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她努力的想将捂住她嘴的手掌拉下。
另一只小手按在腿间,无情肆虐着她私处的大手上。
「唔……唔!」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将他的手移开,还是让他更深入的爱抚她。
她承受不了了!她在心中吶喊着。
身体颤抖着,在身后男人强硬的侵犯下,腿间不断流出湿滑的蜜汁,不断感
受到让她无助及羞耻的快意。
她胸前的浑圆从被强力扯开的衣襟中露出,不断随着她挣扎扭动的身躯跳动,
一下下的摩擦着横在她胸前、捂住她小嘴的强壮手臂。
身后的男人将她跪在床榻上的雪白大腿架开,好让他粗砺的手指能尽情在她
的娇嫩处揉捏移动。
整个下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下身的裙子早就被丢到了床边的地上,现在她
大张的腿间挂着被撕毁的残破亵裤。
男人的指轻弹,拉扯她两片沾满滑腻汁液的娇嫩贝肉,她明显动情的证据,
让他更快速的在她的软肉上一阵滑动,企图引出她更香甜的蜜汁。
「唔!」摇着头,她想抗拒,因为男人的抚弄,她全身布满细微的汗珠……
天啊!她的身体好热,体内不断流出水来,她想将腿合起,却被身后的男人
阻止,那种酥痒像有蚂蚁在啃咬她似的,让她全身骚动不已。
她的乳头胀痛不已,腴白的浑圆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忘了挣扎,不自觉的将
小手向胀痛难耐的软乳抚去。
「嗯……」自己的抓握让她的燥热些微的抒发出来,无法自制的由下向上捧
起一团软乳,不停用力挤压、搓揉。
「啊啊……」房内忽然充斥着她细软的呻吟,不知何时,捂住她小嘴的手已
经移开,向下揉搓她另一只软乳。
埋在她下体的粗指倏地顺着她滑腻的蜜汁,向紧闭的沟穴中探入。
「嗯……」被插入的舒适感让她扭动细腰,收缩细嫩的甬道口,让他的粗指
更加深陷在她体内,像要被她吸进去似的。
男人困难的在她紧窒花穴中来回抽动手指,她体内涌出的透明黏稠随着他的
动作被带出,丰沛的顺着他的手流下,将床褥弄得湿了一片。
他解下锦缎腰带,把裤头拉下释放出直挺悸动的男性,将它扶住,抵向她滑
腻的腿间,一阵推挤,想将它送入她温暖的体内。
感受到强大的推挤压力,被他的火烫及坚硬抵弄着,她配合的将胸向前挺,
腰肢微微弓起,让雪股能顺利的让他插入。
「我……我求你!姊夫……」
被她称为姊夫的男子,被她楚楚可怜的娇咛弄得欲望更加勃发,胯间急待舒
解的欲望催促着他。
他将下腹的火热抵在她的嫩肉间一阵滑动,让它完全沾染上她的蜜汁。
「呜……」他的摩擦让她两片贝肉越形充血发胀,让她体内更加流出大量的
汁液。她需要更完全的抚慰,不住挪动雪股向他迎合。
忽然,他将她的圆臀掌住,将充满弹性的臀肉向两边掰开,由她身后将悸动
的粗长从她雪股间插入。
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将硕长的男性完全埋进她紧窄的花甬内。
「啊……」被他的粗长满满的贯入,火烫的男性煨得她体内一阵酸软,光是
被他插入,她就几乎快昏了过去,全身不住颤动。
他按着在她腿窝间紧密抽送,一下下耸动着窄臀,男性在她腿间粗暴的动作。
「好深……啊……」他的每一下挺进都将硕长送入她的最深处,甚至让她感
到些许疼痛,可是在疼痛中又夹杂着让她疯狂的快感。
在他不断的抽送下,她抽搐着达到高潮,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下体不住急促收缩,全身无力的向前倒向床榻,只有被男人紧握住的雪股还
高高翘起,不断捱受他的撞击。
他着迷的看着被他的粗长撑开的穴口,两片红肿多汁的贝肉,随着她的高潮
而不停颤抖。
他的男性在一进一出间不断的摩擦着它们,从他们的交合处不断溢出一股股
透明的汁液,丰沛的将两人身下的床褥完全湿透。
粗长的男性渐渐更形胀大,他的动作也更猛烈,每一下都几乎将它完全抽出,
从她嫩肉间,可以明显看到他的前端越显胀红。
在几下狂力的抽送后,在他的低哼中,他将颤动的男性由她腿间抽出,握在
手中急速套弄。
忽然,一股股热烫的白浆由他肿胀的前端小孔不断喷射而出,将她已然泥泞
一片的嫩肉及柔细的绒毛覆上更多的湿黏滑稠……
余碧纱遮遮掩掩的快步走回房,生怕她衣衫不整、发丝零乱的模样让人撞见。
