身之
上。
过了半刻,玉莲登时楞住了,她带着半惊半喜的眼神,视网膜彷如盯珠似地
看着眼前得的胯下之物,胯下那布料不知怎地居然凸起了一块高挺的棚子,眼前
的景像就像有个不知何物的东西正在裤内蒸蒸膨胀着,发光发烫似的。而就在下
一瞬间,随着喘息声的此起彼落,她亦不由得暗忖起来,心下也情不自禁地浮起
了一个怪念头,她震憾地暗想着:难道眼前那物体就是传说中所谓的男子汉的兴
奋感应不成?
对于一个性经验半知半解的玉莲,毕竟她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女生,对于自
己年小时在一个双亲尽失,被迫卖入洪府当丫鬟婢女的坎坷日子,她实在有点记
不起了,只不过长达十五个年头的青春光阴就此独自在一个充满雌性阴气的地方
重新过活,长期间陪伴于跟她芳龄不相上下的洪府大小姐以及那两位洪府妾侍,
所以才造成她对男性的认识一知半解,但如今她竟然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
外地来的男性身躯,浑身洁净的心灵再也制止不了内心的好奇心,不禁的感到惊
讶又震憾了起来。
玉莲若非亲眼瞧见了眼前的巨物异像,彷如一个情窦未开的小女生根本就不
敢相信。
「刘公子。」玉莲怔了一怔,心情惧怕,双颊泛红,随即终于结巴地开口颤
道:「可否……让……让奴婢瞧一瞧你……你下面的东西?」
「什么!」我惊闻之下,心里为之一诧,瞬间亦彻底语塞了。
玉莲那双眼眸波动如浪,心下更是春心波动,赫然间全都凝住在我的胯下,
接着她似要伸手轻轻的在我胯下触摸,电光之际却见她登时咬了唇胆怯地停顿下
来,可是她那玉指头彷佛早已在我的胯下撩起了体内的欲火,以致我顿时窒息般
的压抑不了,几乎一发不可收拾了。
被比自己的年龄少一倍的少女如此的抚弄着,可能是想到幼女恋的关系吧,
这也使得我不得不惊吓起来,全身耸动。转瞬间,丹田腹部就有一阵冲击而来的
触电感,顿觉全身四周散发出一阵光芒,导致我一阵晕眩,眼前金星直冒似的,
令我刹时间沉淀于一种时光倒错的气氛当中。
「玉……玉莲住手,你……你不如先回去吧!」我忽地回过神,心跳加速之
下,迅即一把手将她给扶了起身,接着再示意地说道:「玉莲对我的心意,我已
经心领了……你还是快点出去吧,以免你家老爷发觉我俩同在一间房间做出如此
伤风败德的事情。」
此时候,被扶了起身的玉莲也随着沉默的空间楞住了,她一边带着半分惊觉
半分惊喜的眼神凝住前方,一边呆在那儿察言观色。
几乎过了半晌,玉莲仍然默默地站在床边,心下为之一愣,修长睫毛闪闪摩
擦着,明眸像是一潭深水,一股脑也深深被方才那鲁莽的行为给怔住了。虽说方
才有着一股想要看她能够达到什么极致深入的好奇心,所以才本着黄花闺女的少
女冒险心,隔着布料伸手去触摸那位陌生男子的秘处,还以为可以亲身证实男子
所谓的兴奋感到底是何方神物,殊不知竟然泼上了一潭冷水,这下身为黄花闺女
的她也不得不为了方才的行为而感到羞耻。
玉莲登时睁大眼睛,脸上羞得像个红番茄般,像是觉得不胜惊讶,心中断然
暗忖道:「对……对……我怎么可以如此放肆,竟敢在洪府檐下做出如此伤风败
俗的丑事?若果给洪老爷发觉了此事,东窗事发,一旦家法伺候,我猜我要被打
死一百次都不行了呀!」
我把全身僵直的四肢放松了下来,然后再急速地缓了个气,心跳也逐渐平复
了下来,终于可以镇压着下体的膨胀,再举眸瞧见她彷佛久久默不作声,脸上亦
显出一副闺女羞涩的神情,所以才对她微微一笑,苦笑道:「其实玉莲你年纪尚
轻,总有适合你的一个人正在那方静待着你,所以将来你一定能够遇见你生命中
最为紧要的男人,到时候你方可从他身上体会到何谓男女之道。至于我自己……
唉!实不相瞒,其实我并不适合你的,与其要欺骗隐瞒你一时间,那不如坦白相
对,若然不是将来整一辈子又怎能朝朝暮暮在一起过活呢?其实啊……男女之道
的含意只不过是要互相不欺骗、不隐瞒的关系下共活在一起,直至如水交融的境
界,这才是正确的男女共处之道。」
此时此刻,我竟然说出如此头头是道的人生真理,根本和自己当下的性格有
所不同,若要一一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这下我也开始对自己狐疑起来了,究
竟为何自己会有如此般的差异转变,竟会放过一头早已掉进自己嘴巴的羔羊?