进了房后,不敢稍有耽搁,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裙走到屏风后,用早上用剩
下的洗脸水大致将身上的汗水及腿间的黏腻擦拭干净,然后将衣裙换上。
她还来不及走到梳妆台前将头发重新梳上,就听到门外传来伺候她的丫头银
杏的声音。
「小姐,你在里面吗?小姐?我要进去了!」她刚刚好象看到小姐慌慌张张
跑回房的身影,可是离着老远,而且天色又暗,她不太能确定自己看对了没。
「等……等一下!你先去跟姊姊说,我今天晚上要在房里用膳,叫她不用等
我了。」慌张不己的余碧纱,手抖得无法将头发好好挽上,只得找个理由先将银
杏打发。
「是!小姐,我向大小姐报告后,就顺便去厨房把晚膳拿来好不好?」银杏
也不疑有他,乖巧的听从余碧纱的交代。
「嗯!去吧。」余碧纱松了口气,庆幸争取到多一点时间将自己整理好。
坐在镜前,她重新把头发挽了个偏髻,再将多余垂下的长发用缎带束起拨向
右胸前。
用小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发尾,她心里不由得想到方才在她身上放肆的
男人。
她跟她方才口中唤的姊夫,有着长达三年的不正常关系……从她满十五岁那
年开始。
那男人是她姊姊余紫纱的夫君,胡敬山。
胡敬山和余紫纱自小就订了亲,两人是同一年生的,余紫纱只小胡敬山三个
多月;因为胡余两家交情深厚,于是给他们订了娃娃亲。
后来胡家为做生意搬到了上京,虽然大人们还时常往来,但是两个小孩除了
幼时在一起玩过外,倒也不曾再见过面。
而余碧纱是在胡家搬到上京后才出生的,比姊姊小了五岁,虽然听过父母提
起胡家的事,却是从没见过未来姊夫的面。
直到余碧纱十三岁那年,胡敬山专程到丽水下聘,他们才正式见过。
她那时年纪尚小,自然不识男女情爱,但是她却无法忽略胡敬山看她的那种
热切炙人的眼神,总在他注视她时,感到脸红心跳。
当时她不懂自己的反应是为何,直到日后年岁稍大情窦初开,才明了原来那
是属于男人女人间的吸引力。
下聘后,胡余两家很快的准备起嫁娶事宜。正当家里充满办喜事的欢乐气氛
时,没想到不幸的事发生了。
为了筹备女儿的嫁妆,余家夫妇特别到上京去,打算同胡家夫妇一道去添购
物品,没想到两对夫妻采购完毕,在回胡家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马车迎头撞上,
将他们连人带马车撞下莲花湖中,无法挣脱的四人就活生生淹死在车中。
胡敬山及余家两姊妹在惨剧发生后同时成为孤儿,为了肩负起照顾余家两姊
妹的责任,胡敬山忍着悲痛将长辈的后事办妥,赶在百日内将余紫纱给娶进了门
胡敬山将余家在丽水城的家业交由余家一个本分忠心的管事看管,将余碧纱
也带回胡家照顾。
因着父母骤然辞世,本就娇弱的余紫纱这下更是生了一场大病。为了她的身
子,胡敬山只得将她送往较为南方的豫城胡家别业,希望能让她养好身子。
于是,从他们成亲起,余紫纱将近两年的时间都待在豫城,而胡敬山也不知
为何将事业往南部发展,重心都放在南都,一年回家不到一、两次,夫妻俩见面
的次数光用一只手就能算得出来。
于是偌大的胡家就交由当时年方十三的余碧纱及胡家老管事打理,从未处理
过家务的余碧纱,没有时间沉溺在哀伤中,只得强打起精神,在老管事的协助下
替姊姊、姊夫将胡家打理好,暂时充任胡家女主人。
日子很快的就过了两年,余碧纱年满十五了。
余紫纱的身子虽然没有完全调养好,但是拗不过妹妹的思念之情,在余碧纱
的催促下,她返回了上京。
同年,胡敬山回家的次数变多了。
完全长成的余碧纱让他返回上京的次数增加,他顺从自己对她的渴望,向她
求欢,对她做尽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一切。
余碧纱虽然知道那是不对的,但是她却无法抗拒。
多年来,她的心头时时刻刻被他的身影占据,当他拥抱着她、爱抚着她时,
她也就由着自己沉醉在激情中。
于是,背着余紫纱,他们不断寻求对方肉体的慰藉,余碧纱在欢快中不断被
良心谴责,她无法想象万一姊姊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暧昧会有什么反应,害怕及愧
疚让她在性爱中反而更容易被他触动。
他们在一起后没多久,胡敬山不再长住在南都,重新返回上京,不再长期离
家……
余碧纱将手中的梳子啪地一声放在妆台上。
她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无耻淫妇!她怎么对得起姊姊?