我俩各自沉默了良久,瞧见她仍是垂首不语,还以为她深受了感动,于是好
心地搭上她的香肩唤道:「玉莲,玉莲……你怎么了?你到底有否听见我所说的
话?」
玉莲她心中虽酸,嘴角却微露出一丝半甜半羞的笑意,只见她噤口不语,迅
速转身朝向房门那处走前了几步,突见她再回首对我悄悄笑了一下,嫣然一笑之
下,她就此垂着首离开了我的眼前视线。
正当整间寝室只剩下她的花香体味,我彷佛还在深深回味着她的娇美体姿,
心里也不禁吃了一惊,方才亲眼目睹了她那回眸的灿烂笑容,一时看得我如痴如
醉,心中更是百般斤重,顿然间真想要一手把自己给打醒过来,以免自己再无耻
的色迷下去,毕竟自己心里一直都存有另一个心意人选……
*** *** *** ***
我收拾好心情,独自留在房间里更衣梳洗了半刻,转眼间几乎已过了一个时
辰,心想洪老爷他们应该还等着我一同用餐,所以话也不说就推门赶着出去了。
这位姓洪的暴富商人拥有一座方圆数十里的无敌豪宅,王宫般的堂皇气势,
而且豪宅四周都充满了各种各式、五花八门的青瓷塑像以及僻阁,彷佛每一个角
落都能通到另一个偏殿一般,这下我几乎也要走到迷失了方向,慌忙心切,唯有
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去。
转个好几个弯,张眼望去,心下顿时一震,原来这门豪府每一个角落都有门
框,犹如一座永无止境的巴比伦禁宫,更可以拿来跟世界七大奇迹媲美,此刻一
念震惊的我默默想着白昼和夜晚果是来得不一样。
昨夜晚上当我仍在房间里转折难眠之时,一时翻转睡不入眠就跑到外面毫无
目的地打算散个步,由于夜晚四周一带没有灯火,所以才无打无撞去到东厢的禁
地,而且还跟洪老爷以及他那位丰腴妖媚的妾侍连夜纠缠,精液乱溅,差点就要
弄出了人命,拆断了我一身骨头。
当我擦了擦双眼,再提起了脚步往前走去之时,心里一直认为这家豪宅与我
在古装电影里头的那些王宫、亲王府背景没什么不同,一样是由大理石为基础并
连接每个偏殿,殿顶则使用木制来盖顶。殿里外的雕纹更以奇异的雕刻方式来装
饰。如此堂皇的建筑物,并非一般普通人士可以拥有的。
我再联想下去,心里却已震憾,我猜想这里的侍婢下人在这个深不见底的豪
宅应该已住上了十年有多,每天应侍候或工作的因素至少来回环转整间豪宅数十
次,所以自不然就会对这里每一个角落非常之熟悉,甚至乎可能熟悉到连昏暗的
情况下,闭上双眼都不成问题。然而,对于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未来人,一个
切切实实的窝囊气,此刻面对于这种初来乍到的异地若不给吓坏才奇怪。
当我脑子里一边想呀想,一边四处张望时,突然发现不到十步的咫尺距离就
有一道大门正被微风吹开着。我心想:难道就是那里吗?但我没多想就赶紧往前
扑去,我估计洪老爷他们应该就在那里头等待着我,一手推了进门,我没看到任
何一个人,反而往前竟然还有一道长远的巷道,彷佛一直连接到另一个尽头般。
天呀!怎么这里这么大,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呀?
洪老爷……凤姑娘……洪姑娘……玉莲……你们到底在哪儿啊?此刻我心里除了
不断咒骂几声,一股脑焦急的我还是得加快步伐,茫茫然地继续往前走去。
焦急之心,急喘之气,我接着走了好久,前方四周依然是无穷无尽的空房偏
殿。猛然间我感到此事不妙,感觉到越来越不对劲了,自我入住此山庄以来已是
短短的两天了,虽说这山庄的地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区区一块土地何以有
那么多段偏殿呢?况且我也没有患上什么痴病,又怎么会对这里变得如此的陌生
呢?
独自寻找了良久,我也开始感到心寒慌张了,这些彷佛通往地狱般的无人偏
殿让气氛变得鬼异悚骨,然而我仍是孤单一人面对着这一片寂气沉沉的环境,额
头尽汗,脑子里慌得一片空白,双腿也松软了,动也动不了,顿时候也不得不开
口猛喊起来。
我突然孩子般喊了起来,整个人彷佛急坏了,嘶喊叫道:「洪老爷……洪老
爷……玉莲……凤姑娘……你们在哪里啊……」
刹那间,犹如老天爷开启天门般的感觉,我忽然听见一把耳熟的声音从自己
背后传过来:「刘公子,你站在那儿乱喊什么呀?」
我霍然转身,眼前已闪出一具身影,而那突如袭来的身影亦顿时让我一颗慌
张不已的心坎彻底平复下来。
这时候,依旧一身男性化衣着的凤姑娘正站在距离不到五步的前方,她一身
英气非凡,官仔骨骨的乔装打扮,再加上一张秀气端正的五官,她的美姿容貌就
好像一名英俊小书生一般,简直将她原本一具女儿人家的绰约身段给掩盖过去,
如此落差更可以说是瞒天过海,几乎隐瞒了全天下人。
涕泪交集之下,我当先向前一扑,并且拉住了她的纤臂高声道:「凤姑娘!
原来你在这里,刚才我在这里四周围找了好久,一个人也不见,差点就要吓死我
了!」
凤葶玉面色木然,厉眼登时盯住了我,却已一把手甩开我,冷冷道:「你可
否小声点呀?洪老爷他们正在偏殿内静候你这位大少爷的大驾光临!还有你要谨
记,现今本姑娘的身份已是凤小弟,并非你所指的那位凤姑娘!」
我怔了一怔,随即又傻笑了一会,颤惊地回了一声:「是……是的,刚才我
一时粗心大意,差点就穿帮了。」
她居然反擒我一手,玉手紧紧地掐着我的脖子,则带着警告的语声,咬着牙
沉道:「若果我的身份败露,你一定不会好过!」
我顿觉疼痛,猛喊一声,歉道:「我……我一定不会泄露你的身份……那你
可以满意,先放开我了吧?」
语声急落,凤葶玉更是睁大了眼睛,忽显一副骄不饶人的神情瞪着我,道:
「哼!料你也不敢!」
我一眼看着她话也不说,转身就往其中一间偏殿的方向离去,而我却一动不
动地待在原地,心怀咒意,暗中思忖着说:「臭坯子,看你还能霸道到几时,你
求神拜佛千万不要给我追到手,追到手之后就有你好受的了!」
倏地她登时回过身,眼见她还站在偏殿的入口处,彷佛心怀醋意,猛锐的眼
神狠瞟了我一下便喝道:「你还站在那儿干嘛?还不快点进来做你的准新郎?」
「准新郎!我几时又变成了准新郎呀?」我忽闻此话,心里为之一愣,一颗
心房急速坠落,整个人更是震惊地暗想着她所说的言语。
「凤姑……」蓦地,我心灵仿如绞碎,旋即又急又乱,疑惑地问:「凤小弟
有话不妨直说吧,我究竟要当谁的准新郎呀?」