她曾经想过要了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是,胡敬山不愿放过她。
三年来,每当她提起要离开他的话题,就会被他狠狠的蹂躏一番,而后拿姊
姊威胁她,说要将一切都告诉姊姊。
「我到底该怎么办?」余碧纱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助的问。
其实心底深处,她也不愿意与胡敬山分离……她早在许久前就爱上他了啊!
「小姐,明儿个一早大小姐就要去豫城别业了,还有没有什么要给带上的?」
银杏将余碧纱挽起的头发放下,将它梳顺,口里一边闲聊着。
「应该没别的了。待会儿我自己沐浴,你帮我到库房去多拿点儿雪芝交给柳
儿,要她每天炖给姊姊吃。」雪芝是很珍贵、很稀少的补品,不管是炖甜的还是
咸的都有滋补养身的功效,不一定非得跟药材一道炖煮。
因为余紫纱体弱,没那个精神与体力理家,所以家务还是由余碧纱代为操持,
家中一切都是她作主。
「是,我待会就去拿。」银杏把余碧纱的长发用红绳束起,编成辫子,这样
她待会沐浴时才不会被头发缠住。
「嗯。拿过去后你就下去休息吧,明天记得早点过来,一大早还要送姊姊出
门呢。」她今天要早点睡,免得明早起不了床。
「是。」银杏将梳子收好,把灯芯挑了挑,让光线稍微暗一点。「小姐,奴
婢先下去了。」跟余碧纱交代了声,她就退出房去了。
余碧纱起身往后头的屏风走去,用手探了探水温。
将衣裙一件件脱下搭在架上,她跨进温热的水中,舒服的将背靠向后方,闭
上眼睛放松身体,心里想着姊姊明天要去豫城的事。
姊姊三年前由豫城返家后,身子骨不但没见好转,反而更形娇弱,总是风一
吹就病,稍微累了点身子也吃不消。
她看在眼里,很是心疼。
更让她操心的是,姊姊常常发呆,思绪总是飘得老远,有时候还会悄悄的拭
泪,问她在想些什么,却总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身子稍微舒服点儿,姊姊就硬是要到后园去,说是喜欢看看花花草草,可她
又只是坐在紫荆树下发呆,神色显得悲伤落寞。
她刚开始还会问姊姊,可是一问姊姊就更显伤心,后来她也不敢再问了,怕
惹姊姊难过。
她私下询问过伺候姊姊的丫头柳儿,没想到那柳儿像只蚌壳,嘴硬得连撬也
撬不开,问急了,柳儿也只是掉着泪,嚷着她不知道。
最后她也拿她们没辙,只得当作没看到姊姊的不对劲。她有时候也会想,她
是不是不应该将姊姊接回上京?
所以,在姊姊回来后的隔年,主动提出在中秋前要去豫城住一段日子的要求
时,她也不敢拦着,只得替她准备好行李及所需用品,担心的送她出门。
之后每年中秋节前的一个月,姊姊就坚持要到豫城去住两个月,而且只带着
伺候她的柳儿去,不准旁人跟。
而且每年到了这个时节,姊姊的心情就明显的特别好,好得让人一头雾水…
…
在木桶里泡着的余碧纱,用手慵懒的掬水泼着自己莹白的颈项,心里乱七八
糟的想东想西。
忽然,一道略微紧绷沙哑的低沉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碧儿,你在想什么?」
被来人吓了一跳,她猛地直起身子,看清了站在身前的人是胡敬山后,她才
轻拍着胸口,将身子放松下来。
「你吓死我了。」瞪了他一眼,余碧纱生气的道。
「除了我,还有谁敢进你的房间?」看着她美丽的怒颜,他出言逗她。
「你无聊!」啐了他一句,她微嘟起小嘴,不再看他,拿起小巾擦洗着小腿。
胡敬山看着随着她的动作一下浸入水中一下冒出水面的浑圆,和水面下因她
曲着腿所以能隐隐约约瞧见的花穴,被她玲珑剔透的身躯逗弄得呼吸不由得急促
起来。
余碧纱没发现自己的姿态有多诱人,反而回答起他方才第一句问话。「明儿
个一早,姊姊要出发去豫城,你别老往我这跑……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
她低着头,口里说得轻松,其实心里并不好受。
说真格的,她的行径讲得难听点,就叫做偷人,偷的还是自个儿的亲姊夫呢。
「我没忘。明儿早我再过去就好了。别一天到晚提这些。」提这些,她自己
心里也不好过,又何必呢?