到了此刻,不无酸意的她内心俱是酸涩心绪,彷佛百般交集,也似乎没好气
的白我一眼,最终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下,一跺脚便走进了那偏殿里面。
顷刻下,我心里不觉吃了一惊,别无选择就此随步跟前,匆忙走进了偏殿那
处,转眼之间只见那偏殿的中央就有一张长方形的云石桌,而咫尺之间坐在桌旁
的就是洪府的主人翁洪老爷以及她的宝贝千金洪月怡而已,然而默默站在那位洪
姑娘背后的也只有她的贴身丫鬟玉莲,其他人包括那两位妾侍就不见人影了。
「呵呵!刘兄弟,你也终于来了。」只听近处一人笑道:「洪某在此等你前
来用餐,几乎已等了好几个时辰了。」我怔了怔,顿时显得语塞,转瞬间唯有举
首转个眼,眨了眨眼眸,定睛地看着坐在桌子最尾端的洪老爷。
我彷佛鬼打脑后,瞬即轻轻地喘了个气,接着一脸歉疚地垂下头说:「要洪
老爷纡尊降贵等候在下,在下实属该死。」
洪老爷却笑笑一说:「呵呵!为何变得如此见外呀?毕竟也快要当上我门下
的乘龙快婿了。」此话一出,顿时令我目瞪口呆,心下不禁一寒,就像哑巴般的
站在他面前,不知什么滋味。
另一方面,一直垂首不语、脸上不时显出一副腼腆嘟嘴的脸孔,一动不动坐
在她亲爹身边的洪月怡听见此言,一颗不上不下的心境经已窜跳不已,脸上更是
一片娇红,玉颊似火。
只见她娇羞地瞠了我一眼,蓦地又转眼瞥了凤姑娘一下,连忙撒娇般嗔了一
句说:「爹……怡儿只想一辈子待在爹身边服侍爹你,更何况怡儿也不想要这么
年轻就嫁人去,若然……若然将来真要嫁人,女儿也要嫁给心目中最心爱的理想
对象!」
「呵呵!」洪老爷简直是老谋深算,登时微微一笑,道:「傻丫头,正所谓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能说不嫁就一辈子不嫁人的。」
「女儿不理这么多,总之……总之女儿说不要就不要。」情急之际,洪月怡
明眸潺媛,彷佛越说越显得羞涩了,一时羞得如同鹌鹑鸟一般。
「此事已定,况且爹早已跟你作了主,总之你任何事情都不必担忧,收拾心
情安心地等着出嫁那日好了。」洪老爷一意孤行,他登时满意地笑得合不拢嘴,
随着笑声凝视着我,笑道:「好女婿呀,现今时辰已不早,你瞧这些为你以备的
茶点几乎也要变得冷却去了,何不快点坐在我女儿的身旁一同进吃?」
洪月怡一面羞红着脸,一面撇着嘴怨道:「爹啊……」
半嗔半嗲地说完,早已坐得不耐烦的洪月怡顿时腰肢一扭,脸上早已显出了
一丝羞色的神情,她每一个言语静态都似乎要引诱我的注目,她那天马行空般的
谈吐气息更使我的欲望深深地给挑起,双目一直呆呆地盯住她胸前那玲珑而纤瘦
的胸腹,几乎过了半晌,我仍然像个呆子般看得凝神,似乎已对眼前这位娇生惯
养的洪千金的印象更为深刻了一些。
同一片刻下,站在洪月怡背后的另一条身影也显得娇俏垂首,只见玉莲她笑
靥如花,双颊那两侧笑窝更是令人看得心扉醉人。
突然之间,「砰」的一声响起,接着一声如同椎心嘹亮的敲打声顿时传了过
来!我举眸一看,原来凤姑娘早已亲自走到了桌子旁,也不知她是否满怀心事,
抑或是心情无常,方才忽见到她像似不觉地敲打了桌面一下,刹时发觉她的面颊