胡敬山心疼的看着她低着的头,心里明白自己是让她受委屈了。
「不提不代表没这些事儿,老是自欺欺人也不是办法。」其实这些对话也不
是第一次了,余碧纱经常拿出来讲,也不知道是想让谁难过……反正她自己是绝
对不好受的。
胡敬山了解她心底的想法,她无法抗拒两人之间的暧昧情事,可是心里又觉
得愧对余紫纱,于是借着让自己难过,来惩罚自己。
「那我们不要再这样拖下去了,明儿个我就跟你姊姊提,挑个日子把你收房,
可好?」他有力的手将身上的腰带抽开,再把脱下的外衣随手一丢,径自宽衣解
带。
「你……你存心拿话呕我是不是?」他明明知道她不肯让姊姊知道他们的事!
她斜了他一眼,没想到会看到他正在脱衣服。
没一会儿,他已然全身赤裸的站在她前方。
胡敬山长得非常俊逸,身量又高大,宽肩窄臀,全身布满结实有力的线条,
真的很好看。
余碧纱忘了她正在说的话,忙着看他壮硕结实的身躯。
她的眼光稍稍向下一瞥,顿时心跳加快、脸红不已。
虽然没看过别个男人,但她也知道,胡敬山是天赋异禀,那儿的粗长硕大每
每让她…… 余碧纱脸上泛起红霞,整个人美丽的像一朵带着露水的蔷薇,娇
艳的让胡敬山心痒难耐。
「喜欢你看到的吗?小东西!」一个跨步上前,他将她从水中捞起,水淋淋
的滑嫩女体让他手中怀中一团软腻。
他进到木桶中坐下,再把她细滑的两腿拨开,让她跨坐在他腰际。
她当做没听到他说的话,只是扶住他厚实的胸膛,主动将俏脸凑上,将滑溜
的小舌送进他口中让他呸吮。
她一向无法抗拒他的男性魅力,否则也不会如此心甘情愿的跟了他。
他的眼因欲火而更为幽暗,大手抓住她的圆臀用力压向抵在她小腹上的粗长
男性,让她细致的肌肤与他的火热不住厮磨、挤压。
两人唇舌不停相互纠缠,舔食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
唇舌交缠良久,稍稍餍足的余碧纱将丁香小舌抽离他口中,轻舔着他的嘴角,
口中喃喃地道,「摸我……我的胸口胀得好疼……」
她的下身微微弓起,顺着他的男性不断用她充血的贝肉在上面抵弄。
「淫荡的小东西,你下面已经好湿了。」
虽然在水中,他也能明显感到她体内的黏滑随着她的抵弄,沾染上他勃发的
男性。
见他故意不依她的意思动作,她情欲高涨的娇唱,「别逗我!快点儿……」
她抬起身用手捧起两团浑圆,将它们送到他嘴边。
他张口含进她送上来的一只乳房,大口的呸吮,用舌尖舔弄,接着再将它吐
出来,微转过头含进另一只软乳,大手则抚上刚被他吸吮,满布津液的浑圆,用
手指挤捏,轻弹着乳上突起的乳头。
忽然,他用牙齿轻咬口中硬如小石的乳首,满意的感到紧贴着他的柔软娇躯
一阵颤抖。
微痛却又带着快意的感觉,让她浑身泛过一阵酸软,全身颤抖。
「啊……」她口中发出一声娇啼,圆翘的丰臀不住移动着,想将他直挺的男
性送入空虚不己的体内。
因为水的浮力,让她每每刚要将他纳入,就又滑开了。 她不禁发出挫败
的咽呜,焦躁不已的胡乱摆动着雪股。
看着怀中热情的娇娃媚眼如丝、娇声嘤咛、不住哀求他的可怜模样,胡敬山
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
曾经只能远远渴望、想象的俏人儿,如今能活生生、温热热的让他抱在怀中,
他如何能不百般怜爱,好好疼宠?
他握住自己不断悸动的粗长,好让她能将下体对准它的顶端。
「对,就是那里……」终于,她将微张的穴口对准了他的顶端,他指挥着她,
「碧儿,坐下……」被她着急的胡乱抵弄,他难耐兴奋的不住闷哼。
余碧纱依言将身子向下沉,可是他的前端太过硕大,无法立时进入,于是她
上下移动,好不容易,他的前端挤开了她两片贝肉,微微顶了进去。
「啊……」缓缓地,她一寸寸的将他纳进体内,让它充实她的空虚。
可是因为这个姿势让她的花穴显得细窄,于是她只堪堪纳入三分之二的男性。
而心急的她,已经没耐性的就着插入的男性开始移动臀部,寻求自己的快慰。
「心急的小东西!」他取笑着,伸手握住她的细腰,控制她移动的频率,将
她的速度放慢。
当她圆臀向下坐的时候,他大手用力将她往下按,同时臀部也配合的向上抬,
几个反复后,她的紧窄终于能将他的男性完全包裹住。
被他完全插入,余碧纱感到她的体内似乎快裂开似的饱满,整个细嫩的内壁
被他的火热煨得通体舒畅。
她紧贴着他,上下吞吐着他的男性,乳上两粒突起不住的摩擦着他的胸膛。
「啊……好舒服……」
下体不断被他的粗硬来回刮搔,每一下似乎都像顶到她的心口,他的粗长让
她不住的弓起身,在他身上不断起伏。
木桶里的水随着她激烈的动作,一波波洒到桶外,将四周的地上弄得都是水。
看着余碧纱如此享受,胡敬山捧着她的雪臀从木桶中站起来,牢牢的抓抱住
她,绕过屏风向床榻走去。
两人的交合处未曾稍有分离,在行进间,随着步伐一下下的在她体内撞击。
她将脚勾在他腰后,享受着这种特殊的姿势所带来不同以往的快感。
「好棒……姊夫,用力点儿……」她双手环在他颈后,小嘴说着浪语。
听到她还是称呼他姊夫,一种偷人的暧昧气息更加催动他的情欲,胡敬山还
没来得及将她放在床榻上,就将她抵在正走过的墙面上,一阵大开大合,将她顶
弄的哀叫不已。
「碧儿,你低头看看!」他将上身稍梢向后挪,臀部不曾停顿的耸弄,「你
看你那儿有多美……」
她的背紧靠在墙上,臀部因为他将她两腿分跨在他强壮的臂弯上而向上微微
弓起,让她能轻易的看到两人的交合处。
只见两人相交处混杂着沐浴的水及莹亮滑稠的蜜水,毛发乌黑,肉色鲜红,
画面淫秽不堪。
微喘着气,她看着他刻意放缓动作,粗长的男性沾满她体内泌出的湿稠,一
寸寸的在她眼中没入她腿间,直到尽根而入,然后他再抽身而出,完全将男性拉
出她体外,一来一往地摩擦着她外面两片贝肉。她能看到自己红肿胀大的娇嫩,
像一朵邪淫的妖花,在他挑起的情欲中绽放……
一再重复的动作让她看得脸红心跳,也开始不满他缓慢的抽送。
「嗯……我受不住了!快点……」她现在需要的是强烈的抽送。
「如你所愿!」话声方落,他耸起有力的窄臀,如疯马般在她的血嫩间猛力
动作,一时间房内充斥着肉体强力碰撞的声音,间歇掺杂着淫水被搅动的渍声。
「我……啊……我要……」很快的,她体内累积的快感就即将宣泄,颤抖着
声,她不住嘤咛低喃。
他突然将如急雨的抽送,改为沉重有力的顶进,几个开合后,他耳中听到余
碧纱尖细高昂的娇吟。
「啊……来了……」她略嗦着身子,手指紧指住他的手臂,用力得甚至将他
的手臂都掐出丝丝血痕,甬道紧紧的收缩,从深处不断流出丰沛香甜的汁液。
被她紧缚住的男性让他背脊窜过一阵酸麻,从她体内涌出的热液对着他深埋
在她体内的男性兜头一淋,一股难忍的射意冲上,让他来不及抽出她体外,就激
射而出……
「啊……」随着抖动喷射的男性,他将下体用力的抵着她做小幅度的抽撤,
低喊出极度的欢愉。
从两人交合处慢慢溢流出大量混着浓稠白浆的透明液体,顺着他们的下腹及
腿缓缓流下……
第二章
被胡敬山折腾了一夜,余碧纱差点睡过了头。
还好当她被门外的银杏叫醒时,床上只有她一人。
胡敬山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而且还替她擦过身子,将昨夜激情的黏腻痕迹
擦拭干净了。
她略微整理了下凌乱的床褥,将小兜及单衣先穿好,才准银杏进房来。
银杏一进了房,就先把窗子打开用撑子固定,再端起桌上的清水盆。
「小姐,好奇怪喔。」她走到余碧纱身旁,将拧好的手巾递给她。
「什么东西很奇怪?」一大早的,能有什么稀奇事?