渐如焰火般涨红,娥眉紧蹙、玉唇撇嘴,甚至连胸脯的呼吸语调也渐渐变得起伏
不定,双目更是忿然地瞪了瞪我的身上。
此刻,我心里不觉一震,迅速犹豫地问道:「究竟啥事?为……为何凤小弟
这般面色看着我?」
一秀臀坐在椅子上的凤姑娘眼里依然发出了熊熊恼火,玉唇微嘟,在那边切
齿般叫道:「哼!刘大哥呀,你别自以为是好吧?你那张面孔又不是俊俏过人,
拜托少来做梦吧!」
「你……你到底在发我什么脾气呀?」洪老爷不等我说完,登时打破了我的
语声,随即笑道:「你们俩怎么了?依洪某所见,昨日你们两兄弟还不是很好的
吗?怎么隔了一日好像变了样子,连说话声也变得如此吞吐,话中有话那般。」
「洪老爷别误会,在下自问本身总算对整个武林界循规蹈矩,只不过在下确
是和这位刘大哥初识不久,说实话亦非洪老爷所见得如此般友好。」凤葶玉听见
此言,几乎气得快要跳了起身,心绪难定,嘴边更像是做梦似地喃喃自语着。
实则上,凤葶玉早已醉倒于暧昧之中,她自己仍不知道本身早已不自不觉地
被这位爱恨交错的刘公子触动了她内心那颗少女的心坎。此刻她的心情就疑浮疑
定,像雾似烟,其实单凭他的一句说话,即使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神情变化,经已
叫这位玄门派大师姐心神恍惚,情根愈坚。
*** *** *** ***
「凤小弟,切莫如此本末倒置,别忘了我们还得要赶紧路程,第一时间赶到
武林大会去阻止一场武林的血腥风波。」语声速落,我一眼定睛地凝视着她的眼
睛,心里一直沉浮于心思当中,不禁狐疑猜想着她到底在发什么姑娘脾气。
此情此际,「醋意渐起」这四字放在凤葶玉这位入世未深的小姑娘身上来形
容真的是当之无愧。怆然泪下,她一时显得不是滋味。
「你?你还是安分守己留在府上,准备做你的新郎哥为好了。」只听她冷冷
说道:「至于那武林大会,一概与你无关,说到底亦非你的份内事啊!」讽声未
了,她头也不回,瞬间已悲怆地坐在桌旁开始进吃。
倏地,面对着这位貌似隋棠的古代女生,我仍是一脸惊讶地站在离她咫尺之
间。心里还回荡着自己在外人面前头一次被她讽刺斥骂的感觉,但光从她声音中
却能勾起了我对她那份莫明的意绵,毕竟在这段漫长的日子里我们俩已渡过了不
少个难关,有好几次还从追杀我俩的魔掌中逃出生天,正所谓出生入死、患难与
共,自从那次亡命逃生的事件以后,我亦自自然然地对她产生了某种程度的依赖
和情愫。
除此之外,这位武林侠女,她的娇容确是长得润泽皙透,让人不得不想去品
味她那化腐朽为神奇的容貌,身为平凡俗子的我也何尝不想去亲一亲近她,亲袭
她一身少女般的幽幽体香,甚至乎占为己有,夜夜独享?可惜我今不如昔,以往
有着一股蛮牛般的起劲,现今经过了穿越时空之事件,我身为入侵者实在不敢在
这种人生路不熟的异地再有任何轻举妄动的行为。
另一方面,我也从不贪婪的想过此点,也从不企求、亦不强求能否与她有段
天长地久、山盟海誓般的酷烈恋情,奈何有时候我实在分不清楚为何每次看到她
快乐与否、伤心与否,心下的心情如同坐穿梭机一般,以致魂魄不定,仿如置身
于一个半梦半醒的情境里头,简直令人如痴如醉,无法回神,难道这就是我一直