「我老想不透,小姐又没熏香,也没放香草之类的东西在房里,可为什么几
乎每天早上我一来,就会闻到一股甜甜腻腻的味道?」银杏傻傻的问。
余碧纱身子一颤,脸上因为银杏的问话变得通红,还好手上手巾可以掩饰,
所以她故意放慢动作,好让脸上的红晕有时间消退。
「有吗?我怎么没感觉?」她嘴上说没感觉,其实心里明白。
丫头闻到的肯定是她跟胡敬山翻云覆雨后所留下的气味。银杏还是个闺女,
自然是不晓得的。
「小姐没闻到呀?可是我一进房就闻到啦。」
银杏将小姐递回的手巾放在一旁,再拿了一盅桂花水给小姐。
接过水盅,余碧纱漱了漱口,将水吐到银杏捧过来的小盆中才再开口,「好
了,别尽想些无聊事儿,来帮我把衣服穿上。」
有心将话题转开,她站起身走到床头,等着银杏走到衣橱前去给她挑衣服。
翻了翻各色衣裙,银杏无法下决定,于是拿了两个颜色的裙子让余碧纱选,
「小姐,你想穿哪件?」
看了看银杏手上浅绿及樱红的罗裙,余碧纱想了想,「就绿色那套吧!」
「我还以为小姐会比较喜欢樱红色的呢。」银杏将手中樱红色的衣物放回原
位,顺口将心中的想法说出。
「是呀!我是比较喜欢樱红色的,可是今天我打算跟厨房陈大娘一起上街去,
不好穿得太亮丽,颜色清淡点儿好。」她由着银杏跟她一来一往的闲聊,因为她
一向把银杏当妹妹看待。
打从她还住在丽水城时,银杏就跟在她身边了。银杏的个性单纯又活泼,主
仆间的感情很好。
「小姐,你今天要上街去呀!你要不要带我去?」银杏一听到小姐要出门,
生怕小姐不带她去,着急的问。
余碧纱把手抬起来,好让银杏能替她套上绣着散柳的短衣。
她面带微笑的说,「如果你想留在府里,我就不带……」
她话还没说完,丫头可着急了。
「人家要跟小姐一起出去,我不要待在府里等你啦!小姐……」手里抓着腰
带,银杏跟余碧纱撒娇。
「聒噪的小丫头,哪一回没带你去?」看着银杏逗趣的模样,余碧纱啐了她
一句,接着笑着交代,「还不快帮我把衣服穿好!我还要送姊姊出门呢……要是
耽搁了,今天就别想上街去了。」
「是,小姐。」银杏听到小姐的话,咧着嘴将腰带替小姐系上。「小姐,接
下来该梳头了。」
「看你,一有得玩,就开心的像什么似的。」真是个单纯的丫头。
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余碧纱交代着银杏,「别弄得太复杂,就梳我平时梳的
发式就好了。」
「是。其实小姐平常梳的偏髻,最能将小姐的美丽显现出来。」银杏一面动
手,一面夸赞着。
银杏先取了梳子,将余碧纱一头黑亮及腰的长发梳顺,接着再用手心将凝香
膏搓热,轻轻抹到头发上。
霎时间,一股混合着茉莉花和青叶的淡淡香气,从余碧纱头发上散发出来。
这凝香膏是胡家在南都制作出来的,用的是当地特有的凝露茉莉加上特殊配
方研制而成,独特高雅的香味风靡了全国无数的闰阁千金及妇人。
可是因为制作过程繁琐复杂、费时耗工,所以凝香膏无法大量生产,于是造
成一股抢购热潮,订货单都已经排到了后年去。
就连宫里的娘娘们都喜爱得不得了,能得到一盒,可都珍惜不己。
但是这般名贵的东西,在余碧纱房里却从来不曾断过。
「是吗?怎么说?」她倒是没注意过,喜欢梳偏髻只是贪图方便,而且梳偏
髻不需要戴太多叮叮咚咚的饰品,她嫌累赘。
「小姐的脸蛋本来就生得好,所以不需要用太繁复的发型来引人注意。」说
话的同时,银杏已经将她的头发整个抓握到右后方,将它盘成髻,用一枝玉色温
润的钗子固定住,只在前额留着一排刘海。
银杏接着说,「你瞧,只要把脸整个露出来,看起来就很美了,而且很高雅
呢。然后再把挽成髻后垂下的长发全部拨到前面……」她俐落的将头发全拨向小
姐右胸前,「这样看起来多有女人味啊!」
银杏很得意的说着,满意的看着她打扮出来的美丽小姐。
「你的小嘴像吃了蜜似的!别是因为我要带你出门,所以尽说些好听的来哄
我开心。」被银杏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只好拿小丫头打趣。
「人家才不是那种人呢!我说的都是实话。」嘟着小嘴,银杏替自己辩白。
「这么不禁逗。小丫头就是小丫头。」看着银杏可爱的模样,她好笑的摇摇
头,「走吧!咱们先到姊姊那儿去,看她准备好了没。」
「是。」银杏伸手将小姐扶起,将她的裙角拉直,才让余碧纱朝门口走去。
「你来啦!」余紫纱坐在椅上,正等着柳儿替她将袜子穿好,看到推门进来
的余碧纱,开心的招呼着。
「姊姊都准备好了吗?」余碧纱走到姊姊跟前,关心的问。
她观察了下姊姊,看来姊姊今儿个心情及身子状况都不错,脸儿不像平常那
般苍白,带着些微红晕,看起来精神很好。
「来,坐下再说。」余紫纱拉着妹妹的手,要她坐在身边。
余碧纱依言坐下。「姊姊,这回你还是不肯让我陪你一块去吗?」她真的想
跟去看看,而且秋凉了,她也怕姊姊的身子不行。
「碧纱,我知道你心疼我,也知道你很好奇,姊姊答应你,我会好好注意身
体,不会让自己着凉。」
余紫纱停了下,彷佛下定决心似的,将妹妹的手拉过来握着。「还有,我答
应你,明年,我带你一道去。」
余碧纱真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没想到姊姊竟然许下承诺,明年要让她
一起到豫城去?!
「姊姊……」她诧异的开口。
不等妹妹说完,余紫纱拍拍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别多问。反正我许了
你,就一定做到。」
「可是……」她还是有点无法置信。
「你还信不过我吗?姊姊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放心。」余紫纱再度保证。
「嗯,我相信姊姊。」既然姊姊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多说。
余碧纱只好转而交代起要她们注意的事,「柳儿,跟在大小姐身边要机伶点
儿,该添衣加裳的时候别管大小姐情不情愿,由你看着办,知道吗?」
「是,柳儿知道。」柳儿乖巧的听从余碧纱的叮咛。
「碧纱,我没怎么……」余紫纱想抗议妹妹的命令。
「姊姊,你就是对自己的身子一点都不经心,我们才会替你操心。等你能照
顾自己的时候,我就不再叨念了。」姊姊一点儿都不听话,所以才不能将决定权
交与她。
余紫纱听了妹妹的话,知道事实确如妹妹所说,于是不敢再搭腔,免得一个
不好,妹妹又要对她说教。
她捧起搁在小几上的热茶,小口小口的啜着,老实的待在一旁看妹妹交代柳
儿。
正当她们忙成一片时,胡敬山推门进来了。
听到开门声,房内的人全停下话,抬起头来。
「你们姊妹还没讲完吗?」胡敬山高大的身影向她们走近。
「姑爷。」柳儿及银杏站到一旁,有礼的向他问安。
因为柳儿及银杏都是从丽水跟主子一起到上京的,所以府里只有她们两人没
跟着府里其它丫头小厮喊胡敬山老爷,而是称呼他为姑爷。
「嗯!」胡敬山对丫头们点点头。
他一抬眼,就看到余碧纱欲站起身,要将余紫纱身边的位置让给他,他连忙
上前,将手搭上她的肩,阻止她。
「碧儿,你别起来,坐着。」他一点都不忌讳妻子正在一旁。
在余紫纱面前,他还是以一贯的昵称喊她,甚至不避嫌的碰触她的身体。
他顺势站在她的右侧后方,倚靠着她坐的椅侧。
「姊……姊夫,我还是让你坐吧!我刚好要出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身
体紧张的僵硬着,余碧纱强自镇定的挤出笑容,强迫自己正常的说话。
「不用了,我一会就出去,马车我去看就好了,好了就让人进来通知。」胡
敬山仍然将手放在她肩上,丝毫没有移开的意思。
被他这么一说,余碧纱也不好再起身,只好浑身紧绷的坐在椅上,心神不定
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纳闷着,姊姊及一旁的两个丫头难道一点都不觉得姊夫
的动作超出一般了吗?为什么她们都对他的举动视而未见?