梦寐以求的纯真爱情了吗?我一直睁眼冥想着,我犹像凝视她一身欲罢不能的风
姿,几乎令我看得放空去了。
顷刻间,洪老爷登时展颜一笑,只听他带着半笑半真的语调,眼梢悄悄地瞧
了瞧那个坐在他身旁的女儿,随即作弄她一番,笑道:「呵呵,好女婿呀,好女
婿,你别再站在那儿冷落我的怡儿了,你看她都快要经不起孤寂,即将要发懵去
了。」
「洪老爷,我……」我转目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百般交集,一时更显得语
塞,只好向他苦笑道:「多谢洪老爷对我的赞赏,可惜我跟凤小弟还要赶着出席
那一年一度举行的武林大会,再加上我和你的掌上明珠才认识不到数天,现在却
要她刹时间下嫁于我,而且这头婚事不仅触及了整个洪府的前程名誉,还有你女
儿的一生幸福,未知洪老爷会不会觉得此安排有点儿戏了些?」
眼光独到的洪老爷才不会如此轻易便露出马脚,其实他心里早已有了全盘计
划,一个足以让他奸计得逞的好计谋,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上他的宝贝儿,
所以势必要挑唆留住眼前这位刘兄弟。他脑子里亦无所求,他只志在一旦迫婚成
功,自己能否教唆他割爱,一分他那位掌上明珠的处体,以两男一女的性交合渡
过一个毕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毕竟这位刘兄弟昨夜确实上过了他的爱妾二娘,
还欠他一个莫大人情债……
「嗯……洪某也清楚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实须从长计议……」洪老爷彷佛正
在暗算沉思一番,沉默了一会,顿然间笑容尽显,说道:「不如洪某先替你作一
作主,先来个择日成亲吧!再过数天便是洪某的六十大寿,那你和怡儿两个人当
天可以先行礼成亲,一来可以让我女儿有个名分,另一方面亦可让她安顿下来,
而你和你的兄弟再去赴那个武林大会不就能一举两得,两全其美了?」
洪老爷简直是老奸巨猾,连唯一亲生的宝贝女儿都要心怀不轨,深懂何谓食
色性之理的他,联想到自己那位亭亭玉立的处身女儿的色欲,嘴角更不自觉地显
露淫邪的笑意!
「怡儿,你头亲事就此落实。你就乖乖跟这位刘公子筹划成亲,成亲之后陪
同爹留在府中等候刘公子的归来。需知你的三娘近来身体精神不好,再加上二娘
她昨夜就寝时不幸受到了风寒,以致卧床不适……」洪老爷彷佛话中有话似的,
他面上神色登时显得有点诡异,静悄悄向我笑了笑,道:「方才爹探测过她的病
程,你二娘很有可能需要上一段时间来好好调养生息,直至元气复原为止。如此
周全的安排一方面可以让爹达成与了结对你生娘生前的遗愿,另一方面亦可给爹
最后一次机会来弥补对你这么多年的冷落。你就应承爹这么一次吧!」
洪月怡被逼急了,开腔就嗲声嗲气地道:「爹啊!世间上哪有这种弥补的方
式,女儿真不想当他的人,若然硬要女儿嫁给一个不喜爱的人,那女儿情愿一辈
子都不要嫁人了。」
「傻丫头,世间上哪有分喜爱不喜爱的,况且路是人走出来的,身为女儿人