忽然,一直跟余紫纱讲话的胡敬山,将放在她肩上的手悄悄的滑到她背心,
用指间轻轻画着她的背。
她敏感的身躯泛起鸡皮疙瘩,因为害怕让人发现而流了一身冷汗。
她万万没想到,他竟如此大胆、如此放肆,在这种场合还敢挑逗她!
「碧纱,你怎么了?这种天气,你额头上怎么还冒汗?」余紫纱看到妹妹苍
白着脸,额上还冒着微微细汗,于是出口关心。
「我……嗯……」余碧纱结巴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紧张的绞紧手中捏着的手
绢。
「会不会是着凉了?碧儿,入秋了,你可得小心注意,别生病了。」胡敬山
接过话,无视她的不自在,用手背探了探余碧纱的额角。「还好,没有发烧。」
余碧纱心里呕着,气他这个始作俑者竟然一副事不关己的风凉模样,恨恨的
一咬银牙,硬将美丽自然的笑容抬上脸,安抚着急的姊姊。
「姊姊、姊夫,我没事也没病,待会儿我睡个回笼觉,补补精神就好了。」
半转过身,她对站在后方的胡敬山道,「姊夫,麻烦你出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
可不能太晚出门,不然天黑了还到不了豫城可就不好了。」说着,她警告的瞪了
他一眼。
「好,我这就出去催催。」胡敬山知道小美人是真的恼了,不再惹她,依言
出了门去。
余碧纱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一回头就看到姊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
不觉忐忑起来。
「姊姊,你在看什么?我有哪里不对吗?」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发及脸。
余紫纱笑开了脸,安抚妹妹浮动的情绪。「你没有什么不对,我只是高兴今
晚就能到豫城而已。」
余碧纱总觉得姊姊的话中似乎隐合着什么意喻,可是又抓不住她的意思。
观察了会儿姊姊的模样,余碧纱还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于是又认为是自己
多想了。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守院小厮的通报声,「夫人,马车准备好了,老爷要小
的来请您。」
柳儿朝外应了声,上前扶着余紫纱起身。
「姊姊,把褂子套上。」余碧纱将放在一旁的厚外褂给姊姊套上。「上了马
车才能脱下,知道吗?」上了车就有热炕,不用担心姊姊会着凉。
「知道了!咱们走吧。」余紫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发,让柳儿扶着走出房门。
出了外院,走到了大门口,就看到胡敬山站在马车前的身影。看样子他是在
交代车夫该注意的事。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过身来,伸手将余紫纱扶上马车。
「一切小心。」他对她叮咛了句。
「我知道。妹妹就麻烦你多看照。」余紫纱笑着对他点点头,坐上舒服的炕,
等柳儿上车。
闻言,余碧纱心虚不已,转过身将银杏手上的随身包袱接过来,递给柳儿,
「多留点心!」
她心里不禁想,姊夫可照顾她了……都照顾到床上去了,还要怎么多看照?
柳儿伸手接过包袱,应了声,回身上了马车。
车夫确定人都上车后,执起马鞭,啪地一声驱动马车出发。
余碧纱直到瞧不到马车后才转身准备进门,没想到一转身,整个人差点撞进
胡敬山的怀抱里。
「你离我这么近干嘛?」她用着细微的音量不善的质问。
看着生气的余碧纱,胡敬山心情甚好的用正常音量回答,「是你自己要往我
怀里撞的,干嘛生我的气?」
余碧纱紧张的看了看四周,生怕让人听见了他说的话,还好看门的小厮及跟
着她的银杏都已经进门了,没有人留意他们。
「不理你了!」丢下一句话,她绕过他要往里面去。
胡敬山因她的反应而低笑着,在她要跨进门时,将她唤住。
「碧儿,我今天会晚些回来。有几个管事来上京与我商议事情,我不回来用
晚膳了。」完全像丈夫交代妻子的口吻。
余碧纱闻言回头睇了他一眼,转头时轻轻回了句,「知道了。别太晚了。」
后面的那四个字,轻得几乎随风飘散。
可是胡敬山却听得很清楚,带着满足的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