家,若非嫁人,就等于要出家当尼姑了。你岂能如此任性,还说一辈子都不想嫁
人。你真是……」洪老爷听见自己的掌上明珠如此一言,心头为之一愁,雄眉也
随着深锁着。
但当他整个人几乎被气得弹跳不能之际,语塞了半晌,目射怒威,又不禁叹
道:「唉!你都长得这么大了,却未曾学会如何去当个贤良淑德的女子,现今怪
只怪你自小就被生娘一手宠坏了,但从今开始你即要成为别人的未过门妻子,所
以你一定要改你那副讨人厌的刁蛮脾性,以后都不许再胡意乱发脾气了,清楚了
吗?」
洪月怡皱了皱眉间,深知自己再也不能反驳了,不由得转眸瞧了坐在一旁默
不作声的凤公子,心想自己的终生幸福就在咫尺之间,但现今却被迫要下嫁于一
名毫无好感的汉子,一时间只觉得自己正被一头盲婚哑嫁的亲事压迫着,使她呼
吸不能,窒息般怔住。
过了片刻,洪月怡心急如焚,却迷茫得不知道如何选择,她真的很想开口把
自己的心中情一一告示,然而情怀初开的她此刻却不敢言语。内心切切实实正在
斗争挣扎着,如此一颗复杂的心绪,她心坎也不自禁火烫起来,浑身犹如被困于
一团烈火之中活生生被火烧,面颊通红似的。
肃清之间,我依然看着洪老爷那坚定果敢的眼神,一想到昨夜的春梦并非一
个梦如此简单,心里顿时一楞,随即更显得有轨。此刻,我虽知自己真的无法负
荷如此沉重的身份负担,可是一个突来的艳福,自己无端端拥有了一个古代美女
做我的新娘子,单单这点更是让我欲罢不能的心跳颤抖着。
一个震袭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掠过,顿悟自己实在无法再抗拒洪老爷的成人之
美,然而,脑绪里另一种担忧突然像海浪滔滔般卷过,旋即瞧了瞧离我不到两尺
的凤姑娘,在我咫尺眼前突如袭来的便是她那双充满失落感的眼色!
「洪……洪老爷,洪小姐你们先慢用,在下突然想到有事要办,要……要先
失陪了。」凤葶玉登时从桌旁椅子站了起身,垂着湿眸哽咽说了一声,彷佛不能
再忍受心里的煎熬一般。她怕自己突然间真的控制不了情绪,以致泪颊示人,所
以急急忙忙地找个理由回避,单独找个无人烟的角落一泄她椎心之痛。
最致命的一刹那,当她急急转身离去之际,尚未及缓神,她的呼吸涕声竟然
变得哽咽模糊,好几滴晶莹的泪珠也挂在她的眼眶里凄凄打滚,但性格倔强的她
为了挽回本身女儿家的面子,硬是没让泪珠随意掉落。
……
泣声咽,自古少女情怀总是痴,痛断肠,绵绵情意不易解。泪水沾颊的凤葶
玉,此刻也箭步急速踏上洪府西苑的小草原。她方才那副残忍泪眼的沉重神情,
如今显然已失去了知觉,眼眶里的泪珠登时不自禁地滑落尖下巴。
情伤,泪流,突然间,她一把手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也就是此前捡回来的那
把魔剑。如此笨重的一把剑,现今却显得格外轻微,全皆因两个字的魔力:「妒
嫉!」
剑身一出,谁与针锋,她二话不说再弩张地挥动手上的佩剑,锋刃闪动,顷
刻间仍是发狂般在草原上乱挥她门派的玄门剑式。
剑气灵人,以致她浑身四周登时卷起了一阵无敌龙卷风,风似汹涌,彷佛击
穿了好几棵百年老树,而四周的落叶亦随着那阵猛风激拂旋转!
「嗉!嗖嗖嗖!嗉嗖嗖!」
凤葶玉胸腔一酸,泪流满面,旋即在草原上一面使出她的独门剑招,心里却
一面不停地暗忖一番,咬牙忖道:「死人刘锐!好一个忘恩负意的臭小子!枉我
三番五次救回你条贱命,若非我出手救你,你早已命丧黄泉了!你还以为你自己
很了不起,很了得是么!我恨死你了!」
「嗖嗖嗖!嗖嗖嗉嗉!」憎恨已满,草原上亦因此传出更响亮刺耳的剑锋蜂
鸣声。顿然间,她以一招凤凰舞动的剑式,招式妩媚,娥娜翩跹,续而她那身佯
作男装的娥娜身姿彷佛一丝不挂的显露于草原上。
她当真醋意尽泻,在剑式当中尽情发泄了良久,直到了盏茶时刻,风葶玉她
也终于疲累的停顿歇气了起来,转瞬间满脸涨红的她却先显出急喘呼吸的气息,
经过了方才那狂泄的举动,似乎让她一吐满腹里的怨艾怒气。
此刻挂在天空上的阳光已斜斜地照了下来,她一面喘息地垂下身子,一面睁
目静静地瞧了瞧四周围的凌乱叶片,手握剑把,手腕微抖,思前想后了半晌,不
禁又怔了一怔,语气微酸说:「我为何要如此动气呀?即使那小子真要当别人的
新郎哥就让他去当个够吧!反正本小姐跟他不是很熟,严格来说与他也只不过是
萍水相逢,实属泛泛之交!更何况……」
「更何况我心里只有定义哥哥他一人,我又怎能如此轻易就爱上另一个人?
我实在不应该……不应该!」风葶玉想呀想,不禁又感到心颤,毕竟她自己已有
心上人,一个与她相思相恋多时的正人君子——龙定义,奈何她亦有好一段漫长
时期没再见到她的心上人了,不知此时此刻他正忙于什么门派事务,也不知他是
否也和她相同,正在天龙上那儿暗中思念着她。
此刻凤葶玉不断对自己暗忖安慰着,可惜自欺欺人的她即使不停地向自己催
眠,然而她内心底下仍存有那半丝酸涩的情怀,一时使她无法压制自己,有很多
莫明的情意无法倾诉,但只能苦苦隐躲在心里。
沉寂、思忖,突然之间,一阵花动草摇的声音从她背后响了起来。几乎是转
眼瞬间,跟着一阵缓慢的脚步声引接而来。
「凤公子……凤公子……」
凤葶玉惊闻,立即收回她手中的佩剑,转身凝望她前方的方向。她似乎怔了
一怔,阳光普照的情况下,一条身影就此出现在她眼前,再瞧清一点,原是那位
洪小姐的贴身丫鬟——玉莲姑娘。
「原来凤公子在这里,奴婢找到凤公子你就好了。」一身急忙走来的玉莲彷
佛上气不接下气似的,她脸色纵然红润疲惫,但小嘴却开心地露出微笑的笑意,
她青黛般秀眉也随着喘息微微松开,凤葶玉默默心想这位丫鬟方才应该是到处寻
觅她的下落,所以才显露疲态。
玉莲惊讶地呆了呆,随即二话不说的就在四处张望了半晌,呼道:「我的妈
呀!这儿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呀?怎么到处都是树叶了?」
「未知玉莲急找本公子,到底所为何事?」凤葶玉仍未曾忘记要隐藏自己的
身份,为了要掩饰,赫然沉住了气,登时收腹挺胸,挺起了胸骨,并刻意地展现
她一副男儿气慨的体态。
玉莲回了回神,也不再去理会那些零落的树叶,眼角一瞥之间,微微垂首诉
说:「我家小姐有事想邀请凤公子寅时时分到西厢的院亭一聚,这封是小姐她特
意写给凤公子的亲笔信,小姐还说希望凤公子能够答应她的约会,到时候准时赴
约,不见不散。」
她几乎一口气把话说完之后,面颊显然已烫得红腓,一脸羞涩地将那封小信
递到凤公子的手上,便急急忙忙地转身窜逃。
此情此景,一手将小信给打开来看的凤葶玉,果真仔细读着那封信上的内容
来意,但一看到「对你有钦慕之意」这六个令她心颤不已的字,登时读得她心慌
意乱,浑身冷汗,最终也彻底楞住了!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9-21 16:41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